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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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在康妮去廚房做飯的時候，邊泌給莎拉解釋了枯腐病在解決新人類遺傳壁壘的發現。
“總結來說，就是我們發現枯腐病病毒中的一個片段，可以突破新人類之間因為基因改造導致的生殖困難。如果研究順利的話，應該就可以解決新人類自然結合時，精子和卵子結合形成受精卵時的變異問題。”
莎拉是一個已經經歷過優生計劃的人，她對於現在的伴侶和孩子並沒有什麽負面的想法，屬於完成法定義務早日換自由的人。
她看向廚房的方向，如果能夠破除生殖困難，是不是康妮就可以擁有更加自由的人生。
不需要因為優生計劃而逃婚，而且人口如果可以增長，康妮的能力就會更受重視，可以更加隨心所欲的進行種植。
比爾端著晚餐出來，先是種植園新鮮收獲鷹嘴豆炒胡蘿蔔丁，之後是利用莎拉帶來的罐頭做的蕪菁炒午餐肉，又將午餐肉切片煎了一下。
然後是白花花的大米飯，然後又是從種植園新鮮采摘的韭菜做的韭菜盒子。
到這裏還是正常的，但是後面康妮端出來的菜就不正常了。
先是白灼蝦，之後就是香煎魚腩。
“比爾，讓尤金先別執勤了，來吃飯。”康妮將香煎魚腩放在桌上的時候，莎拉擡眼看了康妮一眼，整個人都呆住了。
“康妮，你不會是還養魚養蝦吧？”要知道魚蝦比起食草的肉禽更容易在火星進行養殖，但是水資源的珍貴，魚蝦只有權貴才消費得起。
尋常人一輩子可能都吃不上一次魚蝦。
比爾已經學會了用筷子，他快速地用筷子開合發出哢哢的聲音。“這些都是我們BOSS每個雙周請人送來的！”
“別理他。”康妮笑笑說，“魚蝦我是沒有養的，但是我有養菱角，過一段時間應該可以吃了。”
莎拉在他們幾人中環視，一臉的懵：“BOSS是誰？菱角又是什麽？”
康妮給莎拉呈上綠豆湯，冰涼的綠豆湯裝在碗裏，很快就在讓碗外凝出水珠。
“菱角是一種生長在水裏的菱科植物，成熟的時候會長出像牛角一樣的澱粉子葉。子葉外殼綠色的時候可以直接生吃，如果再等它成熟一些變黑就需要煮熟再吃。”
康妮看著莎拉果然有興趣，就笑道：“你要是感興趣，我下次帶你去看看。”
比爾撐著下巴，不滿道：“李教授，你逃避問題。”
康妮也給比爾裝了一碗綠豆湯，“來，比爾。喝綠豆湯。”
比爾忍不住朝莎拉介紹道：“BOSS就是一開始幫李教授建設種植場的人，我們三個人只是按照BOSS的要求在這裏幫忙。”
莎拉看向康妮，剛才康妮在介紹種植園裏的人給她時並沒有提及還有一個人。而此時的康妮只是專心喝她的綠豆湯，什麽也不說。能夠定期送東西過來，還留下人手幫忙，必然深度參與了種植園建設。
想來自己看到的這些看起來與這座荒廢十年的都市格格不入的東西，應該都是那個人送來的吧。
康妮向來是一個喜形於色的人，可現在她回避提起這樣一個人。
莎拉覺得他們口中說的人跟康妮肯定發生過什麽事情，“你們BOSS是個什麽樣的人啊？”
康妮尷尬笑說：“別問了，人家現在不在，問了也見不到不是嗎？”
莎拉如實道：“他既然這麽願意幫助你，我對他挺感興趣的。”
康妮嗤了聲：“他是個騙子，沒什麽好認識的。”
餐桌上瞬間陷入尷尬。
比爾因為康妮對BOSS還是態度不好而氣鼓鼓。莎拉則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這個話題，畢竟康妮看起來並不願意提起這個人。
尤金接到通知回到火鍋店吃飯，進門開口便是問：“怎麽了？”
“BOSS風評被害！”比爾年輕，口直心快地總結。
