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前往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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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前往新陽
大家慢慢發現，繼榮老太太壽宴之後榮晏廷再也沒在社交場合出現過，有心人一打探，就得知席老用副會長競選這件事要挾榮家想要回孫子，但榮家拒絕了的事。
其中數孫老二最高興。
“哈哈哈……”
本來還在想該怎麽對付榮晏廷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沒想到直接被席老出手壓了下去，真是天都助他，現在那些剩下的人根本不足為懼。
“珊珊，等你爸當上副會長，將來再當上會長，在東城還不是我說了算！到時候你就是所有人都想攀親的對象，我們孫家在東城完全可以橫著走。”
孫靜珊也很期待這樣的將來，笑著說：“那女兒就祝父親早日成功。”
姜嶼辰聽到消息的時候正在自家拍賣行清點拍品，下屬給他匯報各個競選人最近的動向。
“榮總已經好幾天沒在公共場合露面，大家都在說這是已經默認退出競爭。”
“不可能。”他想都沒想就否認，“就那他性子，哪裏會乖乖認輸，指不定這會兒在憋著什麽大招呢。”
“我們需要打探一下嗎？”
“不用，下個月就是秋拍，而且現在榮晏廷不出現，孫旺的註意力就會在我和唐銘身上，把心思放在這兩件事情上吧，榮晏廷隨他去。”
“好。”
距離正式競選已經沒剩多少時間，消息搜集得差不多以後，榮晏廷準備親自去一趟新陽，顧靈瀾說和他一起。
“不用，我去就好，你要留在東城打理生意，還要防備孫旺暗中的動作。”
“生意有公司的人，現在已經運轉成熟，至於孫旺，他最近沒精力對付我，況且新陽離得不遠，有什麽情況可以立馬回來，多個人跟著去想辦法不是更好嘛，我覺得自己還是挺聰明的。”
榮晏廷還是覺得不妥，“雖然現在我沒在公共場合露面，但暗中還是有很多人盯著，如果看到你和我同行……”
“哎呀，這不是問題，本來你現在就是我最大的目標客戶，我要是對你不管不問完全沒想法才不正常，我可以表現成一切都是為了拿下你這個目標客戶，大大方方的就不會引起懷疑。”
榮晏廷沈思片刻，目前情況緊急，帶著顧靈瀾確實方便一些，她主意多，又很會隨機應變，說不定能起到關鍵作用，於是就答應下來。
他們得到消息新陽最近有兩個大家族準備結親，很多在外的族人這幾天都會陸陸續續往回趕，為了沿途打探情況，兩人坐上了去新陽的公共交通。
要先乘坐大概一小時左右的高鐵，然後是兩小時左右的大巴，因為新陽四面環山，為了保持神秘低調故意沒有興修道路，想進去除了開車就是坐大巴。
買票的時候已經沒有相鄰的位置，估計是族人都往回趕的緣故，高鐵票都變得緊張起來，只能四散分開。
上車以後顧靈瀾看榮晏廷旁邊是一個大學生摸樣的弟弟，就商量地問能不能換個位置，對方很爽快，一口答應下來。
兩人跟他道謝，又幫忙拿行李，雙方都有禮有節。
在位置上坐下，顧靈瀾扭頭去看旁邊的人，他褪下常年不離身的西裝，換上了一件薄絨沖鋒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比較優秀的上班族，但舉手投足間的貴氣卻還是掩蓋不住。
她饒有興趣地喚聲：“阿晏～”
