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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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辟邪
兩個人相擁而眠時, 許多人度過了不眠之夜。
這一晚發生的事甚至在網絡上造成了長遠影響。
直到多年以後，“極限逃脫”的這一場節目，都時不時有網友結合多個直播間的錄屏，逐幀分析解讀每個人的表情、語氣、對話、動作, 誕生了一門名叫“極學”的學說。“極學家”們的共識是當時節目裏真的有鬼, 並且“藍兔”真神。在網民的群體智慧下, 還推斷出了接近於“模因汙染”的結論：當一個參與者被觀眾們認知為鬼時，他就真的變成了鬼。
而這一晚的哥嫂片段剪輯，也成為了很多cp粉的入門聖經, 被反覆回味。
第二天早上虞音醒來時，對網絡上的風浪還一無所知。
他跟江夜一起吃了早飯。江夜總是比他醒得早些, 把早飯做好等他。
“老婆既然都露臉了，那我把之前那幾張照片發一下？”江夜咬了一口叉燒包, 突然說。
他說的是從地獄酒店回來那天, 他穿著迎賓的西式禮服，駕車送虞音回家, 他們在路邊親吻的那些照片。他一千塊錢一張, 從偷拍者手裏買了回來。
“好。”虞音沒意見。
一分鐘後，“魔都夜行人”新發了一條抖嚶。在風口浪尖, 發了他和虞音的三張吻照。他們在深夜裏對望、擁吻、癡纏, 吻到嘴唇被咬破, 眼睛裏寫滿了故事。
好像波瀾不驚地無視了節奏，又好像回應了節奏。
上午他們回了一趟局裏。
營銷號說江夜背後有靠山, 其實倒也不假。雖然手機鬼開的直播間沒辦法被封禁，但他能活躍這麽久, 本身就代表官方是默許的態度。
“聽說昨晚鬧得很大啊。”特事處勞模周主任不在, 接待兩人的是個女領導, 聽了報告，笑吟吟說道。
“呃，我以為派我去，不死人就行。”江夜道。
他在看出“模因汙染”的時候，確實動過叫停游戲的念頭。但是看虞音玩得還挺投入的樣子……老婆表面上淡淡的，其實勝負心很強，江夜就沒有打斷，讓他繼續玩了下去。
“哈哈哈，你這麽想也沒錯。”女領導道，“這麽一場重大放送事故，要是本地番茄臺，估計臺長現在正在寫檢討書，他們網綜節目組怎麽想就不清楚了，可能還很高興引來大批流量。不說那些了，那件汙染物局裏已經回收，道具師也審問過了。根據道具師供述，在選址過後，節目組讓他做一個花栗鼠頭套。他在某魚上看到一個二手的松鼠頭套，覺得有一股詭異的味道，很符合自己的想法，就買回來稍微改了改，改成了花栗鼠。”
“某魚上買的？”江夜驚訝。
“對，售賣者也找到了，聲稱他賣的是已失蹤小叔房間裏的物品，當時只是看這東西奇怪，掛著玩的。他小叔沒有穩定工作，有時會去外地打幾個月的短工，期間也不跟家裏人聯絡，失蹤前足有一年多杳無音信，家裏人才察覺到不對勁，也沒有主動報案。我們推斷，頭套就是此人從怪談世界帶回來的，現在人又再次進了怪談世界。”
目前是死是活，就不好說了。
“有可能是從游樂園流出來的動物頭套。樂園的‘小醜油彩’和‘小醜套裝’，也是類似的東西，能把人轉變成小醜。”江夜說。
“局裏也是這麽猜想的。這件事基本上就這麽定論了，是一場意外事故。某魚和各種二手交易平臺上，也會加強監管。”女領導最後笑道，“好了，這事先打住。你倆來了那就去辦個過戶手續吧，局裏已經批了，星海花園的一套房子，精裝修，拎包入住。”
啊，什麽房子？
虞音疑惑地看向江夜。
“之前解決靈異事件，局裏表彰我，我要了這個。要是甬城不安全了，就把你父母接過來住。”江夜說。
星海花園，就是他倆現在住的小區。
