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水中倒映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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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水中倒映的悲劇
柯南悄悄湊到兩位正在聊天的婦人身後，偷聽她們講話。
“我就說下午怎麽就進門看見友利一次，之前她老是纏著顧客聊天，我還以為她聽勸了，沒想到……”兩個婦人中年輕瘦削的那位，名叫金橋志美的婦人，愁眉苦臉地說。
“志美……”千禾詩怡也低聲嘆氣，“哎，是啊，誰能想到了。友利她一天傻兮兮樂呵呵的，怎麽……怎麽自殺了啊。”
“自殺？”柯南要素警覺，“友利阿姨不是意外溺水的嗎？你為什麽覺得她是自殺的？”
被突然從身後出現的柯南嚇了一跳，兩個婦人對視了一眼，金橋志美還是選擇回答：“之所以說友利是自殺，是因為她一直是游泳愛好者，高中時還得過……得過什麽獎。她之前一直和我們炫耀這些，不過我也沒認真聽，不是很記得了。反正就是她很擅長游泳，如果不是自殺，她為什麽不自己游上來？”
千禾詩怡一臉不爽地接過話題，“是全國女子高中三等獎啦，在森田師傅沒來之前，她天天念叨了，說什麽當時還有一個帥哥追她，她都沒看上。後面森田師傅來了，她就不怎麽說了。切，她那個模樣，有誰看得……啊，不聊這些了，人死了不應該講這些，呸呸呸”
她們的關系，看起來不是很好，柯南沒有放過千禾詩怡的意思，“阿姨，你不喜歡友利阿姨嗎？明明你叫她友利而不是黑川店長誒？”
千禾詩怡癟嘴翻了個白眼，蹲下來湊在柯南身邊悄悄說：“因為她老覺得自己很是年輕漂亮，還讓我們叫她友利醬。她也不看看自己配嗎？我們就只能叫她友利咯。至於她這個人，我也不是不喜歡，而是……明明森田師傅喜歡志美，她還一天天往森田師傅面前湊，也不害臊。本來今天就是我陪志美來和友利那家夥說這件事情的，志美她前幾天同意了森田師傅的告白，想讓友利能不要在纏著森田師傅。不過志美說她就在進店的時候看見過一次，我比她來得晚一個小時，根本沒碰到過友利。”
也就是說，志美小姐、森田師傅三點到四點之間，有充分的時間聯手解決友利小姐。而在這個時間段，千禾小姐也有可能把友利小姐約出店面後殺害對方。但和景彌生一個五點才到達理發店的人，又是怎麽知道三點到四點之間的殺人情況了？
“唉，本想染個鮮艷的顏色慶祝自己找到男朋友，現在發生這種事情，也太不合適了。”金橋志美卷起自己的發尾嘆氣。
千禾詩怡安慰道：“還好，顏色比你發我的參考圖片要暗一些，沒有那麽顯眼。”
“也是。”
兩個婦人自顧自地又聊起了天，絲毫沒有發現警方已經懷疑到她們頭上。
“友利小姐確實是死於溺水，麻煩幾位，你們來說說之前都發生了什麽事情吧。”目暮警部掛斷和醫院那邊的電話，回頭和眾人說道。
森田先生最先發話：“她們兩位是今天下午店裏面的客人，金橋小姐和千禾小姐想去賞月，邀請我一起去，我們三個就一起來了五丈河，我們剛把東西擺出來不久，就看見河裏漂著一個東西，我走過去一看，就看見了……”然後臉色一變，一副不願開口的樣子。不過作為和屍體面對面，還把屍體撈上來的好心人，這樣的表情也正常。畢竟不是誰看見屍體都能面不改色的。
目暮警部沒有質疑什麽，對著金橋小姐和千禾小姐說：“兩位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金橋志美想了想說：“今天下午三點，我按照預定時間來到店裏。當時友利正在門口櫃臺那邊寫什麽東西，不過我沒太註意。我和她打了個照面，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森田……先生他就出來了，我就跟著他走了。我是染發，時間比較長，等我第一次洗頭出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友利了。第二次洗頭的時候我睡著了，不過那個時候，千禾小姐好像到了，後面是她把我喊起來的。”
千禾詩怡攤攤手，“我完全沒見過友利，我預約的是四點。當時我聽見森田師傅在洗頭房裏面和志美聊天，就打算進去也和她聊聊天。結果森田師傅正好出來找友利，我就和他一起找了一會兒。發現店裏沒人，森田師傅就說實在不行，他幫我剪頭。然後我們兩個就去了洗頭房，誰知道志美已經等睡著了，我洗完才把她喊起來的。然後我們三個，包括後面五點來的那個男學生，誰都沒離開過店裏。”
