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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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夏茉這是第一次這樣喊男人哥哥, 話說出口後就有點不好意思，胸口跳得厲害，升騰起一股羞恥的感覺。
耳根隱隱發燙, 夏茉端起手邊的水杯喝了口水, 平覆心情。
L不知道在想什麽，一絲聲息也沒有。
夏茉盯著手機屏幕, 等了好久都沒等到L的回覆，有些郁悶。
夏茉：【L，你不會真生氣了吧？】
L回的很快：【沒有。】
夏茉：【你看, 你這條消息回的那麽快, 分明就是一直看著手機, 剛剛卻故意不回我消息, 不是生氣了是什麽？】
L解釋：【不是故意不回。】
夏茉：【那是什麽？】
L：【沒想好說什麽。】
夏茉看著他的回覆, 想到自己剛剛撩撥人家喊人家哥哥，似乎確實有些讓人難以招架。
夏茉以為他是因為她喊他的那句哥哥才不知道說什麽，想著L平時聊天一本正經的, 每次撩他他都不知道說什麽，用沈默回應, 挺反差的，忍不住更想逗他。
“L, 你喜歡我叫你哥哥嗎？”
意料之中的, L又不說話了。
夏茉想象著對方捏著手機，盯著屏幕不知道回什麽消息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L, 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只能通過你的網名喊你L，英文字母, 像喊機器人似的，冷冰冰的，一點都不親切，不如我以後都喊你哥哥好不好，我看很多情侶，女孩子都是喊男朋友哥哥的。”
夏茉自說自話，語調婉轉，甜如浸蜜，“哥哥~~，你喜歡我這樣叫你嗎？還是你更喜歡聽我叫你L。”
L：【隨你。】
夏茉逗他：“隨我的話，那我以後就喊你L吧。”
L：【……】
夏茉樂不可支，“省略號是什麽意思啊，你不喜歡聽我叫你L啊，那你喜歡聽我叫你什麽？”
L：【夏茉，你平時和別人聊天也這樣？】
夏茉：“怎麽會，誰平時聊天這麽肆無忌憚的發癲啊，我在別人面前都是端莊的，我只有和你聊天才會這樣。”
夏茉抿抿唇，“L，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你聊天很瘋。”
夏茉：“其實有時候和你聊天，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很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平時不敢說，不好意思跟別人說的話，在你這裏總是輕易脫口而出，大概是因為，無論我跟你說什麽，你都會安靜的聽我說完，和你聊天我很放松，最開始，我不知道你是我同事，以為你就是網上一個陌生人，對你聊天沒什麽顧忌，後來知道你是我同事，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就更不需要有什麽顧忌了。”
夏茉：“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就是感覺，你和別人都不一樣，如果你覺得我這樣和你講話給你造成了困擾，那我以後就不這樣了。”
夏茉說完，有些緊張的垂眸盯著手機屏幕。
其實從她開始和L聊天越來越放肆的時候，她就意識到自己把對方當成傾瀉壓力的對象，現在社會大家上班工作都很疲累，誰會想在忙碌一整天後回家還要聽到另外一個人對著自己吐黑泥，但她根本沒考慮過她吐槽的那些事情會不會影響L的心情，她只顧著自己發洩情緒。
L：【不用改，做你自己，這樣很好。】
夏茉心裏湧起一股暖流，“這樣真的可以嗎？你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喪嗎？”
L：【為什麽這麽說？】
夏茉抿著唇，有些猶豫。
L似乎猜到什麽，問：【誰說你喪？】
夏茉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同他傾訴這段陳年往事，“我大學的時候，有個好朋友，我和她幾乎每天都形影不離，我們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去圖書館，一起參加校園實踐活動，我們倆關系好到偶爾沒走在一起，單獨一個人走在路上碰到熟人的時候，別人就會很詫異的問另外一個人去哪裏了。”
“我和她約好畢業以後也要租住在一起，那時候我們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我們在一起是真的很開心，我曾以為我們會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可是自從我們開始實習找工作，我們的關系就開始變得疏遠，那時候我進入陸氏集團實習，競爭同一崗位的共有八個人，我每天都擔心自己能不能留下來，壓力很大，便和她說了我的擔心，本來以為她會安慰我，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說到這裏，夏茉嘆了口氣，鼻尖酸澀，有些說不下去了。
L似乎是猜到她在悄悄抹眼淚，給她發消息。
【給自己倒杯水喝，慢慢說，我在聽。】
夏茉突然更想掉眼淚，這次不是為了曾經失去的友情，而是因為他。
她深吸了口氣，聽他的話，端著水杯去廚房倒了杯水。
