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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出聲，是我”祁澤松開手。樓梯間的聲控燈，忽明忽暗。
陸曦驚魂未定，環抱膝蓋，蹲在地上。
“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你可以提前和我打招呼，讓我和你到安靜的地方去談話，而不是把我生拉硬扯過來！”
祁澤也隨之蹲下，扶著陸曦的肩膀，想讓她擡頭，他聲音略帶歉意，“抱歉，我只是偶然遇到，想把你拉到角落裏說說話。”
“你身體好點了嗎？”祁澤緊盯著陸曦。
“我已經可以正常上班了。”她說。
“我之前和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
陸曦疑惑，一邊眉皺起，“你指的是。”
“當我的女朋友。”
聽了祁澤的話，陸曦腦子突然一片空白，猛地從地上站起來。
樓道因為他倆的動靜，燈光時不時發亮。
“你把我拉到角落裏就為了說這些。”陸曦急著想回去，聲音很冷漠。
祁澤語氣軟下去，“你不要對我總是兇巴巴的。”
好像每次見到祁澤的時候她都很狼狽，心情本就是很差，所以她說話的確就有點沖。
“我們可以試一試，我是說，我會對你很好的。”祁澤說。
“那，你為什麽會讓我當你女朋友？”陸曦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她想聽聽別人的答案。
祁澤垂下眼皮，一開始和李述延打賭，只是他喝完酒後一時的口嗨。
但每次見到陸曦，他都能被她吸引，眼神不自覺的就註意到她，讓他想去靠近。
“最初見到你，我心都慌得很，你很好看，又很特別，我想喜歡的前提應該是能覺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吧，我覺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而且我們家婚戀自由，沒有說什麽門當戶對，一定要為了家族利益犧牲婚姻這一說法。”祁澤補充道。
他們家就是資源，無數人想來攀附。
此話也是在暗示李述延。
當他看到李述延和童荔菀在一起時，內心就有點鄙夷。童荔菀的為人，他十分了解。當然他也不管李述延是否是真情還是假意。
不過借助女人這樣的行為，他都不屑的做。
陸曦也察覺到他意在指誰。
“你不用和他比，你就是你。”
祁澤很開心她會這麽說，握住陸曦的雙肩，站在臺階下和她平視，說：“那麽你就是同意我了。”
“我不排斥你，但每次見到你，我都是處在很尷尬的時候。”陸曦眉心蹙起。
祁澤搖頭，“不，不尷尬，你狼狽的時候都很可愛，真的。”
陸曦垂下頭，嘴角帶笑，頭一次聽人這樣說。
“你好好考慮，我等你回覆，我是認真的。”他看著她的目光懇切。
祁澤很陽光，心態很好，和他相處會很放松，沒有太大的精神壓力。而李述延很內斂，你不會從他臉上看出來他什麽心情。
李述延身上有吸引她的那種穩重氣息，是她年少時喜歡的。
她在心裏默默地將他們進行比較，或許她沒有這麽依賴李述延，而是需要自己獨立，找到適合自己的。
當晚，由祁澤送陸曦和同事回家。同事先離開後，祁澤下車和陸曦步行進小區，他們沿著路說了很多話。
“你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助的事可以找我，或者說你有難過的事也可以跟我說。”祁澤一收平時吊兒郎當的性格，認真說起話來還是很靠譜的。
“我以前怎麽沒感受到，你還挺細膩的。”陸曦側過身。
“慢慢的，你會了解我的。”祁澤伸手繞過陸曦的脖頸，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後，沒有拿開。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追人。”祁澤像是忘了什麽，補充道：“這很重要，我第一次主動追。”他強調道。
陸曦遲疑了一會，“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好好考慮考慮。”
祁澤眼睛睜大，他是一單一雙的眼皮，眼神看起來很深邃。
他停住腳步，長臂一收，在陸曦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不許反悔。”
在陸曦家樓下站了好久後，祁澤才離開。
陸曦看著祁澤離開的背影淹沒在黑暗中，快看不見了，才轉頭回家，心情很好。在等電梯的時候，旁邊的樓道裏穿來腳步聲，陸曦一陣緊張默念著電梯快來。
結果樓梯間出來一個穿著深灰色大衣的李述延，他手裏夾著煙，前額碎發沒有固定，遮了點額頭。
看起來沒有平時的鋒利，倒有一絲落寞和失望。
陸曦警惕地看著他，還好此時電梯來了，陸曦快步進去，沒想到後面那人也緊跟她的腳步進了電梯。
