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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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記憶
長輩間的聚會老氣沈沈, 煙酒氣熏天，到場的青年男女完成人物後分著波地溜出去玩。
其中剩下了幾個小年輕，黎方讓林清然和林清清帶出去，到外面玩些年輕人喜歡的, 這裏長輩們聊天還需要很久才能散場。
林清然瞥了江聞序一眼, 被林清清摟著一起出去玩：“走嘛, 我正好想和你一起聊聊天。”
“清清, 帶著聞序你們一起去玩。”黎方見江聞序落單，拉著他起來朝她們推過去。
晚上降溫，天氣涼爽感十足，幾人走出別墅區, 穿過一條街道來到一條滿是煙火氣的步行街。
其他幾個人說和朋友約了要去酒吧，於是和林清然他們分道揚鑣，最後只剩下江聞序、林清然、林清清以及何溫澈四個人。
何溫澈沒怎麽逛過步行街, 跟著林清然身後問東問西：“清然, 你經常來這裏逛街嗎？”
“嗯, 大學的時候常常和室友一起來玩。”林清然笑著回覆。
何溫澈剛想說些什麽，身旁一個背著簍子的老大爺佝僂著腰跑過, 他一把攥著林清然的手往身旁帶，這才避免她被那老大爺撞上。
事情發生的突然，何溫澈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緊急著是林清然，覺察肩膀上溫熱的觸覺, 她拉開距離後微笑：“謝謝啊溫先生。”
“別這麽見外，叫我溫澈就好。”何溫澈擺擺手, 笑了笑。
林清然點點頭笑笑，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另外一旁的江聞序, 四目對視，江聞序喉結上下一滾移開視線。
嗯，很好，離這麽近也沒有上前扶一把，是真的想看著她和別的男的在一起？
即便他表面上再雲淡風輕地滿是不在乎，但他眼中的幽怨、隱忍和委屈根本藏不住，瞞不過她的慧眼。
不知何溫澈是真的對這些新奇的小玩意沒有見過，還是說只是想和林清然搭話，林清然只能幹癟癟笑著一一回應。
林清清一直拿著手機在回覆信息，偶然擡頭看到江聞序空洞地走著，眼也不眨地盯著前面和何溫澈並肩並走的林清然。
她笑著走到江聞序跟前，揶揄道：“怎麽著？轉性了？”
江聞序默不作聲。
林清清繼續刺激他：“你真的放棄然然了啊？那也挺好的，反正我們然然這麽漂亮可愛，追她的人都排著隊。”
“閉嘴。”江聞序冷聲回應。
林清清哼了一聲：“如果你求求我，我可以考慮撮合撮合你們，那個何溫澈就交給我，怎麽樣？”
“不怎麽樣。”江聞序道。
林清清就當他答應了，繼續道：“作為交換，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們說好了。”
“我不需要，她、開心就好。”江聞序熾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前面女孩的背影，溫聲道。
林清清肉麻的搓了搓雙臂，但是依然認定江聞序是在嘴硬，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滿滿道：“交給我好了。”
江聞序攥著拳頭深呼一口氣，不能被林清清所影響，他做的很好，沒有沖動，沒有被占有欲和嫉妒心所掌控。
街邊炒飯小攤上，一個帶著白色廚師帽，嘴裏叼著煙的男人將勺子踮起來，火光燃的極高，周圍人紛紛哇的一聲讚嘆。
林清然和何溫澈駐足觀看，林清清擠在兩人中間攬著林清然的肩膀，指著一旁道：“然然，那個是街頭速繪，你要不要來？”
“不了。”林清然社恐，擺了擺手拒絕。
林清清拉著她走過去，利落地問好了價錢將林清然摁在椅子上，笑著道：“你今天超美的好嘛，留個美好回憶。”
