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萬慕青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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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萬慕青重病
這幾天萬慕青一直昏昏沈沈，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
睡夢中的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裏她和穆杉成了朋友，穆杉有了新的女朋友，那個女人竟然是曾秀恩！穆杉牽著曾秀恩的手，給她遞上了喜帖。告訴她一定要去參加她們的婚禮。她在她們轉身的時候就撕了喜帖，被曾秀恩發現，兩人扭打在一起，曾秀恩被她打的站不起身。
突然畫面一轉，結婚的又變成了她和穆杉。兩人穿著潔白的婚紗手挽著手，牧師莊重的聲音傳出來，問她們是否願意白頭偕老，萬慕青含笑點頭，穆杉薄唇微動，回答的卻是不願意，穆杉控訴萬慕青殺了她最愛的人，就算是死都不會嫁給她。
穆杉跑出教堂，萬慕青跟在後邊追，一轉眼，人就不見了，怎麽也找不到，她一條街街一條街的找。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但是都沒有回應，她固執的找著，可沒有人回應。
“穆杉是誰。”吳雅麗轉身皺眉問到。
“你怎麽突然問這個？”萬興賢剛從主治醫生那邊回來，被她老婆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嘴。
“不是我想問，是女兒剛剛一直都在喊這個名字。這會兒才消停下來。”吳雅麗將摸了摸萬慕青的額頭，還是有些發燒。
一直喊穆杉的名字？這讓萬興賢眼睛微瞇。
以前公司那些風言風語他都沒有當真，因為對方也是個女生，只當是兩個人關系比較好。
可現在萬慕青病成這樣竟然還在喊著穆杉的名字，這件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他走到醫院走廊，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讓她去查萬慕青發病之前是去了哪裏。
聽說萬慕青是在路上被急救車找到的。他都不敢想，如果要是急救車沒有找到他女兒現在會是怎麽樣。
半個小時後他接到了秘書的電話，萬慕青去了安家小區，小區裏邊居住的人裏邊唯一和萬慕青有交集的住戶就是穆杉。
事情已經再明顯不過，萬興賢的地位和經歷本應更平靜的處理這件事情，但現在他怒火中燒，不可抑制。
她養了28年的女兒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快不要了，他確實難以冷靜。
一個小時以後萬興賢坐在了穆杉家樓下的咖啡廳。第二杯咖啡見底，終於見到了匆匆趕過來的穆杉。
“穆小姐，我開門見山，我想知道你和我女兒的關系。”萬興賢出口便是語氣不善，帶著威壓。
“如果覺得時機合適慕青應該會和您解釋。”不是穆杉不想說，而是萬慕青之前沒有說過想要和她父母坦白的意思，出櫃這件事可大可小，她自認沒有資格替萬慕青去處理。
“我現在坐在這問你而不是直接去問慕青，自然有我的理由。你應該知道，想知道你們的關系，對我而言只是時間問題。”他現在多一句都不想廢話，他今天必須搞清楚女兒發病的原因。
“我們的關系你應該猜到了，不然董事長今天也不會來找我。但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由慕青和你說清楚。”穆杉直覺恐怕是發生了什麽事，不然萬興賢也不會屈尊降貴的來問她。
“除夕夜的晚上慕青去找你了對吧。”
萬興賢用的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想來他已經確認了。她也確實在樓上看到了萬慕青，並沒有打算反駁。
等了片刻沒有回話，萬興賢繼續開口，“穆小姐，我不管你們之前的關系怎麽樣，但是我希望以後你們能夠保持距離。我相信慕青的眼光，你一定是個很優秀的女孩子，但是你們真的不合適。”
“董事長您大可不必擔心，我已經和慕青說過了，年後我會提交辭職報告。大抵以後都不會有交集了。”穆杉沒有想到，給她們下了最後通牒的人竟然是萬慕青的父親。
