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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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0 章
“福爾螺絲小姐, 這是您的燒傷藥膏，請t一定要遵照醫囑按時換藥。”
“……好。”
醫院藥房。
值班的藥劑師小姐笑容甜美態度友善，為防患者記錯用藥方法，特地將用法用量寫在紙上, 以便患者查看。
偏偏這位藥劑師樣樣都好, 就是稱呼直戳寧芙雷點, 楞是把寧芙那八百年不用一回的紙張姓氏單拎出來反覆念誦，簡直是對寧芙的公開處刑。
奈何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目睹法術生效, 損失了寶貴的san值, 身上幾處燒傷又疼得厲害。
受些小傷也就罷了，關鍵是偷襲她的狂信徒還成功逃脫了。
唯一可能知道些內幕的管家瓊斯, 現在八成呆在儲藏室的地窖底下，被火焰烤得滋滋冒油呢。
連番打擊之下，寧芙實在是沒心思去開口糾正藥房護士的稱呼問題。
在醫院處理完傷口, 又領完敷在患處的藥膏後, 灰頭土臉的寧芙與馬修巴德三人回到車上，六目交錯相顧無言。
“唉……”
最終, 還是巴德打破了這難言的沈默氣氛，擰著身子, 迷茫無助地問道。
“寧芙偵探，跑掉的那個東西……它，它真的是個人嗎？”
寧芙沈重地點了點頭。
是，那玩意兒不僅是人, 就連她用了什麽法術, 狗KP又給法術效果進行了什麽魔改，寧芙都能猜出個大概其。
得到寧芙的肯定答覆之後, 巴德僵硬地掏了好幾遍衣兜，掏出了放在兜裏的半盒卷煙。
搖下車窗之後，巴德顫抖的手劃了好幾下，才勉強擦燃火柴，將嘴上叼著的煙卷點燃。
“這……這科學嗎？寧芙你不會是在逗我吧……”
寧芙憐憫地望向坐在駕駛位上的巴德，沒再多說什麽。
從巴德的反應來看，這倒黴孩子八成跟寧芙自己一樣臉黑，san值扣了滿值，才會是這麽個反應。
馬修到底是見識過寧芙的特殊技能，對這種靈異事件多少鍛煉出了一點接受能力。
哪怕剛剛才經歷過略顯魔幻的戰鬥場景，馬修依然竭力轉動著腦筋，結合已知線索加以分析。
“寧芙，當初引爆謝姆伯街31棟公寓的安士白，是不是也用這種方法逃離爆燃現場的？”
沈吟片刻後，馬修試探性地拋出了這個推測。
聽到馬修的推測，巴德猛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
“是了，我記得當初蹲守31棟後院的兩名警員，就曾看到二樓的窗戶向外噴射火苗！寧芙偵探，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
“你們確定要聽真話？”
寧芙不緊不慢地揉捏著酸脹的額頭，反問另外兩人。
“呃，我想想……”
巴德撓了撓被燒得禿了一塊的發茬，遲疑地說道。
“反正我一直都是聽從寧芙你的安排行事，聽與不聽，全由你來做主就好。”
“那你呢，馬修？”
寧芙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黑發助手。
略加思考之後，馬修點了點頭，黑色的眼睛回望向寧芙，眼神中寫滿了堅定。
“我明白了……”
眼看著再過兩天就是九月份了，阿特斯加進步會的瘋子們隨時都有可能把那一位給召喚出來。
在這種緊要關頭，與其東瞞西瞞，還不如跟他們兩個如實以告來得爽快。
寧芙嘆了口氣，“那巴德你就把煙掐了，先開車帶我們去一趟警署總部，提審你下午遇到的那幾個男仆。”
巴德條件反射地撚滅了抽到一半的香煙，點火起步，拐過了一個街口，才反應過來開口詢問。
