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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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姐夫
在東城處理完所有事情, 一行人才回到了京北。
情人節將至，路上已經有很多擺攤賣花的小販，從遠處看五顏六色的，為寒冷的冬天點綴了一抹色彩。
沒來過京北的吳安昊有些別扭, 一會扒著林清然, 一會又扯著林清清, 極其沒有安全感。
林清清捏了捏吳安昊的臉頰, 笑著開起玩笑：“小鬼，你這麽弱，以後怎麽保護我們啊？”
“我會長大的。”吳安昊不甘示弱，脊背也裝模作樣地挺直了些。
林清清看了眼路邊的鮮花, 又逗了逗吳安昊：“喜歡什麽花，姐姐送你？”
“不喜歡花。”吳安昊搖頭，嘟囔著：“那是女孩子才喜歡的東西。”
林清清點點頭：“那你送給你的兩個姐姐唄？表示一下。”
“你喜歡什麽花？我不記得了, 不是中國花。”吳安昊倒是沒拒絕, 因為他手機裏還有一點偷偷留下的錢, 沒被搜刮走。
“朱麗葉玫瑰，我喜歡這個。”林清清又看向林清然, 問：“林清然，你喜歡什麽花？”
最先有反應的並非林清然，而是一旁的江聞序，他脊背一僵，指尖無意識地蜷縮, 他看著林清然的眼中滿是消沈。
林清然垂著眼，輕聲道：“我不喜歡花。”
“騙人。”吳安昊直接戳穿她, 看著她道：“你不是最喜歡向日葵了嗎？還說你不喜歡花。”
“不是，我沒有。”林清然二連否認。
總不能讓她當眾回答, 當初給吳安昊說自己喜歡向日葵是因為自己喜歡嗑瓜子吧？不然會被笑死的。
特別是江裴周那個嘴賤的，估計會笑掉大牙。
好在警局到車庫的距離很近，林清然決定讓吳安昊在自己那住到寒假開學，吳安昊高興地答應了。
江裴周帶林清清回去，江聞序則把林清然和吳安昊送回了家，下車後，林清然從包裏拿出自己取出來的三千塊遞給江聞序。
“什麽意思？”江聞序喉結動了動，問。
他猜出了林清然的意思，但是卻難以接受，他從沒想過他們之間能夠回到過去，他只是希望她至少能自己一個機會，哪怕是從朋友做起。
林清然塞到他的手上，見他不接又走到車裏，將錢整整齊齊地放到了主駕駛位，隨後牽著吳安昊朝小區大門走去。
她不想欠他什麽，感情不曾欠，人情她更不想欠。
江聞序不死心地跟了過去，他默默走在後面，亦步亦趨的，林清然自己沒理他，吳安昊也沒敢和他說話。
一直到出了電梯，林清然才轉頭問他：“江聞序，你該回去了。”
“嗯。”江聞序應著，可下一刻目光有些渙散，他只覺得眼睛很累，意識恍惚間，猝不及防地朝前倒去。
吳安昊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林清然瞳孔驟縮，迅速上前也抱住他，上前查看他到底怎麽了：“江聞序，醒醒...”
“我沒事...”
