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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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2 章
自打這一日皇後給太後請過安以後，就基本處於了閉門不出的狀態。
皇上倒是去看過皇後兩次，可也只是一起用過膳食就離開了。再也沒有此前的留宿了。
而那些總是去皇後宮裏請安玩耍的兩位小公主也沒再去過了。皇後的宮裏一下子安靜下來。
其實自從帝後大婚以後，皇上喜愛靜妃，皇後宮裏也是這麽安靜，可是前些日子皇上總是來，皇後宮裏就是熱熱鬧鬧的。現如今陷入了安靜之中，皇後倒是坦然，上下的仆婢卻是惴惴不安。
拂柳從外頭端來了安胎藥，臉上還有不忿的神色，在看到皇後的時候調整成一個笑容：“娘娘，您起來了，快些將這早上的安胎藥喝了。”
皇後接過藥，當下就是皺起眉：“這太醫院開的藥也太苦了。”
拂柳只好勸說：“娘娘喝下吧。這良藥苦口利於心。一切都是為著小主子呢。仆婢給您帶來了上好的杏脯，等下您喝了藥吃一個壓一壓。”
皇後皺著眉將藥喝下去，拂柳已經將杏脯送過來。皇後便噙在口中，感受著舌尖慢慢將那杏脯又酸又甜的味道充斥到整個口腔。
“我瞧見你進來的時候倒是看起來不高興，可是有誰給你氣受了？”
拂柳強顏歡笑：“娘娘這話說得，誰敢給我氣受呢？仆婢只是聽了咱們宮裏的有些仆婢閑言碎語，有些生氣。”
皇後無奈：“你呀你，還是那麽愛生氣。他們說什麽惹你這麽生氣？”
拂柳想要說又想到皇後如今懷著身孕，還是不要讓皇後生氣的好，便又說：“也沒什麽，不過是些閑言碎語。娘娘何必聽了汙了娘娘的耳朵？”
皇後看著拂柳這樣大概心裏也猜到了一些，便拿起書來看：“也罷，不聽這些閑言碎語。讓肚子裏的孩兒隨我一起看看正經書。”
拂柳便說：“小主子在娘娘的肚子裏就跟著娘娘一起讀書 ，等到出生一定聰明！”
皇後似乎是想到什麽又對拂柳說：“本宮有身孕的事可千萬要瞞好，等到三個月過了再說。你從太醫院那兒取了安胎藥來都要小心謹慎些。”
拂柳便點點頭，端著空藥碗出去了。
走到小廚房，見到方才被自己訓斥過的幾個仆婢臉上還掛著不服氣的神色，便厲色道：“你們可不要打量著皇後娘娘好性子就忘記了做仆婢的本分。你們若是怠慢了皇後娘娘，可是要小心著你們的腦袋。”
說罷便離了小廚房。方才自己不過是想來小廚房交代做一碗魚羹來給皇後補身子，就聽到小廚房裏頭的仆婢們偷偷議論著，無非是說：皇後娘娘失寵了。從太後宮裏回來就不一樣了，是不是犯錯被太後禁足了？
拂柳一時生氣，便在廚房狠狠訓斥了這些仆婢們一番。這會兒走出來站在宮墻下，卻還是有些生氣。不過轉念一想：若是旁人也以為皇後娘娘是犯錯，就不會對皇後娘娘不利。這樣一來，皇後和小主子的安全又多了幾分把握。想到這兒，拂柳又高興起來。
要說這宮裏最關心皇後的就是靜妃了。皇後如此一來，靜妃最開心了。
“瞧著吧！本宮就是說皇後怎麽會得皇上的喜愛？不知道此前那個月是用了什麽狐媚手段。現如今，日子久了，藏不住了，皇上自然還是撂開了。”靜妃痛快地將一碗蜜茶喝完：“本來那皇後還在太後跟前有幾分情面，卻想不到如今本宮也在太後跟前伺候了。”
