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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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沈梵頭頂一只沈甸甸的肥啾環顧四周，好半天才尋得個空的位置坐下。
但即使是這樣，沈梵也不得不縮著手腳以避免被四周鬧騰的靈寵給撲騰到。
小肥啾擡起後腿撓了撓後腦勺，“大黑貓，周圍好吵。”
沈梵：“……”
說吵都是客氣了，誰能想到，比試的選手在環形階梯包圍的露天武臺上鬥法鬥得虎虎生威時，臺下的觀眾攜著自家靈寵仿佛逛大街吆喝賣菜一般，喧鬧至極。
喜靜的貓、鹿、樹蜥等倒還好，但在場的多數是喜鬧的靈獸，會飛的時不時撲騰著翅膀踩在主人頭上，或者去招惹一下自己瞧不起的矮小靈寵，體型大的靈獸又容易嚇到膽小的靈獸，不時，嗚嗚哭泣聲混雜著銳利的對峙聲，此起彼伏。
“我也是第一次來，不清楚情況。”剛被一只高速跑過的四足靈獸甩了一尾巴的沈梵悲痛的捂著半邊臉蛋，回答。
小肥啾垂頭看了眼情緒不甚高漲的大黑貓，心底莫名升起一絲……憐惜，輕嘆一聲，小肥啾擡翅，矮身拍了拍沈梵的另一邊臉。
大黑貓猝不及防被拍了兩巴掌，一時之間有些懵。
小肥啾全身上下都是軟乎乎的，翅膀下的毛發自然也是毛茸茸，但……小肥啾低估了自己的力量，以至於拍在沈梵臉上的力度絲毫沒有減弱。
因此，對比左右臉的受傷程度，總結，還是小肥啾傷他更重。
“不要哭。”拍完，小肥啾還臉色沈重的安慰了他一句。
大黑貓：“……我沒有哭。”他更想說你的安慰不要也罷。
“嗯。”小肥啾擡了擡下巴，爽利的應道。
他懂，成年人都愛面子，和飼養員一樣。
嘆了口氣，大黑貓低頭看著面前緩慢挪動著一條成年頭顱粗大草蛇，心中一片寧靜。
也不知道師兄怎麽喜歡上這只胖鳥的，粗魯精明又矯揉造作。
*
今日，神獄挑著葉燼出門換青菜的時機恰巧走進自己的院子。
但……沒碰到。
一整天沒見到葉燼，神獄隱約感到了些許的不對勁。
高大的身影站立在遮天蔽日的梧桐樹陰影下，神獄垂眸片刻，問：“凝，沈梵在嗎？”
聞言，院子外的傀儡轉身，神色呆滯了會，才回答：“沈宗主已不在宗門。”
*
“大黑貓，我餓了。”看著臺上鬥法大光芒已經遮蓋了半邊的暮色，小肥啾滿腔的悔意化作饑餓。
大黑貓攤手：“我早上不是給你拿了青菜嘛，我可不信你全部吃完了。”
師兄種植的青菜，說青菜實在是局限了，畢竟每一株青菜其中蘊含的靈力非同一般，像葉燼這樣以它為食，是基於自身上古神獸的底子，倘若是其他普通人，甚至修為不下地仙的修仙者吃，爆體而亡都是輕的。
也是靈力這塊，導致沈梵售賣青菜的難度大大提高，你說，輪回地獄哪有富裕的人家賣的起，還不是靠他每日去千裏之外的山外之境售賣的。
而且，最痛苦的是，師兄還特別摳門，每天的菜錢他只能分到兩成，還不包吃，想想就心酸。
無從得知大黑貓的感慨，被拒絕的小肥啾從大黑貓的腦袋跳到階梯上，松開了背上的包裹，自力更生。
打開，拿出四肢攤開的不不，晃了晃閉上雙眼的不不，看著不不可憐巴巴的說：“不不，我想吃晚餐。”
不不慢節奏地睜開眼睛：“好。”
推開葉燼舉著他的翅膀，從肚子裏掏出一把青菜遞過去。
“嗯呢。”瞧著靈氣充裕的青菜，讓耳邊嘈雜，蹲了一下午，情緒有些低落的小肥啾稍稍恢覆了點精神氣。
