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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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歧元和秦離很快找到她們。
林稚初看著兩個人頭發尚未幹，渾身透露著濕漉漉的氣息，不受控制想象秦離只穿一條單薄的泳褲伸展四肢，水珠沿著他鎖骨、胸膛滑到小腹，再往下……
不行了，要噴鼻血！
她臉微紅，用手指揉了揉鼻尖，還好沒真的流鼻血，正想著秦離的聲音闖入她的耳朵，“你中午有什麽想吃的嗎？”
林稚初慢半拍地轉頭看向秦離，挑眉。問她？
秦離看著她等著她回答，林稚初強迫自己的漿糊大腦轉動，皺眉想了一會認真作答：“海鮮。”
秦離轉過頭不知道和唐歧元說了什麽，轉回身對她說：“走吧，這附近有一家新開的海鮮自助餐廳。”
秦離在前面帶路，林稚初和秦南杉牽著手走在後面，本來唐歧元和她們並排聊天，被秦南杉嫌棄地趕到前面去。
小姑娘和她哥性格實在是南轅北轍，她和林稚初熟起來話匣子是完全打開了，嘴巴張張合合，在林稚初的身邊嘰嘰喳喳像只小麻雀。
到餐廳不過兩千米的距離，林稚初已經從秦南杉的口中聽了一遍秦離的成長史還有她學校校草的戀愛史。
到了餐廳，秦離和唐歧元坐在位置上，讓林稚初和秦南杉先去拿吃的。
秦南杉小陀螺似的在餐廳裏轉，拿了很多碟海鮮和肉類，林稚初幫著她端了不少，自己倒沒拿什麽。
秦南杉招呼著林稚初把手上的碟子先放到桌子上，讓廚師先做著海鮮，她又拉著林稚初去拿水果小蛋糕這類填飽不實惠的吃食。
海鮮還沒有做好，不少蛋糕水果已經進了秦南杉的肚子。
秦南杉自己吃的開心還不忘林稚初，樂於分享地把手邊的小蛋糕都推到了林稚初的手邊。
秦南杉嘴巴塞得鼓鼓的，吃相實在是太幸福，林稚初肚子裏的饞蟲被勾出來，礙於秦離坐在對面，矜持地用叉子小口地吃。
對於吃貨來說，一旦打開了吃的大門，關上就沒什麽希望了，尤其是兩只吃貨聚在一起的時候。
秦南杉幼稚地和林稚初比誰吃的快，林稚初當然不認輸地迎戰。兩個人埋頭苦吃，根本沒有註意坐在對面兩個男生吃驚的眼神。
秦南杉吃完第三碗冰激淩，伸手拿第四碗的時候，秦離看不下去地把她手裏的拿走。秦南杉反應極快地將勺子伸向林稚初的，秦離嘴角一抽，把林稚初面前的也端走了。
林稚初視線順著冰激淩，狀況外地看著手裏拿著她冰激淩的秦離。
秦離板著臉教育：“空腹不能吃太多冷食。”
“但是我已經吃了很多蛋糕水果了，不是空腹！”秦南杉昂著腦袋反駁，手在桌子下拽了拽林稚初的衣服，眼神示意秦離手中的冰激淩。
林稚初看了眼秦南杉，又看了看秦離，她能怎麽辦？索性盯著冰激淩不說話。
兩個人直勾勾盯著冰激淩的眼神，仿佛不給她們下一秒就要撲過來，秦離招架不住軟了聲：“飯後可以再吃一點，現在先吃飯。”
停下！犯規！秦離怎麽可以這麽溫柔！
林稚初慌忙低頭拿起一只螃蟹，不敢看秦離，秦南杉看林稚初已經乖乖繳械舉白旗，嘆口氣也拿起一只螃蟹。
唐歧元吮了下手指，胳膊肘捅了下秦離，揶揄：“沒看出來你還有奶爸的潛質！”
秦離瞥了他泛著油光的手一眼，往旁邊挪了挪位置。再看對面正在和小龍蝦作鬥爭的兩只，沒來由升起做父親的自豪感。
……
吃完飯後秦南杉強烈要求去看電影，一行前往影院時，她沖林稚初眨巴眨巴眼睛，無聲地用口型：“加油！”
在秦南杉這個小媒婆的刻意之下，林稚初坐在秦離的左手邊，唐歧元被秦南杉擋在一旁與他們隔絕，創造了一片黑燈瞎火她和秦離安靜看電影的機會。
大熒幕上魯濱遜躺在黃金色的小島邊，海浪一波一波湧上來又退下去，林稚初一直用餘光看著秦離的側臉。
斑駁的光線映在秦離臉上，側臉線條堅硬，她能看到他突出的下頜骨，秦離好瘦啊。
他平時罩著寬大的校服，肥碩的褲腿空蕩蕩的，顯得格外清瘦，但這麽近的距離是第一次，她從側面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纖細的脖頸還有凸起的喉結，林稚初不自禁咽了下口水，太誘人了！
怕被秦離發現她的明目張膽，只要秦離稍有動作，她條件反射一般立刻裝作看電影，等會再悄悄轉回角度偷看秦離。
從電影院出來，林稚初對電影一知半解，秦離的側臉線條倒牢牢印在她心裏。
秦南杉睨她，意味深長地抿嘴笑，林稚初臉蛋溫度不受控地上升。
明明什麽都沒有發生！對著個小姑娘臉紅個什麽勁！林稚初在心裏啐自己，昂首挺胸一臉“我不心虛沒在怕的”看回去。
