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pisode 11 不管你們扮演了什麽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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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pisode 11 不管你們扮演了什麽角色
“港口黑手黨，先後經歷過三次首領交替，第一任首領死於暗殺。”
偵探社內
十三歲的小羽香坐在沙發上，為長達三天的考題，落下了第一句開場白。
女孩的聲音稚嫩幹凈，說出的話卻讓人的頭皮一緊，無法忽視。
“考慮到那個老頭晚年時期混亂的大腦，和典型的被害妄想癥狀，動手的人選，只可能是他身邊新招攬的醫護人員。”
“兇手年齡大概在30-40歲，男性，受過良好的精英教育，具備超出水準以上的醫療能力，同時善於偽裝，至少從表面上看，只是個普通的醫生，沒有武力威脅。”
“在那之後，就是第二任首領突然失蹤，第三任首領繼位。”
和二代的腥風血雨不同，三代首領幾乎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就迅速完成了篡位的工作。
而有趣的是，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幹部，竟然沒有一個對此有異議，足見手段之高明。
“因此，我推測在五大幹部之中，至少有一個，與三代擁有不錯的交情。”
霧島羽香說道。
“五大幹部的身份呢？”亂步突然提問。
嚴格來說，這可不在考題的範疇內，屬於突擊附加考題。
“可以確定身份的有三人。”
霧島羽香不慌不忙地回答，似乎早已料到這一環，對答案成竹在胸，
“織田作之助，異能力尚且無法確定，推測是與‘預測’有關的因果系，具有數年以上的殺手背景。”
“尾崎紅葉，負責情報和拷問，她對港口黑手黨的感情最為覆雜，這也是她保持中立的原因。”
“第三個幹部，蘭堂，異國背景，疑似來自法國的諜報組織，故真名存疑。”
第四個，則是作為首領的三代。
至於最後一個——
霧島羽香說到這，語氣一頓，臉上浮現起少見的困惑，
“亂步，我竟然找不到他的線索。”
過去、經歷、長相、異能力……任何相關的線索，都一無所獲。
這不對勁。
人類不可能憑空而生，只要活著，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但這個幹部，除了長期在西方出差之外，她竟然找不到一點有用的信息，自然也無法得出準確的側寫。
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
有人用了某種手段，甚至是某種接近異能力，或者是在這之上的道具，故意抹掉了第五個幹部的檔案。
而待遇相同的，還有港口黑手黨現任首領。
與最後一位幹部不同，這位的履歷可謂是無比精彩，但在小羽香看來，Port Mafia的三代首領很奇怪。
他與二代極富野心，最優解的行事風格不同。
對擴張組織毫無興趣，卻極力推動港口黑手黨在關東與關西區的地位。
對權勢沒有追求，卻又手段頻出，把手伸向經濟界、政界。
無論如何調查，都只能得到一個自相矛盾的側寫結果。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
偵探社內
黑發女孩乖巧地坐在沙發上，她微微偏過頭，任由與謝野晶子處理自己額頭上的傷口。
表面乖巧如可愛的洋娃娃，實際上腦內思緒瘋狂轉動，一點也沒有病人的自覺。
“亂步，從目前的線索來看，我推測港口黑手黨的現任首領，具有極強的自毀情節，但有什麽拖住了他，讓他活到了今天。”
而只要找到這個原因，自然也就知道了對方篡位首領的動機，以及在這之後，於橫濱的一系列行動的理由。
國木田獨步：“……”
與謝野晶子：“……”
眾人目瞪口呆。
他、他們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需要帶進棺材裏的秘密情報？！
不過話又說回來——
小羽/羽香……這些你到底是怎麽查到的啊！太犯規了吧？！
“然後呢，你的答案是什麽？”
沙發對面，江戶川亂步看著霧島羽香，終於問到了最關鍵的地方。
偵探社的眾人面色微微一緊，下意識望了過來，跟著露出了緊張的表情。
然後，他們就見到一身狼狽的黑發女孩笑了起來。
這一刻，女孩明明淒慘得仿佛被人追殺了三條街的流浪貓，但她卻毫不在意，霧島羽香收斂起臉上困惑的神情，微微一擡下顎，篤定地吐出了兩個字，
“——夜梟。”
“港口黑手黨是【夜梟】，這個組織極有可能與官方達成了某種協議。”
“他們將‘橫濱’視作自己的領域，然而他們的首領，則更傾向於通過保障這座城市的安定，以此達成某種目的，就像只在夜晚巡視的夜梟。”
為此，對於橫濱來說，港口黑手黨反而成了維護治安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國木田獨步：“……”
與謝野晶子：“……”
很好，目瞪口呆之類的表情，他們已經厭倦了。