可偏偏負責雷斯特指定比爾負責每日的情況匯報，比爾總會隔三岔五把康妮對雷斯特的態度忿忿不平地匯報上去，甚至還會添油加醋地告訴BOSS康妮她是個壞女人。
尤金跟邊泌一樣，對於這些事情毫不關心。他們是那種只需要按照上級要求完成任務，細心照顧李教授的生活和工作，保護好D-1控制室就行。
隨著尤金坐下來吃飯，大家都自動自覺地動起筷子。
關於BOSS的話題，就這麽戛然而止。
***
康妮坐在浴缸裏，用塑料盆做成的浴缸雖然深度遠高於一般的浴缸，但是小大只能容納一個人，莎拉則站在外面給康妮洗頭。
莎拉看了看浴缸邊上的金屬掛耳，看上去像是用來扶著防滑的，但是安裝的掛耳偏下了一些。
她好奇地想著，最後還是覺得這個話題應該不會讓康妮反感而問道。
康妮摸了摸浴缸上的這個金屬掛耳，好像它變異了一般，摸了好幾次。
她什麽也沒回答，扶著那個金屬掛耳從裏面站了起來淋浴。
莎拉從浴室中出來時，康妮已經擦幹身子，穿上了衣服。
區別於垂於臉頰編火紅的紅寶石耳墜，康妮的穿搭非常清新。
白色的T恤，淺黃色的短褲，就算是剛才看到的內衣，都是淺色系的，成色很新。
莎拉以前聽說過康妮開辟第一種植園的經歷，在開墾的階段基本上只能搜刮當地的服裝。康妮還說過，最好選擇深色的衣服，因為淺色衣服看起來非常臟，而且也不美觀。
莎拉看了看放在桌子上康妮給自己準備的衣服，確實是深色的服裝。
莎拉心中怪異的感受還沒有找到由頭，康妮坐在一旁詢問起第一種植園原來的研究員的情況。
“所以你說，馬克隊長跟你一樣被派到第三種植園支援建設工作？”
“是啊。”莎拉轉動自己的金色手鐲，全息畫面中出現了聯邦政府的調令。“只有我跟馬克隊長被解職派往第三種植園，但是馬克隊長並沒有到第三種植園報道，我猜他找軍部抗訴修改了調令吧……”
莎拉剛才做了一個熱水淋浴非常舒服，伸了伸懶腰無所謂道：“反正他們護衛隊都是憲兵隊的人，找軍部求情一下可能就不用像我一樣去第三種植園做苦力了吧。”
康妮看著天花板，沈默了幾秒鐘，淡淡道：“馬克隊長已經死了。”
莎拉猛地從沙發上坐起。
房間裏面已經熄燈，她們剛才都已經躺下閑聊。莎拉看著黑暗中在全息投影下微微露出身影的康妮，就在此時康妮轉頭看向莎拉，讓莎拉覺得有些瘆人。
康妮搖晃著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
莎拉甚至可以聽到喉嚨吞咽水的聲音。
莎拉一笑：“你別瞎說，馬克隊長來到我們種植園之前是憲兵隊的精英，哪有那麽容易死掉的？”她抱著被子躺下，“說不定人家現在保護其他政要，享受著大魚大肉呢～”
康妮坐到床上，語氣輕松：“沒有哦，他真的死了。就葬在塔廟的頂樓，明天我帶你去看他。”
“康妮，你以前不會隨便拿生死開玩笑的。”
康妮過於直白的眼神讓莎拉覺得害怕，她感覺待會康妮就真的會帶她去看什麽墓地了。莎拉幹脆轉移話題道：“對了，你這四個月是怎麽過來的？”
“就那樣唄，白天就種地，晚上就做實驗，育苗休息。”康妮貓回被窩裏，開始給莎拉細數現在的種植情況和解下來的種植規劃。
莎拉聽到這個放松地松了一口氣，基本確定接下來種植園的產量可以維持康妮他們至少一年的飲食。
她便關心起種植園之前的事情，“你是什麽時候發現塔廟有這樣的土壤條件可以進行種植的？”
莎拉想起自己在第三種植園三個月的苦悶日子，笑著道：“早知道你應該讓聯邦政府建設塔廟，這樣就沒有第二第三種植園什麽事情了，我們也不用被土培種植園建設的事情追著跑。”
康妮稍微支起腦袋看了莎拉一眼：“沒有哦！土都是我來了之後才開始填的！”
莎拉立刻精神了，她誇讚著打探康妮開墾種植園的秘密：“哇！你怎麽做到的！一萬平方的面積！”