可是為什麽董事長單單問了除夕夜的事情？穆杉心裏突然就湧上了不好的預感，萬慕青恐怕是出了什麽事情。但是看萬興賢的樣子，現在問他，必然不會告訴自己。
離開咖啡廳，穆杉迅速掏出手機給白冰打了個電話。
“幫我查一下萬慕青最近在做什麽！”
白冰聽出了穆杉話裏邊的焦急，她也不多問，直接找了兩個信息比較靈通的朋友幫忙打聽。其中一個便是負責醫療系統的高層領導。
穆杉每隔半個小時給白冰打一通電話，像是定時器一樣。
“我說小姐，他們去查也需要時間，你別著急，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而且你只是猜測也不一定真的會有事。一有消息，我保證馬上就通知你。”白冰雖然不喜歡萬慕青，但是想到她可能出事了，也很擔心，也能理解穆杉，可這時候冷靜才是最重要的。
“我有感覺她一定是出事了，而且一定很嚴重。”穆杉言語中透著顫抖，一直等著也不是辦法，也許還有什麽別的方法。
腦袋中靈光一閃，也許有個人會知道，穆杉立馬掏出手機，在通訊錄裏翻找，她記得之前存過號碼。
“劉英，你好，我是穆杉，我想問一下慕青住在哪裏，比較匆忙我忘記問了。”穆杉語氣模棱兩可，似是而非，她打電話給劉英只不過想試探一下。
劉英所在的醫院是錦江市三甲之一，如果萬慕青住院說不定會住那裏，作為朋友劉英也必然會多加關註，她剛剛太慌張竟然忘了這麽重要的人。
“她在心內科重癥監護室，你不要太擔心，她之前也都挺過來了，這次也會沒事。不過你現在過來估計見不到她，已經過了探視時間。餵～你在聽麽？”穆杉的手機啪的掉在了地上。
萬慕青真的出事了，而且住在重癥監護室，每個消息對她來說都是沈重的打擊。
萬年不開車的穆杉，拿了她爸的車鑰匙就沖下樓，直奔醫院。
站在醫院門口，穆杉穩了穩了心神，擡腿往16樓去。
電梯上升的過程，太過漫長，讓穆杉覺得像是經過了一個世紀，她腦中紛亂覆雜，閃過無數種萬慕青可能遭遇的事情，無一例外的，最後都是萬慕青渾身是血的樣子。
穆杉有些站不住，只能緊緊抓著電梯的扶手，才不至於讓自己癱軟下去。
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穆杉趕在電梯關閉前的最後一刻。邁出電梯。
手捏著背包的袋子，指節發白。
萬慕青住的是獨立的重癥病房，走廊裏空無一人，穆杉透過大大的玻璃窗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臉色蒼白，插著呼吸機的萬慕青。
隔著玻璃穆杉似乎都能聽到呼吸機下沈重的喘息，每一聲都砸在她心上。
眼淚止不住的流，她用手指在玻璃上描摹著萬慕青的輪廓，一點一點，萬慕青的樣子刺的她眼睛生疼。
死在她記憶裏的人就應該這個樣子，那麽妖媚鮮活的她，讓穆杉怎麽忘得了。
滾燙的淚水從穆杉的指縫裏跑了出來，把視線遮的模糊。
“你怎麽會在這裏！我想我們那天和你表達的應該夠清楚了。”萬興賢只是去了院辦的功夫，回來就發現門外多個人，看見是穆杉，他起初很生氣，但是看她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在嘴邊的重話又說不出口了。
“董事長，我知道我沒有資格，但是求您讓我進去陪陪她，我只要半個小時，不然十分鐘，五分鐘也行的。”穆杉低聲哀求，她想進去看看萬慕青，摸摸她的體溫，總覺得那個壞女人離她越來越遠，心裏悶痛。
萬興賢眉頭微皺，裝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給誰看，要不是他，自己的女兒現在也不會躺在病房裏。“知道沒有資格就不要肖想，現在這結果就是你過分肖想的結果。你非要她為了你付出生命不可麽？”
“就這一次，她醒了以後我就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穆杉啞著嗓子說到。
萬興賢到底還是沒有狠下心拒絕，他覺得如果再不同意，穆杉似乎下一秒就會跪下求她。電視劇裏的狗血劇情，他可不想在他這裏上演。
穆杉在門外頭站了三個小時，就那麽隔著窗戶望著萬慕青，等到探視時間到了，急匆匆的往裏趕，把萬興賢扔在後邊。
萬慕青仍舊高燒不退，還在說著夢話，睡的很不安穩。
穆杉俯下耳朵去聽她在說什麽，模模糊糊中辨認，原來萬慕青在喊她的名字，一會兒穆杉一會兒杉杉。真是個壞女人，都要和肖松訂婚了，喊她的名字幹什麽！
穆杉輕輕握著她的手，坐在床邊，萬慕青本就指節分明的手指，現在似乎更瘦了。猶豫了半晌她還是趴在萬慕青的耳邊和她說了句我在。
