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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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奔波勞碌了一天之後, 傑克總算是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騎著單車，回到了臨時租住的落腳點。
將自行車停在前院，確認身後沒有綴著的尾巴之後, 傑克這才放心的開門進屋。
屋內一如往常, 沒有外人入侵的痕跡, 傑克也放松了下來，開始燒水洗臉，卸掉身上的粉底與偽裝。
簡單對付了一餐晚飯之後, 傑克坐在工作臺前, 繼續為下一次的行動做著準備。
十分不幸的是，傑克上次投毒的計劃再度失敗。
這不僅宣告著傑克蹲點摸查、盜取醫院制服、模仿醫護人員等等努力全都付之東流, 沒有起到半點兒效果。
更意味著接連遭遇兩次襲擊之後，本就警覺異常的任務目標，現在變得更加難以下手了。
自從傑克第一次失利之後, 他就明白, 自己面對的是一個職業生涯中少見的棘手案例。
第一次行動是在傑克的老家，民風淳樸的紐夏特市。
這也是金主選擇雇傭傑克的一大原因。
雇主不僅看中了傑克一貫良好的口碑與專業態度, 還看上了傑克作為紐夏特本地人士，熟知地理, 便於伏擊的優勢。
原本按照傑克的布置，駕駛著剎車失靈車輛的任務目標，必定死於某場看起來毫無疑點，絕不會被疑心到金主身上的車禍。
誰知道車子是正常啟動了, 剎車也如約失靈了, 還是在傑克事先看好的長下坡路段，怎麽看都是個十死無生的局面。
但那個命大的任務目標毫不驚慌, 沈著冷靜的降檔減速，之後又拐進了道旁的某片農田，借助松軟泥土，成功將失控的車輛停了下來。
除了錢包出血，給受損農戶賠了筆錢以外，一番折騰之下，任務目標竟然全須全尾兒地躲過了這次殺劫，連點兒油皮都沒蹭破。
這一刻，傑克明白，自己這單任務，報價可能叫得略顯保守了一些。
畢竟他又不是什麽能夠未蔔先知的神棍，能在接下這件任務之前，就了解任務本身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容易。
誰知道一個天天蹲實驗室的普通科學家，竟然像小說中的王牌特工一樣難殺呢？
虧，真的血虧。
沒辦法，一次不成，傑克也只能繼續綴在目標身後，繼續發動第二第三次攻勢。
一想到自己幾乎由東至西，穿越了整片諾維塔大陸，從揚基蘭德的腹地紐夏特，一路追到拉瓦爾公國的西部中心城市嘉斯珀，傑克就感覺心頭滴血。
且不提路上耗費了多少開銷，要是接下來的行動繼續無功而返，礙於金主的威勢，傑克只怕是得賠上自己的老本兒，尾隨目標前往西大陸的卡陵珈國了，繼續想方設法為雇主解憂了。
虧得傑克進入嘉斯珀境內之後，故意暫停了下手的動作，意在麻痹任務目標的神經，讓目標誤以為甩掉了跟蹤者，好讓接下來的行動變得簡單一些。
為了不讓事情落到最糟糕的境地，仔細覆盤之後，傑克也對自己的計劃做了些微調。
現在情況緊急，一邊是金主通過電報施加過來的壓力，一邊是即將逃往異國他鄉的難纏目標。
如果不盡快將他一舉拿下的話，自己豈不是越賠越多了？
想到這點，傑克惡狠狠拋棄掉原本偽造成意外事故的謀殺手法，決定直接來點t致死率更高的狠活。
不論如何，先把目標弄死才是正理。
到了嘉斯珀市之後的第一次行動，傑克就是在這樣的思想指導下，手工搓了一套“驚奇盒子”，準備放在目標家的玄關前面，準備送上一套開門殺。
誰知道，傑克觀察數日之後，才正式登門，送到目標家中的禮物，竟然毫無作用？
呃……
其實多少還是有點效果的，至少還把任務目標氣個倒仰，是吧？
原本傑克安裝完禮物之後，信心滿滿的認為此舉必能一舉成功。
只要目標打開房門，裝置就會即刻觸發。
等到那個玻璃瓶子爆發出應有的威力，估計整個現場都找不出一塊巴掌大的任務目標了。
想到此處，傑克正笑容滿面地蹬著單車，準備回家收拾行李，返回揚基蘭德呢。
誰曾想，行李都打包好了，旁邊街區卻依舊平和如常，絲毫沒有受到襲擊影響的樣子。
之後再一看，好嘛，目標家完好無損，沒有任何爆丨炸留下的痕跡，大門外面倒是多了不少巡警日夜看守。
Plan A是涼了，但傑克也不是傻子，早就準備好了補救用的Plan B。
多方探聽之下，傑克這才找到了目標療養的醫院，窺準時機再度下手。
