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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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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

入夜後,藍溪來到了鬼市,鬼市的風格詭異,夜色裏泛著藍色,紫色的光芒,鬼市的人風格也詭異,著裝發型都很奇怪。鬼市就是一個很包容的地方,在這個地方無論出身,穿著,外表都不會被人嘲笑。

藍溪第一次來,覺得鬼市氣氛詭異,為免生事,藍溪也不與旁人多說話,直接去找百事通。

藍溪走到一個攤位前,這個攤位賣著各類瓷器,老板是一位年紀長,頭發胡子花白的老人。藍溪內心:“問問老人家,老人家在鬼市待的時間長,應該知道百事通的下落”。

藍溪掏出幾枚銅錢放在攤位上,詢問:“老人家,勞煩問你一下,百事通是在哪裏?”

老人家:“哈哈,又是一個來找百事通的,看來來鬼市的並非做生意的多,而是打聽消息的人多啊,今天可不太湊巧,百事通剛好不在,你只能下次再來了。”

遲疑了一會,老人家重新說:“你想找到百事通可不容易,百事通不是輕易想見就能見到的,百事通這個人講究緣分,沒有緣分,你是見不到的”。

藍溪:“好,謝謝老人家,沒事兒,我下次再來”。

鬼市的另外一個地方。昭昭也被盜匪們帶到了鬼市。昭昭不知道鬼市,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昭昭只覺得人多好玩兒,剛好鬼市人多,於是到處看,給來往的人笑著打招呼,覺得新奇。

昭昭的手被綁著和其他女生,還有牲畜一同被帶上臺上,其他的女生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有的傷在臉上,有的傷在身上,是鞭子打的傷痕。

昭昭看著她們的傷口:“你們為什麽會受傷?”

其他女生看了一眼昭昭,一臉無奈與不理解,並不想搭理她,都沒有講話。

臺下人看見臺上的昭昭和女生們都在歡呼,興奮。昭昭根本不懂臺下人為什麽興奮不已,同樣也開心興奮的在和臺下人打招呼。臺下人看到昭昭的樣子,也更興奮了。

“各位,現在可以開始出價了,價高者得”。盜匪指向其中一位女生。

“噢噢噢噢!”臺下人邊歡呼邊競相出價,最終一位老板買下了這位女生。女生幾乎是被其他人拖下臺的,女生面目猙獰,嘶吼著:“不要不要”。

昭昭看著她的樣子,滿臉不理解。

藍溪在鬼市走走看看,看到昭昭處人多熱鬧,想著去看看熱鬧。藍溪被人擠在了人群中。

現在輪到昭昭了。

“各位,可以開始出價了”。盜匪指向了昭昭,並開始不懷好意地介紹昭昭:“這位姑娘可是個妙人兒”。

“怎麽個妙法兒?”臺下人起哄。

盜匪解釋:“各位,想必你們看的十分清楚,這位姑娘身上沒有任何傷痕,這位姑娘可是自願被賣的,若誰能買下他,這位老板可有福氣了。”

“噢噢噢噢噢!”臺下人歡呼。

臺下人很多都在出價,都想買下昭昭,價格也被越喊越高。昭昭看著臺下人起哄,自己也跟著興奮。

臺下人:“我出五兩黃金”。

“我出十兩黃金”。

“我出二十兩”。

“三十兩”。

昭昭不懂臺下人出價的含義,只是跟著他們喊:“二十兩,三十兩”。

盜匪還沒遇到過那麽搶手的姑娘,自言自語:“沒想到這個傻子還那麽搶手。”

昭昭聽到了盜匪所說,連忙反駁:“你才是傻子。”並且大聲對臺下人說:“他才是大傻子。”

臺下人聽到昭昭說盜匪是傻子,大家都沈默了,也不再競價。

藍溪看到昭昭一臉單純懵懂,在下面大聲勸:“這位姑娘你不要被欺騙,他們是壞人”。

昭昭聽到這話,臉色略微變化,看著這幫兇神惡煞的盜匪,感到自我懷疑。

藍溪:“姑娘,他們是在賣你,你被買了就沒有自由了”。

藍溪看到了昭昭的反常反應,內心覺得這姑娘是傻子,覺得這幫盜匪實在慘絕人寰,居然連傻子也賣,於是和這幫盜匪們理論:“你們在這裏明目張膽的賣,你們知道這樣的行為是有違王法的嗎?”

