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向日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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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向日葵花
“你把我的心搗亂了。”
“啊？”宋隅驚了一跳，差點從車上摔了下去，“你說什麽？”
他太害怕了，自己總共就才見過他那麽一面，也只給他唱過一首《黃昏》，怎麽能就動心了呢？
難不成他還對自己一見鐘情了？
江暈見到他現在這個表情，心裏一咯噔，莫名地就難受起來，他這是什麽鬼表情，至於嗎？嚇成這樣？
自己只不過暫時忘記了他，他就找了新歡。
“呵呵，我自作多情罷了。”江暈的俊臉已經冷成了一塊冰淇淋，他把眼睛移向一方，上仰著頭，阻止眼角的淚滾落。
“確實是挺自作多情的。”宋隅說。
江暈把他推下車，自己搶了車準備離開這裏，但是宋隅卻拉著他的車後椅，不讓他離開。
“你幹什麽？松手！”江暈腳踩在踏板上，用力了但是卻蹬不動。
宋隅才不會放手，他跳上後座，“搭個車，我身上沒錢坐車了。”
他剛剛是坐車過來的，但是那人只收現金，他身上總共就才十塊錢現金，已經全給他了，現在這裏也搭不到別的車了。
江暈：“下去！誰允許你坐了？”
宋隅不耐煩的說：“等會給你發個紅包。真是的……”
“呵？”敢情是把他當成車夫了啊？還給錢？他提醒道：“你可能忘記了我已經把你給刪了這回事。”
“回去給你現金，放心，不會賴賬的！說得好像誰稀罕搭你的車一樣。”
江暈：“……”
他最終還是搭著他騎車離開了這個學校。
騎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像是在各自生著各自的悶氣，不屑搭理對方似的。
江暈看著天邊的橘陽一點一點地下移，溫暖在慢慢消失，他忽然感覺心間一冷，他微微張開了口，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今天。”
江暈雖然心中還很生氣，但是還是好奇，“怎麽回來了？”
宋隅確實是回來找他幹架的，可是現在看到他的這張臉，這張曾經是屬於江暈的臉，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心動，忍不住對他柔軟下來，在這一刻，坐在他後面的這一刻，他恍然間有種錯覺，像是看到自己的江暈回來了。
他會不自覺地把他當成江暈，說：“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
“你若是肯幫我拿錄取通知書，我用得著回來嗎？”
“我若是幫你取了通知書，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江暈反問他。
“或許是吧。”如果真正的江暈一直不回來，那他肯定也不想再回來了，舊地重游是一件多麽殘忍的事情啊。
江暈在心裏罵道：真是個渣男，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他又問：“那墻上的畫？是什麽意思？”
“你智商不行嗎？這麽簡單明了的畫你都看不明白。”宋隅滿臉不耐。
江暈的聲音逐漸低下來，問：“畫上的它們，終究是不能在一起嗎？”
“不能。”宋隅的聲音也變得很低，低得都快聽不清了。
江暈雖然在問那墻上的畫，實則是在問畫外的他們，他們還能在一起嗎？
可是宋隅卻回答“不能”。
這兩個字就已經包含了所有，阻斷了江暈一切的幻想。
他一個不留神就撞到了路上的一顆石頭上，他立即捏緊了剎車，腳尖點地，控制住了方向。
而身後的宋隅根本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麽事，身體慣性地往前倒去，剛好就撲倒在了江暈的後背上。
他這一撞，剛好就撞進了江暈的心裏，江暈呆坐在車上，楞楞地看著前方，手握緊了車把，忘記了移動。
