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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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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們結婚吧

空:“魈出事了?不,他出事了你也不會坐在這裏淡定喝酒。”

溫迪:“是傷害他的人,在被送去審判的路上,被某個執行官救走了。也就說,魈從愚人眾還有他養父傅兆恒那裏所受到的傷害,白受了。我們所做的努力也白費力氣。”

“誰?”空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你是說,是阿帽?”

溫迪輕笑一聲,“本來我們已經讓楓原萬葉去牽制阿帽,但可惜還是被他跑了。不過當時我們已經抓到了愚人眾就沒有放在心上,誰想,他會聯合其他沒有被抓捕的愚人眾去救人了。”

空陷入了沈默,“你是想我對付他?”

溫迪:“你應該知道阿帽的下落,如果你不願意教訓他,那就把他的位置告訴我,我親自去。”

空:“你剛也說過,阿帽跑了,他救了愚人眾,一定會繼續跟他們待一起。”

溫迪:“至少他會回家,不是嗎?我想,為了魈,你應該很樂意。好了,我先走了,必須要回去接班了。”

上了車,溫迪就覺得有點悶熱,就把車窗打開,涼風吹來舒服多了。

因為擔心魈就一路飈速回來,回到醫院,就覺得暈得不行。

腦袋昏沈,走路虛浮,視線重影,渾身發熱,好像是醉了的感覺。

但他不過是喝了半杯酒,怎麽可能會醉?

不相信的他一路跌跌撞撞地扶著墻回到了魈的病房。

病房裏,鐘離正捧著書看。

見溫迪回來,就以為能交班,卻見溫迪臉色賊紅,走路不穩,就問:“你不舒服?”

溫迪含糊道:“沒什麽,睡一覺就能好,放心我沒事,交給我吧,我會看好魈的。”

因為喝的少,鐘離並未聞到酒味,就沒多想,鑒於達達利亞在樓下也等得蠻久了,就告辭去了。

鐘離一走,溫迪就直接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

酒吧。

天臺小酒吧。

空又給自己調了剛才給溫迪的酒,慢慢地喝著,一直喝到了酒吧打烊。

樓下,客人都已經走光,不願意走的都在小陳等員工的勸說下回去了,吧臺收拾幹凈,椅子跟桌子都擦得發亮,一切都準備妥當。

小陳看到空,就跟他打了個招呼,回去了。

空也在所有員工走光後開車回到公寓。

但在他輕車熟路地往自己家裏走時,猛地想起溫迪的話,就轉頭,站在了阿帽的房子前。

“叮咚——叮咚——”

他按了兩下門鈴,門終於開了。

裏面探出了一張臉,“誰?”

空二話不說就揪著阿帽的衣領,將他推了進去,順手還把門給關上。

阿帽邊走邊罵:“你幹什麽,放手!”

“為什麽要救走愚人眾,愚人眾傷害了魈,他們必須要得到應有的懲罰,為什麽你要放走他們!”空憤怒地質問。

“我本來就是愚人眾的人,我不救他們,難道還要幫你們報仇?”阿帽嘲諷反問。

空:“你就不能不管他們?現在魈還沒醒來,好不容易抓走那些混蛋你又把他們放了——”

“我也是愚人眾的一員,也做過不少壞事,例如讓那兩個人失憶,反目成仇,你是不是也該把我抓起來?”阿帽反問。

“你說得對,我確實就該把你關起來,永遠關起來,一輩子關起來!”空說罷,就將阿帽一路推進臥室。

阿帽頑強反抗,對空又又踢又踹的,但奈何無法引起空的註意。

他一狠心,袖子裏的匕首落入手中,隨著銀光一閃,狠狠地刺向了空的背!

空沒有註意,就生生地被刺中了,一時鮮血讓了他背上的衣衣服。

但即便這樣,他都非但沒有放手,還趁阿帽不註意一把將啊毛錢摔倒地上。

又騎了上去。

“你幹什麽,起來!”阿帽用力推動空,但空絲毫不動。

“既然你這麽急著被我幹,我就成全你。”空低頭吻住阿帽。

阿帽拼命地捶打他,還故意打他背後的傷口,但空仿佛不知疼痛,仍不顧一切地吻著阿帽,啃咬阿帽的唇,把流出來的血都當成了飲料一般舔入嘴裏。

阿帽也發瘋似的繼續打他,但唇上激烈的吻在不停奪走他的呼吸,漸漸地他感到了大腦缺氧,失去了反抗能力。

“刺啦”一聲,阿帽身上的T恤被撕開了,露出大片的雪肌,隨著空的吻轉移到身上,他才覺得獲得了重生,狠狠地呼吸著空氣。

但空的吻並沒在他身上逗留,反而一路往下吻他,親他,吻到了不該碰的地方,他才驚覺起來,卻為時已晚。

“嗯……”

阿帽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讓他都覺得害臊的聲音,隨著空瘋子般的操作,他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成了傀儡娃娃,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勁,還漸漸地有了某種絕不該有的感覺。

幸好空沒有在那兒徘徊太久就擡起頭來,一張掛滿了yinsi的嘴臉就落入阿帽眼中,讓阿帽惱火不已——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但還沒等阿帽破口大罵,就傳來熟悉的疼痛。

久不經事的他只覺得渾身力氣都被抽光,壓根沒力氣去開罵了。

隨著疼痛有節奏地傳來,他卻身不由己地發出奇妙的聲音……

與此同時,醫院。

魈的病房裏。

溫迪睡得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在摸他的頭。

他按住了那只搗亂的手,本來就很熱的他,這雙冰涼的手讓他稍微感到舒服了些。

擡頭,睜眼一看,迷迷糊糊地就看到了魈的臉。

“魈?”

