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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很貪戀這種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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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很貪戀這種溫暖

而與此同時,時頌全身裹著一條毛茸茸的浴巾,只有腦袋露在了外邊。

車內的暖氣開得很足,其實她已經有些熱了。

但男人依舊很仔細的擦拭著她發絲上的水珠。

最後捧著她的臉摸了摸,還是有些涼。

於是吻在她的眉心,吩咐開車的容啟說,“溫度再調高一些。”

時頌搖著腦袋,“三哥,我已經很熱了,不用了。”

容啟從後視鏡揶揄的看著他倆,把溫度調高。

便慘淡的說,“我怎麼覺得自己既成了司機,又成了電燈泡呢。

從頭到尾,還沒人跟我說一聲謝謝呢,我可是放棄了參加兩個拍賣會,專門來接某人的。”

可沒人打理容啟。

時頌親昵的用腦袋,蹭了蹭撫摸她的大掌。

然後眨巴著眼睛看眼前的男人。

現在為她取暖的三哥,真的好溫柔啊。

她成年之後,很少被人這樣珍惜的對待過。

因此很貪戀這種溫暖。

“三哥,你摸摸,我的腦袋都出汗了,能不能開一下窗戶通通風。”

她特別喜歡看秋雨。

尤其是在小洋樓的秋千上,邊看書,邊聽雨聲。

為此,還特意在秋千上方支了個蓬傘。

後來架子不太穩固了,是三哥在收拾草坪的時候又加固了。

要是這時候回去,她肯定會裹著一張不算厚的毛毯,能看一下午的書。

時頌撒嬌的蹭著他。

薄寒驍不太能拒絕,摸了摸她的脖頸。

時頌覺得癢癢的,躲了一下。

薄寒驍索性把她按住在懷裏,摸了摸她的後脖頸,才確定她真的出了汗。

於是縱容的打開一條細細的窗縫,涼涼的秋風竄進來。

薄寒驍從身後攬著她的腰身,像擁著抱枕似的,時頌也吹不到風。

她聽到外邊秋雨蕭瑟的聲音。

在溫暖的氣息包裹中,從未有過的舒適。

薄寒驍為她掖了掖毛毯,然後又握住她的手看了看。

確定沒扯到傷口,又把她的手塞進了毛毯裏。

而自己環著她的腰身。

這樣一來,時頌的上半身全靠近了他的懷裏,下半身則搭在了座位上,把面具男人擠在了邊角。

“三哥,這樣我會不會太壓榨你了,明明這是你的車,卻成了我的臥鋪。”

時頌打趣的說。

時頌和薄寒驍都把容啟當成了透明人。

男人的指尖把玩著她的發絲,又捏了捏她圓潤的耳垂,怎麼都玩不夠似的。

“不妨事,三哥讓你壓榨。”

時頌樂了,反手扯住他的手,放在手中把玩。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是手控黨摯愛的那種類型。

時頌看著很是意動,沒忍住咬了上去,把他的指尖含在嘴裏。

薄寒驍的身體驀地僵硬了一下,隨後眸色幽深的見不著底。

“乖,別鬧。”

他嗓音沙啞的厲害,另一只手揉亂了她的頭發。

時頌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頓時乖乖的吐出了他的手指,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

明明當時已經箭在弦上,他已經隱忍到額心青筋暴起了。

見她拒絕,還是義無反顧的自己去沖涼水。

從不會做令她為難的事。

她心裏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說起來,她和三哥做那種事,也不過一次。

還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後來就意識到自己懷了孕。

可以說,對那種事還處在朦朧的階段。

“在想什麼?”