喝了半杯水，平覆好心情，她繼續說：“沒想到她跟我說，不明白我為什麽會有壓力，我的履歷本就是八個人裏面最差的一個，能和他們一起進入陸氏集團實習，我應該慶幸自己運氣好，而不是擔心能不能留下來，因為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能在陸氏集團實習，為自己的履歷鍍一層金，本就是僥幸，她說知足者常樂，我這樣把目標放的太高，給自己太多壓力，她和我聊天也被我影響心情很不開心，她說我每天都太喪，和我聊天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說什麽，後來漸漸地我們就不再聊天。”
夏茉輕輕呼了一口氣，“其實她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是八個人裏面最差的一個，他們最少是研究生學歷，只有我一個是本科，我能進陸氏集團實習都是僥幸，但是被最好的朋友那麽說，我還是很難過，那時候我就憋著一口氣，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努力的留在陸氏集團。”
L：【你成功了。】
夏茉感慨道：“是啊，我成功的留在了陸氏集團，可我再也不敢隨便的向別人訴說我的壓力，直到我遇見你，每次跟你說生活中遇到的不開心的事情，你都不會嫌棄我喪。”
L：【你就是為了別人的話，壓抑克制你自己？】
夏茉反駁他，“她不是別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曾經是。”夏茉沮喪補充。
另一邊，陸硯禮聽完她傾訴的事，一時無言。
商場上見慣了爾虞我詐，很多事情一眼就能看透，不過對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評頭論足，不是他的作風。
他摘掉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緩緩打字：【她說你喪，你覺得她說的對？】
夏茉：【我那時候確實很喪。】
L：【她說你不可能在陸氏集團留下，她說的對嗎？】
夏茉似有所悟。
L：【人是獨立的個體，每個人都有獨特的處事風格，她不喜歡你和她分享你的生活，不代表別人也不喜歡，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盡管做你自己，會有志趣相投的人，和你走同一條路。】
夏茉：【L，你好會安慰人啊。】
L：【還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嗎？】
夏茉：【不覺得了。】
L再次強調：【做你自己。】
夏茉：【其實……其實我很早以前就知道，這段友情的結束，不是我的問題了，因為我在她和我不聯系以後，發現她也投過陸氏集團的簡歷，沒過。】
因為自己沒通過陸氏集團的招聘，便覺得朋友的傾訴是炫耀，進而口出惡言。
陸硯禮早猜到是這樣：【小笨蛋。】
夏茉被他奚落，不服氣：【我哪裏笨了？】
L：【為了不在乎自己的人掉眼淚，你不是笨蛋？】
夏茉替自己辯駁：【我這叫重情重義，才不是笨蛋。】
L不和她爭辯：【嗯。】
夏茉有種被縱容和寵溺的感覺，仿佛無論她說什麽，即便L內心不認同她說的話，也會附和的說一聲，你說的對。
回憶往事帶來的難過消失殆盡，夏茉恢覆好心情，笑著對L說：“L，我現在突然很想見到你，我覺得你是一個溫柔，自律，沈穩，脾氣很好的男人。”
L似乎是不想和她見面，轉移話題：【給你訂的晚飯到了嗎？】
夏茉正想說沒有，還沒收到外賣小哥的電話，手機鈴聲恰好在這時響起。
夏茉接通電話，給了對方自己的詳細地址，讓人把飯送上來。
掛斷外賣小哥電話，夏茉回L消息：“已經到公寓樓下了，馬上就送上來。”
L：【嗯。】
“你吃了嗎？”夏茉問他。
L：【沒有。】
夏茉問：“在忙工作嗎？”
L：【在和你聊天。】
夏茉克制不住心跳，“我剛剛拍了一張和玫瑰花的合照，你要看嗎？”
L：【可以。】
夏茉把剛拍的照片發過去，問他：“好看嗎？”
門鈴聲響起，夏茉從沙發上站起來，去開門拿外賣。
L給她訂了幾個炒菜，清淡為主，兩個炒菜，兩份米飯，他知道她現在和朋友住一起，連葉瑤瑤的份一起點了。
同晚飯一起送過來的還有一個醫藥包，裏面感冒發燒咳嗽過敏這些家庭常備藥都有。
夏茉拿起手機，她上面一條問L好看嗎的消息他還沒有回覆，不過以她對L的了解，這種問題他不會回答。
夏茉就是隨口撩，沒指望他會回應她好看。
“晚飯拿到了，醫藥包也拿到了，L，我宣布，你的優點又多了一條，體貼。”
L：【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
“只要是你點的我都愛吃，不過你點的太多了。”夏茉明知故問，“你怎麽還點兩份米飯呀？”
L：【你朋友不是住你家。】
“是呀，她是住我這裏，不過她晚上不回家吃，下那麽大的雨，她男朋友開車去她公司接她下班了，她今天在外面吃。”
夏茉長嘆一口氣，“哎呀，我什麽時候才能和男朋友一起共進晚餐啊。”
L聽出她意圖，曲線救國：【照片好看。】
夏茉不好糊弄，“照片好看是因為我人長得好看，我人長得好看，你為什麽不想和我見面啊？”L沈默好久：【見面你會失望。】
夏茉楞了一下，“見面為什麽會失望？”
L沒回答她這個問題。
夏茉想了想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覺得我見到你會失望，你給我的感覺很好，溫柔體貼，很有紳士風度，我對你很有好感，不然也不會沒見過你照片就想要你做我的男朋友，我真的很想見你，我覺得我不會失望。”
L：【再過段時間。】
“過多久。”夏茉追問。
L似乎很不自信，沒有給她準確時間：【我不確定。】
夏茉感覺他像是篤定見面後她一定會不喜歡他似的，他剛剛安慰了她那麽久，她是真的對他有好感，不想他自卑難過，眸光轉了轉，想辦法哄他。
“哥哥~~，你別不自信，在我心裏，你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像你這樣的男人，見面後我只想撲進你懷裏親死你，怎麽會不喜歡你呢。”