仆婢便恭維著說：“那可不？就連翠荷姑姑都說娘娘讓太後十分高興。太後十分歡喜娘娘去請安伺候呢。”
靜妃有些洩氣：“說來，本宮年輕貌美，又何須這樣討好太後？太後終究不是皇上呀。而且給太後請安，這幾日每日早起，本宮都覺得自己有些瘦了。可即便是這樣伺候太後，也沒見皇上來本宮這兒。”
仆婢忙說：“娘娘此言差矣。您看看，現如今，皇後被太後軟禁了，定是犯錯反省。這樣大的過錯，沒準兒就連上元節宮宴也不能參加呢。即便是參加，皇後也錯過了操持宮宴的機會。娘娘您這幾日每日都早起去給太後請安，雖是辛苦，可到底宮宴的事宜也參與大半。而且仆婢看著太後娘娘有意將您推在人前呢。雖然是皇上還是生氣，可是到底上元節宮宴是皇家的大事情，到時候宮宴辦得漂亮，皇上心裏高興，難道還能不消氣？”
靜妃就是聽了這個仆婢的話才攀上了太後這條路，現在對這個仆婢很是信任。聽到這個仆婢這麽說，就點點頭：“倒是有幾分道理。那本宮還是好生繼續伺候著太後的好。”
在被靜妃以為牢牢拿捏的太後宮裏又是另一番光景。
“太後娘娘，您說，這宮宴在即，這出席大的妃子們如何安排？這排在第一位的就是皇後娘娘了。這席間，朝臣獻禮，作皇上、皇後難免要喝上兩杯，又怕對皇嗣不好。可是這樣的事情上，若是皇後不出席，又於理不合。難辦啊。”翠荷姑姑一邊給太後捶腿一邊說。
“皇後自打上次回去以後就沒再出宮過？”太後閉著眼睛。
“正是。上次自打皇後回了宮裏，就再沒出來過。聽說是日日都在自己殿裏看書，倒是飲食上多用了許多。”
“她倒是個懂事的，也是聽話。哀家不讓她出來走動，就老老實實待在自己宮裏了。”
“那可不？皇後自然是知道的，腹中的胎兒最是關鍵，豈能不格外小心？不然也不會瞞著眾人，要等到三月胎象穩固了才肯說出來。”
“既是如此，你等下便親自去皇後宮裏一趟。將哀家前些日子得的山參、燕窩、核桃都送去給皇後，要皇後好好養著。順便再把哀家的意思講給她聽：就說，宮宴人多勞累，哀家的意思是要她好生養著。看皇後自己怎麽選擇。”
翠荷便起身：“是的，仆婢知道了，這就去。”
翠荷姑姑一趟來回極快：“回太後，仆婢已經將太後的意思告訴給皇後了。皇後當時只是說知道了。”
太後以手撐著下巴：“哀家只是提點，若是她在意皇後榮耀，必要在宮宴出現，也隨她。”
這一頭剛剛送別了翠荷姑姑，拂柳正在看那些東西，拿起那核桃說：“核桃仆婢常見的，可這如拳頭般大的倒是少見。有了這核桃，仆婢就能給娘娘您做核桃糕了，或者磨成粉做成核桃露來也好，兌些蜜最是好喝，既能敗火又能補益。”
皇後便懶懶地說：“那是了，那咱們自己宮裏的宮宴就由著你來操持了。”
拂柳聽了便有些楞：“娘娘您還真打算不參加宮宴？這如何使得？宮宴這樣大的事情，您是皇後怎麽能和皇上不同時參加呢？”
“方才翠荷姑姑來，可見你這丫頭是看到山參、燕窩就沒再挪開過眼睛了。”
拂柳仔細想了想：“仆婢倒是聽到了翠荷姑姑說太後讓您好好養著，可您怎麽就繞到不參加宮宴上來了？”
“若是只送東西，翠荷姑姑何必親自來一趟？太後那裏可是離不開翠荷姑姑的。”皇後淺笑。
拂柳登時皺眉：“太後說的沒錯，可是宮宴這樣的事您不去似乎也不對。”
