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和被害人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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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和被害人的交集
“我們再去稅務局走一趟？”楚銘賦說。
吳霄看看楚銘賦在看看顧予，一笑：“沒問題。”
說著他率先上了後座。顧予沖楚銘賦點了點頭，也上了車。
楚銘賦發動車子朝稅務局開去。
一向不怎麽喜歡八卦的顧予，這次看到吳霄和楚銘賦一起，還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你們倆什麽時候勾搭到一起了？”
“什麽叫勾搭呀。”楚銘賦反駁：“我們叫友好往來。”
顧予長長的哦了一聲：“這樣啊，看你們關系不錯。”
吳霄皺了皺眉：“還不是那次，我被當成嫌疑人抓緊去，認識了楚隊長，楚隊長查清真相，還我清白，然後我們就加了聯系方式，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是從這邊轉彎麽？”楚銘賦問。
“對，從這裏左轉，下個路口再右轉就到了。”
楚銘賦在稅務局門口停下來，這個點辦事的人還挺多。
“你們去吧，案子的事情，我在應該不合適？”吳霄很識趣的沒有在跟著他們。
楚銘賦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那你……”
吳霄晃了晃手機：“打游戲。”
楚銘賦點頭，和顧予一起朝稅務局大樓走去。
楚銘賦進門打聽了張薇薇的去向，那人一指：“二樓左手邊第三個辦公室。”
走到辦公室門口，楚銘賦輕輕敲了敲門，裏面一個洪亮的女聲說了聲：“請進。”
楚銘賦推門進去，顧予跟在他身後。
張薇薇擡頭看著這兩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有種蓬蓽生輝的感覺，她臉一紅忙問：“請問你們找我什麽事？”
顧予飛快地掏出證件：“你好我們是雲景刑偵支隊的，有點問題想問你。”
張薇薇不解：“刑……刑偵？是有什麽事情麽？”
楚銘賦問：“請問你認識杜雨欣麽？”
張薇薇一楞，然後說：“杜雨欣？她怎麽了？”
楚銘賦直接道：“她死了。”
張薇薇一楞，片刻後才不可置信地問：“什麽，死了？怎麽會死了？”
“你先別急，我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關於杜雨欣的事情。”
張薇薇擡手咬著拳頭，眼淚大顆大顆落了下來：“死了，怎麽就死了，什麽叫死了。”
張薇薇還處在知道好友突然死亡的消息裏，她繼續無聲的哭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被弄得手無足措。顧予從口袋裏掏出紙巾遞給張薇薇。
她握著紙巾緩了許久，眼淚還是忍不住往下落，又過了好一會，她努力調整情緒才閉上眼睛擦了擦眼淚。
“欣欣她是怎麽死的，她走的痛苦麽？”
楚銘賦低下頭：“對不起，案件的細節我們不方便透露。”
張薇薇點頭：“我知道你們有規矩。”她頓了頓繼續說：“你們想問什麽？”
“我們想知道關於她中學時期的一些故事，越詳細越好。”
張薇薇想了想說：“我和欣欣從小就認識，我們小學就是一個班，關系一直很好，她人很好，對朋友好，對同學也挺好，班裏成績好的，成績一般的，甚至成績差的都能跟她成為好朋友。”
“欣欣家庭條件也不錯，一般這種孩子根本不會去搭理班級裏條件不大好的同學，可是她卻沒有這些顧忌，她的性格很好，不管在男生中還是在女生中她都吃得開。”
兩人一起點了點頭。
“她正義感很強，特不喜歡那些欺負同學的人，每次遇到這種事情她都會挺身而出，記得初二那年，隔壁班有個男生，臉上有疤看起來挺嚇人的，平時也不跟人交流，同學們可能看他的臉嚇人，就經常欺負他，他也不說什麽，能忍就忍過去了。”
“那天……不知道怎麽回事，他被人關在了衛生間裏，還脫光了他的衣服，眼看著就要上課了，沒辦法，他只能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當時圍觀的人很多，他的身上還被他們寫了很多汙言穢語，身上還沾了些臟東西。”
“能詳細描述一下嗎？”楚銘賦問。
