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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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 叛徒
顧廷均最近一直待在帝都。【Google搜索】
沒有進入顧楠一的公司，他在帝都這段時間也沒閑著，通過一些人脈，讓他成功進入了另外一家新能源的公司。
「王總。」
這家公司叫邁斯特，是北州一家汽車公司，邁斯特的汽車在華國占有百分之二十的份額。
最近邁斯特也盯上了新能源汽車項目，所以正在廣招相關人才。
顧廷均能應聘成功，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他是顧楠一的父親。
而目前華國乃至國際上最先進的能源電池深素泥原料就掌握在顧楠一的手裏。
「顧先生，請坐。」
顧廷均看向眼前這位外籍男子，他長著一張典型的北州面孔，但一開口卻是非常標準的話語。
等顧廷均坐下後，王總親自倒了兩杯茶。仟仟尛哾
「顧總之前一直在做房地產生意，怎麼突然要換行業了？」
「房地產這幾年不好做了，我想趁著還不算老，換一個跑道試一試。」
「呵呵，新能源目前的確是處於藍海期，但想要真的做起來也不是那名容易的，首先要有最頂尖的科研人才還要有突出的研發項目，就比如現在夜氏和冬泰、顧氏三家聯手的新能源項目，因為他們手裏掌握了深素泥的開發權，所以目前所有新能源汽車都要和他們合作。」
話落，王總微微一笑。
「顧總也曾出資組建了一個青山項目，因為資金鏈斷了，這個項目也停滯了下來，竇維中向我介紹，說你是個很有魄力和才華的人。」
顧廷均點了點頭，他這次能進入邁斯特就是竇維中引薦的。
當時花了幾個億投資的青山項目胎死腹中，他出獄之後一直很不甘心，這次在帝都聯系上竇維中，得知他進入了邁斯特公司，顧廷均就請他幫了這個忙。
邁斯特是北州最大的汽車制造廠商，也是全球四大車系之首，想要和顧楠一創辦的新能源公司抗衡，也只有邁斯特有這個實力。
只要他在邁斯特站穩了腳跟，藉助邁斯特的實力一定能拿回屬於他的一切。
「王總，我不敢說自己有多大的才能，但只要我進入了邁斯特，就一定會勤勤懇懇為邁斯特效力，而且，你也知道我女兒就是榮創科技的第一大股東，她手裏掌握了深素泥，如果我加入邁斯特，一定會為公司帶來巨大的收益。」
王總面帶微笑：「如果顧總能拿到榮創新能源汽車最新系列的設計圖稿，我們公司絕對不會虧待你。」
顧廷均蹙眉榮創最近推出了「未來汽車」新概念，就是深素泥電池為主打的一款新車型。
「想要拿到這麼內部的機密可不容易。」
「顧總，富貴險中求，我相信你是一個有智慧有魄力的人，這個任務交給你再合適不過了。」
顧廷均垂下眼簾沈思了一陣兒。
「王總，如果我拿到了榮創新車的設計稿的話，公司有什麼獎勵？」
王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資料走到顧廷均面前。
「你看一下。」
顧廷均結果資料，當看到上面的內容後，他的眼神猛然一緊。
只要他能拿到榮創新車的設計稿，邁斯特會獎勵他五千萬。
這筆錢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的巨款。
「好，我一定全力以赴完成王總交代的任務。」
離開邁斯特公司，顧廷均站在馬路邊，伸手攔截了一輛計程車。
半小時後
他停在了一家咖啡廳門外。
掏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夜小姐，我到了。」
「在2樓包間。」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顧廷均邁開腿大步走進咖啡廳裏。
來到包間，顧廷均神情恭敬地走到夜凝雨面前。
「夜小姐。」
「剛從邁斯特回來？」
顧廷均坐下，點了點頭：「我剛剛和王總見了一面，一切都按照您的計劃在進行，王總說只要我拿到榮創科技新能源汽車的設計稿，他承諾給我五千萬。」
「很好。」
夜凝雨心裏冷笑一聲。
顧楠一，我也讓你嘗一嘗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搶走是什麼滋味兒。
