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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我們是戀人,理應如此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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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我們是戀人,理應如此親密

郁言一覺睡到日落西斜,早午飯都沒趕上,硬生生被餓醒的。

謝執中途也不是沒來叫過郁言,總也弄不醒,與其強制開機,倒不如讓郁言好好睡,只是隔段時間就要開門來看看他。

其實只要郁言醒了,謝執就能直接感知到,但他還是執意的在臥室進進出出,就這麽看著人,總也看不夠似的,有點像剛結婚那新郎一樣,木楞楞的。

郁言睜眼剛巧看到謝執推門進來。

“醒了”

“還難受嗎?”

郁言小臉一紅,知道謝執在問什麽,但是實在是餓的難受,選擇跳過這個話題,細聲細氣的說:“我好餓……”

謝執走過去,輕巧的想把人抱起,剛一挪動,隱秘處傳來的痛感讓郁言擰起了眉。

“好疼……”

謝執聞言立馬不敢再動,把人放開自顧自的掀開了被角,“我再給你上點藥。”

“昨晚可能給你抹的太少了,是我的錯,沒考慮周到。”

郁言驚住,慌忙拉住謝執。

“不用不用!”

他睡著時謝執給他上藥,他暫且能裝眼瞎心盲,他沒看見就等於不知道。

但現在他清醒著,這怎麽能讓謝執幫他。

“別動,聽話。”謝執眉眼壓下來。

郁言不從,緊緊的並著腿,手上還死死壓著被子,“真的不疼了,剛才就是不小心扯到了。”

“你說了不算,我看一下。”

謝執繼續手上的動作。

郁言快急死了,“謝執!”

謝執聞言動作一頓,擡眼看過去,郁言的小臉皺巴巴的,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羞的,臉眉梢都染著紅,飄著事後春情。

謝執低著嗓音:“昨晚又不是沒見過,寶寶,你很好看。”

郁言腦袋冒煙,謝執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那地方能好看到哪去

“我……我自己可以的,你出去等我行不行?”

“藥膏在哪?”

“你現在確定能自己抹”謝執反問。

“……”

郁言還真不能自己抹,全身酸疼的很,謝執昨晚耕耘了多久到最後他都沒有概念了,只知道自己蹬著腿不上不下的,現在動一下身上還酸軟的很。

只是謝執已經很收著力氣了,不至於讓他下不了床,但總歸是身體不太爽利。

兩人沈默間,謝執強硬的分開郁言的雙腿。

郁言不在發情期,初次難免會有些受傷,謝執深谙這個道理,昨夜就抹了藥,只是沒想到郁言要比他預估的還要嬌氣一些。

郁言驚叫:“謝執!你幹什麽!”

謝執沒理,手上用力箍著郁言,撈過床頭的藥膏動作迅速的打開,不發一言的給郁言上藥。

冰涼的藥膏貼上去的一瞬間郁言渾身一抖,眼淚順勢砸落。

郁言又氣又羞,惱謝執惱的厲害,腦袋一轉深埋在被子裏。

再也不理謝執了!

謝執塗好了藥,這才收了勢看向把自己團成一團的人。

謝執知道自己這是把人惹急了。

可是沒辦法,不上藥是不行的。

“寶寶,我錯了,你打我,別蒙著自己。”

郁言氣的牙癢癢,“誰是你寶寶!”

還能理人,那也不是不能挽救一下。

“那你給抹回來”

郁言:“……”

謝執那股悶騷勁又上來了,郁言真想撬開謝執腦子裏看看他到底是什麽成分組成的。

冷,冷不過謝執,打,打不過謝執,騷也騷不過謝執,論不要臉,郁言真覺得自己是班門弄斧了。

郁言還是不理人。

謝執順勢躺下,把人撈在懷裏,手伸進被子裏給郁言揉著腰。

郁言確實腰酸腿軟,但是他現在還在氣頭上,哪能因為這點殷勤就服軟。

“還生我氣呢?”

謝執嘆口氣,把人又攬緊了一點,“你昨晚叫疼叫的厲害,你不在發情期難免會有些受傷的。”

“怎麽就害羞成這樣,昨晚不還叫哥哥嗎?”

謝執不說還好,一說郁言更加炸毛,被子猛的一掀開,動作太大扯得他胳膊抻了一下。

郁言本來愈發作的小臉瞬間難受的皺巴巴的。

謝執看人終於露臉了,眼疾手快的按著郁言的肩,緩緩揉著。

不是他非要強硬,他們是戀人,是彼此最親密的人。

這些事情是謝執理應做的,郁言自尊心和羞恥心都很強,他不想哪天如果他沒有照顧好,讓郁言忍著難受自己動手。

“寶寶”

郁言生著氣,“別叫我寶寶,有你這麽對寶寶的嗎?”