“不要，我自己在這好尷尬。”林清然掙紮著要起來，耳根一片緋紅。
林清清聞言思考了一會，笑著建議道：“那不然找個人陪你一起畫吧？這樣你們倆就都不社死了？”
話及此，林清清的目光在何溫澈和江聞序身上掃視，何溫澈笑了笑，一副我很樂意的模樣。
林清清努努唇朝他笑笑，隨後指著一旁的江聞序道：“就你了。”
江聞序楞怔著，指了指自己，又道：“不了，不太方便。”
林清然翻了個白眼，不去看他，也沒什麽情緒。
林清清推開一旁的何溫澈，將江聞序拉到林清然旁邊的椅子上，摁著他坐下，隨後朝著畫師笑道：“好了老師，您自由發揮。”
就這樣，林清然和江聞序很是別扭地坐在那裏，一個毫無情緒，一個卻小心翼翼。
畫家還真沒怎麽畫過這麽好看的一對情侶，笑著建議道：“兩位小朋友能不能靠近一點，我一定給你們畫出婚紗照的幸福感。”
婚紗照！
剎那間，江聞序大腦如過電般刺痛，他捂著太陽穴低垂著頭，閉著眼睛去緩和這一突如其來的不適。
再擡眼，對面炒飯攤上的老板再次顛勺，巨大的火焰燃的老高，他看著這一幕瞳孔驟縮，發脹的腦袋閃過一幀一幀的畫面。
他呆滯在原地，自顧自地沈思著，好大一會都沒有回過神。
那天的火場中，林清然對他說：你不要我，要畫幹嘛？在他昏睡中她說：我們重新開始，我不會不要你，永遠都不會了。
“好了，完美。”
畫師的話將江聞序扯回了現實，他木楞楞地站起身，淚水不知道何時在臉頰兩側流了出來。
畫被畫師展現在他們面前，林清然那一瞬間心臟停滯了幾秒，畫中的江聞序偏頭盯著她，似乎他的眼中只看得見她一人。
她下意識地側過臉看向江聞序，卻發現他眼眶泛紅地盯著她，她猶疑片刻問：“怎...怎麽了？”
江聞序沒說話。
林清然拿著畫表面裝作不在乎，實則嘴角帶著一抹幾不可查的笑意，只有她知道自己滿意的不得了。
林清清看著江聞序從頭到尾楞楞的，不由得替這哥著急起來，這麽好的機會，摟腰漏肩親昵點啊，像個木頭一樣。
幾人離開，何溫澈笑著朝向林清然道：“清然，我幫你拿著畫吧。”
“不用，不重的。”林清然笑著拒絕。
何溫澈看了眼身後的江聞序，輕聲問：“你和江總是什麽關系？”
“他啊？”林清然瞥了他一眼，輕飄飄道：“沒什麽關系。”
一旁的江聞序冷沈著臉走到林清清面前，聲音冷漠地丟了一句話：“你說的我答應了。”
“什麽嘛。”林清清一臉茫然。
何溫澈聽到這話，肉眼可見的放松了許多，很快他組織了幾秒語言又道：“清然，我能提前約你七夕節的檔期嗎？”
“啊？”林清然楞了一下，剛想著要怎麽拒絕，一雙強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帶離開，速度驚得可怕。
擡起眼，江聞序緊緊攥著她的手正大步的往前走，看不出他到底什麽情緒，但能知道他現在並不開心。
遠離鬧市，兩人站定在橋上的欄桿前，林清然甩開他的手，故作生氣道：“江聞序，你要做什麽？”
江聞序看著她不說話。
林清然雙臂撐在欄桿前憤憤沖他道：“你不是發誓不糾纏我了嗎？這又算什麽。”
須臾過後，江聞序聲音低緩的垂下頭，看起來委屈又可憐：“我錯了。”
“江總哪能錯啊。”林清然冷哼一聲，嘲諷道。
江聞序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說，他不確定那些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想象的，可她的話切切實實響在他耳邊，會是假的嗎？
林清然看他泛紅的眼圈，似乎快哭了，深呼一口氣道：“你的東西還在我家，去拿嗎？”
“去。”江聞序點頭。
“啪”的一聲燈被打開，兩人走進房間，林清然開始為他收拾東西。
其實江聞序沒有什麽東西，只有林清然為她買的衣服，收拾起來並不算費勁，三下五除二就將東西打包好了。
她看著行李叉著腰，邊轉過身邊道：“江聞序，你的行李好了，快走吧，這副畫就歸我了。”
