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滿載而歸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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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滿載而歸的旅途
說完, 和景彌生就伸手把桌子上的Summer Rye端起來，淺淺地抿了一口。黑麥威士忌辛辣的味道混雜著酸甜的蘋果汁，真是完美符合赤井秀一的一款雞尾酒, 看著如果汁般清新柔和，但實際上是狠辣兇殘的烈酒。
和景彌生皺眉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又是一杯不甜不好喝的酒, 不喜歡。”
諸伏景光好笑地收走酒杯, 也淺嘗了一口, “確實很辣, 所以說，為什麽你不喝波本威士忌調的酒？波本威士忌是甜的。”如果說不想喝琴酒, 諸伏景光也表示理解，但是波本什麽時候得罪和景彌生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安室透想殺他, 和景彌生無奈地翻個白眼。他真是被安室透騙的明明白白，還要加上一個赤井秀一。如果不知道他們兩個的真實身份, 和景彌生是半點沒覺得有問題。
但現在既然知道一個是公安，一個是FBI，他們兩個還對身為組織成員的他這麽好。怎麽可能？
殺豬前還要養膘了, 他就是那個傻傻被養的豬。
和景彌生無意在諸伏景光面前吐槽他的前任好友們，只好搖搖頭岔開話題，“算了，我們繼續講, 這位，對了，還沒問您叫什麽？”
朱蒂抽抽嘴角, 您都快把我們扒幹凈了，您還不知道我叫啥。
“朱蒂, 在船上的身份是瑪麗亞。”
“好的，瑪麗亞，我們繼續。這件事情出於我個人的要求，和組織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你想說我該怎麽證明，我想從報出沖矢先生的身份開始，你們就除了選擇相信我以外，沒有第二個選擇了吧。”
朱蒂：……你絕對是在威脅吧！
和景彌生優雅地交疊著雙腿，把手虛掩在膝蓋處，他的姿態自然隨意，仿佛一點也不在意朱蒂緊張到暗中搭在槍套的動作。
朱蒂沈默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確實沒有第二個選擇，只好開口道：“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情報。火靈教是美國這邊的老牌宗教，有快八十年的歷史。之前還算正常，雖然有些問題，但問題不大。”
“可是最近我們發現，其實有很多起失蹤案都能聯系到它頭上。目前已經查出來，明確和它有關的案件少說也有34起。之前各州的警局並沒有發現，後面隨著人數的增加，FBI介入後，我們發現了這些失蹤案的關聯性。他們都有一位信仰火靈教的親朋好友。”
諸伏景光一楞，他詫異地看著朱蒂探員，“你的意思是，火靈教的信徒會殺害自己關系密切的人？”
朱蒂探員沈重地點點頭，“恐怕是的。雖然他們咬死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但這麽多案件，怎麽可能如此巧合。”
諸伏景光沈思片刻才緩緩開口，“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前段時間的山王祭爆炸事件，那個犯人，曾經說過需要用火焰獻祭，覆活他的女兒，而他信仰的是火靈聖子。”
朱蒂聽到熟悉的名字，有點心虛地移開視線，“火靈聖子是火靈教中分出去的一派，看名字你們也會發現他們有相似之處。他們兩年前出現了一些沖突，別問我是什麽沖突，我對這些狂信徒的腦回路不了解。”
