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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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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勾引

陸循離開不久,沈菲月站在了電梯口,等到電梯來了正要進去時,她一下被人強勢拉到一個角落。

周圍還是光亮一片,但她因著慣性幾乎是栽到這人的懷抱裏。

沈菲月只覺得眼前一黑,想掙紮卻無力發現留給她的餘地無疑還是銅墻鐵壁。

她耐心全無,暴躁道:“無恥!你是誰?”

宋槿瀚隱忍著嘲弄道:“你老公,不認識了?”

沈菲月感覺被束縛得很緊,但跟他逢場作戲類似的周旋倒也讓她摸清楚他的脾性。

她聲音立刻軟了下來:“宋槿瀚,你先放開我。”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宋槿瀚馭妻有術。

他並未抹去她的鋒芒,看來還是瘋得不夠徹底。

宋槿瀚雙手分別死死按住她的肩,目光執拗道:“你喜歡陸循的懷抱,還是喜歡我的懷抱?”

他的嗓音帶著壓抑至極的低啞。

沈菲月正對著他的黑曜石一般好看的眼,忽而懶懶一笑:“這是什麽傻問題。”

她覺得他問的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就當你默認喜歡我的懷抱好了。

宋槿瀚這樣想著,他一直很能說服自己,不然自己怎麽會在喜歡她卻遲無回應的可憐道路上越走越亂?

她的避而不答,讓他心裏隱有盤算。

宋槿瀚抿抿薄唇,從潮牌上衣口袋裏慢條斯理拿出一把鑰匙,冷白指尖下有著金屬的微妙碰撞。

他情緒不明:“這兒的鑰匙,我也有一把。”

沈菲月雖然沒和沈繪荷住一起,但是首都宋家的房子和錢皓送給沈繪荷的房子離得很近。

沈菲月早有預料,依舊冷淡道:“所以你就要隨時隨地發瘋嗎?”

他找到她住的地方,在這兒等了很久。

等到的,也只是她的緘默。

好久,宋槿瀚才認真說出一句,眼神淒涼:“菲月,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也挺好。我所求的不多。”

他那雙極致黑而比光還亮的眼,像極會演戲一般,透著誘她深入的異樣色彩。

沈菲月無論向左或向右前進都不行,末了她心中積攢著怒火,表面隨意客氣道:“進屋坐坐?”

“嗯。”

宋槿瀚還真就答應了。

響在她耳畔的磁性聲音,好聽的讓人心情都能瞬間變好。

他們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很大,宋槿瀚察覺到沈菲月刻意站的很遠,渾身氣壓一下子忽的極低。

宋槿瀚突然狠狠扔出一句:“靠近我一下你會死嗎?”

沈菲月一擡頭,看他如玉般俊而無瑕的臉此時布著極厚的陰霾,心口一窒。

她同時也感受到他的身高帶來的壓迫力,冷冷開口:“動不動就提死,果然內心變態、不正常。”

宋槿瀚身上的冷意勉強才散去了幾分:“你未免太會拆詞,以至曲解我的意思。”

他模樣長得很好看,生起氣來別人都想站在他那邊,可謂是三觀跟著五官跑。

沈菲月對此保持的冷淡臉也快堅持不住了,認為他就是一個妖孽。

沈菲月後知後覺發現一整天穿著高跟鞋讓她腳很累,但是她心更累:“不知道你什麽意思。”

宋槿瀚被她給氣笑了,似是妥協,話語間又是隱忍克制:“那就一律按你的意思來。”

終於,電梯到了。

沈菲月的“噩夢”才剛開始。

宋槿瀚站在她身後,看她拿鑰匙開門,眼色深深。

之後他關緊了門,打量了屋內四方,冷然道:“你把家裏收拾的很好,很溫馨。”

沙發上有很多《成仙》游戲的抱枕,墻上也掛著親人溫暖照片和風鈴,家具被她安置地也都很有田園風格調。

他覺得她有時就是在掩飾,明明對他有那麽一絲感覺,不是麽?

……他開始面色平靜用修長的手劃下上衣拉鏈,眼神漠然一直脫。

沈菲月聽到一陣衣服的窸窣聲,以為自己聽錯了,馬上轉身,瞬間驚叫出來:“宋槿瀚你在做什麽?”

宋槿瀚笑容野性十足,語氣暧昧:“想讓你爽。”

他的濃烈愛意帶著僅對她而生的欲望在心間瘋長。

最後他露出來白皙健壯的上半身,視線再往下……是致命的誘惑。

沈菲月慌忙捂著臉,出聲制止:“你別繼續脫了,暴露狂嗎你?”

宋槿瀚眸中笑意沈沈:“我只對你有這種感覺。”

天旋地轉間,沈菲月在他胸膛上的手無處安放,在他清冽的松木香氣下不可逃脫。

沈菲月臉色很快羞紅一片:“給你三秒時間,從我身上爬起來!”

宋槿瀚笑出了聲,頭埋在她溫暖又攜有花香的頸窩間,而後默不作聲。

沈菲月見他不為所動,自己卻氣息不穩,賭氣開始數:“三,二……”

宋槿瀚在她的“一”說出口的一瞬間,吻上了她的肩,接著又吸又咬。

他的心念偏執到入了魔,聲音是纏綿的:“我不聽,又怎樣。”

沈菲月眼見身體終於掙脫了他的掌心,頓時拉過他如雪的手臂,嘴巴貼上去:“我就咬回去!”