謝執噙著笑,他其實很享受郁言對他撒小脾氣的樣子。

“是我的錯。”

謝執低下頭,埋在郁言的勁肩親昵的蹭蹭,“郁言,這是我應該為你做的,你不用這麽抗拒害羞。”

“我們是戀人,親密的骨血交融。”

“你身體不舒服,我怎麽舍得讓你忍著難受自己動手,我還是不是alpha了?”

謝執絮絮叨叨的,郁言卻在楞神。

謝執其實很少對他做這種親昵的動作,像依賴性極強的大狗狗。

這樣溫柔的聲音哄著他,一句一句耐心的解釋。

郁言其實沒有真的生謝執的氣,不管是昨晚還是現在謝執一直都很顧及他的身體。

實在是剛才被掰開腿那一瞬間羞恥感達到了頂峰。

“你……下次……不許這樣了。”郁言敗在了謝執溫柔的攻勢下。

謝執順勢下了臺階,“知道了,下次一定不這麽強硬,會好好跟你說。”

這樣的謝執,怎麽感覺,好乖

“不是說餓了麽?抱你去洗漱。”謝執刮了刮郁言的鼻子,讓他回神。

謝執給他擠好牙膏,郁言站在鏡子前刷牙,越刷臉越紅,手裏的牙膏都快要拿不住了。

郁言用力的捏緊牙刷,咬著牙繼續洗臉,心裏決定推翻自己幾分鐘前的結論。

謝執乖個屁!

哪有乖的人在人刷牙的時候一直不停的咬他耳垂的!

謝執現在就是一個不停求歡的狗,一刻不停歇。

郁言剛放好洗臉巾,就被謝執抱上洗手臺,壓在鏡子前親了一通。

郁言一邊嗚咽一邊承受謝執不規矩的動作,四處在他身上點火。

他們沒有進行終生標記,但是信息素的交融還是讓郁言敏銳的察覺到alpha的不安。

謝執在不安,郁言不知道是為什麽。

所以謝執一切類似於圈地盤的行為他都放縱著,如果這樣能給謝執一點安全感。

“謝……謝執。”郁言呼吸不暢,艱難出聲。

謝執放開郁言,以拳抵唇悶笑,“怎麽這麽久了還不會換氣”

郁言給他說的羞惱,照著謝執的胸口來了一拳。

謝執看的眼熱,郁言給他親的嘴唇紅艷艷的,一雙小鹿眼裏泛著水光,不痛不癢的打他一拳特別像委屈的小貓。

“郁小貓。”

郁言不明所以,不知道謝執又在說什麽胡話。

他撒完氣,身上累的實在不想走,又伸手勾住謝執的脖頸貼過去,軟趴趴的,很乖的說了一句:“餓了……”

謝執心一軟,真是,要命了。

郁言根本不知道他無意識的行為有多可愛。

謝執下腹一熱,掩飾般的快速抱起郁言,“走吧,帶你吃飯。”

再不吃飯,郁言又要遭殃,謝執倒也沒那麽禽獸,郁言起碼得養兩天。

郁言不知道謝執在想什麽,他是真的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抓著勺子安靜幹飯。

這種事情真的太耗體力了,曾經郁言根本不覺得自己身體有多差。

但現在郁言知道自己如果不好好養,到時候能不能在謝執床上撐過一輪都是未知數。

昨晚謝執來了兩回,極其克制,郁言知道。

可他最後還是累的睜不開眼,要是讓謝執放開了幹,那他還有命在嗎?

郁言想著,勺子一抖,掉進碗裏。

謝執以為郁言是不舒服,“我餵你”

郁言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剛才走神了。”

笑話,要是讓謝執知道他在想什麽,他才是真完蛋。

謝執皺眉,說郁言是小貓,飯量也像,就吃這麽點怎麽行

“認真吃飯,你太瘦了。”

郁言乖巧應著,“知道了知道了。”

為了自己以後小命(性福生活),郁言含淚又多盛了一碗飯。

一口又吃不成一個胖子,謝執頗為滿意的眨了一下眼睛。

又看了看郁言細胳膊細腿,思索著是不是該把讓郁言運動的計劃提上日程,鍛煉身體。

一頓飯各吃各的,郁言堅決不要謝執幫忙,腦電波居然奇跡般的對上了。

很久以後,郁言躺在床上憤恨的想,早知道當時不鍛煉就好了,被做的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可以直接暈過去。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郁言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安排好了,還在努力的和自己的飯做鬥爭。

“我…吃不下了……”郁言垮著臉。

浪費糧食不好,早知道他就不盛那麽多了,太高估自己的飯量了。

“給我吧。”

郁言楞住,“啊”

“啊什麽啊。”謝執看他一眼,自顧自的端起郁言的碗,面不改色的吃完了剩飯。

雖然只是半碗米飯,郁言卻看的臉熱,他忽然想起剛才謝執說的話。

“他們是戀人,理應如此親密。”

郁言忽然有點理解了這句話所蘊含的真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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