在電梯裏，兩人都像陌生人似的，平視著電梯門方向。
陸曦出電梯門的時候，李述延也跟著出來。她在開門前掉轉頭，止住了李述延的前進的腳步。
已經入冬，走廊內空曠清冷，陸曦穿的少，打了一個冷顫。李述延作勢要上前，她很快伸出手，和他保持距離。
“有什麽事，你可以就在這裏和我說。”
“什麽意思，現在進去都不允許了？”他同樣在這個公寓住了四年。
“我怕你進去，又要做一些不合時宜的舉動，我是女孩子，力量和你有很大懸殊。”
上一次陸曦很喜歡的禮服被撕壞，這其中有酒精的作用，也有她不夠理智的原因。
李述延聽後雙手抱胸，瞇起眼打量她。
“不合時宜？你不是也樂意的很，還反過來迎合我。”
一談到這些事陸曦還是會臉紅，耳根子發燙，但這個男人永遠面不改色。所以她極力克制自己，也要像他一樣冷酷，說起這些事來要雲淡風輕。
“是啊，有人伺候我當然樂意。”
李述延瞇起的眼睛，瞳孔放大，倒是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你怕什麽，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進去說話，外面怪冷的。”
陸曦心想破罐子破摔，今天一定要把事情都挑明了，才轉身開門。
一進門，李述延倒是輕車熟路，徑直到廚房倒了兩杯熱水出來遞給她。陸曦沒接，他也沒生氣，就放在桌上。
她打開空調後，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李述延一直盯著她看，跟著她的腳步，走上來掀開她的後衣。
背後一陣冰涼，陸曦立馬揮手出去，手肘磕到了李述延的下巴，發出清脆的聲響。
李述延捂著下巴，應該是很疼，看著陸曦質問的眼神，說：“我只是想看看你背後好的怎麽樣了。”
“傷好的差不多了。”說完陸曦將衛生間門關上，還上了保險。
屋內升溫很快，李述延也脫了外套，裏裏外外查看陸曦的生活痕跡。
陸曦一出來就看見，李述延正在陽臺那看著晾在那的衣服，有這幾天她在醫院洗的內衣。
“你不要到處逛了，很晚了已經。”陸曦揉著濕發，一陣煩躁。
“所以你在住院的時候和祁澤勾搭上了。”李述延輕嗤一聲。
陸曦聽到這審訊一樣的質問，心下更為惱火。
這個人和前局長女兒不清不楚，接著又和明星偶像在一起，最後反過來質疑她，絕口不提他自己的問題。
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想知道答案了，在醫院躺著的這幾天，不對，應該是趴著的這幾天，她覺得自己的心更硬了，不會像以前那樣哭哭啼啼的了。
“是的，不過我要糾正一下，不是勾搭，是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陸曦看起來很認真。
李述延聽後沒有惱火，或是其他什麽不好的情緒，而是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陸曦，“那家夥和我打賭，說要追到你。”
聞言，陸曦仿佛被雷劈中了，臉色凝固，笑不出來，她直覺李述延是不會用這種事騙她。
“他騙你的最終目的，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吧，你又不是小女孩了。”
李述延的話沒有很粗俗，卻給她的心臟帶來沈重打擊。
陸曦聲音很冷，真生氣了，“你們是不是覺得玩弄我很有意思啊。”
“我從來沒有，我自認為對你有求必應，你開口的事情我也從來沒有拒絕過，在這段感情裏，我才是弱勢的那個，你說生氣就生氣，我永遠是看著你的臉色去辦事。”
他看著陸曦的發頂，平靜道。
陸曦悶聲了，順著他的思維來，他說的沒錯。但她很快又想到顏玥的話，擺脫這種內疚，說：“一直看我臉色和我在一起，我是應該誇你忍辱負重，臥薪嘗膽嗎？”
某種程度是這樣，李述延甚至懷疑是不是陸曦知道了什麽。
“既然你這麽討厭我，為什麽還會繞著我轉來轉去的。”陸曦又開始哭，邊哭邊說：“我難道就沒有付出嗎，一沒有課，我就跑去找你，你生病了，我也在你身邊照顧你…”
李述延一看她哭了，要上前擦掉她的眼淚，被她擡手打開。
“既然相處了四年，你都覺得不合適，那我們現在就正式分開。另外一方面，我很感謝你對我爸爸公司的幫助，你有什麽要求，我能做到的都會答應你。”
陸曦自己擦幹眼淚，擡頭看他，眼神堅定。
李述延聞言挑了挑眉，心下一陣盤算。
陸曦住院的這幾天，他一直在公司忙著與童父切割關系，還有準備童父貪汙的一系列證據。
等她出院後，他在她家樓下等她，卻發現祁澤一直粘著她，他又想到了那天的錄音。
祁澤那熱情的樣令李述延心裏一陣嫌惡，他倒是也挺會趁虛而入的。
“我沒有覺得不合適，我們很了解彼此，只是我最近事太多了，壓力很大，所以剛剛講的話很沖。我們可以繼續保持以前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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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出聲，是我”祁澤松開手。樓梯間的聲控燈，忽明忽暗。
