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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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眼見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司渺突然有些慌了。
她也只是隨便說一句啊，怎麽突然所有人都看著她了。
誰知道這群人耳朵這麽尖。
但轉念一想她有什麽可慌的。
她也沒說謊，那就是事實啊。
該心虛的是司寒霜又不是自己。
這麽一想，司渺瞬間又理直氣壯起來。
“我說的又沒錯，那些都是真的，又不是假話，為什麽不許人說。”司渺哼了一聲。
有人非要為她自己找麻煩，這個熱鬧眾人還是願意看的。
反正會被司家記恨的又不是自己，一時間所有人都饒有興味地看著司渺，心道這人會怎麽倒黴。
“渺兒沒說假話。”郁笙沈聲道。
方才那話雖然有些冒犯，但卻不至於算得上侮辱。
他只暗恨著聞寒真是處處都要小題大做討好司寒霜。
真是狗腿子！
可司寒霜哪裏是這樣就能收買的。
正如司渺所說，那些話本就是事實，司寒霜又怎麽會覺得那些話是侮辱呢？
郁笙下意識看向司寒霜。
視線觸及到司寒霜的面容郁笙一楞，他在司寒霜面上看到了些微還未完全隱藏的難堪。
司寒霜竟然會覺得難堪？她原來是會因此有心緒波動，會因此而難過的嗎？
郁笙心中大震。
他從來都不知道。
他一直以為司寒霜是極有大家風範的，畢竟是司家從小到大養出來的女兒，她通身的貴氣與氣度，善良又心軟。
她不像司渺，是中途被司家收養的，所以司渺可以撒嬌可以惹禍可以意氣用事，司寒霜卻不行，她要維持司家族長之女的威嚴，她是司家的臉面。
直至今日，郁笙才發覺原來司寒霜也並非那般心無波瀾。
又或許是，從前的自己根本沒有在這樣的場景下關心過她的心情。
站在她的對立面是司渺，是自己的恩人也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
自己怎麽能因為婚約而摒棄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司渺呢。
如果沒有司渺，或許自己現在根本就是個廢人或者已經死了，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裏。
而司寒霜，不過是一個冒領他人功勞的小偷罷了。
他沒的選，一切註定如此，郁笙雙拳緊握。
“渺兒？那想必這位就是司族長的養女司渺小姐了，原來正主就在這裏呢。”
“怪不得，怪不得剛才說的那麽嚴重，原來是這樣啊。”
聞寒冷笑一聲，這些人是當做他方才的話不存在嗎。
聞寒指尖微微一動，方才出聲的那些人，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他們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嘴巴，卻依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不會說話，就閉嘴，若是再不會做人，就不用活著了。”聞寒面色和煦，好似那幾人的說不出話跟自己沒有半分幹系。
看在被封了口的幾人眼中分明是笑裏藏刀。
幾人掙紮著後退，生怕聞寒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等人結果了，雖然心中覺得聞寒不敢對他們怎麽樣，但誰願意拿命去做賭註。
“聞寒，你想做什麽！渺兒是司家族長的女兒，你是司家長老，我勸你冷靜。”郁笙皺眉道。
如果讓聞寒在自己面前傷了司渺，那算什麽。
他還不至於連司渺都護不住。
司寒霜垂下眸，掩下眼中的譏誚。
聞寒笑了笑：“郁公子說笑了，我怎麽會對司渺小姐下手呢，我只是想勸司渺小姐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有時候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司渺嚇得往郁笙身後躲了躲。
這聞寒這會兒看起來就是個瘋子，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用得著這麽小題大做嗎。
那些人說的根本就是真話啊，明明父親就是更喜歡自己，雖然自己不過是個養女，但誰讓自己在司家就是備受寵愛呢。
那也不能因為自己更受寵愛就不讓人說實話了吧。
而且聞寒剛才還恐嚇那些人，真是不知道司寒霜怎麽讓聞寒這麽對她唯命是從的，真是不公平！
“祈姑娘，你身上的寶物應當是菩提心吧，若是我看的沒錯，你拿到的應該是道路盡頭的寶物。”一手拿折扇的男子輕巧地說道。
“連康，無論我小師妹得到的寶物是什麽，都與你無關，你若想找我的麻煩盡管來，莫要傷害其他人。”司寒霜道。