“哦，那我回頭跟家裏說說。”
“嗯。”
女領導含笑看著他倆，在他們臨走前，又突然說了一句：“可以多教一教符箓的畫法，還有在鬼怪面前逃生的小技巧。”上面希望他借助自己的影響力，多做做這些事。
江夜點點頭：“明白。”
一走出特事處辦公室，兩個人就默契地把手牽到了一起。
虞音說：“謝謝。”
“老婆你不用對我說這兩個字的。”
“就要說。”虞音道，“你惦記著我父母，我本來應該因此更加愛你的，但是我……我已經沒辦法更愛你一點了。我心裏已經都是你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眼。他還不習慣這麽直白地表達。
江夜笑了：“我也愛你，老婆，我們像這樣就好。”
他們手牽手，去辦過戶手續。
下午，“魔都夜行人”又發了一個短視頻。
粉絲們驚喜地點了進去，還沒來得及看就先發一條：“過年了？”
主播之前都是愛更不更，任性得很，動不動失蹤好幾天，今天竟然雙更了。
視頻背景在一間書房裏。
江夜看了一眼鏡頭：“再教學一次怎麽畫辟邪符。畫符最好是用符紙和朱砂墨，普通紙筆也可以，緊急時刻，咬破手指用血畫在自己皮膚上都行。”
他簡單介紹了一下，在書桌上攤開黃紙，在瓷碟裏倒上朱砂墨，然後開始畫符。
虞音作為學生，站在他身旁，也拿了一副紙筆。
江夜提起筆，飽蘸朱紅的墨汁，在符紙上書寫“敕令”二字，左方三曲二圈，轉下，再向右方上挑……一張玄妙而有章法的符箓在他筆下呈現。
虞音也乖乖地有樣學樣，每一筆都模仿得很像。就連在符箓裏顯得沒那麽狗爬字的狗爬字都學了進去。
“嗯，這樣就畫好了。貼在家裏，或者隨身攜帶，可以驅除邪祟。折疊也不影響效果。”
江夜說著，把符箓遞給虞音。
虞音也把剛畫好的辟邪符雙手拿著遞給他，和他交換，那張宛若初戀白月光的臉上露出最清純動人的微笑：“祝你遠離一切魑魅魍魎。”
江夜笑著接過來：“好。”
視頻就此結束。
作為一條教學視頻，底下甚至打上了#國粹 #傳統文化 的標簽，正能量拉滿。
評論區很熱鬧。
“嫂子溫溫柔柔，戰力好強。”
“胡說什麽呢，嫂子只是祝福哥邪祟退避罷了#二哈”
後面的粉絲們紛紛覆制“祝你遠離一切魑魅魍魎！”，排了浩浩蕩蕩的一長串。
當天，桃寶的黃紙和朱砂墨就賣到脫銷。
接下來的幾天，江夜又陸續發了幾個教學短視頻，清心符、金光符、太歲符……在抖嚶上掀起了一股風潮，大家紛紛把自己畫的符曬了出來。
還有不少人發視頻講自己的故事。有的說她自從隨身帶著辟邪符，下夜班回家的路上再也沒有見到過尾隨她的黑影；有的說佩戴清心符後，整個人都變“佛”了，再也不暴躁易怒了；還有的說他把太歲符貼在家裏之後，本來一直走黴運的他感覺運氣好了許多。
最嚇人的一條短視頻，是一個網友說他圖便宜買了兇宅，在入住前，把親手畫的辟邪符貼在了發生兇案的房間裏，關閉房門。第二天早上開門一看，房間裏密密麻麻都是血手印。
這些小故事有的真有的假，熱鬧不堪。
而虞音……他沒空管網上的這些事。
除了跟江夜拍拍短視頻，剩下的時間，他都快要下不來床了。
“嗚……我不行了，饒過我，今天不要了……”他癡癡迷迷地凝視著抱他在懷的男人，纖弱手臂無力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真的不要了嗎，老婆？”江夜語聲沙啞，漆黑的眼底同時混合著狂熱的欲望與深情。
是一種會將人溺死的眼神。
江夜從不強迫他，但會蠱惑他。
虞音屬於是那種對自己的容貌並不是很在意的人。倒也不至於“美而不自知”。從小到大，身邊的眾多追求者和旁人傾慕的眼神，讓他不知道自己長得好是不可能的，但他習慣用自己的頭腦去應對問題，從來沒有想過利用這份“美貌”，在生活、學業、工作中獲得什麽。