藍溪的這番話並沒有得到臺下人的共鳴,反而引來了大家的嘲笑,有人在勸他:“鬼市這樣的地方是不講道理的,更別說犯法了,在這裏所有的行為都是合理的。”

盜匪聽到這番話,大聲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藍溪看著周圍的人,氣憤又無奈,他只有一個人,他的力量太過渺小,也無法抗爭什麽。

盜匪:“你小子要是再敢胡說,就把你趕出去。”

周圍人跟著起哄:“趕出去,趕出去,趕出去”。

盜匪:“你小子是來砸場子的吧?”說完,周圍一圈盜匪同夥拿起了刀劍,準備動手。

藍溪無奈,知道與他們根本無法講道理,他掏了掏荷包,好在他帶了很多錢,這些錢本來是準備用來打聽消息的,這次百事通不在,恰好遇到這樁事,碰見就是緣分,買下她吧,就當是給她自由。

藍溪舉手,大喊:“我出價,我把她買下來。”

昭昭看著臺下的藍溪,眼神突然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盜匪:“你小子,你早這樣不就好了”。

藍溪最終買下昭昭。盜匪不屑地把牽著昭昭的繩子給了藍溪,嫌棄地說道:“晦氣”。

藍溪並沒有搭理盜匪們,帶著昭昭走下臺。

藍溪解開綁著昭昭的繩子,放她自由:“姑娘,你走吧。”說完,藍溪頭也不回地走掉。

昭昭覺得藍溪奇怪,一直小心翼翼地跟著他。

藍溪向前走了一會兒,發現有人跟著他,回頭一看,是剛才那個姑娘,藍溪:“你別跟著我,你現在自由了,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

昭昭搖搖頭:“我沒有想去的地方。”

藍溪:“就算你沒有想去的地方,那你也不能一直跟著我啊。”

昭昭眨著大眼睛看著藍溪說道:“你是好人,他們把我帶到這裏,我並不知道這裏是要幹什麽,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我覺得你是好人,所以我可以跟著你嗎?”

藍溪並不想帶上她:“你是怎麽被帶到鬼市的?”

昭昭很委屈:“我在路上走的好好的,他們突然出現說要帶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我就跟著他們來到這兒了。”

藍溪:“姑娘,你被騙了,他們並不是什麽好人,他們只是想把你賣了換錢。”

昭昭摳了摳頭發,搖搖頭:“我不知道,沒有人跟我這麽說過。”

藍溪:“你還是太單純善良了,以後你可不要輕易相信那些陌生人了,我們並非同路人,姑娘還是自行離開吧。”

藍溪沒有與她多說就走了,昭昭仍舊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藍溪走到了繕堂,她也一直跟著。

藍溪走到繕堂,發現她一直跟著,沒辦法,天已經晚了,總不能留她一個人吧,只能帶她回繕堂了。

藍溪無奈:“好吧,你就跟我進來吧,先住一晚,明早你就離開。”

昭昭聽到藍溪要她進來,很開心地蹦蹦跳跳進來:“謝謝”。

藍溪回來發現墨兮不在,內心:“墨兮去哪兒了?怎麽這麽晚了還不回來?”藍溪有些擔心,在繕堂門口站著等墨兮回來。

昭昭看藍溪在門口等著,昭昭也陪著藍溪在門口等。

昭昭:“你在等誰呀?”

藍溪:“我在等我的朋友”。

昭昭:“朋友?什麽是朋友?”

藍溪:“朋友就是一起經歷過很多事,快樂的時候一起分享,苦難的時候一起承擔,無論在什麽時候能夠彼此想著對方。”

昭昭歪著腦袋想著,還是不理解。

藍溪看著昭昭不理解的樣子,問她:“你沒有朋友嗎?”

昭昭:“我一直和我的家裏人在一起,我從沒有出過門,我沒有朋友。”

藍溪:“以後你就會有朋友了。”

昭昭:“那,你可以做我的朋友嗎?”

藍溪並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藍溪看到了墨兮,和墨兮一起的還有浩舟。藍溪看著墨兮和浩舟有說有笑地走過來,有些傷感。

墨兮看到藍溪在門口:“藍溪,你在等我們嗎?”

昭昭若有所思:“藍……溪,原來他叫藍溪”。

藍溪:“我在等你。”

浩舟拍了拍藍溪的肩膀:“你放心,墨兮和我在一起不會有什麽危險。”

藍溪把浩舟的手拿開:“我不放心你。”

墨兮看到藍溪身邊的昭昭:“這是……?”

藍溪連忙解釋:“她是我在路上撿的,她一路跟著我,今天太晚了所以留她在繕堂過一夜。”

昭昭笑著對墨兮打招呼:“嘻嘻,我叫月昭昭”。

墨兮也對著昭昭笑:“昭昭,好名字,我叫墨兮,你就放心在這兒住下吧。”

藍溪把墨兮拉到一邊:“墨兮,你打算收留她嗎?”