這一刻，兩人好像明白了亂步能信心滿滿，給羽香出考題的原因。
排除安危方面的考慮，某個名偵探大概從一開始，就知道黑發女孩一定能成功找到答案。
只是……
亂步這麽做的目的，又是什麽？
能當做證明的考題有很多，亂步為什麽一定要指名Port Mafia？
冷靜下來後，一時被忽略的疑點，也就‘噗嚕嚕’地冒了出來。
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轍的困惑。
但不管如何，這一場‘考試’，也終於得出了結果。
“——合格。”
在眾人屏住呼吸的註視中，江戶川亂步開口，宣布地說道。
“……太好了！小羽，恭喜！”
“恭喜——！”
偵探社的眾人齊齊松了口氣，他們歡呼出聲，發自內心地替霧島羽香高興。
反倒是黑發女孩沒什麽反應。
她像是早已料定了結果，只是矜持地對同伴點了點頭，而後伸出了手掌，右掌心朝上遞到了江戶川亂步的面前。
“……”
唔——
某個世界第一的名偵探，不開心地鼓起了臉頰，盯著女孩的掌心看了一會兒。
而後，他微微瞇起了翠綠瞳眸，哼地一聲，不情不願地把手伸進口袋，捏出了一把鑰匙放在了霧島羽香的掌心。
是保險櫃的鑰匙。
按照約定，如果霧島羽香能在三天之內，找到答案回到偵探社，那麽某個名偵探的‘零食保險櫃’，就是霧島羽香的了。
哼哼，是她贏了！
金屬質感的鑰匙落入掌心的一瞬，繃著臉的黑發女孩終於忍不住唇角一揚，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像極了第一次成功扒拉下監護人帽子的幼貓，可愛又討打。
“抱歉，晶子姐，治療的事情等一下再說。”
小羽香脆生生地說道。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雀躍地奔到了江戶川亂步的保險櫃邊。
鑰匙、密碼、開櫃，一氣呵成。
然後三秒後，霧島羽香頓住了，臉上得意的小表情也隨著一怔，瞬間垮了下來。
“小羽？”
與謝野晶子疑惑地詢問。
然後下一秒，她就見到霧島羽香左手拿著一小罐金平糖，右手抓著一把折疊導盲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來，筆直地‘望’向了沙發處的江戶川亂步。
保險櫃，確實還是那個保險櫃。
但是裏頭的零食、粗點心都沒有了。
最多一小罐哄小孩的金平糖，不能更多。
見此，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亂步你——”
“亂步桑，你——”
兩人默默轉頭，看向了某個名偵探，表情欲言又止。
真的嗎？亂步先生。
你一定要這麽幼稚嗎？
欺負小姑娘，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事實證明，世界第一的名偵探良心一點也不痛，甚至理直氣壯。
“做什麽？”
“名偵探大人可沒有作弊食言哦，你知道的吧，羽香。”
“對，你確實沒有。”
另一位名偵探女孩左手金平糖，右手導盲杖，明明是毫無波瀾的平靜語氣，但話間的冷氣幽幽直冒，
“因為在約定開始前，這個保險櫃裏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早就被亂步提前清空了。
“全對。”
江戶川亂步驕傲地一擡下巴，貼心地反問，“怎麽樣，要掌聲嗎？”
小羽香：“……”
小羽香面無表情。
她用力深吸了口氣，小心地把懷裏的糖果罐，和導盲杖放到了桌上。
在做完這些後，霧島羽香的身體猛地往前一撲，直直地沖向沙發邊的氣人偵探！
“笨蛋亂步！你作弊！美味棒呢？！你把限量蛋黃醬美乃滋口味的美味棒藏到哪裏去了！”
“都說了名偵探才沒有作弊！那是我的，才不要分給你！”
“笨蛋亂步！”
“笨蛋羽香！喊名偵探笨蛋的人才是笨蛋！笨蛋——笨——蛋——！！”
國木田獨步：“……”
與謝野晶子：“……”
很好。
體術廢偵探對另一個體術廢偵探。
在場的眾人根本不想管，反正都是菜雞互啄。
吵吵嚷嚷、雞飛狗跳，眾人心累嘆氣。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唯一察覺到異常的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也把不久以前的疑惑，遺忘在了腦後。
直到今天。
某位名偵探當時的安排，似乎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
…………
“貴安，Port Mafia的幹部閣下，織田作之助先生。”
大棧橋國際碼頭，瞭望露臺上
此刻，已然是少女之姿的霧島羽香單手搭在導盲杖上，即使面對黑手黨幹部，開口也是一句，
“多餘的贅言就不說了，織田閣下，來做一筆交易如何？”
“無論你們港口黑手黨，在這宗案件裏扮演了什麽角色，接下來，請務必繼續保持沈默，作為回報，我會給你們一份完整的走私名單。”
比阿部雄彥手中的那份，更加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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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聲音稚嫩幹凈，說出的話卻讓人的頭皮一緊，無法忽視。
