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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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經過一番死纏爛打後，衛哲成功地當上了幹爸爸。
他高興地給皮皮封了個大紅包，又到處宣傳了一圈，連父母那邊也沒放過，甚至還要大擺宴席廣而告之。
不過因為皮皮身份特殊，太高調的話容易招來麻煩，所以江遲給攔住了。
“今天周六，我帶孩子出去兜兜風！”衛哲依然興致不減。
“今天不行，梁青和的事還沒解決呢。”江遲說。
皮皮的收藏品雖然很多，但每一具都視若珍寶。
要他放梁青和自由，江遲花了好一番功夫游說。
“皮皮乖，他生前經歷就已經很慘了，死後還沒辦法安息的話未免太可憐。”
“冥棺獸的收藏品越多，能力才會越強……爸爸，我不想當一輩子的小妖怪。”
“最後一次，當我求求你！”他舉手保證說。
“好吧，不過他是被虐殺的，就算我放他回去，估計也只能化成厲鬼。”皮皮最終松了口。
聽到這話，江遲頓了下。
“他是怎麽死t的？”他輕聲問。
“被多人淩辱之後割肉分屍，你看到的梁青和，已經是我盡力覆原後的樣子啦，實際情況還要更慘……否則他恐怕沒有資格成為我的收藏品。”皮皮說。
如此駭人聽聞的字眼，江遲只在社會新聞裏聽到過，如今竟發生在熟人身上，不僅讓他感到齒冷背寒。
“化成厲鬼會去找兇手索命嗎？”他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問。
“很難，絕大多數厲鬼都會失去記憶，只留下憎恨和執念，最後變成行屍走肉無差別攻擊人類……現在還要放他嗎？”皮皮看著他的臉色問。
“不著急，你讓我再想想。”江遲猶豫道。
為了這件事，江遲一整天都顯得格外沈悶。
他話本來就不多，再加上這會兒心事重重的，衛哲的情緒也跟著受了影響。
“那家夥雖然惡心，但也確實可憐，要不讓皮皮把他弄出來問問，看看兇手到底是什麽人，我看這邊能不能幫幫忙。”他翹著腳說。
江遲想也不想，立馬讓皮皮叫出梁青和。
看到衛哲後，梁青和顯得很害怕，整個人都萎縮在江遲身邊，連眼神都不敢跟他對視。
江遲見狀，狐疑地掃了眼旁邊的人。
“幹嘛？我可從來沒見過這家夥！”衛哲警惕道。
“會不會是……兇手長得和你有點像？”江遲推測。
衛哲皺眉，面無表情地看向梁青和。
“你是在哪兒出的事？”他冷冰冰道。
“天、天境雅閣會所。”梁青和吞吞吐吐道。
“兇手叫什麽？”衛哲神色越發不善。
“柳、柳行深。”梁青和快哭了。
“胡說八道！”衛哲一腳踹開茶幾。
梁青和躲到江遲的身後，嚇得瑟瑟發抖。
“就是他，後背上還紋著一棵樹……我真的沒有胡說，江遲你要相信我！”
衛哲緊緊盯著他，整座房子的氣壓都很低。
過了會兒，他合上了皮皮手裏的棺材。
“出去玩兒吧。”他聲音緩和了些。
等皮皮走後，江遲忍不住發問。
“柳行深是誰？你認識他嗎？”他試探道。
“柳行深是我堂哥，天境雅閣是他名下的私人會所。”衛哲握著拳頭說。
“在你的印象中，他是什麽樣的人？”江遲小心翼翼觀察他臉色。
“我堂哥頂級名校畢業，為人謙遜脾氣溫和，事業做得很大卻沒有架子，從來沒有從小到大，他都是我的榜樣！而且在我的認知裏，他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又有家世匹配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根本不可能做那種事！”衛哲咬牙。
“那很可能是重名，把梁青和再叫出來仔細問問……”江遲說。
“不必了！”衛哲打斷他。
“怎麽了？”江遲驚訝。
“我堂哥……後背上真的紋了一棵樹，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我也是有次無意中看到的。”衛哲神色覆雜。
