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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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身後伸來一只手，那只手拉著粗麻繩，因為用力青筋暴起，有點眼熟。
——雨夜，泥濘的山路，還有用力撐著樹幹的手。
那只手和梁牧牧一起把燒麥拉了上來，手的主人正是江知。
看到梁牧牧往樓下看，江知慌忙解釋：“他自己掉下去的，我沒有推——”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梁牧牧癱倒在他懷裏，伸出手抱住他：“我以為那個是你，嚇死我了。”
懷裏是溫熱的，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呼吸，江知嘴裏的話忽然卡殼：“我，我沒事。”
“咦？你受傷了！”
梁牧牧眼尖地看見，江知手臂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正在滲出紅色的液體。
“剛才被陶罐碎片割傷了，沒什麽大事。”江知無所謂道。
“怎麽不是大事了？沒處理好可能會感染的。走！我們快回去！”說著，梁牧牧拉著江知要下樓，但是回去之前還有一件事情。
可憐的燒麥平時說話雖然一板一眼，但是因為年紀不大，被剛才的情形嚇得尿了褲子，身上也被冷汗浸濕，整個人就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等梁牧牧給他松綁後，才哇哇大哭起來：“我要回家！我要姐姐！”
“我先送你回家，現在已經安全了。”梁牧牧牽起燒麥的小胖手下樓，走出工廠大門前，她腳步短暫地停下，用身體遮住了燒麥的視線。
她側頭看向門口地上那灘猩紅的液體，默默無言。
“這裏我來處理，你先送他回家吧，然後回餐廳等我。”江知語氣很冷靜。
梁牧牧聞言點頭，轉身走出巷子，臨到拐角時又回頭看了眼，江知已經在那灘液體前蹲下了。
成功把燒麥送回家後，梁牧牧回到好人家餐廳。
老板和廚師已經把電視關了，看到梁牧牧回來，老板剛要責怪幾句，就被梁牧牧打斷：“之前的綁架犯找到了。”
一聽這話，老板連忙問：“什麽？誰啊？你怎麽找到的？”
等聽完事情的發展經過，老板和廚師一陣唏噓。
“竟然又綁架了一個孩子，還好你發現了，不然又有一個孩子要遭殃。”廚師拿著鍋鏟在空中揮舞，“要是我在旁邊，肯定揍的他滿嘴找牙！”
“掉下樓也是他活該，這可是個大新聞！可千萬別說是我們店裏送餐的時候死的，不然影響我們店裏的生意。”老板吩咐著。
即使找到了綁架犯，老板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餐廳。
等到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開啟時，江知走進餐廳裏。他的額發被汗水打濕，眉眼墨黑，彩色的燈光自上而下打在他的臉上，出色的五官此時略顯疲憊。
然而老板一向神經大條，他問：“怎麽樣？那個綁架犯到底是誰？局裏那邊查出來了嗎？”
“查到了，是電影院的管理員，已經在作案地點找到了前兩名孩子的物品。”江知淡淡道。
“就是臨水街那家電影院？！”廚師驚訝。
“我就說那家電影院看起來不對勁，以後都不能去了，上次我還去看了，真糟心！”老板呸了一口。
