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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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曹斌跟著王志平出差去到鄰市，跨市的大案，兩方警方聯手抓捕，曹斌當時走的匆忙，沒來得及告訴餘琪一聲。
走時去了一趟派出所大廳：“如果有個女孩來找我，要及時告訴我啊。”
閉著眼睛，頭靠在顧澤的背上，聽著摩托車發動機轟鳴的炸裂聲，心裏卻無限的平靜坦然。
停在街角處，顧澤將人圈在懷裏，臉龐慢慢湊近餘琪的面頰，在唇上印下輕輕的吻痕。
餘琪沒有躲，只是緊緊閉著眼睛，手指甲都快掐進了肉裏。
徬晚去了一處裝修很是豪華的ktv，進去走廊裏全都是鏡子，夢幻而迷離。
顧澤帶著餘琪進了一處包廂，裏面坐滿了人，好多沒見過的面孔。
其中就有那個寸頭男生，眼神仍然那樣犀利，具有侵略性，在看到餘琪的一瞬間眼光一亮。
顧澤：“餘琪你先去唱歌吧，我跟兄弟們打聲招呼。”
餘琪自己走到沙發角落坐下，一個女生立馬遞來一個話筒：“姐姐，我們一起唱，你會唱什麽歌？”
餘琪接過：“十年。”
唱完一曲，有人開始遞酒過來，餘琪沒有拒絕，但耐不住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情，頭又開始劇烈疼痛。
餘琪擡頭向顧澤投去求救的眼神，但顧澤在跟寸頭男生聊天，沒有看見。
“姐姐，再喝一口吧，沒事的，別掃興。”
旁邊的女孩也跟著勸，嘈雜的環境下，頭腦越來越懵，餘琪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一口過後，旁邊人繼續勸，就又抿了一口。
一杯酒喝完，餘琪漸漸感覺天旋地轉，伴隨著強烈的音樂，她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去了旁邊女孩的身上。
“我頭好暈。”
“姐姐，你是不是不會喝酒，喝醉了吧，快去衛生間洗洗臉。”
女孩扶起餘琪，把她扶去了門口，出門後，餘琪推開了女孩，向旁邊的清潔阿姨伸出手。
“我自己去~我可以的~”
“阿姨~衛生間~在哪裏~帶我去~”
寸頭男生看到餘琪出了門，轉頭臉上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顧澤，這個，我也喜歡。”
眩暈感越來越嚴重，阿姨扶著餘琪靠著墻壁一點一點往衛生間挪動。
眼前迷蒙的世界漸漸倒立旋轉，眼皮沈的擡都擡不起來。
“哎呦！小姑娘，你喝了多少呀？”
餘琪想說出她只喝了三杯，但腦袋沈的說不出口，今天怎麽會醉的這麽嚴重？
保潔阿姨拖著餘琪，半拖半拉的把她帶進了衛生間，一進女衛生間，餘琪直接倒在了地上，怎麽叫再沒有一絲反應。
餘琪做了個亢長的夢，夢裏有東西纏繞住了她，她在那團東西間拼命想掙紮，卻發現手腳都不能動，她只能靜靜忍耐著，忍耐著噩夢醒過來。
漸漸有了知覺，幽幽轉醒，睜開眼卻是雪白的天花板，頂上是一盞歐式的吊燈，再低頭看自己，竟躺在同樣雪白一片的床鋪上。
意識到了什麽，一把揭開被子——渾身□□。
不敢相信，是顧澤帶她去的。
“顧澤？顧澤？你在哪兒？”
餘琪蒙住自己開始大喊，顧澤慢慢悠悠從衛生間出來。
“叫什麽？又不是第一次。”
餘琪盯著顧澤由剛開始的錯愕，再看到他這副樣子，什麽都明白了，眼神漸漸暗下，眸子裏幽深的看不見底。
“你騙我！”
顧澤剃著胡子，輕蔑瞥一眼餘琪：“別裝了，我對你花了多少心思，快起來吧，夠本了，我對你夠有耐心了。”
