第321章 感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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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感染（12）
在玄冰獸冰凍掉空中的灰色物體後，隨著凍結後，周圍的空氣清晰了下來。
藺晚年也看到了那群黑影的真實面貌，這一看，令人頭皮發麻。
它們披散著白發，臉上手臂上到處都是坑坑窪窪，有無數道黑洞孔。
虞桑看到這些人瞳孔一縮：“她們不是已經被燒了嗎？”
顧戰北他們不敢出去，只能從車裏看向外面，也看到了那些奇怪的黑影的外貌。
見到這些感染者的面目，他們直接泛起雞皮疙瘩，森·晚·頭皮發麻：“這又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品種？”
臉上坑坑窪窪，仿佛被什麽東西啃食過，比前面面容猙獰的感染者更加的可怕。
藺晚年對著它們的眼睛處射擊過去，一槍過去，感染者沒有反應，他往另外一只眼睛打過去。
那個感染者的身體這才化為灰色消散，玄冰獸在這個時候吐出冰，將那團灰霧冰結住。
隨著一個感染者被消滅掉，另外的九個感染者開始有所行動，默契地攻擊向藺晚年和虞桑。
“那些感染者之前是被村民拐在村子裏養蠱的軀體。”
虞桑說著，他拿著鋼筋擊退其中兩個感染者，它們的腳步往後退幾步，然後又以詭異地姿勢反彈回來，張爪朝他們撲過來。
藺晚年低頭看了下它們的腿，腿部明顯已經壞掉，卻還能支撐著前行。
想到這裏，藺晚年想起在停屍房見到突然變異的藺息染，按理來說藺息染的雙腿已經殘疾，不可能再走到窗口跳下去，如果她已經被控制住了呢？
虞郤之前也跟他們住在同一棟小區，而在某個時間點，藺息染與虞郤碰到，對方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提前感染藺息染？？
想到這這樣的原因，藺晚年抿唇，手槍子彈凝結時間有限，他拿出一條棒球棍沒有一絲猶豫掄向那些感染者。
“呲！！”
感染者呲齒。
“快出去幫忙。”顧戰北見他們也是用工具打人，他們也趕緊下車。
感染者聞到另外的人類氣息，分出幾個朝盛嘉他們走過去。
砰！
顧戰北剛解決另一個，灰霧中突然出現一個，他下意識擡手臂擋住，下意識就是擡腳一踹。
撲通的一下，感染者倒在地上。
“呲！！”
它發出痛苦的叫聲。
顧戰北擡起受傷的手臂，再看向倒在地上的感染者，對方的手指冒著黑煙，手指直接消失！
他看著手臂上的劃痕，再看向地上的感染者。
“呲！”
又有感染者襲擊過來。
這回顧戰北心有數了，他拿出配在腰間上的小刀劃破掌心，對著身後的感染者揮過去。
鮮紅的血液濺到感染者的千瘡百孔的臉上，很快冒出黑煙。
“呲！！”
它捂住臉，倒在地上滾打。
顧戰北見到這番傑作，喃喃：“原來我也很逆天。”
在五個人的齊心協力下，數十個感染者被解決掉，每個人手臂或者小腿上都留下的劃傷。
藺晚年從空間裏拿出碘伏，一人給一瓶。
五個人圍坐在一起塗抹傷口，一邊討論剛才出現的奇怪的感染者。
另外幾個人聽到虞桑所說的真實身份後，再度沈默了。
熱心好人·顧戰北咬牙切齒說道：“你父親和那群村民為了錢還真的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拿被拐賣的活生生的人養蠱，這意味著人在死前，還要經歷著被萬只蟲啃食的痛苦。
想到這裏，顧戰北攥緊拳頭往地上一捶，捶得水泥路梆梆響。
