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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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嘩啦水聲，池水擾動。
柳怡湘腦中那根弦一緊，唇上一重，慌亂中睜開雙眼，裴佑安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吻隔著一層薄薄的面紗落在她的唇上。
柳怡湘雙眼睜大，露出驚慌之色，眼中氤氳著水光，雙手下意識抓住他的上臂，手指甲陷在肉中，鼻腔裏都是他身上的氣味，水池中的香味愈加清晰，燥得她渾身發熱，腦子昏沈，莫名的口幹舌燥。
雙唇微張，隔著一層面紗，無法繼續深入。
裴佑安喉結滾動，眼中摻雜著濃烈的欲望，熱烈的目光幾乎要將她灼傷，緊盯著柳怡湘的反應，沒有抗拒。
手有力地摟住細腰，貼近他的胸膛，兩人之間緊緊隔著一件薄薄的肚兜。
伸手欲摘下礙事的面紗，柳怡湘身子一抖，眼中盡是驚慌之色，抓住他的手，聲音中帶著喑啞，“不要。”
裴佑安回握住她的手，長了繭的拇指在她的掌心揉搓，擡頭在她的額頭落下安撫的吻。
親吻逐漸落下，白皙的脖頸見綻放一朵朵紅梅。
“啊、疼……”柳怡湘雙唇微張，嬌吟聲溢出。
細膩光滑白皙的肌膚緊緊貼著小麥色的軀體，身上的暖流一陣陣沖擊著理智，心跳幾乎就要沖出胸膛，血液在沸騰，不斷向下湧去。
裴佑安不顧她的求饒，狠狠吮吸。
藤曼交纏粗壯的樹木，密不透風。
彌漫著滿屋的霧氣，隱約看見屏風上的男女交纏……
裴佑安抱著她離開水池，輕柔地將她放到大床上，手一揮，蠟燭熄滅，陷入黑暗中，帷幔落下。
月光從窗口偷溜進來，偷窺著紗帳裏面交纏的影子……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雞鳴聲吵醒熟睡的人。
柳怡湘睜開眼，視野由朦朧變得清晰，一片健康的小麥色映入眼簾，腦子從混沌逐漸清晰，昨晚的記憶瞬間湧入。
耳尖發紅，整個人都開始不自在起來，身上的觸感逐漸清晰，雙腿交疊，裴佑安的手臂攬著她的腰。
他們就是這樣睡了一晚嗎？
脫離了情欲，羞恥席卷全身，她恨不得立馬鉆進地洞，悄悄地往上看，裴佑安挑眉，笑著問她：“睡夠了嗎？”
他笑得很溫柔，臉上殘留著昨晚和情欲和饜足，柳怡湘覺得她又要陷入他的溫柔中。
昨晚的裴佑安突破了她的想象，霸道又溫柔，更讓柳怡湘害羞的是她居然，居然這麽主動纏著他，想到昨夜的種種舉動，柳怡湘羞怯地鉆進被子裏面。
真的不好意思見人。
裴佑安掀開她頭上的被子，溫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睡夠了沒有，睡夠了起床吃個早飯我送你回去。”
柳怡湘忽然間想起什麽，手摸著自己的臉，沒有戴面紗，眼中閃過失落和自卑。
應該很難看吧。
臉上的傷疤她自己看了都不能接受，更何況別人呢？
裴佑安手觸碰她臉上的傷疤，眼中閃回悔恨，攏住她，在她耳邊低喃，”對不起，是我沒有護好你。“
裴佑安行事灑脫，向來由心而動，從未後悔過什麽，第一次產生愧疚悔恨的情緒。
若是那晚他沒有去追刺客……
柳怡湘起身，背過身，露出光滑的後背，上面稀稀落落的粉紅色印記，裴佑安喉節滾動。
拾起旁邊的衣服披上，下床的時候大腿根酸軟，布料摩擦有刺痛感。
昨晚鬧得狠了，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也差不多，完事後，裴佑安抱著她去重新洗了個澡，身子舒爽，洗到一半她就睡著了，後面就沒有記憶了。
早上隨便吃了些填報肚子，經過昨晚的溫存，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周遭的氛圍都不一樣了。
兩人就騎馬離開，和來時一樣，柳怡湘在前，裴佑安在後。
柳怡湘兩頰依舊有紅暈，但大著膽子靠在裴佑安的胸膛上，貪戀地享受著來之不易的相處時光。
她暗暗慶幸昨晚沒有做到最後，即使裴佑安馬騎得很穩，但仍是避免不了摩擦，若不是裴佑安最後停止了，她估計要走著回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但路程終會有終點，兩人站在宋府的西南角。
柳怡湘的心情逐漸低落，下一次見面都要一個月以後了，都不知道下次見面可不可以兩人獨處一整天。
裴佑安留意到她眼裏的不舍和失落，他又何嘗不是呢？
