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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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祈哥兒的小木馬，一定得帶上！”
蘇姆媽像個停不下來的陀螺，從柳凝那裏剛得到的消息後，便忙起來開始準備隨宋夙朝回涼州：“這祈哥兒還這麽小，一路上跋山涉水的，怎麽受得了？”
“又不用他駕馬車，有什麽受不了的。”
“王妃！這可是你第一個孩子。”蘇姆媽總覺著如今柳凝太過冷情，說的話，做的事都透著一股兒子的玄妙，讓人猜不透。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經歷過很多的苦難，已經成了風燭殘年的老人。
“姆媽這說的，倒像是祈哥兒不是我親生似的”
床榻上，柳凝翻著書靜靜的看著，指尖像是蔥段一般的潔白。她身邊就坐著宋祈正四仰八叉的翹著小腳丫，他圓溜溜的眼睛，像是看著屋子裏頭忙忙碌碌的人，他是不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麽，大概是要發生大事了吧？
蘇姆媽一時間詞窮的很，繼續去收拾東西去了。
“祈哥兒。”她拍了拍孩子的小臉，溫聲的說：“我們出遠門騎大馬，高興不高興？”
小孩子能懂什麽，只知道，可以騎大馬，那還不是歡呼雀躍：“要去！”
“那好，那娘親就帶著祈哥兒離開京城。”柳凝還在病裏，不好和孩子湊得太近，拿了玩具給他玩兒、蘇姆媽走到她身邊，支支吾吾的，像是有話要說。
“姆媽，快歇下來。”柳凝出聲安慰她，道：“以前我也不是一個人從漳州來了上京，這回大家夥都去，你還不放心什麽？”
“不一樣的啊！當初您來上京，那可是族裏的叔叔伯伯心懷，見著你一個孤女好欺負，便想趕您出漳州，好霸占了祖產！要不是老奴得留著看管祖宅，早跟著您來了上京。可今時不同往日，我們怎麽不能好好的這裏過日子了？離開，那才是沒有法子的下下策！”
蘇姆媽這麽一說，又嚇得跳起來，“到底怎麽回事啊？外頭都在傳，祈哥兒要進宮。”
前一世，宋祈同柳凝一道進了後宮，但今生不會發生這樣的話。
“王爺要回涼州，放心不下我們母子，便想帶了我們一道去，涼州雖荒涼些，但好過這裏人心隔肚皮，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人算計了去。”
柳凝也不覺得這事有什麽好瞞著蘇姆媽的。
她有些記起來了，但只有零碎的片段，大部分都渾渾噩噩的，“那時候，是誰來接我去的上京？”
“那自然是王爺啊！”蘇姆媽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她：“你們是表兄妹，雖不親近，王爺多少看在賢皇後同母族的份上，幫襯著您。”
柳凝卻蹙了眉，道：“這些事，我真有些記不清了。”
“王妃當初遇到匪徒，敲到了腦袋，一直都不見好。”
她是失憶了不假，難道宋夙朝也失憶了？她從未在他嘴裏頭聽到那段歲月的只言片語，就仿佛不曾發生過。那他是刻意在對她隱瞞什麽呢？
藏雲昇曾提起過，他曾經認識她，仔細想來，那也就只有是漳州來上京這一段了。
這秘密就像是藏在宋夙朝身後似的，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那一段往事，她上趕著去提起來，從夜裏改口叫宋夙朝的稱呼開始：“表哥。”
柳凝雖在病中，面色憔悴不少，卻添了幾分病美人之姿。
想來。
她剛失憶，在相府的那段時日便是如今這幅樣子罷。能將嚴宴卿迷住，也不怕這人不上套！柳凝見著宋夙朝出神，靠過去又問，“你這副臉色，像是藏了什麽心思，不想讓我知道。”
宋夙朝擡起頭，記憶不敢往以前翻，委婉的問，“我又有什麽事好瞞著你的？不過是因為你這稱呼，實在是新鮮，我聽著有趣而已。”
“新鮮麽？”她訥訥的說，“論著輩分，我們初見時便是這般稱呼。”
宋夙朝何嘗不知道這樣的事，那時候，她從漳州出來，水土不服，一口一個表哥我好難受，招惹了他不知道多少回。
按理，她已經失了憶，這些都記不得的。宋夙朝扶著她的肩膀，低聲的問，“可是你想起什麽來了？”
柳凝一番苦笑的搖著頭。
他的表情都好不自然，面對她的時候遮遮掩掩的。
“不記得了，應當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忘記就忘記。”
