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那個男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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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那個男孩】1
這是四川的一個小鎮，來之前我已經打聽好了，這裏是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的敗筆，奔小康時奔快了，沒把握好節奏，放眼望去，像樣的建築物一個沒有，矮矮的房子一排排全是酒吧KTV之類的娛樂場所。
摩托車橫七豎八的的停著，幾個頭發挑染得花花綠綠的男子跨坐在上面，亮著膀子抽著煙，我看著地上的煙頭，再看看不遠處的竹編垃圾筐，覺得世界沒救了。
其實這裏怎麽著也不關我的事，我只在這裏呆兩周而已。兩周之後，這些礙眼的事物都會從我視野裏消失。
晚上，雍二叫我去樂和樂和，他暧昧的說：“香格裏拉是這裏最銷。魂的地界兒了，今晚咱們就去那兒。”
我心裏有些抗拒，我那點小嗜好，雍二是知道的，可是我想到白天那滿地的垃圾，心裏就犯惡心，這種地方的人，想必也不幹凈，有什麽病也說不定，不知根知底的人我是不會要的。
雍二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慮，很仗義得說：“放心，肯定給你找雛兒，幹凈得很，我請客，別到時候出去說我雍二不懂事，到了我地盤我這個東道主招待不周，讓金哥你不盡興，那我就真是沒臉見人了。”
雍二起初是道上混的，現在也算是黑白通吃，我倆已經是三年多的老交情了，他都這樣說了，我再不答應也就不給面子了。再說我心裏也有些打算，半個月讓我不沾葷，還真有點為難我，在A市的時候，我有固定的床。伴的，習慣了一周二至三次，其實我的性。生活很有規律的，我不想在這半個月裏破壞掉這個規律。
我們一行人進了香格裏拉，這裏面還真是有點格調，和這個小鎮的氛圍有點不搭調，我也不知道這裏的老板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建個這麽高級的場所算不算錢太多了，沒地方消遣，就自己消遣自己。
“我說，這裏能達到收支平衡麽？我怎麽覺得是個入不敷出的行當啊？”
“嘿嘿。”雍二頭挨了過來得意的說：“你可問對人了，這問題也就我能回答你。”
說完也他沒繼續的意思，悠然的向服務生要了瓶紅酒。
“別屁只放一半，你夾著不難受？”，我有些不耐煩，雍二這人仗義，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但有一個毛病我現在還沒適應過來，可能以後也不能適應，那就是有事沒事喜歡賣關子。
“其實這裏是我起家的地方，後來我來A城後，就低價抵給我一個鐵哥們了。”他接過服務生手裏的開瓶器，自己開了，朝嘴裏灌了一口。
不得不說，他是我朋友中最粗魯的一個，滿口粗話不說，就剛才那行為也是常有的事，起初我還有些鄙夷，但那時畢竟不怎麽熟，也不好說什麽，待到關系進了一步，能說的時候，我居然習慣了他這樣了，人的習慣真得很可怕，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時會無意識的做些平時不會做的事。
“你要來一口不？”他說著把瓶子往我支了支。
“不用了。”我說。
“我們去開間埃及艷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空的。”，說完他把瓶子放到臨近的吧臺上，拿出了手機撥號。
我猜他一定是給這家店的老板打招呼了，果真，聽見他對著電話說：“林子，嗯，是我，我已經到店裏了，埃及艷後還有空的沒有？我朋友一起來的，對，嗯。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對我說：走，今天運氣好，埃2還空著。
“你不知道，現在的人忒他媽的會享受，你一定以為這小鎮沒幾個有錢人，所以香格裏拉開這兒沒什麽賺頭不是？”還沒等我答話，他又自顧自的說著：“有錢人是沒幾個，但人沒錢，就連欲望也沒有？只要有欲。望，就有錢賺，這兒最大的特點就是便宜，男的出臺一晚二百，女的出臺一晚一百五。當然，我說得是非處兒，沒錢就別玩皺兒就是，這年頭，誰還在乎處不處啊，能爽就行。到了，進去吧。”
說著就到了2號埃及艷後，我進屋後，掃視了一下四周，挺寬敞的長方形屋子，帶了個衛生間。屋裏只有沙發沒有床，這是我比較意外的，按理說，這裏的設施應該得方便大家“活動”才是。