“反正結果就是，一部分人脫離了火靈教，而這部分人，主要是日本人。火靈教的人……很痛恨火靈聖子教的人，認為他們是叛徒。”
“明白了”諸伏景光點點頭，“你們能確定失蹤的人是已經死亡了嗎？而且還是被害？”
朱蒂聞言搖搖頭，“我們不認為那些人還活著，他們大部分人都是體弱多病，或者已經時日無多的病人，有些則是性格乖張，喜怒無常的危險人士。如果他們被扣押或者囚禁在哪裏，前者需要完善的醫療，後者需要強力的看管。”
“當然這也是失蹤這麽多人都沒被發現的原因，首先他們的家人不會報警，接著就是警方更容易傾向他們是離家出走。”
漂亮的FBI探員假裝輕松地聳聳肩，隨後微不可聞地嘆氣，她的睫毛微顫，在眼眸中投下一片暗色的陰影，她緊抿著嘴，把紅潤的嘴唇都擠壓出了白色。
“34起其實是我們明確發現了證據的數量，我們調查了火靈教的信徒，基本每一個信徒都有一個死亡或者失蹤的親朋好友。這個宗教，存在了80年，信徒遍及全球，數以十萬計都不為過。”
“你的意思是，你認為他們殺害了十萬人？”和景彌生略微皺眉，這個數字可絕對稱不上小，是連召喚神明都說不定能夠做到的程度，世界線真的不會管管嗎？
朱蒂探員搖搖頭，“並不是，很多人失蹤可能只是因為單純的病逝了，然後在教裏直接被處理，所以沒有上報。但，這十萬裏面到底有幾層是真正的病逝，我們並不持樂觀態度。”
接著她又嘆口氣，“可惜更具體的我們就不知道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個宗教在美國的名聲一直很好，他們樂於助人，扶貧救災，如果不是這麽多失蹤案，我們也不想懷疑到他們頭上。”
“他們甚至有專門的孤兒院和兒童學校，幫助那些金錢上無法養育孩子，又不願意失去孩子的父母。在美國，如果政府認為你無法養育孩子，會剝奪你的撫養權。但如果你加入了火靈教，教會會幫你撫養孩子。所以很多窮困的父母都會選擇帶著孩子入教。”
諸伏景光突然開口打斷道：“但孩子的一生就交給教會了，是嗎？社工之後並不會去視察孩子們的生活情況。”
“……你說的對，因為很多加入火靈教的家庭，本身就和社工有矛盾。他們認為是政府和社工奪走了他們的孩子，所以一旦有機會，就會拒絕和社工產生往來。這不是只出現在火靈教的問題，事實上，只要加入了任何一個教會，社工能發揮的作用就很有限了。他們經常群體聚集在一起，而且非常排外。”
“火靈教會有定期的參觀日，外面的人可以去孤兒院和兒童學校參觀。但我還是那句話，火靈教的名聲很好，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他們有問題。很多從火靈教出生長大的孩子，上了大學之後，還會回到火靈教。他們虔誠，奉獻，友善，樂於助人，甚至過於犧牲自我。但沒有人覺得他們是不好的，他們每個人都非常好。”
“聽起來，和那個火靈聖子教的瘋子，是兩種人。”諸伏景光沈思道，“也難怪視他們為叛徒。”
“可是他們本質上都是一群瘋子，不然為什麽到現在秀一都沒有和我碰頭。”朱蒂嘆口氣。
“他們也會喜歡用火嗎？”諸伏景光問道。
朱蒂點點頭：“是的，他們認為火焰是和神明溝通的渠道，而死於火焰的人能去到神明身邊。但願他們這個方法也包含死後。”
“那很不幸的告訴你，船上已經有一具這樣的屍體出現了。”諸伏景光把照片放在桌面上，“屍體被倒吊在1003房下面，應該有不少人看見了，很快船上就會流傳開這件事情。這是他們一般的處理手段嗎？”
朱蒂接過照片，她確實聽到了一些事情，比如說船上死人了。更關鍵的是，船上開始大量的發冰淇淋。船上沒有停屍房，想要處理屍體，只能借用冰櫃。
而冰淇淋發的數量……
朱蒂輕輕敲擊著桌子，沈思片刻後問道：“不算是，他們一般只會用木材焚燒，和傳統的古代祭祀一樣。不過，你提到了1003房，是裏面發生了什麽嗎？我聽說1003房的客人身上有一枚希望之夢，他還活著嗎？”
