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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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小夏記好上鍋時間啊，包子25分鐘就成，時間到了就把火拿出來，再在鍋裏燜5分鐘就行”，許薇把第一鍋包子蒸上都叮囑夏誠。
夏誠懷裏抱著樂樂，坐在竈臺前一邊看著火一邊陪孩子看小人書，“嫂子你放心吧，我看個火還是行的！”
說著他還心虛地看了許薇一眼，本來都說好的家裏給包子的加工費，但是許薇見他昨晚上幫忙幫到11點多，這一大早又過來打下手便說加工費就算了，夏誠沒推脫掉。
他本來還想包來著，但那軟綿綿的面團在手上怎麽也捏不出褶子來，餡料把包子頂端浸濕，也沒辦法捏住。要平時也就罷了，醜一點就醜一點，這大過年的誰願意吃醜包子？沒辦法夏誠就被趕來看火了。
“小夏有對象了嗎？”關小英也一大早就過來了，處了一會兒覺得夏誠這人還不錯，長得端正，工作也好便好奇打聽。
“好像還沒有吧，反正沒見提起過”，許薇對這些不咋關心，倒好奇問她，“姐你咋關心起這些來了？”
關小英嗐了一聲，“你都不知道我們旁邊那個大雜院的大門口住了個老太太，她年輕時候就是當媒婆的，但名聲不咋好估計做的不是正經媒”，正兒八經做媒的人，那你就算不把真實情況說出來，至少也別瞞的太厲害，該講的都講了那將來日子過不好也賴不著媒人。
但有些媒婆不是這樣的，他們那張嘴啊，“我聽我們鄰居說，她那是真不做人，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見許薇笑，她趕緊解釋，“你別覺得我在開玩笑，他們講那老太婆之前可真把好好的閨女介紹給人家去辦冥婚！”
許薇眉頭皺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姑娘家能願意？”這不把人往火坑裏推嗎？
關小英嘆氣，臉上滿是的物傷其類難受，“姑娘算什麽呢？只要彩禮給得高管她到了婆家過什麽日子？”
“我如今都覺得我爸媽不算是太壞的，你說當年他們只是想把我送下鄉去，卻沒想著把我嫁出去換彩禮，如今想想都該感謝他們了”，關小英自嘲地笑了笑。
但其實她心裏也知道，當初他們要是敢做，自己就敢給買自己的人家下老鼠藥！
“英子姐，你”，沒等她安慰關小英自己就笑了起來，“你說我說這幹嘛，對了我接著說，就那老太婆天天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反正據說是害了個姑娘之後，那姑娘娘家人上門打破了她的頭，人就傻了。如今家裏也沒人管她，她就到處亂跑，拉著人就問人有對象沒，我都被問了好多次！”
聊起了當初的事情許薇便問她，“你娘家那邊來人找麻煩了嗎？”
關小英撇了撇嘴，“怎麽沒有？昨天大晚上還跑過來說我不孝問我要過年的孝敬呢？我孝個屁，我孝不死他！”
廚房的樂樂伸著耳朵在聽，又小聲問夏誠，“叔叔，笑死誰啊？”
夏誠樂得不行，把頭埋在樂樂身上吭哧吭哧笑，笑得樂樂也忘了自己剛問了什麽，跟他一起笑了起來。
“你別理他們，但也別發生啥沖突，你們那大雜院裏人多口雜的，做多了人家可不覺得你情有可原，天天對你指指點點的你也難受”，許薇感慨道。
甭管是大雜院還是筒子樓都是人口非常密集的地方，永寧市裏可不是哪個單位都有運輸隊這個住宅條件的。
“說起來你家嚴毅單位條件真不錯，雖然都是平房，但是面積大啊，而且竟然還有房子沒人住，擱在別處怎麽可能啊？”
別處那是為了房子打的頭破血流的都不少，“而且你們這個家屬院人少，事情也少，日子清凈，你都不知道我羨慕死了”，關小英笑著說。
聽她講這個許薇臉上表情一頓，關小英看出了點兒什麽，笑意也收斂了一些，“怎麽了？是有人找事嗎？”
許薇想到那天的事情就覺得無語，“我們家屬院裏有個女的，那天我下班回來的路上她突然攔住我，你猜她跟我說什麽？”
“你不認識人家？”
許薇搖了搖頭，“從沒見過。”
“那奇了怪了，能找你說啥？”
許薇冷笑一聲，表情是難得一見的鄙夷，“人家是來警告我，說是她會盯好我的一舉一動，讓我做個好後媽，別傷害別人的孩子”，許薇都氣樂了。
那天因為嚴毅沒去單位所以兩個孩子都留在家裏讓他看著，許薇下班回來還順道去買了兩根羊骨頭棒子，回來打算燉個湯，結果剛進家屬院門口就遇到後勤主任田大有那個在藥材廠當切片工的兒媳婦林美秀。
許薇之前跟她沒見過，但也笑著點頭打招呼，誰想那人卻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我知道你是誰，你願意嫁給嚴毅不就是圖他有房子有工作條件好嗎？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見著高枝兒就往上爬。別看你現在還人模人樣的對孩子好，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嚴毅那大兒子就成了你的眼中釘肉中刺，你現在表現得越疼愛他，之後就越恨他。惡毒後媽我見多了，你別想瞞過我？”