宋夙朝卻有些惱，心裏頭罵了一遍小沒良心的，他就低頭去啄她的朱唇，“王妃記性不好，總有一日也會將本王給忘記了。”
柳凝可不想要這時候給他親，擋了擋他的身子，偏過身子，不讓碰，“王爺！可別被我的病傳染了去。”
“真不給？”
柳凝擡起手錘他的肩，道，“自是不行，你每一回都留印子，都要害的我被丫鬟們嘲笑一回。”
宋夙朝卻皺了眉，伸手捏住她的下頜，“誰敢笑你？本王替你出氣。”
“不一直是你麽。”柳凝推一把，沒推動。
“你如今都不改口叫夫君，我心裏怪難受的。”他是不容許她再將人推開，翻身將人壓住了，她記不得他，當做不要緊的事，說忘記就忘記，也是，該不喜歡他留下的印子，還有孩子。
她是他心頭的寶貝疙瘩，哪怕說些甜言蜜語就能將他哄著了。
上京的人眼睛都盯著王府，相府那邊也是蠢蠢欲動了。聽著那小貓咪叫似的哭聲，宋夙朝也恍惚起來了，她要是哪一天想起來，可是會恨他麽？
宋夙朝沒忍住，咬了一口：“即便不叫夫君，那也可喚我的名字不是？難道，正是我的名字不好，才讓你都懶得叫？”
“沒有。”凝被她激的渾身不舒服，慢慢睜開眼，去瞧那男人的眼睛，那樣的幽深。便是這一瞬，有些畫面從腦海裏一閃而過。
這場景，像是發生過的。和誰呢？U不可能會是女人多的後宮都塞不下的宋肅北，皇帝只會怪她，說她又不是什麽萬千寵愛與一身的，讓她可別這麽嬌氣。
有個小娘子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去了上京，這婚事怎麽給回了呢？”
她當然不會主動開口，讓他出面回了婚事，這樣子兩人才好在一塊兒。都說了這麽多話了，對方還是幽深的眼眸盯著手裏的書，不打算和她說話來著。
小娘子就有些氣了，把他手裏的書奪下來：“這書哪裏有我好看了！”
“聽上去就像，你很好看，非得讓我歡喜你。”男人沈聲道了一聲。
“我才沒這個意思！”她喊的臉都紅了。
馬車搖搖晃晃就像是在蓮花塢裏，他們坐在一條小小的船上，夜色厚重的，靜悄悄的不像話。小娘子嘴角動了動，像是真受了傷，抱著手臂一個人躲到馬車的角落裏。
男人皺起了眉：“說你一句，你就不高興了？那以後還怎麽做我的王妃。”
小娘子擡起一雙紅紅的眼睛，像是小兔子一般，悶聲不吭的看著她，隨後，那晶瑩剔透的眼淚珠兒就順著臉頰滑落下來，“誰要做的王妃！我又不嫌自己的命太硬！”
“那沒法子，除了你，我也不會讓別人做我的王妃了。”
“宋夙朝！你這個混蛋！”小娘子在衣袖上抹了兩把眼淚，道：“你給我走開！”
一道黑影就籠罩在小娘子的身上，男人從身後抱著她，低聲在她耳邊笑著說：“生氣歸生氣，罵人這事兒多不好啊？你得收一收你這脾氣，上京的貴女可不是你這樣的。”
她的臉嫩滑的像是水裏的豆腐，想讓人止不住的就咬上一口，他張了張嘴，並沒有下力氣只是輕輕的咬了上去，他猜的沒錯，口感真的還很不錯。
不多時，兩人就滾到了一起。
“怎麽了？把你咬疼了？”宋夙朝關懷的問道，他一時沒忍住，老習慣又跑出來了。
可她的表情怎麽這樣？
眼角還掉了眼淚？
他俯下身，看了那女人一眼，她閉著眼的樣子，像極了絕望到無所適從的樣子。宋夙朝皺了眉，只是嗓音還有些沙沙的：“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他說完，又伸手撫了撫那方才咬下落下的痕跡：“那你要是真生氣，我讓你咬回來就是了。”
“你應當只會娶她一人，不會再娶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柳凝費力氣的睜開眼，她有時候也在想，要是一開始認識的是宋夙朝就好了，她就不會受這些苦。
“那也不一定，皇兄說要給我選幾個好看的。”宋夙朝是有意的逗趣她，只想看看對方在意他的時候，那一瞬間的反應。
果然，柳凝輕聲問道：“我不好看麽。”
“好不好看，我說了又不算數。”宋夙朝見人不哭了，扯過手臂，將人往懷裏抱著。他低頭一看，耳邊是她輕輕的呼吸聲，身上的氣息籠罩著他，困著他，“凝兒，你得收一收你這脾氣，上京的貴女可不是你這樣的。”
柳凝的聲音更悶：“你的命太硬了，還克妻。”
宋夙朝不容她後退，包裹住她。
男人他那多年行軍的粗糙指腹，在她的衣間輕輕觸碰，緩緩的摩挲著。直等到，她口中大喊求饒，“表哥，好好心，放過我吧？”