江夜和他相反。江夜很清楚自己的優勢，知道自己的臉和肉.體對自家老婆的吸引力，會刻意加以利用。——當然，也只對虞音使用。他剛從怪談世界回來的時候，還是克制、收斂的，最近從虞音難以自控的回應裏受到了正向鼓勵，在偏愛和縱容之下，越發地放肆大膽起來。像一只公孔雀在虞音面前開屏，又像是男狐貍和男魅魔，肆意揮發自己的魅力，蠱得虞音神魂顛倒，分不清東南西北，沈溺於他的眼神、嗓音、嘴唇、手指中，淪陷在他灼熱的親吻、試探的觸碰、挑弄意味的撫摸裏。他的每一個優秀的部位，像是鎖骨、腹肌、人魚線，像是窄腰和長腿，都被他出於本能，又故意存心地，以最好的姿態展露出來，勾得虞音視線流連，根本無法從他身上移開。
意亂情迷的時候，就很容易一不小心，答應再來一次。
“不、不要了……”虞音輕喘低吟著，“嗚，真的不行了……”早晚有一天要被男魅魔榨/gan/死掉。
他不知道他自己這副眼眸含淚、臉頰潮紅的模樣，在江夜眼裏，也充滿了誘惑力。引誘江夜想再抱住他狠狠憐愛一番。
“好吧老婆。”江夜親了親他，抱他去了浴室。水聲潺潺，替他清洗。虞音閉上眼，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現在得忍一忍，不然又要擦槍走火。
最近太放縱了……他想。我也很需要一張清心符。
話說，清心符是這個效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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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多年以後，“極限逃脫”的這一場節目，都時不時有網友結合多個直播間的錄屏，逐幀分析解讀每個人的表情、語氣、對話、動作, 誕生了一門名叫“極學”的學說。“極學家”們的共識是當時節目裏真的有鬼, 並且“藍兔”真神。在網民的群體智慧下, 還推斷出了接近於“模因汙染”的結論：當一個參與者被觀眾們認知為鬼時，他就真的變成了鬼。
而這一晚的哥嫂片段剪輯，也成為了很多cp粉的入門聖經, 被反覆回味。
第二天早上虞音醒來時，對網絡上的風浪還一無所知。
他跟江夜一起吃了早飯。江夜總是比他醒得早些, 把早飯做好等他。
“老婆既然都露臉了，那我把之前那幾張照片發一下？”江夜咬了一口叉燒包, 突然說。
他說的是從地獄酒店回來那天, 他穿著迎賓的西式禮服，駕車送虞音回家, 他們在路邊親吻的那些照片。他一千塊錢一張, 從偷拍者手裏買了回來。
“好。”虞音沒意見。
一分鐘後，“魔都夜行人”新發了一條抖嚶。在風口浪尖, 發了他和虞音的三張吻照。他們在深夜裏對望、擁吻、癡纏, 吻到嘴唇被咬破, 眼睛裏寫滿了故事。
好像波瀾不驚地無視了節奏，又好像回應了節奏。
上午他們回了一趟局裏。
營銷號說江夜背後有靠山, 其實倒也不假。雖然手機鬼開的直播間沒辦法被封禁，但他能活躍這麽久, 本身就代表官方是默許的態度。
“聽說昨晚鬧得很大啊。”特事處勞模周主任不在, 接待兩人的是個女領導, 聽了報告，笑吟吟說道。
“呃，我以為派我去，不死人就行。”江夜道。
他在看出“模因汙染”的時候，確實動過叫停游戲的念頭。但是看虞音玩得還挺投入的樣子……老婆表面上淡淡的，其實勝負心很強，江夜就沒有打斷，讓他繼續玩了下去。