L沈默了幾分鐘，回她：【記住自己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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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不知道在想什麽，一絲聲息也沒有。
夏茉盯著手機屏幕, 等了好久都沒等到L的回覆，有些郁悶。
夏茉：【L，你不會真生氣了吧？】
L回的很快：【沒有。】
夏茉：【你看, 你這條消息回的那麽快, 分明就是一直看著手機, 剛剛卻故意不回我消息, 不是生氣了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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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那是什麽？】
L：【沒想好說什麽。】
夏茉看著他的回覆, 想到自己剛剛撩撥人家喊人家哥哥，似乎確實有些讓人難以招架。
夏茉以為他是因為她喊他的那句哥哥才不知道說什麽，想著L平時聊天一本正經的, 每次撩他他都不知道說什麽，用沈默回應, 挺反差的，忍不住更想逗他。
“L, 你喜歡我叫你哥哥嗎？”
意料之中的, L又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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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只能通過你的網名喊你L，英文字母, 像喊機器人似的，冷冰冰的，一點都不親切，不如我以後都喊你哥哥好不好，我看很多情侶，女孩子都是喊男朋友哥哥的。”
夏茉自說自話，語調婉轉，甜如浸蜜，“哥哥~~，你喜歡我這樣叫你嗎？還是你更喜歡聽我叫你L。”
L：【隨你。】
夏茉逗他：“隨我的話，那我以後就喊你L吧。”
L：【……】
夏茉樂不可支，“省略號是什麽意思啊，你不喜歡聽我叫你L啊，那你喜歡聽我叫你什麽？”
L：【夏茉，你平時和別人聊天也這樣？】
夏茉：“怎麽會，誰平時聊天這麽肆無忌憚的發癲啊，我在別人面前都是端莊的，我只有和你聊天才會這樣。”
夏茉抿抿唇，“L，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你聊天很瘋。”
夏茉：“其實有時候和你聊天，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很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平時不敢說，不好意思跟別人說的話，在你這裏總是輕易脫口而出，大概是因為，無論我跟你說什麽，你都會安靜的聽我說完，和你聊天我很放松，最開始，我不知道你是我同事，以為你就是網上一個陌生人，對你聊天沒什麽顧忌，後來知道你是我同事，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就更不需要有什麽顧忌了。”
夏茉：“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就是感覺，你和別人都不一樣，如果你覺得我這樣和你講話給你造成了困擾，那我以後就不這樣了。”
夏茉說完，有些緊張的垂眸盯著手機屏幕。
其實從她開始和L聊天越來越放肆的時候，她就意識到自己把對方當成傾瀉壓力的對象，現在社會大家上班工作都很疲累，誰會想在忙碌一整天後回家還要聽到另外一個人對著自己吐黑泥，但她根本沒考慮過她吐槽的那些事情會不會影響L的心情，她只顧著自己發洩情緒。
L：【不用改，做你自己，這樣很好。】
夏茉心裏湧起一股暖流，“這樣真的可以嗎？你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喪嗎？”
L：【為什麽這麽說？】
夏茉抿著唇，有些猶豫。
L似乎猜到什麽，問：【誰說你喪？】
夏茉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同他傾訴這段陳年往事，“我大學的時候，有個好朋友，我和她幾乎每天都形影不離，我們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去圖書館，一起參加校園實踐活動，我們倆關系好到偶爾沒走在一起，單獨一個人走在路上碰到熟人的時候，別人就會很詫異的問另外一個人去哪裏了。”
“我和她約好畢業以後也要租住在一起，那時候我們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我們在一起是真的很開心，我曾以為我們會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可是自從我們開始實習找工作，我們的關系就開始變得疏遠，那時候我進入陸氏集團實習，競爭同一崗位的共有八個人，我每天都擔心自己能不能留下來，壓力很大，便和她說了我的擔心，本來以為她會安慰我，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說到這裏，夏茉嘆了口氣，鼻尖酸澀，有些說不下去了。
L似乎是猜到她在悄悄抹眼淚，給她發消息。
【給自己倒杯水喝，慢慢說，我在聽。】
夏茉突然更想掉眼淚，這次不是為了曾經失去的友情，而是因為他。