“聽他們說，那群人把紙簍扣在他的腦袋上，把他的腦袋按在蹲位裏，總之很狼狽了。同學裏有起哄的，有幫腔的，有看熱鬧的，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他，這時候，欣欣看不下去了，她脫下了自己的校服，把校服丟給他，並且指著所有人厲聲責備。”
“在這種情況下她一個人站了出來？”楚銘賦問。
張薇薇點頭：“對，只有欣欣走出去，我拉著她，不想讓她出頭，她很可能會被那些壞孩子盯上，可她卻完全不怕。老師來了，大家就撤了。後來，那幾個同學受到處分，叫了家長，學校讓去他家裏道歉，不知道他為什麽拒絕了，哦，對了，聽說他沒有父母是住在親戚家裏的，大概是不想被家裏知道吧。”
“當時他對欣欣說‘我把你的衣服弄臟了’，欣欣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說，沒事，到時候洗幹凈給我就行。”
楚銘賦眼中盡是怒火，這只是一次校園霸淩，姚振東從小到大不知道私下遭受過多少次霸淩，童年時看著繼父殺死了自己的母親，又傷了自己。從他上學起，應該沒少受到各種霸淩。也難怪，他會有多種人格障礙。
“後來呢？”楚銘賦把視線轉到張薇薇身上。
“第三天，他把洗幹凈的衣服還給欣欣，不久後欣欣父母工作調動，就離開了雲景，不過我們一直有聯系，關系一直都很好，工作後，偶爾還會見見面，一起逛街聊天。”
“杜雨欣有沒有寫日記的習慣。”
張薇薇想了想：“有，我們小時候還一起寫過交換日記，就是分別寫日記，一周後在交還給對方，然後繼續寫，堅持過一段時間，我嫌麻煩就沒寫了，不過雨欣又堅持了一段時間，有一次她媽媽看到了她的日記，為此她們還大吵了一架，從這之後，她就在網上寫日記，□□日志，盡自己可見的那種。”
“你們日記通常都寫什麽內容？”
“小孩子能寫什麽，就是一些小抱怨，或者一些小心思，看了什麽書，幻想自己是其中的女主，或者幻想男主是什麽樣，然後就是一些覺得很厲害的傷春悲秋的事情，那時候叫……青春疼痛文學。”
楚銘賦和顧予比他們大幾歲，楚銘賦自然不懂女孩子們的心思，顧予因為家裏的事情，也沒時間關心這些事情。
“杜雨欣的社交賬號可以告訴我們麽？”楚銘賦問。
張薇薇點頭，打開手機查找杜雨欣的賬號,很快，她的微博、□□、微信、博客等等賬號都被找了出來，楚銘賦一一記下。
不知道從這些賬號裏能發現什麽蛛絲馬跡。
“哦，對了，欣欣好像有一個筆友，從中學開始到工作，他們一直書信聯系，後來有了□□，他們就在網上聯系了。”
“筆友？”
張薇薇點頭：“那時候很流行的，陌生城市的筆友，不知道彼此身份，然後互相通信，分享生活，各種生活都能分享，那時候壓力大，不好給家長說的，我們就互相分享，欣欣也會跟她這個筆友分享。”
“你之前說的那個被欺負的同學，他後來怎麽樣了？”
張薇薇想了想：“其實我們沒什麽交集，那件事後，他把衣服還給欣欣，之後也沒有在接觸過，有時候迎面走來，最多也就是點頭打個招呼。”
“他們沒有接觸？”
張薇薇反問：“不然呢？欣欣是好心，他也明白自己是什麽處境，他和欣欣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差太遠了，所以，這一點我也挺佩服他了，不是有句歌詞叫“不打擾是我的溫柔”。”
“後來欣欣轉學走了，我們繼續各自的生活，學習，考試，畢業。後來聽說他好像去了六中讀高中，我繼續留在實驗中學，後來就再也沒見過了。”
楚銘賦留下聯系方式，張薇薇從回憶裏抽了出來，又陷入了對杜雨欣的懷念中。
“欣欣……真的太好了，你們一定要幫她討回公道。”
楚銘賦認真的點了一下頭：“一定，我們一定會幫她討回公道。”
二人走出來的時候，吳霄正結束了一局游戲，擡頭正好看到了走出來的兩人。
三人坐在車上，這一次顧予主動坐到後排，倒是弄得吳霄有些尷尬：“我們真的只是朋友。”
無奈吳霄被趕到前排，坐在了副駕駛。
楚銘賦顯然沒有心情開玩笑，他還想著張薇薇的話：“當年姚振東和杜雨欣還真有過接觸，一個落魄少年被一個漂亮優秀的女孩救助。”
“他們之間竟然沒有發生什麽。”吳霄說。
顧予倒是發表了不同意見：“張薇薇說的才更貼近現實，如果一次幫助他們之間一定會發生什麽，又不是小說，一定會有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
楚銘賦說：“你說的沒錯，這樣的結果大概才最貼近現實，即使姚振東因為這件事情喜歡了杜雨欣，那也不奇怪，放在心裏默默喜歡。”
顧予倒是一棒子把他打回現實：“然後在十幾年後出現親手殺了她？”
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沈默。
“我想再去姚振東舅舅家看看。”楚銘賦說。