“我在離開前已經放火把他們燒了，卻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們。”遇到已經‘覆活’的他們。
不用懷疑，就是虞郤的手筆。
巫熠從腰間的袋子裏拿出一個罐子：“我養蠱都是找林裏的毒物煉制，他們的那種已經違背了黑苗的底線。”
白苗不練蠱，黑苗練蠱，而拿人體養蠱的根本就是違背人倫的做法。
“你都殺幹凈了嗎？”盛嘉問虞桑。
虞桑：“殺了部分村民，後面的部分來找我覆仇，都被殺了。現在村子裏即使以後還有活人，但是已經不是他們了。”
虞桑就是站在大義滅親的步伐，從一開始他也沒想活下去。
“已經不是他們，那就是會跟感染者一樣了？”盛嘉猜測。
“對。”
她看著藺晚年和虞桑：“這樣子說來，你們知道源頭來自石村勾？又或者導致這件事情發生的源頭在石村勾？”
“你猜得沒錯，如果我們去了，灰色煙霧撤去，說明我們贏了，要是沒有撤去，這個世界將會完蛋。”藺晚年不打算隱瞞他們，直接說出來。
他看向她旁邊的巫熠：“桑桑已經說你要找的人死了，現在那裏的人比現在遇到的感染者還厲害，你們還要去那裏嗎？”
盛嘉也看向她身旁的人。
“……”
最後真正進去裏面的只有三個人。
虞桑開著車，看了眼旁邊的人：“年年，你也覺得那個秦雨因會去那裏？”
“不知道。”
“那你還讓顧戰北跟著。”虞桑說著，看了眼車外後視鏡緊跟在後的車輛。
“他樂意跟就跟著，更何況他的血能傷到虞郤。”藺晚年看著手上的瓶子，裏面的血是剛從顧戰北的手臂上取下來的血。
血液中帶著金黃的光點。
這是氣運之子的靈魂才有的光點。
他扭頭看向坐在後面的系統：“你們還是有點本事的。”
077“……”
它收起手機，撲閃翅膀飛到前面：“到了那裏，以你們的實力抓到虞郤有些困難，我這邊可以提供暫時恢覆你們實力的道具。”
“誰說要抓到他的。”藺晚年反駁它的話。
“啊？”077被他這一話整得很懵，隨後興致沖沖起來：“那你們是要狠狠地鞭打虞郤嗎？這也不是不可以，留口氣就好。”
藺晚年彈開它：“不，我和桑桑沒這個能力，準備把舞臺留給你們的人。”
設這麽大的局，不來幾個系統局的人像話嗎？
“啊？”
“啊什麽啊，你看我和桑桑是去送人頭的大冤種嗎？”
077訕訕然：“好嘛，你們知道就好。”
藺晚年打開橘子手機，點開自己的任務面板
任務：
1.找到末世致使人——虞郤 （完成）
2.避免被感染者咬傷——感染進度百分之二十（感染到百分百失敗）
3.前往石村勾——目前已經完成百分之九十
4.活下去——還活著
他敲了敲手機屏幕，隨後息屏，收進空間裏。
哢 蹬——
虞桑停車：“前面開不進車，走小路，穿過一片樹林就到村子部落了。”
越往裏走，灰色煙霧越來越濃厚，幾乎看不見周圍的物體。
藺晚年掏出玄冰獸，讓它吐冰氣暫時凈化空氣，三人穿過小路，往林子那裏走去。
還沒有走多遠，他們看到了前面站有人，等走上去後，前面的人似有所感轉過頭，露出那張臉。
“秦雨因！”
顧戰北先喊出來。
他往前跑，意識到不對，後退幾步，看著前面的穿著黑色衛衣的少女。
“你還活著？真意外。”秦雨因說著，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後面的藺晚年和虞桑身上：“你們也來，我也很意外。”
藺晚年還沒說話，顧戰北又插入了其他話題。
“許詩晴和陸玉媛呢？怎麽不見她們就你一個人。”顧戰北想起車裏的另外兩個人問道。
那兩個人都是在路上遇到感染者，顧戰北熱心就給人救了。
“……”
此話在不適合的場合出現，令人沈默。
秦雨因看向他：“在臨江城，不同路。”
“哦。你怎麽會來這裏？”
“你又為什麽來這裏？”秦雨因沒回答他，而是反問他。
“我……”
顧戰北這會兒倒是有些言語難齒了。
藺晚年開口：“他是來找你的。”