“啊這，我還以為你要解釋對方用了什麽妖術呢……”
寧芙繼續揉捏著隱隱作痛的腦門兒，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想聽的話，我也不是能直說……”
從短暫交手時所見到的情形，以及安士白妄圖金蟬脫殼時的情況來看，這群阿特斯加進步會的信徒們使用的，應當是火焰鬥篷術無疑。
火焰鬥篷術，該法術在對施法者造成極大痛苦的前提下，會大幅度增加施法者的移動速度，使其被鬥篷的靈氣包裹懸浮，化身為離地數英寸，行動極度迅捷的灼熱火焰。
旁人如果不幸目睹了生效中的法術，則要進行一次理智判定，損失掉1/1D3的san值。
按照事件親歷者巴德的目擊報告，那個藏在地窖裏的女信徒頂著槍傷，從一樓的儲藏室一路直奔二樓客房，襲擊寧芙未果，又果斷選擇跳窗翻墻，從包圍在莊園外面的層層警員中逃之夭夭。
正常的火焰鬥篷術，絕對沒法持續這麽長的時間。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狗KP給寧芙留下的一點小小驚喜。
寧芙根據自己對規則書的大致記憶，簡單向另外兩人介紹了一遍火焰鬥篷術的基礎效果，以及KP可能做出的調整。
巴拉巴拉講完了這節神秘學小課堂之後，載著他們三人的汽車也開到了港口區的警署總部。
將車靠邊停穩之後，巴德回頭盯著坐在後排的寧芙，半信半疑地說。
“寧芙偵探……我知道你見多識廣，辦案比喝水都簡單。可像這種神秘教派內部的知識，你又是從哪兒打聽到的？”
好問題。
咱又不能實話實說，把我超游了這件事講給你聽。
寧芙雙手一攤，技巧嫻熟地把鍋甩了出去。
“呃……這都要歸功於馬修的朋友米勒教授，從他提供的歷史文獻裏，我整理出了與安士白逃跑時相符的描述，再結合這次近距離接觸的感悟，共同總結出了這些情報。是吧，馬修？”
陡然被問到的馬修看了眼滿臉假笑的寧芙，又看向了坐在前排的巴德，囁嚅了半天，最終無奈擠出了個“是”字。
“吶，你看馬修都這麽說了，我還能騙你嗎？”
“這倒也是……”
巴德咧嘴一笑，主動請纓道。
“等下寧芙你要審問斯圖亞特莊園逃出來的仆從們，那我有什麽可以做的呢？”
“我還真有事要拜托你做。你還記得傍晚時分點燃蠟燭的那些女仆嗎？等下麻煩你把她們從普通仆人裏面甄別出來，我要單獨審訊。”
“喔噢，寧芙你終於要使出那神奇的推理能力了，對吧？”
預感到寧芙準備開大，巴德頓時放松了不少，眼睛亮晶晶地閃著期待的光芒，狗腿道。
“寧芙你放心，警署茶水間裏的茶葉，預備的都是六十維達一磅的高檔貨，保證讓你喝得舒心！”
恕在下直言，貴國茶葉無論貴賤，喝著都是一樣的爛，與其花這種冤枉錢，還不如折現沖抵到勞務費裏了。
好歹警署也是一片好心，寧芙只能假笑著感謝了警署的熱情招待，目送巴德下車邁入警署大門了。
“好了，馬修，現在巴德他下車了，你剛才偷偷扯我衣角，到底是想說些什麽？”
馬修捧起寧芙的雙手，小心繞過燒傷起泡的地方，擔憂問道。
“寧芙，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
寧芙嘆了口氣，默認了這一事實。
畢竟剛剛目睹法術生效，扣了三點san值，多少會表露出一些影響。
“你剛剛說要對那位管家瓊斯發動‘推理’，對嗎？”馬修食指一勾，虛畫了個引號，“但你如果使用了這種特殊能力，勢必要消耗掉不小的心神。”
“你這麽理解……倒也不算出錯。”
馬修難掩憂慮地問道，“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就不能先休息一晚，明天再開始推理嗎？”