宋槿瀚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悶聲一笑:“你不是真的想拒絕,對嗎?”

他很高興呢。

沈菲月直到見把他咬出牙印,才肯放開。

宋槿瀚的額頭卻忽然湊上去貼著她的臉,動情不已:“菲月,我早就喜歡上你了,好喜歡你。”

漸漸的,他把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帶。

嗯,怎麽不算一種黑化的勾引呢?

沈菲月逼迫自己冷靜:“你勾引我一次,我已經上了當,但往後的第二次第三次可就不會了。”

“我只看當下。”宋槿瀚面色不變,仍舊是想念極了、愛極了她的眼尾嫣紅。

廣闊莊園的燦爛郁金香本來迎著風正歡喜不已地載歌載舞,不料一陣狂風驟雨襲來,微往裏卷的艷色花瓣止不住的再次收縮,卻還是被渲染了急天雨色。

雨水雖透明,鮮艷花蕊卻已是被標記上了一道熒光,不時又化作了隱秘的銀線,泥土堅強護著郁金香的根,其它的郁金香卻早已臉紅地將身子越發蜷縮。

而作為天選之子的這朵郁金香,開出了最耀眼、最讓風心動的極致嫣麗,雖然它也在顫抖,但像是被醉倒了一般,下面的葉子被攻城拔寨,終究難敵天意造化。

“嗯,你舒服了。”宋槿瀚感受到她越發軟綿綿的身體狀態,嘴角勾起。

他的溫熱掌心觸摸著她像擦起了巨火,他的動作隨著著迷念想越發肆意狂熱:“就當是錯過了那個新婚之夜,你現在給我的補償。”

“你難道不舒服?”沈菲月猛然睜眼,見他身上動作著,唇卻一直對她的臉流連忘返。

她意識到氣氛已是太過旖旎,索性就大方躺到結束:“隨你做不做,我累了先睡。”

宋槿瀚喘了一聲,反而更欲了,動作倒變得輕柔起來:“好啊,老婆。”

這一改他往日的清冷禁欲形象,這會兒像是欲壑難填,不斷索取。

宋槿瀚想:沈菲月是不情願看到他這樣討好親近她,還是埋怨她自己禁不住他的勾引誘惑?

於是沈菲月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和宋槿瀚睡在一起了。

第二天清晨,沈菲月悠悠轉醒。

她習慣性的側過身,發現宋槿瀚赤著完美身材,又帶著那張妖冶至極的臉無處不在吸引自己,心中一時惱怒他怎麽還在這裏……

她把枕頭往他身上一甩,他沒醒。

沈菲月不知道他們並沒有做到最後,只是自顧自認為她一朝得到了,宋槿瀚應該就不能再吸引到她了。

沈菲月迷迷糊糊地拿錯了旁邊的手機,發現宋槿瀚手機壁紙裏的女孩,是她。

才六點半,還早。

不過這張她的照片已經很舊了,他也不覺厭倦?

一會兒,沈菲月聽到敲門聲,疑惑道:“嗯?什麽人啊。”

她迅速換上衣服,明顯能感受到後面的男人熾熱的、鎖定她的目光。

她不免一陣惡寒。

宋槿瀚的男秘書大聲道:“宋總在嗎?今天是安排去公司的行程,我順便把早飯帶來了。”

沈菲月一聽,動作變緩慢了。

她在他光滑的腹肌上摸了一把,眼中卻清明一片。

她看著他時眼睛故意帶著魅惑:“醒了?你可真會計劃時間啊。”

“你這樣看我,是不是我沒滿足好你?”宋槿瀚捉住她柔嫩的手,低聲道:“我如果不計劃好,你是不是就要跟別的男人跑?”

沈菲月臉色陡然一僵,嗔怒道:“莫名其妙。”

宋槿瀚穿起了衣服,過程令人賞心悅目。

他隨意道:“走,一起吃。”

沈菲月見他表情淡淡,不由好奇道:“我們倆真睡了嗎?”

宋槿瀚深深看了她一眼,面色耐人尋味:“睡沒睡你心裏沒點數?還是你特別信任我,真的自己先睡過去了……”

沈菲月下意識用手捶了下床:“別再說了,我覺得好羞恥。”

……幾個人在飯桌旁,秘書把早餐都打開一樣樣整齊擺放著。

這個秘書還很年輕,是剛從名牌大學畢業。

宋槿瀚見食物準備的齊全又豐富,挺滿意。

宋槿瀚又瞧著被勾起饞蟲樣子的吃貨沈菲月,神情莫測:“要是你早這樣乖巧,我也不至於把你綁到床上。”

秘書瞠目結舌道:“宋……宋總?”

這,這是他能聽的嗎?

沈菲月已經越發習慣了某人的恬不知恥,無意接過秘書的詢問,微微一笑:“你的秘書好可愛。”

宋槿瀚立即對秘書眼風淩厲一掃,而後註視著她:“你誇他?”

秘書求救般的眼神急忙向沈菲月看過來。

沈菲月明擺著心裏除了自己再也盛不下其它,無動於衷道:“真是醋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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