她拿出一摞紙交給顧廷均：「你把這份資料交給王總，我聽說兩個月之後榮創就要推出「新概念能源汽車」的宣傳活動了，這一天榮創主推的這款新能源汽車會壓軸出場，所以邁斯特必須要提前將這款車推向市場。」
顧廷均盯著手裏的設計稿，心情激動不已。
有了這個設計稿，邁斯特的五千萬就穩了，不僅如此，榮創這次要受到巨大的損失，這可是顧氏集團目前集中人力物力在做的大項目，設計被搶，他們等於白忙活了一場。
只要這個項目宣告失敗，顧楠一就沒辦法向董事會交代，他作為董事會成員，有權利提出更換顧氏負責人的要求，再加上董事會那幫人都是曾跟著他一起創業的屬下，只要抓準了顧楠一的死穴，這幫家夥是很容易反水的。
顧廷均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他失去的一切很快都要重新拿回來了。
*
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
顧楠一吃住都在基地，整整六十天，她的平均睡眠時間只有三個小時，整個人都消瘦了。
期間手機關機，和外界斷了一切聯系。
原本不信任她的團隊人員在這兩個月裏也被顧楠一深深折服了。
尤其是小吳，當時嘲諷顧楠一有多狠，現在就有多崇拜她。
正是顧楠一的加入，讓他們在短短兩個月時間，真正接觸到了高尖端晶片領域的大門。
「最後一天，我宣布我們設計的5納米晶片研發成功。」
顧楠一說完這句話，團隊的全體科研人員頓時歡呼鼓掌，他們眼眶泛紅，有的人已經激動的哭了出來。
「十年，我們整整用了十年，在無數次被嘲諷、被打壓的情況下堅持了整整十年，有人說我們就是一群蛀蟲，拿著國家發的科研經費和工資，卻連一個5納米的晶片都研制不出來，兄弟姐妹們，從今天開始我們的腰桿都要挺直了，再也不用被他們任何人瞧不起。」
對於他們來說，十年間受到了太多的委屈。
這個團隊裏有五名國際頂點大學畢業的留學生，剩下的也都是國內重點大學的高才生，他們從大學畢業的躊躇滿志到最後的喪失信心，甚至期間有人因為抑郁想放棄這個職業。
可最終一位懷揣著對國家的忠誠與對職業的熱愛，他們最終都堅持了下來。
顧楠一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雖然她沒有經歷這十年的艱辛，但此時此刻，她卻能體會到他們的心情。
楊主任也是紅了眼眶。
「我立刻向上級領導匯報這個好消息，楠一，你是我們國家的功臣啊，這次一定能拿到一等勳章和院士頭銜。」
5納米晶片的成功突破，等於是宣布國內在高尖端科技領域再也不用被西方卡脖子了。
小吳看出顧楠一臉色有些蒼白，他關切的說道：「今天讓楠一好好休息一天，慶功會的事情建議推遲兩天再舉辦吧。」
楊主任點了點頭：「好，我們會商量出具體時間，這兩個月大家都非常辛苦，全體放三天假，沒有睡夠不要來上班。」
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顧楠一走出實驗室，來到外面後，感受著此刻清晨的陽光與溫熱的清風。
閉上雙眼，感受著被溫暖包圍的感覺。
整整兩個月時間，她沒有見過太陽了。
曬了會兒太陽，她回到宿舍，拿出手機開了機。
在進入基地之前，她已經和家人以及朋友打好了招呼。
所以最近沒有人聯系她。
剛開機一會兒，非名的電話打了進來。
顧楠一立刻按下接聽鍵。
「楠一，不好了。」
半小時後
顧楠一到達榮創科技，直奔安若的辦公室。
「安若呢？」
辦公室裏沒有看到安若的身影，顧楠一轉身詢問身後跟進來的秘書。
「顧總，安總正在開會。」
顧楠一沒有說話，徑直朝會議室走去。
來到會議室門外，她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會議室裏
安若、冬向晚都在，還有榮創科技的設計團隊總監和設計師。
冬向晚眉目冷清：「楠一，你也看到邁斯特今天的新品發布會了吧？他們主推的宙斯系列和我們即將推出的星漢的車型、性能以及設計理念完全一致。」
顧楠一朝安若冷冷看了一眼，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說明我們的設計稿被盜取了。」
她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
設計總監道：「我們的設計團隊使用的電腦都是同一個主機，設計稿也是分工合作的，如果有人想把完整的設計稿拿到手是不可能完成的。」