諸伏景光搖搖頭，“他也死了，不過沒有被燒。他死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被人切斷了氣管和動脈。就在我們離開房間去醫療室找他太太，再返回的時間，這具屍體出現在了1003房下。”
“聽起來，事情不太妙啊。”朱蒂雙眉緊皺，“完全不同的處理方法，兇手有兩個人。”
“不，我們也和一位同伴失去了聯系，加上赤井先生那邊的監視。這艘船上有問題的人，怕是比想象中的還要多。”諸伏景光嘆口氣，所以，和景彌生願不願意說出自己的情報。
“那我能告訴你們一件事情，這艘船還要死人。”和景彌生聳聳肩，“孩子們有福了，冰淇淋吃到飽。”
聽到這種話，兩人皆是一楞，不過都沒有接話的打算。
“對了，我想確認一件事情。主廚死後，廚房是誰管？”
朱蒂歪頭想了想，“不知道，副主廚吧？怎麽了？”
和景彌生嘆口氣，“沒什麽，只是感嘆一句這麽好吃的東西，居然我就吃到了一次。”
等等，這是什麽意思？
“你指的是……主廚死了？”朱蒂遲疑地問。
和景彌生敲敲桌子上的照片，“在這裏呢，主廚。好了，現在讓我去拜訪一下主廚吧。”說著和景彌生便站起來離開，諸伏景光只好連忙跟上。
朱蒂錯愕地看著桌子上的杯子，這杯子就不要了？不要她可拿走了？他們真這麽不怕查，還是小看了現在的DNA系統，唾液都不處理，直接走人的嗎？
而諸伏景光自然是不在意，都成為幽靈了，誰在意這個？他匆匆跟上，就看見和景彌生站在門口，背對著他。然後和景彌生慢慢地回頭，刺目的陽光下，他看不清和景彌生的表情，只聽見微風中傳來的話語：
“告訴你一件事情，hiro”
“這艘船上，沒有菊地主廚的靈魂”
“不管舉行儀式的人是誰，但他們確實做到他們想要的”
“死於火焰的人能去到神明身邊”
而祂，不是他們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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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 和景彌生就伸手把桌子上的Summer Rye端起來，淺淺地抿了一口。黑麥威士忌辛辣的味道混雜著酸甜的蘋果汁，真是完美符合赤井秀一的一款雞尾酒, 看著如果汁般清新柔和，但實際上是狠辣兇殘的烈酒。
和景彌生皺眉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又是一杯不甜不好喝的酒, 不喜歡。”
諸伏景光好笑地收走酒杯, 也淺嘗了一口, “確實很辣, 所以說，為什麽你不喝波本威士忌調的酒？波本威士忌是甜的。”如果說不想喝琴酒, 諸伏景光也表示理解，但是波本什麽時候得罪和景彌生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安室透想殺他, 和景彌生無奈地翻個白眼。他真是被安室透騙的明明白白，還要加上一個赤井秀一。如果不知道他們兩個的真實身份, 和景彌生是半點沒覺得有問題。
但現在既然知道一個是公安，一個是FBI，他們兩個還對身為組織成員的他這麽好。怎麽可能？
殺豬前還要養膘了, 他就是那個傻傻被養的豬。
和景彌生無意在諸伏景光面前吐槽他的前任好友們，只好搖搖頭岔開話題，“算了，我們繼續講, 這位，對了，還沒問您叫什麽？”
朱蒂抽抽嘴角, 您都快把我們扒幹凈了，您還不知道我叫啥。
“朱蒂, 在船上的身份是瑪麗亞。”
“好的，瑪麗亞，我們繼續。這件事情出於我個人的要求，和組織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你想說我該怎麽證明，我想從報出沖矢先生的身份開始，你們就除了選擇相信我以外，沒有第二個選擇了吧。”