耳邊沙啞的嗓音,讓時頌回了神。

他咬著她的耳垂,時頌感覺身體一道電流穿過似的,連腳趾頭都緊繃了起來。

“沒,沒什麼。”

時頌的小臉染上些許緋紅,好在經風一吹,很快就恢覆自然了。

她覺得有些癢,蹭了蹭他的臉頰。

但因為有面具,冰冷的讓她打了個寒戰。

薄寒驍撫上她的臉頰,確定沒劃傷,才皺眉說,“別亂動。”

時頌‘哦’了一聲,正欲再說什麼,前邊的容啟忍不住的說。

“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們兩個能不能等到家在膩歪,真不把我當外人了。”

時頌好笑的打趣,“四哥,你本來就不是外人啊。”

容啟哼了一聲,把車內的隔板升了上去,眼不見為凈。

時頌失笑,“這就生氣了?”

薄寒驍道,“氣急敗壞。”

時頌倒在他懷中笑眼彎彎的。

“肯定是嫉妒我們,不過三哥,我們現在真的膩歪嗎?”

薄寒驍面色坦然,“基本操作。”

“可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時頌不想傷害容啟這個單身狗,而且先前她和容啟還鬧別扭來著。

不過現在看來,容啟好像不生她的氣了。

好似只要三哥和她交好,容啟自然就會和她交好。

這是基於三哥的面子上。

薄寒驍吻了吻她的唇角,見她懵了懵,沒忍住又吻了吻。

“不過分,習慣就好了。”

畢竟只是隔板,前邊還是有人的。

時頌臉皮再厚,也沒到恍若無事的地步,於是推了推他。

薄寒驍也收斂許多,只是吻著她的臉頰。

“手還痛嗎?”他問。

時頌搖了搖頭,“不痛了。”說完,又有些委屈的看向面具男人。

“你怎麼不好奇我的手是怎麼傷的?”

她覺得三哥有些太淡定了。

可要說不關心她,也不是,倒像是提前知道了似的。

薄寒驍神色微微凝滯,但很快恢覆自然。

“你同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讓容啟去查了,在七寶齋發生的意外,是嗎。”

說著,他的語氣有些歉疚,“是我沒算到劉墉的女人會跟著過去,也沒想到她會對你動手。”

時頌了然的點點頭。

以三哥的能力,的確可以查到當時的情況。

且每個包廂都是有監控的。

但是後來是薄寒驍帶走了她。

三哥要是查了這件事,應該也查到了這點吧?

可是三哥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的模樣。

時頌心裏忽然直打鼓,不知道三哥是知而不言,還是等她開口?

於是醞釀了一下措辭,偏頭望著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抿唇猶豫道,“誰也沒想到錢慧傑會來,我也沒想到當時她會動刀子,不過這樣一來,她少不了牢獄之災了。”

薄寒驍聞言,倒是沒什麼情緒。

把玩著她的發絲,淡淡的開口,“如果你想的話,我會讓她出不了監獄。”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可以主宰一個人的命運。

錢慧傑的行為,說小可以很小,甚至可以用產後抑郁證做幌子,說大也可以很大。

當時錢慧傑動了要她性命的念頭。

若不是薄寒驍即使出現,她真的可能當場一命嗚呼了。

所以具體怎麼判刑,還是要看原告和被告的態度。

時頌琢磨,按照劉墉在現場的表現來說。

他極有可能無情的舍棄錢慧傑。

對他來說,錢慧傑只是一個女人,還是無法生育的女人。

劉墉必然不會為了錢慧傑,而與她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說到底,還是女人的悲哀。

男人全身而退的太快,仿若兩天前在婚禮上白頭偕老的宣言,是上輩子的事情似的。

“到時候再看吧。”

時頌有些疲憊,不太想提錢慧傑。

同樣她不會對錢慧傑心慈手軟。

“好,隨你。”他道。

見他沒什麼意見,時頌心中更沒譜了,猶猶豫豫的,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不過……”她仔細留意著男人的神色。

“當時是薄寒驍的人看住了錢慧傑他們,恐怕後續,我還要配合他們行動。”

面具男人眸色微晃,垂眸,就見時頌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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