觀察四下無人，裴佑安擁她入懷，向她保證，“一月後，我早早地在這裏等你。”
得到了他的保證，柳怡湘依依不舍地離開他的懷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離開，不敢回頭，她害怕她不舍得。
裴佑安看著柳怡湘進門，向天空望了一眼，藍天白雲，日光燦爛。
柳怡湘一院子就碰見了外面回來的胡媽媽。
胡媽媽註意到柳怡湘紅腫的雙唇，上面破口結痂，碰了一下柳怡湘的肩膀，一臉我懂的模樣，小聲說道：“那麽久沒見，昨天晚上幹柴烈火，你男人厲不厲害？”
“胡媽媽！”柳怡湘羞惱。
“誒，都是成了婚的，有什麽害羞的，不就是夫妻間的那點事兒嘛。”胡媽媽指著柳怡湘的嘴唇，“很激烈嘛，年紀小，臉皮還是薄。”
柳怡湘摸了一下唇上的結痂，昨天晚上的畫面開始浮現在她的腦海中，耳尖又開始紅了。
李夫人見了小兒子，心情好，昨晚上睡得也好，今天起得早，看見柳怡湘回來問她有沒有吃早飯，沒吃的話陪她吃一點。
柳怡湘吃過了，推辭了夫人的好意，打算先去鋪子看一圈，路過站在一旁的芙蓉，芙蓉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芙蓉想不明白，為什麽柳怡湘的運氣這麽好，夫人因為妹妹的緣故收留了柳怡湘，短短一個多月，就如此信任她，將手中的大小鋪子到交給她打理，甚至還讓她同桌吃飯。
她伺候夫婦人十年了，都不曾有過如此待遇。
柳怡湘不知道芙蓉心中所想，也沒有心思理會，她的心情很好，走在大街上不自覺地哼著歡快的歌謠。
鋪子裏掌櫃發現了柳怡湘的不同，笑著問：“柳娘子是有什麽好事發生了嗎？我看你笑得這麽開心。”
“是嗎？”柳怡湘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應該是吧。”
巡完三個鋪子後差不多就到正午，柳怡湘隨意找了個攤子吃了碗羊肉粉，這家羊肉粉很有名氣，聽說開了有二十多年了，來這裏吃的都是老主顧。
羊肉的味道鮮美，柳怡湘經常過來吃，一來二去就和攤子的老板熟識了。
柳怡湘喝幹凈碗中最後一滴湯，喊老板過來結賬，順口問道：“老板，你在這裏幹了那麽多年，知道哪家的刀劍打得最好嗎？”
“姑娘，這你可問對人了，我老莫的攤子開了幾十年，涼州城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老板自信地說道，“你別看西街那邊一溜過去都是打鐵的鋪子，要說誰家制的兵器最好使，最鋒利耐用，還得是阿桑鐵鋪，你別看她是個女人，行家都在她那裏鍛造兵器。”
“多謝老板。”
“不用，小事兒。”
柳怡湘按照的話，一路問人，在西街街尾尋到了那家阿桑鐵鋪。
相較其他家的鐵鋪，阿桑鐵鋪不起眼，門口隨意用木板立了一個小招牌，不註意的話根本不會註意到。
鋪子裏面掛著大大小小的兵器，有各式各樣的刀劍，長槍匕首，還有模樣古怪沒見過的兵器。
柳怡湘一一看過去，看不出個所以然，她對刀劍這些不了解，也不知道好壞。
柳怡湘敲敲桌子，叫醒了正在打瞌睡的夥計兒。
夥計兒睜開迷蒙的雙眼，立馬一驚，馬上開口招呼道：“客官，你要買點什麽，我們大刀、砍刀、菜刀，長劍、短劍、匕首，長槍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們沒有的，品質涼州城我們鋪子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價格優惠，童叟無欺。”
夥計兒一開口說了一大段話，眼睛都不眨。
柳怡湘笑了，說道：“我想定制兩把匕首，價格好商量。”
“定制得找我們老板娘，您先等等。”夥計兒走進去大喊道，“老板娘來客人了！”
不一會兒走下來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頭上裹著頭巾，腰間系著圍布，五官清麗，眉毛畫的長長的，唇上點了朱紅，一邊下來一邊罵罵咧咧：“白虹你嚷嚷那麽大聲叫鬼呢，要是把樓上的兩個小東西吵醒了，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白虹慫慫地縮了縮腦袋。
“是你要定制兵器？”
“對的，我想定制兩把匕首。”
阿桑上下打量了一下柳怡湘，看著打扮不像是有錢人，頗不耐煩地說道，“上等匕首一百兩，中等七十兩，下等三十兩，你看你要哪一種？你要兩把我給你少算五兩銀子。”
這麽貴？
柳怡湘咂舌，握著自己手中僅有的十兩銀子。
