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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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當然，你若是想去，我自然支持，你也不要多想旁的。”沈清歡說著，又想從懷裏將那張賣身契掏出來。
手方向衣襟探去，就被古紅艷一把攔下，她搖了搖頭，“我會繼續找，但與和你一起做事並不沖突。”
沈清歡只好止住話頭點了點頭，恰好招財端著吃食敲響了房門。
“小姐，古小姐，先吃了飯再聊也不遲。”招財笑著推開門，端著飯食進來對兩人說道，將手裏托盤上的飯菜一樣一樣擺到桌上。
這事本來應是由店家的小二送上來的，只是她怕擾了兩位姑娘談話，將這事攬了去，將托盤裏的飯菜放下，又道：“還有兩道菜，我這就下去取上來。”
言罷，退出房門。
“快，用些吧。”沈清歡說罷也執起碗筷，陪著一道用了晚飯。
第二日，巳時，沈清歡帶著招財再次來到所定下的鋪子門前。
街道兩旁的小販皆以出攤，京城的主街相比涼城要更加熱鬧，她們看定的鋪子邊上便是酒樓，這種位置一般來說不會用來開設鏢局。
畢竟相比於鏢局來說，食肆、成衣坊都要更容易招攬生意。
“咕……”一聲餓急的肚子咕咕叫的聲音穿過兩旁攤販叫賣的聲音，傳入沈清歡耳朵裏，她回過身來看向身側的招財，“怎麽？肚子餓了？”
見自己的肚子吸引了自家小姐的註意，招財紅著臉，“這王老板也真是的，說好了巳時現在還沒到，害人家起了個大早，小姐早飯都沒吃呢！”她手裏的帕子一甩，哼了一聲。
“你啊。”沈清歡笑看著她，搖了搖頭。
她們所住的客棧雖與這鋪子同在主街上，只是一個在西邊，一個在東邊，本也有時間用早飯的，奈何這丫頭昨晚聽了古姑娘的事今日便起晚了，現在反到怪起人家來了。
“去買兩個包子墊墊肚子。”沈清歡下巴向邊上賣蒸包的攤位一指。
那攤位的蒸籠冒著熱氣，鮮香的肉包子味時不時地飄來。
“哎，是。”招財忙不疊地去了。
不多時，她臉上笑意全無，手裏捧著兩個大包子，眉頭皺在一起，失神地往沈清歡的方向走。
“這是怎麽了？”沈清歡瞧她這副模樣，與方才蹦蹦跳跳去買包子的人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目光又略向她身後賣包子的攤位。
方才她瞧著招財不過是和那攤位老板說了幾句，怎麽就這副表情了。
眼瞅著招財盯著自己身後的暗紅色的大門也不說話，快步到她身邊，拉著她遠離那大門。
“怎麽了這是？”沈清歡回身看了眼身後的鋪子，又回頭看向招財，心裏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不會吧，這麽狗血嗎？
難道是這鋪子有什麽問題，鬧/鬼？
她眉眼微瞇，接過招財訥訥遞過來的包子，“有事直說，做什麽這麽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沈清歡心裏已經給自己做足了心理準備，就是她此時說這鋪子鬧/鬼也沒什麽。
一邊賣包子的攤販聽到她的問話，又瞧了眼方才在她那買了包子的姑娘，好心道：“姑娘，你有所不知，這鋪子前前後後已經換過三任主家了，白日裏看不出來，聽說夜裏就會有動靜。”說著，還有些後怕地看了一眼她身後的鋪子。
沈清歡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回過神附和著點頭的招財，“怎麽說？”