江遲不知道說什麽，呆楞楞地坐在那兒。
衛哲心情煩躁地在客廳坐了幾個來回，又重重坐回沙發裏。
“絕對不可能，他是個素食主義者，相信眾生平等、萬物有靈，連蚊蟲都舍不得打死，而且跟堂嫂的感情非常好！堂哥作風很正，時常告誡我要尊重每一個人，不要沈迷酒色，多做對社會有益的事……而且他每年都會拿出很多錢去搞慈善，現在那家夥跳出來說他是兇手，要我怎麽相信？陰謀，這絕對是個陰謀！”衛哲越說越堅定。
“他有什麽缺點嗎？”江遲問。
“沒有！”衛哲回答得幹脆。
“你不妨再想想。”江遲說。
“本來就沒有啊！堂哥身高一八五，長得又帥，又有錢，心理善良，感情專一，生活也極其規律，本來就沒有任何缺點！”衛哲理直氣壯道。
“可是……你不覺得自己口中的柳行深，形象過於完美了嗎？”江遲認真道。
“你什麽意思？”衛哲怒目而視。
“抱歉，原諒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完美的人。”江遲說。
“所以呢？就因為他太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就能認定我堂哥是兇手了嗎？”衛哲激動道。
“你冷靜一下，我只是覺得，梁青和沒有撒謊的必要。”
“就因為那家夥頂著張整容臉在你身上蹭了幾下，你就聖母心發作，無條件信任他了是吧？忘了以前他是怎麽對你的嗎？那種人說話哪有可信度？江遲你不信是吧？好！明天我就親自帶你去見見他，到時候自有分曉！”
江遲本來想拒絕，可又覺得，是個借機確認的好機會，於是便點點頭。
“如果你錯了……江遲你給我等著！”他擡起下巴冷哼。
“好，到時候悉聽尊便。”江遲說。
次日用過早飯，衛哲便帶上江遲出發，前往天境雅閣。
“你堂哥住在會所裏嗎？”江遲好奇。
“怎麽可能？他住市中心。會所在郊區，是他閑暇時待客放松的地方，我現在不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帶你過去，就是想讓你看看你們所謂的‘兇案場地’到底是什麽樣子！”衛哲說。
兩個多小時後，他們抵達了天境雅閣。
對江遲而言，這裏就是一座遠離塵囂依山傍水的天堂。
會所背靠著連綿起伏的群山，周圍樹木繁茂群鳥爭鳴。
會所對面，是一片寧靜的湖泊，偶爾有幾只水鳥從上方掠過。
蜿蜒曲折的柏油路，從山腳下延伸至會所大門，雕花鐵藝門上鑲嵌著天境雅閣的標志。
雖說衛哲只來過一次，美女侍者卻精準地道出了他的身份。
“歡迎光臨，小衛總！”她笑容溫婉甜美。
“嗯，沒事兒帶朋友過來坐坐，表哥在麽？”衛哲已經對美色麻木了，所以只掃了一眼便從對方臉上移開視線。
“柳先生不在，需要這邊通知他嗎？”美女問。
“不用，我就是想隨便逛逛，可以麽？”衛哲說。
“您這是說哪裏話？這裏本來就是您的地盤，柳先生吩咐過，您這邊什麽時候過來都不必特別招待，自便就好。”她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衛哲也不客氣，直接拿了果盤裏的葡萄，又拋一串給江遲。
“走吧，哥哥帶你開開眼界！”
江遲有點拘束，這裏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精致到讓普通人望而生畏。
大廳裏每一件家具，都是高級定制的。
沙發上覆蓋著柔軟的天鵝絨，蓋巾是法國的頂級絲綢，地面鋪著色彩斑斕的波斯手工地毯，讓人感覺站在這裏呼吸都是種奢侈。
除此之外，這裏不僅有私人影院和米其林星級餐廳、高爾夫練習場，甚至還有直升機停機坪……
倘若不是衛哲帶江遲進來，有錢人的奢華生活，他連想象都覺得貧瘠乏力。
他活著，就是單純的有飯吃有衣穿，居有定所。
而這些人活著，卻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享受生活和品味尊貴。
