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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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
雖然本模組世界尚未發展出DNA檢測技術, 但關於謝姆伯街31棟一層發現的炭化女屍，並非屋主費舍爾一事，解釋起來倒也不算困難。
“查亞，你可以仔細觀察一下死者牙齒的咬合關系。”
寧芙一邊根據炭化屍體的骨相和殘留組織, 繪制出人像覆原圖, 一邊向法醫查亞指出替死鬼與費舍爾本人之間的差別。
“雖說那份牙醫記錄試圖將死者的身份確定為前電話接線員費舍爾女士, 但擺在這裏的屍體可不會說謊。死者的雙頜與門齒均有輕微前凸，附著其上的軟組織也會隨之外翻，顯得嘴唇相對豐滿一些。”
而作為警署重點觀察目標之一的費舍爾女士, 哪怕存留相片不多, 也能看出此人嘴唇菲薄，跟肉感厚唇簡直是一個字兒都不挨著。
“這樣一說, 確實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法醫查亞信服地點了點頭。
但只是一點唇形的細微差別，還不足以推翻牙醫記錄的真實性。
緊接著，寧芙又著重指出了死者身上諸如眼眶間距、梨狀孔大小等等, 與存留照片不甚相符的幾點特征。
“正好警署這邊留存有費舍爾女士的證件照, 你們完全可以比照拍攝證件照時的角度、距離拍攝照片，印放成合適的大小之後, 再與費舍爾的證件照重疊比對，不是嗎？”
這個法子確實穩妥一些。
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 一個人的骨相總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正適合用來輔助鑒別炭化屍體的身份。
查亞欣然領命，“好的，我這就安排人手拍照。”
“先等等, 查亞女士。”
寧芙一把拉住轉身欲走的女法醫, 瞅了瞅身旁的助手以及其他圍觀人士，將查亞拉至角落, 小聲問道。
“有件要緊的事兒，我我得向你這位本地人士請教。你不是卡陵珈國出身嘛，你們國家大多以什麽教派為主？有哪些宗教與火焰崇拜之類的行為有關？”
宗教？
難不成安士白之前的奇怪行為與迷信有關？
大學畢業之後就離開故國，到拉瓦爾公國定居的查亞有些犯愁。
“該怎麽說呢？”
這個一時半會兒不好解釋清楚的覆雜問題，可真是給查亞出了道難題。
“卡陵珈國的信仰問題還挺覆雜的……與拉瓦爾公國這邊主流的單一信仰不同，卡陵珈是一個宗教多元化的國家。在我的祖國，信徒人數最多的是薩娜妲教；北部的部分地區——包括我家族所在的迪馬薩邦，主流信仰則是聖徒教派。除此之外，也有數不勝數較為小眾的宗教信仰廣為流傳。”
法醫查亞皺著眉頭回憶了好一會兒，才不甚確定地答道。
“至於與火焰崇拜有關的教派……我們國家信奉的大多都是多神教，許多宗教流派都有與火焰或是太陽有關的神祇或是儀軌。像這種宗教學方面的問題，我建議你還是詢問專業人士，或者去圖書館查閱相關的學術資料吧。”
此話在理。
是時候使用人物卡上點到65的圖書館使用了。
作為一位成熟的調（刁）查（民）員，來嘉斯珀市這麽長時間了，都沒臨幸過本市的圖書館，確實是有點說不過去。
“你說得對，查亞。”寧芙略一頷首，對查亞的提議表示讚同，放這位女法醫忙活顱相重合照相的事情去了。
臨別之前，寧芙殷殷叮囑巴德總探長，務必對牙醫拉曼的動態多加關註。