秦南杉眼珠轉了轉，露出笑容。林稚初心裏突然湧上來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秦南杉大聲叫住走在前面的秦離和唐歧元，“等等我們！”
林稚初臉上的溫度還沒降下來，被秦南杉半推半就地走過去，唐歧元指著林稚初的大紅臉，驚奇：“你臉怎麽這麽紅？”
林稚初沒說話，秦南杉小人得志的眼神瞅她一眼，戳一旁的秦離，“紅撲撲的多可愛，哥，你說是不是？”
秦離聞言目光看向林稚初，只看到她低著頭，右臉頰紅暈加深，白皙勻潤的耳朵染上星星點點的羞紅，他彎了彎嘴角淡淡地嗯了一聲。
秦離嗯了！秦離承認了！秦離誇她可愛了！林稚初心裏的小人興奮地四處亂撞，本就滾燙的臉皮急劇升溫，宇宙無敵超級爆炸麥樂炫酷螺旋升天式臉紅！
人精唐岐元也看出這互動有點不一樣，在一旁起哄地嘖嘖了兩聲。
秦離看被揶揄的女主角林稚初一言不發囧的滿臉通紅，玩笑點到即止，他拍了下秦南杉的腦袋涼涼道：“皮這下你很開心？你媽打電話說今天晚上就來接你，掂量下你沒寫的作業。”
秦南杉鬼嚎一聲，狗皮膏藥一樣黏到秦離身上，求秦離別讓她媽媽來，她一點也不想走。唐歧元哈哈大笑落井下石。
林稚初走在後面，秦南杉嗷嗷大叫和唐岐元在一旁幸災樂禍取笑的聲音都融進了風裏，飄遠。光影變化落在她眼裏只剩下了秦離挺拔的背影，她聽見怦怦的心跳還有種子破土而出，土地松動的聲音，悄悄在萌芽。
///
從歡樂谷回來後，十一假期眨眼就這麽過了一半。
二喬是七號的車回學校，林稚初在候車區不舍地抱著她，“你要是和我們一起上學該多好啊！”
這話二喬耳朵都要聽生了繭，把膩在懷裏黏糊糊的林稚初推給詩詩，廣播裏溫柔的女聲提示她的車已經開始檢票了，帥氣地朝她們揮手告別，“等著以後在電視裏一睹我的舞姿吧。”
林稚初嘴角一抽，二喬每次都動作帥氣地說著像灰太狼的“我一定會回來的”這樣辣眼睛的臺詞，嫌棄地沖她擺手催道:“走吧走吧！”
二喬走了之後，十一假期徹底見了底。
林稚初在家宅了兩天瘋狂補作業，終於趕在了開學當天的淩晨寫完了。
周一林稚初頂著碩大的黑眼圈，一臉睡意，眼睛根本睜不開，一看就是深夜挑燈補作業大軍中的一員。
早自習大家都在安靜學習，唐岐元用手托住林稚初困的直點頭的腦袋，輕輕放到桌子上。
臉貼上冰涼的桌面，林稚初掙紮著把眼睛睜開個瞇縫。唐岐元從桌面上隨便拿了一本書立起來遮住她的臉，輕聲道：“睡吧，我幫你看著老師。”
林稚初聽見這話，最後一點掙紮也放棄了，沈沈地進入夢鄉。
李老師難得早自習沒來踩點，林稚初一覺香甜地睡到第一節課上課，看到秦離抱著卷子進了教室，後面跟著劉四手，林稚初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今天該出月考成績了，最先揭曉的就是慘不忍睹的數學，哎！
卷子發下來，和她估計的分數差不多，一百多一點。
唐岐元翹著椅子回頭，林稚初趕緊捂住卷頭鮮艷的分數。
“誒，考多少分嘛？”唐岐元看著林稚初沒遮住的部分，摸著下巴推測，“三位數！”
林稚初把卷子塞到書箱裏，皺了皺鼻子，“別猜了！”
“你給我看看又不會怎麽樣，我又不會笑話你！”
越是不讓看唐岐元越好奇，他現在對著林稚初撒嬌已經熟能生巧，把戳林稚初的點了如指掌。
他牽起嘴角笑容燦爛，露出小虎牙，豪爽地把自己的卷子拍到林稚初面前：“我把我的給你看，我們交換行吧？”
145！
接近滿分，林稚初倒吸一口涼氣，她以為不學無術的神棍原來是個隱藏的大學霸！
想到她在劉四手發飆邊緣試探的成績，捂臉。
唐岐元都這麽大方把卷子拍給她看了，她從書箱裏揪出卷子的一角，想了想囑咐道：“說好了不能嘲笑我！”
“知道了，笑你我是狗！”唐岐元不在意地揮揮手，他很好奇讓林稚初這麽羞恥的分數是什麽。
得到保證後，林稚初把卷子拿出來攤在桌子上，懨懨地說：“考得不好。”
唐岐元拿起她的卷子看了一遍，在她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還可以，不至於特別差。”
兩張卷子放在一起，分數對比格外明顯。
林稚初鼓著腮幫子，小聲抱怨：“可是一班學霸都這麽變態，我這麽點分數肯定要被劉四手盯上了。”
“怕什麽，我數學還考過五十分呢！”
林稚初聽這話眼睛一亮，“那你怎麽做到進步這麽多？”
唐岐元嘿嘿一笑，拿回自己的卷子，“騙你的。”