秦雨因眼神明顯變了，但又很掩飾過去：“哦。”
哦哦哦，話題終結者。
藺晚年不想跟他們聊著這個話題：“你也是要進石村勾裏？”
“對。不過我進入這裏後，走不進去，一直在原地轉。”秦雨因想起正事，認真很多，她看向藺晚年懷裏的冰藍色團子，奇怪的物種明顯跟現實不搭邊。
“你知道裏面有什麽東西嗎？”
秦雨因回他：“不知道，但好奇。”
“好奇要命的，你一路走進來，就沒有遇到奇怪的感染者？”藺晚年見她頭發不淩亂，也沒有看出她那裏有傷口。
“在臨江城遇到過，但來這裏沒有遇到，怎麽你們遇到了？”秦雨因說著，猜測他們的情況。
藺晚年點點頭：“遇到了，既然你也想去，那就一起吧。”
“哦，謝謝。”
藺晚年和虞桑走在前面，顧戰北和秦雨因走在後面。
走路的過程中，顧戰北看了幾眼一副冷淡的秦雨因，有好幾次想開口說話，但最後還是沒有說下去。
而秦雨因也不會主動問。
四個人就這麽走著，走過小路，來到一片樹林前，地上是落滿枯葉，不知是怎麽回事，枯黃的葉子上隱約有黑色汙垢的痕跡。
他端量了一下，順著上面的痕跡往前看，幽深的林子裏有一個出入口，由於玄冰獸的制造清晰空氣有限，接下來的都是灰色霧體一大片。
“繼續走吧。”
虞桑牽住藺晚年的手，兩人先行邁出去，剛邁出一腳，兩人默契地擡回來，扭頭看向後面的顧戰北和秦雨因。
藺晚年說道“這次輪到你們先上。”
秦雨因和顧戰北：“……”
顧戰北直接眼皮抽筋：“不是，你們這樣子讓我有點害怕。”
藺晚年語氣誠懇道：“你們一個一路平安進來，一個體質逆天，你們先打頭陣，我們斷後非常合適。不會的，不會遇到什麽問題的。”
他的態度語氣過於認真，顧戰北和秦雨因相視一看，最後只好先邁上前，要是危險從左右襲擊，前後都危險。
玄冰獸跑在他們的旁邊負責噴冰氣。
他們趁著空氣幹凈能看見功夫那會兒，快速地往前走。
一直到走出這片林子，看到空曠的土地，他們吊起的心這才落下。
任務：
1.找到末世致使人——虞郤 （完成）
2.避免被感染者咬傷——感染進度百分之三十一點三（感染到百分百失敗）
3.前往石村勾——（完成）
4.活下去——還活著
藺晚年查看自己的任務進展，除了第三個任務更新，第二個也更新了，感染加劇了。
顧戰北整個人感到非常得意外：“我們就這樣子進來了？未免太輕松了吧？”
秦雨因張望四周，看到了路邊的石碑，看到了石村勾的三個字眼。
“確實是進入到村子了。”
就在他們以為真的沒有危險的時候，一大批黑影驀然靠近，將他們團團包圍住。
藺晚年拿出車，在他們的中間憑空出現一輛車子：“快上車！”
在他們上車的瞬間，感染者們動了。
砰！砰！
車門關上的瞬間，感染者們貼上來，用頭用手麻木地拍打著車，有些更是貼著玻璃。
“年年，系好安全帶。”
虞桑對這裏面的路道熟悉，即使感染者遮擋住他的視野，也沒有關系。
呼呼。
尾氣端口排除廢氣，車輪往後滾了一會兒，隨即一絕騎塵噌地下撞飛那些感染者，刷刷地往前面的路道開過去，狠狠甩開感染者一大半截。
對於趴在上面的感染者，虞桑左右轉動方向盤，車輪壓力碾著地面發出嘶拉刺耳的摩擦，他踩油門，車子猛地晃動，感染者從車上面滾落下來，最後被碾壓於輪子底下。
一頓行雲流水過來，他車子障礙物沒了，他開得神清氣爽，再扭頭看向一旁的藺晚年 “年年。”
藺晚年攥緊安全帶，擺手：“我還行。”
但是後面的兩個人就不太行了，顧戰北直接問道：“我靠……你這是秋名山車神附體嗎？”
虞桑和藺晚年看了眼後面，顧戰北正抱著秦雨因滾落到一個角落裏，在車子正常行駛後，這才松開秦雨因。
秦雨因反應過來，從顧戰北身上起來，原本還算是正常的臉色，這會兒顯然是被車技‘征服’了。