“哈哈哈，你這麽想也沒錯。”女領導道，“這麽一場重大放送事故，要是本地番茄臺，估計臺長現在正在寫檢討書，他們網綜節目組怎麽想就不清楚了，可能還很高興引來大批流量。不說那些了，那件汙染物局裏已經回收，道具師也審問過了。根據道具師供述，在選址過後，節目組讓他做一個花栗鼠頭套。他在某魚上看到一個二手的松鼠頭套，覺得有一股詭異的味道，很符合自己的想法，就買回來稍微改了改，改成了花栗鼠。”
“某魚上買的？”江夜驚訝。
“對，售賣者也找到了，聲稱他賣的是已失蹤小叔房間裏的物品，當時只是看這東西奇怪，掛著玩的。他小叔沒有穩定工作，有時會去外地打幾個月的短工，期間也不跟家裏人聯絡，失蹤前足有一年多杳無音信，家裏人才察覺到不對勁，也沒有主動報案。我們推斷，頭套就是此人從怪談世界帶回來的，現在人又再次進了怪談世界。”
目前是死是活，就不好說了。
“有可能是從游樂園流出來的動物頭套。樂園的‘小醜油彩’和‘小醜套裝’，也是類似的東西，能把人轉變成小醜。”江夜說。
“局裏也是這麽猜想的。這件事基本上就這麽定論了，是一場意外事故。某魚和各種二手交易平臺上，也會加強監管。”女領導最後笑道，“好了，這事先打住。你倆來了那就去辦個過戶手續吧，局裏已經批了，星海花園的一套房子，精裝修，拎包入住。”
啊，什麽房子？
虞音疑惑地看向江夜。
“之前解決靈異事件，局裏表彰我，我要了這個。要是甬城不安全了，就把你父母接過來住。”江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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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回頭跟家裏說說。”
“嗯。”
女領導含笑看著他倆，在他們臨走前，又突然說了一句：“可以多教一教符箓的畫法，還有在鬼怪面前逃生的小技巧。”上面希望他借助自己的影響力，多做做這些事。
江夜點點頭：“明白。”
一走出特事處辦公室，兩個人就默契地把手牽到了一起。
虞音說：“謝謝。”
“老婆你不用對我說這兩個字的。”
“就要說。”虞音道，“你惦記著我父母，我本來應該因此更加愛你的，但是我……我已經沒辦法更愛你一點了。我心裏已經都是你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眼。他還不習慣這麽直白地表達。
江夜笑了：“我也愛你，老婆，我們像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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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看了一眼鏡頭：“再教學一次怎麽畫辟邪符。畫符最好是用符紙和朱砂墨，普通紙筆也可以，緊急時刻，咬破手指用血畫在自己皮膚上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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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音作為學生，站在他身旁，也拿了一副紙筆。
江夜提起筆，飽蘸朱紅的墨汁，在符紙上書寫“敕令”二字，左方三曲二圈，轉下，再向右方上挑……一張玄妙而有章法的符箓在他筆下呈現。
虞音也乖乖地有樣學樣，每一筆都模仿得很像。就連在符箓裏顯得沒那麽狗爬字的狗爬字都學了進去。