“不，來不及了，馬修。現在已經是八月末了，不早點破壞掉那群狂信徒的計劃，屆時我們幾個全都沒有好果子吃！”
既然沒法說動寧芙更改主意，馬修也只能再度選擇妥協，小心扶穩精神萎頓的寧芙，挨個審訊斯圖亞特莊園裏的仆從。
不幸的是，巴德無功而返，沒能找到任何一個行為可疑的女仆。
其餘仆從知之甚少，大多數人只知道主家改信了大洋彼岸的宗教，有卡陵珈人在仆役之間傳教，其餘細節卻是一問三不知。
一旦問起傳教之人姓甚名誰，長相如何，有何特點，莊園裏的仆人們就爭論不休，各有各的說辭，始終沒法理出一個統一的結論。
至於那些點蠟燭的女仆，有目擊者報告，稱是她們四處引火，點燃了整座莊園。
縱火之後，那些女仆就跟中了邪似的，絲毫沒有逃離火場的意思，就那樣傻站在原地，口中還念念有詞地叨咕著什麽。
至於那幾個被巴德撞見翻墻跑路，讓包圍莊園的警員們抓個正著的男仆，他們知道的倒是稍多一些。
這幾名男仆昨日午夜翻去廚房偷吃東西時，其中一人無意間瞧見有人鉆到了隔壁的儲藏室裏，隨之不見了蹤跡。
那個名叫丹t尼爾的目擊者本以為自己是餓得眼花，一時看岔了，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可是今日清晨園丁發現了斯圖亞特老爺的遺體，下午又從巴德口中聽到了主人死亡真相後，這幾人疑心自己撞到了害死斯圖亞特的兇手，頓時嚇得連工資都顧不得要，連忙收拾行李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樣一來，能側面證明斯圖亞特死於他殺的人證算是找到了。
可寧芙又不是來給這位工廠主沈冤昭雪來的，找到這種人證又有什麽用呢？
無奈之下，寧芙只得換個問題，重新挨個詢問莊園仆從。
“你們對莊園管家瓊斯先生有什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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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螺絲小姐, 這是您的燒傷藥膏，請t一定要遵照醫囑按時換藥。”
“……好。”
醫院藥房。
值班的藥劑師小姐笑容甜美態度友善，為防患者記錯用藥方法，特地將用法用量寫在紙上, 以便患者查看。
偏偏這位藥劑師樣樣都好, 就是稱呼直戳寧芙雷點, 楞是把寧芙那八百年不用一回的紙張姓氏單拎出來反覆念誦，簡直是對寧芙的公開處刑。
奈何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目睹法術生效, 損失了寶貴的san值, 身上幾處燒傷又疼得厲害。
受些小傷也就罷了，關鍵是偷襲她的狂信徒還成功逃脫了。
唯一可能知道些內幕的管家瓊斯, 現在八成呆在儲藏室的地窖底下，被火焰烤得滋滋冒油呢。
連番打擊之下，寧芙實在是沒心思去開口糾正藥房護士的稱呼問題。
在醫院處理完傷口, 又領完敷在患處的藥膏後, 灰頭土臉的寧芙與馬修巴德三人回到車上，六目交錯相顧無言。
“唉……”
最終, 還是巴德打破了這難言的沈默氣氛，擰著身子, 迷茫無助地問道。
“寧芙偵探，跑掉的那個東西……它，它真的是個人嗎？”
寧芙沈重地點了點頭。
是，那玩意兒不僅是人, 就連她用了什麽法術, 狗KP又給法術效果進行了什麽魔改，寧芙都能猜出個大概其。
得到寧芙的肯定答覆之後, 巴德僵硬地掏了好幾遍衣兜，掏出了放在兜裏的半盒卷煙。
搖下車窗之後，巴德顫抖的手劃了好幾下，才勉強擦燃火柴，將嘴上叼著的煙卷點燃。
“這……這科學嗎？寧芙你不會是在逗我吧……”
寧芙憐憫地望向坐在駕駛位上的巴德，沒再多說什麽。