睡夢中的人，似乎真的聽到了，剛剛還在喃喃低語的人突然沒了聲音，呼吸逐漸平穩，緊皺的眉頭也松開。
萬興賢再不想出去也不得不走，誰讓自己的女兒不爭氣，就知道掛著這個女人。愛情真能當藥吃？
看著萬興賢氣呼呼的出門，穆杉將凳子往前挪了挪。貼著萬慕青的耳朵低語，“萬慕青，你什麽時候會醒，我有好多話想要問你。想問你和肖松到底什麽關系？想問你為什麽不要我了？想問你為什麽除夕夜明明去看了又不出來？想問你為什麽現在會躺在這裏？我還想問你～現在還喜歡我麽？不喜歡我為什麽還要叫我的名字！萬慕青你到底是有多壞，什麽都不和我解釋，就躺在這裏裝可憐！”
穆杉的淚水再次洶湧而出，打濕了萬慕青的枕頭。
穆杉想要伸手摸摸萬慕青的臉頰，卻發現萬慕青的眼角也有淚痕。
穆杉以為萬慕青已經醒了。
連忙叫了醫生，經過一番檢查和測試，最後醫生給出的結果是，只是某些應激反應。
不過建議穆杉和萬慕青多待在一起，這樣也許病人會蘇醒的更快。病人已經昏迷三天。
按照一般情況，再遲今天也應該轉醒。
但顯然現在效果很不理想。
醫生叮囑的時候萬興賢就站在旁邊，再不情願，也不能拿女兒的命開玩笑。萬興賢不情不願的甩了句，你今天晚上留下照顧她，便甩著袖子離開了。
“你回來了女兒自己在醫院怎麽行？”吳雅麗看著面色鐵青的萬興賢一時摸不到頭緒。
“她有一個朋友過去看她正好照顧她。”萬興賢擡頭瞥了眼妻子，神情覆雜，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呢！
慕青的朋友？吳雅麗不解的問是誰？
萬興賢只回了一個“穆杉。”
在萬慕青這次生病之前她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這個萬慕青生病以後她幾乎每天都能聽到這個名字，她再熟悉不過了。
上次她問萬興賢穆杉是誰的時候，被他搪塞過去，她就給忘了。再看今天萬興賢的面色，怎麽想怎麽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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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畫面一轉，結婚的又變成了她和穆杉。兩人穿著潔白的婚紗手挽著手，牧師莊重的聲音傳出來，問她們是否願意白頭偕老，萬慕青含笑點頭，穆杉薄唇微動，回答的卻是不願意，穆杉控訴萬慕青殺了她最愛的人，就算是死都不會嫁給她。
穆杉跑出教堂，萬慕青跟在後邊追，一轉眼，人就不見了，怎麽也找不到，她一條街街一條街的找。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但是都沒有回應，她固執的找著，可沒有人回應。
“穆杉是誰。”吳雅麗轉身皺眉問到。
“你怎麽突然問這個？”萬興賢剛從主治醫生那邊回來，被她老婆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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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喊穆杉的名字？這讓萬興賢眼睛微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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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萬慕青病成這樣竟然還在喊著穆杉的名字，這件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他走到醫院走廊，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讓她去查萬慕青發病之前是去了哪裏。
聽說萬慕青是在路上被急救車找到的。他都不敢想，如果要是急救車沒有找到他女兒現在會是怎麽樣。
半個小時後他接到了秘書的電話，萬慕青去了安家小區，小區裏邊居住的人裏邊唯一和萬慕青有交集的住戶就是穆杉。
事情已經再明顯不過，萬興賢的地位和經歷本應更平靜的處理這件事情，但現在他怒火中燒，不可抑制。
她養了28年的女兒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快不要了，他確實難以冷靜。