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江聞序邁著長腿走過來，扣著她的脖頸直直地吻了上去，他的吻重重落下，帶著極致的克制和渴望。
舌尖輕輕掃過林清然的唇齒，清冽的氣息侵襲她的感官，她感受到他含著她的唇不斷地啃咬，占著完全的主導權，像是要將她揉碎在身體裏。
林清然覺得自己快要站不穩，窒息的燥熱感讓她只能仰著頭承受男人的熱吻，嘴裏發出不自覺地的嗚咽，雙手攀著他才不至於軟到站不起來。
這個吻延續了很久，久到鋪天蓋地的荷爾蒙侵襲整個房間，久到兩人喘不上氣鼻尖錯開抵額相喘。
得到新鮮空氣的浸潤後，林清然才小聲問：“你幹嘛。”
“你不要我，要畫幹嘛？”江聞序粗喘著氣，盯著她問道。
林清然忽然瞪大眼睛盯著他，眨了眨眼問：“你想起來了？”
“是。”江聞序道。
林清然耳根有些發紅，往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卻被男人再次摟著腰貼緊，炙熱的掌握撫在她的後背。
“對不起。”江聞序將她擁進懷裏：“你說永遠永遠不會不要我，是真的嗎？”
“真的又怎麽樣，您不是發誓不再糾纏我了嗎？我和別人走在一起你也不聞不問。”林清然鼻腔泛酸，埋入他堅實的胸膛哽咽道。
江聞序欲哭無淚：“你知道我在忍著。”
“你還不願意和我睡在一起。”
“我是混蛋。”
“你還要搬走。”
“不搬走，這個房子我早就為你買下來了。”
“你...”林清然眼睛濕潤，鼻頭紅紅的，想再找他茬卻發現已經全部都被她找完了。
江聞序捧著她的臉，呼吸有些重地看著她，低聲哀求道：“求你，要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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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間的聚會老氣沈沈, 煙酒氣熏天，到場的青年男女完成人物後分著波地溜出去玩。
其中剩下了幾個小年輕，黎方讓林清然和林清清帶出去，到外面玩些年輕人喜歡的, 這裏長輩們聊天還需要很久才能散場。
林清然瞥了江聞序一眼, 被林清清摟著一起出去玩：“走嘛, 我正好想和你一起聊聊天。”
“清清, 帶著聞序你們一起去玩。”黎方見江聞序落單，拉著他起來朝她們推過去。
晚上降溫，天氣涼爽感十足，幾人走出別墅區, 穿過一條街道來到一條滿是煙火氣的步行街。
其他幾個人說和朋友約了要去酒吧，於是和林清然他們分道揚鑣，最後只剩下江聞序、林清然、林清清以及何溫澈四個人。
何溫澈沒怎麽逛過步行街, 跟著林清然身後問東問西：“清然, 你經常來這裏逛街嗎？”
“嗯, 大學的時候常常和室友一起來玩。”林清然笑著回覆。
何溫澈剛想說些什麽，身旁一個背著簍子的老大爺佝僂著腰跑過, 他一把攥著林清然的手往身旁帶，這才避免她被那老大爺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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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麽見外，叫我溫澈就好。”何溫澈擺擺手, 笑了笑。
林清然點點頭笑笑，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另外一旁的江聞序, 四目對視，江聞序喉結上下一滾移開視線。
嗯，很好，離這麽近也沒有上前扶一把，是真的想看著她和別的男的在一起？
即便他表面上再雲淡風輕地滿是不在乎，但他眼中的幽怨、隱忍和委屈根本藏不住，瞞不過她的慧眼。