朱蒂：……你絕對是在威脅吧！
和景彌生優雅地交疊著雙腿，把手虛掩在膝蓋處，他的姿態自然隨意，仿佛一點也不在意朱蒂緊張到暗中搭在槍套的動作。
朱蒂沈默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確實沒有第二個選擇，只好開口道：“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情報。火靈教是美國這邊的老牌宗教，有快八十年的歷史。之前還算正常，雖然有些問題，但問題不大。”
“可是最近我們發現，其實有很多起失蹤案都能聯系到它頭上。目前已經查出來，明確和它有關的案件少說也有34起。之前各州的警局並沒有發現，後面隨著人數的增加，FBI介入後，我們發現了這些失蹤案的關聯性。他們都有一位信仰火靈教的親朋好友。”
諸伏景光一楞，他詫異地看著朱蒂探員，“你的意思是，火靈教的信徒會殺害自己關系密切的人？”
朱蒂探員沈重地點點頭，“恐怕是的。雖然他們咬死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但這麽多案件，怎麽可能如此巧合。”
諸伏景光沈思片刻才緩緩開口，“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前段時間的山王祭爆炸事件，那個犯人，曾經說過需要用火焰獻祭，覆活他的女兒，而他信仰的是火靈聖子。”
朱蒂聽到熟悉的名字，有點心虛地移開視線，“火靈聖子是火靈教中分出去的一派，看名字你們也會發現他們有相似之處。他們兩年前出現了一些沖突，別問我是什麽沖突，我對這些狂信徒的腦回路不了解。”
“反正結果就是，一部分人脫離了火靈教，而這部分人，主要是日本人。火靈教的人……很痛恨火靈聖子教的人，認為他們是叛徒。”
“明白了”諸伏景光點點頭，“你們能確定失蹤的人是已經死亡了嗎？而且還是被害？”
朱蒂聞言搖搖頭，“我們不認為那些人還活著，他們大部分人都是體弱多病，或者已經時日無多的病人，有些則是性格乖張，喜怒無常的危險人士。如果他們被扣押或者囚禁在哪裏，前者需要完善的醫療，後者需要強力的看管。”
“當然這也是失蹤這麽多人都沒被發現的原因，首先他們的家人不會報警，接著就是警方更容易傾向他們是離家出走。”
漂亮的FBI探員假裝輕松地聳聳肩，隨後微不可聞地嘆氣，她的睫毛微顫，在眼眸中投下一片暗色的陰影，她緊抿著嘴，把紅潤的嘴唇都擠壓出了白色。
“34起其實是我們明確發現了證據的數量，我們調查了火靈教的信徒，基本每一個信徒都有一個死亡或者失蹤的親朋好友。這個宗教，存在了80年，信徒遍及全球，數以十萬計都不為過。”
“你的意思是，你認為他們殺害了十萬人？”和景彌生略微皺眉，這個數字可絕對稱不上小，是連召喚神明都說不定能夠做到的程度，世界線真的不會管管嗎？
朱蒂探員搖搖頭，“並不是，很多人失蹤可能只是因為單純的病逝了，然後在教裏直接被處理，所以沒有上報。但，這十萬裏面到底有幾層是真正的病逝，我們並不持樂觀態度。”
接著她又嘆口氣，“可惜更具體的我們就不知道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個宗教在美國的名聲一直很好，他們樂於助人，扶貧救災，如果不是這麽多失蹤案，我們也不想懷疑到他們頭上。”
“他們甚至有專門的孤兒院和兒童學校，幫助那些金錢上無法養育孩子，又不願意失去孩子的父母。在美國，如果政府認為你無法養育孩子，會剝奪你的撫養權。但如果你加入了火靈教，教會會幫你撫養孩子。所以很多窮困的父母都會選擇帶著孩子入教。”
諸伏景光突然開口打斷道：“但孩子的一生就交給教會了，是嗎？社工之後並不會去視察孩子們的生活情況。”