宋隅靠在他的背上，揉著吃痛的腦袋，叫了一聲“哎喲！”
“沒……沒事吧？”江暈遲疑地問。
宋隅覺得他就是故意搞這一出來報仇的，他從車上下來，道：“不走了。你自己走吧。”
江暈看他揉著額頭獨自走向了旁邊的一條偏窄一點的路，自己也下了車，單手扶著車跟了過去，問：“你沒事吧？”
“別跟著我！”宋隅頭也不回地說。
江暈扶車的手狠狠握緊，像是要把車龍頭捏碎一樣，可是他卻沒有離開，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像一條癡情的尾巴一樣。
宋隅走到了一片向日葵土地前停下，剛剛他在自行車上的時候就看見了這邊有一片向日葵。
以前他就跟江暈說起過瓜子的由來，當時他就想帶江暈來看這片向日葵花，可是那個季節向日葵還沒有開花。其他地方很難見到，這是宋隅唯一知道的一處種向日葵的地方。
他沿著土地旁邊的田埂下去，走入了這片金黃色的花海中。
這裏種了很大一片的向日葵，齊著他的腰處，有的在昂首挺胸，而有的在垂頭喪腦，有的在迎著陽光微笑，而有的卻在悶悶不樂。
這是旁邊的一家人自種的，現在這個時間，向日葵剛好開著大股大股的花朵，有些有一張臉那麽大，上面還結著一粒一粒的瓜子。
“你跟著我幹什麽？”
宋隅轉身看見江暈也跟著自己走了進來，他心裏不快，這個地方他不想讓眼前這個人來，他只想讓他的江暈來。
江暈也很想傲嬌地離開，但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腳，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他就想跟著他，即使他不待見自己。
他說：“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語是什麽嗎？”
宋隅搖頭道：“是什麽？”
“沈默的愛。”江暈自從上次他給自己講解了向日葵之後，就去網上搜了它的圖片，也看到了它的花語。
宋隅一笑，笑得淒慘，他問道：“那你愛誰？”
“我愛你。”
江暈這三個字沒有經過大腦任何的思考，直接就從嘴裏說出來了，他也不管宋隅在聽到這句話後會是什麽反應，也不管說了這句話之後會面對如何尷尬的情況。
但是，他還是要說。
他從來沒有對他認真說過這三個字，上一次說也是半開玩笑的說的，他也從來沒有向他表達過自己心裏這份深沈的愛意。
即使他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他還是要說。
因為，他在他的心上，一直是那一份沈默的愛呀。
宋隅腦子如驚雷在奔走，轟轟轟的，他瞬間就聽不清外界的聲音了，耳朵裏一度回響著那三個字，一直無限循環著，不絕於耳。
他突然蹲到了地上去，雙手抱住了頭，將身子埋進了那片金黃色的花海中。
江暈見他如此，心也跟著疼了起來，看來自己確實不應該說剛才那句話，他沒有想到這句話會對宋隅帶來這麽大的影響，會令他這麽痛苦。
他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不知所措，很久之後，他才慢慢伸出手，輕輕放在他頭上，安慰地摸了兩下，輕聲道：“對不起……”
“你確實該說對不起！”宋隅咆哮了一聲，這句聲音裏竟然帶著哭音。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如果，你真的覺得這麽困擾的話，我可以消失的。”
江暈垂著頭，眼眸裏全是覆雜的情緒，看到宋隅這樣，他的心真的很痛，他應該放手的，不該再說那句話。
“你還想消失？你當這裏是什麽了？你當我宋隅的心是停風港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走時不動聲色，來時還不報道一下。江暈，你說你憑什麽啊？”
宋隅擡起頭來咆哮，他其實已經知道了現在的江暈就是真正的江暈，從他剛剛對自己說出那三個字時，他就知道了。
他蹲下來的原因不是逃避，而是他太激動了，激動他的江暈終於回來了，他忍不住熱淚滾滾，但是卻又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副模樣，所以才蹲了下來，將頭埋了起來抽泣。