那攤販見她這麽關心這鋪子，當下做出猜測，“姑娘，你可是也想買下這鋪子？”
沈清歡點了點頭。
攤販嘆了口氣，頗為可惜，“我這也是聽說，這鋪子原本的東家著急回鄉，把鋪子賣了，新主家才入住三日便說鬧/鬼，原東家還沒啟程回鄉，第四天就把鋪子退了。”
“只是這鋪子新東家已經入住，又傳出這些流言，兩家這麽一商量只退了七成的銀錢，後來那兩任主家也是如此，倒是可惜了這麽好的鋪子。”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聽他這話的意思，還真和自己所料想的差不多，不過這其中似乎還有些故事，一會兒她倒是要好好盤問王老板一番。
正想著，身後王老板氣喘的聲音出現，“沈老板！”
沈清歡回過身來，那賣房的牙人王老板正擡著一只手向她們打招呼，腳下小碎步倒得飛快，身旁跟著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
身旁的招財抓著她袖口的手一緊，“小姐，要不咱們換一間鋪子吧。”她聲音不高，臉上帶著些恐慌。
昨日她們相看了近一天的鋪子，可以說眼前這個是位置，占地面積和價錢最合適的一間了，沈清歡並不想就這麽輕易放棄，再說這真的有沒有動靜也都是聽說，真實的情況誰知道呢。
“姑娘，這王牙子身邊的就是這鋪子的東家。”攤販說完這句，正巧來個購買菜包的客人，便回了攤位，沈清歡只來得及道了聲謝。
王老板帶著那瘦高的中年男人步到二人面前，“沈老板等著急了吧。”他側身向沈清歡介紹身邊的中年男人，“這是這鋪子的東家，他姓於。”
於？
沈清歡心道，這兩日倒是能經常聽到這個姓。
她淡笑著沖兩人點點頭，“王老板，於老板。”
“哎。”王牙子上前打開了鋪子的暗紅大門，“咱們進去說？”
幾人步入鋪子，之前只顧著看這鋪子的構成，這會兒沈清歡才發現鋪子裏的桌椅竟是沒有落下明顯的灰塵。
看來這鋪子並不是長時間未有人使用。
“沈老板，可是要再看看這鋪子？”王牙子見沈清歡進了鋪子，又上下打量起來，忙跟在身旁問著。
“我聽說，這鋪子夜裏面不清凈。”沈清歡在鋪子裏轉來轉去相看，招財緊跟在她身邊，一副隨時準備跟著離開的沈重表情。
她買來的那兩個肉包子也不吃了，握在手裏抓得死緊，沈清歡見了，提醒她，“不是餓了嗎，那包子不吃了？”好好的肉包，再被她這麽抓下去就真的吃不了了。
招財瞧自家小姐還這麽一副輕松的樣子，儼然沒把這鋪子鬧/鬼的事當一回事，不由有些心急，“小姐……”
已猜到她要說什麽的沈清歡，擡手制止她再說下去，回過身目光雖直視著王牙子，餘光卻是在暗中觀察於老板的神情。
“哦，這些都是傳聞，做不得數的。”王牙子不假思索。
那於老板這會兒已是自如地坐在堂中的椅子上，仿佛對於這種對話已聽過數遍，觀他的神情，也全然看不出焦急之色。
一般來說，若是自己要賣的東西有了不好的傳聞，不是應該搶著爭辯嗎，他怎麽是這副樣子。
沈清歡步子也邁向於老板對面靠近門邊的位子，招財用帕子為她擦幹凈桌椅，這才讓她落座。
“於老板，我倒是聽說您這鋪子賣出去三次，卻又都被退回了，可有此事？”沈清歡目光落在對面的於老板臉上。
這人離得近了，沈清歡倒覺得自己先前對他年紀的猜測似乎有些偏頗。
眼下，他瞧上去倒像是三十來歲的人。
“是，你這都是聽旁邊賣包子的攤販說的吧。”那於老板也是一笑，直接點頭應下，像是已經料到那攤販說了些什麽，繼續道：“這鋪子賣出去三次被退回來不假，可原本我在這開鋪子的時候夜裏可清凈得很，至於那三個買家所說的我不清楚，沈老板昨日已要定下這鋪子，怎麽今日是要反悔了嗎？”