原本她打算用十兩銀子訂做兩把匕首，現下看來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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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水聲，池水擾動。
柳怡湘腦中那根弦一緊，唇上一重，慌亂中睜開雙眼，裴佑安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吻隔著一層薄薄的面紗落在她的唇上。
柳怡湘雙眼睜大，露出驚慌之色，眼中氤氳著水光，雙手下意識抓住他的上臂，手指甲陷在肉中，鼻腔裏都是他身上的氣味，水池中的香味愈加清晰，燥得她渾身發熱，腦子昏沈，莫名的口幹舌燥。
雙唇微張，隔著一層面紗，無法繼續深入。
裴佑安喉結滾動，眼中摻雜著濃烈的欲望，熱烈的目光幾乎要將她灼傷，緊盯著柳怡湘的反應，沒有抗拒。
手有力地摟住細腰，貼近他的胸膛，兩人之間緊緊隔著一件薄薄的肚兜。
伸手欲摘下礙事的面紗，柳怡湘身子一抖，眼中盡是驚慌之色，抓住他的手，聲音中帶著喑啞，“不要。”
裴佑安回握住她的手，長了繭的拇指在她的掌心揉搓，擡頭在她的額頭落下安撫的吻。
親吻逐漸落下，白皙的脖頸見綻放一朵朵紅梅。
“啊、疼……”柳怡湘雙唇微張，嬌吟聲溢出。
細膩光滑白皙的肌膚緊緊貼著小麥色的軀體，身上的暖流一陣陣沖擊著理智，心跳幾乎就要沖出胸膛，血液在沸騰，不斷向下湧去。
裴佑安不顧她的求饒，狠狠吮吸。
藤曼交纏粗壯的樹木，密不透風。
彌漫著滿屋的霧氣，隱約看見屏風上的男女交纏……
裴佑安抱著她離開水池，輕柔地將她放到大床上，手一揮，蠟燭熄滅，陷入黑暗中，帷幔落下。
月光從窗口偷溜進來，偷窺著紗帳裏面交纏的影子……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雞鳴聲吵醒熟睡的人。
柳怡湘睜開眼，視野由朦朧變得清晰，一片健康的小麥色映入眼簾，腦子從混沌逐漸清晰，昨晚的記憶瞬間湧入。
耳尖發紅，整個人都開始不自在起來，身上的觸感逐漸清晰，雙腿交疊，裴佑安的手臂攬著她的腰。
他們就是這樣睡了一晚嗎？
脫離了情欲，羞恥席卷全身，她恨不得立馬鉆進地洞，悄悄地往上看，裴佑安挑眉，笑著問她：“睡夠了嗎？”
他笑得很溫柔，臉上殘留著昨晚和情欲和饜足，柳怡湘覺得她又要陷入他的溫柔中。
昨晚的裴佑安突破了她的想象，霸道又溫柔，更讓柳怡湘害羞的是她居然，居然這麽主動纏著他，想到昨夜的種種舉動，柳怡湘羞怯地鉆進被子裏面。
真的不好意思見人。
裴佑安掀開她頭上的被子，溫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睡夠了沒有，睡夠了起床吃個早飯我送你回去。”
柳怡湘忽然間想起什麽，手摸著自己的臉，沒有戴面紗，眼中閃過失落和自卑。
應該很難看吧。
臉上的傷疤她自己看了都不能接受，更何況別人呢？
裴佑安手觸碰她臉上的傷疤，眼中閃回悔恨，攏住她，在她耳邊低喃，”對不起，是我沒有護好你。“
裴佑安行事灑脫，向來由心而動，從未後悔過什麽，第一次產生愧疚悔恨的情緒。
若是那晚他沒有去追刺客……
柳怡湘起身，背過身，露出光滑的後背，上面稀稀落落的粉紅色印記，裴佑安喉節滾動。
拾起旁邊的衣服披上，下床的時候大腿根酸軟，布料摩擦有刺痛感。
昨晚鬧得狠了，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也差不多，完事後，裴佑安抱著她去重新洗了個澡，身子舒爽，洗到一半她就睡著了，後面就沒有記憶了。
早上隨便吃了些填報肚子，經過昨晚的溫存，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周遭的氛圍都不一樣了。
兩人就騎馬離開，和來時一樣，柳怡湘在前，裴佑安在後。
柳怡湘兩頰依舊有紅暈，但大著膽子靠在裴佑安的胸膛上，貪戀地享受著來之不易的相處時光。
她暗暗慶幸昨晚沒有做到最後，即使裴佑安馬騎得很穩，但仍是避免不了摩擦，若不是裴佑安最後停止了，她估計要走著回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但路程終會有終點，兩人站在宋府的西南角。
柳怡湘的心情逐漸低落，下一次見面都要一個月以後了，都不知道下次見面可不可以兩人獨處一整天。
裴佑安留意到她眼裏的不舍和失落，他又何嘗不是呢？
觀察四下無人，裴佑安擁她入懷，向她保證，“一月後，我早早地在這裏等你。”