餘琪面上只剩下了漠然，一種什麽都不在乎的漠然。
“我的衣服呢？”語氣平靜陰冷。
顧澤從沙發上拿來衣服扔給她：“好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餘琪在被子裏安靜的穿好了衣服，翻身下床，打算直接離開。
“哎！你的彩票。”顧澤在後面兩指捏著一張彩票。
“還給我！”這張還沒開獎，餘琪立馬沖上來奪。
顧澤故意將彩票舉高，讓餘琪靠近自己，然後忽然湊近她的耳畔：“明天來找你。”
餘琪趁機奪過彩票，伸手猛地一巴掌打在了顧澤的臉上。
顧澤：“你敢打我！”
在他的註視下，餘琪一步步走出了房門。
寒風中，餘琪頭發淩亂，她站在徐家莊派出所對面，此刻，淚水才流了下來，她的名聲已經這樣了，她不知道她接下來該如何做。
“曹斌，你在哪……”
餘琪用指甲使勁掐了掐凍的僵硬的手指，理了理頭發，她決定進去找。
“你好，曹斌在嗎？”
“曹斌不在，去鄰市出任務去了。”
“那~那他什麽時候回來？”
“這個說不準。”
2009年，審訊室內，曹斌已經被拷上了手銬，王志平接著對曹斌提問：“你認識顧澤嗎？”
曹斌鎮定微微擺頭：“見過一面，沒說過話。”
王志平：“我們懷疑顧澤的失蹤跟餘琪有關，你和她關系近，有什麽線索提供嗎？”
曹斌臉色不變：“沒有。”
王志平擡眼快速看了一眼曹斌，低頭細細梳理口供，回想顧澤失蹤時，曹斌好像已經回到了鎮上。
女警走進來，拿來一疊覆印文件：“我們查到餘琪有看精神科的記錄，是躁郁癥，她2003年報警後，就有查到過一次精神科咨詢記錄。”
“還有，她的房間沒有攝像頭，我們懷疑她的精神很早就出了問題。”
王志平連忙接過文件，從裏面找到最早的一次咨詢記錄：“所以因為這個記錄，她的話被認定為無效？”
轉眼已經過了大年初一，已來到了2007年。
餘琪沒回家裏，橫沖直撞走在大街上，看見人也不知道躲，路人看見她這一頭亂發，神色張皇，紛紛躲開。
走到了一處賓館，比較偏僻，隨意登記了名字就開了一間房，餘琪雙手揣在口袋裏，緊緊捏著那張彩票。
“九點了~開獎了~”嘴裏念念叨叨。
彩票9：15開獎，餘琪進了房間直接打開電視，死死盯著屏幕，眼睛長時間沒有眨一下。
終於，開始了，比對著自己的號碼跟著念：“6 13 27 22……9”
直到最後一個數字，好像完全對上了。
她此時頭重腳輕，懷疑自己是對錯了，又盯著屏幕上的號碼再次比對，盯著一個字一個字的掐過去。
“好像~好像真的一樣。”
主持人最後再次公布獎金：“恭喜這位幸運兒！獎金是350萬元！”
“3~350~萬~”
“我自由了~”，大叫一聲，面上露出的笑癲狂而迷離。
一頭栽倒下去，呼吸聲緊接著均勻的起伏著。
第二天，日上三竿，餘琪突然翻起身：“曹斌，你回來了嗎？”
將彩票認真塞進身體最裏面的衣服，餘琪跌跌撞撞走在去曹斌家的路上，今天人不多，曹學芳正在擦桌子，看餘琪精神恍惚的進來了，渾身淩亂，沒有去趕人，而是緊忙向前一步扶住餘琪。
“餘琪，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餘琪咧著嘴笑：“阿姨，我想見曹斌，我自由了，我發達了，我能離開這裏了。”
曹學芳不懂她的意思：“你說什麽呢？曹斌出差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你先坐一下，吃碗面好不好？”
餘琪推開曹學芳的手，木楞的搖搖頭：“不行，不行，我得去趟家裏，我得去找我媽。”
轉身又深一腳淺一腳的出了門，往家裏走。
顧澤也有時不時來買彩票的習慣，街邊吃完飯，順便來買張彩票，店裏在播報昨天的中獎號碼，一群人在旁邊議論。