梁牧牧一時插不上嘴，忙打斷：“江知他受傷了，我先帶他去包紮一下吧。”
說著，就把江知從包圍圈中拉了出來。
“受傷了？哎呀，怎麽不早說，快去處理一下！”老板這才讓江知離開。
“我幫你。”梁牧牧拉著江知在角落坐下，打開從筒子樓拿來的醫藥箱，先給傷口消毒，“疼嗎？”
這點輕微的疼痛對江知來說不算什麽，可他還是幽幽道：“好疼啊。”
“啊，我力氣太大了嗎？”梁牧牧緊張地盯著他，湊過去吹了幾口氣，又覺得有點傻，改口道，“痛就忍一會兒。”
江知：“……”
斜對面的西街酒吧開始放出震耳欲聾的音樂，閃爍的燈光在地面形成跳動的光斑。
梁牧牧看了眼那個方向，給紗布打好漂亮的蝴蝶結：“你還要去？”
“要去的。”江知揚起笑，“還不至於就這樣廢了。”
江知不知道，如果按照原劇情走，他的手確實要廢了。
城裏人很快就知道了連環犯摔下樓的事情，記者們和群眾們圍堵在電影院門前，聲嘶力竭地喊著：“殺人償命！”
至於為什麽是殺人償命，聽說是因為那個連環犯並沒有死，他此時正躺在醫院裏，成了一個植物人。
如果他死了，好歹眼一閉就過去了，但他現在只能躺在病床上，比死了都不如。
閃光燈不斷閃爍，影院老板躲在工作人員背後，臉色鐵青。
“這個人渣害死了兩個孩子，竟然就這麽逍遙法外？你們是幹什麽吃的！”有人喊道。
“聽說他還綁架了一個孩子，可以提供一下那個孩子的住址嗎？”一名記者拿著照相機提問。
“我的孩子就是被他害死的，你們竟然還在包庇他，你們和他一樣都不是什麽好人！”佝僂著背的男人嘶吼著。
一時之間，電影院迎來了開業以來最多的客人，只是客人們面目猙獰，朝他們辱罵著。
平時珍貴的雞蛋正中影院老板眉心，蛋清和蛋黃順著兩頰流下來。
這場鬧劇持續到大中午，警員們才姍姍來遲。
梁牧牧次日一大早才聽說這件事情，顯然這件事已經成了城裏人的飯後談資。
“看來這家電影院是再也開不起來了。”虹虹遺憾道，“其實我還挺喜歡去看電影的，和我男友一起，成雙成對的坐在那裏看電影，多浪漫啊。。”
“這件事情電影院並不知情，只是被連累了。”梁牧牧陳述事實。
虹虹讚同地點頭：“但是我不敢說，城裏人現在一提到這件事就開始偏激，上次有個人說了一嘴，就被連帶著打了一頓！聽說都出血了。”
人們只願意看自己願意看到的，如果有人發出不同的聲音，就會被當成叛徒。
城裏的流感已經開始好轉，不少人摘掉了口罩在大街上行走。
要梁牧牧說，好人家餐廳的老板才是最高興的，今天客人來得不少，他就像是本來蔫了的胖白菜，被陽光和水滋潤，又活了過來。
餐廳又有了煙火氣。
梁牧牧忙著接待客人，倒沒什麽時間去想其它的事情。
逐漸到了關店門的時間，老板和虹虹他們早就離開了，關了燈的餐廳黑乎乎的，只有外面的燈光投射進來。
梁牧牧靜坐在椅子上，眼睛低垂看著桌面上的牡丹花墊，看似在發呆，實際是在和一號助手瞎扯。
〖一號助手識別到劇情並未糾正，已開啟懲罰。〗
“燒麥還活著，連環犯已經死了，我總不能讓他起死回生。”梁牧牧挫敗地摳著指腹，實則心裏悄悄罵著一號助手，“你們真是強人所難。”
〖宿主本該不去救那個孩子，這裏是小說世界，作者創造了一切，這些都是無法改變的設定。〗
這大概是一號助手第一次正常交流，梁牧牧趁熱打鐵：“可我還是改變了，有什麽辦法可以不受懲罰嗎？”
〖懲罰已開啟無法關閉，一號助手建議：只要主角江知根據後續劇情發展，不改變結局，即可結束懲罰，並回到上個世界。〗
語閉，桌面上的劇情書突然開始續寫，書頁無風自動，詭異異常。
〖宿主可查看後續劇情發展，避免原書結局偏離。〗
