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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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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第三十五章

秦靜笙和江臨吃飯的時候, 收到了文心晴的微信。

文心晴:你今天什麽時候再過來啊?

文心晴:給我個大概的時間,我在家等你呀。

秦靜笙看著文心晴這快要溢出屏幕的急切,忽然對去南海花園沒有興趣了。

根據她之前多次撲空的經驗, 她去了估計也是一無所獲,尤其是知道文心晴和林晏初有牽扯後。

他們的目標如果是她, 肯定會想其他辦法理由的。

與其急匆匆的去撲空,不如等他們按捺不住找上她。

現在,她明確感覺到自己對幫助江臨出逃港城更感興趣。

秦靜笙沒有回覆文心晴,而是點開了和溫雅的聊天框, 發了個小表情後敲道:姐妹,我人在港城,很需要你,速速回我。

溫雅秒回:好你個笙笙,為愛赴港一聲不吭?

溫雅:需要本軍師做什麽?大白天的, 你們又幹柴烈火了?

秦靜笙和溫雅聊的火熱,完全沒註意到江臨一直在看著她。

……她到底在和誰聊天?

……她在港城不是沒有朋友嗎?

江臨忍不住側目, 視野裏依舊是熟悉的防窺屏膜, 什麽也看不清。

幾次擡眼後, 他找了個話題,想奪回她的關註點:“BB,你打算怎麽幫我出逃?”

“別急,大白天出逃成功率低,”秦靜笙一邊敲著屏幕一邊回他:“我們要循序漸進。”

江臨看著她低垂的頭,擰了擰眉,湊近些, 問:“怎麽循序漸進?”

此時秦靜笙已經和溫雅談妥,鎖屏將手機放一旁, 擡頭看向江臨,說:“吃完飯我們去海洋公園吧。”

江臨不知道她話題是怎麽從出逃跳到去海洋公園的,但見她的註意力終於從手機回到了自己身上,眉目舒展了,頷首回道:“好,需要清場嗎?”

秦靜笙微笑道::“當然不。”

她微微側首,掃過就在不遠處,跟了他們一路的江父安排的人,“這是出逃的第一步,叫消耗敵人,看我一會把他們折騰得七葷八素。”

越是混亂人多的地方,他們就越得凝神費心,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跟丟了。

江臨看著她眼裏的亮光,心裏的那點兒介意和不愉完全消散了,他說道:“好,都聽你的。”

入園後,秦靜笙略過所有觀賞性的項目,哪個刺激玩哪個。

她本意是要折騰那些跟蹤他們的人,幾個項目玩下來,她的餘光裏有看到人彎腰嘔吐,覺得初見成效,想和江臨分享下成果,一側頭發現江臨面色發白,也沒好到哪裏去。

秦靜笙停住前往過山車項目的步子,問:“你是不是有恐高之類的,不能玩這些項目?”

江臨不看她,微微仰頭看向正在運行中的過山車,否認道:“沒有。”

秦靜笙看他抿成直線的薄唇,勸道:“你怕的話我們不坐這個。”

她是來折騰那些江父安排的人的,不是來折騰江臨的。

江臨很堅持:“我不怕。”

秦靜笙繞到他正前面站定,和他四目相對,不許他躲閃逃避:“你真的不怕嗎?”

明明除了他那張嘴,他哪哪都透出了害怕。

幾秒的對視後,江臨無奈道:“BB,我只是第一次坐,有些緊張而已。”

“你第一次坐?”秦靜笙腦子裏浮現了一個有點離譜的念頭,她問:“江臨,你該不會是第一次來游樂園吧?”

被說中的江臨沈默。

他小時候對游樂園還是有興趣的,只是他家情況特殊,江澤有差點被綁架的經歷,安全起見,江父不允許他們去人多混雜的地方。

久而久之他好像真的不感興趣了。

秦靜笙詫異道:“不會吧,你談了那麽多戀愛,沒來過游樂園嗎?這不是情侶約會必備項目嗎?”

