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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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實在是高啊！還是林大人想的周到，他們自然不願意同我們在一處。”
“我倒是想去看看他們怎麽個相處法了。”
“李大人說笑了，還能怎麽相處，李大人這癖好，這種事情也要去看看。”
話音落，又是一陣笑聲，林清勻特別得意，他就是要讓高良名聲掃地，最看不慣他們平日裏趾高氣揚。
這筵席中人皆是這般，唯有一人臉色很難看，此人是治粟內史方正，他最看不慣這些人，已經忍了許久，他與馮琛是好友，本以為他也在受邀之列，來了卻未見到，欲走，但也怕駁了林清勻顏面，便想著留一會，誰知卻聽見了這些汙言穢語。
“諸位大人積點口德。”
“方大人我們怎麽沒有口德了？”
林清勻連忙表示，“好了，不提他們了，來，林某敬諸位大人。”
除了方正其他人紛紛站起，“謝林大人。”
“我說方大人你這是何意？”
林清勻連忙揮了揮手，“李大人無礙，方大人年事已高，我們怎麽能與他計較。”
他們連忙紛紛附和，平日裏就和林清勻關系極好，一來他也是陛下紅人，除了高良他就是陛下最看重的，有傳言稱等馮右相告老還鄉，他會是下一任右相，當然有巴結了。
左相是比右相地位高，奈何高行舟以前獨來獨往，現在呢身邊只有梁良，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還有那個馮琛梁良亦是不給他們機會巴結，這下總算能有大樹靠了。
方正冷哼一聲就走，奈何他走出去沒多遠，就聽見他們繼續奉承，本來也不屑聽，哪知這些人嘴裏沒個把門的，奉承過頭了，有的都一口一個相爺叫上了，氣的他又折了回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官員任命乃是由陛下決定，輪得到你們在這胡說八道？”
聞言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本來以為他走了，誰知道他又折回來了，真的是倒黴了，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了，紛紛向林清勻投去求助的目光。
林清勻斟了一杯酒，笑著遞了過去，“方大人怕是年歲大耳朵不靈聽錯了，他們叫的明明是高相。”
方正臉色很難看，伸手打落遞來的酒盞，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酒杯摔了個粉碎，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林清勻也露出了不滿，只不過神色一瞬間便恢覆如常。
“看來方大人是不滿林某的招待呢？”
“林大人，本官耳未聾眼為瞎，誰說的，你們都做了什麽，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等林清勻答話，方正便拂袖而去，走時還不忘拋下一句，辱罵的話。
“林大人，他居然罵你是小人，太過分了！”李大人第一個站出來打抱不平。
其餘官員都沒有言語，大家都看的出來，林大人此刻的臉色很是難看，這個方大人怕是要大禍臨頭了。
一瞬間林清勻的神色就恢覆如常，“諸位大人，我們不需要同不不相幹的人計較，破壞了這大好心情。”
其他官員紛紛回應道，筵席又熱鬧了起來。
高良他們被安排在此就沒有人管他們了，倒也是自在，不過梁良一直眉頭緊鎖，心裏不踏實，根本猜不透林清勻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高相，我們還是走吧？”
高行舟輕笑一聲，“先生這是怕了？”
梁良搖了搖頭，“並非如此，只是要謹慎一些。”
高行舟點了點頭，“也好，不如去我府上用午膳。”
不等梁良回答，高行舟率先起身走了。
而林清勻與眾官員還在推杯換盞不亦樂乎，一個官員無意間一扭頭，看見了高良，不由的驚呼出聲，把在場的官員嚇了一跳。
“劉大人，你叫喚什麽？”
“你們看是高相和禦史大人。”
眾官員聞言紛紛也扭頭看去，盯著他們看了好一會兒，越發覺得沒意思起來，還以為他們會幹一些荒唐事，看樣子他們什麽也沒幹啊。
林清勻連忙迎了上去，“高相梁大人，怎麽這麽一會兒就要走？這倒顯的本官招待不周了。”
高行舟皮笑肉不笑道，“哪裏，只不過本相還有要務要處理。”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可是白費了林大人的一片心意呢！”
高行舟看向說這話之人，原來是典客，他沒言語，只是默默的將他記下，不光是他，在場的每一個巴結林清勻的官員都一一記下。
林清勻舉辦今天的筵席也是為了試探一下眾官員的態度，他也覺得，馮相致仕後，右相非他莫屬，畢竟他是九卿之首，陛下也常誇讚他的能力，經此一事，他已經明了，也暗暗的將他們記下。
林清勻還算客氣，“那既然如此，就不留二位大人了，慢走不送。”
“告辭。”
高行舟冷冷的拋下這兩個字便同梁良走了。
他們此舉當然引來了眾官員的不滿，不等林清勻開口，他們就已經開始抱怨了。
“神氣什麽？將來若是林大人升任右相，便是以右相為尊了。”
“就是，左相算什麽？”
“梁良更過分從來到這兒一個字都沒說，高傲什麽？亡國之人罷了，要不是靠男人可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二人上了回府的馬車，一路上梁良神色都很凝重，並未言語。
高行舟率先打破沈默，“看來這個林清勻是要有所動作了，右相之位他勢在必得。”
“林清勻此人良倒是不太了解，只是聽說過。”
高行舟想了想，“林清勻此人我以前倒也不太關註，又或者是那時他太過低調了，他也是剛調回來當奉常不久，一直在地方做郡守，因成績不錯，才被調回了京，擔任三皇子陸光的夫子。”
梁良一臉嚴肅，“總之此人不簡單，才來京沒多久，就能籠絡一多半的朝中之人，又對右相之位虎視眈眈，此人很有野心。”
高行舟覺得梁良的話蠻有意思，“在朝中為官之人，除了先生，哪有沒有野心的？”
梁良看向他，“大人也有野心嗎？”