適才寧芙辛苦繪制出來的覆原畫像也不能浪費，除了詢問同住在謝姆伯街的住戶，比對矮個死者是否是費舍爾的女仆巴瓦娜以外，也得查出充當費舍爾替身之人的真實身份。
另外還有一個重點，火災現場也需要繼續清理。
寧芙瞥了眼若有所思的馬修，囑咐巴德總探長多加註意焚毀的31棟廢墟，如果發現了特殊物品或是奇怪征兆，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系上她。
細細安排好這些事情後，寧芙才一步三回首地離開了警署，拜托馬修把自己送到市圖書館門口，並把一項至關重要的工作交到了馬修手上。
坐在馬修的黑色高級車裏，寧芙表情肅穆，一本正經地問道。
“馬修，你是不是有個朋友在嘉斯珀大學任教來著？”
“你說米勒？怎麽，你有事要找他？”
不知在琢磨什麽心事的馬修挑起眉毛，疑惑地看向了副駕駛位子上那位想一出是一出的女偵探。
想到那個教授曾經借給馬修研讀的神秘學著作《金枝》，寧芙興致勃勃地問道。
“我記得那個叫……米勒對吧？那位教授他好像對原始宗教以及神秘學頗有一番造詣。”
“不，他其實是位比較文學教授，你說的那些都是米勒的業餘愛好。”
“那不重要。”
寧芙猛一揮手，打斷了馬修的無效辯解。
“業餘愛好者也挺好的，再怎麽說，也比我們兩個門外漢懂得多。況且他還是馬修你的朋友，總比其他外人來得靠譜。”
“是，米勒雖然有些不太著調，但他的本性不壞，口風也嚴。”
“所以這件事情只能交給你辦！”
寧芙毫不客氣地拽著馬修的領帶，迫他彎下腰來，湊在馬修的耳側，溫熱的吐息直撲馬修耳畔，對著助手竊竊私語了半天。
直到該交代的事情都已經交代清楚了，寧芙這才肯松開攥著領帶的手，放過耳根通紅的羞窘助手。
“我明白了。”
想到寧芙囑咐的奇怪任務，馬修無奈地嘆了口氣，“但……與尋找安士白的下落相比，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往後推一推呢？”
“不，它的重要性不亞於此。或者說，研究透它背後的奧秘，反而有助於抓住那個滑不留手的家夥。”
“……”
馬修並不是很理解，調查卡陵珈國宗教情況能有什麽用途。
或許安士白身後的勢力與卡陵珈國本土宗教有關，但與挖掘安士白手下信仰情況相比，將匪首抓捕歸案才是最該做的事情吧？
行吧，寧芙一門心思想要辦成的事情，馬修從來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看著寧芙斬釘截鐵的篤定表情，馬修終究還是順從了女偵探的意圖，將她送到了市圖書館，之後獨自駕車，駛向了位於城郊的嘉斯珀大學。
——
“哦，尊敬的阿倫德爾老爺，您怎麽知道我正渴求著這兩瓶寶貴的甘霖呢？”
“正經一點，米勒。”
看到好友耍賤地拉著長音，說些不著四六的話，馬修佯怒著敲了一記不著調的朋友米勒，自己也繃不住笑出了聲。
“哎呀，別生氣嘛。”
米勒從教師公寓的冰箱裏找出幾瓶湯力水，搭著馬修帶來的哥頓金酒簡單調了兩杯。
“馬修，你那杯要加點冰塊嗎？”
“呃，給我加點吧……”
兩位老友坐在教師公寓的沙發上，推杯換盞之間，敲定了查閱卡陵珈國宗教學文獻的事宜。
“你放心，馬修，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看在這兩瓶好酒的份上，這幾個月，我就紮根在大學的圖書館裏，除了講課一概不見外人！”
米勒看樣子像是酒意上頭，舌頭都有些發直了，但還記得關心身旁這位經年老友。
“正事說完了，我們t來講一講你的私事吧。你有沒有跟你的好偵探告白？看你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賭五個維達，你肯定一個字兒都沒敢吭聲。”