江臨直直看她,不答反問:“你跟每一任都去過游樂園嗎?”

秦靜笙再次嗅到了醋味,問道:“你這就是吃醋了吧?”

江臨一如既往地堅決否認:“怎麽會?我說了,大家都有過去。”

說完,他徑直走向過山車排隊處。

刷完所有刺激項目,還挑了個特別刺激的重覆了玩了兩遍後,天要黑了,跟著他們的人也少了一個。

秦靜笙頗有成就感,對江臨說:“現在,你帶我回家,我們來進行第二步。”

來到江臨在港城獨居的家中,秦靜笙第一件事是把屋子裏所有的燈全部打開,告訴江臨:“這是第二步,叫做掩人耳目,營造出在家的假象。”

江臨順著她,配合地問:“然後呢?”

秦靜笙拍了拍自己帶過來的小手提行李箱,笑道:“進行第三步,開始偽裝。”

她讓江臨在沙發上坐定,把行李箱放在茶幾上打開,裏面擺放著成套的化妝品以及各種長短發型不一的頭套假發,裝備齊全。

她隨手拿了個束發的發箍給江臨戴上,垂眼認真打量他的五官輪廓。

不可否認,他骨相優越,這副皮囊生得極好。

一雙桃花眼半睜著看她,映著屋內通透的燈光,說不出的溫柔繾綣。

他的皮膚也很好,這樣近的距離幾乎看不到什麽大的瑕疵。

一番打量完,秦靜笙心裏已經有了要給他做的妝造想法。

她收起無關緊要的思緒,開始給他化妝。

秦靜笙站立著俯身,右手不停變換拿著各種化妝的工具,左手不時擡起江臨的下巴左右轉動,審查妝容效果。

江臨敞開腿坐在沙發上,雙手向後撐在沙發仰頭,看著站在自己雙腿中間俯身在自己化妝的秦靜笙,毫無脾氣,完全配合地任她擺弄。

他們兩人的距離很近。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鼻息。

仿佛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撤離了保持距離的保護罩,她的美更直觀逼人。

她眉毛微擰,是認真思索的狀態,卷翹的睫毛不時眨一眨,每一下都好似撫在他的心口。

順著秀挺精致的鼻子往下,他的眼神鎖在了她的唇上。

片刻後,江臨仿佛在忍耐什麽,眼神挪開,落在秦靜笙攜帶的手提行李箱上。

他問:“為什麽隨身攜帶假發等偽裝工具?”

秦靜笙本來是打算和文心晴見完面後,偽裝一下,看看南海花園裏究竟是什麽人在裝神弄鬼的,不過這個當然不能告訴江臨。

她用唇刷給江臨抹了點裸色的口紅,一邊察看妝容的適配度,一邊隨口回道:“個人愛好而已。”

妝容完成,秦靜笙給江臨戴上一頂長黑直假發,把手持化妝鏡遞給他,自己在行李箱裏挑了頂短發戴上。

江臨看著鏡子裏的女裝打扮的自己,再看了眼打扮成男人的秦靜笙,說:“哦,我記下了。”

秦靜笙微微一怔,也不知道江臨這有什麽好記住的。

偽裝完畢,秦靜笙滿意地查看了下自己和江臨的裝扮,對他說:“一會我先出門,出了小區後我會往右邊走,你等個十五分鐘後再走,出了小區你記得往左邊走。”

她說:“你隨時註意手機,等我給你發定位的時候,你過來和我會和。”

江臨問:“這是第四步?”