許薇本來一臉茫然地看著她，聽著聽著臉上也沒了表情。
“這位同志，你要發瘋回家發去，先別說我到底是不是壞後媽了，跟你有什麽關系？你是什麽東西啊？革委會的？公安局的？還是婦聯的？還是哪位不知姓名的領導來管我家的事情？”
“我既然當了這個後媽就不怕人說”，許薇很坦然，她也敢直接跟嚴毅說，自己是沒有孩子，如果自己還能生孩子，一來她不一定會同意結婚，二來，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會跟樂樂區別對待的，這親疏遠近她還是分得清的。
但她沒孩子，也不會再有孩子了，樂樂又這麽小，還親近自己，她怎麽可能對孩子不好？
這麽幾個月下來，那孩子多依賴自己許薇不是沒發現，石頭做的心都焐熱了，樂樂就是她的孩子！
如今這瘋女人出來隨意詆毀她，許薇自然生氣。
“我懶得跟你說那麽多，反正你搞搞清楚，我不需要跟你們證明什麽，也不需要你認可我，我是我兒子的媽，不是你的媽。我奉勸你有那個閑功夫多管管自家的事情，火都燒到自家屋子了還有空跑到別人家來找事兒！”
“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到我面前來發瘋，你就別怪我不給你留臉面了。”
許薇把大致情況跟關小英講了後，關小英半天沒搞明白，“她跟嚴家有什麽關系嗎？”
許薇搖了搖頭，“就是後勤主任的兒媳婦，跟我家啥關系都沒有。”
“那她嘰歪什麽？”
許薇也覺得好笑，“誰知道呢？反正把我氣得，我也說了她要再作妖，我肯定抽她！”
關小英聞言笑了起來，退後兩步裝模作樣地打量她，“你還是許薇嗎？換了個人吧？”
許薇笑著瞪她，兩人正包著包子，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在喊話，許薇讓關小英包著自己出去看看。
一出門，好嘛，說曹操曹操就到！
“你過來幹嘛？”許薇從那天之後也懶得給她好臉色，見了人翻個白眼就走，今天也不例外。
“你這個壞女人”，林美秀怒視她，但憋了老久最後憋出這麽一句話來，許薇都笑了。
“今天醫院肯定有人值班，你要不抽空去看看吧？”許薇指了下自己的頭，林美秀更生氣了。
“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跟你男人挑撥離間，讓他在單位搗鬼，你怎麽這麽壞啊！”她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得，許薇臉上的笑意則收了起來。
“你別跟我在這發瘋，那天的事我就當你腦子不好，今天你又在這嘰歪啥？我告訴你林美秀，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講清楚你別想走！”
“你跟你男人都不是運輸公司的，只有你公公是，怎麽著，你是公公說了什麽你才過來找茬？”
林美秀眼中滿是慌亂忙否認，“我公公什麽都沒說，明明是你們太壞了，嚴毅那麽年輕憑什麽當主任？當了主任還欺負人，沒你們這樣的！”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許薇深吸一口氣按下心頭的煩悶，大過年的怎麽就這麽糟心呢！
“我再警告你一遍，文經理家就在隔壁，要不是他出去慰問”，說到這許薇突然反映了過來。
“我說呢你今天又過來發什麽瘋”，許薇無奈搖了搖頭，“真的，你有空回去看看腦子吧，天天在這被人當槍使，我懶得跟你說那麽多。今天的事情等嚴毅回來我會跟他說，也會跟文經理他們反應，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她突然向前兩步嚇得林美秀倒退了兩步倒剛好出了門，許薇朝她咧嘴一笑，林美秀就眼睜睜看著大門在自己鼻子前幾公分的地方關上。
她眼睛一紅，捂著嘴跑了。
許薇側耳聽了一會兒動靜見人走了這才回了屋繼續包包子，“小夏你別忘了看時間啊，差不多到了吧？”
夏誠擡起胳膊一看，可不嘛，23分鐘了！
“23分鐘了，要等還是咋整？”
許薇進廚房聞了聞，已經能聞到面粉那種甜滋滋的味道了，“你把火抽出來兩根，再捂一會兒就能出鍋了！”
樂樂抽動著小鼻子，“媽媽，香，我想吃包子！”
“行，過會兒你不嫌燙就吃！”