顧予很樂意幫忙：“沒問題。”
楚銘賦開車朝姚振東舅舅家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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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去稅務局走一趟？”楚銘賦說。
吳霄看看楚銘賦在看看顧予，一笑：“沒問題。”
說著他率先上了後座。顧予沖楚銘賦點了點頭，也上了車。
楚銘賦發動車子朝稅務局開去。
一向不怎麽喜歡八卦的顧予，這次看到吳霄和楚銘賦一起，還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你們倆什麽時候勾搭到一起了？”
“什麽叫勾搭呀。”楚銘賦反駁：“我們叫友好往來。”
顧予長長的哦了一聲：“這樣啊，看你們關系不錯。”
吳霄皺了皺眉：“還不是那次，我被當成嫌疑人抓緊去，認識了楚隊長，楚隊長查清真相，還我清白，然後我們就加了聯系方式，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是從這邊轉彎麽？”楚銘賦問。
“對，從這裏左轉，下個路口再右轉就到了。”
楚銘賦在稅務局門口停下來，這個點辦事的人還挺多。
“你們去吧，案子的事情，我在應該不合適？”吳霄很識趣的沒有在跟著他們。
楚銘賦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那你……”
吳霄晃了晃手機：“打游戲。”
楚銘賦點頭，和顧予一起朝稅務局大樓走去。
楚銘賦進門打聽了張薇薇的去向，那人一指：“二樓左手邊第三個辦公室。”
走到辦公室門口，楚銘賦輕輕敲了敲門，裏面一個洪亮的女聲說了聲：“請進。”
楚銘賦推門進去，顧予跟在他身後。
張薇薇擡頭看著這兩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有種蓬蓽生輝的感覺，她臉一紅忙問：“請問你們找我什麽事？”
顧予飛快地掏出證件：“你好我們是雲景刑偵支隊的，有點問題想問你。”
張薇薇不解：“刑……刑偵？是有什麽事情麽？”
楚銘賦問：“請問你認識杜雨欣麽？”
張薇薇一楞，然後說：“杜雨欣？她怎麽了？”
楚銘賦直接道：“她死了。”
張薇薇一楞，片刻後才不可置信地問：“什麽，死了？怎麽會死了？”
“你先別急，我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關於杜雨欣的事情。”
張薇薇擡手咬著拳頭，眼淚大顆大顆落了下來：“死了，怎麽就死了，什麽叫死了。”
張薇薇還處在知道好友突然死亡的消息裏，她繼續無聲的哭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被弄得手無足措。顧予從口袋裏掏出紙巾遞給張薇薇。
她握著紙巾緩了許久，眼淚還是忍不住往下落，又過了好一會，她努力調整情緒才閉上眼睛擦了擦眼淚。
“欣欣她是怎麽死的，她走的痛苦麽？”
楚銘賦低下頭：“對不起，案件的細節我們不方便透露。”
張薇薇點頭：“我知道你們有規矩。”她頓了頓繼續說：“你們想問什麽？”
“我們想知道關於她中學時期的一些故事，越詳細越好。”
張薇薇想了想說：“我和欣欣從小就認識，我們小學就是一個班，關系一直很好，她人很好，對朋友好，對同學也挺好，班裏成績好的，成績一般的，甚至成績差的都能跟她成為好朋友。”
“欣欣家庭條件也不錯，一般這種孩子根本不會去搭理班級裏條件不大好的同學，可是她卻沒有這些顧忌，她的性格很好，不管在男生中還是在女生中她都吃得開。”
兩人一起點了點頭。
“她正義感很強，特不喜歡那些欺負同學的人，每次遇到這種事情她都會挺身而出，記得初二那年，隔壁班有個男生，臉上有疤看起來挺嚇人的，平時也不跟人交流，同學們可能看他的臉嚇人，就經常欺負他，他也不說什麽，能忍就忍過去了。”
“那天……不知道怎麽回事，他被人關在了衛生間裏，還脫光了他的衣服，眼看著就要上課了，沒辦法，他只能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當時圍觀的人很多，他的身上還被他們寫了很多汙言穢語，身上還沾了些臟東西。”
“能詳細描述一下嗎？”楚銘賦問。
“聽他們說，那群人把紙簍扣在他的腦袋上，把他的腦袋按在蹲位裏，總之很狼狽了。同學裏有起哄的，有幫腔的，有看熱鬧的，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他，這時候，欣欣看不下去了，她脫下了自己的校服，把校服丟給他，並且指著所有人厲聲責備。”