秦靜笙點頭:“這叫瞞天過海。”

秦靜笙叮囑江臨走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帶上自己的證件,又檢查了遍自己的妝容戴上口罩後才離開他家。

在秦靜笙來港前,江父安排的人已經連續盯了江臨幾天了。

下午怕跟丟,只能一個個項目陪著坐,被折騰得夠嗆,晚上看小情侶回了住所,他們松了口氣。

小別重逢的情侶,晚上會有什麽項目他們都懂。

看來今晚可以稍稍休息一會了。

四十分鐘後,秦靜笙和江臨成功在一輛出租車上見面。

司機啟動車子,秦靜笙告訴江臨:“我們去西貢碼頭。”

江臨會意地確認:“坐船出逃?”

秦靜笙應了聲,表示:“我讓我一個朋友的朋友從深城那邊開了游艇過來,直達深城。相關過關手續和流程也都打點好了,你證件都帶好了,幾個小時後你就在深城了。”

她看了眼出租車司機,壓低聲音說:“山高皇帝遠,你父親在港城只手遮天,還能把手伸到深城去不成?”

秦靜笙拍胸口,自信道:“你放心,我絕對把你安全帶到深城。”

江臨不由莞爾,只覺秦靜笙一心一意為他著想的模樣分外好看,於是點頭表示:“好,聽你的。”

秦靜笙一手安排,一手掩護江臨上船。

一上船有褐色卷發、身形健碩,一看就是熱衷戶外運動,常年健身的年輕男人,笑著大步邁過來。

秦靜笙知道這是溫雅在深城的朋友,這艘游艇的主人。

這是她第一次見他本人,之前只聽溫雅提起過。

秦靜笙摘了假發口罩和人打招呼:“你好,我是雅雅的閨蜜,秦靜笙。”

男人點點頭,毫不掩飾自己眼裏的驚艷,誇讚道:“你比她形容的還要漂亮。”

他自我介紹道:“我叫吳為佑,雅雅跟你提過我沒?”

吳為佑目光直接但很坦蕩,是很純粹的欣賞,不會讓人覺得冒犯。

秦靜笙禮尚往來地回道:“提了,你和她形容的一樣陽光健談。”

說完她看向江臨,想給吳為佑介紹江臨,發現江臨還沒有卸去偽裝,不想讓他誤會港城江三少是女裝大佬,只好改口說:“這位是我朋友。”

江臨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一聲不吭。

好在吳為佑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並不在意這些,一如打量秦靜笙一樣打量了江臨一眼,樂呵呵地感慨:“你朋友長得真高。”

江臨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吳為佑只當他是高冷慢熱不愛說話,不再勉強,不改熱情地沖兩人說:“我領著你們逛一圈游艇吧,一會熟悉了,你們行動起來更方便。”

秦靜笙頷首:“好的,麻煩了。”

吳為佑領著兩人熟悉游艇,以為江臨不愛說話,不想給江臨造成社交壓力,於是一直看著秦靜笙介紹。

為了活躍氣氛,讓江臨放輕松,他密集地拋了好些玩笑梗。

江臨沒反應,秦靜笙捧場地笑。

落在江臨眼裏,是秦靜笙在和吳為佑談笑風生。

他沈默寡言地盯著。

吳為佑把游艇介紹了一遍,才領著他們走到一間游艇裏的艙房。

他說:“房間小了點,你們在這將就先休息一下,缺什麽可以找我,雖然我也不一定有,哈哈哈哈哈。”

他自顧自地拋梗,又自顧自地捧場,然後離開。

進了艙房後,秦靜笙看向沈默良久的江臨,問:“你為什麽還不摘頭套?不熱嗎?”