主設計師跟著說道：「雖然我是主設計師，但車子的一些高尖端性能方面的設計圖稿並不在我手裏。」
言外之意時，就算他有設計主體的稿子，但一些高尖端方面的設計圖紙需要相關人員完成。
公司為了防止單獨個人掌握整套設計圖稿，所以以分工合作來拆分他們的權利，這樣大家都各盡其職就好。
顧楠一的目光轉向安若。
「也就是說，最後所有圖稿都到你手裏了吧？」
安若神情平靜的看向顧楠一。
「沒錯，最後的總圖稿在我手裏，但我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顧楠一心裏沈思。
如果設計師和設計團隊拿不到總圖稿的話，目前只有安若一個人能拿到這份圖稿。
但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你辦公室的監控錄像存檔多久？」
「三個月，算下來今天剛好到期，存檔的監控會自動清除掉。」
顧楠一、安若、冬向晚三人來到安若辦公室。
顧楠一坐在電腦旁。
冬向晚焦急的站在旁邊觀看。
「楠一，視頻還在嗎？」
顧楠一點開監控查看了相關的視頻。
「今天淩晨近兩個月的視頻全部清空了。」
「這怎麼辦？如果這份設計圖稿是在安若辦公室弄丟的，我們就很難查到是誰偷走的圖稿。」
安若頎長的身體輕靠在書櫃旁，目光依舊沈靜淡然。
就好像此刻發生的事情他並不關心，只是目光始終落在顧楠一的身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顧楠一擡起頭朝安若看了一眼。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既定的事實擔心是多餘的。」
顧楠一心裏暗道，他這麼氣定神閑的樣子，讓人不懷疑都難。
收回思緒，她的雙手快速敲擊鍵盤。
不到十分鐘，系統刪除的視頻得到恢覆。
冬向晚一臉驚愕：「你竟然還是it高手？」
顧楠一目光專註的盯著監控錄像，加快了回放的速度。
「你收到總圖稿的那天還記得嗎？」
「9月28號。」
顧楠一敲擊鍵盤，直接從9月28號那天開始查找。
當天從視頻監控看到，總共有三個設計師將圖稿送了過來。
因為分工合作，所以他們彼此只需要負責自己設計的那些部分。
這也就是為什麼可以排除是設計師偷盜圖稿的可能性了，因為總圖稿只有安若手裏有。
當天安若在辦公室處理了幾個小時的工作，從視頻來看他的生活極其單調，期間還進行了兩場視頻會議。
到了第二天
上午時一切照舊，等到下午，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闖入了視頻裏。
夜凝雨？
當夜凝雨出現後，顧楠一瞳孔微縮，專註的盯著屏幕。
視頻回放了那天安若和夜凝雨的談話內容。
當聽到安若說出：「你和她沒有可比性」時。
冬向晚輕咳了兩聲，暧昧的眼神朝安若看去。
「在你眼裏，楠一是什麼樣子的女生啊？」
安若淡然的眸子裏露出一抹淺笑。
「聰明、腹黑、迷人。」
三個字，卻很好的總結了顧楠一的性格。
顧楠一沒有理會他們的交談，目光專註的落在屏幕上。
這時，安若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夜凝雨卻沒有跟上去。
她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呆，目光突然落在了桌子上，隨即見她站起身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摞紙張。
「是圖稿。」冬向晚輕呼出聲。
夜凝雨翻看了設計圖稿，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冷笑。
視頻看到這裏，一切已經水落石出了。
「竟然是凝雨把稿子賣給邁斯特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冬向晚很不理解。
