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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玫瑰味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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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玫瑰味蛋糕

郁言又順利的在謝執家裏住下了。還是老樣子,謝執睡沙發。

這麽大一套房子只有一間臥室。雖然還有別的屋子,但郁言知道那都是什麽。

一間影音室,一間畫室,一間健身房,外加一個書房和大衣帽間。

與阿飄時期看的不同,畫室和衣帽間無一例外都上了鎖。

家裏大裝修都沒有變,只是那些擺件,玩偶,還有相框,一切能讓郁言起疑的東西全都被謝執收了起來。

地上還全都鋪了絨絨的地毯,這在上輩子是沒有的。

“謝執,你家裝修的樣子我好喜歡哦。”

“簡直就是我理想中的家。”

郁言壞心眼的開口說道。

謝執垂下眼,“是嗎?喜歡就好。”

郁言噔噔噔的走到畫室旁邊,轉頭問他,“謝執,這間屋子為什麽上了鎖”

謝執眼皮一跳,“雜物間而已,灰塵大。”

郁言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雜物間

你就把你給我準備的畫室說成雜物間!

“哦!”

郁言沒好氣的應了一聲。

謝執不明所以的看著郁言:

郁言又躺回沙發上,看著大陽臺。

“謝執,你不覺得你家陽臺太空了嗎?”

謝執看過去,能不空嗎,東西全給他搬走了。

“我覺得應該種些花草,最好再種一點朱麗葉玫瑰。”

謝執霎時轉頭看向郁言,他搬走的那堆花草,最多的就是朱麗葉玫瑰。

郁言坦蕩的回視謝執,“你覺得呢?”

謝執:“嗯…你說得對。”

“還有電視櫃上面,好空哦。”

“擺點小玩偶最好了。”郁言繼續說,餘光偷瞄著謝執。

謝執眼眸瞇了瞇,“郁言。”

郁言:“怎麽了”

那雙眼睛明亮澄澈,就這麽坦率的看著他,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麽問題。

算了,應該只是巧合,是他多想了。

“沒什麽,覺得你說的對,是可以擺點小擺件。”

郁言點頭,心臟卻撲通撲通跳著。

謝執瞇眼看過來那一瞬,好懸差點沒裝下去。

郁言不敢再作,老老實實的窩著。

日落西斜,很快就到了晚上。

兩個人相安無事了小半天,郁言是被謝執嚇老實了,謝執則是去了書房躲著郁言,他也不是很冷靜。

他的腺體還在發燙,雪松香還在幽幽散散的飄著,郁言咬那一口著實不輕。

alpha的腺體,基本上除了終生標記的omega可以碰以外,別人都不行。

郁言結結實實咬了一口,他下午還能繃著理智和郁言說話實屬不易。

差一點,就忍不住親上去了,他從沒那麽感謝過郁言的眼淚。

如果不是郁言被嚇哭了,他也沒那麽好的自控力。

“謝執,你還在忙嗎?”郁言敲了敲書房的門。

門被打開,“在忙,怎麽了”

郁言動了動鼻子,書房裏的雪松香飄了出來。

謝執看他一眼,走出來順手關上了門。

郁言:……

小氣鬼,給我聞聞你的信息素怎麽了!

“沒事,就是問問你要不要吃蛋糕。”

郁言手上拿著一盒玫瑰蛋糕,倒不是南區新開的那家,只是他點外賣是碰巧看到,順手點的。

謝執舌尖盯著齒列,眼神盯著郁言。

玫瑰味的蛋糕郁言真的不知道自己信息素是什麽味道嗎?

郁言被盯得臉頰發燙,自己那點小伎倆在謝執面前不夠看,他感覺自己被看穿了。

“不…不喜歡嗎?那就不吃了吧。”

郁言轉身想跑,手腕立刻被人拉住。

“跑什麽?不是要給我吃蛋糕”

於是,兩個人就這麽站在書房門口。

郁言看著謝執慢條斯理的,就著他的手,剝開蛋糕的盒子,一舉一動都透著優雅,仿佛剝的不是什麽盒子,而是衣服之類的。

謝執也不看郁言,當著郁言的面挖了一大勺玫瑰蛋糕送入口中,緩慢的咀嚼著,唇瓣還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一點奶油。

一盒切角蛋糕,三兩下就被謝執吃完了。

“吃完了,味道不錯。”謝執中肯的評價。

郁言手上還拿著蛋糕盒子,臉已經紅的像蝦米了,根本不敢看謝執。

偷雞不成蝕把米,撩人不成反被撩。

郁言,你真是絕了!

“哦…嗯嗯。”

郁言胡亂的答著,逃也似的跑開了。

謝執看著郁言落荒而逃的樣子有點想笑。

唇齒間還流露著玫瑰的香氣,跟郁言的味道差遠了,謝執如是想著。

好一會,一雙染著笑意的星眸逐漸平穩下來,又蘊藏著另一場風暴。

謝執扶額,有些頭痛。

他剛才甚至想把郁言摁在墻上吻,讓他哭,讓他知道招惹自己的後果,讓他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裏只有他一個人。

欲念纏身,萬劫不覆。

他真的對郁言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已經是第二次他沒控制住自己去逗弄郁言了。

謝執不再扶額,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謝宗,流著你的血,真令我惡心。”

“連偏執都一樣。”

“嗤。”

謝執冷笑一聲,逐漸鎮定下來。

郁言坐在沙發上緩了一會,此時也稍微穩定了下來,只是臉上飄著的紅還沒有落下去。

謝執走過來,“去洗漱吧。”

“衣服放在衛生間,水溫調好了。”

郁言點頭應了,他緩過來歸緩過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看謝執。

青銅對王者,虐的死死的。

郁言洗漱好,這才發現謝執給他拿的睡袍,赫然咬了一下舌尖,不爭氣的臉又紅了。

這裏有郁言尺碼的衣服,這件睡袍有一款同色系的小碼。

但是謝執這個死裝哥,定然不可能拿出來郁言尺碼的那一件。

所以這件是謝執的尺碼。

郁言慢吞吞的穿上睡袍,頂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

寬大的睡袍蓋到郁言的小腿處,因為尺碼有些大所以領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春色。

雪白的皮膚綴在深藍色的睡袍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欲氣和純潔。

不知道是不是水汽蒸出來,小omega低垂眼簾,滿臉透著粉紅,面上一片羞意。

謝執喉頭動了動,真覺得自己是有病,給自己找罪受。

實際上他本來也有病。

“怎麽不吹頭發”

“我沒找到吹風機在哪。”

郁言不是沒找到,他是根本沒找,心思都不在這上面。

謝執站起身,走向衛生間,郁言跟著走進去。

“在這,自己吹,我去另一個衛生間洗澡。”

郁言點頭應了。

郁言吹好頭,坐在沙發上等了許久,謝執都沒有洗好。

他今天一天走了不短的路,哭了兩場極其耗費心神,等著等著就把自己等睡著了。

而那邊淅淅瀝瀝的水聲,夾雜著一些低啞的悶哼,終於在半個多小時之後停歇。

謝執閉著眼靠著冰冷的瓷磚,有些難堪的擡手擋住了臉。

等他出來時,郁言早已睡著,松垮的領口劃開一片春色。

謝執甚至看見了冒著粉的尖。

剛下去的欲念差點又要起立,他一邊念著清心咒一邊給郁言攏起衣領,輕手輕腳的抱起郁言。

郁言熟悉了謝執的懷抱,睡夢中無意識的靠過去,臉貼在謝執的胸口睡得更香了。

謝執嘆口氣,沈默著把人送回臥室。

今晚又有人要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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