“在這種情況下她一個人站了出來？”楚銘賦問。
張薇薇點頭：“對，只有欣欣走出去，我拉著她，不想讓她出頭，她很可能會被那些壞孩子盯上，可她卻完全不怕。老師來了，大家就撤了。後來，那幾個同學受到處分，叫了家長，學校讓去他家裏道歉，不知道他為什麽拒絕了，哦，對了，聽說他沒有父母是住在親戚家裏的，大概是不想被家裏知道吧。”
“當時他對欣欣說‘我把你的衣服弄臟了’，欣欣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說，沒事，到時候洗幹凈給我就行。”
楚銘賦眼中盡是怒火，這只是一次校園霸淩，姚振東從小到大不知道私下遭受過多少次霸淩，童年時看著繼父殺死了自己的母親，又傷了自己。從他上學起，應該沒少受到各種霸淩。也難怪，他會有多種人格障礙。
“後來呢？”楚銘賦把視線轉到張薇薇身上。
“第三天，他把洗幹凈的衣服還給欣欣，不久後欣欣父母工作調動，就離開了雲景，不過我們一直有聯系，關系一直都很好，工作後，偶爾還會見見面，一起逛街聊天。”
“杜雨欣有沒有寫日記的習慣。”
張薇薇想了想：“有，我們小時候還一起寫過交換日記，就是分別寫日記，一周後在交還給對方，然後繼續寫，堅持過一段時間，我嫌麻煩就沒寫了，不過雨欣又堅持了一段時間，有一次她媽媽看到了她的日記，為此她們還大吵了一架，從這之後，她就在網上寫日記，□□日志，盡自己可見的那種。”
“你們日記通常都寫什麽內容？”
“小孩子能寫什麽，就是一些小抱怨，或者一些小心思，看了什麽書，幻想自己是其中的女主，或者幻想男主是什麽樣，然後就是一些覺得很厲害的傷春悲秋的事情，那時候叫……青春疼痛文學。”
楚銘賦和顧予比他們大幾歲，楚銘賦自然不懂女孩子們的心思，顧予因為家裏的事情，也沒時間關心這些事情。
“杜雨欣的社交賬號可以告訴我們麽？”楚銘賦問。
張薇薇點頭，打開手機查找杜雨欣的賬號,很快，她的微博、□□、微信、博客等等賬號都被找了出來，楚銘賦一一記下。
不知道從這些賬號裏能發現什麽蛛絲馬跡。
“哦，對了，欣欣好像有一個筆友，從中學開始到工作，他們一直書信聯系，後來有了□□，他們就在網上聯系了。”
“筆友？”
張薇薇點頭：“那時候很流行的，陌生城市的筆友，不知道彼此身份，然後互相通信，分享生活，各種生活都能分享，那時候壓力大，不好給家長說的，我們就互相分享，欣欣也會跟她這個筆友分享。”
“你之前說的那個被欺負的同學，他後來怎麽樣了？”
張薇薇想了想：“其實我們沒什麽交集，那件事後，他把衣服還給欣欣，之後也沒有在接觸過，有時候迎面走來，最多也就是點頭打個招呼。”
“他們沒有接觸？”
張薇薇反問：“不然呢？欣欣是好心，他也明白自己是什麽處境，他和欣欣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差太遠了，所以，這一點我也挺佩服他了，不是有句歌詞叫“不打擾是我的溫柔”。”
“後來欣欣轉學走了，我們繼續各自的生活，學習，考試，畢業。後來聽說他好像去了六中讀高中，我繼續留在實驗中學，後來就再也沒見過了。”
楚銘賦留下聯系方式，張薇薇從回憶裏抽了出來，又陷入了對杜雨欣的懷念中。
“欣欣……真的太好了，你們一定要幫她討回公道。”
楚銘賦認真的點了一下頭：“一定，我們一定會幫她討回公道。”
二人走出來的時候，吳霄正結束了一局游戲，擡頭正好看到了走出來的兩人。
三人坐在車上，這一次顧予主動坐到後排，倒是弄得吳霄有些尷尬：“我們真的只是朋友。”
無奈吳霄被趕到前排，坐在了副駕駛。
楚銘賦顯然沒有心情開玩笑，他還想著張薇薇的話：“當年姚振東和杜雨欣還真有過接觸，一個落魄少年被一個漂亮優秀的女孩救助。”
“他們之間竟然沒有發生什麽。”吳霄說。
顧予倒是發表了不同意見：“張薇薇說的才更貼近現實，如果一次幫助他們之間一定會發生什麽，又不是小說，一定會有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
楚銘賦說：“你說的沒錯，這樣的結果大概才最貼近現實，即使姚振東因為這件事情喜歡了杜雨欣，那也不奇怪，放在心裏默默喜歡。”
顧予倒是一棒子把他打回現實：“然後在十幾年後出現親手殺了她？”
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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