“一號助手，你也太人性化了吧，我以前罵你的其實都是假的！”梁牧牧向來能屈能伸，她拿起桌上的劇情書翻閱。
只是當她往下看後，笑容就漸漸僵住了。
“這個……就是結局？”她的嗓子無端幹澀，發出的聲音都似乎是擠出來的。
〖是的，這是原書結局。〗
梁牧牧沈默了。
許久不見的夏瑤今天突然來訪，她帶著口罩鬼鬼祟祟，不時查看餐廳外，也不知在看什麽。
“最近流感還沒完全結束，你怎麽出門了？”梁牧牧給她倒了一杯茶水。
門外空空蕩蕩，根本不見有什麽人，夏瑤這才卸下口罩說：“唉，別提了。”
“我剛才看，你似乎是在躲什麽人？”梁牧牧問。
一聽這話，夏瑤又立即扭頭警惕地看了眼門外，壓低聲音說：“躲我那些保鏢呢！我爸爸派了五六個保鏢跟著我，我去哪兒他們都跟著，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夏瑤苦惱地靠在梁牧牧身上。
聽到這話，梁牧牧怪道：“之前怎麽沒聽你說起過？怎麽突然派了保鏢？”
“他是上周才安排的，我……我……”夏瑤踟躕著，“我跟爸爸說，我有男友了，結果他不同意，我鬧了很久他好不容易才讓我出來，條件就是讓我帶著保鏢出門。”
她又長長地嘆出一口氣，“我不明白為什麽不讓我們在一起。”
看來是富家千金和窮書生的故事。
“你的男友，是你之前提過的同校學長？”梁牧牧揶揄道，“之前就看你們不對勁了。”
夏瑤臉頰紅潤，頭微不可察地點了下：“學長很厲害的，他什麽都會。不管爸爸怎麽說，我都會和學長在一起的，我喜歡他！”
“你會支持我的，對嗎？”夏瑤握著梁牧牧的手，句句擲地有聲，眼神堅定，任誰都不會懷疑她的決定。
梁牧牧趕忙點頭：“絕對支持！”
有點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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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伸來一只手，那只手拉著粗麻繩，因為用力青筋暴起，有點眼熟。
——雨夜，泥濘的山路，還有用力撐著樹幹的手。
那只手和梁牧牧一起把燒麥拉了上來，手的主人正是江知。
看到梁牧牧往樓下看，江知慌忙解釋：“他自己掉下去的，我沒有推——”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梁牧牧癱倒在他懷裏，伸出手抱住他：“我以為那個是你，嚇死我了。”
懷裏是溫熱的，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呼吸，江知嘴裏的話忽然卡殼：“我，我沒事。”
“咦？你受傷了！”
梁牧牧眼尖地看見，江知手臂上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正在滲出紅色的液體。
“剛才被陶罐碎片割傷了，沒什麽大事。”江知無所謂道。
“怎麽不是大事了？沒處理好可能會感染的。走！我們快回去！”說著，梁牧牧拉著江知要下樓，但是回去之前還有一件事情。
可憐的燒麥平時說話雖然一板一眼，但是因為年紀不大，被剛才的情形嚇得尿了褲子，身上也被冷汗浸濕，整個人就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等梁牧牧給他松綁後，才哇哇大哭起來：“我要回家！我要姐姐！”
“我先送你回家，現在已經安全了。”梁牧牧牽起燒麥的小胖手下樓，走出工廠大門前，她腳步短暫地停下，用身體遮住了燒麥的視線。