他真的太感動了，他的江暈終於回來了。
可是，他感動感動著突然就覺得不對勁，看這個樣子，江暈應該不是剛才回來的，而是之前早就回來了，那他為什麽都不聯系自己呢？
還把自己送給他的糖果瓶還了回去，還把自己寫給他的信撕了，他越想越氣，最後吼道：“江暈，你到底什麽意思？”
江暈不知道自己這些話可以對他沖擊這麽大，會讓他的反應如此過激，他只能安慰他，“對不起，我不該消失，更不該忘了你。”
“什麽？你忘了我？！”
宋隅聽到他這句話後更生氣了，他竟然忘記了自己？敢情說那次他來中學路見自己時，就是他自己啊，他只是把他忘了而已，所以才會問他“你是誰？”
他還傻傻的以為，當時的他身體裏裝的不是他呢。
“對不起啊，我那天穿回來之後，就把你給忘了。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拋棄我的嗎？”江暈委屈的說到。
宋隅蒙圈：“我什麽時候拋棄你了？”
江暈往旁邊的土埂上一坐，神態憂郁，悲傷道：“你要走就走吧，前面有美好的陽光，你確實是應該向陽而行。”
“向你妹的陽，我又不是向日葵！”
宋隅也準備站起來，但是腳卻蹲麻了，他一起來就又倒了下去，還是江暈反應快，張手拉住了他，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去北京就是拋棄你了吧？”宋隅邊按自己的腿邊說，“我不是給你留字條了嗎？”
江暈：“呵，你還好意思說那字條。”
“我怎麽不好意思說了？明明是你把我的字條給撕了，你還有理了？”
“看它煩眼睛，就撕咯。”江暈滿臉不屑地說。
“呃……”宋隅怒目瞪向他，“你明明看見了字條，為什麽不聯系我？”
江暈挑著眉峰拽氣地說：“既然你都說不回來了，我幹嘛還要聯系你？”
“我什麽時候說我不回來了？你語文不是很好嗎？閱讀理解有那麽難嗎？”
江暈：“嗯？”
“請你仔細翻譯一下我那句話的意思。我說我去北京了，可能你不回來我就不回來了。這麽簡單的邏輯題你讀不懂嗎？”
“呃……你寫的是這個？”江暈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
“不然呢？你回了一趟古代回來就讀不懂白話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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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害怕了，自己總共就才見過他那麽一面，也只給他唱過一首《黃昏》，怎麽能就動心了呢？
難不成他還對自己一見鐘情了？
江暈見到他現在這個表情，心裏一咯噔，莫名地就難受起來，他這是什麽鬼表情，至於嗎？嚇成這樣？
自己只不過暫時忘記了他，他就找了新歡。
“呵呵，我自作多情罷了。”江暈的俊臉已經冷成了一塊冰淇淋，他把眼睛移向一方，上仰著頭，阻止眼角的淚滾落。
“確實是挺自作多情的。”宋隅說。
江暈把他推下車，自己搶了車準備離開這裏，但是宋隅卻拉著他的車後椅，不讓他離開。
“你幹什麽？松手！”江暈腳踩在踏板上，用力了但是卻蹬不動。
宋隅才不會放手，他跳上後座，“搭個車，我身上沒錢坐車了。”
他剛剛是坐車過來的，但是那人只收現金，他身上總共就才十塊錢現金，已經全給他了，現在這裏也搭不到別的車了。
江暈：“下去！誰允許你坐了？”
宋隅不耐煩的說：“等會給你發個紅包。真是的……”
“呵？”敢情是把他當成車夫了啊？還給錢？他提醒道：“你可能忘記了我已經把你給刪了這回事。”
“回去給你現金，放心，不會賴賬的！說得好像誰稀罕搭你的車一樣。”
江暈：“……”
他最終還是搭著他騎車離開了這個學校。
騎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像是在各自生著各自的悶氣，不屑搭理對方似的。
江暈看著天邊的橘陽一點一點地下移，溫暖在慢慢消失，他忽然感覺心間一冷，他微微張開了口，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今天。”