“有人又中大獎了！”
“不知道是誰，中了三百多萬！”
“哎！你說這串號碼，和我的只差兩個數字，我怎麽就沒這麽好運呢。”
顧澤好奇湊過頭去看，一眼看去，這串數字很是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嘴裏喃喃念了一遍：“6 13 27……”
“大叔，把你抄的這串數字給我看看，我好像買的跟這個差不多。”
大叔聽罷趕緊把紙條給顧澤：“怎麽樣？”
顧澤看了笑笑：“哎！有兩個數字不一樣。”
“大叔，你這個紙條我拿走了，我回去再對對。”
“行，你拿去吧。”
顧澤此刻心裏像鉆了數條蟲子在蠕動，他其實是不相信的，他不相信一個小姑娘輕易就能中這潑天富貴，但心裏又抱著一絲僥幸。
如果餘琪真中了獎，照他們這關系，這獎不就是他的，雖然餘琪生了他的氣，但女孩子嘛！氣來的快，走的也快，只要他哄一哄，還不得乖乖都聽他的。
心裏興奮難耐，步子走的飛快。
餘琪進門先去各個房間看了看，只有呂小英一個人在家，興奮拉起呂小英的手：“媽，跟我走吧！你不用再跟著郭玉軍受苦了，我能讓你過上好日子了。”
餘琪慌慌張張，拉著呂小英說完這句話，面上的笑容顯得癡狂，又跑進自己房間裏，翻箱倒櫃。
胡亂塞滿了行李箱，拉到客廳，看呂小英還在滿眼錯愕的看著自己，沒有行動。
“媽，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悄悄告訴你個秘密。”
餘琪謹慎的四下打量了一眼，拉著呂小英到沙發角落坐下：“媽，你不要告訴別人，我中了大獎，中了百萬大獎，我們能過好日子了！”
“你這孩子，魔怔了吧。”呂小英完全不相信，看餘琪這絮絮叨叨，還一臉神秘的樣子，忙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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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斌跟著王志平出差去到鄰市，跨市的大案，兩方警方聯手抓捕，曹斌當時走的匆忙，沒來得及告訴餘琪一聲。
走時去了一趟派出所大廳：“如果有個女孩來找我，要及時告訴我啊。”
閉著眼睛，頭靠在顧澤的背上，聽著摩托車發動機轟鳴的炸裂聲，心裏卻無限的平靜坦然。
停在街角處，顧澤將人圈在懷裏，臉龐慢慢湊近餘琪的面頰，在唇上印下輕輕的吻痕。
餘琪沒有躲，只是緊緊閉著眼睛，手指甲都快掐進了肉裏。
徬晚去了一處裝修很是豪華的ktv，進去走廊裏全都是鏡子，夢幻而迷離。
顧澤帶著餘琪進了一處包廂，裏面坐滿了人，好多沒見過的面孔。
其中就有那個寸頭男生，眼神仍然那樣犀利，具有侵略性，在看到餘琪的一瞬間眼光一亮。
顧澤：“餘琪你先去唱歌吧，我跟兄弟們打聲招呼。”
餘琪自己走到沙發角落坐下，一個女生立馬遞來一個話筒：“姐姐，我們一起唱，你會唱什麽歌？”
餘琪接過：“十年。”
唱完一曲，有人開始遞酒過來，餘琪沒有拒絕，但耐不住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情，頭又開始劇烈疼痛。
餘琪擡頭向顧澤投去求救的眼神，但顧澤在跟寸頭男生聊天，沒有看見。
“姐姐，再喝一口吧，沒事的，別掃興。”
旁邊的女孩也跟著勸，嘈雜的環境下，頭腦越來越懵，餘琪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一口過後，旁邊人繼續勸，就又抿了一口。