從巴德的反應來看，這倒黴孩子八成跟寧芙自己一樣臉黑，san值扣了滿值，才會是這麽個反應。
馬修到底是見識過寧芙的特殊技能，對這種靈異事件多少鍛煉出了一點接受能力。
哪怕剛剛才經歷過略顯魔幻的戰鬥場景，馬修依然竭力轉動著腦筋，結合已知線索加以分析。
“寧芙，當初引爆謝姆伯街31棟公寓的安士白，是不是也用這種方法逃離爆燃現場的？”
沈吟片刻後，馬修試探性地拋出了這個推測。
聽到馬修的推測，巴德猛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
“是了，我記得當初蹲守31棟後院的兩名警員，就曾看到二樓的窗戶向外噴射火苗！寧芙偵探，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
“你們確定要聽真話？”
寧芙不緊不慢地揉捏著酸脹的額頭，反問另外兩人。
“呃，我想想……”
巴德撓了撓被燒得禿了一塊的發茬，遲疑地說道。
“反正我一直都是聽從寧芙你的安排行事，聽與不聽，全由你來做主就好。”
“那你呢，馬修？”
寧芙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黑發助手。
略加思考之後，馬修點了點頭，黑色的眼睛回望向寧芙，眼神中寫滿了堅定。
“我明白了……”
眼看著再過兩天就是九月份了，阿特斯加進步會的瘋子們隨時都有可能把那一位給召喚出來。
在這種緊要關頭，與其東瞞西瞞，還不如跟他們兩個如實以告來得爽快。
寧芙嘆了口氣，“那巴德你就把煙掐了，先開車帶我們去一趟警署總部，提審你下午遇到的那幾個男仆。”
巴德條件反射地撚滅了抽到一半的香煙，點火起步，拐過了一個街口，才反應過來開口詢問。
“啊這，我還以為你要解釋對方用了什麽妖術呢……”
寧芙繼續揉捏著隱隱作痛的腦門兒，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想聽的話，我也不是能直說……”
從短暫交手時所見到的情形，以及安士白妄圖金蟬脫殼時的情況來看，這群阿特斯加進步會的信徒們使用的，應當是火焰鬥篷術無疑。
火焰鬥篷術，該法術在對施法者造成極大痛苦的前提下，會大幅度增加施法者的移動速度，使其被鬥篷的靈氣包裹懸浮，化身為離地數英寸，行動極度迅捷的灼熱火焰。
旁人如果不幸目睹了生效中的法術，則要進行一次理智判定，損失掉1/1D3的san值。
按照事件親歷者巴德的目擊報告，那個藏在地窖裏的女信徒頂著槍傷，從一樓的儲藏室一路直奔二樓客房，襲擊寧芙未果，又果斷選擇跳窗翻墻，從包圍在莊園外面的層層警員中逃之夭夭。
正常的火焰鬥篷術，絕對沒法持續這麽長的時間。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狗KP給寧芙留下的一點小小驚喜。
寧芙根據自己對規則書的大致記憶，簡單向另外兩人介紹了一遍火焰鬥篷術的基礎效果，以及KP可能做出的調整。
巴拉巴拉講完了這節神秘學小課堂之後，載著他們三人的汽車也開到了港口區的警署總部。
將車靠邊停穩之後，巴德回頭盯著坐在後排的寧芙，半信半疑地說。
“寧芙偵探……我知道你見多識廣，辦案比喝水都簡單。可像這種神秘教派內部的知識，你又是從哪兒打聽到的？”
好問題。
咱又不能實話實說，把我超游了這件事講給你聽。
寧芙雙手一攤，技巧嫻熟地把鍋甩了出去。
“呃……這都要歸功於馬修的朋友米勒教授，從他提供的歷史文獻裏，我整理出了與安士白逃跑時相符的描述，再結合這次近距離接觸的感悟，共同總結出了這些情報。是吧，馬修？”
陡然被問到的馬修看了眼滿臉假笑的寧芙，又看向了坐在前排的巴德，囁嚅了半天，最終無奈擠出了個“是”字。