柳凝她實在是不應該把他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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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祈哥兒的小木馬，一定得帶上！”
蘇姆媽像個停不下來的陀螺，從柳凝那裏剛得到的消息後，便忙起來開始準備隨宋夙朝回涼州：“這祈哥兒還這麽小，一路上跋山涉水的，怎麽受得了？”
“又不用他駕馬車，有什麽受不了的。”
“王妃！這可是你第一個孩子。”蘇姆媽總覺著如今柳凝太過冷情，說的話，做的事都透著一股兒子的玄妙，讓人猜不透。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經歷過很多的苦難，已經成了風燭殘年的老人。
“姆媽這說的，倒像是祈哥兒不是我親生似的”
床榻上，柳凝翻著書靜靜的看著，指尖像是蔥段一般的潔白。她身邊就坐著宋祈正四仰八叉的翹著小腳丫，他圓溜溜的眼睛，像是看著屋子裏頭忙忙碌碌的人，他是不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麽，大概是要發生大事了吧？
蘇姆媽一時間詞窮的很，繼續去收拾東西去了。
“祈哥兒。”她拍了拍孩子的小臉，溫聲的說：“我們出遠門騎大馬，高興不高興？”
小孩子能懂什麽，只知道，可以騎大馬，那還不是歡呼雀躍：“要去！”
“那好，那娘親就帶著祈哥兒離開京城。”柳凝還在病裏，不好和孩子湊得太近，拿了玩具給他玩兒、蘇姆媽走到她身邊，支支吾吾的，像是有話要說。
“姆媽，快歇下來。”柳凝出聲安慰她，道：“以前我也不是一個人從漳州來了上京，這回大家夥都去，你還不放心什麽？”
“不一樣的啊！當初您來上京，那可是族裏的叔叔伯伯心懷，見著你一個孤女好欺負，便想趕您出漳州，好霸占了祖產！要不是老奴得留著看管祖宅，早跟著您來了上京。可今時不同往日，我們怎麽不能好好的這裏過日子了？離開，那才是沒有法子的下下策！”
蘇姆媽這麽一說，又嚇得跳起來，“到底怎麽回事啊？外頭都在傳，祈哥兒要進宮。”
前一世，宋祈同柳凝一道進了後宮，但今生不會發生這樣的話。
“王爺要回涼州，放心不下我們母子，便想帶了我們一道去，涼州雖荒涼些，但好過這裏人心隔肚皮，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人算計了去。”
柳凝也不覺得這事有什麽好瞞著蘇姆媽的。
她有些記起來了，但只有零碎的片段，大部分都渾渾噩噩的，“那時候，是誰來接我去的上京？”
“那自然是王爺啊！”蘇姆媽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她：“你們是表兄妹，雖不親近，王爺多少看在賢皇後同母族的份上，幫襯著您。”
柳凝卻蹙了眉，道：“這些事，我真有些記不清了。”
“王妃當初遇到匪徒，敲到了腦袋，一直都不見好。”
她是失憶了不假，難道宋夙朝也失憶了？她從未在他嘴裏頭聽到那段歲月的只言片語，就仿佛不曾發生過。那他是刻意在對她隱瞞什麽呢？
藏雲昇曾提起過，他曾經認識她，仔細想來，那也就只有是漳州來上京這一段了。
這秘密就像是藏在宋夙朝身後似的，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那一段往事，她上趕著去提起來，從夜裏改口叫宋夙朝的稱呼開始：“表哥。”
柳凝雖在病中，面色憔悴不少，卻添了幾分病美人之姿。
想來。
她剛失憶，在相府的那段時日便是如今這幅樣子罷。能將嚴宴卿迷住，也不怕這人不上套！柳凝見著宋夙朝出神，靠過去又問，“你這副臉色，像是藏了什麽心思，不想讓我知道。”
宋夙朝擡起頭，記憶不敢往以前翻，委婉的問，“我又有什麽事好瞞著你的？不過是因為你這稱呼，實在是新鮮，我聽著有趣而已。”
“新鮮麽？”她訥訥的說，“論著輩分，我們初見時便是這般稱呼。”
宋夙朝何嘗不知道這樣的事，那時候，她從漳州出來，水土不服，一口一個表哥我好難受，招惹了他不知道多少回。
按理，她已經失了憶，這些都記不得的。宋夙朝扶著她的肩膀，低聲的問，“可是你想起什麽來了？”
柳凝一番苦笑的搖著頭。
他的表情都好不自然，面對她的時候遮遮掩掩的。
“不記得了，應當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忘記就忘記。”