感慨之餘，江遲並沒有忘記來這裏的目的。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所見之物，然後從衛哲的話語裏篩選出有用的信息。
“我堂哥學的是建築設計，所以整座會所都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包括花園磚縫裏的那些苔蘚，都是他親自從山上挖采回來填種進去的。噴泉、雕塑，還有這些植物，你在別處絕對欣賞不到！”
“我只來過這裏一次，盡管堂哥再三邀約，後來都沒有再來過。知道為什麽嗎？我怕自己沈迷在這裏，連家都不想回……真的，跟你說他們光廚師就有二十多個，個個手裏都有絕活兒，不管你想吃什麽，他們都能做，而且味道超級棒！”
“我堂哥不僅有才華，而且還能賺錢，不誇張的說，只要他想，基本上沒有做不成的生意！有次我們家老衛遇到個難纏的對手，為一個大項目明爭暗鬥將近兩年都沒能拿下，堂哥聽說後請對方吃了頓飯，那家夥次日就主動退出，把項目讓給了我爸，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衛哲對柳行深的欽佩和敬仰，從話語中便可窺探一二。
將近中午時，衛哲帶江遲來到那家傳說中的餐廳。
“這裏只有我們兩個，沒有客人麽？”江遲好奇。
“客人？這裏是私人會所，不盈利的，除非有表哥邀請，否則誰也別想進來。”衛哲解釋。
兩人臨窗而坐，順便欣賞外面湖光山色的大自然美景。
就在這時，江遲卻不經意瞥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窈窕身影，女人赤腳坐在湖邊懸空的大石頭上，兩手臂大開，仿佛隨時都會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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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死纏爛打後，衛哲成功地當上了幹爸爸。
他高興地給皮皮封了個大紅包，又到處宣傳了一圈，連父母那邊也沒放過，甚至還要大擺宴席廣而告之。
不過因為皮皮身份特殊，太高調的話容易招來麻煩，所以江遲給攔住了。
“今天周六，我帶孩子出去兜兜風！”衛哲依然興致不減。
“今天不行，梁青和的事還沒解決呢。”江遲說。
皮皮的收藏品雖然很多，但每一具都視若珍寶。
要他放梁青和自由，江遲花了好一番功夫游說。
“皮皮乖，他生前經歷就已經很慘了，死後還沒辦法安息的話未免太可憐。”
“冥棺獸的收藏品越多，能力才會越強……爸爸，我不想當一輩子的小妖怪。”
“最後一次，當我求求你！”他舉手保證說。
“好吧，不過他是被虐殺的，就算我放他回去，估計也只能化成厲鬼。”皮皮最終松了口。
聽到這話，江遲頓了下。
“他是怎麽死t的？”他輕聲問。
“被多人淩辱之後割肉分屍，你看到的梁青和，已經是我盡力覆原後的樣子啦，實際情況還要更慘……否則他恐怕沒有資格成為我的收藏品。”皮皮說。
如此駭人聽聞的字眼，江遲只在社會新聞裏聽到過，如今竟發生在熟人身上，不僅讓他感到齒冷背寒。
“化成厲鬼會去找兇手索命嗎？”他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問。
“很難，絕大多數厲鬼都會失去記憶，只留下憎恨和執念，最後變成行屍走肉無差別攻擊人類……現在還要放他嗎？”皮皮看著他的臉色問。
“不著急，你讓我再想想。”江遲猶豫道。
為了這件事，江遲一整天都顯得格外沈悶。
他話本來就不多，再加上這會兒心事重重的，衛哲的情緒也跟著受了影響。
