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合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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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合時宜
打完電話回到臥室, 聽見榮晏廷問：“今天是你生日？”
“是啊，怎麽，榮總要幫我過生日？”
他沒說什麽, 只是走出臥室讓小宋出去買個蛋糕, 又問她有沒有想要的生日禮物。
顧靈瀾想了想, 對他說：“有，我想要一碗長壽面。”
“就這？”
“其它我什麽都不缺，不過吃一碗長壽面是我們北城那邊的習俗。”
“知道了。”
說完就徑直去了廚房。
給榮晏廷做飯的阿姨是不住家的, 所以這會兒只有他們兩個。
顧靈瀾好奇地跟著去，見他嫻熟地燒水、洗菜, 還煎了個雞蛋，不禁有些驚訝, 大少爺這架勢好像還是個會做飯的。
把面條下下去在旁邊等候的時候, 一雙手摟住了他的腰，對此榮晏廷已經見怪不怪, 暼一眼就擡起腦袋，說都懶得說了。
顧靈瀾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好聽的話信手拈來。
“榮總又會賺錢，又會做飯，長得這麽高大帥氣，還潔身自好, 不知道哪個女人這麽好運能嫁給你哦。”說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 原來是我啊。”
聽見這話榮晏廷沒忍住勾唇一笑。
顧靈瀾伸手碰了碰他的唇角，打趣地說：“咱們榮總笑了呢。”
“……”他斂了笑意, 沒回應這話。
顧靈瀾又看了一會兒，然後拎起他一只胳膊從自己腦袋上方繞過, 靈巧地鉆進他懷裏，接著踮起腳尖面對面親了上去。
榮晏廷的酒氣不過才醒了三分，反應慢半拍就被她得逞了，站在原地楞楞地被她親。興許是被酒精侵蝕了自制力，顧靈瀾在外面淺淺吻他的唇竟然還覺得不夠，心裏癢癢的想要做點什麽。
垂在身側的手擡起又放下，擡起又放下，忽然單手控住她的腰使得彼此更加貼近，然後主動壓低腦袋吻了上去，用力親了兩下後直接撬開唇齒深入內裏，進行著成年人之間暧昧的交流……
鍋裏的面條翻滾著，竈臺邊的兩人氣氛越來越火熱。
這時傳來一句：“我回來了！”
小宋拎著蛋糕走進屋裏，“榮總，顧小姐，周邊蛋糕店都已經關門了，我跑了好遠才終於找到一家，肯定比不上提前定制的，但已經是我能挑到最好的一個了。”邊說邊朝餐桌這邊走，然而還不等他把蛋糕放下就看到廚房裏吻得纏綿悱惻的兩人。
反應迅速的他立馬轉身回避，“哎呀，我女朋友剛剛來電話了，得趕緊下樓回個視頻給她。”
說著放下蛋糕就趕緊離開，把空間留給兩人。
顧靈瀾一點都沒有被發現的尷尬，捧著榮晏廷的臉打趣地說：“哎呀，被宋助理看到了，這回榮總應該不會賴賬了吧？”
榮晏廷不說話，轉身默默撈起面條，把煎蛋鋪上，最後再撒上蔥花，長壽面就做好了。
在他端出去的時候，某位姑娘背著手腳步輕快地跟在後方。
拆開蛋糕點上蠟燭，壽星閉眼許願，直接清清楚楚地說了出來。
“第一個願望，祝老爸身體健康。”
“第二個願望，坐穩榮太太的位置。”
“第三個願望，顧氏在東城早日站穩腳跟。”
榮晏廷擡眸看過來，不鹹不淡地問：“第二個和第三個願望是不是反了？”
“沒有反，坐穩榮太太的位置就相當於在東城立住了一只腳，剩下那只腳再踏進來就方便多了。”
“……”
許完願切蛋糕，顧靈瀾想叫小宋上來一起，不過打電話去卻顯示正在通話中。
“宋助理真有女朋友？”
“豈止一個。”
“啊？”
“我的意思是交往過不止一個。”
“好吧，榮總和宋助理還真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顧靈瀾先切了一塊蛋糕給榮晏廷，然後給小宋和韓婷都留了一塊，最後給自己一塊。