連家是與司家同等規模的家族，兩個家族間難免有些人才和資源上的競爭。
這連康更是隨時隨地都想找麻煩，將自己視為眼中釘。
可他對司渺，卻又從來沒有過為難。
說來也是奇怪，分明在所有人眼中看來，為難司渺都會比為難自己要有用的多。
不過也幸好如此，幸好受為難的是自己，而不是司渺，否則司渺很可能會受不了的。
比起司渺被針對，她更願意被針對的是自己。
“找麻煩？不不不，我何必要做這種事，我連家也算是大家族，我父親與你父親更是多年的好友，我們青梅竹馬，我為難你做什麽，寒霜，恐怕是你誤會了我。”連康長籲短嘆，一副被受委屈的模樣。
司寒霜皺著眉：“既然你這麽認為，那今日之事還請不要摻和進來。”
多年好友？碰面微笑背後互相插刀子的好友嗎？
青梅竹馬？試圖給她下毒的青梅竹馬嗎？
從小到大司寒霜討厭個徹底的人不多，這連康算是其中一個。
實在他做的事太惡心了，即使願意為所有人保持善念的司寒霜都實在看不過眼。
“看來寒霜還是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把這事說出來也是為了在場的各位啊，祈姑娘的寶物不是屬於她的，那應當是屬於在場的所有人的啊！”連康一臉義憤填膺，好似真的是為了所有人著想，毫無私心。
“祈祝身上該不會是那光幕中的寶物吧？”
“感情我們拼死拼活殺妖，最後讓別人把果子摘了去？”
“誰說不是呢，而且這幾人選了獨行路該不會是早就有所預謀吧？這些人早就想趁著我們所有人剛殺退妖物還沒反應過來就把寶物偷偷拿走！”
“說不定我們殺妖如此艱難本就是他們選了獨行路！眾生路與獨行路本就是此消彼長的關系！”
“這算盤真是打的夠精的！”
“搶了我們的寶物還要我們感恩戴德？”
聽到眾人越來越激烈的聲音，連康微微一笑往人群後退了退。
他就是不想讓司寒霜順順利利，誰讓司寒霜害自己總是遭到父親訓斥。
司寒霜是司家族長唯一的血脈，也是司家同輩中最為出色的天才。
而自己卻不是父親唯一的血脈，天賦極高的大哥，還有一個備受寵愛的小弟，自己的位置顯得不尷不尬。
而因為與司寒霜同齡，自己總是被拿來與司寒霜比較。
司寒霜美名遠揚，所以自己就會被斥責在外頭為何總是惹事，不能招攬人心。
司寒霜天賦卓然，聽聞突破境界都是靠自身，根基極穩，所以自己就會被訓斥為何不能像司寒霜那般苦修，一身根基全都是依賴外物。
司寒霜為司家贏得了郁家的聯盟，姻親關系讓司家和郁家天然就是聯盟，所以他就會被罵整日流連花街柳巷，卻不能為連家做出任何貢獻。
都是司寒霜的錯，如果沒有司寒霜，他不會陷入那樣的境地，如果他是同輩最為出色的天才，或許父親會以自己為榮。
所以啊他最喜歡看司寒霜在自己的出招之下憤怒卻無可奈何的模樣。
誰讓司寒霜要虛偽、要善良，所以她永遠無法贏過自己。
“秘境中向來如此，誰得到寶物就是誰的，至於搶奪了各位的寶物，更是無稽之談，或許這就是秘境主人留給所有人的考驗，選對了路，才能得到他的機緣。”司寒霜朗聲說道。
她不知道連康是怎麽知道師妹得到的寶物是菩提心的，但現在重要的是她們不能認下搶奪了眾人寶物的罪名。
若是真的被蓋棺定論，那他們一行人就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司家的名頭不一定能護住他們。
“你說了我們就要信？誰知道你們不是提前用什麽預言得知了這秘境的關竅，早就打定主意要搶奪我們的寶物？”有人面露不屑。
這會兒涉及到自身利益，有不少人都接連應聲，部分人似乎是不認同連康的話，默默與這群人分開來。
“精確的預言術法耗費精力極大，且越是涉及到重要的預言更是需要高深的修為，若依各位所說，能做出如此預言的人必定修為極高，我們又從何得知這等預言呢。”司寒霜說。
言下之意是她們根本沒有得知這等層次預言的渠道，就算是有，用來做什麽不好，只用在一個秘境中實在殺雞用牛刀了。
眾人有所意動，司寒霜這話說的不假。
其實方才他們也未必不知曉連康的話或許也沒幾分可能性，只不過想渾水摸魚能不能得到些好處。
“各位不會幾句話就被說服了吧，各位想想，那可是菩提心，關乎到登仙之路的寶物，難道就要讓人奪了去？”連康在人群後也不忘煽風點火，他搖著扇子一臉的包藏禍心。
眾人面上瞬間又出現猶疑之色，登仙之路！這絕對是當世最為重要的寶物！
司寒霜咬牙，財帛動人心，司家雖有威懾，但也有些散修會為了秘寶鋌而走險。
拿了寶物就跑，天高地闊的，司家想找人也不容易，這下有點麻煩了。
還沒等司寒霜想出個辦法解決面前的危機。
忽然之間，眾人開始感覺頭重腳輕。
頭頂的天空，連同腳下的大地都在晃動。
“怎麽回事？”
“這是怎麽了？秘境還未到開啟的時日，為何會出現這種事？”
人群頓時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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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是隨便說一句啊，怎麽突然所有人都看著她了。