許薇也沒出去等，夏誠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便問她，“剛外面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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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記好上鍋時間啊，包子25分鐘就成，時間到了就把火拿出來，再在鍋裏燜5分鐘就行”，許薇把第一鍋包子蒸上都叮囑夏誠。
夏誠懷裏抱著樂樂，坐在竈臺前一邊看著火一邊陪孩子看小人書，“嫂子你放心吧，我看個火還是行的！”
說著他還心虛地看了許薇一眼，本來都說好的家裏給包子的加工費，但是許薇見他昨晚上幫忙幫到11點多，這一大早又過來打下手便說加工費就算了，夏誠沒推脫掉。
他本來還想包來著，但那軟綿綿的面團在手上怎麽也捏不出褶子來，餡料把包子頂端浸濕，也沒辦法捏住。要平時也就罷了，醜一點就醜一點，這大過年的誰願意吃醜包子？沒辦法夏誠就被趕來看火了。
“小夏有對象了嗎？”關小英也一大早就過來了，處了一會兒覺得夏誠這人還不錯，長得端正，工作也好便好奇打聽。
“好像還沒有吧，反正沒見提起過”，許薇對這些不咋關心，倒好奇問她，“姐你咋關心起這些來了？”
關小英嗐了一聲，“你都不知道我們旁邊那個大雜院的大門口住了個老太太，她年輕時候就是當媒婆的，但名聲不咋好估計做的不是正經媒”，正兒八經做媒的人，那你就算不把真實情況說出來，至少也別瞞的太厲害，該講的都講了那將來日子過不好也賴不著媒人。
但有些媒婆不是這樣的，他們那張嘴啊，“我聽我們鄰居說，她那是真不做人，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見許薇笑，她趕緊解釋，“你別覺得我在開玩笑，他們講那老太婆之前可真把好好的閨女介紹給人家去辦冥婚！”
許薇眉頭皺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了，“姑娘家能願意？”這不把人往火坑裏推嗎？
關小英嘆氣，臉上滿是的物傷其類難受，“姑娘算什麽呢？只要彩禮給得高管她到了婆家過什麽日子？”
“我如今都覺得我爸媽不算是太壞的，你說當年他們只是想把我送下鄉去，卻沒想著把我嫁出去換彩禮，如今想想都該感謝他們了”，關小英自嘲地笑了笑。
但其實她心裏也知道，當初他們要是敢做，自己就敢給買自己的人家下老鼠藥！
“英子姐，你”，沒等她安慰關小英自己就笑了起來，“你說我說這幹嘛，對了我接著說，就那老太婆天天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反正據說是害了個姑娘之後，那姑娘娘家人上門打破了她的頭，人就傻了。如今家裏也沒人管她，她就到處亂跑，拉著人就問人有對象沒，我都被問了好多次！”
聊起了當初的事情許薇便問她，“你娘家那邊來人找麻煩了嗎？”
關小英撇了撇嘴，“怎麽沒有？昨天大晚上還跑過來說我不孝問我要過年的孝敬呢？我孝個屁，我孝不死他！”
廚房的樂樂伸著耳朵在聽，又小聲問夏誠，“叔叔，笑死誰啊？”
夏誠樂得不行，把頭埋在樂樂身上吭哧吭哧笑，笑得樂樂也忘了自己剛問了什麽，跟他一起笑了起來。
“你別理他們，但也別發生啥沖突，你們那大雜院裏人多口雜的，做多了人家可不覺得你情有可原，天天對你指指點點的你也難受”，許薇感慨道。
甭管是大雜院還是筒子樓都是人口非常密集的地方，永寧市裏可不是哪個單位都有運輸隊這個住宅條件的。
“說起來你家嚴毅單位條件真不錯，雖然都是平房，但是面積大啊，而且竟然還有房子沒人住，擱在別處怎麽可能啊？”
別處那是為了房子打的頭破血流的都不少，“而且你們這個家屬院人少，事情也少，日子清凈，你都不知道我羨慕死了”，關小英笑著說。
聽她講這個許薇臉上表情一頓，關小英看出了點兒什麽，笑意也收斂了一些，“怎麽了？是有人找事嗎？”
許薇想到那天的事情就覺得無語，“我們家屬院裏有個女的，那天我下班回來的路上她突然攔住我，你猜她跟我說什麽？”
“你不認識人家？”
許薇搖了搖頭，“從沒見過。”
“那奇了怪了，能找你說啥？”
許薇冷笑一聲，表情是難得一見的鄙夷，“人家是來警告我，說是她會盯好我的一舉一動，讓我做個好後媽，別傷害別人的孩子”，許薇都氣樂了。
那天因為嚴毅沒去單位所以兩個孩子都留在家裏讓他看著，許薇下班回來還順道去買了兩根羊骨頭棒子，回來打算燉個湯，結果剛進家屬院門口就遇到後勤主任田大有那個在藥材廠當切片工的兒媳婦林美秀。
許薇之前跟她沒見過，但也笑著點頭打招呼，誰想那人卻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我知道你是誰，你願意嫁給嚴毅不就是圖他有房子有工作條件好嗎？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見著高枝兒就往上爬。別看你現在還人模人樣的對孩子好，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嚴毅那大兒子就成了你的眼中釘肉中刺，你現在表現得越疼愛他，之後就越恨他。惡毒後媽我見多了，你別想瞞過我？”