陸曦驚魂未定，環抱膝蓋，蹲在地上。
“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你可以提前和我打招呼，讓我和你到安靜的地方去談話，而不是把我生拉硬扯過來！”
祁澤也隨之蹲下，扶著陸曦的肩膀，想讓她擡頭，他聲音略帶歉意，“抱歉，我只是偶然遇到，想把你拉到角落裏說說話。”
“你身體好點了嗎？”祁澤緊盯著陸曦。
“我已經可以正常上班了。”她說。
“我之前和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
陸曦疑惑，一邊眉皺起，“你指的是。”
“當我的女朋友。”
聽了祁澤的話，陸曦腦子突然一片空白，猛地從地上站起來。
樓道因為他倆的動靜，燈光時不時發亮。
“你把我拉到角落裏就為了說這些。”陸曦急著想回去，聲音很冷漠。
祁澤語氣軟下去，“你不要對我總是兇巴巴的。”
好像每次見到祁澤的時候她都很狼狽，心情本就是很差，所以她說話的確就有點沖。
“我們可以試一試，我是說，我會對你很好的。”祁澤說。
“那，你為什麽會讓我當你女朋友？”陸曦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她想聽聽別人的答案。
祁澤垂下眼皮，一開始和李述延打賭，只是他喝完酒後一時的口嗨。
但每次見到陸曦，他都能被她吸引，眼神不自覺的就註意到她，讓他想去靠近。
“最初見到你，我心都慌得很，你很好看，又很特別，我想喜歡的前提應該是能覺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吧，我覺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而且我們家婚戀自由，沒有說什麽門當戶對，一定要為了家族利益犧牲婚姻這一說法。”祁澤補充道。
他們家就是資源，無數人想來攀附。
此話也是在暗示李述延。
當他看到李述延和童荔菀在一起時，內心就有點鄙夷。童荔菀的為人，他十分了解。當然他也不管李述延是否是真情還是假意。
不過借助女人這樣的行為，他都不屑的做。
陸曦也察覺到他意在指誰。
“你不用和他比，你就是你。”
祁澤很開心她會這麽說，握住陸曦的雙肩，站在臺階下和她平視，說：“那麽你就是同意我了。”
“我不排斥你，但每次見到你，我都是處在很尷尬的時候。”陸曦眉心蹙起。
祁澤搖頭，“不，不尷尬，你狼狽的時候都很可愛，真的。”
陸曦垂下頭，嘴角帶笑，頭一次聽人這樣說。
“你好好考慮，我等你回覆，我是認真的。”他看著她的目光懇切。
祁澤很陽光，心態很好，和他相處會很放松，沒有太大的精神壓力。而李述延很內斂，你不會從他臉上看出來他什麽心情。
李述延身上有吸引她的那種穩重氣息，是她年少時喜歡的。
她在心裏默默地將他們進行比較，或許她沒有這麽依賴李述延，而是需要自己獨立，找到適合自己的。
當晚，由祁澤送陸曦和同事回家。同事先離開後，祁澤下車和陸曦步行進小區，他們沿著路說了很多話。
“你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助的事可以找我，或者說你有難過的事也可以跟我說。”祁澤一收平時吊兒郎當的性格，認真說起話來還是很靠譜的。
“我以前怎麽沒感受到，你還挺細膩的。”陸曦側過身。
“慢慢的，你會了解我的。”祁澤伸手繞過陸曦的脖頸，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後，沒有拿開。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追人。”祁澤像是忘了什麽，補充道：“這很重要，我第一次主動追。”他強調道。
陸曦遲疑了一會，“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好好考慮考慮。”
祁澤眼睛睜大，他是一單一雙的眼皮，眼神看起來很深邃。
他停住腳步，長臂一收，在陸曦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不許反悔。”
在陸曦家樓下站了好久後，祁澤才離開。
陸曦看著祁澤離開的背影淹沒在黑暗中，快看不見了，才轉頭回家，心情很好。在等電梯的時候，旁邊的樓道裏穿來腳步聲，陸曦一陣緊張默念著電梯快來。
結果樓梯間出來一個穿著深灰色大衣的李述延，他手裏夾著煙，前額碎發沒有固定，遮了點額頭。
看起來沒有平時的鋒利，倒有一絲落寞和失望。
陸曦警惕地看著他，還好此時電梯來了，陸曦快步進去，沒想到後面那人也緊跟她的腳步進了電梯。
在電梯裏，兩人都像陌生人似的，平視著電梯門方向。