榮晏廷神情一楞，說了句：“別這樣叫。”
“那應該叫什麽？”她面露狡黠，“老公。”
榮晏廷正準備喝水，聽見這稱呼趕緊把水瓶拿遠一些，盯著她警告地說：“別開玩笑。”
“呵呵。”顧靈瀾抱著他的胳膊小聲辯駁：“難道不是麽？我們本來就是這種關系。”
“顧小姐，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我知道，就是開個玩笑，別那麽嚴肅嘛。”
“……”
這時他們前方幾人用方言聊起天來，聽著應該是新陽本地人，顧靈瀾完全不懂，榮晏廷也只能聽懂只言片語，雖然東城和新陽離得不遠，但地方口音差異很大。
大概辨別出對方正在聊這次族人的婚禮，但並沒有透露太多內容，只聽到什麽“孟二姑娘”、“張家少爺”之類的字眼，印證了他們之前收集到的信息，這次是孟氏和張氏聯姻。
新陽主要有五大姓氏，這些人起源於新陽，足跡卻已遍布全球，他們很看重落葉歸根，當地專門有人管理族譜，每年也會舉辦大型的祭祖活動，並且以五姓之間互相通婚為榮。
新陽商幫的大本營就在當地，每隔五年就會從大家族中選舉合適的領頭人，人稱東家，在外不管是多大的腕兒，回到新陽都要對東家給予相應的尊重。
從高鐵站出來兩人又去轉大巴，這回車上基本全是新陽人，熱烈地用方言在那裏交談，他們倆外地人顯得尤為沈默。
有些意外的是，之前跟顧靈瀾換座的弟弟也坐上了這趟車，位置還在他們前面，見到兩人十分自來熟地打招呼：“哥，姐，你們也去新陽啊。”
“是啊。”顧靈瀾笑著回應。
“你們看起來不像本地人，這時候去做什麽？”
聽見這話她略微打量對方一眼，然後雲淡風輕地回答：“哦，去參加婚禮。”
“婚禮？”對方詫異了一瞬，笑著說：“真巧，我也是。”
這位弟弟很健談，也很熱情，顧靈瀾一路上跟他聊了許多，也故意露出不少破綻。
到了新陽弟弟跟他們道別，顧靈瀾和榮晏廷先去找個住處。
這裏面管理森嚴的是宗祠和大家族的住所，其它倒還好，因為附近有一個景區，小鎮上還是能找到民宿之類的地方。
房間還剩很多，老板在聽到他們說要兩間後來了句：“我還以為你們是情侶或夫妻呢。”
不等榮晏廷回應顧靈瀾就笑著解釋：“是啊，但最近在鬧別扭。”
老板“哈哈”笑了兩聲，對榮晏廷說：“兄弟，男人跟老婆計較那麽多幹什麽，應該大肚點。”
“……”他沈默兩秒，硬著頭皮“嗯”了聲。
老板又問：“那還要兩間嗎？”
“……”
顧靈瀾解圍：“要兩間吧，我睡眠質量不太好。”
“行吧。”
開好房間，榮晏廷拎著兩人的行李走在前方，顧靈瀾跟在後面，一想到剛剛的插曲就忍不住偷笑。
之前跟他們分開的弟弟回到自己家，高興地嚎了句：“二姐，我回來了！”
“宸昊回來啦，怎麽感覺你瘦了？”
“之前演一個病人就瘦了些，放心，回來吃完你的喜酒就胖回去。”
“哈哈，哪有這麽誇張。”
弟弟現在還在上大學，不過跟其他新陽人不一樣的是，他不喜歡做生意，勵志要體驗上百種不同的人生，於是課餘時間就去影視城跑上了龍套。
家裏人隨他去，只要別在外面幹壞事，吃點苦頭也好。
“回來準備待幾天？”問這話的是他大哥，現在三十歲的年紀已經有了當年父親的威嚴，這也是他們家族精心培養的接班人，正因為如此他孟三少才能隨便在外面浪。
“可以呆一周，我給導員兒請了假。”
“嗯。”
孟宸昊給自己灌了杯熱茶，忽然提起：“我來的時候碰到兩個外地人，說是來參加婚禮的，但我用張家的信息試探，對方根本答非所問，我又用孟家的信息來試探，他們還是遮遮掩掩，感覺有點可疑。”
“外地人？長什麽樣？”