畢竟康妮的技術是建設土培種植園，這是她能夠成為A級科學家的理由，很多來到第一種植園的研究員也是為了這個秘密才來工作的。
康妮毫無保留的籠統概括：“就是制造出一米的填土高度，然後對土壤進行去毒清洗，做好灌溉系統後挑選適合在堿性沙質土壤裏種植的作物進行輪耕。最遲四年，只要沒有病害，就可以啦！”
莎拉像是海豹拍打地面一樣鼓掌，“你一個人就能完成這些，真的好厲害哦。”
康妮沈默了一瞬，苦笑道：“一個人怎麽辦得到呢？”
莎拉猜就是那個比爾他們口中的BOSS幫康妮做到的吧。
她很識趣地沒有提起，反而道：“但是不管誰來，也只有你才能夠做好規劃建出種植場，不是嗎？”
本以為康妮會跟以往一樣高興地迎合，但是康妮等不到答覆。
她心裏猜，估計康妮已經睡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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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拉醒來的時候，康妮已經不在房間。
茶幾上一個小包子，盤子下疊著一張紙條。
莎拉趕忙換了活動服，離開房間準備趕往種植場。
但是就在她還沒離開走道就聽到康妮和尤金在火鍋店大堂說話的聲音。
“李教授，BOSS知道莎拉小姐來做客，特地送過來給你的。”
康妮聲音清冷：“現在不是雙周，而且不是讓你跟他說不要再送來了嗎？！”
緊跟著是開箱的聲音，也不知是誰打開的。尤金的聲音更加清冷，毫無感情地直白講述：“我檢查過了，裏面是水培的草莓和香蕉。BOSS還給您準備了書和新的實驗試劑。”
康妮“嘖”一聲，而後道：“你們什麽時候才能跟他說清楚，搞得我每次都要拿東西去補償他的。”
但是說話間是書頁快速翻動的聲音。
突然外面戛然無聲，之後便是，“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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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康妮去廚房做飯的時候，邊泌給莎拉解釋了枯腐病在解決新人類遺傳壁壘的發現。
“總結來說，就是我們發現枯腐病病毒中的一個片段，可以突破新人類之間因為基因改造導致的生殖困難。如果研究順利的話，應該就可以解決新人類自然結合時，精子和卵子結合形成受精卵時的變異問題。”
莎拉是一個已經經歷過優生計劃的人，她對於現在的伴侶和孩子並沒有什麽負面的想法，屬於完成法定義務早日換自由的人。
她看向廚房的方向，如果能夠破除生殖困難，是不是康妮就可以擁有更加自由的人生。
不需要因為優生計劃而逃婚，而且人口如果可以增長，康妮的能力就會更受重視，可以更加隨心所欲的進行種植。
比爾端著晚餐出來，先是種植園新鮮收獲鷹嘴豆炒胡蘿蔔丁，之後是利用莎拉帶來的罐頭做的蕪菁炒午餐肉，又將午餐肉切片煎了一下。
然後是白花花的大米飯，然後又是從種植園新鮮采摘的韭菜做的韭菜盒子。
到這裏還是正常的，但是後面康妮端出來的菜就不正常了。
先是白灼蝦，之後就是香煎魚腩。
“比爾，讓尤金先別執勤了，來吃飯。”康妮將香煎魚腩放在桌上的時候，莎拉擡眼看了康妮一眼，整個人都呆住了。
“康妮，你不會是還養魚養蝦吧？”要知道魚蝦比起食草的肉禽更容易在火星進行養殖，但是水資源的珍貴，魚蝦只有權貴才消費得起。
尋常人一輩子可能都吃不上一次魚蝦。
比爾已經學會了用筷子，他快速地用筷子開合發出哢哢的聲音。“這些都是我們BOSS每個雙周請人送來的！”