墨兮:“有這個想法,她看起來怪可憐的,留她多住幾日也沒什麽,恰好也能有個人陪我”。

藍溪無奈:“好吧,那便留下她吧”。

浩舟看著墨兮與藍溪竊竊私語,心裏不舒服,連忙說道:“你們別在這兒站著了,快進去吧。”

幾人走進了繕堂。墨兮與浩舟走在前面,藍溪與昭昭走在後面,藍溪看著墨兮與浩舟並肩走路,心裏不是滋味。

昭昭:“原來你叫藍溪,我叫月昭昭”。

藍溪此刻並不想多說話:“我知道”。

浩舟問墨兮:“這一晚上你餓了吧?”

墨兮摸了摸肚子:“有點”。

浩舟:“那我去廚房給你做碗面條”。

墨兮正準備答應,被藍溪突然打斷,藍溪攔住浩舟:“不,她不吃,現在已經很晚了,吃東西對身體不好。”

昭昭也摸了摸肚子,笑著說:“我也餓了。”

墨兮:“既然我和昭昭都餓了,那就請你們兩個幫我和昭昭一人做一碗面條來,好,就這麽說定了,去吧。”

藍溪:“好吧”。

浩舟和藍溪轉身去了廚房,墨兮與昭昭看著浩舟與藍溪的背影,相視而笑。

第二天早上,周景來繕堂查看繕堂的情況,周景一邊四處查看,繕堂管事一邊匯報,突然有一個小孩子竄出來拉著周景的衣服喊哥哥,周景很是嫌棄,從小孩手裏拉走自己的衣服,管事看到周景很是嫌棄小孩,連忙喝退小孩:“快退下!”

小孩被這嚴厲的一身嚇到後退一步,看著周景和管事嚴肅的表情,驚叫了一聲,嚇得馬上逃跑了。

管事連忙諂媚:“大人,小孩子不懂規矩,您別跟他計較。”

管事招呼大家站在院子裏,大家一排排站好。

婆婆:“這是誰要來呀?”

旁邊小孩子回答:“說是督官大人要來”。

婆婆含淚:“督官大人?那不就是我的景兒嗎?”婆婆往前湊近了些。

婆婆雖然站在最後一排,但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

周景看著這幫人,眼神中略帶神氣也略帶一絲瞧不起。

墨兮站在婆婆旁邊,扶著她,婆婆等不及與周景相認,終於,婆婆隱忍不住,緩緩從隊伍中走出來,走近周景,周景起初有些懵,不知道這老人要幹什麽,也沒有認出婆婆,婆婆含著淚水,伸手想要撫摸周景的臉,周景一把將婆婆的手推開,厲聲呵斥:“手拿開”。

婆婆差點沒站穩摔倒。墨兮趕緊扶住婆婆:“婆婆沒事吧?”對著周景:“你幹什麽?為什麽推婆婆,婆婆這麽大把年紀了你是沒看見嗎?”

周景上下打量著墨兮,也看到了站在墨兮旁邊的藍溪:“原來你們在這兒,怪不得找了那麽久都找不到你們,哈哈哈哈哈哈,得來全不費功夫。”

周景用手指著婆婆:“她不過是個瘋婦罷了”。

藍溪上前:“大人,你仔細看看,她究竟是誰?”

周景仔細打量著婆婆,覺得面熟,再細細看了一會,認出了婆婆就是自己的娘,周景心虛,但並不想認出婆婆,故意扯高音量:“誰啊,我怎麽知道,我又不認識她。”

婆婆聽到周景的話,十分難過,哭泣:“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景兒,我是……”

就當婆婆準備說出我是你娘這句話時,被周景直接打斷:“我不是,老婆子別瞎說”。

婆婆哭成了淚人,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兒子不認她,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惹到自己兒子,於是大聲哭泣起來。

浩舟在一旁安慰:“婆婆別難過”,並低聲在婆婆耳邊說:“此處人多,他可能有苦衷不想相認”。

婆婆的情緒稍微平覆了一些。

墨兮:“周大人,您真的認不出來了嗎?是真的沒有認出來還是不想認?”

周景心虛,不知如何回答,也怕周圍人知道婆婆是他娘的事,大聲制止墨兮:“你別再說了,管事,把他們給我拉下去”。

管事喊了一大幫人把墨兮,浩舟,藍溪,婆婆帶下去。

藍溪:“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浩舟本想動手和這幫人打起來,墨兮向浩舟使了個眼色,浩舟看到墨兮的眼色並未動手。

幾人被帶下去。

繕堂管事私下給周景匯報:“這幾人一直在查找失蹤孩子們的下落,屬下擔心會影響大事。”

周景:“孩子們的事我們做的極其隱蔽,他們也查不出什麽證據來,如今他們在繕堂,在我們眼皮低下,想必翻不起什麽大浪,此時並非是殺他們的最好時機,先打消他們的懷疑,殺他們之事我們從長計議。”

婆婆房間,浩舟安慰婆婆:“您別難過,興許是真的有苦衷呢?”

