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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月後,沈菲月和宋槿瀚在寧濱市住一起了。

市中心數一數二的豪華別墅裏,他們基本成功達成了相敬如賓的夫妻生活。

可宋槿瀚並不想這樣,他做夢都想與她關系是如膠似漆的狀態。

難得一次,他們因為沒同睡一起的事爭吵後,沈菲月提出要離開。

宋槿瀚面色覆雜,及時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嗓音低啞,請求道:“我把所有財產交給你,同時也是希望……用全部物質留住你。”

他感受到她一動不動的反應,自己的如鼓心跳聲同時卻能渲染上一片天。

她不為所動嗎……倒也正常。

沈菲月被抱著,身上很快沾染了他清冽松木的氣息。她面上不辨喜怒,只是沈聲問:“宋槿瀚你說真的?”

他難道傻到、狠到不給自己留任何餘地嗎?為什麽就能拿捏住她罕見的一絲心軟、心痛呢?

當然,在這段感情裏,他付出的比她的要多多了。

他們就這樣依偎了一會兒,呼吸交纏間看似是蜜裏調油,實則各自心照不宣。

宋槿瀚忽然將俊臉埋在她單薄的脊背上,悶聲說:“我知道你可能看不上,但這份心意我做足了,就當是為我之前的錯,做個收尾。”

他的解釋一向很幹脆,個性也鮮明到極致。他本來不屑於承諾,但看到只在自己面前脆弱的她,忍不住想為她提供所有他能給的。

沈菲月語氣淡淡,抓住了似是喧賓奪主了的一些字眼:“做錯事從不後悔,只是想收個尾嗎?”

她的語氣淡到連尾稍都攜了嘲諷之意,從前……從前的他們,之間阻攔著的東西還是有多不堪呢。

宋槿瀚原本語氣急切,但說到後面就慢慢淡定下來,一直在認真陳述:“嗯。以前與你的糾纏,或好或壞,都是我一心一意求來的。”

他們的緣分,於生生世世,都刻上烙印。

他的臉俊美到驚為天人,此刻卻只想深陷在她揮出的一捧泥土裏,就此沈溺。

沈菲月將自己柔白的手很快覆上他同樣白皙手背上,在寂靜中揶揄道:“話說回來,你可是會賺錢,我也知道你的本事大。即使你現在這份給了我,以後還會自己再造一座金山。”

這是暗指他不會老實嗎?還是,她要做他的主人?還有其它什麽點,他不願細想。

有時,一個人愛另一個人太深了,就會只記住所愛之人的好,忽略了壞處。

宋槿瀚內心越想越越興奮,表面卻輕輕嘆道:“菲月好會誇。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不用分得如此清楚。”

他在她未出聲前,不自覺想比較她那會兒對謝亭歸的喜歡……幸好,他計劃了徐香銳臨產、計劃了那場救人義舉,能讓自己早點成功擠進她的視野。

想到這兒,他的懷抱不自覺松開些許。

她想分開,錯在她,也傷到他。

他清雋的面容逐漸爬上一絲詭異的寧靜,有淡淡血色的唇讓女人心裏尖叫到抓狂、忍不住去探看他的內心。

好久,沈菲月手堅持往外翻,見男人不語,就一下順勢拉開了他的手。

她的言行裏透著清冷疏離:“我平白無故拿到的你的財富,是很燙手的。作為交換,我們便打個賭,看看整五年過後,我會不會……對你心動?”

果然是兩個人待一起太久了,連神色和下意識的舉動都過分的默契。

明明是些機械性、無情字眼從她嘴裏說出來,他竟意外的能感受到溫柔意味。

宋槿瀚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微勾起唇角:“你終究對我心軟了。”

他就知道,再堅若磐石的心,也會被誠心漸漸打動。

但沈菲月才轉過身,他的笑意便隱匿了。

她安靜垂眼,不疾不徐說:“要是五年過了,我沒對你心動,咱們就離婚。我把絕大多財產都捐給慈善事業吧。”

宋槿瀚本是對著她,片刻間就猛然將她整個再轉回去,像是游戲角色被觸發到隱藏屬性一般。

他這種溫柔的強勢,偏讓沈菲月有些招架不住。

宋槿瀚頓時心想:她是不是就喜歡這樣刺激的……

接著,他迅速低頭,薄唇蹭上去,想在一片白雪地裏撒上斑駁的紅梅冷香花瓣。

宋槿瀚一時惱道:“不許提離婚。”

他又要曲解自己的意思了……

沈菲月感受到後頸的吻在逐漸向下蔓延,本來是要嚴詞拒絕,腿卻不由自主敏感地軟了下來。

她嬌軀輕顫,囁嚅道:“你別……”

宋槿瀚的吻突然變得柔和起來了,卷去了剛才的一片驚心動魄的驚濤駭浪。

他數不清接下來是第多少次難能可貴的妥協:“算了,我在你面前一向不會堅持自己原來的立場。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自從沈菲月住進來後,宋槿瀚的這棟別墅慢慢有了煙火氣,宋槿瀚也天天回來,有盼頭。

他工作閑暇之餘一直在想著她,所以一下班就迫不及待要去見她。

一次,宋槿瀚在書房辦公。他是運籌帷幄的姿態,身材頎長面容妖孽,宛如神祗。

沈菲月偶然也在書房發現過關於自己高中開學感想的一段視頻,那時她和宋槿瀚還不是死對頭,那也是他親自拍的。

她還記得,他們當時拍攝時的愉悅聊天。

沈菲月對著鏡頭,笑靨如花:“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我一定要好好奮鬥三年,考取理想大學!”