“唧唧！”
端坐著，搖擺著尾巴，抱著青菜美滋滋啃著點小肥啾驟然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叫聲，與此同時，小腿被輕輕拍了一下。
小肥啾疑惑歪頭，想了想，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只肚皮白的灰毛倉鼠，體型只有兩個巴掌大。
那胖嘟嘟、毛發柔軟的倉鼠仰頭看著小肥啾，眼神撲閃撲閃的，神情靈動。
好……好可愛！
“你，你是想吃青菜嗎？”
小肥啾猜他應該是為了青菜而接近自己，畢竟自己再可愛也不屬於倉鼠的配偶選擇範圍內。
“嗯～”那應聲婉轉輕柔。
分外有蠱惑力。
“好，給。”不過是一顆青菜，他給得起。
但是……
小肥啾遞上青菜的同時，爪子按著倉鼠揉的人家毛發全部炸起來才不舍松開。
利息是需要收的。
身心皆滿足的小肥啾，甚至還問不不多要了一顆青菜贈送給這只即使被輕薄了也沒有抗拒的倉鼠小靈獸。
看著臺上那簡直雞肋的比試，沈梵困倦的打了個哈欠，扭頭想看下葉燼在幹什麽。
只一眼，沈梵就驚得差點蹦起來。
“你把青菜給倉鼠吃了？”
小肥啾瞅了眼莫名其妙渾身氣血翻湧的大黑貓，撓了撓臉頰，不明所以：“對，怎麽了嗎？”
聽到確切的回答，沈梵再次朝倉鼠看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他把青菜僅剩的一截尾巴塞進嘴巴裏。
如果仔細些觀察，就會發現倉鼠那利落動作裏的幾分急切。
此時此刻，眼睛死死盯著膽子極小的靈獸倉鼠，腦海裏閃過諸如此類的想法……
把師兄種植的一整顆青菜吃掉，這只倉鼠定然活不下去了！
罪魁禍首葉燼光明正大遞上去的青菜，他也不好意思殺了人家的靈獸逃之夭夭，可……這得賠多少錢啊！
他想著他身上最後幾塊金幣的去處，不就是從師兄那買了幾顆青菜拿去引誘葉燼跟他合作了，也不知道倉鼠的主人接受他贏了比賽後，再談賠償的事情嗎？
往賠償這方面想到頭後，多慮的沈梵開始往相反的方向去思考，想著想著，換位思考，要是自己的靈獸……
完了完了，這是個不死不休的下場啊！！
結果極其黑暗，沈梵的臉色越加灰敗，仿佛一夕之間沒了生氣。
滿臉皺紋的睜開晦暗的眼睛，嘴唇蠕動著，想吐出一句道歉，卻湊巧看見不不從肚子裏掏出一顆青菜遞給倉鼠。
剎那間，沈梵重新恢覆了精神氣。
“你是把布偶的青菜給倉鼠，不是師兄種植的青菜？”
小肥啾挪了挪臀下的位置，“當然。”
我又不是看不出來鴨子掌門種植的青菜不適合倉鼠小弟吃。
“沒事。”自覺丟臉的沈梵故作高深的輕咳一聲，扭頭重新坐下，凝視臺上的比試。
小肥啾：“……”
無語的聳聳肩，小肥啾繼續慢吞吞地啃手中的青菜。
等他吃完，發現倉鼠小弟還在吃，並且再次伸出了爪。
困惑的小肥啾問不不再拿了一顆青菜。
只是這回他死死盯著倉鼠小弟吃青菜鼓鼓的腮幫子。
……好像沒怎麽看見倉鼠小弟咀嚼啊？
想著，小肥啾往前挪了兩步，捏住倉鼠小弟的兩頰，一扯，受力下，倉鼠小弟被迫張大了嘴巴。
“菜呢？吃哪裏去了？”小肥啾上下左右的瞧著倉鼠小弟的口腔，好奇不已。
倉鼠小弟使勁蹬腿，才把自己的臉蛋從小肥啾手裏搶救回來。
撅著嘴，揉著微酸的腮幫子，倉鼠小弟擡頭看了眼給他青菜吃的好老大，半響，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我嘴巴裏有第三空間。”