只可惜，這次嘗試依舊是功敗垂成。
根據傑克後續打聽來的消息，目標確實是吃下了那份飯，但又被他吐了出來，再加上及時的洗胃等等急救措施，目標依舊是安然無恙。
接連兩次失敗之後，望著街上明顯變多的黑衣巡警，傑克除了接著尋找二度轉移之後的目標位置以外，也在反思著自己失敗的原因。
除了萬不該貪小便宜，使用毒性不夠強烈的磷化鋅，而該換成□□之類昂貴但有效的藥劑以外。
或許，他之前也是小覷了本地警署的能力。
雖然只不過是一介前附屬國，但嘉斯珀市的警員素質還算不錯——至少比揚基蘭德要強出不少。
傑克曾遠遠望見過一位極顯眼的白發少女，與兩位一便裝一警服的男士，共同邁入了自己購買工具的店鋪大門。
雖不知道本地警署是如何找到此處的，但說句實在話，傑克除了詫異之外，倒也不怎麽害怕被人發現行蹤。
這段時間，傑克的日常出入時所做的偽裝，可是跟去雜貨鋪時的形象大相徑庭。
郵遞員、碼頭工人、普通文員、推銷員……
有這麽多假身份層層掩護，諒那些警員也發現不了傑克的真身。
跟蹤了換班的便衣警員之後，任務目標新的位置也已查明，是在某個位置隱蔽，易守難攻的地下室。
這次本地警署算是長了教訓，在地下室的唯一的出入口外，全天候蹲守著輪班的便衣警探。
屋內住客的一應飲食，也都由警署供，防的就是投毒戲碼二次上演。
鑒於這個地點的特殊性，一個邪惡狠毒的計劃，逐漸浮現在了傑克的腦海裏。
除了正門以外，地下室內還有一個專供通風換氣，約有一掌來高的窄長條氣窗。
這個寬度雖不能供人出入，外面還焊上了防盜網，但也足夠傑克借此搞一些小把戲了。
趁著房內住戶偶然開窗換氣時，傑克看見，在氣窗下方的書桌上，擺著一個藍色的琺瑯燃氣暖爐。
再怎麽說，這也只是個又冷又潮的地下室。為了住客的身體健康考慮，在早春的陰冷天氣裏，房間裏還是很需要配備一些取暖工具的。
傑克用目測法簡單估量了一下暖爐到氣窗的距離，覺得此事有機可乘。
按照傑克的想法，他準備自制一個可折疊伸縮的長桿工具，於深更半夜之際，隔窗擰開暖爐的燃氣閥門。
在地下室這樣的密閉空間內，無論是燃氣中一氧化碳導致的中毒，還是遇見明火後發生的爆丨炸，都能保證任務的圓滿完成。
可還沒等傑克暢想多久任務完結後的美妙時光，幾名破門而入的黑衣警探，就將他的幻想統統碾平壓碎。
“屋內的人給我聽著，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不要想著搞什麽小動作，明白嗎！”
面對著數名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警員，傑克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工具，雙手抱頭蹲在了墻角。
——
審訊室內。
被捕之後，殺手始終拒絕承認自己的一切罪責。
無論是嚴厲恫嚇，還是懷柔勸誡，這位殺手始終用同一套謊言，敷衍糊弄著嘉斯珀市的諸位警員。
“你小子是不是還在癡心妄想，認為埃塞爾公司能夠將你引渡回揚基蘭德，從而逃脫法律的制裁呢？”
巴德探長輕蔑地笑了一聲。
“拉瓦爾公國都已經獨立多少年了？我勸你還是早日認清現實，別再做夢了！”
“這位探長，你們真的抓錯人了，我只是個被公司派來拉瓦爾公國出差的小推銷員而已，求求你們高擡貴手，把我給放了吧……”
“拒不承認是吧，那你又該如何解釋這個鞋印呢？”
巴德探長將現場拍攝的照片推到殺手面前。
“還有這兩道車轍，輪胎花紋還有老化磨損的細微痕跡，可是跟你停在門前的自行車胎完全一致啊。”
看到照片之後，傑克一時不知該如何狡辯，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負隅抵抗道。
“探長，我真是被冤枉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行，算你小子嘴硬。”
反覆審訊之後，這次巴德探長仍舊無功而返。
無奈之下，探長只得拿起話筒，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
“對，麻煩幫我轉接到蒙頓街42號的寧芙偵探事務所，謝謝。”
等到對面接起了電話之後，探長計算了一下警署的經費，開口求助道。