不愧是在一起久了的，我的一個表情他就能猜到什麽，於是說：“別急啊，夜還長著呢，咱三個先喝高興了再幹別的。有專用的房間。”
聽他這麽說，我頓時臉上掛不住了，幹咳了連聲。一起來的陳千用那種“明白明白。理解理解。”的眼神兒望著我，像我真是很急色似的。要說陳千這人，長得特別無害，我以前還曾經打過他的主義，可後來才發現，他簡直是個人精兒，最好是少惹為妙。
“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可沒往哪方面想。”我說。
“嘿嘿，我想歪了，來喝酒喝酒。”雍二大大咧咧的笑了兩聲。
我很納悶，心想你沒想歪，我倒是想歪了，但你不能別說出來損我面子嗎。
可能是為了應景，燈光有些閃。晃得人頭發暈，“能把那閃燈關了嗎，閃得我頭暈。”我說。
雍二站起來去把壁燈關了，覆而坐下說：“金哥可能不太習慣這種沒品的地方，那燈，這裏的客人很喜歡呢。”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就如貴族不是一代就能培養出的，這裏的人沒個二三十年，是達不到A市的人均審美標準的，也如紐約市中心住著的都是窮人是一個道理。
接下來當真是把酒言歡，酒杯的碰撞聲不絕於耳。我本人是很能喝的，不說是千杯不醉，但把半斤純度中上的酒下肚不糊塗，倒是不在話下。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我有些疲了，於是起身上了個廁所。到了衛生間。我洗了把冷水臉，想著此次到高臺來，無非就是躲人，也不能把自己委屈了。我在這裏受苦，那惡毒的娘們兒還指不定在哪個地方偷著笑呢。
出了衛生間，我看見屋子裏多了幾個人，很是規矩的站成一排。雍二看見我出來，笑著說：“金哥，你來看看這幾個怎麽樣，要是中意了，就留一個下來。如果沒有中意的，我們就再換一批。”
等我周到他面前。他低聲說：“林子辦事我放心，保證都是幹凈的。不過你也知道這鎮子小，好這口的也不多，所以質量沒A是市的好，你看有沒有順眼些的。”
我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雍二對我，好得真的沒話說，想當年我倆也是不打不相識的。我和他從不客氣，仔細的看了眼前的五個男孩。我之所以說是男孩，因為我看他們的年齡，最大的也不到二十歲，我已經二十六歲了，我歷來的床伴也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齡相仿好辦事，也不嬌氣，大家自己都能照顧自己，像有些人喜歡十八以下的男孩，我是無法理解的。
但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好太挑剔，雍二說得意思我也明白。
這幾個長得都很清秀，最引起我註意的就是左邊順數第二個。其他幾個都很有皺兒的自覺，略略害羞，有個甚至把頭低到了自己的胸口上，看樣子恨不得沒長頭似的。只有他，居然拿眼神試圖勾。引我。可那笨拙生澀的樣子，顯然沒有把勾。人的技術學到位。
他的皮膚很白，有雙靈動的大小適中的眼睛。鼻子精致小巧，嘴唇不是很紅潤，有點白。
我不知道我怎麽在短時間內記住了他這麽多地方，我只知道，他很獨特。正當我想說就這個時，雍二的電話響了。
“什麽？真該死，快來領走。”
雍二掛了電話後，轉頭對我說：“先別急，出了點小事。”
我看見那男孩的眼神有些慌亂，還有點憤憤的樣子。一會兒有人敲門，陳千離門最近，就去開了，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擡手就給我很有興趣的那男孩一耳光，然後對雍二說：“不好意思，敗了你朋友的興致，這小子是個非處，自己個混進來了。”說完望了望我和陳千，先和給他開門的陳千握了手，然後又和我握了手。“你們叫我林子就好，我馬上再補兩個上來，哥兒幾個初次見面，好歹給我可面子，一定要玩得高興。”
那被打的男孩咬著嘴唇把頭偏向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麽。然而他突然對我說：“留下我吧，我很會伺候人的，包你滿意。”
然而我從聽到他不是處的那一刻，就已經打消了要留下他的念頭，畢竟我是不想被惹上什麽怪病的。他被林子拉出去的時候，還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後來進來得兩個倒也很有看頭，我留下了其中一個，把他帶進專門“辦事”的屋時，他顯得很拘束，洗個澡磨蹭個半天也不出來，出來後又別扭的不肯脫衣服，我也不是什麽善類，強行把他褲子脫了，手剛碰到他後。庭時，他的手一用勁差點把我的手臂抓出血了，生疼生疼的，我頓時鬼火冒，感情這像強。奸似的。“你出來賣怎麽這麽不懂事啊？”我說。