宋夙朝卻有些惱，心裏頭罵了一遍小沒良心的，他就低頭去啄她的朱唇，“王妃記性不好，總有一日也會將本王給忘記了。”
柳凝可不想要這時候給他親，擋了擋他的身子，偏過身子，不讓碰，“王爺！可別被我的病傳染了去。”
“真不給？”
柳凝擡起手錘他的肩，道，“自是不行，你每一回都留印子，都要害的我被丫鬟們嘲笑一回。”
宋夙朝卻皺了眉，伸手捏住她的下頜，“誰敢笑你？本王替你出氣。”
“不一直是你麽。”柳凝推一把，沒推動。
“你如今都不改口叫夫君，我心裏怪難受的。”他是不容許她再將人推開，翻身將人壓住了，她記不得他，當做不要緊的事，說忘記就忘記，也是，該不喜歡他留下的印子，還有孩子。
她是他心頭的寶貝疙瘩，哪怕說些甜言蜜語就能將他哄著了。
上京的人眼睛都盯著王府，相府那邊也是蠢蠢欲動了。聽著那小貓咪叫似的哭聲，宋夙朝也恍惚起來了，她要是哪一天想起來，可是會恨他麽？
宋夙朝沒忍住，咬了一口：“即便不叫夫君，那也可喚我的名字不是？難道，正是我的名字不好，才讓你都懶得叫？”
“沒有。”凝被她激的渾身不舒服，慢慢睜開眼，去瞧那男人的眼睛，那樣的幽深。便是這一瞬，有些畫面從腦海裏一閃而過。
這場景，像是發生過的。和誰呢？U不可能會是女人多的後宮都塞不下的宋肅北，皇帝只會怪她，說她又不是什麽萬千寵愛與一身的，讓她可別這麽嬌氣。
有個小娘子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去了上京，這婚事怎麽給回了呢？”
她當然不會主動開口，讓他出面回了婚事，這樣子兩人才好在一塊兒。都說了這麽多話了，對方還是幽深的眼眸盯著手裏的書，不打算和她說話來著。
小娘子就有些氣了，把他手裏的書奪下來：“這書哪裏有我好看了！”
“聽上去就像，你很好看，非得讓我歡喜你。”男人沈聲道了一聲。
“我才沒這個意思！”她喊的臉都紅了。
馬車搖搖晃晃就像是在蓮花塢裏，他們坐在一條小小的船上，夜色厚重的，靜悄悄的不像話。小娘子嘴角動了動，像是真受了傷，抱著手臂一個人躲到馬車的角落裏。
男人皺起了眉：“說你一句，你就不高興了？那以後還怎麽做我的王妃。”
小娘子擡起一雙紅紅的眼睛，像是小兔子一般，悶聲不吭的看著她，隨後，那晶瑩剔透的眼淚珠兒就順著臉頰滑落下來，“誰要做的王妃！我又不嫌自己的命太硬！”
“那沒法子，除了你，我也不會讓別人做我的王妃了。”
“宋夙朝！你這個混蛋！”小娘子在衣袖上抹了兩把眼淚，道：“你給我走開！”
一道黑影就籠罩在小娘子的身上，男人從身後抱著她，低聲在她耳邊笑著說：“生氣歸生氣，罵人這事兒多不好啊？你得收一收你這脾氣，上京的貴女可不是你這樣的。”
她的臉嫩滑的像是水裏的豆腐，想讓人止不住的就咬上一口，他張了張嘴，並沒有下力氣只是輕輕的咬了上去，他猜的沒錯，口感真的還很不錯。
不多時，兩人就滾到了一起。
“怎麽了？把你咬疼了？”宋夙朝關懷的問道，他一時沒忍住，老習慣又跑出來了。
可她的表情怎麽這樣？
眼角還掉了眼淚？
他俯下身，看了那女人一眼，她閉著眼的樣子，像極了絕望到無所適從的樣子。宋夙朝皺了眉，只是嗓音還有些沙沙的：“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他說完，又伸手撫了撫那方才咬下落下的痕跡：“那你要是真生氣，我讓你咬回來就是了。”
“你應當只會娶她一人，不會再娶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柳凝費力氣的睜開眼，她有時候也在想，要是一開始認識的是宋夙朝就好了，她就不會受這些苦。
“那也不一定，皇兄說要給我選幾個好看的。”宋夙朝是有意的逗趣她，只想看看對方在意他的時候，那一瞬間的反應。
果然，柳凝輕聲問道：“我不好看麽。”
“好不好看，我說了又不算數。”宋夙朝見人不哭了，扯過手臂，將人往懷裏抱著。他低頭一看，耳邊是她輕輕的呼吸聲，身上的氣息籠罩著他，困著他，“凝兒，你得收一收你這脾氣，上京的貴女可不是你這樣的。”
柳凝的聲音更悶：“你的命太硬了，還克妻。”
宋夙朝不容她後退，包裹住她。
男人他那多年行軍的粗糙指腹，在她的衣間輕輕觸碰，緩緩的摩挲著。直等到，她口中大喊求饒，“表哥，好好心，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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