“寧芙小姐，還得再麻煩你一趟，嗯，對，酬勞是三十維達的現金。什麽？馬上到？好的，真是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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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勞碌了一天之後, 傑克總算是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騎著單車，回到了臨時租住的落腳點。
將自行車停在前院，確認身後沒有綴著的尾巴之後, 傑克這才放心的開門進屋。
屋內一如往常, 沒有外人入侵的痕跡, 傑克也放松了下來，開始燒水洗臉，卸掉身上的粉底與偽裝。
簡單對付了一餐晚飯之後, 傑克坐在工作臺前, 繼續為下一次的行動做著準備。
十分不幸的是，傑克上次投毒的計劃再度失敗。
這不僅宣告著傑克蹲點摸查、盜取醫院制服、模仿醫護人員等等努力全都付之東流, 沒有起到半點兒效果。
更意味著接連遭遇兩次襲擊之後，本就警覺異常的任務目標，現在變得更加難以下手了。
自從傑克第一次失利之後, 他就明白, 自己面對的是一個職業生涯中少見的棘手案例。
第一次行動是在傑克的老家，民風淳樸的紐夏特市。
這也是金主選擇雇傭傑克的一大原因。
雇主不僅看中了傑克一貫良好的口碑與專業態度, 還看上了傑克作為紐夏特本地人士，熟知地理, 便於伏擊的優勢。
原本按照傑克的布置，駕駛著剎車失靈車輛的任務目標，必定死於某場看起來毫無疑點，絕不會被疑心到金主身上的車禍。
誰知道車子是正常啟動了, 剎車也如約失靈了, 還是在傑克事先看好的長下坡路段，怎麽看都是個十死無生的局面。
但那個命大的任務目標毫不驚慌, 沈著冷靜的降檔減速，之後又拐進了道旁的某片農田，借助松軟泥土，成功將失控的車輛停了下來。
除了錢包出血，給受損農戶賠了筆錢以外，一番折騰之下，任務目標竟然全須全尾兒地躲過了這次殺劫，連點兒油皮都沒蹭破。
這一刻，傑克明白，自己這單任務，報價可能叫得略顯保守了一些。
畢竟他又不是什麽能夠未蔔先知的神棍，能在接下這件任務之前，就了解任務本身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容易。
誰知道一個天天蹲實驗室的普通科學家，竟然像小說中的王牌特工一樣難殺呢？
虧，真的血虧。
沒辦法，一次不成，傑克也只能繼續綴在目標身後，繼續發動第二第三次攻勢。
一想到自己幾乎由東至西，穿越了整片諾維塔大陸，從揚基蘭德的腹地紐夏特，一路追到拉瓦爾公國的西部中心城市嘉斯珀，傑克就感覺心頭滴血。
且不提路上耗費了多少開銷，要是接下來的行動繼續無功而返，礙於金主的威勢，傑克只怕是得賠上自己的老本兒，尾隨目標前往西大陸的卡陵珈國了，繼續想方設法為雇主解憂了。
虧得傑克進入嘉斯珀境內之後，故意暫停了下手的動作，意在麻痹任務目標的神經，讓目標誤以為甩掉了跟蹤者，好讓接下來的行動變得簡單一些。
為了不讓事情落到最糟糕的境地，仔細覆盤之後，傑克也對自己的計劃做了些微調。
現在情況緊急，一邊是金主通過電報施加過來的壓力，一邊是即將逃往異國他鄉的難纏目標。
如果不盡快將他一舉拿下的話，自己豈不是越賠越多了？
想到這點，傑克惡狠狠拋棄掉原本偽造成意外事故的謀殺手法，決定直接來點t致死率更高的狠活。
不論如何，先把目標弄死才是正理。
到了嘉斯珀市之後的第一次行動，傑克就是在這樣的思想指導下，手工搓了一套“驚奇盒子”，準備放在目標家的玄關前面，準備送上一套開門殺。
誰知道，傑克觀察數日之後，才正式登門，送到目標家中的禮物，竟然毫無作用？
呃……
其實多少還是有點效果的，至少還把任務目標氣個倒仰，是吧？
原本傑克安裝完禮物之後，信心滿滿的認為此舉必能一舉成功。
只要目標打開房門，裝置就會即刻觸發。
等到那個玻璃瓶子爆發出應有的威力，估計整個現場都找不出一塊巴掌大的任務目標了。
想到此處，傑克正笑容滿面地蹬著單車，準備回家收拾行李，返回揚基蘭德呢。
誰曾想，行李都打包好了，旁邊街區卻依舊平和如常，絲毫沒有受到襲擊影響的樣子。
之後再一看，好嘛，目標家完好無損，沒有任何爆丨炸留下的痕跡，大門外面倒是多了不少巡警日夜看守。
Plan A是涼了，但傑克也不是傻子，早就準備好了補救用的Plan B。
多方探聽之下，傑克這才找到了目標療養的醫院，窺準時機再度下手。
只可惜，這次嘗試依舊是功敗垂成。