“考慮到那個老頭晚年時期混亂的大腦，和典型的被害妄想癥狀，動手的人選，只可能是他身邊新招攬的醫護人員。”
“兇手年齡大概在30-40歲，男性，受過良好的精英教育，具備超出水準以上的醫療能力，同時善於偽裝，至少從表面上看，只是個普通的醫生，沒有武力威脅。”
“在那之後，就是第二任首領突然失蹤，第三任首領繼位。”
和二代的腥風血雨不同，三代首領幾乎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就迅速完成了篡位的工作。
而有趣的是，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幹部，竟然沒有一個對此有異議，足見手段之高明。
“因此，我推測在五大幹部之中，至少有一個，與三代擁有不錯的交情。”
霧島羽香說道。
“五大幹部的身份呢？”亂步突然提問。
嚴格來說，這可不在考題的範疇內，屬於突擊附加考題。
“可以確定身份的有三人。”
霧島羽香不慌不忙地回答，似乎早已料到這一環，對答案成竹在胸，
“織田作之助，異能力尚且無法確定，推測是與‘預測’有關的因果系，具有數年以上的殺手背景。”
“尾崎紅葉，負責情報和拷問，她對港口黑手黨的感情最為覆雜，這也是她保持中立的原因。”
“第三個幹部，蘭堂，異國背景，疑似來自法國的諜報組織，故真名存疑。”
第四個，則是作為首領的三代。
至於最後一個——
霧島羽香說到這，語氣一頓，臉上浮現起少見的困惑，
“亂步，我竟然找不到他的線索。”
過去、經歷、長相、異能力……任何相關的線索，都一無所獲。
這不對勁。
人類不可能憑空而生，只要活著，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但這個幹部，除了長期在西方出差之外，她竟然找不到一點有用的信息，自然也無法得出準確的側寫。
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可能——
有人用了某種手段，甚至是某種接近異能力，或者是在這之上的道具，故意抹掉了第五個幹部的檔案。
而待遇相同的，還有港口黑手黨現任首領。
與最後一位幹部不同，這位的履歷可謂是無比精彩，但在小羽香看來，Port Mafia的三代首領很奇怪。
他與二代極富野心，最優解的行事風格不同。
對擴張組織毫無興趣，卻極力推動港口黑手黨在關東與關西區的地位。
對權勢沒有追求，卻又手段頻出，把手伸向經濟界、政界。
無論如何調查，都只能得到一個自相矛盾的側寫結果。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
偵探社內
黑發女孩乖巧地坐在沙發上，她微微偏過頭，任由與謝野晶子處理自己額頭上的傷口。
表面乖巧如可愛的洋娃娃，實際上腦內思緒瘋狂轉動，一點也沒有病人的自覺。
“亂步，從目前的線索來看，我推測港口黑手黨的現任首領，具有極強的自毀情節，但有什麽拖住了他，讓他活到了今天。”
而只要找到這個原因，自然也就知道了對方篡位首領的動機，以及在這之後，於橫濱的一系列行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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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謝野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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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們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需要帶進棺材裏的秘密情報？！
不過話又說回來——
小羽/羽香……這些你到底是怎麽查到的啊！太犯規了吧？！
“然後呢，你的答案是什麽？”
沙發對面，江戶川亂步看著霧島羽香，終於問到了最關鍵的地方。
偵探社的眾人面色微微一緊，下意識望了過來，跟著露出了緊張的表情。
然後，他們就見到一身狼狽的黑發女孩笑了起來。
這一刻，女孩明明淒慘得仿佛被人追殺了三條街的流浪貓，但她卻毫不在意，霧島羽香收斂起臉上困惑的神情，微微一擡下顎，篤定地吐出了兩個字，
“——夜梟。”
“港口黑手黨是【夜梟】，這個組織極有可能與官方達成了某種協議。”
“他們將‘橫濱’視作自己的領域，然而他們的首領，則更傾向於通過保障這座城市的安定，以此達成某種目的，就像只在夜晚巡視的夜梟。”
為此，對於橫濱來說，港口黑手黨反而成了維護治安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國木田獨步：“……”
與謝野晶子：“……”
