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重幻境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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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重幻境25
仙界答應給寡宗一個升仙的機會，但是他們歷經的天雷幻境其實是為仙魔橋而備。
付銀朱決定調整計劃，她原本想通過天雷幻光揭露房宿星君和角宿星君的密謀，但現在合計下來，還是裝作一無所知對寡宗更為有利。
但這樣……臨時變卦，付銀朱擔心會影響陸星熾的心情。
她緊張兮兮地前往岳家茶館。
果然，陸星熾今日沒來。
岳雨前見付銀朱十分失落，便前來關心：“人沒到，但今日說書的故事來了呀。坐下來，看一場嗎？”
付銀朱不好拒絕。
尤其是他的神情看起來不太妙。
仔細一問，葉鳴舟不在，岳蘿……竟然也不在。
岳雨前對寡宗的本子和周邊產品興趣一般，不像是岳蘿每一樣都要買回家。
他說最近岳蘿拿來一個奇怪的畫卷，想問付銀朱那畫卷是不是寡宗的產品。
付銀朱想讓他拿來一看，但岳雨前只是描述上面是一幅男像，說是那人近日會來京兆。
“肖像畫？寡宗倒是出過。”付銀朱總覺得這個劇情特別熟悉，“最近拿來的嗎？”
“是，”岳雨前解釋道，“前幾天休息日，她去月老廟之後，就突然收到那麽一幅畫像。月老廟她小時候就愛去，當時……”
付銀朱想起來了。她剛進入幻境是岳蘿帶著她去過月老廟一趟，那時岳蘿說她掛在床上的銀鈴，自從小時候得到後就能夢到一個人被困在房間之中……那個人請她把孔明鎖修好，她便去月老廟，而後便收到那人要來京兆的消息，以及一幅畫像。
如今這段劇情，這會兒又出現了。
岳蘿為何此時來修孔明鎖？
難不成和她要開運有關？
——付銀朱在聽書的時候，也心不在焉地思考這些事，她隱隱覺得這是原著裏破亂的感情線中的一條。
岳蘿趕在開店前回來，一見到付銀朱特別激動：“我今天見到你的同門了，泯泯！她人很溫柔，卻懂得特別多。我約她一起去月老廟，你要不要一起來啊？”
“……好，好啊。”付銀朱有點驚訝，“你要去那裏開運嗎？”
“嗯。上次特地去了，京兆的月老廟修繕，但我可以去個遠一點的。”岳蘿抱著懷裏的畫卷，“月老廟什麽都很靈的。”
岳雨前趕緊上前勸她：“你去遠一點的月老廟，我怎麽給你調休呀？”
“把你的假借給我咯。”
岳雨前立馬慌張起來：“姐姐，你的活兒我也沒法替你做啊。”
“那說明你還是願意答應咯。”岳蘿笑得燦爛，“我提前做一些，夏天嘛，本就是冷飲和涼菜為主，簡單。”
岳雨前眼裏閃爍著無助的光。
岳家茶館說書一散場，小二請付銀朱去樓上。
付銀朱一推門，見陸星熾在裏面坐著。
“令牌我遣人送過去了，他們說你不在，我便來這邊看看，”陸星熾用魔焰維持著茶水的溫熱，“見你聽得專註，便不好打擾。”
“鐵器鋪子呢？”付銀朱謝過他的茶水，“去過了嗎？”
“去了，那裏做的東西魔焰一催就會斷，只能當擺設。我也只需要擺設。”陸星熾欣慰地看著付銀朱，“可真靈啊。沒有你，真就無解了。房宿星君的下一處傳送陣，我知道在哪兒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付銀朱握著茶杯，用仙術降溫。