目暮警部點點頭，總結道：“嗯……聽上去，大家都沒有什麽作案的時間。如果金橋小姐的證言沒有問題，那麽友利小姐三點還活著的話。森田先生三點到四點，有金橋小姐作證，四點往後有金橋和千禾兩位小姐作證。金橋小姐全程需要做頭發，唯一落單的時間只有在洗頭房的十幾分鐘，但是因為頭發上有水，也不能輕易到處移動，更何況森田先生和千禾小姐還在店裏面尋找友利小姐。和景同學行動不便，今天也是在小朋友的推薦下才隨意選擇的這家店，沒有任何動機。那麽……千禾小姐，至於你，你方便提供三點到四點的不在場證明嗎？”
“你這個警察，你什麽意思啊！”千禾小姐聽到自己變成唯一嫌疑人，憤怒地指著目暮警部罵，“有沒有搞錯，友利她是自殺的！而且，我和她無冤無仇，殺她幹什麽？”
目暮警部好脾氣地笑笑：“不要生氣，千禾小姐，我們只是排查一切可能性罷了。友利小姐是會游泳不假，但她除了自殺，還有被人溺死的可能性啊。更何況，雖然說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但友利小姐她的死狀，不太符合自然溺水。我們有理由懷疑，她是死於人為的溺水。”
柯南試探性地問：“因為她指甲翻起，但裏面沒有泥沙？”
目暮警部驚訝地看了一眼柯南，點點頭：“是的，她的指甲翻起，證明她溺水時拼命抓撓過什麽東西。如果是正常溺水，一般是抓撓過水底的石頭或者水草，這種肯定會留下泥沙或者是水草碎。但她的指甲裏面和指尖都只有一小部分的染料，考慮到她理發師的身份，這應該是她工作時粘上的。”
目暮警部看向金橋志美問道：“金橋小姐看見友利小姐的時候，她正在寫東西吧？如果那個時候她十指都已經外翻，可沒人能忍著這種痛苦寫字。也就是說，她是在三點到四點之間死亡的，指甲也是這個時候造成的。金橋小姐，方便仔細回憶一下當時你看見她的情況嗎？”
聞言金橋志美回憶了一下，“我進店裏時，她很驚慌失措，還在擦眼淚。我問她在幹什麽，她就把什麽東西往身後一放，一直和我說沒事沒事。但是我沒太在意，她不是一個特別藏得住性子的人，她要是有話都會直說，所以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她在擦眼淚，所以我有註意到她的手，沒有任何問題。本來我是想讓她不要再纏著森田了，但看著她心情不好，也不好講這件事情。其他的我就沒有太註意了，不過她在寫的，好像是一個信？”
“既然如此，不如各位同警方一起去理發店裏面看看吧。也找找那封信，說不定裏面有重要線索了。”目暮警部建議道。雖說是建議，但誰又敢反駁一位警部的話了。
“我也要一起嗎？”和景彌生輕輕嘆氣，這案子看起來一時半會兒根本解決不了啊。
“這……”目暮警部也知道和景彌生行動不便，沒有作案的能力，便想讓他回家。但被柯南打斷：“彌生哥哥，你家離理發店不遠，不如跟著警察叔叔們一起去理發店，不然車不夠用呀。”
目暮警部尷尬地撓頭，“情況確實如柯南所說，因為報的是溺水，所以就開了兩臺警車來。和景同學不如跟著我們先去理發店，這樣警車空出來，也能送你和柯南回家。”
和景彌生有什麽選擇的權利嗎，他嘆口氣，“好吧。”
“既然如此，那我為幾位帶路吧。”森田先生拿出鑰匙準備上車，被目暮警部攔住，“讓長澤警官開吧，勞煩您在旁邊指路。”
森田先生一頓，尷尬地交出鑰匙，“好的好的，麻煩警官了。”
一位柯南從來沒見過的四十來歲的警官笑瞇瞇地站出來，接過了森田先生遞過來的鑰匙：“辛苦您指路了~”
“嗯？這位警官的口音不像是東京本地人了。”柯南隨口問道。
“是哦~我是神奈川警察本部的警部補，調到警視廳這邊來學習的~你是柯南小朋友是吧，我來警視廳第一天就聽說過你和毛利偵探的名頭，真是非常厲害呀~”長澤警官年紀看起來不小，但語氣格外活潑，似乎脾氣相當好。
“我業務能力不行，到這個年紀也才混到警部補，要是我像毛利偵探那麽聰明就好了~”長澤警官沮喪地嘆氣，目暮警部安撫地拍拍他，“長澤老弟，話不能這麽說，能升職的總歸是少數，我們安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好警察了。”
“啊，啊，警部你說得對，確實應該做好本職工作……”長澤警部補笑瞇瞇地接過臺階，“啊~可是好難啊，這個案子，我就完全看不懂咧。”
目暮警部尷尬地撓頭，其實他也一頭霧水。見狀，柯南抽了抽嘴角，完全不行啊，大人們。