江聞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此時只覺得四肢發冷發軟，意識忽明忽暗，仿佛墜入一片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林清然打開房門，當即和吳安昊將人扶到了臥室的床上，他有意識，只是因為燒得太嚴重了，所以沒有力氣說話。
當務之急是幫他退燒，林清然拿來布洛芬餵他吃了一片* ，又端來一盆熱水，用毛巾為他擦身子物理降溫。
吳安昊在一旁打下手，有些愧疚道：“姐，昨天他的大衣給我穿了，他一直穿著一件毛衣。”
房間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林清然看著他清俊的臉上掛著病態的蒼白，唇棒微張輕輕喘息著，眼眶因為難受而泛著綺紅。
她端來一杯檸檬水餵他喝下，隨後又朝吳安昊道：“今晚你和他睡我的床，我在沙發上睡。”
“我不想和陌生人一起睡覺，我在客廳打個地鋪吧，反正有空調也不冷。”吳安昊道。
“好。”
晚上十點，吳安昊吃了晚飯早就睡著了。江聞序醒來後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才發現自己在林清然的床上。
他蜷縮著身體，緊緊抱著被子嗅著這股好聞的氣息，他雙眼泛紅，閉上眼睛全是她的身影。
聽到動靜，穿著睡衣的林清然輕手輕腳地走了過來，輕輕敲了敲門喊道：“江聞序，你醒了嗎？”
“醒了。”江聞序坐起身來，在黑暗中望向門外的林清然。
林清然端來了一份面，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她道：“你生病了，吃點東西墊墊吧。”
“好。”江聞序以為她會趕自己走，但沒想到他會為這麽照顧自己，受寵若驚地端起那碗面就吃了起來。
吃完後，林清然端起碗，囑咐了他幾句用藥事項後就離開房間，離開前說了一句：“明早你就離開吧。”
...
翌日一早，林清然早起去了工作室。
江聞序醒來時頭痛劇烈，但好在精神比之昨晚已經好了很多，他整理好床鋪，才將自己收拾一通後走出臥室。
剛推開門就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香，江聞序皺著眉走了過去，看到吳安昊一個人帶著圍裙，在廚房裏忙活著。
“你姐呢？”江聞序開口問。
吳安昊扭頭看向他，笑著回覆：“我姐去上班了，哥哥，快來吃飯吧。”
二十分鐘後，兩人坐在餐桌上，兩人都沒說話，還是吳安昊沒忍住先開了口：“你是我姐姐的朋友嗎？”
“嗯。”江聞序點頭。
吳安昊又問：“那你認不認識我姐姐喜歡的男生呀？他人怎麽樣呀好不好呀？”
“你姐喜歡的男生？”江聞序輕佻眼皮，放在杯中的牛奶問道。
吳安昊仰頭喝完了那杯牛奶，笑著說：“對呀，我姐喜歡一個男生很多很多年了，以前和我說起他都滿臉的幸福。”
“那現在呢？”江聞序知道自己問了也白問，但鬼使神差地還是問出了口。
吳安昊聳聳肩，他其實和姐姐也好久沒有聊過天了：“沒再提起過了，應該是沒戲了吧。”
江聞序頓了頓，喉嚨晦澀到說不出話，曾經他有一段幸福無比的戀愛，可都是因為他自己，活生生的作沒了。
吳安昊是孩子不是傻子，他能看出來眼前的男人很喜歡姐姐，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能讓姐姐這麽討厭他，但他姐姐肯定沒錯，所以有錯的一定是這個男人。
“哥哥，你就是她喜歡的男生吧。”
“你怎麽知道？”江聞序拿筷子的手頓了幾秒，看向他問。
吳安昊笑了笑：“我姐性格很好，從來不會這樣去討厭一個人，即使討厭也不會這麽沒禮貌地表現出來，除非是他很討厭很討厭的人。”
真的很討厭他嗎？
江聞序的內心就像是無數把刀子插入其中，讓他渾身動彈不得，他緊緊地抿了下唇，掩蓋眼底的失落和難過。
吳安昊放下筷子，突然開口娓娓道來：“我們的家庭並不好，後來發現她其實是有錢人家的女兒，所以我就逼著他回自己的家回到親生父母跟前，我想讓她過得好一點，而不是每天面對的都是不知道會哪一顆落下來的鞭子，或者是媽媽歇斯底裏地侮辱和怒罵，我以為她會過得很好，再也不會難過，但是現在看起來並不是這樣的。”
“是我的錯。”江聞序的眸子安靜且無力的垂下，吳安昊的這些話對他無疑是致命的打擊，他的喉嚨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巨手扼住，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我猜也是。”吳安昊笑笑：“那就別糾纏了，我姐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我也不想她傷心。”
江聞序久久回神，他擡起眼堅定地看向吳安昊：“我決定的事情任何人也都改變不了，包括你姐。”
他不知道這樣糾纏和強求的後果是什麽，但是在此刻他更加確信這輩子他都不會再放開手，贖罪也好，怎麽都好，他只要她。
吳安昊看著他那雙通紅的眸子，他其實也過問不了太多，只是輕松道：“隨便吧，但是如果你要傷害我姐，你就等我長大的。”
靜默許久後，江聞序收拾好東西，突然開口問：“那你給我說說學校誰欺負你？我替你討回公道。”
“你又不是我姐夫，說什麽討回公道。”吳安昊沒好氣地切了一聲。
“現在還不是，不代表將來還不是，我很擅長討回公道的。”江聞序繼續蠱惑道。
吳安昊自認為是姐寶男，他只是姐姐不喜歡的她也不喜歡，搖搖頭道：“不了，我姐姐不喜歡你。”
...