江暈雖然心中還很生氣，但是還是好奇，“怎麽回來了？”
宋隅確實是回來找他幹架的，可是現在看到他的這張臉，這張曾經是屬於江暈的臉，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心動，忍不住對他柔軟下來，在這一刻，坐在他後面的這一刻，他恍然間有種錯覺，像是看到自己的江暈回來了。
他會不自覺地把他當成江暈，說：“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
“你若是肯幫我拿錄取通知書，我用得著回來嗎？”
“我若是幫你取了通知書，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江暈反問他。
“或許是吧。”如果真正的江暈一直不回來，那他肯定也不想再回來了，舊地重游是一件多麽殘忍的事情啊。
江暈在心裏罵道：真是個渣男，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他又問：“那墻上的畫？是什麽意思？”
“你智商不行嗎？這麽簡單明了的畫你都看不明白。”宋隅滿臉不耐。
江暈的聲音逐漸低下來，問：“畫上的它們，終究是不能在一起嗎？”
“不能。”宋隅的聲音也變得很低，低得都快聽不清了。
江暈雖然在問那墻上的畫，實則是在問畫外的他們，他們還能在一起嗎？
可是宋隅卻回答“不能”。
這兩個字就已經包含了所有，阻斷了江暈一切的幻想。
他一個不留神就撞到了路上的一顆石頭上，他立即捏緊了剎車，腳尖點地，控制住了方向。
而身後的宋隅根本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麽事，身體慣性地往前倒去，剛好就撲倒在了江暈的後背上。
他這一撞，剛好就撞進了江暈的心裏，江暈呆坐在車上，楞楞地看著前方，手握緊了車把，忘記了移動。
宋隅靠在他的背上，揉著吃痛的腦袋，叫了一聲“哎喲！”
“沒……沒事吧？”江暈遲疑地問。
宋隅覺得他就是故意搞這一出來報仇的，他從車上下來，道：“不走了。你自己走吧。”
江暈看他揉著額頭獨自走向了旁邊的一條偏窄一點的路，自己也下了車，單手扶著車跟了過去，問：“你沒事吧？”
“別跟著我！”宋隅頭也不回地說。
江暈扶車的手狠狠握緊，像是要把車龍頭捏碎一樣，可是他卻沒有離開，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像一條癡情的尾巴一樣。
宋隅走到了一片向日葵土地前停下，剛剛他在自行車上的時候就看見了這邊有一片向日葵。
以前他就跟江暈說起過瓜子的由來，當時他就想帶江暈來看這片向日葵花，可是那個季節向日葵還沒有開花。其他地方很難見到，這是宋隅唯一知道的一處種向日葵的地方。
他沿著土地旁邊的田埂下去，走入了這片金黃色的花海中。
這裏種了很大一片的向日葵，齊著他的腰處，有的在昂首挺胸，而有的在垂頭喪腦，有的在迎著陽光微笑，而有的卻在悶悶不樂。
這是旁邊的一家人自種的，現在這個時間，向日葵剛好開著大股大股的花朵，有些有一張臉那麽大，上面還結著一粒一粒的瓜子。
“你跟著我幹什麽？”
宋隅轉身看見江暈也跟著自己走了進來，他心裏不快，這個地方他不想讓眼前這個人來，他只想讓他的江暈來。
江暈也很想傲嬌地離開，但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腳，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他就想跟著他，即使他不待見自己。
他說：“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語是什麽嗎？”
宋隅搖頭道：“是什麽？”
“沈默的愛。”江暈自從上次他給自己講解了向日葵之後，就去網上搜了它的圖片，也看到了它的花語。
宋隅一笑，笑得淒慘，他問道：“那你愛誰？”
“我愛你。”
江暈這三個字沒有經過大腦任何的思考，直接就從嘴裏說出來了，他也不管宋隅在聽到這句話後會是什麽反應，也不管說了這句話之後會面對如何尷尬的情況。