“我吵醒你了?”

“你醒了?”溫迪迷迷瞪瞪的繼續答非所問。

“嗯,剛醒來,就看到你睡著了,很抱歉,沒忍住。”

“沒事,你醒來就好,醒來就好。”醉得一塌糊塗的溫迪絲毫沒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只覺得渾身熱得不行,難受得不行,就順著魈的手,一路往下摸,“魈,我好熱,你的手好涼快。”

“你怎麽了?”

“我只是喝了半杯酒。”溫迪說。

“半杯酒,醉了?”魈有點意外。

“我沒醉,沒醉!”溫迪忽然發起了酒瘋,一把坐上了魈的床。

“你就是醉了。”魈斷定道。

“不,我沒醉!”

“你醉了。”魈重覆說。

兩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重覆“你醉了”、“我沒醉”兩句話吵了半天。

魈是剛醒來,說話也不累,溫迪是醉了沒有意識。

但說了半天,魈也口幹了,就跟溫迪說:“我渴了,給我杯水。”

溫迪迷醉的眼直勾勾地看著魈會兒,說:“想要水?我這裏不是有嗎?”

說完就吻住了魈。

魈也不排斥,與溫迪唇舌糾纏起來。

但溫迪嘴裏殘留著淡淡的酒味,味道甘甜,也在接吻時讓魈嘗到了,不但解了渴,也有了醉意,與溫迪一樣越吻越起勁,到最後,他發現他有了生理需求。

這時,溫迪忽然把手伸進他衣服裏,玩弄一般地到處摸索,挑逗,一會兒魈就得不行,那種需求就越發強烈。

“夠了!”魈羞澀地說。

眼裏情意綿綿,某種需求直沖進溫迪的眼眸。

溫迪也讀懂了魈的意思,也不再抓弄他,而是給他一個“圓滿的答覆”。

因為鐘離的要求,魈所住的是高級病房,與其他病房有一定距離,且隔音不錯,他們的聲音不小,卻也沒有引起動靜。

瘋了一夜,魈累得只能趴著,而某個家夥則是抱住他呼呼大睡。

搞完就睡。

等醒來一定要教訓他。

但如此近距離地看著溫迪的臉,魈也不自覺地露出了笑臉。

第二天一早,就有護士進來,給魈做例行檢查。

鑒於魈已經睡了挺久,昨晚就沒睡過,是睜著眼的。

護士見魈醒來,吃驚地差點說話,魈把食指放在嘴上,暗示魈不要吵醒某個睡夢中的家夥。

護士激動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給魈簡單做了檢查,又小心翼翼地關門出去了。

但護士只是個beta,即便再小心翼翼,也仍是弄出了點動靜,驚動到了某人。

溫迪從床上爬起,打了個哈欠,睜開眼。

然後就與魈四目相對。

一時間,他不知道狀況,還蒙著。

魈也沒有說話,就這麽看著他。

他也這麽看著魈。

看了半天,溫迪眨眨眼,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魈,你醒了?”

“嗯,醒了。”

“你醒了!”溫迪激動地給魈一個熊抱。

“我昨晚就醒了。”魈說。

溫迪一楞,“昨晚?”

隨著他一個打量,發現魈脖子上有吻痕。

“那昨晚,不是夢?我不是做夢,昨晚我們倆——”

“你猜對了。”魈:“我一醒來你就又迫不及待地睡了我。”

“誰讓你睡了那麽久!”溫迪嘟著嘴,假裝生氣道:“昨晚沒欺負到你起不來是我的失責!”

魈:“你就不怕我會再次睡著?”

溫迪沒話說了。

“我睡了多久?”

“睡了十多天了,還好醫生說你的指標一切正常,不然我都要找愚人眾還有你的養父拼命了。”

“傅兆恒他怎麽了?”

“本來是被抓住的,但又被他跑了。”

溫迪就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

魈雖然在聽,但眼睛一直都看著溫迪。

“溫迪,我們結婚吧。”

還在叨叨不停的溫迪一怔,“你說什麽?”

“我說,我們結婚吧。”魈又一本正經地重覆道。

“魈,你是被弄傻了嗎?”溫迪又用手去觸摸魈的額頭:“還是發燒了?”

“除了某處有點疼,其他都很好。”魈說。

“是因為我救了你,但是我也害你中了槍,陷入昏迷。”溫迪還是不解道。

“這是很小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都想起來了。”

魈都想起來了,想起了溫迪,想起了與溫迪的過去。

之前楓原萬葉,鐘離,達達利亞告訴他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包括溫迪的那份遺囑。

溫迪的死,讓他特別痛苦,他不想再失去了。

這次他要好好把握。

見溫迪還沒反應,魈又問:“你不願意?”

溫迪:“非常樂意,但是……”

“我對你除了他們告訴我的事情,都是一片空白,我還沒有想起你。當我答應你。是因為我們溫家也是時候找個人傳宗接代了,這個理由,你沒關系麽?”溫迪問。

魈:“不管你什麽理由,我跟你結婚,只是不想再錯過。”

溫迪的臉慢慢湊向魈,“那得要慶祝一下。”

兩人又吻了起來。

吻得一發不可收拾,完全忘了這是在醫院裏。

“咳咳!”

驀然闖入的咳嗽聲,驚動了兩人。

魈一看,竟然是鐘離來了。

就在病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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