收拾好東西，江聞序見吳安昊無聊地坐在陽臺看風景，於是笑道：“你喜歡天文？”
“欸，你怎麽知道？”吳安昊瞳孔泛著光亮，他覺得這個哥哥真的很厲害，他從來沒見過這麽厲害的人。
江聞序勾了勾唇，轉頭笑道：“隨便猜的，你的手機殼是宇宙飛船和星空。”
“哦。”吳安昊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江聞序道：“帶你去天文博物館玩？”
“不...不了。”吳安昊雖然很動心但還是直接拒絕道：“我在家裏等著姐姐回來。”
“我順便帶你去你姐姐學校逛一逛，還有她工作的地方，你不想多了解她的生活嗎？”江聞序盯著他，嘴角扯了扯。
這句話讓吳安昊徹底心動，這麽多年他一直都想知道姐姐過得到底好不好，她的學校在哪裏，她又是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他擡起頭看著江聞序，小聲地打著商量：“我請你去玩，畢竟你救了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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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城處理完所有事情, 一行人才回到了京北。
情人節將至，路上已經有很多擺攤賣花的小販，從遠處看五顏六色的，為寒冷的冬天點綴了一抹色彩。
沒來過京北的吳安昊有些別扭, 一會扒著林清然, 一會又扯著林清清, 極其沒有安全感。
林清清捏了捏吳安昊的臉頰, 笑著開起玩笑：“小鬼，你這麽弱，以後怎麽保護我們啊？”
“我會長大的。”吳安昊不甘示弱，脊背也裝模作樣地挺直了些。
林清清看了眼路邊的鮮花, 又逗了逗吳安昊：“喜歡什麽花，姐姐送你？”
“不喜歡花。”吳安昊搖頭，嘟囔著：“那是女孩子才喜歡的東西。”
林清清點點頭：“那你送給你的兩個姐姐唄？表示一下。”
“你喜歡什麽花？我不記得了, 不是中國花。”吳安昊倒是沒拒絕, 因為他手機裏還有一點偷偷留下的錢, 沒被搜刮走。
“朱麗葉玫瑰，我喜歡這個。”林清清又看向林清然, 問：“林清然，你喜歡什麽花？”
最先有反應的並非林清然，而是一旁的江聞序，他脊背一僵，指尖無意識地蜷縮, 他看著林清然的眼中滿是消沈。
林清然垂著眼，輕聲道：“我不喜歡花。”
“騙人。”吳安昊直接戳穿她, 看著她道：“你不是最喜歡向日葵了嗎？還說你不喜歡花。”
“不是，我沒有。”林清然二連否認。
總不能讓她當眾回答, 當初給吳安昊說自己喜歡向日葵是因為自己喜歡嗑瓜子吧？不然會被笑死的。
特別是江裴周那個嘴賤的，估計會笑掉大牙。
好在警局到車庫的距離很近，林清然決定讓吳安昊在自己那住到寒假開學，吳安昊高興地答應了。
江裴周帶林清清回去，江聞序則把林清然和吳安昊送回了家，下車後，林清然從包裏拿出自己取出來的三千塊遞給江聞序。
“什麽意思？”江聞序喉結動了動，問。
他猜出了林清然的意思，但是卻難以接受，他從沒想過他們之間能夠回到過去，他只是希望她至少能自己一個機會，哪怕是從朋友做起。
林清然塞到他的手上，見他不接又走到車裏，將錢整整齊齊地放到了主駕駛位，隨後牽著吳安昊朝小區大門走去。
她不想欠他什麽，感情不曾欠，人情她更不想欠。
江聞序不死心地跟了過去，他默默走在後面，亦步亦趨的，林清然自己沒理他，吳安昊也沒敢和他說話。
一直到出了電梯，林清然才轉頭問他：“江聞序，你該回去了。”
“嗯。”江聞序應著，可下一刻目光有些渙散，他只覺得眼睛很累，意識恍惚間，猝不及防地朝前倒去。
吳安昊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林清然瞳孔驟縮，迅速上前也抱住他，上前查看他到底怎麽了：“江聞序，醒醒...”