陸星熾見她的動作，不知是自己方才加熱是多此一舉，還是她有點逆著自己的想法。
他問：“不想去？”
付銀朱不吱聲。
“不想和我去？”陸星熾的聲音有一絲哽咽。
“不、不、不，”付銀朱趕忙開口解釋，“我想改變計劃……但新的方案還沒有頭緒……你會不會討厭我這樣出爾反爾變卦的人呀？”
“怎麽會呢……說來聽聽。”陸星熾安下心來。
付銀朱的目標是讓寡島五靈閣的所有觀眾都覺得寡宗迎來的如假包換的情劫幻境。這樣等到他們順利離開幻境，觀客們會以為付銀朱成功飛升。
“但實際上沒有。”付銀朱盡力整理好前後邏輯關系，“我從魏淮竹那裏查過，這樣算是仙界自己沒按規矩來，也不能之後怨寡宗沒好好渡劫。”
“……原來再擔心這個。”
付銀朱趕緊補充：“你的處境我也考慮了。”
陸星熾全神貫註。
付銀朱連新的番外都沒工夫好好構思，倒是把進入幻境一來的關鍵場景在腦海裏溫習了一遍。
順理成章在一起，哪能配叫情劫呢。
她打算把自己的情劫飛升之路，安排成歷盡重重阻攔和艱辛。
“所以我們只要讓五靈閣的觀客們以為最大的阻攔是纏月就好了。”付銀朱期待地看著陸星熾。
陸星熾聽過她的新計劃，覺得可行。
付銀朱打算等陸星熾找到纏月之後，誘使他來破壞付銀朱和陸星熾的姻緣。
——本就不存在的東西，自然也無法破壞。
然後再另外去找房宿星君和角宿星君，給他們提前帶纏月回仙界的機會。
只要大家都在場，付銀朱再趕過去找陸星熾，演一出纏月勇闖魔界破姻緣，卻遭仙界眾人反對的戲碼。
“具體對話，臨場發揮吧。但請記好了我教你的祈願動作。”付銀朱強調道，“然後最後一步，我們到東海深處匯合。你到天命星晷底座一丈遠的地方，地面有一個很明顯的六邊形格子，你站在那裏祈願。”
陸星熾有些不解：“為何？”
“驚喜之外的驚喜，”付銀朱壓低聲音，“只要請來纏月和角宿星君，大概一演，就可以把隱龍鞭的損毀賴在角宿星君頭上，纏月在魔界收集姻緣物和建傳送陣的事也算是為你考慮……總之，幻境結束之後，你再闖東海仙島結界的事情，觀眾們都能懂是纏月所害，而不是你刻意為之。”
“那這樣一來，你之前在畫紙上所繪的房宿星君和角宿星君的小人圖，也不算是全無用途。”
“算是我們兩個的姻緣遭到仙界的反對……的證據。”付銀朱舉起茶杯，“祝我們的計劃一切順利！”
陸星熾站起來給她茶杯裏添水：“心情這麽好？”
“以前我在茶宗，考試考不好都會一蹶不振，但其實一步失誤、一次失利、一場失敗，完全還可以重來……”付銀朱和他碰杯，“我知道我們相逢之處，你心情不好，特地上寡島，特地穿了寡宗弟子的衣衫，也做了很大的決心吧？肯定能解決的！”
“好。真好。都輪到你來開解我了。”陸星熾由衷感嘆。
付銀朱回想起第一重幻境時，她噙著淚要和陸星熾去郊外躲到機緣終結。她繼續說：“你也不用在郊外買處宅子。我不會臨陣脫逃的。”
陸星熾一頭霧水：“住城裏方便一些……你若是喜歡的話。”
“嗯。沒有馬蜂。”
“原來說的是那件事啊……”陸星熾還以為她破解幻境之後，要搬回京兆來住。
他常常感覺他和付銀朱的關系忽遠忽近——
現在是遠。
在緣仙鎮看武道會、在滇南小柴房裏夜談、在京兆河邊小食棚裏一起吃喝……這些情景歷歷在目，甚至在付銀朱說讓寡島上看天雷幻光的觀眾以為他們本就姻緣時，陸星熾覺得每一幅畫面都鮮艷奪目，甚至刺眼。
他和付銀朱，終究並非處在一界。
他想起和付銀朱在茶島的那一重幻境，付銀朱哭著想留下來不要走。
現在終於輪到他了。
陸星熾思緒萬千，非要臨行之前和付銀朱去東市逛一逛。
他不至於掉眼淚，但是總想留點什麽作為紀念。
