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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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煙頭
第19章煙頭
我違背自己的理智繼續和大樹在一起。當他表現得溫柔體貼時，我熟悉的那個大樹似乎蒙蔽了他讓人難以忍受，幾乎是地球上最糟糕男友的時刻。我沒有像我知道自己應該那樣馬上離開他，而是不斷為他找借口，為自己為什麽要繼續和他在一起找理由。於是，我留了下來，而且待得太久了。
那年晚些時候，我母親給了我一筆錢。這筆錢我可以用來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但它既像是一種祝福，也像是一種詛咒。一方面，我感到如釋重負；有了這筆錢作為經濟緩沖，我感到很安全，就像有了一張安全網。但另一方面，我蠢到沒有多想就告訴了大樹，這在我們本已動蕩的關系中引發了很多問題。
我清楚地記得那次對話。我們坐在客廳裏，我隨口提到我母親寄了一些錢給我。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她寄了多少錢給你？”他問道，語氣輕松但探究。
“足夠多，”我回答，故意含糊其辭。我心裏有個聲音在尖叫，不要告訴他具體數額，所以我沒有說。
大樹是個執著的人，他的好奇心並沒有消退。接下來的幾天裏，他用各種方式不斷問我關於那筆錢的事，試圖讓我措手不及。我意識到幾周前我把密碼告訴他是多麽愚蠢。那時這似乎沒什麽大不了的——只是信任的表現。但現在，我知道我必須改變它。我不能冒讓他有機會訪問我賬戶的風險。
有一天晚上，大樹打開手機上的銀行賬戶給我看。他展示了餘額。“這裏有八千美元。你有比這多還是少？”他問道。
我沒多想就回答道：“是的。”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興趣的光芒，我知道我犯了個錯誤。
從那以後，大樹的行為再次發生了變化。到現在，我們的關系已經進展到第四檔了。他就像一只變色龍，變換顏色以融入周圍環境。每天，我在這段關系中感到越來越不自在。他開始建議我支付更多的東西。
我決定更改我的密碼，甚至從銀行重新申請了一張銀行卡。當他發現後，他非常不高興。他堅持要知道我的新密碼，但我堅持不讓步。
接下來的幾周裏，他的情緒變得陰郁，變得更加控制和惡毒。我肯定不再和我曾經喜歡到願意交往的人住在一起。那個給予我所有關註並讓我感到特別的人。事情變了，變得太多了。
我的21歲生日清楚地展示了事情已經改變了多少。大樹為我策劃了一個聚會，但當我環顧四周時，大多數客人都是他的朋友。我自己的朋友屈指可數。我以為他們都錯過了邀請，直到後來才發現他們被拒之門外。而讓我失望的是，雅各布竟然出現了。我本不想見到他，但他在那裏，提醒我那個我努力擺脫的過去。
在聚會上，大樹堅持要我和雅各布說話。“只是禮貌一下，”他說著，帶著一個不怎麽真心的微笑把雅各布帶到我面前。“畢竟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感到喉嚨一陣緊張。“嗨，雅各布，”我強顏歡笑地說。
“嗨，露西，”他回答，目光有些不自在。“生日快樂。”
這次對話既緊張又尷尬。我不禁感到被困在過去和現在之間，過去是雅各布，現在是大樹，這似乎是大樹在強迫的東西。這太令人困惑了。聚會後與大樹的每次互動似乎都為困惑增加了一層，讓我質疑我們的關系界限。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們不能像正常人一樣擁有正常的關系？為什麽我被困在這種夾心餅幹的狀況中？我不想待在這裏。
當我忙於尋找這些問題的答案時，我錯誤地認為自己需要再上一門科學課才能完成學位。當我提到這件事時，大樹建議我選修一門特定的科學課程。我沒有仔細調查，因為他說他已經閱讀過課程內容，而我信任他，認為他是為我著想。我知道你會問我為什麽會這麽想，相信我，現在回想起來，我明白我當時根本沒有清晰地思考。
無論如何，我註冊了課程並開始上課。從第一堂課開始，我就感到困惑。這門課從一開始就很覆雜，我去找大樹談了這件事。他說服我說，下次上課就好了，這只是重新適應學習的過程。我聽從了他的建議，又上了兩次課。到了第三次課時，我已經感到自己快要淹沒了。我很難跟上講師的進度。這是一門非常難的課程——極其困難。我去了學校的管理部門，退掉了這門課，比我註冊時還要快。我不認為我能通過這門課並按時畢業，我也不想不畢業。