墨兮看著婆婆傷心,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從房間裏跑出,浩舟連忙趕上:“墨兮”。

墨兮:“我都不知道如何安慰婆婆,周景他到底有什麽苦衷,他沒有苦衷,他只是單純不想相認而已”。

墨兮:“他好狠的心啊。”

浩舟:“他會有報應的”。

周景回到了督官府,星月看他臉色不對,心情不好,於是問他:“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去了一趟繕堂把自己搞得垂頭喪氣的?”

周景:“今日在繕堂遇到了一個瘋婦,很是晦氣”。

星月寬慰他:“你既知道她是瘋婦,何必與她置氣,繕堂都是可憐人,不必在意。”

周景握住星月的手:“還是娘子最好”。

星月笑著看著周景。

夜裏,繕堂。墨兮睡不著在院子裏坐著,浩舟看到了,向墨兮走來:“怎麽了,睡不著嗎?喝點吧!”說完給墨兮倒了一杯酒。

墨兮:“我只是有些不理解周景,明明有一個那麽好的母親卻不肯認”。

浩舟:“確實,我也挺羨慕周景,只是他自己不珍惜。”

浩舟停頓了一會,繼續說:“有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我從小沒有爹娘,我甚至不知道我爹娘是誰,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我爹娘的樣子。”

墨兮:“我有爹娘,只不過他們在很久以前便葬生火海了,我也挺想念他們的。”

墨兮對浩舟的身世感到好奇:“那你小時候肯定受過很多苦吧。”

浩舟:“苦,倒也談不上,只是比同齡的孩子經歷更多磨難罷了,我從小便跟著我義父,是我的義父撫養我長大,教我武功,教我道理。”

墨兮:“那你的義父對你很好吧?”

浩舟:“我很感激他撫養我長大。要不是我義父在街頭把我撿回來,我可能早就死了。”

墨兮:“那你可要好好報答你義父的養育之恩吶。”

浩舟:“這是自然”。

墨兮:“還沒問你怎麽會來謂城的?”

浩舟:“我呢,也沒有明確的目的地,走到哪兒就是哪兒,到處走走,看看,只當看看大好河山,你們呢?”

墨兮:“自爹娘死後,我們也無家可歸,四處流浪,熒城的情形想必你也知道,所以我們就離開了,來了謂城,先看看”。

浩舟:“接下來有何打算呢?”

墨兮:“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在繕堂也挺好的,每天陪陪孩子們,老人們,也挺好的”。

督官府,周景想起今天白天在繕堂發生的情景,他感到後怕恐慌,他害怕婆婆是他娘的身份被人發現,會影響他的仕途,於是喊來心腹陳虎。

周景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挑幾個機靈人派人把婆婆殺了,做的幹凈些,必要時把繕堂那幾個礙事的一並殺了”。

陳虎:“可,那畢竟是你的母親啊。”

周景狠下心來:“去做吧,如今我這個樣子,我娘看到我也是欣慰的,我娘會理解我的。”

昭昭每天跟著藍溪擺攤,上課學知識,很是認真。

昭昭:“藍溪,這個是什麽啊?”

昭昭:“藍溪,你在幹什麽啊?”

起初藍溪還是很排斥昭昭跟著的,但昭昭總跟著,藍溪便也習慣了,兩人的關系也漸漸好起來,藍溪也沒有剛開始那麽排斥昭昭了。

飯桌上,浩舟:“墨兮,我們走吧!離開這裏,如今周景也盯上我們了,不如離開,待在這兒怕是不安全”。

藍溪:“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如今周景盯上我們,就算我們去往別處,怕是他也不會放過我們,還不如就在繕堂”。

墨兮:“是啊,孩子們還下落不明,婆婆現在也還沒有和周景相認,我們不能就這樣離開了。”

浩舟:“既然你們都這麽想,那好,你們放心,我會保護好大家。”

月繡樓,天佑依舊在月繡樓鬼混,想看花魁錦繡卻總是沒機會見到,只好每天喝悶酒,拿著酒瓶在月繡樓到處閑逛,突然之間,他撞到了一名女子,天佑趕緊扶住這名女子,一看,是錦繡,天佑被她的美貌驚呆了雙眼:“沒想到近看她這麽美”。

錦繡眉眼之間盡是嫵媚。錦繡知道天佑垂涎於他,於是邀請天佑去往自己的房間,天佑也迫不及待地趕忙進去,錦繡開始誘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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