“祝我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到了年底東城商會舉辦了一次宴會，主要是辛辛苦苦一整年，到了快結束的時候大家一起勾兌勾兌感情。
宴會沒那麽嚴肅，很多人都趁機把家人帶過來露露臉。
榮晏廷身邊一直沒斷過人，要麽找他談生意，要麽就是想把女兒介紹給他認識，顧靈瀾這邊則清閑多了，非常時期很多人都選擇避嫌，只有少數幾個過來關心地問顧氏什麽時候出海。
“高總放心，等海關審查通過很快就可以出海，到時候一定第一時間告知您。”
“好。”
高星星是跟著老爸一起來的，高爸爸問完顧氏的情況以後就交待女兒多跟榮晏廷接觸接觸。
“爸，您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看看往那邊湊的人，要麽氣質出眾，要麽顏值突出，再看看你女兒，除了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外還有什麽拿得出手？你要我這個搞笑女去拿下東城炙手可熱的商界新貴，也不怕我給咱們高家丟人。”
“你這性格不是很好嘛，比起那些滿肚子彎彎繞繞的小姑娘有優勢多了，說不定就是你這樣的奇才最終突出重圍把人拿下呢。”
“還奇才，老爸你別想了，反正我不去。”
……
顧靈瀾在旁邊掩嘴偷笑，只覺得很有意思。
孫老二進入會場後也享受了一把眾星拱月的待遇，果然還是要成為唯一的選擇，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
至於榮晏廷那邊，今天已經12月30號，過了明天合約就到期了，顧氏那邊絕對不可能在一月初恢覆航行，現在除了他們孫氏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孫老二來到榮晏廷面前故作感慨地說：“時間過得真快，今年馬上就要結束了。”
“是的。”
“晏廷啊。”擡起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可別忘了，明天就是我們合約的最後一天。”
“嗯，我沒有忘。”
孫老二點到為止，說完這話就轉身找別人應酬，現在他才是主導的一方，姿態要放高一點。
孫靜珊留了下來，溫溫柔柔地看著他，“晏廷哥。”
“孫小姐。”
孫靜珊想上去挽他的胳膊，不過還沒碰到就被躲開了，面上的表情有些尷尬，“晏廷哥，我只是想悄悄問你個事。”
“不知孫小姐想問什麽？”
“就……之前你說有喜歡的人，其實根本沒有這個人對不對？不過是你拒絕我找的托詞，不然也不會這麽久都從來沒有露過面。”
“孫小姐，實際上這是我的私事。”
“我就想知道自己到底哪裏不好……”
還沒說完顧靈瀾就非常不合時宜地走了過來，“榮總”，然後轉頭看向有些落寞的孫靜珊，故意問：“哎呀，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當著別人的面孫靜珊趕緊調整自己的表情，以主人家的姿態問：“不知顧小姐找晏廷哥有什麽事？”
顧靈瀾慢悠悠地看過來，說的話卻是：“我好像沒有義務要告訴你吧？”
這話一出，兩人間的氛圍頓時有些劍拔弩張，偏偏這時又來一個不會看臉色的。
“榮總這裏好熱鬧啊。”姜嶼辰帶著沈玲薇走過來，臉上的笑容十分“和煦”。
最近榮晏廷很忙，這還是秋拍之後兩人第一次見面。
“還沒來得及對姜總道一聲恭喜，今年奪得桂冠。”
“唉，都是一幫無聊的人硬要給我們搞個排名，實際上我都沒怎麽關註。”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又說：“要不是榮總你……”他故意停頓，“我們姜氏今年說不定還是會屈居第二。”