得到了他的保證，柳怡湘依依不舍地離開他的懷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離開，不敢回頭，她害怕她不舍得。
裴佑安看著柳怡湘進門，向天空望了一眼，藍天白雲，日光燦爛。
柳怡湘一院子就碰見了外面回來的胡媽媽。
胡媽媽註意到柳怡湘紅腫的雙唇，上面破口結痂，碰了一下柳怡湘的肩膀，一臉我懂的模樣，小聲說道：“那麽久沒見，昨天晚上幹柴烈火，你男人厲不厲害？”
“胡媽媽！”柳怡湘羞惱。
“誒，都是成了婚的，有什麽害羞的，不就是夫妻間的那點事兒嘛。”胡媽媽指著柳怡湘的嘴唇，“很激烈嘛，年紀小，臉皮還是薄。”
柳怡湘摸了一下唇上的結痂，昨天晚上的畫面開始浮現在她的腦海中，耳尖又開始紅了。
李夫人見了小兒子，心情好，昨晚上睡得也好，今天起得早，看見柳怡湘回來問她有沒有吃早飯，沒吃的話陪她吃一點。
柳怡湘吃過了，推辭了夫人的好意，打算先去鋪子看一圈，路過站在一旁的芙蓉，芙蓉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芙蓉想不明白，為什麽柳怡湘的運氣這麽好，夫人因為妹妹的緣故收留了柳怡湘，短短一個多月，就如此信任她，將手中的大小鋪子到交給她打理，甚至還讓她同桌吃飯。
她伺候夫婦人十年了，都不曾有過如此待遇。
柳怡湘不知道芙蓉心中所想，也沒有心思理會，她的心情很好，走在大街上不自覺地哼著歡快的歌謠。
鋪子裏掌櫃發現了柳怡湘的不同，笑著問：“柳娘子是有什麽好事發生了嗎？我看你笑得這麽開心。”
“是嗎？”柳怡湘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應該是吧。”
巡完三個鋪子後差不多就到正午，柳怡湘隨意找了個攤子吃了碗羊肉粉，這家羊肉粉很有名氣，聽說開了有二十多年了，來這裏吃的都是老主顧。
羊肉的味道鮮美，柳怡湘經常過來吃，一來二去就和攤子的老板熟識了。
柳怡湘喝幹凈碗中最後一滴湯，喊老板過來結賬，順口問道：“老板，你在這裏幹了那麽多年，知道哪家的刀劍打得最好嗎？”
“姑娘，這你可問對人了，我老莫的攤子開了幾十年，涼州城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老板自信地說道，“你別看西街那邊一溜過去都是打鐵的鋪子，要說誰家制的兵器最好使，最鋒利耐用，還得是阿桑鐵鋪，你別看她是個女人，行家都在她那裏鍛造兵器。”
“多謝老板。”
“不用，小事兒。”
柳怡湘按照的話，一路問人，在西街街尾尋到了那家阿桑鐵鋪。
相較其他家的鐵鋪，阿桑鐵鋪不起眼，門口隨意用木板立了一個小招牌，不註意的話根本不會註意到。
鋪子裏面掛著大大小小的兵器，有各式各樣的刀劍，長槍匕首，還有模樣古怪沒見過的兵器。
柳怡湘一一看過去，看不出個所以然，她對刀劍這些不了解，也不知道好壞。
柳怡湘敲敲桌子，叫醒了正在打瞌睡的夥計兒。
夥計兒睜開迷蒙的雙眼，立馬一驚，馬上開口招呼道：“客官，你要買點什麽，我們大刀、砍刀、菜刀，長劍、短劍、匕首，長槍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們沒有的，品質涼州城我們鋪子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價格優惠，童叟無欺。”
夥計兒一開口說了一大段話，眼睛都不眨。
柳怡湘笑了，說道：“我想定制兩把匕首，價格好商量。”
“定制得找我們老板娘，您先等等。”夥計兒走進去大喊道，“老板娘來客人了！”
不一會兒走下來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頭上裹著頭巾，腰間系著圍布，五官清麗，眉毛畫的長長的，唇上點了朱紅，一邊下來一邊罵罵咧咧：“白虹你嚷嚷那麽大聲叫鬼呢，要是把樓上的兩個小東西吵醒了，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白虹慫慫地縮了縮腦袋。
“是你要定制兵器？”
“對的，我想定制兩把匕首。”
阿桑上下打量了一下柳怡湘，看著打扮不像是有錢人，頗不耐煩地說道，“上等匕首一百兩，中等七十兩，下等三十兩，你看你要哪一種？你要兩把我給你少算五兩銀子。”
這麽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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