她可是夜家的千金，榮創科技有四分之一的股份是來自夜家的，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如果讓夜老知道她做出這種事，只怕會對她徹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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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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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邁斯特也盯上了新能源汽車項目，所以正在廣招相關人才。
顧廷均能應聘成功，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他是顧楠一的父親。
而目前華國乃至國際上最先進的能源電池深素泥原料就掌握在顧楠一的手裏。
「顧先生，請坐。」
顧廷均看向眼前這位外籍男子，他長著一張典型的北州面孔，但一開口卻是非常標準的話語。
等顧廷均坐下後，王總親自倒了兩杯茶。仟仟尛哾
「顧總之前一直在做房地產生意，怎麼突然要換行業了？」
「房地產這幾年不好做了，我想趁著還不算老，換一個跑道試一試。」
「呵呵，新能源目前的確是處於藍海期，但想要真的做起來也不是那名容易的，首先要有最頂尖的科研人才還要有突出的研發項目，就比如現在夜氏和冬泰、顧氏三家聯手的新能源項目，因為他們手裏掌握了深素泥的開發權，所以目前所有新能源汽車都要和他們合作。」
話落，王總微微一笑。
「顧總也曾出資組建了一個青山項目，因為資金鏈斷了，這個項目也停滯了下來，竇維中向我介紹，說你是個很有魄力和才華的人。」
顧廷均點了點頭，他這次能進入邁斯特就是竇維中引薦的。
當時花了幾個億投資的青山項目胎死腹中，他出獄之後一直很不甘心，這次在帝都聯系上竇維中，得知他進入了邁斯特公司，顧廷均就請他幫了這個忙。
邁斯特是北州最大的汽車制造廠商，也是全球四大車系之首，想要和顧楠一創辦的新能源公司抗衡，也只有邁斯特有這個實力。
只要他在邁斯特站穩了腳跟，藉助邁斯特的實力一定能拿回屬於他的一切。
「王總，我不敢說自己有多大的才能，但只要我進入了邁斯特，就一定會勤勤懇懇為邁斯特效力，而且，你也知道我女兒就是榮創科技的第一大股東，她手裏掌握了深素泥，如果我加入邁斯特，一定會為公司帶來巨大的收益。」
王總面帶微笑：「如果顧總能拿到榮創新能源汽車最新系列的設計圖稿，我們公司絕對不會虧待你。」
顧廷均蹙眉榮創最近推出了「未來汽車」新概念，就是深素泥電池為主打的一款新車型。
「想要拿到這麼內部的機密可不容易。」
「顧總，富貴險中求，我相信你是一個有智慧有魄力的人，這個任務交給你再合適不過了。」
顧廷均垂下眼簾沈思了一陣兒。
「王總，如果我拿到了榮創新車的設計稿的話，公司有什麼獎勵？」
王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資料走到顧廷均面前。
「你看一下。」
顧廷均結果資料，當看到上面的內容後，他的眼神猛然一緊。
只要他能拿到榮創新車的設計稿，邁斯特會獎勵他五千萬。
這筆錢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的巨款。
「好，我一定全力以赴完成王總交代的任務。」
離開邁斯特公司，顧廷均站在馬路邊，伸手攔截了一輛計程車。
半小時後
他停在了一家咖啡廳門外。
掏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夜小姐，我到了。」
「在2樓包間。」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顧廷均邁開腿大步走進咖啡廳裏。
來到包間，顧廷均神情恭敬地走到夜凝雨面前。
「夜小姐。」
「剛從邁斯特回來？」
顧廷均坐下，點了點頭：「我剛剛和王總見了一面，一切都按照您的計劃在進行，王總說只要我拿到榮創科技新能源汽車的設計稿，他承諾給我五千萬。」
「很好。」
夜凝雨心裏冷笑一聲。
顧楠一，我也讓你嘗一嘗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搶走是什麼滋味兒。
她拿出一摞紙交給顧廷均：「你把這份資料交給王總，我聽說兩個月之後榮創就要推出「新概念能源汽車」的宣傳活動了，這一天榮創主推的這款新能源汽車會壓軸出場，所以邁斯特必須要提前將這款車推向市場。」