“那家夥雖然惡心，但也確實可憐，要不讓皮皮把他弄出來問問，看看兇手到底是什麽人，我看這邊能不能幫幫忙。”他翹著腳說。
江遲想也不想，立馬讓皮皮叫出梁青和。
看到衛哲後，梁青和顯得很害怕，整個人都萎縮在江遲身邊，連眼神都不敢跟他對視。
江遲見狀，狐疑地掃了眼旁邊的人。
“幹嘛？我可從來沒見過這家夥！”衛哲警惕道。
“會不會是……兇手長得和你有點像？”江遲推測。
衛哲皺眉，面無表情地看向梁青和。
“你是在哪兒出的事？”他冷冰冰道。
“天、天境雅閣會所。”梁青和吞吞吐吐道。
“兇手叫什麽？”衛哲神色越發不善。
“柳、柳行深。”梁青和快哭了。
“胡說八道！”衛哲一腳踹開茶幾。
梁青和躲到江遲的身後，嚇得瑟瑟發抖。
“就是他，後背上還紋著一棵樹……我真的沒有胡說，江遲你要相信我！”
衛哲緊緊盯著他，整座房子的氣壓都很低。
過了會兒，他合上了皮皮手裏的棺材。
“出去玩兒吧。”他聲音緩和了些。
等皮皮走後，江遲忍不住發問。
“柳行深是誰？你認識他嗎？”他試探道。
“柳行深是我堂哥，天境雅閣是他名下的私人會所。”衛哲握著拳頭說。
“在你的印象中，他是什麽樣的人？”江遲小心翼翼觀察他臉色。
“我堂哥頂級名校畢業，為人謙遜脾氣溫和，事業做得很大卻沒有架子，從來沒有從小到大，他都是我的榜樣！而且在我的認知裏，他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又有家世匹配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根本不可能做那種事！”衛哲咬牙。
“那很可能是重名，把梁青和再叫出來仔細問問……”江遲說。
“不必了！”衛哲打斷他。
“怎麽了？”江遲驚訝。
“我堂哥……後背上真的紋了一棵樹，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我也是有次無意中看到的。”衛哲神色覆雜。
江遲不知道說什麽，呆楞楞地坐在那兒。
衛哲心情煩躁地在客廳坐了幾個來回，又重重坐回沙發裏。
“絕對不可能，他是個素食主義者，相信眾生平等、萬物有靈，連蚊蟲都舍不得打死，而且跟堂嫂的感情非常好！堂哥作風很正，時常告誡我要尊重每一個人，不要沈迷酒色，多做對社會有益的事……而且他每年都會拿出很多錢去搞慈善，現在那家夥跳出來說他是兇手，要我怎麽相信？陰謀，這絕對是個陰謀！”衛哲越說越堅定。
“他有什麽缺點嗎？”江遲問。
“沒有！”衛哲回答得幹脆。
“你不妨再想想。”江遲說。
“本來就沒有啊！堂哥身高一八五，長得又帥，又有錢，心理善良，感情專一，生活也極其規律，本來就沒有任何缺點！”衛哲理直氣壯道。
“可是……你不覺得自己口中的柳行深，形象過於完美了嗎？”江遲認真道。
“你什麽意思？”衛哲怒目而視。
“抱歉，原諒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完美的人。”江遲說。
“所以呢？就因為他太好，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就能認定我堂哥是兇手了嗎？”衛哲激動道。
“你冷靜一下，我只是覺得，梁青和沒有撒謊的必要。”
“就因為那家夥頂著張整容臉在你身上蹭了幾下，你就聖母心發作，無條件信任他了是吧？忘了以前他是怎麽對你的嗎？那種人說話哪有可信度？江遲你不信是吧？好！明天我就親自帶你去見見他，到時候自有分曉！”
江遲本來想拒絕，可又覺得，是個借機確認的好機會，於是便點點頭。
“如果你錯了……江遲你給我等著！”他擡起下巴冷哼。
“好，到時候悉聽尊便。”江遲說。
次日用過早飯，衛哲便帶上江遲出發，前往天境雅閣。
“你堂哥住在會所裏嗎？”江遲好奇。
“怎麽可能？他住市中心。會所在郊區，是他閑暇時待客放松的地方，我現在不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帶你過去，就是想讓你看看你們所謂的‘兇案場地’到底是什麽樣子！”衛哲說。