“別理他。”康妮笑笑說，“魚蝦我是沒有養的，但是我有養菱角，過一段時間應該可以吃了。”
莎拉在他們幾人中環視，一臉的懵：“BOSS是誰？菱角又是什麽？”
康妮給莎拉呈上綠豆湯，冰涼的綠豆湯裝在碗裏，很快就在讓碗外凝出水珠。
“菱角是一種生長在水裏的菱科植物，成熟的時候會長出像牛角一樣的澱粉子葉。子葉外殼綠色的時候可以直接生吃，如果再等它成熟一些變黑就需要煮熟再吃。”
康妮看著莎拉果然有興趣，就笑道：“你要是感興趣，我下次帶你去看看。”
比爾撐著下巴，不滿道：“李教授，你逃避問題。”
康妮也給比爾裝了一碗綠豆湯，“來，比爾。喝綠豆湯。”
比爾忍不住朝莎拉介紹道：“BOSS就是一開始幫李教授建設種植場的人，我們三個人只是按照BOSS的要求在這裏幫忙。”
莎拉看向康妮，剛才康妮在介紹種植園裏的人給她時並沒有提及還有一個人。而此時的康妮只是專心喝她的綠豆湯，什麽也不說。能夠定期送東西過來，還留下人手幫忙，必然深度參與了種植園建設。
想來自己看到的這些看起來與這座荒廢十年的都市格格不入的東西，應該都是那個人送來的吧。
康妮向來是一個喜形於色的人，可現在她回避提起這樣一個人。
莎拉覺得他們口中說的人跟康妮肯定發生過什麽事情，“你們BOSS是個什麽樣的人啊？”
康妮尷尬笑說：“別問了，人家現在不在，問了也見不到不是嗎？”
莎拉如實道：“他既然這麽願意幫助你，我對他挺感興趣的。”
康妮嗤了聲：“他是個騙子，沒什麽好認識的。”
餐桌上瞬間陷入尷尬。
比爾因為康妮對BOSS還是態度不好而氣鼓鼓。莎拉則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這個話題，畢竟康妮看起來並不願意提起這個人。
尤金接到通知回到火鍋店吃飯，進門開口便是問：“怎麽了？”
“BOSS風評被害！”比爾年輕，口直心快地總結。
可偏偏負責雷斯特指定比爾負責每日的情況匯報，比爾總會隔三岔五把康妮對雷斯特的態度忿忿不平地匯報上去，甚至還會添油加醋地告訴BOSS康妮她是個壞女人。
尤金跟邊泌一樣，對於這些事情毫不關心。他們是那種只需要按照上級要求完成任務，細心照顧李教授的生活和工作，保護好D-1控制室就行。
隨著尤金坐下來吃飯，大家都自動自覺地動起筷子。
關於BOSS的話題，就這麽戛然而止。
***
康妮坐在浴缸裏，用塑料盆做成的浴缸雖然深度遠高於一般的浴缸，但是小大只能容納一個人，莎拉則站在外面給康妮洗頭。
莎拉看了看浴缸邊上的金屬掛耳，看上去像是用來扶著防滑的，但是安裝的掛耳偏下了一些。
她好奇地想著，最後還是覺得這個話題應該不會讓康妮反感而問道。
康妮摸了摸浴缸上的這個金屬掛耳，好像它變異了一般，摸了好幾次。
她什麽也沒回答，扶著那個金屬掛耳從裏面站了起來淋浴。
莎拉從浴室中出來時，康妮已經擦幹身子，穿上了衣服。
區別於垂於臉頰編火紅的紅寶石耳墜，康妮的穿搭非常清新。
白色的T恤，淺黃色的短褲，就算是剛才看到的內衣，都是淺色系的，成色很新。
莎拉以前聽說過康妮開辟第一種植園的經歷，在開墾的階段基本上只能搜刮當地的服裝。康妮還說過，最好選擇深色的衣服，因為淺色衣服看起來非常臟，而且也不美觀。
莎拉看了看放在桌子上康妮給自己準備的衣服，確實是深色的服裝。
莎拉心中怪異的感受還沒有找到由頭，康妮坐在一旁詢問起第一種植園原來的研究員的情況。
“所以你說，馬克隊長跟你一樣被派到第三種植園支援建設工作？”
“是啊。”莎拉轉動自己的金色手鐲，全息畫面中出現了聯邦政府的調令。“只有我跟馬克隊長被解職派往第三種植園，但是馬克隊長並沒有到第三種植園報道，我猜他找軍部抗訴修改了調令吧……”