“兩個人應該都是二十幾歲，男的長得很英氣，女的也十分漂亮，看言辭和行為舉止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
“現在人呢？”
“我看他們朝盛哥的方向去了，估計是去那邊住宿。”
“知道了，我會派人盯著他們。”
顧靈瀾和榮晏廷把東西放下以後出去轉轉，看到張燈結彩的兩戶住宅應該就是孟家和張家，他們還打探到正式婚禮就在三天後。
“我們怎麽樣才能見到他們東家呢？”顧靈瀾邊走邊琢磨。
榮晏廷沒有回應她的話，目光瞥到路邊小販暗中觀察的神情，他主動抓起顧靈瀾手腕，準備有什麽情況及時應對。
顧靈瀾瞧見他的動作無聲地笑了笑。
回到民宿老板正在院子裏喝茶，看到他們熱情招呼，“過來一起喝一杯，嘗嘗我們自家種的綠茶。”
兩人道聲謝過去坐下。
老板給他們一人倒上一杯熱茶，閑聊地問：“你們這個時候來新陽做什麽？現在也不是旅游的季節。”
榮晏廷跟他對上視線，兩人都毫不掩飾對彼此的探究，最後榮晏廷說了句：“來找新陽商幫的東家，希望能有幸見上一面。”
老板表情驚詫，隨即又恢覆正常，笑著說：“東家可不是那麽好見的，你們是準備參加婚禮？有請柬嗎？”
“沒有請柬。”
“那你們怎麽見？”
“如果老板有渠道，還麻煩轉達一聲。”
“呵呵，我這種小人物能有什麽渠道，我們也只有在大型活動的時候才能遠遠看上一眼，怕是要讓小哥你失望了。”
“沒關系，我也只是說說，還是謝謝老板。”
喝完茶回到房間，怕被監聽，榮晏廷和顧靈瀾在手機上打字交談。
“估計我們已經被盯上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顧靈瀾問。
“等，等對方主動找上門來，看目前這情況他們應該很快就能查到我們的身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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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慢慢發現，繼榮老太太壽宴之後榮晏廷再也沒在社交場合出現過，有心人一打探，就得知席老用副會長競選這件事要挾榮家想要回孫子，但榮家拒絕了的事。
其中數孫老二最高興。
“哈哈哈……”
本來還在想該怎麽對付榮晏廷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沒想到直接被席老出手壓了下去，真是天都助他，現在那些剩下的人根本不足為懼。
“珊珊，等你爸當上副會長，將來再當上會長，在東城還不是我說了算！到時候你就是所有人都想攀親的對象，我們孫家在東城完全可以橫著走。”
孫靜珊也很期待這樣的將來，笑著說：“那女兒就祝父親早日成功。”
姜嶼辰聽到消息的時候正在自家拍賣行清點拍品，下屬給他匯報各個競選人最近的動向。
“榮總已經好幾天沒在公共場合露面，大家都在說這是已經默認退出競爭。”
“不可能。”他想都沒想就否認，“就那他性子，哪裏會乖乖認輸，指不定這會兒在憋著什麽大招呢。”
“我們需要打探一下嗎？”
“不用，下個月就是秋拍，而且現在榮晏廷不出現，孫旺的註意力就會在我和唐銘身上，把心思放在這兩件事情上吧，榮晏廷隨他去。”
“好。”
距離正式競選已經沒剩多少時間，消息搜集得差不多以後，榮晏廷準備親自去一趟新陽，顧靈瀾說和他一起。
“不用，我去就好，你要留在東城打理生意，還要防備孫旺暗中的動作。”