根據傑克後續打聽來的消息，目標確實是吃下了那份飯，但又被他吐了出來，再加上及時的洗胃等等急救措施，目標依舊是安然無恙。
接連兩次失敗之後，望著街上明顯變多的黑衣巡警，傑克除了接著尋找二度轉移之後的目標位置以外，也在反思著自己失敗的原因。
除了萬不該貪小便宜，使用毒性不夠強烈的磷化鋅，而該換成□□之類昂貴但有效的藥劑以外。
或許，他之前也是小覷了本地警署的能力。
雖然只不過是一介前附屬國，但嘉斯珀市的警員素質還算不錯——至少比揚基蘭德要強出不少。
傑克曾遠遠望見過一位極顯眼的白發少女，與兩位一便裝一警服的男士，共同邁入了自己購買工具的店鋪大門。
雖不知道本地警署是如何找到此處的，但說句實在話，傑克除了詫異之外，倒也不怎麽害怕被人發現行蹤。
這段時間，傑克的日常出入時所做的偽裝，可是跟去雜貨鋪時的形象大相徑庭。
郵遞員、碼頭工人、普通文員、推銷員……
有這麽多假身份層層掩護，諒那些警員也發現不了傑克的真身。
跟蹤了換班的便衣警員之後，任務目標新的位置也已查明，是在某個位置隱蔽，易守難攻的地下室。
這次本地警署算是長了教訓，在地下室的唯一的出入口外，全天候蹲守著輪班的便衣警探。
屋內住客的一應飲食，也都由警署供，防的就是投毒戲碼二次上演。
鑒於這個地點的特殊性，一個邪惡狠毒的計劃，逐漸浮現在了傑克的腦海裏。
除了正門以外，地下室內還有一個專供通風換氣，約有一掌來高的窄長條氣窗。
這個寬度雖不能供人出入，外面還焊上了防盜網，但也足夠傑克借此搞一些小把戲了。
趁著房內住戶偶然開窗換氣時，傑克看見，在氣窗下方的書桌上，擺著一個藍色的琺瑯燃氣暖爐。
再怎麽說，這也只是個又冷又潮的地下室。為了住客的身體健康考慮，在早春的陰冷天氣裏，房間裏還是很需要配備一些取暖工具的。
傑克用目測法簡單估量了一下暖爐到氣窗的距離，覺得此事有機可乘。
按照傑克的想法，他準備自制一個可折疊伸縮的長桿工具，於深更半夜之際，隔窗擰開暖爐的燃氣閥門。
在地下室這樣的密閉空間內，無論是燃氣中一氧化碳導致的中毒，還是遇見明火後發生的爆丨炸，都能保證任務的圓滿完成。
可還沒等傑克暢想多久任務完結後的美妙時光，幾名破門而入的黑衣警探，就將他的幻想統統碾平壓碎。
“屋內的人給我聽著，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不要想著搞什麽小動作，明白嗎！”
面對著數名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警員，傑克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工具，雙手抱頭蹲在了墻角。
——
審訊室內。
被捕之後，殺手始終拒絕承認自己的一切罪責。
無論是嚴厲恫嚇，還是懷柔勸誡，這位殺手始終用同一套謊言，敷衍糊弄著嘉斯珀市的諸位警員。
“你小子是不是還在癡心妄想，認為埃塞爾公司能夠將你引渡回揚基蘭德，從而逃脫法律的制裁呢？”
巴德探長輕蔑地笑了一聲。
“拉瓦爾公國都已經獨立多少年了？我勸你還是早日認清現實，別再做夢了！”
“這位探長，你們真的抓錯人了，我只是個被公司派來拉瓦爾公國出差的小推銷員而已，求求你們高擡貴手，把我給放了吧……”
“拒不承認是吧，那你又該如何解釋這個鞋印呢？”
巴德探長將現場拍攝的照片推到殺手面前。
“還有這兩道車轍，輪胎花紋還有老化磨損的細微痕跡，可是跟你停在門前的自行車胎完全一致啊。”
看到照片之後，傑克一時不知該如何狡辯，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負隅抵抗道。
“探長，我真是被冤枉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行，算你小子嘴硬。”
反覆審訊之後，這次巴德探長仍舊無功而返。
無奈之下，探長只得拿起話筒，撥通了那個熟悉的電話。
“對，麻煩幫我轉接到蒙頓街42號的寧芙偵探事務所，謝謝。”
等到對面接起了電話之後，探長計算了一下警署的經費，開口求助道。
“寧芙小姐，還得再麻煩你一趟，嗯，對，酬勞是三十維達的現金。什麽？馬上到？好的，真是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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