皇後無所謂地伸伸懶腰：“宮宴要正襟危坐那許久，自然是疲累的，還要飲酒應酬。不如咱們今年躲在自己宮裏，好生的做上一桌好菜，自己吃玩，豈不樂哉？”
“娘娘說的是好，可是若是宮宴娘娘都不參加，會不會惹得許多流言蜚語出來。”
“我這些日子喝的安胎藥，你對外頭是如何說的？”
“仆婢都是說娘娘身子不適，喝些藥來調理身子。”
“豈不正好？今日便說出去，本宮身子不適嚴重，要在宮裏靜養。”皇後對這樣的安排並不生氣，反而很喜悅。她也不喜歡對後宮裏那些面和心不和的妃嬪們作出賢德的樣子來，在那宮宴上虛與委蛇也是費心費神。倒不如在自己宮裏自由自在的舒服，橫豎現在那些妃嬪也不敢隨意來打擾自己。
拂柳見皇後已經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再多說無用的，而是想了些好的來安慰皇後：“既然娘娘已經決定了，那仆婢當然是聽娘娘的。這樣也好，娘娘好好地養著身子，讓小主子長得再大些。橫豎咱們又不是真的犯錯被罰在宮裏，而是照顧著小主子呢。現在看那靜妃如何得意且讓她得意去，等到她知道娘娘是懷了身孕養著身子的時候，看她不得氣歪了鼻子！”拂柳想著靜妃氣歪了鼻子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皇後無奈地說：“你瞧你，若是孩子出生，是個公主又如何？”
拂柳笑瞇瞇地說：“娘娘別覺得我笨，我可是知道太後這樣幫著娘娘遮掩，定是也對娘娘的肚子極為看重，若是個小公主，等娘娘養好了身子再接著生小皇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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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這一日皇後給太後請過安以後，就基本處於了閉門不出的狀態。
皇上倒是去看過皇後兩次，可也只是一起用過膳食就離開了。再也沒有此前的留宿了。
而那些總是去皇後宮裏請安玩耍的兩位小公主也沒再去過了。皇後的宮裏一下子安靜下來。
其實自從帝後大婚以後，皇上喜愛靜妃，皇後宮裏也是這麽安靜，可是前些日子皇上總是來，皇後宮裏就是熱熱鬧鬧的。現如今陷入了安靜之中，皇後倒是坦然，上下的仆婢卻是惴惴不安。
拂柳從外頭端來了安胎藥，臉上還有不忿的神色，在看到皇後的時候調整成一個笑容：“娘娘，您起來了，快些將這早上的安胎藥喝了。”
皇後接過藥，當下就是皺起眉：“這太醫院開的藥也太苦了。”
拂柳只好勸說：“娘娘喝下吧。這良藥苦口利於心。一切都是為著小主子呢。仆婢給您帶來了上好的杏脯，等下您喝了藥吃一個壓一壓。”
皇後皺著眉將藥喝下去，拂柳已經將杏脯送過來。皇後便噙在口中，感受著舌尖慢慢將那杏脯又酸又甜的味道充斥到整個口腔。
“我瞧見你進來的時候倒是看起來不高興，可是有誰給你氣受了？”
拂柳強顏歡笑：“娘娘這話說得，誰敢給我氣受呢？仆婢只是聽了咱們宮裏的有些仆婢閑言碎語，有些生氣。”
皇後無奈：“你呀你，還是那麽愛生氣。他們說什麽惹你這麽生氣？”
拂柳想要說又想到皇後如今懷著身孕，還是不要讓皇後生氣的好，便又說：“也沒什麽，不過是些閑言碎語。娘娘何必聽了汙了娘娘的耳朵？”