付銀朱跟在他邊上，走到哪兒轉到哪兒，但突然停下來：“你要買筆墨紙硯呀？這邊好貴的。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我想買筆擱，你上次送我的那個……”陸星熾眼裏盡是遺憾，“當時丟給纏月……實在後悔……”
付銀朱眼睛一亮，從隨身的小包裏拿出來：“還在的，給你。”
陸星熾拿在手裏一看，又要過來另外一個。
竟然拼在一起是如此好看的模樣。
前面店鋪的老板好不容易等來客人，結果他們竟然因為找到舊的不想買新的，趕緊招呼：“我們有新色的，西域染料，進來看看。”
付銀朱很是好奇，陸星熾便陪她進去。
付銀朱送他的筆擱雖然別致，但是店裏擺了好幾個……
陸星熾把所有同款筆擱都買了下來。
店鋪老板和付銀朱都很驚訝。
陸星熾不讓老板再賣同款，老板點頭哈腰立馬答應，即使他們走出去三十尺，也能聽見老板打包票的吆喝聲。
“當時玉連環就送我一大把……一塊之恩，一兜相報啊。”付銀朱抱著大口袋有點不知所措。
“我不喜歡大路貨，想送你東西，就別人不能再有同款了。”
付銀朱楞在原地：“……那我們來錯地方了。”
她帶著陸星熾繞過一條巷子，路口有幾個其貌不揚的小販。
付銀朱讓陸星熾過去問問。
他們是從大妖那裏倒買倒賣的游戈商人。
陸星熾不想買妖界的東西，但是商人拿出來的幾樣東西，奇妙有趣，便和付銀朱聽他講解一番。
游戈商人話說到一半，突然噤聲，他四處張望，把手裏的東西塞到付銀朱的大口袋裏，卷著包袱逃跑了。
付銀朱和陸星熾相視一對，隨後看到巡游的衛兵在追擊那些違規經營的小販。
“怎麽辦？”付銀朱看了一眼包袱裏的東西，又看向陸星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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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答應給寡宗一個升仙的機會，但是他們歷經的天雷幻境其實是為仙魔橋而備。
付銀朱決定調整計劃，她原本想通過天雷幻光揭露房宿星君和角宿星君的密謀，但現在合計下來，還是裝作一無所知對寡宗更為有利。
但這樣……臨時變卦，付銀朱擔心會影響陸星熾的心情。
她緊張兮兮地前往岳家茶館。
果然，陸星熾今日沒來。
岳雨前見付銀朱十分失落，便前來關心：“人沒到，但今日說書的故事來了呀。坐下來，看一場嗎？”
付銀朱不好拒絕。
尤其是他的神情看起來不太妙。
仔細一問，葉鳴舟不在，岳蘿……竟然也不在。
岳雨前對寡宗的本子和周邊產品興趣一般，不像是岳蘿每一樣都要買回家。
他說最近岳蘿拿來一個奇怪的畫卷，想問付銀朱那畫卷是不是寡宗的產品。
付銀朱想讓他拿來一看，但岳雨前只是描述上面是一幅男像，說是那人近日會來京兆。
“肖像畫？寡宗倒是出過。”付銀朱總覺得這個劇情特別熟悉，“最近拿來的嗎？”
“是，”岳雨前解釋道，“前幾天休息日，她去月老廟之後，就突然收到那麽一幅畫像。月老廟她小時候就愛去，當時……”
付銀朱想起來了。她剛進入幻境是岳蘿帶著她去過月老廟一趟，那時岳蘿說她掛在床上的銀鈴，自從小時候得到後就能夢到一個人被困在房間之中……那個人請她把孔明鎖修好，她便去月老廟，而後便收到那人要來京兆的消息，以及一幅畫像。
如今這段劇情，這會兒又出現了。
岳蘿為何此時來修孔明鎖？