……“哦。”大寫的冷漠送給炫智商的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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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初看著兩個人頭發尚未幹，渾身透露著濕漉漉的氣息，不受控制想象秦離只穿一條單薄的泳褲伸展四肢，水珠沿著他鎖骨、胸膛滑到小腹，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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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餐廳，秦離和唐歧元坐在位置上，讓林稚初和秦南杉先去拿吃的。
秦南杉小陀螺似的在餐廳裏轉，拿了很多碟海鮮和肉類，林稚初幫著她端了不少，自己倒沒拿什麽。
秦南杉招呼著林稚初把手上的碟子先放到桌子上，讓廚師先做著海鮮，她又拉著林稚初去拿水果小蛋糕這類填飽不實惠的吃食。
海鮮還沒有做好，不少蛋糕水果已經進了秦南杉的肚子。
秦南杉自己吃的開心還不忘林稚初，樂於分享地把手邊的小蛋糕都推到了林稚初的手邊。
秦南杉嘴巴塞得鼓鼓的，吃相實在是太幸福，林稚初肚子裏的饞蟲被勾出來，礙於秦離坐在對面，矜持地用叉子小口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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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杉幼稚地和林稚初比誰吃的快，林稚初當然不認輸地迎戰。兩個人埋頭苦吃，根本沒有註意坐在對面兩個男生吃驚的眼神。
秦南杉吃完第三碗冰激淩，伸手拿第四碗的時候，秦離看不下去地把她手裏的拿走。秦南杉反應極快地將勺子伸向林稚初的，秦離嘴角一抽，把林稚初面前的也端走了。
林稚初視線順著冰激淩，狀況外地看著手裏拿著她冰激淩的秦離。
秦離板著臉教育：“空腹不能吃太多冷食。”
“但是我已經吃了很多蛋糕水果了，不是空腹！”秦南杉昂著腦袋反駁，手在桌子下拽了拽林稚初的衣服，眼神示意秦離手中的冰激淩。
林稚初看了眼秦南杉，又看了看秦離，她能怎麽辦？索性盯著冰激淩不說話。
兩個人直勾勾盯著冰激淩的眼神，仿佛不給她們下一秒就要撲過來，秦離招架不住軟了聲：“飯後可以再吃一點，現在先吃飯。”
停下！犯規！秦離怎麽可以這麽溫柔！
林稚初慌忙低頭拿起一只螃蟹，不敢看秦離，秦南杉看林稚初已經乖乖繳械舉白旗，嘆口氣也拿起一只螃蟹。
唐歧元吮了下手指，胳膊肘捅了下秦離，揶揄：“沒看出來你還有奶爸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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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後秦南杉強烈要求去看電影，一行前往影院時，她沖林稚初眨巴眨巴眼睛，無聲地用口型：“加油！”
在秦南杉這個小媒婆的刻意之下，林稚初坐在秦離的左手邊，唐歧元被秦南杉擋在一旁與他們隔絕，創造了一片黑燈瞎火她和秦離安靜看電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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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駁的光線映在秦離臉上，側臉線條堅硬，她能看到他突出的下頜骨，秦離好瘦啊。
他平時罩著寬大的校服，肥碩的褲腿空蕩蕩的，顯得格外清瘦，但這麽近的距離是第一次，她從側面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纖細的脖頸還有凸起的喉結，林稚初不自禁咽了下口水，太誘人了！