不知何溫澈是真的對這些新奇的小玩意沒有見過，還是說只是想和林清然搭話，林清然只能幹癟癟笑著一一回應。
林清清一直拿著手機在回覆信息，偶然擡頭看到江聞序空洞地走著，眼也不眨地盯著前面和何溫澈並肩並走的林清然。
她笑著走到江聞序跟前，揶揄道：“怎麽著？轉性了？”
江聞序默不作聲。
林清清繼續刺激他：“你真的放棄然然了啊？那也挺好的，反正我們然然這麽漂亮可愛，追她的人都排著隊。”
“閉嘴。”江聞序冷聲回應。
林清清哼了一聲：“如果你求求我，我可以考慮撮合撮合你們，那個何溫澈就交給我，怎麽樣？”
“不怎麽樣。”江聞序道。
林清清就當他答應了，繼續道：“作為交換，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們說好了。”
“我不需要，她、開心就好。”江聞序熾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前面女孩的背影，溫聲道。
林清清肉麻的搓了搓雙臂，但是依然認定江聞序是在嘴硬，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滿滿道：“交給我好了。”
江聞序攥著拳頭深呼一口氣，不能被林清清所影響，他做的很好，沒有沖動，沒有被占有欲和嫉妒心所掌控。
街邊炒飯小攤上，一個帶著白色廚師帽，嘴裏叼著煙的男人將勺子踮起來，火光燃的極高，周圍人紛紛哇的一聲讚嘆。
林清然和何溫澈駐足觀看，林清清擠在兩人中間攬著林清然的肩膀，指著一旁道：“然然，那個是街頭速繪，你要不要來？”
“不了。”林清然社恐，擺了擺手拒絕。
林清清拉著她走過去，利落地問好了價錢將林清然摁在椅子上，笑著道：“你今天超美的好嘛，留個美好回憶。”
“不要，我自己在這好尷尬。”林清然掙紮著要起來，耳根一片緋紅。
林清清聞言思考了一會，笑著建議道：“那不然找個人陪你一起畫吧？這樣你們倆就都不社死了？”
話及此，林清清的目光在何溫澈和江聞序身上掃視，何溫澈笑了笑，一副我很樂意的模樣。
林清清努努唇朝他笑笑，隨後指著一旁的江聞序道：“就你了。”
江聞序楞怔著，指了指自己，又道：“不了，不太方便。”
林清然翻了個白眼，不去看他，也沒什麽情緒。
林清清推開一旁的何溫澈，將江聞序拉到林清然旁邊的椅子上，摁著他坐下，隨後朝著畫師笑道：“好了老師，您自由發揮。”
就這樣，林清然和江聞序很是別扭地坐在那裏，一個毫無情緒，一個卻小心翼翼。
畫家還真沒怎麽畫過這麽好看的一對情侶，笑著建議道：“兩位小朋友能不能靠近一點，我一定給你們畫出婚紗照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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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江聞序大腦如過電般刺痛，他捂著太陽穴低垂著頭，閉著眼睛去緩和這一突如其來的不適。
再擡眼，對面炒飯攤上的老板再次顛勺，巨大的火焰燃的老高，他看著這一幕瞳孔驟縮，發脹的腦袋閃過一幀一幀的畫面。
他呆滯在原地，自顧自地沈思著，好大一會都沒有回過神。
那天的火場中，林清然對他說：你不要我，要畫幹嘛？在他昏睡中她說：我們重新開始，我不會不要你，永遠都不會了。
“好了，完美。”
畫師的話將江聞序扯回了現實，他木楞楞地站起身，淚水不知道何時在臉頰兩側流了出來。
畫被畫師展現在他們面前，林清然那一瞬間心臟停滯了幾秒，畫中的江聞序偏頭盯著她，似乎他的眼中只看得見她一人。
她下意識地側過臉看向江聞序，卻發現他眼眶泛紅地盯著她，她猶疑片刻問：“怎...怎麽了？”
江聞序沒說話。
林清然拿著畫表面裝作不在乎，實則嘴角帶著一抹幾不可查的笑意，只有她知道自己滿意的不得了。