一杯酒喝完，餘琪漸漸感覺天旋地轉，伴隨著強烈的音樂，她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去了旁邊女孩的身上。
“我頭好暈。”
“姐姐，你是不是不會喝酒，喝醉了吧，快去衛生間洗洗臉。”
女孩扶起餘琪，把她扶去了門口，出門後，餘琪推開了女孩，向旁邊的清潔阿姨伸出手。
“我自己去~我可以的~”
“阿姨~衛生間~在哪裏~帶我去~”
寸頭男生看到餘琪出了門，轉頭臉上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顧澤，這個，我也喜歡。”
眩暈感越來越嚴重，阿姨扶著餘琪靠著墻壁一點一點往衛生間挪動。
眼前迷蒙的世界漸漸倒立旋轉，眼皮沈的擡都擡不起來。
“哎呦！小姑娘，你喝了多少呀？”
餘琪想說出她只喝了三杯，但腦袋沈的說不出口，今天怎麽會醉的這麽嚴重？
保潔阿姨拖著餘琪，半拖半拉的把她帶進了衛生間，一進女衛生間，餘琪直接倒在了地上，怎麽叫再沒有一絲反應。
餘琪做了個亢長的夢，夢裏有東西纏繞住了她，她在那團東西間拼命想掙紮，卻發現手腳都不能動，她只能靜靜忍耐著，忍耐著噩夢醒過來。
漸漸有了知覺，幽幽轉醒，睜開眼卻是雪白的天花板，頂上是一盞歐式的吊燈，再低頭看自己，竟躺在同樣雪白一片的床鋪上。
意識到了什麽，一把揭開被子——渾身□□。
不敢相信，是顧澤帶她去的。
“顧澤？顧澤？你在哪兒？”
餘琪蒙住自己開始大喊，顧澤慢慢悠悠從衛生間出來。
“叫什麽？又不是第一次。”
餘琪盯著顧澤由剛開始的錯愕，再看到他這副樣子，什麽都明白了，眼神漸漸暗下，眸子裏幽深的看不見底。
“你騙我！”
顧澤剃著胡子，輕蔑瞥一眼餘琪：“別裝了，我對你花了多少心思，快起來吧，夠本了，我對你夠有耐心了。”
餘琪面上只剩下了漠然，一種什麽都不在乎的漠然。
“我的衣服呢？”語氣平靜陰冷。
顧澤從沙發上拿來衣服扔給她：“好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餘琪在被子裏安靜的穿好了衣服，翻身下床，打算直接離開。
“哎！你的彩票。”顧澤在後面兩指捏著一張彩票。
“還給我！”這張還沒開獎，餘琪立馬沖上來奪。
顧澤故意將彩票舉高，讓餘琪靠近自己，然後忽然湊近她的耳畔：“明天來找你。”
餘琪趁機奪過彩票，伸手猛地一巴掌打在了顧澤的臉上。
顧澤：“你敢打我！”
在他的註視下，餘琪一步步走出了房門。
寒風中，餘琪頭發淩亂，她站在徐家莊派出所對面，此刻，淚水才流了下來，她的名聲已經這樣了，她不知道她接下來該如何做。
“曹斌，你在哪……”
餘琪用指甲使勁掐了掐凍的僵硬的手指，理了理頭發，她決定進去找。
“你好，曹斌在嗎？”
“曹斌不在，去鄰市出任務去了。”
“那~那他什麽時候回來？”
“這個說不準。”
2009年，審訊室內，曹斌已經被拷上了手銬，王志平接著對曹斌提問：“你認識顧澤嗎？”
曹斌鎮定微微擺頭：“見過一面，沒說過話。”
王志平：“我們懷疑顧澤的失蹤跟餘琪有關，你和她關系近，有什麽線索提供嗎？”
曹斌臉色不變：“沒有。”
王志平擡眼快速看了一眼曹斌，低頭細細梳理口供，回想顧澤失蹤時，曹斌好像已經回到了鎮上。
女警走進來，拿來一疊覆印文件：“我們查到餘琪有看精神科的記錄，是躁郁癥，她2003年報警後，就有查到過一次精神科咨詢記錄。”
“還有，她的房間沒有攝像頭，我們懷疑她的精神很早就出了問題。”
王志平連忙接過文件，從裏面找到最早的一次咨詢記錄：“所以因為這個記錄，她的話被認定為無效？”
轉眼已經過了大年初一，已來到了2007年。
餘琪沒回家裏，橫沖直撞走在大街上，看見人也不知道躲，路人看見她這一頭亂發，神色張皇，紛紛躲開。