“……”
被說中心事的馬修抓起杯子，將背著帶著氣泡的酒液一飲而盡。
米勒大著舌頭，前言不搭後語地給慫貨朋友打氣壯膽。
聽著好友魔音貫耳式的慫恿，馬修拿起酒瓶，倒了杯不摻湯力水的純酒，苦笑著說道。
“還不是時候，米勒。”
是的，現在還沒到時候。
與寧芙近距離接觸了這麽久，對於這位謎團重重的天才偵探，馬修反而是愈來愈看不清了。
之前馬修單方面認為，寧芙是受某個隱世教派精心培養，教育出來的傑出人才。
或許是隱姓埋名出門歷練，又或許是叛逃組織自立門戶，總之，寧芙來到了嘉斯珀市，成為了一名私家偵探。
至於寧芙三緘其口的神秘情報來源，大抵是利用了原組織的情報網絡吧。
可是，近段時間，馬修所做的種種猜測越來越站不住腳。
之前寧芙堅持獨自前往鄰國首都安吉利斯調查，馬修還以為寧芙是為了甩開自己，拉著身份不方便暴露的下屬調查案件。
可如果寧芙真有所謂值得信賴的忠實下屬，那她抓大公手下現行的時候，為什麽要雇傭一群不太靠譜的打手，導致抓捕行動功敗垂成，自身疲於逃命，雇傭的打手也慘遭滅口？
並且所謂的秘密組織情報網絡說，也無法解釋寧芙的許多怪異舉動。
比如說，許多案件裏，寧芙喝茶前後的反差。
再加上寧芙對安士白的宗教傾向異常警惕這一事實……
之前馬修認為，或許寧芙出身的家族或是勢力，本身就與宗教團體密不可分。
可結合現在已知的所有證據判斷，排除掉其他自相矛盾的選項，剩餘的唯一答案哪怕再怎麽離譜荒誕，馬修也只能試著去相信它了。
馬修瞥了眼窩在沙發裏扯呼的米勒。
或許他說的那些胡話都是對的……
寧芙她……
馬修雙手捂臉，覺得還沒有做好直面現實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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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本模組世界尚未發展出DNA檢測技術, 但關於謝姆伯街31棟一層發現的炭化女屍，並非屋主費舍爾一事，解釋起來倒也不算困難。
“查亞，你可以仔細觀察一下死者牙齒的咬合關系。”
寧芙一邊根據炭化屍體的骨相和殘留組織, 繪制出人像覆原圖, 一邊向法醫查亞指出替死鬼與費舍爾本人之間的差別。
“雖說那份牙醫記錄試圖將死者的身份確定為前電話接線員費舍爾女士, 但擺在這裏的屍體可不會說謊。死者的雙頜與門齒均有輕微前凸，附著其上的軟組織也會隨之外翻，顯得嘴唇相對豐滿一些。”
而作為警署重點觀察目標之一的費舍爾女士, 哪怕存留相片不多, 也能看出此人嘴唇菲薄，跟肉感厚唇簡直是一個字兒都不挨著。
“這樣一說, 確實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法醫查亞信服地點了點頭。
但只是一點唇形的細微差別，還不足以推翻牙醫記錄的真實性。
緊接著，寧芙又著重指出了死者身上諸如眼眶間距、梨狀孔大小等等, 與存留照片不甚相符的幾點特征。
“正好警署這邊留存有費舍爾女士的證件照, 你們完全可以比照拍攝證件照時的角度、距離拍攝照片，印放成合適的大小之後, 再與費舍爾的證件照重疊比對，不是嗎？”
這個法子確實穩妥一些。
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 一個人的骨相總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正適合用來輔助鑒別炭化屍體的身份。