但是，他還是要說。
他從來沒有對他認真說過這三個字，上一次說也是半開玩笑的說的，他也從來沒有向他表達過自己心裏這份深沈的愛意。
即使他現在已經不需要了，他還是要說。
因為，他在他的心上，一直是那一份沈默的愛呀。
宋隅腦子如驚雷在奔走，轟轟轟的，他瞬間就聽不清外界的聲音了，耳朵裏一度回響著那三個字，一直無限循環著，不絕於耳。
他突然蹲到了地上去，雙手抱住了頭，將身子埋進了那片金黃色的花海中。
江暈見他如此，心也跟著疼了起來，看來自己確實不應該說剛才那句話，他沒有想到這句話會對宋隅帶來這麽大的影響，會令他這麽痛苦。
他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不知所措，很久之後，他才慢慢伸出手，輕輕放在他頭上，安慰地摸了兩下，輕聲道：“對不起……”
“你確實該說對不起！”宋隅咆哮了一聲，這句聲音裏竟然帶著哭音。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如果，你真的覺得這麽困擾的話，我可以消失的。”
江暈垂著頭，眼眸裏全是覆雜的情緒，看到宋隅這樣，他的心真的很痛，他應該放手的，不該再說那句話。
“你還想消失？你當這裏是什麽了？你當我宋隅的心是停風港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走時不動聲色，來時還不報道一下。江暈，你說你憑什麽啊？”
宋隅擡起頭來咆哮，他其實已經知道了現在的江暈就是真正的江暈，從他剛剛對自己說出那三個字時，他就知道了。
他蹲下來的原因不是逃避，而是他太激動了，激動他的江暈終於回來了，他忍不住熱淚滾滾，但是卻又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副模樣，所以才蹲了下來，將頭埋了起來抽泣。
他真的太感動了，他的江暈終於回來了。
可是，他感動感動著突然就覺得不對勁，看這個樣子，江暈應該不是剛才回來的，而是之前早就回來了，那他為什麽都不聯系自己呢？
還把自己送給他的糖果瓶還了回去，還把自己寫給他的信撕了，他越想越氣，最後吼道：“江暈，你到底什麽意思？”
江暈不知道自己這些話可以對他沖擊這麽大，會讓他的反應如此過激，他只能安慰他，“對不起，我不該消失，更不該忘了你。”
“什麽？你忘了我？！”
宋隅聽到他這句話後更生氣了，他竟然忘記了自己？敢情說那次他來中學路見自己時，就是他自己啊，他只是把他忘了而已，所以才會問他“你是誰？”
他還傻傻的以為，當時的他身體裏裝的不是他呢。
“對不起啊，我那天穿回來之後，就把你給忘了。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拋棄我的嗎？”江暈委屈的說到。
宋隅蒙圈：“我什麽時候拋棄你了？”
江暈往旁邊的土埂上一坐，神態憂郁，悲傷道：“你要走就走吧，前面有美好的陽光，你確實是應該向陽而行。”
“向你妹的陽，我又不是向日葵！”
宋隅也準備站起來，但是腳卻蹲麻了，他一起來就又倒了下去，還是江暈反應快，張手拉住了他，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去北京就是拋棄你了吧？”宋隅邊按自己的腿邊說，“我不是給你留字條了嗎？”
江暈：“呵，你還好意思說那字條。”
“我怎麽不好意思說了？明明是你把我的字條給撕了，你還有理了？”
“看它煩眼睛，就撕咯。”江暈滿臉不屑地說。
“呃……”宋隅怒目瞪向他，“你明明看見了字條，為什麽不聯系我？”
江暈挑著眉峰拽氣地說：“既然你都說不回來了，我幹嘛還要聯系你？”
“我什麽時候說我不回來了？你語文不是很好嗎？閱讀理解有那麽難嗎？”
江暈：“嗯？”
“請你仔細翻譯一下我那句話的意思。我說我去北京了，可能你不回來我就不回來了。這麽簡單的邏輯題你讀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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