怕被秦離發現她的明目張膽，只要秦離稍有動作，她條件反射一般立刻裝作看電影，等會再悄悄轉回角度偷看秦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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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初沒說話，秦南杉小人得志的眼神瞅她一眼，戳一旁的秦離，“紅撲撲的多可愛，哥，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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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精唐岐元也看出這互動有點不一樣，在一旁起哄地嘖嘖了兩聲。
秦離看被揶揄的女主角林稚初一言不發囧的滿臉通紅，玩笑點到即止，他拍了下秦南杉的腦袋涼涼道：“皮這下你很開心？你媽打電話說今天晚上就來接你，掂量下你沒寫的作業。”
秦南杉鬼嚎一聲，狗皮膏藥一樣黏到秦離身上，求秦離別讓她媽媽來，她一點也不想走。唐歧元哈哈大笑落井下石。
林稚初走在後面，秦南杉嗷嗷大叫和唐岐元在一旁幸災樂禍取笑的聲音都融進了風裏，飄遠。光影變化落在她眼裏只剩下了秦離挺拔的背影，她聽見怦怦的心跳還有種子破土而出，土地松動的聲音，悄悄在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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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歡樂谷回來後，十一假期眨眼就這麽過了一半。
二喬是七號的車回學校，林稚初在候車區不舍地抱著她，“你要是和我們一起上學該多好啊！”
這話二喬耳朵都要聽生了繭，把膩在懷裏黏糊糊的林稚初推給詩詩，廣播裏溫柔的女聲提示她的車已經開始檢票了，帥氣地朝她們揮手告別，“等著以後在電視裏一睹我的舞姿吧。”
林稚初嘴角一抽，二喬每次都動作帥氣地說著像灰太狼的“我一定會回來的”這樣辣眼睛的臺詞，嫌棄地沖她擺手催道:“走吧走吧！”
二喬走了之後，十一假期徹底見了底。
林稚初在家宅了兩天瘋狂補作業，終於趕在了開學當天的淩晨寫完了。
周一林稚初頂著碩大的黑眼圈，一臉睡意，眼睛根本睜不開，一看就是深夜挑燈補作業大軍中的一員。
早自習大家都在安靜學習，唐岐元用手托住林稚初困的直點頭的腦袋，輕輕放到桌子上。
臉貼上冰涼的桌面，林稚初掙紮著把眼睛睜開個瞇縫。唐岐元從桌面上隨便拿了一本書立起來遮住她的臉，輕聲道：“睡吧，我幫你看著老師。”
林稚初聽見這話，最後一點掙紮也放棄了，沈沈地進入夢鄉。
李老師難得早自習沒來踩點，林稚初一覺香甜地睡到第一節課上課，看到秦離抱著卷子進了教室，後面跟著劉四手，林稚初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今天該出月考成績了，最先揭曉的就是慘不忍睹的數學，哎！
卷子發下來，和她估計的分數差不多，一百多一點。
唐岐元翹著椅子回頭，林稚初趕緊捂住卷頭鮮艷的分數。
“誒，考多少分嘛？”唐岐元看著林稚初沒遮住的部分，摸著下巴推測，“三位數！”
林稚初把卷子塞到書箱裏，皺了皺鼻子，“別猜了！”
“你給我看看又不會怎麽樣，我又不會笑話你！”
越是不讓看唐岐元越好奇，他現在對著林稚初撒嬌已經熟能生巧，把戳林稚初的點了如指掌。
他牽起嘴角笑容燦爛，露出小虎牙，豪爽地把自己的卷子拍到林稚初面前：“我把我的給你看，我們交換行吧？”
145！
接近滿分，林稚初倒吸一口涼氣，她以為不學無術的神棍原來是個隱藏的大學霸！
想到她在劉四手發飆邊緣試探的成績，捂臉。
唐岐元都這麽大方把卷子拍給她看了，她從書箱裏揪出卷子的一角，想了想囑咐道：“說好了不能嘲笑我！”
“知道了，笑你我是狗！”唐岐元不在意地揮揮手，他很好奇讓林稚初這麽羞恥的分數是什麽。
得到保證後，林稚初把卷子拿出來攤在桌子上，懨懨地說：“考得不好。”
唐岐元拿起她的卷子看了一遍，在她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還可以，不至於特別差。”
兩張卷子放在一起，分數對比格外明顯。
林稚初鼓著腮幫子，小聲抱怨：“可是一班學霸都這麽變態，我這麽點分數肯定要被劉四手盯上了。”
“怕什麽，我數學還考過五十分呢！”
林稚初聽這話眼睛一亮，“那你怎麽做到進步這麽多？”
唐岐元嘿嘿一笑，拿回自己的卷子，“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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