陸曦出電梯門的時候，李述延也跟著出來。她在開門前掉轉頭，止住了李述延的前進的腳步。
已經入冬，走廊內空曠清冷，陸曦穿的少，打了一個冷顫。李述延作勢要上前，她很快伸出手，和他保持距離。
“有什麽事，你可以就在這裏和我說。”
“什麽意思，現在進去都不允許了？”他同樣在這個公寓住了四年。
“我怕你進去，又要做一些不合時宜的舉動，我是女孩子，力量和你有很大懸殊。”
上一次陸曦很喜歡的禮服被撕壞，這其中有酒精的作用，也有她不夠理智的原因。
李述延聽後雙手抱胸，瞇起眼打量她。
“不合時宜？你不是也樂意的很，還反過來迎合我。”
一談到這些事陸曦還是會臉紅，耳根子發燙，但這個男人永遠面不改色。所以她極力克制自己，也要像他一樣冷酷，說起這些事來要雲淡風輕。
“是啊，有人伺候我當然樂意。”
李述延瞇起的眼睛，瞳孔放大，倒是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你怕什麽，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進去說話，外面怪冷的。”
陸曦心想破罐子破摔，今天一定要把事情都挑明了，才轉身開門。
一進門，李述延倒是輕車熟路，徑直到廚房倒了兩杯熱水出來遞給她。陸曦沒接，他也沒生氣，就放在桌上。
她打開空調後，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李述延一直盯著她看，跟著她的腳步，走上來掀開她的後衣。
背後一陣冰涼，陸曦立馬揮手出去，手肘磕到了李述延的下巴，發出清脆的聲響。
李述延捂著下巴，應該是很疼，看著陸曦質問的眼神，說：“我只是想看看你背後好的怎麽樣了。”
“傷好的差不多了。”說完陸曦將衛生間門關上，還上了保險。
屋內升溫很快，李述延也脫了外套，裏裏外外查看陸曦的生活痕跡。
陸曦一出來就看見，李述延正在陽臺那看著晾在那的衣服，有這幾天她在醫院洗的內衣。
“你不要到處逛了，很晚了已經。”陸曦揉著濕發，一陣煩躁。
“所以你在住院的時候和祁澤勾搭上了。”李述延輕嗤一聲。
陸曦聽到這審訊一樣的質問，心下更為惱火。
這個人和前局長女兒不清不楚，接著又和明星偶像在一起，最後反過來質疑她，絕口不提他自己的問題。
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想知道答案了，在醫院躺著的這幾天，不對，應該是趴著的這幾天，她覺得自己的心更硬了，不會像以前那樣哭哭啼啼的了。
“是的，不過我要糾正一下，不是勾搭，是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陸曦看起來很認真。
李述延聽後沒有惱火，或是其他什麽不好的情緒，而是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陸曦，“那家夥和我打賭，說要追到你。”
聞言，陸曦仿佛被雷劈中了，臉色凝固，笑不出來，她直覺李述延是不會用這種事騙她。
“他騙你的最終目的，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吧，你又不是小女孩了。”
李述延的話沒有很粗俗，卻給她的心臟帶來沈重打擊。
陸曦聲音很冷，真生氣了，“你們是不是覺得玩弄我很有意思啊。”
“我從來沒有，我自認為對你有求必應，你開口的事情我也從來沒有拒絕過，在這段感情裏，我才是弱勢的那個，你說生氣就生氣，我永遠是看著你的臉色去辦事。”
他看著陸曦的發頂，平靜道。
陸曦悶聲了，順著他的思維來，他說的沒錯。但她很快又想到顏玥的話，擺脫這種內疚，說：“一直看我臉色和我在一起，我是應該誇你忍辱負重，臥薪嘗膽嗎？”
某種程度是這樣，李述延甚至懷疑是不是陸曦知道了什麽。
“既然你這麽討厭我，為什麽還會繞著我轉來轉去的。”陸曦又開始哭，邊哭邊說：“我難道就沒有付出嗎，一沒有課，我就跑去找你，你生病了，我也在你身邊照顧你…”
李述延一看她哭了，要上前擦掉她的眼淚，被她擡手打開。
“既然相處了四年，你都覺得不合適，那我們現在就正式分開。另外一方面，我很感謝你對我爸爸公司的幫助，你有什麽要求，我能做到的都會答應你。”
陸曦自己擦幹眼淚，擡頭看他，眼神堅定。
李述延聞言挑了挑眉，心下一陣盤算。
陸曦住院的這幾天，他一直在公司忙著與童父切割關系，還有準備童父貪汙的一系列證據。
等她出院後，他在她家樓下等她，卻發現祁澤一直粘著她，他又想到了那天的錄音。
祁澤那熱情的樣令李述延心裏一陣嫌惡，他倒是也挺會趁虛而入的。
“我沒有覺得不合適，我們很了解彼此，只是我最近事太多了，壓力很大，所以剛剛講的話很沖。我們可以繼續保持以前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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