他沒說話，還一臉委屈的望著我。我倆對望了幾十秒。“算了，你用口吧。”我說。心裏很是不舒坦，要是剛才那人在就不會這樣了。我心裏想，真該留下他的，病哪有那麽容易傳染。
眼前的人如獲大赦般，趕緊跪在我面前，嫻熟的為我□。
因為前一天我還在航那裏得到了滿足，所以今天也不至於多饑渴，於是草草的出了一次就了事了。我遞錢給他時，他連忙擺手說不用，老板會給他應得的。雖是小鎮，但不至於落後到不知小費為何物吧，我估摸著這人是覺得自己沒把我伺候得滿意，所以不敢接。我也沒堅持。
又洗了個澡，穿了衣服出了門。已經很晚了。我發了條信息給雍二，自己出了香格裏拉。雍二這會兒一定還在溫柔鄉裏，我有他家鑰匙，一個人走也方便。
在我想開車的時候，一個人影晃過來擋住了我的去路，我瞇著眼一看，這不是那個渾水摸魚的小鬼頭嗎？“你想做什麽？”我不動聲色的說。
“只要一百塊，幹不幹。”他眼神堅定的說。
聯想到他從事的行業，我當然明白了他說得意思，有點哭笑不得：“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也別急著把自己打折處理，我只是不喜歡不是處的。”我只是不喜歡不安全的。
他好像急了，走上來就想拉我的衣服。我看清了他的意圖，眼神冷了些：“滾，別給臉不要臉，你是什麽貨色想沾我的身？”
他的手楞楞的停在半空，幾十秒後收回去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一臉落寞的轉身離開。
他的這個動作讓我想到一個曾經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那是九年前的事了，我在A市的碧水雲天樓下，看見一個長得特別白的人，就這這樣的動作，這樣的眼神，好像在挽留一個熟人，那人沒理他，進了一輛小車走了。他就這樣縮回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哎，回來，跟我走吧。”我脫口而出。我覺得我不想讓九年前的那人失望。有什麽東西在心裏拌著，不叫回眼前這人，不得安寧。
“你改變主意啦。”他的背影因為突然的停步而有點晃動，而他，就著與我的距離，回眸一笑，一臉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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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四川的一個小鎮，來之前我已經打聽好了，這裏是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的敗筆，奔小康時奔快了，沒把握好節奏，放眼望去，像樣的建築物一個沒有，矮矮的房子一排排全是酒吧KTV之類的娛樂場所。
摩托車橫七豎八的的停著，幾個頭發挑染得花花綠綠的男子跨坐在上面，亮著膀子抽著煙，我看著地上的煙頭，再看看不遠處的竹編垃圾筐，覺得世界沒救了。
其實這裏怎麽著也不關我的事，我只在這裏呆兩周而已。兩周之後，這些礙眼的事物都會從我視野裏消失。
晚上，雍二叫我去樂和樂和，他暧昧的說：“香格裏拉是這裏最銷。魂的地界兒了，今晚咱們就去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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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二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慮，很仗義得說：“放心，肯定給你找雛兒，幹凈得很，我請客，別到時候出去說我雍二不懂事，到了我地盤我這個東道主招待不周，讓金哥你不盡興，那我就真是沒臉見人了。”
雍二起初是道上混的，現在也算是黑白通吃，我倆已經是三年多的老交情了，他都這樣說了，我再不答應也就不給面子了。再說我心裏也有些打算，半個月讓我不沾葷，還真有點為難我，在A市的時候，我有固定的床。伴的，習慣了一周二至三次，其實我的性。生活很有規律的，我不想在這半個月裏破壞掉這個規律。
我們一行人進了香格裏拉，這裏面還真是有點格調，和這個小鎮的氛圍有點不搭調，我也不知道這裏的老板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建個這麽高級的場所算不算錢太多了，沒地方消遣，就自己消遣自己。
“我說，這裏能達到收支平衡麽？我怎麽覺得是個入不敷出的行當啊？”