“嗯，這樣就畫好了。貼在家裏，或者隨身攜帶，可以驅除邪祟。折疊也不影響效果。”
江夜說著，把符箓遞給虞音。
虞音也把剛畫好的辟邪符雙手拿著遞給他，和他交換，那張宛若初戀白月光的臉上露出最清純動人的微笑：“祝你遠離一切魑魅魍魎。”
江夜笑著接過來：“好。”
視頻就此結束。
作為一條教學視頻，底下甚至打上了#國粹 #傳統文化 的標簽，正能量拉滿。
評論區很熱鬧。
“嫂子溫溫柔柔，戰力好強。”
“胡說什麽呢，嫂子只是祝福哥邪祟退避罷了#二哈”
後面的粉絲們紛紛覆制“祝你遠離一切魑魅魍魎！”，排了浩浩蕩蕩的一長串。
當天，桃寶的黃紙和朱砂墨就賣到脫銷。
接下來的幾天，江夜又陸續發了幾個教學短視頻，清心符、金光符、太歲符……在抖嚶上掀起了一股風潮，大家紛紛把自己畫的符曬了出來。
還有不少人發視頻講自己的故事。有的說她自從隨身帶著辟邪符，下夜班回家的路上再也沒有見到過尾隨她的黑影；有的說佩戴清心符後，整個人都變“佛”了，再也不暴躁易怒了；還有的說他把太歲符貼在家裏之後，本來一直走黴運的他感覺運氣好了許多。
最嚇人的一條短視頻，是一個網友說他圖便宜買了兇宅，在入住前，把親手畫的辟邪符貼在了發生兇案的房間裏，關閉房門。第二天早上開門一看，房間裏密密麻麻都是血手印。
這些小故事有的真有的假，熱鬧不堪。
而虞音……他沒空管網上的這些事。
除了跟江夜拍拍短視頻，剩下的時間，他都快要下不來床了。
“嗚……我不行了，饒過我，今天不要了……”他癡癡迷迷地凝視著抱他在懷的男人，纖弱手臂無力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真的不要了嗎，老婆？”江夜語聲沙啞，漆黑的眼底同時混合著狂熱的欲望與深情。
是一種會將人溺死的眼神。
江夜從不強迫他，但會蠱惑他。
虞音屬於是那種對自己的容貌並不是很在意的人。倒也不至於“美而不自知”。從小到大，身邊的眾多追求者和旁人傾慕的眼神，讓他不知道自己長得好是不可能的，但他習慣用自己的頭腦去應對問題，從來沒有想過利用這份“美貌”，在生活、學業、工作中獲得什麽。
江夜和他相反。江夜很清楚自己的優勢，知道自己的臉和肉.體對自家老婆的吸引力，會刻意加以利用。——當然，也只對虞音使用。他剛從怪談世界回來的時候，還是克制、收斂的，最近從虞音難以自控的回應裏受到了正向鼓勵，在偏愛和縱容之下，越發地放肆大膽起來。像一只公孔雀在虞音面前開屏，又像是男狐貍和男魅魔，肆意揮發自己的魅力，蠱得虞音神魂顛倒，分不清東南西北，沈溺於他的眼神、嗓音、嘴唇、手指中，淪陷在他灼熱的親吻、試探的觸碰、挑弄意味的撫摸裏。他的每一個優秀的部位，像是鎖骨、腹肌、人魚線，像是窄腰和長腿，都被他出於本能，又故意存心地，以最好的姿態展露出來，勾得虞音視線流連，根本無法從他身上移開。
意亂情迷的時候，就很容易一不小心，答應再來一次。
“不、不要了……”虞音輕喘低吟著，“嗚，真的不行了……”早晚有一天要被男魅魔榨/gan/死掉。
他不知道他自己這副眼眸含淚、臉頰潮紅的模樣，在江夜眼裏，也充滿了誘惑力。引誘江夜想再抱住他狠狠憐愛一番。
“好吧老婆。”江夜親了親他，抱他去了浴室。水聲潺潺，替他清洗。虞音閉上眼，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現在得忍一忍，不然又要擦槍走火。
最近太放縱了……他想。我也很需要一張清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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