我坐了很久才讓大樹知道我退了這門課。整件事讓我感到不安，我覺得在和他說話之前我需要搞清楚一些事情。還以為我需要額外的課程才能畢業，我註冊了一門容易得多的課。所以，這件事解決了，但我仍然需要讓大樹知道我退了那門課。當我坐在那裏想著如何告訴他時，我突然有了一個頓悟。
那門課簡直是一場噩夢。大樹說他已經讀過關於它的所有資料，並覺得我可以應付。真的嗎？如果他真的讀過這些資料，為什麽會讓我選擇這門課，明知道我有更容易的選擇？我忍不住覺得大樹建議我上這門特定的課是為了延長我在奧爾巴尼的時間，讓我留在他身邊更久。這種想法促使我去找學校的管理部門；結果我不僅發現至少還有三門不那麽覆雜的課程可供選擇，而且還發現我已經有了畢業所需的所有學分。
我需要離開大樹；我需要擺脫這一切，否則我會瘋掉。我做出了幾個月來最明智的決定：我要和大樹分手。但我不知道的是，大樹會比我預料的要快得多地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第一個導火索是我們之間因為我母親給我的那筆錢而爆發的爭吵。他又一次想知道我有多少錢，現在甚至命令我給他看我的賬戶餘額。我們一起坐在他公寓的沙發上，我一直試圖忽視他。我以為他會放棄，不再煩我一會兒。但這並沒有用。
大樹不停地說錢的事。他在抽煙，而我的腿靠近他放在沙發上。
“露，告訴我你有多少錢，”他說著，把煙低低地放在我的腿旁。
我感到煙的熱量，連忙把腿縮了起來。起初，我以為他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然而，當他再一次問我有多少錢而我沒有回答時，我再次感到腿部附近有熱量，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你是在試圖燙我嗎？”我盡量用平靜的聲音問他。
“我為什麽要燙你？”他反駁道，又把煙朝我的腿靠了靠。我把腿縮得更緊了。
大樹傾身靠近我，威脅道：“如果我想燙你，我早就燙了，”說著把燃著的煙在我臉上晃來晃去。
我什麽也沒說。當他坐回沙發上時，我只是起身離開了房間。但幾天後事情會升級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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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煙頭
我違背自己的理智繼續和大樹在一起。當他表現得溫柔體貼時，我熟悉的那個大樹似乎蒙蔽了他讓人難以忍受，幾乎是地球上最糟糕男友的時刻。我沒有像我知道自己應該那樣馬上離開他，而是不斷為他找借口，為自己為什麽要繼續和他在一起找理由。於是，我留了下來，而且待得太久了。
那年晚些時候，我母親給了我一筆錢。這筆錢我可以用來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但它既像是一種祝福，也像是一種詛咒。一方面，我感到如釋重負；有了這筆錢作為經濟緩沖，我感到很安全，就像有了一張安全網。但另一方面，我蠢到沒有多想就告訴了大樹，這在我們本已動蕩的關系中引發了很多問題。
我清楚地記得那次對話。我們坐在客廳裏，我隨口提到我母親寄了一些錢給我。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她寄了多少錢給你？”他問道，語氣輕松但探究。
“足夠多，”我回答，故意含糊其辭。我心裏有個聲音在尖叫，不要告訴他具體數額，所以我沒有說。
大樹是個執著的人，他的好奇心並沒有消退。接下來的幾天裏，他用各種方式不斷問我關於那筆錢的事，試圖讓我措手不及。我意識到幾周前我把密碼告訴他是多麽愚蠢。那時這似乎沒什麽大不了的——只是信任的表現。但現在，我知道我必須改變它。我不能冒讓他有機會訪問我賬戶的風險。
有一天晚上，大樹打開手機上的銀行賬戶給我看。他展示了餘額。“這裏有八千美元。你有比這多還是少？”他問道。
我沒多想就回答道：“是的。”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興趣的光芒，我知道我犯了個錯誤。
從那以後，大樹的行為再次發生了變化。到現在，我們的關系已經進展到第四檔了。他就像一只變色龍，變換顏色以融入周圍環境。每天，我在這段關系中感到越來越不自在。他開始建議我支付更多的東西。