林清清看著江聞序從頭到尾楞楞的，不由得替這哥著急起來，這麽好的機會，摟腰漏肩親昵點啊，像個木頭一樣。
幾人離開，何溫澈笑著朝向林清然道：“清然，我幫你拿著畫吧。”
“不用，不重的。”林清然笑著拒絕。
何溫澈看了眼身後的江聞序，輕聲問：“你和江總是什麽關系？”
“他啊？”林清然瞥了他一眼，輕飄飄道：“沒什麽關系。”
一旁的江聞序冷沈著臉走到林清清面前，聲音冷漠地丟了一句話：“你說的我答應了。”
“什麽嘛。”林清清一臉茫然。
何溫澈聽到這話，肉眼可見的放松了許多，很快他組織了幾秒語言又道：“清然，我能提前約你七夕節的檔期嗎？”
“啊？”林清然楞了一下，剛想著要怎麽拒絕，一雙強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帶離開，速度驚得可怕。
擡起眼，江聞序緊緊攥著她的手正大步的往前走，看不出他到底什麽情緒，但能知道他現在並不開心。
遠離鬧市，兩人站定在橋上的欄桿前，林清然甩開他的手，故作生氣道：“江聞序，你要做什麽？”
江聞序看著她不說話。
林清然雙臂撐在欄桿前憤憤沖他道：“你不是發誓不糾纏我了嗎？這又算什麽。”
須臾過後，江聞序聲音低緩的垂下頭，看起來委屈又可憐：“我錯了。”
“江總哪能錯啊。”林清然冷哼一聲，嘲諷道。
江聞序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說，他不確定那些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想象的，可她的話切切實實響在他耳邊，會是假的嗎？
林清然看他泛紅的眼圈，似乎快哭了，深呼一口氣道：“你的東西還在我家，去拿嗎？”
“去。”江聞序點頭。
“啪”的一聲燈被打開，兩人走進房間，林清然開始為他收拾東西。
其實江聞序沒有什麽東西，只有林清然為她買的衣服，收拾起來並不算費勁，三下五除二就將東西打包好了。
她看著行李叉著腰，邊轉過身邊道：“江聞序，你的行李好了，快走吧，這副畫就歸我了。”
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江聞序邁著長腿走過來，扣著她的脖頸直直地吻了上去，他的吻重重落下，帶著極致的克制和渴望。
舌尖輕輕掃過林清然的唇齒，清冽的氣息侵襲她的感官，她感受到他含著她的唇不斷地啃咬，占著完全的主導權，像是要將她揉碎在身體裏。
林清然覺得自己快要站不穩，窒息的燥熱感讓她只能仰著頭承受男人的熱吻，嘴裏發出不自覺地的嗚咽，雙手攀著他才不至於軟到站不起來。
這個吻延續了很久，久到鋪天蓋地的荷爾蒙侵襲整個房間，久到兩人喘不上氣鼻尖錯開抵額相喘。
得到新鮮空氣的浸潤後，林清然才小聲問：“你幹嘛。”
“你不要我，要畫幹嘛？”江聞序粗喘著氣，盯著她問道。
林清然忽然瞪大眼睛盯著他，眨了眨眼問：“你想起來了？”
“是。”江聞序道。
林清然耳根有些發紅，往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卻被男人再次摟著腰貼緊，炙熱的掌握撫在她的後背。
“對不起。”江聞序將她擁進懷裏：“你說永遠永遠不會不要我，是真的嗎？”
“真的又怎麽樣，您不是發誓不再糾纏我了嗎？我和別人走在一起你也不聞不問。”林清然鼻腔泛酸，埋入他堅實的胸膛哽咽道。
江聞序欲哭無淚：“你知道我在忍著。”
“你還不願意和我睡在一起。”
“我是混蛋。”
“你還要搬走。”
“不搬走，這個房子我早就為你買下來了。”
“你...”林清然眼睛濕潤，鼻頭紅紅的，想再找他茬卻發現已經全部都被她找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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