沈清歡還沒說話，就聽一旁的王牙子趕忙插嘴，“哪兒啊，這沈老板哪會是那樣的人。”他又回過身來，沖沈清歡諂媚一笑，“您說是吧，沈老板。”
沈清歡點了點頭，“這事自然。”
“小姐！”站在她身後的招財，又喚了一聲，沈清歡給她遞了個安心的眼神。
“於老板，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說罷，回身示意招財將五百兩的銀票拿出來。
招財銀票給的不情不願，直到回了客棧還在念叨此事。
二人在客棧走廊上碰到外出剛回來的古紅艷，“少當家，招財姑娘你們回來了，鋪子的事可定下了？”昨日古紅艷已知曉她二人今日要去相看鋪子。
一提起這事，招財可算是找到個人能說道說道了，“古小姐，您快勸勸小姐讓她把那鋪子退了吧。”她對於古紅艷的稱呼還是沒變。
“怎麽回事？”古紅艷瞧瞧招財，再看看淡笑著的沈清歡，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推開自己的房門，邀請兩人進去，“來，進來說。”
沈清歡的房間在走廊盡頭，瞧著招財那個勁兒，今日不把這事說清楚，她恐怕今晚又要睡不好覺了。
古紅艷見沈清歡沒開口，又問招財，“怎麽了，招財姑娘你來說。”
“小姐買下的那間鋪子，它鬧/鬼，古小姐您說這樣的鋪子怎麽能買下呢，就說它價格便宜些，可咱們沈陸鏢局也不是那差錢的。”
“招財！”沈清歡低聲喝道：“鬧/鬼一事，是真是假還不知道，這鋪子的價格，地界俱是不錯，若是真的鬧/鬼，屆時再退了鋪子也不遲。”
“小姐，到時再退鋪子，弄不好咱們可就要損失些銀兩。”
聽罷她的話，沈清歡一笑，“正是這一點，你不覺得其中有什麽蹊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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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若是想去，我自然支持，你也不要多想旁的。”沈清歡說著，又想從懷裏將那張賣身契掏出來。
手方向衣襟探去，就被古紅艷一把攔下，她搖了搖頭，“我會繼續找，但與和你一起做事並不沖突。”
沈清歡只好止住話頭點了點頭，恰好招財端著吃食敲響了房門。
“小姐，古小姐，先吃了飯再聊也不遲。”招財笑著推開門，端著飯食進來對兩人說道，將手裏托盤上的飯菜一樣一樣擺到桌上。
這事本來應是由店家的小二送上來的，只是她怕擾了兩位姑娘談話，將這事攬了去，將托盤裏的飯菜放下，又道：“還有兩道菜，我這就下去取上來。”
言罷，退出房門。
“快，用些吧。”沈清歡說罷也執起碗筷，陪著一道用了晚飯。
第二日，巳時，沈清歡帶著招財再次來到所定下的鋪子門前。
街道兩旁的小販皆以出攤，京城的主街相比涼城要更加熱鬧，她們看定的鋪子邊上便是酒樓，這種位置一般來說不會用來開設鏢局。
畢竟相比於鏢局來說，食肆、成衣坊都要更容易招攬生意。
“咕……”一聲餓急的肚子咕咕叫的聲音穿過兩旁攤販叫賣的聲音，傳入沈清歡耳朵裏，她回過身來看向身側的招財，“怎麽？肚子餓了？”
見自己的肚子吸引了自家小姐的註意，招財紅著臉，“這王老板也真是的，說好了巳時現在還沒到，害人家起了個大早，小姐早飯都沒吃呢！”她手裏的帕子一甩，哼了一聲。
“你啊。”沈清歡笑看著她，搖了搖頭。
她們所住的客棧雖與這鋪子同在主街上，只是一個在西邊，一個在東邊，本也有時間用早飯的，奈何這丫頭昨晚聽了古姑娘的事今日便起晚了，現在反到怪起人家來了。