“……”早知道依然是這副德性，今年就不該讓他。
顧靈瀾註意到沈玲薇戴著一對翡翠耳墜，感興趣地說：“這對耳墜真好看，應該是清代晚期的作品吧。”
“嗯，顧小姐很有眼力。”
……
他們各聊各的，孫靜珊試圖融入卻發現融入不進去，最後轉身憤恨地走了，反正現在他們孫氏占據優勢，等榮家找上門來的時候不愁找不回面子。
第二天孫家父女倆就在家裏等著，從早上等到中午，再從中午等到傍晚，一天即將過去竟然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直到快天黑時屬下才著急忙慌地跑回來報告。
“不好了，港口那裏來了兩艘大貨輪！”
“哪裏來的船？顧氏不是還沒有恢覆出海資格嗎？”
“我們也認不出來，平常都沒有看到過，但我們的人見到了榮總。”
聽到這兒孫老二根本按捺不住，打算親自去看看，孫靜珊也跟著一起。
來到碼頭看到兩艘大貨輪停在港口，而榮晏廷就站在旁邊，那兩個大家夥還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他走過去問榮晏廷：“你這是哪裏來的船？”
“孫二叔，這船是新陽商幫的。”
孫老二聽到這個答案楞了一瞬，新陽商幫？大意了，他竟然把這事給漏了！才想起來榮晏廷已經跟新陽商幫搭上關系，找兩艘船來輕而易舉，而且還是自己勢力範圍幹涉不到的！
一口氣不上不下梗得十分難受。
“孫氏和榮氏合作了這麽多年，所以，你現在是打定主意不再跟孫氏繼續合作了是嗎？”
“孫二叔，生意場上變化莫測，這個道理我想您肯定也是明白的，雖然我們不在航運這塊合作，但還是可以繼續友好往來，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我們兩家的交情。”
呵，還交情，恐怕早就沒什麽交情了。
事已至此已經沒什麽好說的，孫老二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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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電話回到臥室, 聽見榮晏廷問：“今天是你生日？”
“是啊，怎麽，榮總要幫我過生日？”
他沒說什麽, 只是走出臥室讓小宋出去買個蛋糕, 又問她有沒有想要的生日禮物。
顧靈瀾想了想, 對他說：“有，我想要一碗長壽面。”
“就這？”
“其它我什麽都不缺，不過吃一碗長壽面是我們北城那邊的習俗。”
“知道了。”
說完就徑直去了廚房。
給榮晏廷做飯的阿姨是不住家的, 所以這會兒只有他們兩個。
顧靈瀾好奇地跟著去，見他嫻熟地燒水、洗菜, 還煎了個雞蛋，不禁有些驚訝, 大少爺這架勢好像還是個會做飯的。
把面條下下去在旁邊等候的時候, 一雙手摟住了他的腰，對此榮晏廷已經見怪不怪, 暼一眼就擡起腦袋，說都懶得說了。
顧靈瀾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好聽的話信手拈來。
“榮總又會賺錢，又會做飯，長得這麽高大帥氣，還潔身自好, 不知道哪個女人這麽好運能嫁給你哦。”說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 原來是我啊。”
聽見這話榮晏廷沒忍住勾唇一笑。
顧靈瀾伸手碰了碰他的唇角，打趣地說：“咱們榮總笑了呢。”
“……”他斂了笑意, 沒回應這話。
顧靈瀾又看了一會兒，然後拎起他一只胳膊從自己腦袋上方繞過, 靈巧地鉆進他懷裏，接著踮起腳尖面對面親了上去。
榮晏廷的酒氣不過才醒了三分，反應慢半拍就被她得逞了，站在原地楞楞地被她親。興許是被酒精侵蝕了自制力，顧靈瀾在外面淺淺吻他的唇竟然還覺得不夠，心裏癢癢的想要做點什麽。