“嘿嘿。”雍二頭挨了過來得意的說：“你可問對人了，這問題也就我能回答你。”
說完也他沒繼續的意思，悠然的向服務生要了瓶紅酒。
“別屁只放一半，你夾著不難受？”，我有些不耐煩，雍二這人仗義，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但有一個毛病我現在還沒適應過來，可能以後也不能適應，那就是有事沒事喜歡賣關子。
“其實這裏是我起家的地方，後來我來A城後，就低價抵給我一個鐵哥們了。”他接過服務生手裏的開瓶器，自己開了，朝嘴裏灌了一口。
不得不說，他是我朋友中最粗魯的一個，滿口粗話不說，就剛才那行為也是常有的事，起初我還有些鄙夷，但那時畢竟不怎麽熟，也不好說什麽，待到關系進了一步，能說的時候，我居然習慣了他這樣了，人的習慣真得很可怕，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時會無意識的做些平時不會做的事。
“你要來一口不？”他說著把瓶子往我支了支。
“不用了。”我說。
“我們去開間埃及艷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空的。”，說完他把瓶子放到臨近的吧臺上，拿出了手機撥號。
我猜他一定是給這家店的老板打招呼了，果真，聽見他對著電話說：“林子，嗯，是我，我已經到店裏了，埃及艷後還有空的沒有？我朋友一起來的，對，嗯。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對我說：走，今天運氣好，埃2還空著。
“你不知道，現在的人忒他媽的會享受，你一定以為這小鎮沒幾個有錢人，所以香格裏拉開這兒沒什麽賺頭不是？”還沒等我答話，他又自顧自的說著：“有錢人是沒幾個，但人沒錢，就連欲望也沒有？只要有欲。望，就有錢賺，這兒最大的特點就是便宜，男的出臺一晚二百，女的出臺一晚一百五。當然，我說得是非處兒，沒錢就別玩皺兒就是，這年頭，誰還在乎處不處啊，能爽就行。到了，進去吧。”
說著就到了2號埃及艷後，我進屋後，掃視了一下四周，挺寬敞的長方形屋子，帶了個衛生間。屋裏只有沙發沒有床，這是我比較意外的，按理說，這裏的設施應該得方便大家“活動”才是。
不愧是在一起久了的，我的一個表情他就能猜到什麽，於是說：“別急啊，夜還長著呢，咱三個先喝高興了再幹別的。有專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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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可沒往哪方面想。”我說。
“嘿嘿，我想歪了，來喝酒喝酒。”雍二大大咧咧的笑了兩聲。
我很納悶，心想你沒想歪，我倒是想歪了，但你不能別說出來損我面子嗎。
可能是為了應景，燈光有些閃。晃得人頭發暈，“能把那閃燈關了嗎，閃得我頭暈。”我說。
雍二站起來去把壁燈關了，覆而坐下說：“金哥可能不太習慣這種沒品的地方，那燈，這裏的客人很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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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當真是把酒言歡，酒杯的碰撞聲不絕於耳。我本人是很能喝的，不說是千杯不醉，但把半斤純度中上的酒下肚不糊塗，倒是不在話下。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我有些疲了，於是起身上了個廁所。到了衛生間。我洗了把冷水臉，想著此次到高臺來，無非就是躲人，也不能把自己委屈了。我在這裏受苦，那惡毒的娘們兒還指不定在哪個地方偷著笑呢。
出了衛生間，我看見屋子裏多了幾個人，很是規矩的站成一排。雍二看見我出來，笑著說：“金哥，你來看看這幾個怎麽樣，要是中意了，就留一個下來。如果沒有中意的，我們就再換一批。”
等我周到他面前。他低聲說：“林子辦事我放心，保證都是幹凈的。不過你也知道這鎮子小，好這口的也不多，所以質量沒A是市的好，你看有沒有順眼些的。”
我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雍二對我，好得真的沒話說，想當年我倆也是不打不相識的。我和他從不客氣，仔細的看了眼前的五個男孩。我之所以說是男孩，因為我看他們的年齡，最大的也不到二十歲，我已經二十六歲了，我歷來的床伴也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齡相仿好辦事，也不嬌氣，大家自己都能照顧自己，像有些人喜歡十八以下的男孩，我是無法理解的。