皇後看著拂柳這樣大概心裏也猜到了一些，便拿起書來看：“也罷，不聽這些閑言碎語。讓肚子裏的孩兒隨我一起看看正經書。”
拂柳便說：“小主子在娘娘的肚子裏就跟著娘娘一起讀書 ，等到出生一定聰明！”
皇後似乎是想到什麽又對拂柳說：“本宮有身孕的事可千萬要瞞好，等到三個月過了再說。你從太醫院那兒取了安胎藥來都要小心謹慎些。”
拂柳便點點頭，端著空藥碗出去了。
走到小廚房，見到方才被自己訓斥過的幾個仆婢臉上還掛著不服氣的神色，便厲色道：“你們可不要打量著皇後娘娘好性子就忘記了做仆婢的本分。你們若是怠慢了皇後娘娘，可是要小心著你們的腦袋。”
說罷便離了小廚房。方才自己不過是想來小廚房交代做一碗魚羹來給皇後補身子，就聽到小廚房裏頭的仆婢們偷偷議論著，無非是說：皇後娘娘失寵了。從太後宮裏回來就不一樣了，是不是犯錯被太後禁足了？
拂柳一時生氣，便在廚房狠狠訓斥了這些仆婢們一番。這會兒走出來站在宮墻下，卻還是有些生氣。不過轉念一想：若是旁人也以為皇後娘娘是犯錯，就不會對皇後娘娘不利。這樣一來，皇後和小主子的安全又多了幾分把握。想到這兒，拂柳又高興起來。
要說這宮裏最關心皇後的就是靜妃了。皇後如此一來，靜妃最開心了。
“瞧著吧！本宮就是說皇後怎麽會得皇上的喜愛？不知道此前那個月是用了什麽狐媚手段。現如今，日子久了，藏不住了，皇上自然還是撂開了。”靜妃痛快地將一碗蜜茶喝完：“本來那皇後還在太後跟前有幾分情面，卻想不到如今本宮也在太後跟前伺候了。”
仆婢便恭維著說：“那可不？就連翠荷姑姑都說娘娘讓太後十分高興。太後十分歡喜娘娘去請安伺候呢。”
靜妃有些洩氣：“說來，本宮年輕貌美，又何須這樣討好太後？太後終究不是皇上呀。而且給太後請安，這幾日每日早起，本宮都覺得自己有些瘦了。可即便是這樣伺候太後，也沒見皇上來本宮這兒。”
仆婢忙說：“娘娘此言差矣。您看看，現如今，皇後被太後軟禁了，定是犯錯反省。這樣大的過錯，沒準兒就連上元節宮宴也不能參加呢。即便是參加，皇後也錯過了操持宮宴的機會。娘娘您這幾日每日都早起去給太後請安，雖是辛苦，可到底宮宴的事宜也參與大半。而且仆婢看著太後娘娘有意將您推在人前呢。雖然是皇上還是生氣，可是到底上元節宮宴是皇家的大事情，到時候宮宴辦得漂亮，皇上心裏高興，難道還能不消氣？”
靜妃就是聽了這個仆婢的話才攀上了太後這條路，現在對這個仆婢很是信任。聽到這個仆婢這麽說，就點點頭：“倒是有幾分道理。那本宮還是好生繼續伺候著太後的好。”
在被靜妃以為牢牢拿捏的太後宮裏又是另一番光景。
“太後娘娘，您說，這宮宴在即，這出席大的妃子們如何安排？這排在第一位的就是皇後娘娘了。這席間，朝臣獻禮，作皇上、皇後難免要喝上兩杯，又怕對皇嗣不好。可是這樣的事情上，若是皇後不出席，又於理不合。難辦啊。”翠荷姑姑一邊給太後捶腿一邊說。
“皇後自打上次回去以後就沒再出宮過？”太後閉著眼睛。
“正是。上次自打皇後回了宮裏，就再沒出來過。聽說是日日都在自己殿裏看書，倒是飲食上多用了許多。”
“她倒是個懂事的，也是聽話。哀家不讓她出來走動，就老老實實待在自己宮裏了。”
“那可不？皇後自然是知道的，腹中的胎兒最是關鍵，豈能不格外小心？不然也不會瞞著眾人，要等到三月胎象穩固了才肯說出來。”