顧廷均盯著手裏的設計稿，心情激動不已。
有了這個設計稿，邁斯特的五千萬就穩了，不僅如此，榮創這次要受到巨大的損失，這可是顧氏集團目前集中人力物力在做的大項目，設計被搶，他們等於白忙活了一場。
只要這個項目宣告失敗，顧楠一就沒辦法向董事會交代，他作為董事會成員，有權利提出更換顧氏負責人的要求，再加上董事會那幫人都是曾跟著他一起創業的屬下，只要抓準了顧楠一的死穴，這幫家夥是很容易反水的。
顧廷均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他失去的一切很快都要重新拿回來了。
*
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
顧楠一吃住都在基地，整整六十天，她的平均睡眠時間只有三個小時，整個人都消瘦了。
期間手機關機，和外界斷了一切聯系。
原本不信任她的團隊人員在這兩個月裏也被顧楠一深深折服了。
尤其是小吳，當時嘲諷顧楠一有多狠，現在就有多崇拜她。
正是顧楠一的加入，讓他們在短短兩個月時間，真正接觸到了高尖端晶片領域的大門。
「最後一天，我宣布我們設計的5納米晶片研發成功。」
顧楠一說完這句話，團隊的全體科研人員頓時歡呼鼓掌，他們眼眶泛紅，有的人已經激動的哭了出來。
「十年，我們整整用了十年，在無數次被嘲諷、被打壓的情況下堅持了整整十年，有人說我們就是一群蛀蟲，拿著國家發的科研經費和工資，卻連一個5納米的晶片都研制不出來，兄弟姐妹們，從今天開始我們的腰桿都要挺直了，再也不用被他們任何人瞧不起。」
對於他們來說，十年間受到了太多的委屈。
這個團隊裏有五名國際頂點大學畢業的留學生，剩下的也都是國內重點大學的高才生，他們從大學畢業的躊躇滿志到最後的喪失信心，甚至期間有人因為抑郁想放棄這個職業。
可最終一位懷揣著對國家的忠誠與對職業的熱愛，他們最終都堅持了下來。
顧楠一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雖然她沒有經歷這十年的艱辛，但此時此刻，她卻能體會到他們的心情。
楊主任也是紅了眼眶。
「我立刻向上級領導匯報這個好消息，楠一，你是我們國家的功臣啊，這次一定能拿到一等勳章和院士頭銜。」
5納米晶片的成功突破，等於是宣布國內在高尖端科技領域再也不用被西方卡脖子了。
小吳看出顧楠一臉色有些蒼白，他關切的說道：「今天讓楠一好好休息一天，慶功會的事情建議推遲兩天再舉辦吧。」
楊主任點了點頭：「好，我們會商量出具體時間，這兩個月大家都非常辛苦，全體放三天假，沒有睡夠不要來上班。」
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顧楠一走出實驗室，來到外面後，感受著此刻清晨的陽光與溫熱的清風。
閉上雙眼，感受著被溫暖包圍的感覺。
整整兩個月時間，她沒有見過太陽了。
曬了會兒太陽，她回到宿舍，拿出手機開了機。
在進入基地之前，她已經和家人以及朋友打好了招呼。
所以最近沒有人聯系她。
剛開機一會兒，非名的電話打了進來。
顧楠一立刻按下接聽鍵。
「楠一，不好了。」
半小時後
顧楠一到達榮創科技，直奔安若的辦公室。
「安若呢？」
辦公室裏沒有看到安若的身影，顧楠一轉身詢問身後跟進來的秘書。
「顧總，安總正在開會。」
顧楠一沒有說話，徑直朝會議室走去。
來到會議室門外，她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會議室裏
安若、冬向晚都在，還有榮創科技的設計團隊總監和設計師。
冬向晚眉目冷清：「楠一，你也看到邁斯特今天的新品發布會了吧？他們主推的宙斯系列和我們即將推出的星漢的車型、性能以及設計理念完全一致。」
顧楠一朝安若冷冷看了一眼，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說明我們的設計稿被盜取了。」
她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
設計總監道：「我們的設計團隊使用的電腦都是同一個主機，設計稿也是分工合作的，如果有人想把完整的設計稿拿到手是不可能完成的。」
主設計師跟著說道：「雖然我是主設計師，但車子的一些高尖端性能方面的設計圖稿並不在我手裏。」