“前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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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冰獸冰凍掉空中的灰色物體後，隨著凍結後，周圍的空氣清晰了下來。
藺晚年也看到了那群黑影的真實面貌，這一看，令人頭皮發麻。
它們披散著白發，臉上手臂上到處都是坑坑窪窪，有無數道黑洞孔。
虞桑看到這些人瞳孔一縮：“她們不是已經被燒了嗎？”
顧戰北他們不敢出去，只能從車裏看向外面，也看到了那些奇怪的黑影的外貌。
見到這些感染者的面目，他們直接泛起雞皮疙瘩，森·晚·頭皮發麻：“這又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品種？”
臉上坑坑窪窪，仿佛被什麽東西啃食過，比前面面容猙獰的感染者更加的可怕。
藺晚年對著它們的眼睛處射擊過去，一槍過去，感染者沒有反應，他往另外一只眼睛打過去。
那個感染者的身體這才化為灰色消散，玄冰獸在這個時候吐出冰，將那團灰霧冰結住。
隨著一個感染者被消滅掉，另外的九個感染者開始有所行動，默契地攻擊向藺晚年和虞桑。
“那些感染者之前是被村民拐在村子裏養蠱的軀體。”
虞桑說著，他拿著鋼筋擊退其中兩個感染者，它們的腳步往後退幾步，然後又以詭異地姿勢反彈回來，張爪朝他們撲過來。
藺晚年低頭看了下它們的腿，腿部明顯已經壞掉，卻還能支撐著前行。
想到這裏，藺晚年想起在停屍房見到突然變異的藺息染，按理來說藺息染的雙腿已經殘疾，不可能再走到窗口跳下去，如果她已經被控制住了呢？
虞郤之前也跟他們住在同一棟小區，而在某個時間點，藺息染與虞郤碰到，對方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提前感染藺息染？？
想到這這樣的原因，藺晚年抿唇，手槍子彈凝結時間有限，他拿出一條棒球棍沒有一絲猶豫掄向那些感染者。
“呲！！”
感染者呲齒。
“快出去幫忙。”顧戰北見他們也是用工具打人，他們也趕緊下車。
感染者聞到另外的人類氣息，分出幾個朝盛嘉他們走過去。
砰！
顧戰北剛解決另一個，灰霧中突然出現一個，他下意識擡手臂擋住，下意識就是擡腳一踹。
撲通的一下，感染者倒在地上。
“呲！！”
它發出痛苦的叫聲。
顧戰北擡起受傷的手臂，再看向倒在地上的感染者，對方的手指冒著黑煙，手指直接消失！
他看著手臂上的劃痕，再看向地上的感染者。
“呲！”
又有感染者襲擊過來。
這回顧戰北心有數了，他拿出配在腰間上的小刀劃破掌心，對著身後的感染者揮過去。
鮮紅的血液濺到感染者的千瘡百孔的臉上，很快冒出黑煙。
“呲！！”
它捂住臉，倒在地上滾打。
顧戰北見到這番傑作，喃喃：“原來我也很逆天。”
在五個人的齊心協力下，數十個感染者被解決掉，每個人手臂或者小腿上都留下的劃傷。
藺晚年從空間裏拿出碘伏，一人給一瓶。
五個人圍坐在一起塗抹傷口，一邊討論剛才出現的奇怪的感染者。
另外幾個人聽到虞桑所說的真實身份後，再度沈默了。
熱心好人·顧戰北咬牙切齒說道：“你父親和那群村民為了錢還真的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拿被拐賣的活生生的人養蠱，這意味著人在死前，還要經歷著被萬只蟲啃食的痛苦。
想到這裏，顧戰北攥緊拳頭往地上一捶，捶得水泥路梆梆響。
“我在離開前已經放火把他們燒了，卻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們。”遇到已經‘覆活’的他們。