垂在身側的手擡起又放下，擡起又放下，忽然單手控住她的腰使得彼此更加貼近，然後主動壓低腦袋吻了上去，用力親了兩下後直接撬開唇齒深入內裏，進行著成年人之間暧昧的交流……
鍋裏的面條翻滾著，竈臺邊的兩人氣氛越來越火熱。
這時傳來一句：“我回來了！”
小宋拎著蛋糕走進屋裏，“榮總，顧小姐，周邊蛋糕店都已經關門了，我跑了好遠才終於找到一家，肯定比不上提前定制的，但已經是我能挑到最好的一個了。”邊說邊朝餐桌這邊走，然而還不等他把蛋糕放下就看到廚房裏吻得纏綿悱惻的兩人。
反應迅速的他立馬轉身回避，“哎呀，我女朋友剛剛來電話了，得趕緊下樓回個視頻給她。”
說著放下蛋糕就趕緊離開，把空間留給兩人。
顧靈瀾一點都沒有被發現的尷尬，捧著榮晏廷的臉打趣地說：“哎呀，被宋助理看到了，這回榮總應該不會賴賬了吧？”
榮晏廷不說話，轉身默默撈起面條，把煎蛋鋪上，最後再撒上蔥花，長壽面就做好了。
在他端出去的時候，某位姑娘背著手腳步輕快地跟在後方。
拆開蛋糕點上蠟燭，壽星閉眼許願，直接清清楚楚地說了出來。
“第一個願望，祝老爸身體健康。”
“第二個願望，坐穩榮太太的位置。”
“第三個願望，顧氏在東城早日站穩腳跟。”
榮晏廷擡眸看過來，不鹹不淡地問：“第二個和第三個願望是不是反了？”
“沒有反，坐穩榮太太的位置就相當於在東城立住了一只腳，剩下那只腳再踏進來就方便多了。”
“……”
許完願切蛋糕，顧靈瀾想叫小宋上來一起，不過打電話去卻顯示正在通話中。
“宋助理真有女朋友？”
“豈止一個。”
“啊？”
“我的意思是交往過不止一個。”
“好吧，榮總和宋助理還真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顧靈瀾先切了一塊蛋糕給榮晏廷，然後給小宋和韓婷都留了一塊，最後給自己一塊。
“祝我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到了年底東城商會舉辦了一次宴會，主要是辛辛苦苦一整年，到了快結束的時候大家一起勾兌勾兌感情。
宴會沒那麽嚴肅，很多人都趁機把家人帶過來露露臉。
榮晏廷身邊一直沒斷過人，要麽找他談生意，要麽就是想把女兒介紹給他認識，顧靈瀾這邊則清閑多了，非常時期很多人都選擇避嫌，只有少數幾個過來關心地問顧氏什麽時候出海。
“高總放心，等海關審查通過很快就可以出海，到時候一定第一時間告知您。”
“好。”
高星星是跟著老爸一起來的，高爸爸問完顧氏的情況以後就交待女兒多跟榮晏廷接觸接觸。
“爸，您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看看往那邊湊的人，要麽氣質出眾，要麽顏值突出，再看看你女兒，除了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外還有什麽拿得出手？你要我這個搞笑女去拿下東城炙手可熱的商界新貴，也不怕我給咱們高家丟人。”
“你這性格不是很好嘛，比起那些滿肚子彎彎繞繞的小姑娘有優勢多了，說不定就是你這樣的奇才最終突出重圍把人拿下呢。”
“還奇才，老爸你別想了，反正我不去。”
……
顧靈瀾在旁邊掩嘴偷笑，只覺得很有意思。
孫老二進入會場後也享受了一把眾星拱月的待遇，果然還是要成為唯一的選擇，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
至於榮晏廷那邊，今天已經12月30號，過了明天合約就到期了，顧氏那邊絕對不可能在一月初恢覆航行，現在除了他們孫氏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孫老二來到榮晏廷面前故作感慨地說：“時間過得真快，今年馬上就要結束了。”
“是的。”