他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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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悄悄湊到兩位正在聊天的婦人身後，偷聽她們講話。
“我就說下午怎麽就進門看見友利一次，之前她老是纏著顧客聊天，我還以為她聽勸了，沒想到……”兩個婦人中年輕瘦削的那位，名叫金橋志美的婦人，愁眉苦臉地說。
“志美……”千禾詩怡也低聲嘆氣，“哎，是啊，誰能想到了。友利她一天傻兮兮樂呵呵的，怎麽……怎麽自殺了啊。”
“自殺？”柯南要素警覺，“友利阿姨不是意外溺水的嗎？你為什麽覺得她是自殺的？”
被突然從身後出現的柯南嚇了一跳，兩個婦人對視了一眼，金橋志美還是選擇回答：“之所以說友利是自殺，是因為她一直是游泳愛好者，高中時還得過……得過什麽獎。她之前一直和我們炫耀這些，不過我也沒認真聽，不是很記得了。反正就是她很擅長游泳，如果不是自殺，她為什麽不自己游上來？”
千禾詩怡一臉不爽地接過話題，“是全國女子高中三等獎啦，在森田師傅沒來之前，她天天念叨了，說什麽當時還有一個帥哥追她，她都沒看上。後面森田師傅來了，她就不怎麽說了。切，她那個模樣，有誰看得……啊，不聊這些了，人死了不應該講這些，呸呸呸”
她們的關系，看起來不是很好，柯南沒有放過千禾詩怡的意思，“阿姨，你不喜歡友利阿姨嗎？明明你叫她友利而不是黑川店長誒？”
千禾詩怡癟嘴翻了個白眼，蹲下來湊在柯南身邊悄悄說：“因為她老覺得自己很是年輕漂亮，還讓我們叫她友利醬。她也不看看自己配嗎？我們就只能叫她友利咯。至於她這個人，我也不是不喜歡，而是……明明森田師傅喜歡志美，她還一天天往森田師傅面前湊，也不害臊。本來今天就是我陪志美來和友利那家夥說這件事情的，志美她前幾天同意了森田師傅的告白，想讓友利能不要在纏著森田師傅。不過志美說她就在進店的時候看見過一次，我比她來得晚一個小時，根本沒碰到過友利。”
也就是說，志美小姐、森田師傅三點到四點之間，有充分的時間聯手解決友利小姐。而在這個時間段，千禾小姐也有可能把友利小姐約出店面後殺害對方。但和景彌生一個五點才到達理發店的人，又是怎麽知道三點到四點之間的殺人情況了？
“唉，本想染個鮮艷的顏色慶祝自己找到男朋友，現在發生這種事情，也太不合適了。”金橋志美卷起自己的發尾嘆氣。
千禾詩怡安慰道：“還好，顏色比你發我的參考圖片要暗一些，沒有那麽顯眼。”
“也是。”
兩個婦人自顧自地又聊起了天，絲毫沒有發現警方已經懷疑到她們頭上。
“友利小姐確實是死於溺水，麻煩幾位，你們來說說之前都發生了什麽事情吧。”目暮警部掛斷和醫院那邊的電話，回頭和眾人說道。
森田先生最先發話：“她們兩位是今天下午店裏面的客人，金橋小姐和千禾小姐想去賞月，邀請我一起去，我們三個就一起來了五丈河，我們剛把東西擺出來不久，就看見河裏漂著一個東西，我走過去一看，就看見了……”然後臉色一變，一副不願開口的樣子。不過作為和屍體面對面，還把屍體撈上來的好心人，這樣的表情也正常。畢竟不是誰看見屍體都能面不改色的。
目暮警部沒有質疑什麽，對著金橋小姐和千禾小姐說：“兩位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金橋志美想了想說：“今天下午三點，我按照預定時間來到店裏。當時友利正在門口櫃臺那邊寫什麽東西，不過我沒太註意。我和她打了個照面，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森田……先生他就出來了，我就跟著他走了。我是染發，時間比較長，等我第一次洗頭出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友利了。第二次洗頭的時候我睡著了，不過那個時候，千禾小姐好像到了，後面是她把我喊起來的。”
千禾詩怡攤攤手，“我完全沒見過友利，我預約的是四點。當時我聽見森田師傅在洗頭房裏面和志美聊天，就打算進去也和她聊聊天。結果森田師傅正好出來找友利，我就和他一起找了一會兒。發現店裏沒人，森田師傅就說實在不行，他幫我剪頭。然後我們兩個就去了洗頭房，誰知道志美已經等睡著了，我洗完才把她喊起來的。然後我們三個，包括後面五點來的那個男學生，誰都沒離開過店裏。”