一個小時以後萬興賢坐在了穆杉家樓下的咖啡廳。第二杯咖啡見底，終於見到了匆匆趕過來的穆杉。
“穆小姐，我開門見山，我想知道你和我女兒的關系。”萬興賢出口便是語氣不善，帶著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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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坐在這問你而不是直接去問慕青，自然有我的理由。你應該知道，想知道你們的關系，對我而言只是時間問題。”他現在多一句都不想廢話，他今天必須搞清楚女兒發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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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晚上慕青去找你了對吧。”
萬興賢用的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想來他已經確認了。她也確實在樓上看到了萬慕青，並沒有打算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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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麽董事長單單問了除夕夜的事情？穆杉心裏突然就湧上了不好的預感，萬慕青恐怕是出了什麽事情。但是看萬興賢的樣子，現在問他，必然不會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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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姐，他們去查也需要時間，你別著急，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而且你只是猜測也不一定真的會有事。一有消息，我保證馬上就通知你。”白冰雖然不喜歡萬慕青，但是想到她可能出事了，也很擔心，也能理解穆杉，可這時候冷靜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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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英所在的醫院是錦江市三甲之一，如果萬慕青住院說不定會住那裏，作為朋友劉英也必然會多加關註，她剛剛太慌張竟然忘了這麽重要的人。
“她在心內科重癥監護室，你不要太擔心，她之前也都挺過來了，這次也會沒事。不過你現在過來估計見不到她，已經過了探視時間。餵～你在聽麽？”穆杉的手機啪的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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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不開車的穆杉，拿了她爸的車鑰匙就沖下樓，直奔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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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上升的過程，太過漫長，讓穆杉覺得像是經過了一個世紀，她腦中紛亂覆雜，閃過無數種萬慕青可能遭遇的事情，無一例外的，最後都是萬慕青渾身是血的樣子。
穆杉有些站不住，只能緊緊抓著電梯的扶手，才不至於讓自己癱軟下去。
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穆杉趕在電梯關閉前的最後一刻。邁出電梯。