“我沒事...”
江聞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此時只覺得四肢發冷發軟，意識忽明忽暗，仿佛墜入一片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林清然打開房門，當即和吳安昊將人扶到了臥室的床上，他有意識，只是因為燒得太嚴重了，所以沒有力氣說話。
當務之急是幫他退燒，林清然拿來布洛芬餵他吃了一片* ，又端來一盆熱水，用毛巾為他擦身子物理降溫。
吳安昊在一旁打下手，有些愧疚道：“姐，昨天他的大衣給我穿了，他一直穿著一件毛衣。”
房間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林清然看著他清俊的臉上掛著病態的蒼白，唇棒微張輕輕喘息著，眼眶因為難受而泛著綺紅。
她端來一杯檸檬水餵他喝下，隨後又朝吳安昊道：“今晚你和他睡我的床，我在沙發上睡。”
“我不想和陌生人一起睡覺，我在客廳打個地鋪吧，反正有空調也不冷。”吳安昊道。
“好。”
晚上十點，吳安昊吃了晚飯早就睡著了。江聞序醒來後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才發現自己在林清然的床上。
他蜷縮著身體，緊緊抱著被子嗅著這股好聞的氣息，他雙眼泛紅，閉上眼睛全是她的身影。
聽到動靜，穿著睡衣的林清然輕手輕腳地走了過來，輕輕敲了敲門喊道：“江聞序，你醒了嗎？”
“醒了。”江聞序坐起身來，在黑暗中望向門外的林清然。
林清然端來了一份面，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她道：“你生病了，吃點東西墊墊吧。”
“好。”江聞序以為她會趕自己走，但沒想到他會為這麽照顧自己，受寵若驚地端起那碗面就吃了起來。
吃完後，林清然端起碗，囑咐了他幾句用藥事項後就離開房間，離開前說了一句：“明早你就離開吧。”
...