“去買兩個包子墊墊肚子。”沈清歡下巴向邊上賣蒸包的攤位一指。
那攤位的蒸籠冒著熱氣，鮮香的肉包子味時不時地飄來。
“哎，是。”招財忙不疊地去了。
不多時，她臉上笑意全無，手裏捧著兩個大包子，眉頭皺在一起，失神地往沈清歡的方向走。
“這是怎麽了？”沈清歡瞧她這副模樣，與方才蹦蹦跳跳去買包子的人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目光又略向她身後賣包子的攤位。
方才她瞧著招財不過是和那攤位老板說了幾句，怎麽就這副表情了。
眼瞅著招財盯著自己身後的暗紅色的大門也不說話，快步到她身邊，拉著她遠離那大門。
“怎麽了這是？”沈清歡回身看了眼身後的鋪子，又回頭看向招財，心裏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不會吧，這麽狗血嗎？
難道是這鋪子有什麽問題，鬧/鬼？
她眉眼微瞇，接過招財訥訥遞過來的包子，“有事直說，做什麽這麽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沈清歡心裏已經給自己做足了心理準備，就是她此時說這鋪子鬧/鬼也沒什麽。
一邊賣包子的攤販聽到她的問話，又瞧了眼方才在她那買了包子的姑娘，好心道：“姑娘，你有所不知，這鋪子前前後後已經換過三任主家了，白日裏看不出來，聽說夜裏就會有動靜。”說著，還有些後怕地看了一眼她身後的鋪子。
沈清歡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回過神附和著點頭的招財，“怎麽說？”
那攤販見她這麽關心這鋪子，當下做出猜測，“姑娘，你可是也想買下這鋪子？”
沈清歡點了點頭。
攤販嘆了口氣，頗為可惜，“我這也是聽說，這鋪子原本的東家著急回鄉，把鋪子賣了，新主家才入住三日便說鬧/鬼，原東家還沒啟程回鄉，第四天就把鋪子退了。”
“只是這鋪子新東家已經入住，又傳出這些流言，兩家這麽一商量只退了七成的銀錢，後來那兩任主家也是如此，倒是可惜了這麽好的鋪子。”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聽他這話的意思，還真和自己所料想的差不多，不過這其中似乎還有些故事，一會兒她倒是要好好盤問王老板一番。
正想著，身後王老板氣喘的聲音出現，“沈老板！”
沈清歡回過身來，那賣房的牙人王老板正擡著一只手向她們打招呼，腳下小碎步倒得飛快，身旁跟著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
身旁的招財抓著她袖口的手一緊，“小姐，要不咱們換一間鋪子吧。”她聲音不高，臉上帶著些恐慌。
昨日她們相看了近一天的鋪子，可以說眼前這個是位置，占地面積和價錢最合適的一間了，沈清歡並不想就這麽輕易放棄，再說這真的有沒有動靜也都是聽說，真實的情況誰知道呢。
“姑娘，這王牙子身邊的就是這鋪子的東家。”攤販說完這句，正巧來個購買菜包的客人，便回了攤位，沈清歡只來得及道了聲謝。
王老板帶著那瘦高的中年男人步到二人面前，“沈老板等著急了吧。”他側身向沈清歡介紹身邊的中年男人，“這是這鋪子的東家，他姓於。”
於？
沈清歡心道，這兩日倒是能經常聽到這個姓。
她淡笑著沖兩人點點頭，“王老板，於老板。”
“哎。”王牙子上前打開了鋪子的暗紅大門，“咱們進去說？”
幾人步入鋪子，之前只顧著看這鋪子的構成，這會兒沈清歡才發現鋪子裏的桌椅竟是沒有落下明顯的灰塵。
看來這鋪子並不是長時間未有人使用。