“生意有公司的人，現在已經運轉成熟，至於孫旺，他最近沒精力對付我，況且新陽離得不遠，有什麽情況可以立馬回來，多個人跟著去想辦法不是更好嘛，我覺得自己還是挺聰明的。”
榮晏廷還是覺得不妥，“雖然現在我沒在公共場合露面，但暗中還是有很多人盯著，如果看到你和我同行……”
“哎呀，這不是問題，本來你現在就是我最大的目標客戶，我要是對你不管不問完全沒想法才不正常，我可以表現成一切都是為了拿下你這個目標客戶，大大方方的就不會引起懷疑。”
榮晏廷沈思片刻，目前情況緊急，帶著顧靈瀾確實方便一些，她主意多，又很會隨機應變，說不定能起到關鍵作用，於是就答應下來。
他們得到消息新陽最近有兩個大家族準備結親，很多在外的族人這幾天都會陸陸續續往回趕，為了沿途打探情況，兩人坐上了去新陽的公共交通。
要先乘坐大概一小時左右的高鐵，然後是兩小時左右的大巴，因為新陽四面環山，為了保持神秘低調故意沒有興修道路，想進去除了開車就是坐大巴。
買票的時候已經沒有相鄰的位置，估計是族人都往回趕的緣故，高鐵票都變得緊張起來，只能四散分開。
上車以後顧靈瀾看榮晏廷旁邊是一個大學生摸樣的弟弟，就商量地問能不能換個位置，對方很爽快，一口答應下來。
兩人跟他道謝，又幫忙拿行李，雙方都有禮有節。
在位置上坐下，顧靈瀾扭頭去看旁邊的人，他褪下常年不離身的西裝，換上了一件薄絨沖鋒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比較優秀的上班族，但舉手投足間的貴氣卻還是掩蓋不住。
她饒有興趣地喚聲：“阿晏～”
榮晏廷神情一楞，說了句：“別這樣叫。”
“那應該叫什麽？”她面露狡黠，“老公。”
榮晏廷正準備喝水，聽見這稱呼趕緊把水瓶拿遠一些，盯著她警告地說：“別開玩笑。”
“呵呵。”顧靈瀾抱著他的胳膊小聲辯駁：“難道不是麽？我們本來就是這種關系。”
“顧小姐，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我知道，就是開個玩笑，別那麽嚴肅嘛。”
“……”
這時他們前方幾人用方言聊起天來，聽著應該是新陽本地人，顧靈瀾完全不懂，榮晏廷也只能聽懂只言片語，雖然東城和新陽離得不遠，但地方口音差異很大。
大概辨別出對方正在聊這次族人的婚禮，但並沒有透露太多內容，只聽到什麽“孟二姑娘”、“張家少爺”之類的字眼，印證了他們之前收集到的信息，這次是孟氏和張氏聯姻。
新陽主要有五大姓氏，這些人起源於新陽，足跡卻已遍布全球，他們很看重落葉歸根，當地專門有人管理族譜，每年也會舉辦大型的祭祖活動，並且以五姓之間互相通婚為榮。
新陽商幫的大本營就在當地，每隔五年就會從大家族中選舉合適的領頭人，人稱東家，在外不管是多大的腕兒，回到新陽都要對東家給予相應的尊重。
從高鐵站出來兩人又去轉大巴，這回車上基本全是新陽人，熱烈地用方言在那裏交談，他們倆外地人顯得尤為沈默。
有些意外的是，之前跟顧靈瀾換座的弟弟也坐上了這趟車，位置還在他們前面，見到兩人十分自來熟地打招呼：“哥，姐，你們也去新陽啊。”
“是啊。”顧靈瀾笑著回應。
“你們看起來不像本地人，這時候去做什麽？”
聽見這話她略微打量對方一眼，然後雲淡風輕地回答：“哦，去參加婚禮。”
“婚禮？”對方詫異了一瞬，笑著說：“真巧，我也是。”
這位弟弟很健談，也很熱情，顧靈瀾一路上跟他聊了許多，也故意露出不少破綻。
到了新陽弟弟跟他們道別，顧靈瀾和榮晏廷先去找個住處。
這裏面管理森嚴的是宗祠和大家族的住所，其它倒還好，因為附近有一個景區，小鎮上還是能找到民宿之類的地方。