“晏廷啊。”擡起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可別忘了，明天就是我們合約的最後一天。”
“嗯，我沒有忘。”
孫老二點到為止，說完這話就轉身找別人應酬，現在他才是主導的一方，姿態要放高一點。
孫靜珊留了下來，溫溫柔柔地看著他，“晏廷哥。”
“孫小姐。”
孫靜珊想上去挽他的胳膊，不過還沒碰到就被躲開了，面上的表情有些尷尬，“晏廷哥，我只是想悄悄問你個事。”
“不知孫小姐想問什麽？”
“就……之前你說有喜歡的人，其實根本沒有這個人對不對？不過是你拒絕我找的托詞，不然也不會這麽久都從來沒有露過面。”
“孫小姐，實際上這是我的私事。”
“我就想知道自己到底哪裏不好……”
還沒說完顧靈瀾就非常不合時宜地走了過來，“榮總”，然後轉頭看向有些落寞的孫靜珊，故意問：“哎呀，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當著別人的面孫靜珊趕緊調整自己的表情，以主人家的姿態問：“不知顧小姐找晏廷哥有什麽事？”
顧靈瀾慢悠悠地看過來，說的話卻是：“我好像沒有義務要告訴你吧？”
這話一出，兩人間的氛圍頓時有些劍拔弩張，偏偏這時又來一個不會看臉色的。
“榮總這裏好熱鬧啊。”姜嶼辰帶著沈玲薇走過來，臉上的笑容十分“和煦”。
最近榮晏廷很忙，這還是秋拍之後兩人第一次見面。
“還沒來得及對姜總道一聲恭喜，今年奪得桂冠。”
“唉，都是一幫無聊的人硬要給我們搞個排名，實際上我都沒怎麽關註。”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又說：“要不是榮總你……”他故意停頓，“我們姜氏今年說不定還是會屈居第二。”
“……”早知道依然是這副德性，今年就不該讓他。
顧靈瀾註意到沈玲薇戴著一對翡翠耳墜，感興趣地說：“這對耳墜真好看，應該是清代晚期的作品吧。”
“嗯，顧小姐很有眼力。”
……
他們各聊各的，孫靜珊試圖融入卻發現融入不進去，最後轉身憤恨地走了，反正現在他們孫氏占據優勢，等榮家找上門來的時候不愁找不回面子。
第二天孫家父女倆就在家裏等著，從早上等到中午，再從中午等到傍晚，一天即將過去竟然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直到快天黑時屬下才著急忙慌地跑回來報告。
“不好了，港口那裏來了兩艘大貨輪！”
“哪裏來的船？顧氏不是還沒有恢覆出海資格嗎？”
“我們也認不出來，平常都沒有看到過，但我們的人見到了榮總。”
聽到這兒孫老二根本按捺不住，打算親自去看看，孫靜珊也跟著一起。
來到碼頭看到兩艘大貨輪停在港口，而榮晏廷就站在旁邊，那兩個大家夥還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他走過去問榮晏廷：“你這是哪裏來的船？”
“孫二叔，這船是新陽商幫的。”
孫老二聽到這個答案楞了一瞬，新陽商幫？大意了，他竟然把這事給漏了！才想起來榮晏廷已經跟新陽商幫搭上關系，找兩艘船來輕而易舉，而且還是自己勢力範圍幹涉不到的！
一口氣不上不下梗得十分難受。
“孫氏和榮氏合作了這麽多年，所以，你現在是打定主意不再跟孫氏繼續合作了是嗎？”
“孫二叔，生意場上變化莫測，這個道理我想您肯定也是明白的，雖然我們不在航運這塊合作，但還是可以繼續友好往來，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我們兩家的交情。”
呵，還交情，恐怕早就沒什麽交情了。
事已至此已經沒什麽好說的，孫老二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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