查亞欣然領命，“好的，我這就安排人手拍照。”
“先等等, 查亞女士。”
寧芙一把拉住轉身欲走的女法醫, 瞅了瞅身旁的助手以及其他圍觀人士，將查亞拉至角落, 小聲問道。
“有件要緊的事兒，我我得向你這位本地人士請教。你不是卡陵珈國出身嘛，你們國家大多以什麽教派為主？有哪些宗教與火焰崇拜之類的行為有關？”
宗教？
難不成安士白之前的奇怪行為與迷信有關？
大學畢業之後就離開故國，到拉瓦爾公國定居的查亞有些犯愁。
“該怎麽說呢？”
這個一時半會兒不好解釋清楚的覆雜問題，可真是給查亞出了道難題。
“卡陵珈國的信仰問題還挺覆雜的……與拉瓦爾公國這邊主流的單一信仰不同，卡陵珈是一個宗教多元化的國家。在我的祖國，信徒人數最多的是薩娜妲教；北部的部分地區——包括我家族所在的迪馬薩邦，主流信仰則是聖徒教派。除此之外，也有數不勝數較為小眾的宗教信仰廣為流傳。”
法醫查亞皺著眉頭回憶了好一會兒，才不甚確定地答道。
“至於與火焰崇拜有關的教派……我們國家信奉的大多都是多神教，許多宗教流派都有與火焰或是太陽有關的神祇或是儀軌。像這種宗教學方面的問題，我建議你還是詢問專業人士，或者去圖書館查閱相關的學術資料吧。”
此話在理。
是時候使用人物卡上點到65的圖書館使用了。
作為一位成熟的調（刁）查（民）員，來嘉斯珀市這麽長時間了，都沒臨幸過本市的圖書館，確實是有點說不過去。
“你說得對，查亞。”寧芙略一頷首，對查亞的提議表示讚同，放這位女法醫忙活顱相重合照相的事情去了。
臨別之前，寧芙殷殷叮囑巴德總探長，務必對牙醫拉曼的動態多加關註。
適才寧芙辛苦繪制出來的覆原畫像也不能浪費，除了詢問同住在謝姆伯街的住戶，比對矮個死者是否是費舍爾的女仆巴瓦娜以外，也得查出充當費舍爾替身之人的真實身份。
另外還有一個重點，火災現場也需要繼續清理。
寧芙瞥了眼若有所思的馬修，囑咐巴德總探長多加註意焚毀的31棟廢墟，如果發現了特殊物品或是奇怪征兆，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系上她。
細細安排好這些事情後，寧芙才一步三回首地離開了警署，拜托馬修把自己送到市圖書館門口，並把一項至關重要的工作交到了馬修手上。
坐在馬修的黑色高級車裏，寧芙表情肅穆，一本正經地問道。
“馬修，你是不是有個朋友在嘉斯珀大學任教來著？”
“你說米勒？怎麽，你有事要找他？”
不知在琢磨什麽心事的馬修挑起眉毛，疑惑地看向了副駕駛位子上那位想一出是一出的女偵探。
想到那個教授曾經借給馬修研讀的神秘學著作《金枝》，寧芙興致勃勃地問道。
“我記得那個叫……米勒對吧？那位教授他好像對原始宗教以及神秘學頗有一番造詣。”
“不，他其實是位比較文學教授，你說的那些都是米勒的業餘愛好。”
“那不重要。”
寧芙猛一揮手，打斷了馬修的無效辯解。
“業餘愛好者也挺好的，再怎麽說，也比我們兩個門外漢懂得多。況且他還是馬修你的朋友，總比其他外人來得靠譜。”
“是，米勒雖然有些不太著調，但他的本性不壞，口風也嚴。”
“所以這件事情只能交給你辦！”
寧芙毫不客氣地拽著馬修的領帶，迫他彎下腰來，湊在馬修的耳側，溫熱的吐息直撲馬修耳畔，對著助手竊竊私語了半天。
直到該交代的事情都已經交代清楚了，寧芙這才肯松開攥著領帶的手，放過耳根通紅的羞窘助手。
“我明白了。”
想到寧芙囑咐的奇怪任務，馬修無奈地嘆了口氣，“但……與尋找安士白的下落相比，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往後推一推呢？”