誰知道這群人耳朵這麽尖。
但轉念一想她有什麽可慌的。
她也沒說謊，那就是事實啊。
該心虛的是司寒霜又不是自己。
這麽一想，司渺瞬間又理直氣壯起來。
“我說的又沒錯，那些都是真的，又不是假話，為什麽不許人說。”司渺哼了一聲。
有人非要為她自己找麻煩，這個熱鬧眾人還是願意看的。
反正會被司家記恨的又不是自己，一時間所有人都饒有興味地看著司渺，心道這人會怎麽倒黴。
“渺兒沒說假話。”郁笙沈聲道。
方才那話雖然有些冒犯，但卻不至於算得上侮辱。
他只暗恨著聞寒真是處處都要小題大做討好司寒霜。
真是狗腿子！
可司寒霜哪裏是這樣就能收買的。
正如司渺所說，那些話本就是事實，司寒霜又怎麽會覺得那些話是侮辱呢？
郁笙下意識看向司寒霜。
視線觸及到司寒霜的面容郁笙一楞，他在司寒霜面上看到了些微還未完全隱藏的難堪。
司寒霜竟然會覺得難堪？她原來是會因此有心緒波動，會因此而難過的嗎？
郁笙心中大震。
他從來都不知道。
他一直以為司寒霜是極有大家風範的，畢竟是司家從小到大養出來的女兒，她通身的貴氣與氣度，善良又心軟。
她不像司渺，是中途被司家收養的，所以司渺可以撒嬌可以惹禍可以意氣用事，司寒霜卻不行，她要維持司家族長之女的威嚴，她是司家的臉面。
直至今日，郁笙才發覺原來司寒霜也並非那般心無波瀾。
又或許是，從前的自己根本沒有在這樣的場景下關心過她的心情。
站在她的對立面是司渺，是自己的恩人也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
自己怎麽能因為婚約而摒棄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司渺呢。
如果沒有司渺，或許自己現在根本就是個廢人或者已經死了，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裏。
而司寒霜，不過是一個冒領他人功勞的小偷罷了。
他沒的選，一切註定如此，郁笙雙拳緊握。
“渺兒？那想必這位就是司族長的養女司渺小姐了，原來正主就在這裏呢。”
“怪不得，怪不得剛才說的那麽嚴重，原來是這樣啊。”
聞寒冷笑一聲，這些人是當做他方才的話不存在嗎。
聞寒指尖微微一動，方才出聲的那些人，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他們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嘴巴，卻依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不會說話，就閉嘴，若是再不會做人，就不用活著了。”聞寒面色和煦，好似那幾人的說不出話跟自己沒有半分幹系。
看在被封了口的幾人眼中分明是笑裏藏刀。
幾人掙紮著後退，生怕聞寒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等人結果了，雖然心中覺得聞寒不敢對他們怎麽樣，但誰願意拿命去做賭註。
“聞寒，你想做什麽！渺兒是司家族長的女兒，你是司家長老，我勸你冷靜。”郁笙皺眉道。
如果讓聞寒在自己面前傷了司渺，那算什麽。
他還不至於連司渺都護不住。
司寒霜垂下眸，掩下眼中的譏誚。
聞寒笑了笑：“郁公子說笑了，我怎麽會對司渺小姐下手呢，我只是想勸司渺小姐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有時候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司渺嚇得往郁笙身後躲了躲。
這聞寒這會兒看起來就是個瘋子，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用得著這麽小題大做嗎。
那些人說的根本就是真話啊，明明父親就是更喜歡自己，雖然自己不過是個養女，但誰讓自己在司家就是備受寵愛呢。
那也不能因為自己更受寵愛就不讓人說實話了吧。
而且聞寒剛才還恐嚇那些人，真是不知道司寒霜怎麽讓聞寒這麽對她唯命是從的，真是不公平！
“祈姑娘，你身上的寶物應當是菩提心吧，若是我看的沒錯，你拿到的應該是道路盡頭的寶物。”一手拿折扇的男子輕巧地說道。
“連康，無論我小師妹得到的寶物是什麽，都與你無關，你若想找我的麻煩盡管來，莫要傷害其他人。”司寒霜道。
連家是與司家同等規模的家族，兩個家族間難免有些人才和資源上的競爭。
這連康更是隨時隨地都想找麻煩，將自己視為眼中釘。
可他對司渺，卻又從來沒有過為難。
說來也是奇怪，分明在所有人眼中看來，為難司渺都會比為難自己要有用的多。
不過也幸好如此，幸好受為難的是自己，而不是司渺，否則司渺很可能會受不了的。
比起司渺被針對，她更願意被針對的是自己。
“找麻煩？不不不，我何必要做這種事，我連家也算是大家族，我父親與你父親更是多年的好友，我們青梅竹馬，我為難你做什麽，寒霜，恐怕是你誤會了我。”連康長籲短嘆，一副被受委屈的模樣。