難不成和她要開運有關？
——付銀朱在聽書的時候，也心不在焉地思考這些事，她隱隱覺得這是原著裏破亂的感情線中的一條。
岳蘿趕在開店前回來，一見到付銀朱特別激動：“我今天見到你的同門了，泯泯！她人很溫柔，卻懂得特別多。我約她一起去月老廟，你要不要一起來啊？”
“……好，好啊。”付銀朱有點驚訝，“你要去那裏開運嗎？”
“嗯。上次特地去了，京兆的月老廟修繕，但我可以去個遠一點的。”岳蘿抱著懷裏的畫卷，“月老廟什麽都很靈的。”
岳雨前趕緊上前勸她：“你去遠一點的月老廟，我怎麽給你調休呀？”
“把你的假借給我咯。”
岳雨前立馬慌張起來：“姐姐，你的活兒我也沒法替你做啊。”
“那說明你還是願意答應咯。”岳蘿笑得燦爛，“我提前做一些，夏天嘛，本就是冷飲和涼菜為主，簡單。”
岳雨前眼裏閃爍著無助的光。
岳家茶館說書一散場，小二請付銀朱去樓上。
付銀朱一推門，見陸星熾在裏面坐著。
“令牌我遣人送過去了，他們說你不在，我便來這邊看看，”陸星熾用魔焰維持著茶水的溫熱，“見你聽得專註，便不好打擾。”
“鐵器鋪子呢？”付銀朱謝過他的茶水，“去過了嗎？”
“去了，那裏做的東西魔焰一催就會斷，只能當擺設。我也只需要擺設。”陸星熾欣慰地看著付銀朱，“可真靈啊。沒有你，真就無解了。房宿星君的下一處傳送陣，我知道在哪兒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付銀朱握著茶杯，用仙術降溫。
陸星熾見她的動作，不知是自己方才加熱是多此一舉，還是她有點逆著自己的想法。
他問：“不想去？”
付銀朱不吱聲。
“不想和我去？”陸星熾的聲音有一絲哽咽。
“不、不、不，”付銀朱趕忙開口解釋，“我想改變計劃……但新的方案還沒有頭緒……你會不會討厭我這樣出爾反爾變卦的人呀？”
“怎麽會呢……說來聽聽。”陸星熾安下心來。
付銀朱的目標是讓寡島五靈閣的所有觀眾都覺得寡宗迎來的如假包換的情劫幻境。這樣等到他們順利離開幻境，觀客們會以為付銀朱成功飛升。
“但實際上沒有。”付銀朱盡力整理好前後邏輯關系，“我從魏淮竹那裏查過，這樣算是仙界自己沒按規矩來，也不能之後怨寡宗沒好好渡劫。”
“……原來再擔心這個。”
付銀朱趕緊補充：“你的處境我也考慮了。”
陸星熾全神貫註。
付銀朱連新的番外都沒工夫好好構思，倒是把進入幻境一來的關鍵場景在腦海裏溫習了一遍。
順理成章在一起，哪能配叫情劫呢。
她打算把自己的情劫飛升之路，安排成歷盡重重阻攔和艱辛。
“所以我們只要讓五靈閣的觀客們以為最大的阻攔是纏月就好了。”付銀朱期待地看著陸星熾。
陸星熾聽過她的新計劃，覺得可行。
付銀朱打算等陸星熾找到纏月之後，誘使他來破壞付銀朱和陸星熾的姻緣。
——本就不存在的東西，自然也無法破壞。
然後再另外去找房宿星君和角宿星君，給他們提前帶纏月回仙界的機會。
只要大家都在場，付銀朱再趕過去找陸星熾，演一出纏月勇闖魔界破姻緣，卻遭仙界眾人反對的戲碼。
“具體對話，臨場發揮吧。但請記好了我教你的祈願動作。”付銀朱強調道，“然後最後一步，我們到東海深處匯合。你到天命星晷底座一丈遠的地方，地面有一個很明顯的六邊形格子，你站在那裏祈願。”
陸星熾有些不解：“為何？”
“驚喜之外的驚喜，”付銀朱壓低聲音，“只要請來纏月和角宿星君，大概一演，就可以把隱龍鞭的損毀賴在角宿星君頭上，纏月在魔界收集姻緣物和建傳送陣的事也算是為你考慮……總之，幻境結束之後，你再闖東海仙島結界的事情，觀眾們都能懂是纏月所害，而不是你刻意為之。”