其他同學都認為沈菲月是個笨蛋美人,但宋槿瀚拍出了她最上進、最好看的樣子。

宋槿瀚很及時的捧場:“這個想法真棒!”

沈菲月對上他鼓勵的眼神,心中雀躍,隨口問:“宋槿瀚,你將來會做什麽?”

“有很多職業我都很感興趣。”宋槿瀚眼中盡是星星點點笑意,掩去了原有的無聲冷寂:“從表面上看,我可能沒得選,但實際上我可以主宰自己的一切。”

沈菲月若有所思道:“很酷哎。”

彼時宋槿瀚還沒有那麽變態、陰惻惻,他只是目光幽深了些:“我會將自己的力量奉獻給世界,而且我從始至終也只是想過平淡而知足的日子。”

沈菲月一邊比了一個搞怪姿勢,一邊道:“那看來我們是一路人。”

時過境遷,她這句話該是有多戲劇呢。

……沈菲月將落在視頻裏當年少女燦爛笑容視線收回,突然起了點作弄他的心思。

沈菲月沒有敲門直接進了書房。

當她看到男人著家居服也很是英俊的模樣,心念一動,關懷說:“槿瀚,吃些水果吧。”

宋槿瀚被她打擾,臉上並未有過不悅神色。

甚至,他喜不自勝。

她很少這樣為他準備什麽。

其實不管怎樣,他都甘之如飴。

宋槿瀚懶散躺在椅子上,好看的眼瞇了起來:“菲月,你知道我現在在開會嗎?”

他看過來的眼神,是男人看著心動女人的眼神,有些露骨,但在他這副本就妖冶的面容上又添了幾分邪肆。

沈菲月身體綿軟,同樣漫不經心道:“我知道啊,只是想來試試你的底線。”

這就是恃寵而驕嗎?

在電腦的另一邊,宋槿瀚公司的下屬面色不太自然:“咳咳,宋總?”

這下屬很少見到宋槿瀚眼角含笑、寵溺人的模樣,一時大腦還在宕機中。

宋槿瀚反而把電腦一關,阻斷了別人好奇、吃瓜的眼神。

然後他嘴角噙著笑,拍了拍自己的長腿,示意她坐過來:“菲月,過來。”

沈菲月感覺他有點與往常不同,下一秒似乎就要被他“懲罰,”但更多的是沒想到在他眼裏自己比工作更重要。

她決定隨手放下果盤就先走,卻被他更快的拉住:“你……”

“這次是你自己找上來的。”宋槿瀚眼神極具侵略性,看起來很是危險。

她就是個偷人真心的騙子,妖精!

但宋槿瀚跟她說話時語氣還是輕輕柔柔的,仿佛他們之後會溫存起來,一刻都不停。他幽幽說:“乖,叫老公。”

沈菲月感受到緊貼著自己男人的異樣,想到了一些旖旎風情,不禁羞紅了臉:“你怎麽天天都在想這種事?”

她也要問問自己,為什麽這些碎片記憶在她腦海裏也這麽難消?

宋槿瀚又自問自答,看似執念過深:“不叫老公嗎……很好。”

沈菲月覺得他一直未強求自己喊老公,是因為他也想看看自己能否繼續堅持愛她。但他實際上並沒按照她的想法繼續做。

她嗔道:“你發什麽瘋?”

“我的底線在你面前,早就全線崩塌。”下一秒,宋槿瀚就吻上了她的唇,又啃又咬,既像懲罰,又像調情。

他們一開始吻在一起時他還很生澀,但他也慢慢用不知從哪學的技巧勾著她,讓她這一刻只能專註想著他。

過了好久,宋槿瀚才戀戀不舍與她分開,後來又用溫熱指腹摩挲著她的紅唇。他此刻的樣子像極了風流貴公子:“你遲早要承受,關於我的所有。”

沈菲月人還有點沒從愛海裏游上岸,後知後覺往我推了他一把:“你總是敢為所欲為!”

宋槿瀚啞然失笑:“老公繼續求親親。”

沈菲月覺得他無恥:“先斬後奏,你還想有第二次?休想!閃開。”

宋槿瀚越發圈緊想要離開的她:“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

這一次她主動見他,必須要多纏磨一會兒,他才肯放她走。

沈菲月:“你現在要算賬了?”

宋槿瀚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因為一起住所以他聞到了她身上相同的味道,很是舒適。

他心中的欲念不消反而瘋長,解開了她的衣服,一邊取悅她一邊低嘆道:“我怎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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