不用懷疑，就是虞郤的手筆。
巫熠從腰間的袋子裏拿出一個罐子：“我養蠱都是找林裏的毒物煉制，他們的那種已經違背了黑苗的底線。”
白苗不練蠱，黑苗練蠱，而拿人體養蠱的根本就是違背人倫的做法。
“你都殺幹凈了嗎？”盛嘉問虞桑。
虞桑：“殺了部分村民，後面的部分來找我覆仇，都被殺了。現在村子裏即使以後還有活人，但是已經不是他們了。”
虞桑就是站在大義滅親的步伐，從一開始他也沒想活下去。
“已經不是他們，那就是會跟感染者一樣了？”盛嘉猜測。
“對。”
她看著藺晚年和虞桑：“這樣子說來，你們知道源頭來自石村勾？又或者導致這件事情發生的源頭在石村勾？”
“你猜得沒錯，如果我們去了，灰色煙霧撤去，說明我們贏了，要是沒有撤去，這個世界將會完蛋。”藺晚年不打算隱瞞他們，直接說出來。
他看向她旁邊的巫熠：“桑桑已經說你要找的人死了，現在那裏的人比現在遇到的感染者還厲害，你們還要去那裏嗎？”
盛嘉也看向她身旁的人。
“……”
最後真正進去裏面的只有三個人。
虞桑開著車，看了眼旁邊的人：“年年，你也覺得那個秦雨因會去那裏？”
“不知道。”
“那你還讓顧戰北跟著。”虞桑說著，看了眼車外後視鏡緊跟在後的車輛。
“他樂意跟就跟著，更何況他的血能傷到虞郤。”藺晚年看著手上的瓶子，裏面的血是剛從顧戰北的手臂上取下來的血。
血液中帶著金黃的光點。
這是氣運之子的靈魂才有的光點。
他扭頭看向坐在後面的系統：“你們還是有點本事的。”
077“……”
它收起手機，撲閃翅膀飛到前面：“到了那裏，以你們的實力抓到虞郤有些困難，我這邊可以提供暫時恢覆你們實力的道具。”
“誰說要抓到他的。”藺晚年反駁它的話。
“啊？”077被他這一話整得很懵，隨後興致沖沖起來：“那你們是要狠狠地鞭打虞郤嗎？這也不是不可以，留口氣就好。”
藺晚年彈開它：“不，我和桑桑沒這個能力，準備把舞臺留給你們的人。”
設這麽大的局，不來幾個系統局的人像話嗎？
“啊？”
“啊什麽啊，你看我和桑桑是去送人頭的大冤種嗎？”
077訕訕然：“好嘛，你們知道就好。”
藺晚年打開橘子手機，點開自己的任務面板
任務：
1.找到末世致使人——虞郤 （完成）
2.避免被感染者咬傷——感染進度百分之二十（感染到百分百失敗）
3.前往石村勾——目前已經完成百分之九十
4.活下去——還活著
他敲了敲手機屏幕，隨後息屏，收進空間裏。
哢 蹬——
虞桑停車：“前面開不進車，走小路，穿過一片樹林就到村子部落了。”
越往裏走，灰色煙霧越來越濃厚，幾乎看不見周圍的物體。
藺晚年掏出玄冰獸，讓它吐冰氣暫時凈化空氣，三人穿過小路，往林子那裏走去。
還沒有走多遠，他們看到了前面站有人，等走上去後，前面的人似有所感轉過頭，露出那張臉。
“秦雨因！”
顧戰北先喊出來。
他往前跑，意識到不對，後退幾步，看著前面的穿著黑色衛衣的少女。
“你還活著？真意外。”秦雨因說著，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後面的藺晚年和虞桑身上：“你們也來，我也很意外。”
藺晚年還沒說話，顧戰北又插入了其他話題。
“許詩晴和陸玉媛呢？怎麽不見她們就你一個人。”顧戰北想起車裏的另外兩個人問道。
那兩個人都是在路上遇到感染者，顧戰北熱心就給人救了。
“……”
此話在不適合的場合出現，令人沈默。
秦雨因看向他：“在臨江城，不同路。”
“哦。你怎麽會來這裏？”
“你又為什麽來這裏？”秦雨因沒回答他，而是反問他。
“我……”
顧戰北這會兒倒是有些言語難齒了。
藺晚年開口：“他是來找你的。”
秦雨因眼神明顯變了，但又很掩飾過去：“哦。”
哦哦哦，話題終結者。
藺晚年不想跟他們聊著這個話題：“你也是要進石村勾裏？”