“吶，你看馬修都這麽說了，我還能騙你嗎？”
“這倒也是……”
巴德咧嘴一笑，主動請纓道。
“等下寧芙你要審問斯圖亞特莊園逃出來的仆從們，那我有什麽可以做的呢？”
“我還真有事要拜托你做。你還記得傍晚時分點燃蠟燭的那些女仆嗎？等下麻煩你把她們從普通仆人裏面甄別出來，我要單獨審訊。”
“喔噢，寧芙你終於要使出那神奇的推理能力了，對吧？”
預感到寧芙準備開大，巴德頓時放松了不少，眼睛亮晶晶地閃著期待的光芒，狗腿道。
“寧芙你放心，警署茶水間裏的茶葉，預備的都是六十維達一磅的高檔貨，保證讓你喝得舒心！”
恕在下直言，貴國茶葉無論貴賤，喝著都是一樣的爛，與其花這種冤枉錢，還不如折現沖抵到勞務費裏了。
好歹警署也是一片好心，寧芙只能假笑著感謝了警署的熱情招待，目送巴德下車邁入警署大門了。
“好了，馬修，現在巴德他下車了，你剛才偷偷扯我衣角，到底是想說些什麽？”
馬修捧起寧芙的雙手，小心繞過燒傷起泡的地方，擔憂問道。
“寧芙，你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
寧芙嘆了口氣，默認了這一事實。
畢竟剛剛目睹法術生效，扣了三點san值，多少會表露出一些影響。
“你剛剛說要對那位管家瓊斯發動‘推理’，對嗎？”馬修食指一勾，虛畫了個引號，“但你如果使用了這種特殊能力，勢必要消耗掉不小的心神。”
“你這麽理解……倒也不算出錯。”
馬修難掩憂慮地問道，“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就不能先休息一晚，明天再開始推理嗎？”
“不，來不及了，馬修。現在已經是八月末了，不早點破壞掉那群狂信徒的計劃，屆時我們幾個全都沒有好果子吃！”
既然沒法說動寧芙更改主意，馬修也只能再度選擇妥協，小心扶穩精神萎頓的寧芙，挨個審訊斯圖亞特莊園裏的仆從。
不幸的是，巴德無功而返，沒能找到任何一個行為可疑的女仆。
其餘仆從知之甚少，大多數人只知道主家改信了大洋彼岸的宗教，有卡陵珈人在仆役之間傳教，其餘細節卻是一問三不知。
一旦問起傳教之人姓甚名誰，長相如何，有何特點，莊園裏的仆人們就爭論不休，各有各的說辭，始終沒法理出一個統一的結論。
至於那些點蠟燭的女仆，有目擊者報告，稱是她們四處引火，點燃了整座莊園。
縱火之後，那些女仆就跟中了邪似的，絲毫沒有逃離火場的意思，就那樣傻站在原地，口中還念念有詞地叨咕著什麽。
至於那幾個被巴德撞見翻墻跑路，讓包圍莊園的警員們抓個正著的男仆，他們知道的倒是稍多一些。
這幾名男仆昨日午夜翻去廚房偷吃東西時，其中一人無意間瞧見有人鉆到了隔壁的儲藏室裏，隨之不見了蹤跡。
那個名叫丹t尼爾的目擊者本以為自己是餓得眼花，一時看岔了，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可是今日清晨園丁發現了斯圖亞特老爺的遺體，下午又從巴德口中聽到了主人死亡真相後，這幾人疑心自己撞到了害死斯圖亞特的兇手，頓時嚇得連工資都顧不得要，連忙收拾行李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樣一來，能側面證明斯圖亞特死於他殺的人證算是找到了。
可寧芙又不是來給這位工廠主沈冤昭雪來的，找到這種人證又有什麽用呢？
無奈之下，寧芙只得換個問題，重新挨個詢問莊園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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