兩個多小時後，他們抵達了天境雅閣。
對江遲而言，這裏就是一座遠離塵囂依山傍水的天堂。
會所背靠著連綿起伏的群山，周圍樹木繁茂群鳥爭鳴。
會所對面，是一片寧靜的湖泊，偶爾有幾只水鳥從上方掠過。
蜿蜒曲折的柏油路，從山腳下延伸至會所大門，雕花鐵藝門上鑲嵌著天境雅閣的標志。
雖說衛哲只來過一次，美女侍者卻精準地道出了他的身份。
“歡迎光臨，小衛總！”她笑容溫婉甜美。
“嗯，沒事兒帶朋友過來坐坐，表哥在麽？”衛哲已經對美色麻木了，所以只掃了一眼便從對方臉上移開視線。
“柳先生不在，需要這邊通知他嗎？”美女問。
“不用，我就是想隨便逛逛，可以麽？”衛哲說。
“您這是說哪裏話？這裏本來就是您的地盤，柳先生吩咐過，您這邊什麽時候過來都不必特別招待，自便就好。”她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衛哲也不客氣，直接拿了果盤裏的葡萄，又拋一串給江遲。
“走吧，哥哥帶你開開眼界！”
江遲有點拘束，這裏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精致到讓普通人望而生畏。
大廳裏每一件家具，都是高級定制的。
沙發上覆蓋著柔軟的天鵝絨，蓋巾是法國的頂級絲綢，地面鋪著色彩斑斕的波斯手工地毯，讓人感覺站在這裏呼吸都是種奢侈。
除此之外，這裏不僅有私人影院和米其林星級餐廳、高爾夫練習場，甚至還有直升機停機坪……
倘若不是衛哲帶江遲進來，有錢人的奢華生活，他連想象都覺得貧瘠乏力。
他活著，就是單純的有飯吃有衣穿，居有定所。
而這些人活著，卻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享受生活和品味尊貴。
感慨之餘，江遲並沒有忘記來這裏的目的。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所見之物，然後從衛哲的話語裏篩選出有用的信息。
“我堂哥學的是建築設計，所以整座會所都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包括花園磚縫裏的那些苔蘚，都是他親自從山上挖采回來填種進去的。噴泉、雕塑，還有這些植物，你在別處絕對欣賞不到！”
“我只來過這裏一次，盡管堂哥再三邀約，後來都沒有再來過。知道為什麽嗎？我怕自己沈迷在這裏，連家都不想回……真的，跟你說他們光廚師就有二十多個，個個手裏都有絕活兒，不管你想吃什麽，他們都能做，而且味道超級棒！”
“我堂哥不僅有才華，而且還能賺錢，不誇張的說，只要他想，基本上沒有做不成的生意！有次我們家老衛遇到個難纏的對手，為一個大項目明爭暗鬥將近兩年都沒能拿下，堂哥聽說後請對方吃了頓飯，那家夥次日就主動退出，把項目讓給了我爸，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衛哲對柳行深的欽佩和敬仰，從話語中便可窺探一二。
將近中午時，衛哲帶江遲來到那家傳說中的餐廳。
“這裏只有我們兩個，沒有客人麽？”江遲好奇。
“客人？這裏是私人會所，不盈利的，除非有表哥邀請，否則誰也別想進來。”衛哲解釋。
兩人臨窗而坐，順便欣賞外面湖光山色的大自然美景。
就在這時，江遲卻不經意瞥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窈窕身影，女人赤腳坐在湖邊懸空的大石頭上，兩手臂大開，仿佛隨時都會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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