手捏著背包的袋子，指節發白。
萬慕青住的是獨立的重癥病房，走廊裏空無一人，穆杉透過大大的玻璃窗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臉色蒼白，插著呼吸機的萬慕青。
隔著玻璃穆杉似乎都能聽到呼吸機下沈重的喘息，每一聲都砸在她心上。
眼淚止不住的流，她用手指在玻璃上描摹著萬慕青的輪廓，一點一點，萬慕青的樣子刺的她眼睛生疼。
死在她記憶裏的人就應該這個樣子，那麽妖媚鮮活的她，讓穆杉怎麽忘得了。
滾燙的淚水從穆杉的指縫裏跑了出來，把視線遮的模糊。
“你怎麽會在這裏！我想我們那天和你表達的應該夠清楚了。”萬興賢只是去了院辦的功夫，回來就發現門外多個人，看見是穆杉，他起初很生氣，但是看她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在嘴邊的重話又說不出口了。
“董事長，我知道我沒有資格，但是求您讓我進去陪陪她，我只要半個小時，不然十分鐘，五分鐘也行的。”穆杉低聲哀求，她想進去看看萬慕青，摸摸她的體溫，總覺得那個壞女人離她越來越遠，心裏悶痛。
萬興賢眉頭微皺，裝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給誰看，要不是他，自己的女兒現在也不會躺在病房裏。“知道沒有資格就不要肖想，現在這結果就是你過分肖想的結果。你非要她為了你付出生命不可麽？”
“就這一次，她醒了以後我就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穆杉啞著嗓子說到。
萬興賢到底還是沒有狠下心拒絕，他覺得如果再不同意，穆杉似乎下一秒就會跪下求她。電視劇裏的狗血劇情，他可不想在他這裏上演。
穆杉在門外頭站了三個小時，就那麽隔著窗戶望著萬慕青，等到探視時間到了，急匆匆的往裏趕，把萬興賢扔在後邊。
萬慕青仍舊高燒不退，還在說著夢話，睡的很不安穩。
穆杉俯下耳朵去聽她在說什麽，模模糊糊中辨認，原來萬慕青在喊她的名字，一會兒穆杉一會兒杉杉。真是個壞女人，都要和肖松訂婚了，喊她的名字幹什麽！
穆杉輕輕握著她的手，坐在床邊，萬慕青本就指節分明的手指，現在似乎更瘦了。猶豫了半晌她還是趴在萬慕青的耳邊和她說了句我在。
睡夢中的人，似乎真的聽到了，剛剛還在喃喃低語的人突然沒了聲音，呼吸逐漸平穩，緊皺的眉頭也松開。
萬興賢再不想出去也不得不走，誰讓自己的女兒不爭氣，就知道掛著這個女人。愛情真能當藥吃？
看著萬興賢氣呼呼的出門，穆杉將凳子往前挪了挪。貼著萬慕青的耳朵低語，“萬慕青，你什麽時候會醒，我有好多話想要問你。想問你和肖松到底什麽關系？想問你為什麽不要我了？想問你為什麽除夕夜明明去看了又不出來？想問你為什麽現在會躺在這裏？我還想問你～現在還喜歡我麽？不喜歡我為什麽還要叫我的名字！萬慕青你到底是有多壞，什麽都不和我解釋，就躺在這裏裝可憐！”
穆杉的淚水再次洶湧而出，打濕了萬慕青的枕頭。
穆杉想要伸手摸摸萬慕青的臉頰，卻發現萬慕青的眼角也有淚痕。
穆杉以為萬慕青已經醒了。
連忙叫了醫生，經過一番檢查和測試，最後醫生給出的結果是，只是某些應激反應。
不過建議穆杉和萬慕青多待在一起，這樣也許病人會蘇醒的更快。病人已經昏迷三天。
按照一般情況，再遲今天也應該轉醒。
但顯然現在效果很不理想。
醫生叮囑的時候萬興賢就站在旁邊，再不情願，也不能拿女兒的命開玩笑。萬興賢不情不願的甩了句，你今天晚上留下照顧她，便甩著袖子離開了。
“你回來了女兒自己在醫院怎麽行？”吳雅麗看著面色鐵青的萬興賢一時摸不到頭緒。
“她有一個朋友過去看她正好照顧她。”萬興賢擡頭瞥了眼妻子，神情覆雜，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呢！
慕青的朋友？吳雅麗不解的問是誰？
萬興賢只回了一個“穆杉。”
在萬慕青這次生病之前她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這個萬慕青生病以後她幾乎每天都能聽到這個名字，她再熟悉不過了。
上次她問萬興賢穆杉是誰的時候，被他搪塞過去，她就給忘了。再看今天萬興賢的面色，怎麽想怎麽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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