“嗷，原來如此，你把吃的裝裏面了呀？”小肥啾驚奇的翹了一下尾巴，向前一步，繼續扒拉倉鼠小弟的嘴巴，意圖能肉眼看見那第三空間。
“嗯，天生的～呢。”倉鼠小弟對著手指，被迫再次張開嘴巴，語氣卻忍不住帶著一點小驕傲，道。
“嗯，很棒。”沒法看見那個第三空間的小肥啾松開倉鼠小弟的嘴巴，拍了拍倉鼠小弟的肩膀，真誠誇獎道。
倉鼠小弟聽了，開心的有節奏甩擺著尾巴。
渾身上下冒出清透的粉紅色泡泡。
“兩百八十號對陣一百二十五號，雙方請上臺。”
“好了，葉燼，終於輪到我們了。”兩百八十就是他拿到的號碼。
“啊？哦。”
紮好包裹，重新背上包裹的小肥啾被沈梵拎起，穩步走下臺階。
一個輕躍，仙風道骨的落在臺上。
“嘭”的一聲，懵懵懂懂的小肥啾臀部著地。
眾目睽睽之下，小肥啾肥美的臀部肉質緊致的彈了彈。
不知為何，臀部涼涼的，臉還有些熱。
小肥啾趕緊攤開左翅，遮住燥熱的臉龐，從地上爬起來，還佯裝什麽都沒發生那樣，靜悄悄的挪到了沈梵身後。
沈梵看著葉燼丟臉的模樣，故作高深的臉色略過一絲難堪，早知道他落地站不穩，他就不該從大腿那麽高的地方把他丟下去。
身姿婀娜的裁判站在舞臺中央，視線跟隨大眾，也落到了躲在沈梵身後的那一截尾巴尖。
“嚎！”與他們同臺的對手靈獸是一只體型龐大的白狼，白狼矯健的四肢下升騰起一個若隱若現的藍色光環。
他看著那只圓潤肥美的肥啾，激動的喊了一嗓子，似乎嘴角……留下了可疑的痕跡。
沈梵：“……”葉燼已經弱到被普通靈獸當成食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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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梵頭頂一只沈甸甸的肥啾環顧四周，好半天才尋得個空的位置坐下。
但即使是這樣，沈梵也不得不縮著手腳以避免被四周鬧騰的靈寵給撲騰到。
小肥啾擡起後腿撓了撓後腦勺，“大黑貓，周圍好吵。”
沈梵：“……”
說吵都是客氣了，誰能想到，比試的選手在環形階梯包圍的露天武臺上鬥法鬥得虎虎生威時，臺下的觀眾攜著自家靈寵仿佛逛大街吆喝賣菜一般，喧鬧至極。
喜靜的貓、鹿、樹蜥等倒還好，但在場的多數是喜鬧的靈獸，會飛的時不時撲騰著翅膀踩在主人頭上，或者去招惹一下自己瞧不起的矮小靈寵，體型大的靈獸又容易嚇到膽小的靈獸，不時，嗚嗚哭泣聲混雜著銳利的對峙聲，此起彼伏。
“我也是第一次來，不清楚情況。”剛被一只高速跑過的四足靈獸甩了一尾巴的沈梵悲痛的捂著半邊臉蛋，回答。
小肥啾垂頭看了眼情緒不甚高漲的大黑貓，心底莫名升起一絲……憐惜，輕嘆一聲，小肥啾擡翅，矮身拍了拍沈梵的另一邊臉。
大黑貓猝不及防被拍了兩巴掌，一時之間有些懵。
小肥啾全身上下都是軟乎乎的，翅膀下的毛發自然也是毛茸茸，但……小肥啾低估了自己的力量，以至於拍在沈梵臉上的力度絲毫沒有減弱。
因此，對比左右臉的受傷程度，總結，還是小肥啾傷他更重。
“不要哭。”拍完，小肥啾還臉色沈重的安慰了他一句。
大黑貓：“……我沒有哭。”他更想說你的安慰不要也罷。
“嗯。”小肥啾擡了擡下巴，爽利的應道。
他懂，成年人都愛面子，和飼養員一樣。