但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好太挑剔，雍二說得意思我也明白。
這幾個長得都很清秀，最引起我註意的就是左邊順數第二個。其他幾個都很有皺兒的自覺，略略害羞，有個甚至把頭低到了自己的胸口上，看樣子恨不得沒長頭似的。只有他，居然拿眼神試圖勾。引我。可那笨拙生澀的樣子，顯然沒有把勾。人的技術學到位。
他的皮膚很白，有雙靈動的大小適中的眼睛。鼻子精致小巧，嘴唇不是很紅潤，有點白。
我不知道我怎麽在短時間內記住了他這麽多地方，我只知道，他很獨特。正當我想說就這個時，雍二的電話響了。
“什麽？真該死，快來領走。”
雍二掛了電話後，轉頭對我說：“先別急，出了點小事。”
我看見那男孩的眼神有些慌亂，還有點憤憤的樣子。一會兒有人敲門，陳千離門最近，就去開了，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擡手就給我很有興趣的那男孩一耳光，然後對雍二說：“不好意思，敗了你朋友的興致，這小子是個非處，自己個混進來了。”說完望了望我和陳千，先和給他開門的陳千握了手，然後又和我握了手。“你們叫我林子就好，我馬上再補兩個上來，哥兒幾個初次見面，好歹給我可面子，一定要玩得高興。”
那被打的男孩咬著嘴唇把頭偏向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麽。然而他突然對我說：“留下我吧，我很會伺候人的，包你滿意。”
然而我從聽到他不是處的那一刻，就已經打消了要留下他的念頭，畢竟我是不想被惹上什麽怪病的。他被林子拉出去的時候，還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後來進來得兩個倒也很有看頭，我留下了其中一個，把他帶進專門“辦事”的屋時，他顯得很拘束，洗個澡磨蹭個半天也不出來，出來後又別扭的不肯脫衣服，我也不是什麽善類，強行把他褲子脫了，手剛碰到他後。庭時，他的手一用勁差點把我的手臂抓出血了，生疼生疼的，我頓時鬼火冒，感情這像強。奸似的。“你出來賣怎麽這麽不懂事啊？”我說。
他沒說話，還一臉委屈的望著我。我倆對望了幾十秒。“算了，你用口吧。”我說。心裏很是不舒坦，要是剛才那人在就不會這樣了。我心裏想，真該留下他的，病哪有那麽容易傳染。
眼前的人如獲大赦般，趕緊跪在我面前，嫻熟的為我□。
因為前一天我還在航那裏得到了滿足，所以今天也不至於多饑渴，於是草草的出了一次就了事了。我遞錢給他時，他連忙擺手說不用，老板會給他應得的。雖是小鎮，但不至於落後到不知小費為何物吧，我估摸著這人是覺得自己沒把我伺候得滿意，所以不敢接。我也沒堅持。
又洗了個澡，穿了衣服出了門。已經很晚了。我發了條信息給雍二，自己出了香格裏拉。雍二這會兒一定還在溫柔鄉裏，我有他家鑰匙，一個人走也方便。
在我想開車的時候，一個人影晃過來擋住了我的去路，我瞇著眼一看，這不是那個渾水摸魚的小鬼頭嗎？“你想做什麽？”我不動聲色的說。
“只要一百塊，幹不幹。”他眼神堅定的說。
聯想到他從事的行業，我當然明白了他說得意思，有點哭笑不得：“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也別急著把自己打折處理，我只是不喜歡不是處的。”我只是不喜歡不安全的。
他好像急了，走上來就想拉我的衣服。我看清了他的意圖，眼神冷了些：“滾，別給臉不要臉，你是什麽貨色想沾我的身？”
他的手楞楞的停在半空，幾十秒後收回去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一臉落寞的轉身離開。
他的這個動作讓我想到一個曾經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那是九年前的事了，我在A市的碧水雲天樓下，看見一個長得特別白的人，就這這樣的動作，這樣的眼神，好像在挽留一個熟人，那人沒理他，進了一輛小車走了。他就這樣縮回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哎，回來，跟我走吧。”我脫口而出。我覺得我不想讓九年前的那人失望。有什麽東西在心裏拌著，不叫回眼前這人，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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