翌日一早，林清然早起去了工作室。
江聞序醒來時頭痛劇烈，但好在精神比之昨晚已經好了很多，他整理好床鋪，才將自己收拾一通後走出臥室。
剛推開門就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香，江聞序皺著眉走了過去，看到吳安昊一個人帶著圍裙，在廚房裏忙活著。
“你姐呢？”江聞序開口問。
吳安昊扭頭看向他，笑著回覆：“我姐去上班了，哥哥，快來吃飯吧。”
二十分鐘後，兩人坐在餐桌上，兩人都沒說話，還是吳安昊沒忍住先開了口：“你是我姐姐的朋友嗎？”
“嗯。”江聞序點頭。
吳安昊又問：“那你認不認識我姐姐喜歡的男生呀？他人怎麽樣呀好不好呀？”
“你姐喜歡的男生？”江聞序輕佻眼皮，放在杯中的牛奶問道。
吳安昊仰頭喝完了那杯牛奶，笑著說：“對呀，我姐喜歡一個男生很多很多年了，以前和我說起他都滿臉的幸福。”
“那現在呢？”江聞序知道自己問了也白問，但鬼使神差地還是問出了口。
吳安昊聳聳肩，他其實和姐姐也好久沒有聊過天了：“沒再提起過了，應該是沒戲了吧。”
江聞序頓了頓，喉嚨晦澀到說不出話，曾經他有一段幸福無比的戀愛，可都是因為他自己，活生生的作沒了。
吳安昊是孩子不是傻子，他能看出來眼前的男人很喜歡姐姐，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能讓姐姐這麽討厭他，但他姐姐肯定沒錯，所以有錯的一定是這個男人。
“哥哥，你就是她喜歡的男生吧。”
“你怎麽知道？”江聞序拿筷子的手頓了幾秒，看向他問。
吳安昊笑了笑：“我姐性格很好，從來不會這樣去討厭一個人，即使討厭也不會這麽沒禮貌地表現出來，除非是他很討厭很討厭的人。”
真的很討厭他嗎？
江聞序的內心就像是無數把刀子插入其中，讓他渾身動彈不得，他緊緊地抿了下唇，掩蓋眼底的失落和難過。
吳安昊放下筷子，突然開口娓娓道來：“我們的家庭並不好，後來發現她其實是有錢人家的女兒，所以我就逼著他回自己的家回到親生父母跟前，我想讓她過得好一點，而不是每天面對的都是不知道會哪一顆落下來的鞭子，或者是媽媽歇斯底裏地侮辱和怒罵，我以為她會過得很好，再也不會難過，但是現在看起來並不是這樣的。”
“是我的錯。”江聞序的眸子安靜且無力的垂下，吳安昊的這些話對他無疑是致命的打擊，他的喉嚨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巨手扼住，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我猜也是。”吳安昊笑笑：“那就別糾纏了，我姐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我也不想她傷心。”
江聞序久久回神，他擡起眼堅定地看向吳安昊：“我決定的事情任何人也都改變不了，包括你姐。”
他不知道這樣糾纏和強求的後果是什麽，但是在此刻他更加確信這輩子他都不會再放開手，贖罪也好，怎麽都好，他只要她。
吳安昊看著他那雙通紅的眸子，他其實也過問不了太多，只是輕松道：“隨便吧，但是如果你要傷害我姐，你就等我長大的。”
靜默許久後，江聞序收拾好東西，突然開口問：“那你給我說說學校誰欺負你？我替你討回公道。”
“你又不是我姐夫，說什麽討回公道。”吳安昊沒好氣地切了一聲。
“現在還不是，不代表將來還不是，我很擅長討回公道的。”江聞序繼續蠱惑道。
吳安昊自認為是姐寶男，他只是姐姐不喜歡的她也不喜歡，搖搖頭道：“不了，我姐姐不喜歡你。”
...
收拾好東西，江聞序見吳安昊無聊地坐在陽臺看風景，於是笑道：“你喜歡天文？”
“欸，你怎麽知道？”吳安昊瞳孔泛著光亮，他覺得這個哥哥真的很厲害，他從來沒見過這麽厲害的人。
江聞序勾了勾唇，轉頭笑道：“隨便猜的，你的手機殼是宇宙飛船和星空。”
“哦。”吳安昊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江聞序道：“帶你去天文博物館玩？”
“不...不了。”吳安昊雖然很動心但還是直接拒絕道：“我在家裏等著姐姐回來。”
“我順便帶你去你姐姐學校逛一逛，還有她工作的地方，你不想多了解她的生活嗎？”江聞序盯著他，嘴角扯了扯。
這句話讓吳安昊徹底心動，這麽多年他一直都想知道姐姐過得到底好不好，她的學校在哪裏，她又是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他擡起頭看著江聞序，小聲地打著商量：“我請你去玩，畢竟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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