嘆了口氣，大黑貓低頭看著面前緩慢挪動著一條成年頭顱粗大草蛇，心中一片寧靜。
也不知道師兄怎麽喜歡上這只胖鳥的，粗魯精明又矯揉造作。
*
今日，神獄挑著葉燼出門換青菜的時機恰巧走進自己的院子。
但……沒碰到。
一整天沒見到葉燼，神獄隱約感到了些許的不對勁。
高大的身影站立在遮天蔽日的梧桐樹陰影下，神獄垂眸片刻，問：“凝，沈梵在嗎？”
聞言，院子外的傀儡轉身，神色呆滯了會，才回答：“沈宗主已不在宗門。”
*
“大黑貓，我餓了。”看著臺上鬥法大光芒已經遮蓋了半邊的暮色，小肥啾滿腔的悔意化作饑餓。
大黑貓攤手：“我早上不是給你拿了青菜嘛，我可不信你全部吃完了。”
師兄種植的青菜，說青菜實在是局限了，畢竟每一株青菜其中蘊含的靈力非同一般，像葉燼這樣以它為食，是基於自身上古神獸的底子，倘若是其他普通人，甚至修為不下地仙的修仙者吃，爆體而亡都是輕的。
也是靈力這塊，導致沈梵售賣青菜的難度大大提高，你說，輪回地獄哪有富裕的人家賣的起，還不是靠他每日去千裏之外的山外之境售賣的。
而且，最痛苦的是，師兄還特別摳門，每天的菜錢他只能分到兩成，還不包吃，想想就心酸。
無從得知大黑貓的感慨，被拒絕的小肥啾從大黑貓的腦袋跳到階梯上，松開了背上的包裹，自力更生。
打開，拿出四肢攤開的不不，晃了晃閉上雙眼的不不，看著不不可憐巴巴的說：“不不，我想吃晚餐。”
不不慢節奏地睜開眼睛：“好。”
推開葉燼舉著他的翅膀，從肚子裏掏出一把青菜遞過去。
“嗯呢。”瞧著靈氣充裕的青菜，讓耳邊嘈雜，蹲了一下午，情緒有些低落的小肥啾稍稍恢覆了點精神氣。
“唧唧！”
端坐著，搖擺著尾巴，抱著青菜美滋滋啃著點小肥啾驟然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叫聲，與此同時，小腿被輕輕拍了一下。
小肥啾疑惑歪頭，想了想，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只肚皮白的灰毛倉鼠，體型只有兩個巴掌大。
那胖嘟嘟、毛發柔軟的倉鼠仰頭看著小肥啾，眼神撲閃撲閃的，神情靈動。
好……好可愛！
“你，你是想吃青菜嗎？”
小肥啾猜他應該是為了青菜而接近自己，畢竟自己再可愛也不屬於倉鼠的配偶選擇範圍內。
“嗯～”那應聲婉轉輕柔。
分外有蠱惑力。
“好，給。”不過是一顆青菜，他給得起。
但是……
小肥啾遞上青菜的同時，爪子按著倉鼠揉的人家毛發全部炸起來才不舍松開。
利息是需要收的。
身心皆滿足的小肥啾，甚至還問不不多要了一顆青菜贈送給這只即使被輕薄了也沒有抗拒的倉鼠小靈獸。
看著臺上那簡直雞肋的比試，沈梵困倦的打了個哈欠，扭頭想看下葉燼在幹什麽。
只一眼，沈梵就驚得差點蹦起來。
“你把青菜給倉鼠吃了？”
小肥啾瞅了眼莫名其妙渾身氣血翻湧的大黑貓，撓了撓臉頰，不明所以：“對，怎麽了嗎？”
聽到確切的回答，沈梵再次朝倉鼠看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他把青菜僅剩的一截尾巴塞進嘴巴裏。
如果仔細些觀察，就會發現倉鼠那利落動作裏的幾分急切。
此時此刻，眼睛死死盯著膽子極小的靈獸倉鼠，腦海裏閃過諸如此類的想法……
把師兄種植的一整顆青菜吃掉，這只倉鼠定然活不下去了！
罪魁禍首葉燼光明正大遞上去的青菜，他也不好意思殺了人家的靈獸逃之夭夭，可……這得賠多少錢啊！