房間還剩很多，老板在聽到他們說要兩間後來了句：“我還以為你們是情侶或夫妻呢。”
不等榮晏廷回應顧靈瀾就笑著解釋：“是啊，但最近在鬧別扭。”
老板“哈哈”笑了兩聲，對榮晏廷說：“兄弟，男人跟老婆計較那麽多幹什麽，應該大肚點。”
“……”他沈默兩秒，硬著頭皮“嗯”了聲。
老板又問：“那還要兩間嗎？”
“……”
顧靈瀾解圍：“要兩間吧，我睡眠質量不太好。”
“行吧。”
開好房間，榮晏廷拎著兩人的行李走在前方，顧靈瀾跟在後面，一想到剛剛的插曲就忍不住偷笑。
之前跟他們分開的弟弟回到自己家，高興地嚎了句：“二姐，我回來了！”
“宸昊回來啦，怎麽感覺你瘦了？”
“之前演一個病人就瘦了些，放心，回來吃完你的喜酒就胖回去。”
“哈哈，哪有這麽誇張。”
弟弟現在還在上大學，不過跟其他新陽人不一樣的是，他不喜歡做生意，勵志要體驗上百種不同的人生，於是課餘時間就去影視城跑上了龍套。
家裏人隨他去，只要別在外面幹壞事，吃點苦頭也好。
“回來準備待幾天？”問這話的是他大哥，現在三十歲的年紀已經有了當年父親的威嚴，這也是他們家族精心培養的接班人，正因為如此他孟三少才能隨便在外面浪。
“可以呆一周，我給導員兒請了假。”
“嗯。”
孟宸昊給自己灌了杯熱茶，忽然提起：“我來的時候碰到兩個外地人，說是來參加婚禮的，但我用張家的信息試探，對方根本答非所問，我又用孟家的信息來試探，他們還是遮遮掩掩，感覺有點可疑。”
“外地人？長什麽樣？”
“兩個人應該都是二十幾歲，男的長得很英氣，女的也十分漂亮，看言辭和行為舉止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
“現在人呢？”
“我看他們朝盛哥的方向去了，估計是去那邊住宿。”
“知道了，我會派人盯著他們。”
顧靈瀾和榮晏廷把東西放下以後出去轉轉，看到張燈結彩的兩戶住宅應該就是孟家和張家，他們還打探到正式婚禮就在三天後。
“我們怎麽樣才能見到他們東家呢？”顧靈瀾邊走邊琢磨。
榮晏廷沒有回應她的話，目光瞥到路邊小販暗中觀察的神情，他主動抓起顧靈瀾手腕，準備有什麽情況及時應對。
顧靈瀾瞧見他的動作無聲地笑了笑。
回到民宿老板正在院子裏喝茶，看到他們熱情招呼，“過來一起喝一杯，嘗嘗我們自家種的綠茶。”
兩人道聲謝過去坐下。
老板給他們一人倒上一杯熱茶，閑聊地問：“你們這個時候來新陽做什麽？現在也不是旅游的季節。”
榮晏廷跟他對上視線，兩人都毫不掩飾對彼此的探究，最後榮晏廷說了句：“來找新陽商幫的東家，希望能有幸見上一面。”
老板表情驚詫，隨即又恢覆正常，笑著說：“東家可不是那麽好見的，你們是準備參加婚禮？有請柬嗎？”
“沒有請柬。”
“那你們怎麽見？”
“如果老板有渠道，還麻煩轉達一聲。”
“呵呵，我這種小人物能有什麽渠道，我們也只有在大型活動的時候才能遠遠看上一眼，怕是要讓小哥你失望了。”
“沒關系，我也只是說說，還是謝謝老板。”
喝完茶回到房間，怕被監聽，榮晏廷和顧靈瀾在手機上打字交談。
“估計我們已經被盯上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顧靈瀾問。
“等，等對方主動找上門來，看目前這情況他們應該很快就能查到我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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