司寒霜皺著眉：“既然你這麽認為，那今日之事還請不要摻和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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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司寒霜討厭個徹底的人不多，這連康算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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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寒霜還是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把這事說出來也是為了在場的各位啊，祈姑娘的寶物不是屬於她的，那應當是屬於在場的所有人的啊！”連康一臉義憤填膺，好似真的是為了所有人著想，毫無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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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我們拼死拼活殺妖，最後讓別人把果子摘了去？”
“誰說不是呢，而且這幾人選了獨行路該不會是早就有所預謀吧？這些人早就想趁著我們所有人剛殺退妖物還沒反應過來就把寶物偷偷拿走！”
“說不定我們殺妖如此艱難本就是他們選了獨行路！眾生路與獨行路本就是此消彼長的關系！”
“這算盤真是打的夠精的！”
“搶了我們的寶物還要我們感恩戴德？”
聽到眾人越來越激烈的聲音，連康微微一笑往人群後退了退。
他就是不想讓司寒霜順順利利，誰讓司寒霜害自己總是遭到父親訓斥。
司寒霜是司家族長唯一的血脈，也是司家同輩中最為出色的天才。
而自己卻不是父親唯一的血脈，天賦極高的大哥，還有一個備受寵愛的小弟，自己的位置顯得不尷不尬。
而因為與司寒霜同齡，自己總是被拿來與司寒霜比較。
司寒霜美名遠揚，所以自己就會被斥責在外頭為何總是惹事，不能招攬人心。
司寒霜天賦卓然，聽聞突破境界都是靠自身，根基極穩，所以自己就會被訓斥為何不能像司寒霜那般苦修，一身根基全都是依賴外物。
司寒霜為司家贏得了郁家的聯盟，姻親關系讓司家和郁家天然就是聯盟，所以他就會被罵整日流連花街柳巷，卻不能為連家做出任何貢獻。
都是司寒霜的錯，如果沒有司寒霜，他不會陷入那樣的境地，如果他是同輩最為出色的天才，或許父親會以自己為榮。
所以啊他最喜歡看司寒霜在自己的出招之下憤怒卻無可奈何的模樣。
誰讓司寒霜要虛偽、要善良，所以她永遠無法贏過自己。
“秘境中向來如此，誰得到寶物就是誰的，至於搶奪了各位的寶物，更是無稽之談，或許這就是秘境主人留給所有人的考驗，選對了路，才能得到他的機緣。”司寒霜朗聲說道。
她不知道連康是怎麽知道師妹得到的寶物是菩提心的，但現在重要的是她們不能認下搶奪了眾人寶物的罪名。
若是真的被蓋棺定論，那他們一行人就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司家的名頭不一定能護住他們。
“你說了我們就要信？誰知道你們不是提前用什麽預言得知了這秘境的關竅，早就打定主意要搶奪我們的寶物？”有人面露不屑。
這會兒涉及到自身利益，有不少人都接連應聲，部分人似乎是不認同連康的話，默默與這群人分開來。
“精確的預言術法耗費精力極大，且越是涉及到重要的預言更是需要高深的修為，若依各位所說，能做出如此預言的人必定修為極高，我們又從何得知這等預言呢。”司寒霜說。
言下之意是她們根本沒有得知這等層次預言的渠道，就算是有，用來做什麽不好，只用在一個秘境中實在殺雞用牛刀了。
眾人有所意動，司寒霜這話說的不假。
其實方才他們也未必不知曉連康的話或許也沒幾分可能性，只不過想渾水摸魚能不能得到些好處。
“各位不會幾句話就被說服了吧，各位想想，那可是菩提心，關乎到登仙之路的寶物，難道就要讓人奪了去？”連康在人群後也不忘煽風點火，他搖著扇子一臉的包藏禍心。
眾人面上瞬間又出現猶疑之色，登仙之路！這絕對是當世最為重要的寶物！
司寒霜咬牙，財帛動人心，司家雖有威懾，但也有些散修會為了秘寶鋌而走險。
拿了寶物就跑，天高地闊的，司家想找人也不容易，這下有點麻煩了。
還沒等司寒霜想出個辦法解決面前的危機。
忽然之間，眾人開始感覺頭重腳輕。
頭頂的天空，連同腳下的大地都在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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