他想著他身上最後幾塊金幣的去處，不就是從師兄那買了幾顆青菜拿去引誘葉燼跟他合作了，也不知道倉鼠的主人接受他贏了比賽後，再談賠償的事情嗎？
往賠償這方面想到頭後，多慮的沈梵開始往相反的方向去思考，想著想著，換位思考，要是自己的靈獸……
完了完了，這是個不死不休的下場啊！！
結果極其黑暗，沈梵的臉色越加灰敗，仿佛一夕之間沒了生氣。
滿臉皺紋的睜開晦暗的眼睛，嘴唇蠕動著，想吐出一句道歉，卻湊巧看見不不從肚子裏掏出一顆青菜遞給倉鼠。
剎那間，沈梵重新恢覆了精神氣。
“你是把布偶的青菜給倉鼠，不是師兄種植的青菜？”
小肥啾挪了挪臀下的位置，“當然。”
我又不是看不出來鴨子掌門種植的青菜不適合倉鼠小弟吃。
“沒事。”自覺丟臉的沈梵故作高深的輕咳一聲，扭頭重新坐下，凝視臺上的比試。
小肥啾：“……”
無語的聳聳肩，小肥啾繼續慢吞吞地啃手中的青菜。
等他吃完，發現倉鼠小弟還在吃，並且再次伸出了爪。
困惑的小肥啾問不不再拿了一顆青菜。
只是這回他死死盯著倉鼠小弟吃青菜鼓鼓的腮幫子。
……好像沒怎麽看見倉鼠小弟咀嚼啊？
想著，小肥啾往前挪了兩步，捏住倉鼠小弟的兩頰，一扯，受力下，倉鼠小弟被迫張大了嘴巴。
“菜呢？吃哪裏去了？”小肥啾上下左右的瞧著倉鼠小弟的口腔，好奇不已。
倉鼠小弟使勁蹬腿，才把自己的臉蛋從小肥啾手裏搶救回來。
撅著嘴，揉著微酸的腮幫子，倉鼠小弟擡頭看了眼給他青菜吃的好老大，半響，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我嘴巴裏有第三空間。”
“嗷，原來如此，你把吃的裝裏面了呀？”小肥啾驚奇的翹了一下尾巴，向前一步，繼續扒拉倉鼠小弟的嘴巴，意圖能肉眼看見那第三空間。
“嗯，天生的～呢。”倉鼠小弟對著手指，被迫再次張開嘴巴，語氣卻忍不住帶著一點小驕傲，道。
“嗯，很棒。”沒法看見那個第三空間的小肥啾松開倉鼠小弟的嘴巴，拍了拍倉鼠小弟的肩膀，真誠誇獎道。
倉鼠小弟聽了，開心的有節奏甩擺著尾巴。
渾身上下冒出清透的粉紅色泡泡。
“兩百八十號對陣一百二十五號，雙方請上臺。”
“好了，葉燼，終於輪到我們了。”兩百八十就是他拿到的號碼。
“啊？哦。”
紮好包裹，重新背上包裹的小肥啾被沈梵拎起，穩步走下臺階。
一個輕躍，仙風道骨的落在臺上。
“嘭”的一聲，懵懵懂懂的小肥啾臀部著地。
眾目睽睽之下，小肥啾肥美的臀部肉質緊致的彈了彈。
不知為何，臀部涼涼的，臉還有些熱。
小肥啾趕緊攤開左翅，遮住燥熱的臉龐，從地上爬起來，還佯裝什麽都沒發生那樣，靜悄悄的挪到了沈梵身後。
沈梵看著葉燼丟臉的模樣，故作高深的臉色略過一絲難堪，早知道他落地站不穩，他就不該從大腿那麽高的地方把他丟下去。
身姿婀娜的裁判站在舞臺中央，視線跟隨大眾，也落到了躲在沈梵身後的那一截尾巴尖。
“嚎！”與他們同臺的對手靈獸是一只體型龐大的白狼，白狼矯健的四肢下升騰起一個若隱若現的藍色光環。
他看著那只圓潤肥美的肥啾，激動的喊了一嗓子，似乎嘴角……留下了可疑的痕跡。
沈梵：“……”葉燼已經弱到被普通靈獸當成食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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