莎拉剛才做了一個熱水淋浴非常舒服，伸了伸懶腰無所謂道：“反正他們護衛隊都是憲兵隊的人，找軍部求情一下可能就不用像我一樣去第三種植園做苦力了吧。”
康妮看著天花板，沈默了幾秒鐘，淡淡道：“馬克隊長已經死了。”
莎拉猛地從沙發上坐起。
房間裏面已經熄燈，她們剛才都已經躺下閑聊。莎拉看著黑暗中在全息投影下微微露出身影的康妮，就在此時康妮轉頭看向莎拉，讓莎拉覺得有些瘆人。
康妮搖晃著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
莎拉甚至可以聽到喉嚨吞咽水的聲音。
莎拉一笑：“你別瞎說，馬克隊長來到我們種植園之前是憲兵隊的精英，哪有那麽容易死掉的？”她抱著被子躺下，“說不定人家現在保護其他政要，享受著大魚大肉呢～”
康妮坐到床上，語氣輕松：“沒有哦，他真的死了。就葬在塔廟的頂樓，明天我帶你去看他。”
“康妮，你以前不會隨便拿生死開玩笑的。”
康妮過於直白的眼神讓莎拉覺得害怕，她感覺待會康妮就真的會帶她去看什麽墓地了。莎拉幹脆轉移話題道：“對了，你這四個月是怎麽過來的？”
“就那樣唄，白天就種地，晚上就做實驗，育苗休息。”康妮貓回被窩裏，開始給莎拉細數現在的種植情況和解下來的種植規劃。
莎拉聽到這個放松地松了一口氣，基本確定接下來種植園的產量可以維持康妮他們至少一年的飲食。
她便關心起種植園之前的事情，“你是什麽時候發現塔廟有這樣的土壤條件可以進行種植的？”
莎拉想起自己在第三種植園三個月的苦悶日子，笑著道：“早知道你應該讓聯邦政府建設塔廟，這樣就沒有第二第三種植園什麽事情了，我們也不用被土培種植園建設的事情追著跑。”
康妮稍微支起腦袋看了莎拉一眼：“沒有哦！土都是我來了之後才開始填的！”
莎拉立刻精神了，她誇讚著打探康妮開墾種植園的秘密：“哇！你怎麽做到的！一萬平方的面積！”
畢竟康妮的技術是建設土培種植園，這是她能夠成為A級科學家的理由，很多來到第一種植園的研究員也是為了這個秘密才來工作的。
康妮毫無保留的籠統概括：“就是制造出一米的填土高度，然後對土壤進行去毒清洗，做好灌溉系統後挑選適合在堿性沙質土壤裏種植的作物進行輪耕。最遲四年，只要沒有病害，就可以啦！”
莎拉像是海豹拍打地面一樣鼓掌，“你一個人就能完成這些，真的好厲害哦。”
康妮沈默了一瞬，苦笑道：“一個人怎麽辦得到呢？”
莎拉猜就是那個比爾他們口中的BOSS幫康妮做到的吧。
她很識趣地沒有提起，反而道：“但是不管誰來，也只有你才能夠做好規劃建出種植場，不是嗎？”
本以為康妮會跟以往一樣高興地迎合，但是康妮等不到答覆。
她心裏猜，估計康妮已經睡著了吧。
-------------------------------------
莎拉醒來的時候，康妮已經不在房間。
茶幾上一個小包子，盤子下疊著一張紙條。
莎拉趕忙換了活動服，離開房間準備趕往種植場。
但是就在她還沒離開走道就聽到康妮和尤金在火鍋店大堂說話的聲音。
“李教授，BOSS知道莎拉小姐來做客，特地送過來給你的。”
康妮聲音清冷：“現在不是雙周，而且不是讓你跟他說不要再送來了嗎？！”
緊跟著是開箱的聲音，也不知是誰打開的。尤金的聲音更加清冷，毫無感情地直白講述：“我檢查過了，裏面是水培的草莓和香蕉。BOSS還給您準備了書和新的實驗試劑。”
康妮“嘖”一聲，而後道：“你們什麽時候才能跟他說清楚，搞得我每次都要拿東西去補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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