“對。不過我進入這裏後，走不進去，一直在原地轉。”秦雨因想起正事，認真很多，她看向藺晚年懷裏的冰藍色團子，奇怪的物種明顯跟現實不搭邊。
“你知道裏面有什麽東西嗎？”
秦雨因回他：“不知道，但好奇。”
“好奇要命的，你一路走進來，就沒有遇到奇怪的感染者？”藺晚年見她頭發不淩亂，也沒有看出她那裏有傷口。
“在臨江城遇到過，但來這裏沒有遇到，怎麽你們遇到了？”秦雨因說著，猜測他們的情況。
藺晚年點點頭：“遇到了，既然你也想去，那就一起吧。”
“哦，謝謝。”
藺晚年和虞桑走在前面，顧戰北和秦雨因走在後面。
走路的過程中，顧戰北看了幾眼一副冷淡的秦雨因，有好幾次想開口說話，但最後還是沒有說下去。
而秦雨因也不會主動問。
四個人就這麽走著，走過小路，來到一片樹林前，地上是落滿枯葉，不知是怎麽回事，枯黃的葉子上隱約有黑色汙垢的痕跡。
他端量了一下，順著上面的痕跡往前看，幽深的林子裏有一個出入口，由於玄冰獸的制造清晰空氣有限，接下來的都是灰色霧體一大片。
“繼續走吧。”
虞桑牽住藺晚年的手，兩人先行邁出去，剛邁出一腳，兩人默契地擡回來，扭頭看向後面的顧戰北和秦雨因。
藺晚年說道“這次輪到你們先上。”
秦雨因和顧戰北：“……”
顧戰北直接眼皮抽筋：“不是，你們這樣子讓我有點害怕。”
藺晚年語氣誠懇道：“你們一個一路平安進來，一個體質逆天，你們先打頭陣，我們斷後非常合適。不會的，不會遇到什麽問題的。”
他的態度語氣過於認真，顧戰北和秦雨因相視一看，最後只好先邁上前，要是危險從左右襲擊，前後都危險。
玄冰獸跑在他們的旁邊負責噴冰氣。
他們趁著空氣幹凈能看見功夫那會兒，快速地往前走。
一直到走出這片林子，看到空曠的土地，他們吊起的心這才落下。
任務：
1.找到末世致使人——虞郤 （完成）
2.避免被感染者咬傷——感染進度百分之三十一點三（感染到百分百失敗）
3.前往石村勾——（完成）
4.活下去——還活著
藺晚年查看自己的任務進展，除了第三個任務更新，第二個也更新了，感染加劇了。
顧戰北整個人感到非常得意外：“我們就這樣子進來了？未免太輕松了吧？”
秦雨因張望四周，看到了路邊的石碑，看到了石村勾的三個字眼。
“確實是進入到村子了。”
就在他們以為真的沒有危險的時候，一大批黑影驀然靠近，將他們團團包圍住。
藺晚年拿出車，在他們的中間憑空出現一輛車子：“快上車！”
在他們上車的瞬間，感染者們動了。
砰！砰！
車門關上的瞬間，感染者們貼上來，用頭用手麻木地拍打著車，有些更是貼著玻璃。
“年年，系好安全帶。”
虞桑對這裏面的路道熟悉，即使感染者遮擋住他的視野，也沒有關系。
呼呼。
尾氣端口排除廢氣，車輪往後滾了一會兒，隨即一絕騎塵噌地下撞飛那些感染者，刷刷地往前面的路道開過去，狠狠甩開感染者一大半截。
對於趴在上面的感染者，虞桑左右轉動方向盤，車輪壓力碾著地面發出嘶拉刺耳的摩擦，他踩油門，車子猛地晃動，感染者從車上面滾落下來，最後被碾壓於輪子底下。
一頓行雲流水過來，他車子障礙物沒了，他開得神清氣爽，再扭頭看向一旁的藺晚年 “年年。”
藺晚年攥緊安全帶，擺手：“我還行。”
但是後面的兩個人就不太行了，顧戰北直接問道：“我靠……你這是秋名山車神附體嗎？”
虞桑和藺晚年看了眼後面，顧戰北正抱著秦雨因滾落到一個角落裏，在車子正常行駛後，這才松開秦雨因。
秦雨因反應過來，從顧戰北身上起來，原本還算是正常的臉色，這會兒顯然是被車技‘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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