因為他不摘頭套,又一聲不吭,她摸不準他的態度,不好隨意向吳為佑介紹他是誰。

於是也不方便問吳為佑要兩間艙房。

畢竟在吳為佑眼裏,她和江臨現在是“好姐妹”。

江臨這才摘掉了假發。

秦靜笙覺得他的情緒有點奇怪。

好像是被她給他的妝容封印了一般,自動帶入淑女的人設,文靜i額內向。

她決定給他解除封印,打開行李箱把卸妝濕巾遞過去:“先卸妝吧。”

江臨沒接過,理直氣壯地說:“我沒卸過,不會卸。”

秦靜笙看了他幾秒,然後上前動手給他卸妝。

兩人又恢覆了如同化妝時一樣面對面的姿勢,江臨身上那種奇怪的情緒緩和了很多。

他配合地仰頭,任她在他臉上捯飭。

秦靜笙用卸妝濕巾給他卸掉了妝容,又領著他在洗漱臺上洗幹凈了臉,最後很體貼地抽了張洗臉巾,將他臉上的清水拭幹。

徹底弄好後,她發現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嘴唇看。

某些熱烈的記憶和感觸湧上來,秦靜笙後退兩步,卻被江臨攬在懷裏,一言不發就被壓在梳妝臺上親上去了。

直到秦靜笙喘不過氣來,江臨才松開她,問:“他是誰?”

秦靜笙仍有些頭昏腦漲,只覺莫名其妙,反問:“誰?”

江臨說:“游艇。”

秦靜笙更莫名其妙了:“吳為佑啊,人不跟你做自我介紹了嗎?”

“你們很熟?”

“……你前面一直在夢游完全不聽我們說話嗎?他是我發小的朋友,明顯我們今天剛認識。”

江臨擰眉:“你為什麽一直對著他笑?”

秦靜笙楞了又楞,半天才反應過來,說:“你吃醋了。”

比起今天前兩次半是玩笑半是探尋的揣測,她這次語氣篤定下了結論。

江臨面不改色地再次否認:“沒有。”

說完,不給秦靜笙反應的機會又親上去。

親完又問:“我和你早戀對象,誰的吻技更好?”

秦靜笙目瞪口呆。

這哪裏是有點吃醋,江臨都能改名叫江醋了。

等下。

這醋意怎麽看都不像是演出來的?

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二次提起她的早戀對象了。

秦靜笙的內心浮現起一個非常可怕的猜測——不只是獵人的勝負欲而已,江臨好像真的很喜歡她?

她沒有回答,讓江臨更加醋意大發了,問:“行,我不問你的早戀對象,我和陸陽澤比,誰的吻技更好?”

秦靜笙楞了下。

……什麽陸陽澤?

……她那個分手幾個月的前任?

她沒想到自己都快忘了名字的前任還能從江臨嘴裏聽見,這更加證實了她內心的可怕猜測。

秦靜笙的沈默讓江臨再次吻了上去,秦靜笙的腦子亂成一片,一邊捂住江臨的嘴,一邊說:“你不要再親我了,你沒法解決接吻過後的問題。”

沒想到江臨說:“我可以。”

秦靜笙懷疑自己的耳朵。

夜晚浪大。

海浪拍打在船身上時,像是拍打在人身上,搖搖晃晃的,令秦靜笙有些頭暈目眩。夜裏溫度驟降,梳妝臺上的鏡子冰涼極了,秦靜笙卻絲毫感覺不到涼意,只覺背脊像是燃燒起來了一樣。

船晃得腳都無法沾地,鞋掉落在地面,十根腳指頭微微蜷縮,似乎如此才能抵抗住海浪帶來的眩意。

足足半個小時,船身才恢覆平靜。

秦靜笙的眼眶泛起了一層霧氣,頭腦一片空白,夜裏的行船晃得她頭暈,可更多的卻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江臨找來她的鞋子,給她穿上。

他拿著紙巾擦拭手指,問:“我厲害,還是你前男友厲害?”

秦靜笙不敢不回了,生怕他又腦抽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情來,不假思索就說:“你,你,絕對是你。”

江臨很滿意。

此時,外面傳來敲門聲,吳為佑的聲音傳來:“需要暈船藥嗎?”