目暮警部點點頭，總結道：“嗯……聽上去，大家都沒有什麽作案的時間。如果金橋小姐的證言沒有問題，那麽友利小姐三點還活著的話。森田先生三點到四點，有金橋小姐作證，四點往後有金橋和千禾兩位小姐作證。金橋小姐全程需要做頭發，唯一落單的時間只有在洗頭房的十幾分鐘，但是因為頭發上有水，也不能輕易到處移動，更何況森田先生和千禾小姐還在店裏面尋找友利小姐。和景同學行動不便，今天也是在小朋友的推薦下才隨意選擇的這家店，沒有任何動機。那麽……千禾小姐，至於你，你方便提供三點到四點的不在場證明嗎？”
“你這個警察，你什麽意思啊！”千禾小姐聽到自己變成唯一嫌疑人，憤怒地指著目暮警部罵，“有沒有搞錯，友利她是自殺的！而且，我和她無冤無仇，殺她幹什麽？”
目暮警部好脾氣地笑笑：“不要生氣，千禾小姐，我們只是排查一切可能性罷了。友利小姐是會游泳不假，但她除了自殺，還有被人溺死的可能性啊。更何況，雖然說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但友利小姐她的死狀，不太符合自然溺水。我們有理由懷疑，她是死於人為的溺水。”
柯南試探性地問：“因為她指甲翻起，但裏面沒有泥沙？”
目暮警部驚訝地看了一眼柯南，點點頭：“是的，她的指甲翻起，證明她溺水時拼命抓撓過什麽東西。如果是正常溺水，一般是抓撓過水底的石頭或者水草，這種肯定會留下泥沙或者是水草碎。但她的指甲裏面和指尖都只有一小部分的染料，考慮到她理發師的身份，這應該是她工作時粘上的。”
目暮警部看向金橋志美問道：“金橋小姐看見友利小姐的時候，她正在寫東西吧？如果那個時候她十指都已經外翻，可沒人能忍著這種痛苦寫字。也就是說，她是在三點到四點之間死亡的，指甲也是這個時候造成的。金橋小姐，方便仔細回憶一下當時你看見她的情況嗎？”
聞言金橋志美回憶了一下，“我進店裏時，她很驚慌失措，還在擦眼淚。我問她在幹什麽，她就把什麽東西往身後一放，一直和我說沒事沒事。但是我沒太在意，她不是一個特別藏得住性子的人，她要是有話都會直說，所以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她在擦眼淚，所以我有註意到她的手，沒有任何問題。本來我是想讓她不要再纏著森田了，但看著她心情不好，也不好講這件事情。其他的我就沒有太註意了，不過她在寫的，好像是一個信？”
“既然如此，不如各位同警方一起去理發店裏面看看吧。也找找那封信，說不定裏面有重要線索了。”目暮警部建議道。雖說是建議，但誰又敢反駁一位警部的話了。
“我也要一起嗎？”和景彌生輕輕嘆氣，這案子看起來一時半會兒根本解決不了啊。
“這……”目暮警部也知道和景彌生行動不便，沒有作案的能力，便想讓他回家。但被柯南打斷：“彌生哥哥，你家離理發店不遠，不如跟著警察叔叔們一起去理發店，不然車不夠用呀。”
目暮警部尷尬地撓頭，“情況確實如柯南所說，因為報的是溺水，所以就開了兩臺警車來。和景同學不如跟著我們先去理發店，這樣警車空出來，也能送你和柯南回家。”
和景彌生有什麽選擇的權利嗎，他嘆口氣，“好吧。”
“既然如此，那我為幾位帶路吧。”森田先生拿出鑰匙準備上車，被目暮警部攔住，“讓長澤警官開吧，勞煩您在旁邊指路。”
森田先生一頓，尷尬地交出鑰匙，“好的好的，麻煩警官了。”
一位柯南從來沒見過的四十來歲的警官笑瞇瞇地站出來，接過了森田先生遞過來的鑰匙：“辛苦您指路了~”
“嗯？這位警官的口音不像是東京本地人了。”柯南隨口問道。
“是哦~我是神奈川警察本部的警部補，調到警視廳這邊來學習的~你是柯南小朋友是吧，我來警視廳第一天就聽說過你和毛利偵探的名頭，真是非常厲害呀~”長澤警官年紀看起來不小，但語氣格外活潑，似乎脾氣相當好。
“我業務能力不行，到這個年紀也才混到警部補，要是我像毛利偵探那麽聰明就好了~”長澤警官沮喪地嘆氣，目暮警部安撫地拍拍他，“長澤老弟，話不能這麽說，能升職的總歸是少數，我們安心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好警察了。”
“啊，啊，警部你說得對，確實應該做好本職工作……”長澤警部補笑瞇瞇地接過臺階，“啊~可是好難啊，這個案子，我就完全看不懂咧。”
目暮警部尷尬地撓頭，其實他也一頭霧水。見狀，柯南抽了抽嘴角，完全不行啊，大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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