很好，目瞪口呆之類的表情，他們已經厭倦了。
這一刻，兩人好像明白了亂步能信心滿滿，給羽香出考題的原因。
排除安危方面的考慮，某個名偵探大概從一開始，就知道黑發女孩一定能成功找到答案。
只是……
亂步這麽做的目的，又是什麽？
能當做證明的考題有很多，亂步為什麽一定要指名Port Mafia？
冷靜下來後，一時被忽略的疑點，也就‘噗嚕嚕’地冒了出來。
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轍的困惑。
但不管如何，這一場‘考試’，也終於得出了結果。
“——合格。”
在眾人屏住呼吸的註視中，江戶川亂步開口，宣布地說道。
“……太好了！小羽，恭喜！”
“恭喜——！”
偵探社的眾人齊齊松了口氣，他們歡呼出聲，發自內心地替霧島羽香高興。
反倒是黑發女孩沒什麽反應。
她像是早已料定了結果，只是矜持地對同伴點了點頭，而後伸出了手掌，右掌心朝上遞到了江戶川亂步的面前。
“……”
唔——
某個世界第一的名偵探，不開心地鼓起了臉頰，盯著女孩的掌心看了一會兒。
而後，他微微瞇起了翠綠瞳眸，哼地一聲，不情不願地把手伸進口袋，捏出了一把鑰匙放在了霧島羽香的掌心。
是保險櫃的鑰匙。
按照約定，如果霧島羽香能在三天之內，找到答案回到偵探社，那麽某個名偵探的‘零食保險櫃’，就是霧島羽香的了。
哼哼，是她贏了！
金屬質感的鑰匙落入掌心的一瞬，繃著臉的黑發女孩終於忍不住唇角一揚，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像極了第一次成功扒拉下監護人帽子的幼貓，可愛又討打。
“抱歉，晶子姐，治療的事情等一下再說。”
小羽香脆生生地說道。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雀躍地奔到了江戶川亂步的保險櫃邊。
鑰匙、密碼、開櫃，一氣呵成。
然後三秒後，霧島羽香頓住了，臉上得意的小表情也隨著一怔，瞬間垮了下來。
“小羽？”
與謝野晶子疑惑地詢問。
然後下一秒，她就見到霧島羽香左手拿著一小罐金平糖，右手抓著一把折疊導盲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來，筆直地‘望’向了沙發處的江戶川亂步。
保險櫃，確實還是那個保險櫃。
但是裏頭的零食、粗點心都沒有了。
最多一小罐哄小孩的金平糖，不能更多。
見此，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亂步你——”
“亂步桑，你——”
兩人默默轉頭，看向了某個名偵探，表情欲言又止。
真的嗎？亂步先生。
你一定要這麽幼稚嗎？
欺負小姑娘，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事實證明，世界第一的名偵探良心一點也不痛，甚至理直氣壯。
“做什麽？”
“名偵探大人可沒有作弊食言哦，你知道的吧，羽香。”
“對，你確實沒有。”
另一位名偵探女孩左手金平糖，右手導盲杖，明明是毫無波瀾的平靜語氣，但話間的冷氣幽幽直冒，
“因為在約定開始前，這個保險櫃裏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早就被亂步提前清空了。
“全對。”
江戶川亂步驕傲地一擡下巴，貼心地反問，“怎麽樣，要掌聲嗎？”
小羽香：“……”
小羽香面無表情。
她用力深吸了口氣，小心地把懷裏的糖果罐，和導盲杖放到了桌上。
在做完這些後，霧島羽香的身體猛地往前一撲，直直地沖向沙發邊的氣人偵探！
“笨蛋亂步！你作弊！美味棒呢？！你把限量蛋黃醬美乃滋口味的美味棒藏到哪裏去了！”
“都說了名偵探才沒有作弊！那是我的，才不要分給你！”
“笨蛋亂步！”
“笨蛋羽香！喊名偵探笨蛋的人才是笨蛋！笨蛋——笨——蛋——！！”
國木田獨步：“……”
與謝野晶子：“……”
很好。
體術廢偵探對另一個體術廢偵探。
在場的眾人根本不想管，反正都是菜雞互啄。
吵吵嚷嚷、雞飛狗跳，眾人心累嘆氣。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唯一察覺到異常的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也把不久以前的疑惑，遺忘在了腦後。
直到今天。
某位名偵探當時的安排，似乎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
…………
“貴安，Port Mafia的幹部閣下，織田作之助先生。”
大棧橋國際碼頭，瞭望露臺上
此刻，已然是少女之姿的霧島羽香單手搭在導盲杖上，即使面對黑手黨幹部，開口也是一句，
“多餘的贅言就不說了，織田閣下，來做一筆交易如何？”
“無論你們港口黑手黨，在這宗案件裏扮演了什麽角色，接下來，請務必繼續保持沈默，作為回報，我會給你們一份完整的走私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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