她側頭看向門口地上那灘猩紅的液體，默默無言。
“這裏我來處理，你先送他回家吧，然後回餐廳等我。”江知語氣很冷靜。
梁牧牧聞言點頭，轉身走出巷子，臨到拐角時又回頭看了眼，江知已經在那灘液體前蹲下了。
成功把燒麥送回家後，梁牧牧回到好人家餐廳。
老板和廚師已經把電視關了，看到梁牧牧回來，老板剛要責怪幾句，就被梁牧牧打斷：“之前的綁架犯找到了。”
一聽這話，老板連忙問：“什麽？誰啊？你怎麽找到的？”
等聽完事情的發展經過，老板和廚師一陣唏噓。
“竟然又綁架了一個孩子，還好你發現了，不然又有一個孩子要遭殃。”廚師拿著鍋鏟在空中揮舞，“要是我在旁邊，肯定揍的他滿嘴找牙！”
“掉下樓也是他活該，這可是個大新聞！可千萬別說是我們店裏送餐的時候死的，不然影響我們店裏的生意。”老板吩咐著。
即使找到了綁架犯，老板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餐廳。
等到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開啟時，江知走進餐廳裏。他的額發被汗水打濕，眉眼墨黑，彩色的燈光自上而下打在他的臉上，出色的五官此時略顯疲憊。
然而老板一向神經大條，他問：“怎麽樣？那個綁架犯到底是誰？局裏那邊查出來了嗎？”
“查到了，是電影院的管理員，已經在作案地點找到了前兩名孩子的物品。”江知淡淡道。
“就是臨水街那家電影院？！”廚師驚訝。
“我就說那家電影院看起來不對勁，以後都不能去了，上次我還去看了，真糟心！”老板呸了一口。
梁牧牧一時插不上嘴，忙打斷：“江知他受傷了，我先帶他去包紮一下吧。”
說著，就把江知從包圍圈中拉了出來。
“受傷了？哎呀，怎麽不早說，快去處理一下！”老板這才讓江知離開。
“我幫你。”梁牧牧拉著江知在角落坐下，打開從筒子樓拿來的醫藥箱，先給傷口消毒，“疼嗎？”
這點輕微的疼痛對江知來說不算什麽，可他還是幽幽道：“好疼啊。”
“啊，我力氣太大了嗎？”梁牧牧緊張地盯著他，湊過去吹了幾口氣，又覺得有點傻，改口道，“痛就忍一會兒。”
江知：“……”
斜對面的西街酒吧開始放出震耳欲聾的音樂，閃爍的燈光在地面形成跳動的光斑。
梁牧牧看了眼那個方向，給紗布打好漂亮的蝴蝶結：“你還要去？”
“要去的。”江知揚起笑，“還不至於就這樣廢了。”
江知不知道，如果按照原劇情走，他的手確實要廢了。
城裏人很快就知道了連環犯摔下樓的事情，記者們和群眾們圍堵在電影院門前，聲嘶力竭地喊著：“殺人償命！”
至於為什麽是殺人償命，聽說是因為那個連環犯並沒有死，他此時正躺在醫院裏，成了一個植物人。
如果他死了，好歹眼一閉就過去了，但他現在只能躺在病床上，比死了都不如。
閃光燈不斷閃爍，影院老板躲在工作人員背後，臉色鐵青。
“這個人渣害死了兩個孩子，竟然就這麽逍遙法外？你們是幹什麽吃的！”有人喊道。
“聽說他還綁架了一個孩子，可以提供一下那個孩子的住址嗎？”一名記者拿著照相機提問。
“我的孩子就是被他害死的，你們竟然還在包庇他，你們和他一樣都不是什麽好人！”佝僂著背的男人嘶吼著。
一時之間，電影院迎來了開業以來最多的客人，只是客人們面目猙獰，朝他們辱罵著。
平時珍貴的雞蛋正中影院老板眉心，蛋清和蛋黃順著兩頰流下來。
這場鬧劇持續到大中午，警員們才姍姍來遲。
梁牧牧次日一大早才聽說這件事情，顯然這件事已經成了城裏人的飯後談資。