高行舟不答反問，“先生覺得我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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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去看看他們怎麽個相處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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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又是一陣笑聲，林清勻特別得意，他就是要讓高良名聲掃地，最看不慣他們平日裏趾高氣揚。
這筵席中人皆是這般，唯有一人臉色很難看，此人是治粟內史方正，他最看不慣這些人，已經忍了許久，他與馮琛是好友，本以為他也在受邀之列，來了卻未見到，欲走，但也怕駁了林清勻顏面，便想著留一會，誰知卻聽見了這些汙言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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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方正其他人紛紛站起，“謝林大人。”
“我說方大人你這是何意？”
林清勻連忙揮了揮手，“李大人無礙，方大人年事已高，我們怎麽能與他計較。”
他們連忙紛紛附和，平日裏就和林清勻關系極好，一來他也是陛下紅人，除了高良他就是陛下最看重的，有傳言稱等馮右相告老還鄉，他會是下一任右相，當然有巴結了。
左相是比右相地位高，奈何高行舟以前獨來獨往，現在呢身邊只有梁良，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還有那個馮琛梁良亦是不給他們機會巴結，這下總算能有大樹靠了。
方正冷哼一聲就走，奈何他走出去沒多遠，就聽見他們繼續奉承，本來也不屑聽，哪知這些人嘴裏沒個把門的，奉承過頭了，有的都一口一個相爺叫上了，氣的他又折了回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官員任命乃是由陛下決定，輪得到你們在這胡說八道？”
聞言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本來以為他走了，誰知道他又折回來了，真的是倒黴了，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了，紛紛向林清勻投去求助的目光。
林清勻斟了一杯酒，笑著遞了過去，“方大人怕是年歲大耳朵不靈聽錯了，他們叫的明明是高相。”
方正臉色很難看，伸手打落遞來的酒盞，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酒杯摔了個粉碎，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林清勻也露出了不滿，只不過神色一瞬間便恢覆如常。
“看來方大人是不滿林某的招待呢？”
“林大人，本官耳未聾眼為瞎，誰說的，你們都做了什麽，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等林清勻答話，方正便拂袖而去，走時還不忘拋下一句，辱罵的話。
“林大人，他居然罵你是小人，太過分了！”李大人第一個站出來打抱不平。
其餘官員都沒有言語，大家都看的出來，林大人此刻的臉色很是難看，這個方大人怕是要大禍臨頭了。
一瞬間林清勻的神色就恢覆如常，“諸位大人，我們不需要同不不相幹的人計較，破壞了這大好心情。”
其他官員紛紛回應道，筵席又熱鬧了起來。
高良他們被安排在此就沒有人管他們了，倒也是自在，不過梁良一直眉頭緊鎖，心裏不踏實，根本猜不透林清勻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高相，我們還是走吧？”
高行舟輕笑一聲，“先生這是怕了？”
梁良搖了搖頭，“並非如此，只是要謹慎一些。”
高行舟點了點頭，“也好，不如去我府上用午膳。”
不等梁良回答，高行舟率先起身走了。
而林清勻與眾官員還在推杯換盞不亦樂乎，一個官員無意間一扭頭，看見了高良，不由的驚呼出聲，把在場的官員嚇了一跳。
“劉大人，你叫喚什麽？”
“你們看是高相和禦史大人。”
眾官員聞言紛紛也扭頭看去，盯著他們看了好一會兒，越發覺得沒意思起來，還以為他們會幹一些荒唐事，看樣子他們什麽也沒幹啊。
林清勻連忙迎了上去，“高相梁大人，怎麽這麽一會兒就要走？這倒顯的本官招待不周了。”
高行舟皮笑肉不笑道，“哪裏，只不過本相還有要務要處理。”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可是白費了林大人的一片心意呢！”
高行舟看向說這話之人，原來是典客，他沒言語，只是默默的將他記下，不光是他，在場的每一個巴結林清勻的官員都一一記下。
林清勻舉辦今天的筵席也是為了試探一下眾官員的態度，他也覺得，馮相致仕後，右相非他莫屬，畢竟他是九卿之首，陛下也常誇讚他的能力，經此一事，他已經明了，也暗暗的將他們記下。
林清勻還算客氣，“那既然如此，就不留二位大人了，慢走不送。”
“告辭。”
高行舟冷冷的拋下這兩個字便同梁良走了。
他們此舉當然引來了眾官員的不滿，不等林清勻開口，他們就已經開始抱怨了。
“神氣什麽？將來若是林大人升任右相，便是以右相為尊了。”
“就是，左相算什麽？”
“梁良更過分從來到這兒一個字都沒說，高傲什麽？亡國之人罷了，要不是靠男人可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二人上了回府的馬車，一路上梁良神色都很凝重，並未言語。
高行舟率先打破沈默，“看來這個林清勻是要有所動作了，右相之位他勢在必得。”
“林清勻此人良倒是不太了解，只是聽說過。”
高行舟想了想，“林清勻此人我以前倒也不太關註，又或者是那時他太過低調了，他也是剛調回來當奉常不久，一直在地方做郡守，因成績不錯，才被調回了京，擔任三皇子陸光的夫子。”
梁良一臉嚴肅，“總之此人不簡單，才來京沒多久，就能籠絡一多半的朝中之人，又對右相之位虎視眈眈，此人很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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