言外之意時，就算他有設計主體的稿子，但一些高尖端方面的設計圖紙需要相關人員完成。
公司為了防止單獨個人掌握整套設計圖稿，所以以分工合作來拆分他們的權利，這樣大家都各盡其職就好。
顧楠一的目光轉向安若。
「也就是說，最後所有圖稿都到你手裏了吧？」
安若神情平靜的看向顧楠一。
「沒錯，最後的總圖稿在我手裏，但我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顧楠一心裏沈思。
如果設計師和設計團隊拿不到總圖稿的話，目前只有安若一個人能拿到這份圖稿。
但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你辦公室的監控錄像存檔多久？」
「三個月，算下來今天剛好到期，存檔的監控會自動清除掉。」
顧楠一、安若、冬向晚三人來到安若辦公室。
顧楠一坐在電腦旁。
冬向晚焦急的站在旁邊觀看。
「楠一，視頻還在嗎？」
顧楠一點開監控查看了相關的視頻。
「今天淩晨近兩個月的視頻全部清空了。」
「這怎麼辦？如果這份設計圖稿是在安若辦公室弄丟的，我們就很難查到是誰偷走的圖稿。」
安若頎長的身體輕靠在書櫃旁，目光依舊沈靜淡然。
就好像此刻發生的事情他並不關心，只是目光始終落在顧楠一的身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顧楠一擡起頭朝安若看了一眼。
「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既定的事實擔心是多餘的。」
顧楠一心裏暗道，他這麼氣定神閑的樣子，讓人不懷疑都難。
收回思緒，她的雙手快速敲擊鍵盤。
不到十分鐘，系統刪除的視頻得到恢覆。
冬向晚一臉驚愕：「你竟然還是it高手？」
顧楠一目光專註的盯著監控錄像，加快了回放的速度。
「你收到總圖稿的那天還記得嗎？」
「9月28號。」
顧楠一敲擊鍵盤，直接從9月28號那天開始查找。
當天從視頻監控看到，總共有三個設計師將圖稿送了過來。
因為分工合作，所以他們彼此只需要負責自己設計的那些部分。
這也就是為什麼可以排除是設計師偷盜圖稿的可能性了，因為總圖稿只有安若手裏有。
當天安若在辦公室處理了幾個小時的工作，從視頻來看他的生活極其單調，期間還進行了兩場視頻會議。
到了第二天
上午時一切照舊，等到下午，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闖入了視頻裏。
夜凝雨？
當夜凝雨出現後，顧楠一瞳孔微縮，專註的盯著屏幕。
視頻回放了那天安若和夜凝雨的談話內容。
當聽到安若說出：「你和她沒有可比性」時。
冬向晚輕咳了兩聲，暧昧的眼神朝安若看去。
「在你眼裏，楠一是什麼樣子的女生啊？」
安若淡然的眸子裏露出一抹淺笑。
「聰明、腹黑、迷人。」
三個字，卻很好的總結了顧楠一的性格。
顧楠一沒有理會他們的交談，目光專註的落在屏幕上。
這時，安若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夜凝雨卻沒有跟上去。
她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呆，目光突然落在了桌子上，隨即見她站起身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摞紙張。
「是圖稿。」冬向晚輕呼出聲。
夜凝雨翻看了設計圖稿，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冷笑。
視頻看到這裏，一切已經水落石出了。
「竟然是凝雨把稿子賣給邁斯特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冬向晚很不理解。
她可是夜家的千金，榮創科技有四分之一的股份是來自夜家的，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如果讓夜老知道她做出這種事，只怕會對她徹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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