許薇本來一臉茫然地看著她，聽著聽著臉上也沒了表情。
“這位同志，你要發瘋回家發去，先別說我到底是不是壞後媽了，跟你有什麽關系？你是什麽東西啊？革委會的？公安局的？還是婦聯的？還是哪位不知姓名的領導來管我家的事情？”
“我既然當了這個後媽就不怕人說”，許薇很坦然，她也敢直接跟嚴毅說，自己是沒有孩子，如果自己還能生孩子，一來她不一定會同意結婚，二來，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會跟樂樂區別對待的，這親疏遠近她還是分得清的。
但她沒孩子，也不會再有孩子了，樂樂又這麽小，還親近自己，她怎麽可能對孩子不好？
這麽幾個月下來，那孩子多依賴自己許薇不是沒發現，石頭做的心都焐熱了，樂樂就是她的孩子！
如今這瘋女人出來隨意詆毀她，許薇自然生氣。
“我懶得跟你說那麽多，反正你搞搞清楚，我不需要跟你們證明什麽，也不需要你認可我，我是我兒子的媽，不是你的媽。我奉勸你有那個閑功夫多管管自家的事情，火都燒到自家屋子了還有空跑到別人家來找事兒！”
“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到我面前來發瘋，你就別怪我不給你留臉面了。”
許薇把大致情況跟關小英講了後，關小英半天沒搞明白，“她跟嚴家有什麽關系嗎？”
許薇搖了搖頭，“就是後勤主任的兒媳婦，跟我家啥關系都沒有。”
“那她嘰歪什麽？”
許薇也覺得好笑，“誰知道呢？反正把我氣得，我也說了她要再作妖，我肯定抽她！”
關小英聞言笑了起來，退後兩步裝模作樣地打量她，“你還是許薇嗎？換了個人吧？”
許薇笑著瞪她，兩人正包著包子，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在喊話，許薇讓關小英包著自己出去看看。
一出門，好嘛，說曹操曹操就到！
“你過來幹嘛？”許薇從那天之後也懶得給她好臉色，見了人翻個白眼就走，今天也不例外。
“你這個壞女人”，林美秀怒視她，但憋了老久最後憋出這麽一句話來，許薇都笑了。
“今天醫院肯定有人值班，你要不抽空去看看吧？”許薇指了下自己的頭，林美秀更生氣了。
“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跟你男人挑撥離間，讓他在單位搗鬼，你怎麽這麽壞啊！”她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得，許薇臉上的笑意則收了起來。
“你別跟我在這發瘋，那天的事我就當你腦子不好，今天你又在這嘰歪啥？我告訴你林美秀，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講清楚你別想走！”
“你跟你男人都不是運輸公司的，只有你公公是，怎麽著，你是公公說了什麽你才過來找茬？”
林美秀眼中滿是慌亂忙否認，“我公公什麽都沒說，明明是你們太壞了，嚴毅那麽年輕憑什麽當主任？當了主任還欺負人，沒你們這樣的！”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許薇深吸一口氣按下心頭的煩悶，大過年的怎麽就這麽糟心呢！
“我再警告你一遍，文經理家就在隔壁，要不是他出去慰問”，說到這許薇突然反映了過來。
“我說呢你今天又過來發什麽瘋”，許薇無奈搖了搖頭，“真的，你有空回去看看腦子吧，天天在這被人當槍使，我懶得跟你說那麽多。今天的事情等嚴毅回來我會跟他說，也會跟文經理他們反應，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她突然向前兩步嚇得林美秀倒退了兩步倒剛好出了門，許薇朝她咧嘴一笑，林美秀就眼睜睜看著大門在自己鼻子前幾公分的地方關上。
她眼睛一紅，捂著嘴跑了。
許薇側耳聽了一會兒動靜見人走了這才回了屋繼續包包子，“小夏你別忘了看時間啊，差不多到了吧？”
夏誠擡起胳膊一看，可不嘛，23分鐘了！
“23分鐘了，要等還是咋整？”
許薇進廚房聞了聞，已經能聞到面粉那種甜滋滋的味道了，“你把火抽出來兩根，再捂一會兒就能出鍋了！”
樂樂抽動著小鼻子，“媽媽，香，我想吃包子！”
“行，過會兒你不嫌燙就吃！”
許薇也沒出去等，夏誠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便問她，“剛外面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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