秦靜笙生怕他會熱情的送進來,趕緊說:“不用了謝謝。”

吳為佑說:“還有十五分鐘就到了。”

秦靜笙應了聲。

等到吳為佑的離開的腳步聲響起,她才松了口氣。

此時,秦靜笙的肚子忽然叫了聲,江臨說:“我去外面給你拿吃的進來。”他剛轉身,秦靜笙卻拉住了他的手。

江臨認真地問:“不夠嗎?還要嗎?”

秦靜笙深吸一口氣,給他遞了一張濕巾,說:“你把嘴巴擦一擦。”

江臨看了眼鏡子,卻舔了舔唇角。

秦靜笙瞪大眼睛。

江臨溫聲說:“BB,沒關系,我覺得很甜。”

等江臨離開房間,秦靜笙才下了梳妝臺,站在地面上她覺得又酸又軟,今天一整天發生了太多事情,她一時半會沒法好好消化。

游艇快要上岸,她的一顆心卻仍在海浪中央。

一下又一下被浪花湧動著,久久不能平息。

秦靜笙沒有在深城久待,一是思緒有些混亂需要整理,二是不想耽擱自己明天的工作。

她在江臨幽深的目光中回京城了。

秦靜笙落地京城的京城開機後的第一件事,是撥通了溫雅的電話:“雅雅,你在哪?”

“在家啊,”溫雅那邊有拖鞋和開合冰箱的聲響:“你呢,順利到深城了?”

秦靜笙嗯了聲,說:“我回京城了,你有空嗎?我需要和你聊聊。”

溫雅聽她這語氣只覺得有大事發生,連忙嚴肅地回道:“行,我在家等你。”

等秦靜笙到了溫雅家,溫雅早備好了吃的喝的,連空調都調到了適宜的溫度。

一進門,溫雅打量秦靜笙的神色,心裏咯噔了下,緊張地問:“你是在港城查到什麽林晏初的真相了嗎?”

她印象中的秦靜笙只有在遇到跟林晏初相關的事才會有如此起伏的情緒。

秦靜笙搖頭,在沙發落座。

溫雅隨之坐在她旁邊:“那是?”

秦靜笙拿過抱枕,盤腿坐著,長嘆了口氣,回道:“是江臨。”

她神色覆雜地補充道:“我覺得江臨對我不是獵人心態,他……好像真的喜歡我。”

溫雅的擔憂散了,燃起了八卦之火:“你展開說說?”

秦靜笙把這次港城行一通傾訴,包括在游艇上的種種。

溫雅聽得津津有味,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興奮道:“我早說了吧,沒人能抵擋你的魅力,他江三少再桀驁不馴,也會是你的裙下之臣!”

溫雅比秦靜笙本人激動多了:“像江臨這樣潔身自好,連和女人牽手都接受不了,且顯然有健身痕跡的年輕優秀多金的男人,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你在猶豫糾結什麽?和他談啊!”

秦靜笙抱著抱枕,沈默。

溫雅接著說:“再說了,你現在應該也對林晏初的事情有頭緒了吧,不然你也不會撤掉那些盯梢的人,其實你當時能接受江臨吻你,我覺得你大概也是能接受更進一步的,也代表你已經走出來五年前的傷痛。”

她發自肺腑地誠心鼓勵:“笙笙,我覺得你浪費在林晏初身上的青春時間夠久了,你該開始新的人生了。”

溫雅輕拍了拍秦靜笙的肩膀,勸道:“再說拋開種種,江臨是個很不錯的談戀愛對象,為什麽不試一試?也不是讓你和他鎖死,你試試唄,不行再換一個。”

其實在她的心裏最想看到的是秦靜笙完全走出林晏初帶來的陰影,不是找一個像林晏初替身,而是真真實實去談一場健康的戀愛。

這個人也不一定非得是江臨,只要是秦靜笙喜歡的就可以。

秦靜笙覺得溫雅說的字字句句都有道理。

不管怎麽說,她對江臨碰觸並不抵觸,更何況江臨在事業上確實能幫助她。

是啊,談談又不吃虧,不行再換一個。

她覺得她可以和江臨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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