“不，它的重要性不亞於此。或者說，研究透它背後的奧秘，反而有助於抓住那個滑不留手的家夥。”
“……”
馬修並不是很理解，調查卡陵珈國宗教情況能有什麽用途。
或許安士白身後的勢力與卡陵珈國本土宗教有關，但與挖掘安士白手下信仰情況相比，將匪首抓捕歸案才是最該做的事情吧？
行吧，寧芙一門心思想要辦成的事情，馬修從來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看著寧芙斬釘截鐵的篤定表情，馬修終究還是順從了女偵探的意圖，將她送到了市圖書館，之後獨自駕車，駛向了位於城郊的嘉斯珀大學。
——
“哦，尊敬的阿倫德爾老爺，您怎麽知道我正渴求著這兩瓶寶貴的甘霖呢？”
“正經一點，米勒。”
看到好友耍賤地拉著長音，說些不著四六的話，馬修佯怒著敲了一記不著調的朋友米勒，自己也繃不住笑出了聲。
“哎呀，別生氣嘛。”
米勒從教師公寓的冰箱裏找出幾瓶湯力水，搭著馬修帶來的哥頓金酒簡單調了兩杯。
“馬修，你那杯要加點冰塊嗎？”
“呃，給我加點吧……”
兩位老友坐在教師公寓的沙發上，推杯換盞之間，敲定了查閱卡陵珈國宗教學文獻的事宜。
“你放心，馬修，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看在這兩瓶好酒的份上，這幾個月，我就紮根在大學的圖書館裏，除了講課一概不見外人！”
米勒看樣子像是酒意上頭，舌頭都有些發直了，但還記得關心身旁這位經年老友。
“正事說完了，我們t來講一講你的私事吧。你有沒有跟你的好偵探告白？看你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賭五個維達，你肯定一個字兒都沒敢吭聲。”
“……”
被說中心事的馬修抓起杯子，將背著帶著氣泡的酒液一飲而盡。
米勒大著舌頭，前言不搭後語地給慫貨朋友打氣壯膽。
聽著好友魔音貫耳式的慫恿，馬修拿起酒瓶，倒了杯不摻湯力水的純酒，苦笑著說道。
“還不是時候，米勒。”
是的，現在還沒到時候。
與寧芙近距離接觸了這麽久，對於這位謎團重重的天才偵探，馬修反而是愈來愈看不清了。
之前馬修單方面認為，寧芙是受某個隱世教派精心培養，教育出來的傑出人才。
或許是隱姓埋名出門歷練，又或許是叛逃組織自立門戶，總之，寧芙來到了嘉斯珀市，成為了一名私家偵探。
至於寧芙三緘其口的神秘情報來源，大抵是利用了原組織的情報網絡吧。
可是，近段時間，馬修所做的種種猜測越來越站不住腳。
之前寧芙堅持獨自前往鄰國首都安吉利斯調查，馬修還以為寧芙是為了甩開自己，拉著身份不方便暴露的下屬調查案件。
可如果寧芙真有所謂值得信賴的忠實下屬，那她抓大公手下現行的時候，為什麽要雇傭一群不太靠譜的打手，導致抓捕行動功敗垂成，自身疲於逃命，雇傭的打手也慘遭滅口？
並且所謂的秘密組織情報網絡說，也無法解釋寧芙的許多怪異舉動。
比如說，許多案件裏，寧芙喝茶前後的反差。
再加上寧芙對安士白的宗教傾向異常警惕這一事實……
之前馬修認為，或許寧芙出身的家族或是勢力，本身就與宗教團體密不可分。
可結合現在已知的所有證據判斷，排除掉其他自相矛盾的選項，剩餘的唯一答案哪怕再怎麽離譜荒誕，馬修也只能試著去相信它了。
馬修瞥了眼窩在沙發裏扯呼的米勒。
或許他說的那些胡話都是對的……
寧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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