她深吸了口氣，聽他的話，端著水杯去廚房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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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你就是為了別人的話，壓抑克制你自己？】
夏茉反駁他，“她不是別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曾經是。”夏茉沮喪補充。
另一邊，陸硯禮聽完她傾訴的事，一時無言。
商場上見慣了爾虞我詐，很多事情一眼就能看透，不過對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評頭論足，不是他的作風。
他摘掉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緩緩打字：【她說你喪，你覺得她說的對？】
夏茉：【我那時候確實很喪。】
L：【她說你不可能在陸氏集團留下，她說的對嗎？】
夏茉似有所悟。
L：【人是獨立的個體，每個人都有獨特的處事風格，她不喜歡你和她分享你的生活，不代表別人也不喜歡，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盡管做你自己，會有志趣相投的人，和你走同一條路。】
夏茉：【L，你好會安慰人啊。】
L：【還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嗎？】
夏茉：【不覺得了。】
L再次強調：【做你自己。】
夏茉：【其實……其實我很早以前就知道，這段友情的結束，不是我的問題了，因為我在她和我不聯系以後，發現她也投過陸氏集團的簡歷，沒過。】
因為自己沒通過陸氏集團的招聘，便覺得朋友的傾訴是炫耀，進而口出惡言。
陸硯禮早猜到是這樣：【小笨蛋。】
夏茉被他奚落，不服氣：【我哪裏笨了？】
L：【為了不在乎自己的人掉眼淚，你不是笨蛋？】
夏茉替自己辯駁：【我這叫重情重義，才不是笨蛋。】
L不和她爭辯：【嗯。】
夏茉有種被縱容和寵溺的感覺，仿佛無論她說什麽，即便L內心不認同她說的話，也會附和的說一聲，你說的對。
回憶往事帶來的難過消失殆盡，夏茉恢覆好心情，笑著對L說：“L，我現在突然很想見到你，我覺得你是一個溫柔，自律，沈穩，脾氣很好的男人。”
L似乎是不想和她見面，轉移話題：【給你訂的晚飯到了嗎？】
夏茉正想說沒有，還沒收到外賣小哥的電話，手機鈴聲恰好在這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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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沒有。】
夏茉問：“在忙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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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把剛拍的照片發過去，問他：“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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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就是隨口撩，沒指望他會回應她好看。
“晚飯拿到了，醫藥包也拿到了，L，我宣布，你的優點又多了一條，體貼。”
L：【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
“只要是你點的我都愛吃，不過你點的太多了。”夏茉明知故問，“你怎麽還點兩份米飯呀？”
L：【你朋友不是住你家。】
“是呀，她是住我這裏，不過她晚上不回家吃，下那麽大的雨，她男朋友開車去她公司接她下班了，她今天在外面吃。”
夏茉長嘆一口氣，“哎呀，我什麽時候才能和男朋友一起共進晚餐啊。”
L聽出她意圖，曲線救國：【照片好看。】
夏茉不好糊弄，“照片好看是因為我人長得好看，我人長得好看，你為什麽不想和我見面啊？”L沈默好久：【見面你會失望。】
夏茉楞了一下，“見面為什麽會失望？”
L沒回答她這個問題。
夏茉想了想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覺得我見到你會失望，你給我的感覺很好，溫柔體貼，很有紳士風度，我對你很有好感，不然也不會沒見過你照片就想要你做我的男朋友，我真的很想見你，我覺得我不會失望。”
L：【再過段時間。】
“過多久。”夏茉追問。
L似乎很不自信，沒有給她準確時間：【我不確定。】
夏茉感覺他像是篤定見面後她一定會不喜歡他似的，他剛剛安慰了她那麽久，她是真的對他有好感，不想他自卑難過，眸光轉了轉，想辦法哄他。
“哥哥~~，你別不自信，在我心裏，你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像你這樣的男人，見面後我只想撲進你懷裏親死你，怎麽會不喜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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