“既是如此，你等下便親自去皇後宮裏一趟。將哀家前些日子得的山參、燕窩、核桃都送去給皇後，要皇後好好養著。順便再把哀家的意思講給她聽：就說，宮宴人多勞累，哀家的意思是要她好生養著。看皇後自己怎麽選擇。”
翠荷便起身：“是的，仆婢知道了，這就去。”
翠荷姑姑一趟來回極快：“回太後，仆婢已經將太後的意思告訴給皇後了。皇後當時只是說知道了。”
太後以手撐著下巴：“哀家只是提點，若是她在意皇後榮耀，必要在宮宴出現，也隨她。”
這一頭剛剛送別了翠荷姑姑，拂柳正在看那些東西，拿起那核桃說：“核桃仆婢常見的，可這如拳頭般大的倒是少見。有了這核桃，仆婢就能給娘娘您做核桃糕了，或者磨成粉做成核桃露來也好，兌些蜜最是好喝，既能敗火又能補益。”
皇後便懶懶地說：“那是了，那咱們自己宮裏的宮宴就由著你來操持了。”
拂柳聽了便有些楞：“娘娘您還真打算不參加宮宴？這如何使得？宮宴這樣大的事情，您是皇後怎麽能和皇上不同時參加呢？”
“方才翠荷姑姑來，可見你這丫頭是看到山參、燕窩就沒再挪開過眼睛了。”
拂柳仔細想了想：“仆婢倒是聽到了翠荷姑姑說太後讓您好好養著，可您怎麽就繞到不參加宮宴上來了？”
“若是只送東西，翠荷姑姑何必親自來一趟？太後那裏可是離不開翠荷姑姑的。”皇後淺笑。
拂柳登時皺眉：“太後說的沒錯，可是宮宴這樣的事您不去似乎也不對。”
皇後無所謂地伸伸懶腰：“宮宴要正襟危坐那許久，自然是疲累的，還要飲酒應酬。不如咱們今年躲在自己宮裏，好生的做上一桌好菜，自己吃玩，豈不樂哉？”
“娘娘說的是好，可是若是宮宴娘娘都不參加，會不會惹得許多流言蜚語出來。”
“我這些日子喝的安胎藥，你對外頭是如何說的？”
“仆婢都是說娘娘身子不適，喝些藥來調理身子。”
“豈不正好？今日便說出去，本宮身子不適嚴重，要在宮裏靜養。”皇後對這樣的安排並不生氣，反而很喜悅。她也不喜歡對後宮裏那些面和心不和的妃嬪們作出賢德的樣子來，在那宮宴上虛與委蛇也是費心費神。倒不如在自己宮裏自由自在的舒服，橫豎現在那些妃嬪也不敢隨意來打擾自己。
拂柳見皇後已經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再多說無用的，而是想了些好的來安慰皇後：“既然娘娘已經決定了，那仆婢當然是聽娘娘的。這樣也好，娘娘好好地養著身子，讓小主子長得再大些。橫豎咱們又不是真的犯錯被罰在宮裏，而是照顧著小主子呢。現在看那靜妃如何得意且讓她得意去，等到她知道娘娘是懷了身孕養著身子的時候，看她不得氣歪了鼻子！”拂柳想著靜妃氣歪了鼻子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皇後無奈地說：“你瞧你，若是孩子出生，是個公主又如何？”
拂柳笑瞇瞇地說：“娘娘別覺得我笨，我可是知道太後這樣幫著娘娘遮掩，定是也對娘娘的肚子極為看重，若是個小公主，等娘娘養好了身子再接著生小皇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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