“……你說的對，因為很多加入火靈教的家庭，本身就和社工有矛盾。他們認為是政府和社工奪走了他們的孩子，所以一旦有機會，就會拒絕和社工產生往來。這不是只出現在火靈教的問題，事實上，只要加入了任何一個教會，社工能發揮的作用就很有限了。他們經常群體聚集在一起，而且非常排外。”
“火靈教會有定期的參觀日，外面的人可以去孤兒院和兒童學校參觀。但我還是那句話，火靈教的名聲很好，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他們有問題。很多從火靈教出生長大的孩子，上了大學之後，還會回到火靈教。他們虔誠，奉獻，友善，樂於助人，甚至過於犧牲自我。但沒有人覺得他們是不好的，他們每個人都非常好。”
“聽起來，和那個火靈聖子教的瘋子，是兩種人。”諸伏景光沈思道，“也難怪視他們為叛徒。”
“可是他們本質上都是一群瘋子，不然為什麽到現在秀一都沒有和我碰頭。”朱蒂嘆口氣。
“他們也會喜歡用火嗎？”諸伏景光問道。
朱蒂點點頭：“是的，他們認為火焰是和神明溝通的渠道，而死於火焰的人能去到神明身邊。但願他們這個方法也包含死後。”
“那很不幸的告訴你，船上已經有一具這樣的屍體出現了。”諸伏景光把照片放在桌面上，“屍體被倒吊在1003房下面，應該有不少人看見了，很快船上就會流傳開這件事情。這是他們一般的處理手段嗎？”
朱蒂接過照片，她確實聽到了一些事情，比如說船上死人了。更關鍵的是，船上開始大量的發冰淇淋。船上沒有停屍房，想要處理屍體，只能借用冰櫃。
而冰淇淋發的數量……
朱蒂輕輕敲擊著桌子，沈思片刻後問道：“不算是，他們一般只會用木材焚燒，和傳統的古代祭祀一樣。不過，你提到了1003房，是裏面發生了什麽嗎？我聽說1003房的客人身上有一枚希望之夢，他還活著嗎？”
諸伏景光搖搖頭，“他也死了，不過沒有被燒。他死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被人切斷了氣管和動脈。就在我們離開房間去醫療室找他太太，再返回的時間，這具屍體出現在了1003房下。”
“聽起來，事情不太妙啊。”朱蒂雙眉緊皺，“完全不同的處理方法，兇手有兩個人。”
“不，我們也和一位同伴失去了聯系，加上赤井先生那邊的監視。這艘船上有問題的人，怕是比想象中的還要多。”諸伏景光嘆口氣，所以，和景彌生願不願意說出自己的情報。
“那我能告訴你們一件事情，這艘船還要死人。”和景彌生聳聳肩，“孩子們有福了，冰淇淋吃到飽。”
聽到這種話，兩人皆是一楞，不過都沒有接話的打算。
“對了，我想確認一件事情。主廚死後，廚房是誰管？”
朱蒂歪頭想了想，“不知道，副主廚吧？怎麽了？”
和景彌生嘆口氣，“沒什麽，只是感嘆一句這麽好吃的東西，居然我就吃到了一次。”
等等，這是什麽意思？
“你指的是……主廚死了？”朱蒂遲疑地問。
和景彌生敲敲桌子上的照片，“在這裏呢，主廚。好了，現在讓我去拜訪一下主廚吧。”說著和景彌生便站起來離開，諸伏景光只好連忙跟上。
朱蒂錯愕地看著桌子上的杯子，這杯子就不要了？不要她可拿走了？他們真這麽不怕查，還是小看了現在的DNA系統，唾液都不處理，直接走人的嗎？
而諸伏景光自然是不在意，都成為幽靈了，誰在意這個？他匆匆跟上，就看見和景彌生站在門口，背對著他。然後和景彌生慢慢地回頭，刺目的陽光下，他看不清和景彌生的表情，只聽見微風中傳來的話語：
“告訴你一件事情，hiro”
“這艘船上，沒有菊地主廚的靈魂”
“不管舉行儀式的人是誰，但他們確實做到他們想要的”
“死於火焰的人能去到神明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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