“那這樣一來，你之前在畫紙上所繪的房宿星君和角宿星君的小人圖，也不算是全無用途。”
“算是我們兩個的姻緣遭到仙界的反對……的證據。”付銀朱舉起茶杯，“祝我們的計劃一切順利！”
陸星熾站起來給她茶杯裏添水：“心情這麽好？”
“以前我在茶宗，考試考不好都會一蹶不振，但其實一步失誤、一次失利、一場失敗，完全還可以重來……”付銀朱和他碰杯，“我知道我們相逢之處，你心情不好，特地上寡島，特地穿了寡宗弟子的衣衫，也做了很大的決心吧？肯定能解決的！”
“好。真好。都輪到你來開解我了。”陸星熾由衷感嘆。
付銀朱回想起第一重幻境時，她噙著淚要和陸星熾去郊外躲到機緣終結。她繼續說：“你也不用在郊外買處宅子。我不會臨陣脫逃的。”
陸星熾一頭霧水：“住城裏方便一些……你若是喜歡的話。”
“嗯。沒有馬蜂。”
“原來說的是那件事啊……”陸星熾還以為她破解幻境之後，要搬回京兆來住。
他常常感覺他和付銀朱的關系忽遠忽近——
現在是遠。
在緣仙鎮看武道會、在滇南小柴房裏夜談、在京兆河邊小食棚裏一起吃喝……這些情景歷歷在目，甚至在付銀朱說讓寡島上看天雷幻光的觀眾以為他們本就姻緣時，陸星熾覺得每一幅畫面都鮮艷奪目，甚至刺眼。
他和付銀朱，終究並非處在一界。
他想起和付銀朱在茶島的那一重幻境，付銀朱哭著想留下來不要走。
現在終於輪到他了。
陸星熾思緒萬千，非要臨行之前和付銀朱去東市逛一逛。
他不至於掉眼淚，但是總想留點什麽作為紀念。
付銀朱跟在他邊上，走到哪兒轉到哪兒，但突然停下來：“你要買筆墨紙硯呀？這邊好貴的。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我想買筆擱，你上次送我的那個……”陸星熾眼裏盡是遺憾，“當時丟給纏月……實在後悔……”
付銀朱眼睛一亮，從隨身的小包裏拿出來：“還在的，給你。”
陸星熾拿在手裏一看，又要過來另外一個。
竟然拼在一起是如此好看的模樣。
前面店鋪的老板好不容易等來客人，結果他們竟然因為找到舊的不想買新的，趕緊招呼：“我們有新色的，西域染料，進來看看。”
付銀朱很是好奇，陸星熾便陪她進去。
付銀朱送他的筆擱雖然別致，但是店裏擺了好幾個……
陸星熾把所有同款筆擱都買了下來。
店鋪老板和付銀朱都很驚訝。
陸星熾不讓老板再賣同款，老板點頭哈腰立馬答應，即使他們走出去三十尺，也能聽見老板打包票的吆喝聲。
“當時玉連環就送我一大把……一塊之恩，一兜相報啊。”付銀朱抱著大口袋有點不知所措。
“我不喜歡大路貨，想送你東西，就別人不能再有同款了。”
付銀朱楞在原地：“……那我們來錯地方了。”
她帶著陸星熾繞過一條巷子，路口有幾個其貌不揚的小販。
付銀朱讓陸星熾過去問問。
他們是從大妖那裏倒買倒賣的游戈商人。
陸星熾不想買妖界的東西，但是商人拿出來的幾樣東西，奇妙有趣，便和付銀朱聽他講解一番。
游戈商人話說到一半，突然噤聲，他四處張望，把手裏的東西塞到付銀朱的大口袋裏，卷著包袱逃跑了。
付銀朱和陸星熾相視一對，隨後看到巡游的衛兵在追擊那些違規經營的小販。
“怎麽辦？”付銀朱看了一眼包袱裏的東西，又看向陸星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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