“沈老板，可是要再看看這鋪子？”王牙子見沈清歡進了鋪子，又上下打量起來，忙跟在身旁問著。
“我聽說，這鋪子夜裏面不清凈。”沈清歡在鋪子裏轉來轉去相看，招財緊跟在她身邊，一副隨時準備跟著離開的沈重表情。
她買來的那兩個肉包子也不吃了，握在手裏抓得死緊，沈清歡見了，提醒她，“不是餓了嗎，那包子不吃了？”好好的肉包，再被她這麽抓下去就真的吃不了了。
招財瞧自家小姐還這麽一副輕松的樣子，儼然沒把這鋪子鬧/鬼的事當一回事，不由有些心急，“小姐……”
已猜到她要說什麽的沈清歡，擡手制止她再說下去，回過身目光雖直視著王牙子，餘光卻是在暗中觀察於老板的神情。
“哦，這些都是傳聞，做不得數的。”王牙子不假思索。
那於老板這會兒已是自如地坐在堂中的椅子上，仿佛對於這種對話已聽過數遍，觀他的神情，也全然看不出焦急之色。
一般來說，若是自己要賣的東西有了不好的傳聞，不是應該搶著爭辯嗎，他怎麽是這副樣子。
沈清歡步子也邁向於老板對面靠近門邊的位子，招財用帕子為她擦幹凈桌椅，這才讓她落座。
“於老板，我倒是聽說您這鋪子賣出去三次，卻又都被退回了，可有此事？”沈清歡目光落在對面的於老板臉上。
這人離得近了，沈清歡倒覺得自己先前對他年紀的猜測似乎有些偏頗。
眼下，他瞧上去倒像是三十來歲的人。
“是，你這都是聽旁邊賣包子的攤販說的吧。”那於老板也是一笑，直接點頭應下，像是已經料到那攤販說了些什麽，繼續道：“這鋪子賣出去三次被退回來不假，可原本我在這開鋪子的時候夜裏可清凈得很，至於那三個買家所說的我不清楚，沈老板昨日已要定下這鋪子，怎麽今日是要反悔了嗎？”
沈清歡還沒說話，就聽一旁的王牙子趕忙插嘴，“哪兒啊，這沈老板哪會是那樣的人。”他又回過身來，沖沈清歡諂媚一笑，“您說是吧，沈老板。”
沈清歡點了點頭，“這事自然。”
“小姐！”站在她身後的招財，又喚了一聲，沈清歡給她遞了個安心的眼神。
“於老板，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說罷，回身示意招財將五百兩的銀票拿出來。
招財銀票給的不情不願，直到回了客棧還在念叨此事。
二人在客棧走廊上碰到外出剛回來的古紅艷，“少當家，招財姑娘你們回來了，鋪子的事可定下了？”昨日古紅艷已知曉她二人今日要去相看鋪子。
一提起這事，招財可算是找到個人能說道說道了，“古小姐，您快勸勸小姐讓她把那鋪子退了吧。”她對於古紅艷的稱呼還是沒變。
“怎麽回事？”古紅艷瞧瞧招財，再看看淡笑著的沈清歡，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推開自己的房門，邀請兩人進去，“來，進來說。”
沈清歡的房間在走廊盡頭，瞧著招財那個勁兒，今日不把這事說清楚，她恐怕今晚又要睡不好覺了。
古紅艷見沈清歡沒開口，又問招財，“怎麽了，招財姑娘你來說。”
“小姐買下的那間鋪子，它鬧/鬼，古小姐您說這樣的鋪子怎麽能買下呢，就說它價格便宜些，可咱們沈陸鏢局也不是那差錢的。”
“招財！”沈清歡低聲喝道：“鬧/鬼一事，是真是假還不知道，這鋪子的價格，地界俱是不錯，若是真的鬧/鬼，屆時再退了鋪子也不遲。”
“小姐，到時再退鋪子，弄不好咱們可就要損失些銀兩。”
聽罷她的話，沈清歡一笑，“正是這一點，你不覺得其中有什麽蹊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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