走到了一處賓館，比較偏僻，隨意登記了名字就開了一間房，餘琪雙手揣在口袋裏，緊緊捏著那張彩票。
“九點了~開獎了~”嘴裏念念叨叨。
彩票9：15開獎，餘琪進了房間直接打開電視，死死盯著屏幕，眼睛長時間沒有眨一下。
終於，開始了，比對著自己的號碼跟著念：“6 13 27 22……9”
直到最後一個數字，好像完全對上了。
她此時頭重腳輕，懷疑自己是對錯了，又盯著屏幕上的號碼再次比對，盯著一個字一個字的掐過去。
“好像~好像真的一樣。”
主持人最後再次公布獎金：“恭喜這位幸運兒！獎金是350萬元！”
“3~350~萬~”
“我自由了~”，大叫一聲，面上露出的笑癲狂而迷離。
一頭栽倒下去，呼吸聲緊接著均勻的起伏著。
第二天，日上三竿，餘琪突然翻起身：“曹斌，你回來了嗎？”
將彩票認真塞進身體最裏面的衣服，餘琪跌跌撞撞走在去曹斌家的路上，今天人不多，曹學芳正在擦桌子，看餘琪精神恍惚的進來了，渾身淩亂，沒有去趕人，而是緊忙向前一步扶住餘琪。
“餘琪，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餘琪咧著嘴笑：“阿姨，我想見曹斌，我自由了，我發達了，我能離開這裏了。”
曹學芳不懂她的意思：“你說什麽呢？曹斌出差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你先坐一下，吃碗面好不好？”
餘琪推開曹學芳的手，木楞的搖搖頭：“不行，不行，我得去趟家裏，我得去找我媽。”
轉身又深一腳淺一腳的出了門，往家裏走。
顧澤也有時不時來買彩票的習慣，街邊吃完飯，順便來買張彩票，店裏在播報昨天的中獎號碼，一群人在旁邊議論。
“有人又中大獎了！”
“不知道是誰，中了三百多萬！”
“哎！你說這串號碼，和我的只差兩個數字，我怎麽就沒這麽好運呢。”
顧澤好奇湊過頭去看，一眼看去，這串數字很是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嘴裏喃喃念了一遍：“6 13 27……”
“大叔，把你抄的這串數字給我看看，我好像買的跟這個差不多。”
大叔聽罷趕緊把紙條給顧澤：“怎麽樣？”
顧澤看了笑笑：“哎！有兩個數字不一樣。”
“大叔，你這個紙條我拿走了，我回去再對對。”
“行，你拿去吧。”
顧澤此刻心裏像鉆了數條蟲子在蠕動，他其實是不相信的，他不相信一個小姑娘輕易就能中這潑天富貴，但心裏又抱著一絲僥幸。
如果餘琪真中了獎，照他們這關系，這獎不就是他的，雖然餘琪生了他的氣，但女孩子嘛！氣來的快，走的也快，只要他哄一哄，還不得乖乖都聽他的。
心裏興奮難耐，步子走的飛快。
餘琪進門先去各個房間看了看，只有呂小英一個人在家，興奮拉起呂小英的手：“媽，跟我走吧！你不用再跟著郭玉軍受苦了，我能讓你過上好日子了。”
餘琪慌慌張張，拉著呂小英說完這句話，面上的笑容顯得癡狂，又跑進自己房間裏，翻箱倒櫃。
胡亂塞滿了行李箱，拉到客廳，看呂小英還在滿眼錯愕的看著自己，沒有行動。
“媽，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悄悄告訴你個秘密。”
餘琪謹慎的四下打量了一眼，拉著呂小英到沙發角落坐下：“媽，你不要告訴別人，我中了大獎，中了百萬大獎，我們能過好日子了！”
“你這孩子，魔怔了吧。”呂小英完全不相信，看餘琪這絮絮叨叨，還一臉神秘的樣子，忙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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