我決定更改我的密碼，甚至從銀行重新申請了一張銀行卡。當他發現後，他非常不高興。他堅持要知道我的新密碼，但我堅持不讓步。
接下來的幾周裏，他的情緒變得陰郁，變得更加控制和惡毒。我肯定不再和我曾經喜歡到願意交往的人住在一起。那個給予我所有關註並讓我感到特別的人。事情變了，變得太多了。
我的21歲生日清楚地展示了事情已經改變了多少。大樹為我策劃了一個聚會，但當我環顧四周時，大多數客人都是他的朋友。我自己的朋友屈指可數。我以為他們都錯過了邀請，直到後來才發現他們被拒之門外。而讓我失望的是，雅各布竟然出現了。我本不想見到他，但他在那裏，提醒我那個我努力擺脫的過去。
在聚會上，大樹堅持要我和雅各布說話。“只是禮貌一下，”他說著，帶著一個不怎麽真心的微笑把雅各布帶到我面前。“畢竟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感到喉嚨一陣緊張。“嗨，雅各布，”我強顏歡笑地說。
“嗨，露西，”他回答，目光有些不自在。“生日快樂。”
這次對話既緊張又尷尬。我不禁感到被困在過去和現在之間，過去是雅各布，現在是大樹，這似乎是大樹在強迫的東西。這太令人困惑了。聚會後與大樹的每次互動似乎都為困惑增加了一層，讓我質疑我們的關系界限。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們不能像正常人一樣擁有正常的關系？為什麽我被困在這種夾心餅幹的狀況中？我不想待在這裏。
當我忙於尋找這些問題的答案時，我錯誤地認為自己需要再上一門科學課才能完成學位。當我提到這件事時，大樹建議我選修一門特定的科學課程。我沒有仔細調查，因為他說他已經閱讀過課程內容，而我信任他，認為他是為我著想。我知道你會問我為什麽會這麽想，相信我，現在回想起來，我明白我當時根本沒有清晰地思考。
無論如何，我註冊了課程並開始上課。從第一堂課開始，我就感到困惑。這門課從一開始就很覆雜，我去找大樹談了這件事。他說服我說，下次上課就好了，這只是重新適應學習的過程。我聽從了他的建議，又上了兩次課。到了第三次課時，我已經感到自己快要淹沒了。我很難跟上講師的進度。這是一門非常難的課程——極其困難。我去了學校的管理部門，退掉了這門課，比我註冊時還要快。我不認為我能通過這門課並按時畢業，我也不想不畢業。
我坐了很久才讓大樹知道我退了這門課。整件事讓我感到不安，我覺得在和他說話之前我需要搞清楚一些事情。還以為我需要額外的課程才能畢業，我註冊了一門容易得多的課。所以，這件事解決了，但我仍然需要讓大樹知道我退了那門課。當我坐在那裏想著如何告訴他時，我突然有了一個頓悟。
那門課簡直是一場噩夢。大樹說他已經讀過關於它的所有資料，並覺得我可以應付。真的嗎？如果他真的讀過這些資料，為什麽會讓我選擇這門課，明知道我有更容易的選擇？我忍不住覺得大樹建議我上這門特定的課是為了延長我在奧爾巴尼的時間，讓我留在他身邊更久。這種想法促使我去找學校的管理部門；結果我不僅發現至少還有三門不那麽覆雜的課程可供選擇，而且還發現我已經有了畢業所需的所有學分。
我需要離開大樹；我需要擺脫這一切，否則我會瘋掉。我做出了幾個月來最明智的決定：我要和大樹分手。但我不知道的是，大樹會比我預料的要快得多地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第一個導火索是我們之間因為我母親給我的那筆錢而爆發的爭吵。他又一次想知道我有多少錢，現在甚至命令我給他看我的賬戶餘額。我們一起坐在他公寓的沙發上，我一直試圖忽視他。我以為他會放棄，不再煩我一會兒。但這並沒有用。
大樹不停地說錢的事。他在抽煙，而我的腿靠近他放在沙發上。
“露，告訴我你有多少錢，”他說著，把煙低低地放在我的腿旁。
我感到煙的熱量，連忙把腿縮了起來。起初，我以為他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然而，當他再一次問我有多少錢而我沒有回答時，我再次感到腿部附近有熱量，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你是在試圖燙我嗎？”我盡量用平靜的聲音問他。
“我為什麽要燙你？”他反駁道，又把煙朝我的腿靠了靠。我把腿縮得更緊了。
大樹傾身靠近我，威脅道：“如果我想燙你，我早就燙了，”說著把燃著的煙在我臉上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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