“看來這家電影院是再也開不起來了。”虹虹遺憾道，“其實我還挺喜歡去看電影的，和我男友一起，成雙成對的坐在那裏看電影，多浪漫啊。。”
“這件事情電影院並不知情，只是被連累了。”梁牧牧陳述事實。
虹虹讚同地點頭：“但是我不敢說，城裏人現在一提到這件事就開始偏激，上次有個人說了一嘴，就被連帶著打了一頓！聽說都出血了。”
人們只願意看自己願意看到的，如果有人發出不同的聲音，就會被當成叛徒。
城裏的流感已經開始好轉，不少人摘掉了口罩在大街上行走。
要梁牧牧說，好人家餐廳的老板才是最高興的，今天客人來得不少，他就像是本來蔫了的胖白菜，被陽光和水滋潤，又活了過來。
餐廳又有了煙火氣。
梁牧牧忙著接待客人，倒沒什麽時間去想其它的事情。
逐漸到了關店門的時間，老板和虹虹他們早就離開了，關了燈的餐廳黑乎乎的，只有外面的燈光投射進來。
梁牧牧靜坐在椅子上，眼睛低垂看著桌面上的牡丹花墊，看似在發呆，實際是在和一號助手瞎扯。
〖一號助手識別到劇情並未糾正，已開啟懲罰。〗
“燒麥還活著，連環犯已經死了，我總不能讓他起死回生。”梁牧牧挫敗地摳著指腹，實則心裏悄悄罵著一號助手，“你們真是強人所難。”
〖宿主本該不去救那個孩子，這裏是小說世界，作者創造了一切，這些都是無法改變的設定。〗
這大概是一號助手第一次正常交流，梁牧牧趁熱打鐵：“可我還是改變了，有什麽辦法可以不受懲罰嗎？”
〖懲罰已開啟無法關閉，一號助手建議：只要主角江知根據後續劇情發展，不改變結局，即可結束懲罰，並回到上個世界。〗
語閉，桌面上的劇情書突然開始續寫，書頁無風自動，詭異異常。
〖宿主可查看後續劇情發展，避免原書結局偏離。〗
“一號助手，你也太人性化了吧，我以前罵你的其實都是假的！”梁牧牧向來能屈能伸，她拿起桌上的劇情書翻閱。
只是當她往下看後，笑容就漸漸僵住了。
“這個……就是結局？”她的嗓子無端幹澀，發出的聲音都似乎是擠出來的。
〖是的，這是原書結局。〗
梁牧牧沈默了。
許久不見的夏瑤今天突然來訪，她帶著口罩鬼鬼祟祟，不時查看餐廳外，也不知在看什麽。
“最近流感還沒完全結束，你怎麽出門了？”梁牧牧給她倒了一杯茶水。
門外空空蕩蕩，根本不見有什麽人，夏瑤這才卸下口罩說：“唉，別提了。”
“我剛才看，你似乎是在躲什麽人？”梁牧牧問。
一聽這話，夏瑤又立即扭頭警惕地看了眼門外，壓低聲音說：“躲我那些保鏢呢！我爸爸派了五六個保鏢跟著我，我去哪兒他們都跟著，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夏瑤苦惱地靠在梁牧牧身上。
聽到這話，梁牧牧怪道：“之前怎麽沒聽你說起過？怎麽突然派了保鏢？”
“他是上周才安排的，我……我……”夏瑤踟躕著，“我跟爸爸說，我有男友了，結果他不同意，我鬧了很久他好不容易才讓我出來，條件就是讓我帶著保鏢出門。”
她又長長地嘆出一口氣，“我不明白為什麽不讓我們在一起。”
看來是富家千金和窮書生的故事。
“你的男友，是你之前提過的同校學長？”梁牧牧揶揄道，“之前就看你們不對勁了。”
夏瑤臉頰紅潤，頭微不可察地點了下：“學長很厲害的，他什麽都會。不管爸爸怎麽說，我都會和學長在一起的，我喜歡他！”
“你會支持我的，對嗎？”夏瑤握著梁牧牧的手，句句擲地有聲，眼神堅定，任誰都不會懷疑她的決定。
梁牧牧趕忙點頭：“絕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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