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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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回到警局後，仔細的看著嵩山半山腰酒店的監控，確認許洋一直到離開嵩山度假區都沒回過房間，甚至是踏進酒店大門，李尚激動的站起來，點燃一根煙。一晚沒回去，去哪兒了呢，很有可能就是埋伏在嵩山山頂了，畢竟上邊的監控壞了。
那許洋是怎麽確定嵩山山頂的攝像頭是壞的呢？肯定是提前探查了，許洋自己或者他的同伴——周敏。周敏是提前幾天就去嵩山度假區了。
李尚又查看了許洋開的佳陽快遞點和佳陽水果店均是2020年11月份辦理營業執照，開業，在張鳳仙遇害不久。為什麽選擇這個時間點呢？是因為這個時候決定為劉麗覆仇嗎？所以開了快遞點，許洋藉由送快遞的名義與周敏、吳涯聯系，甚至是掌握受害人的動向，方便找到合適的作案時機，畢竟許洋不僅在豫陽市送快遞，還免費給村裏的人送快遞。
那他們為什麽要殺張鳳仙呢，張鳳仙跟他們應該沒什麽關聯？李尚又開車去到許家村的那家小賣店。
“老板娘，來盒煙。”
李尚接過煙，邊掃碼付款邊說:“你們村這快遞還送上門，服務是真不錯，我們村不僅不給送上門，一個快遞還得收2塊錢。”
“這多虧了許洋這小子有良心，自己過得好了，掙錢了，也沒忘我們老鄉親們。”
李尚豎起大拇指說:“那這個許洋還真是不錯，家教這麽好，家庭條件，接受的教育肯定都不錯吧！”
“大兄弟，你這就小看許洋了，許洋他們家條件可不好，是許洋自己置起來的家業。白手起家，在市裏開了一個水果店一個快遞點，和他媳婦兩個人，真是有出息啊。”
“他們家沒錢，他怎麽一下開了倆店？哦，媳婦家有錢。”
老板娘搖搖頭:“他媳婦家過得也不怎麽樣，哪兒來的錢，這……我還真沒聽說過，改天我打聽打聽。”
李尚離開小賣店又看了看從市場監督管理局打印出來的這兩家個體的基礎信息，註冊資金加在一起有10萬。家庭條件不好，他還那麽年輕，錢是哪兒來的呢？
李尚來到銀行查了許洋的名下的銀行卡流水和征信，沒發現什麽問題，沒有大額轉賬記錄，也沒有借貸信息。李尚想了想又讓銀行職員查了查周敏2020年的銀行流水，發現周敏有一筆較大金額的支出，一筆是2020年10月14日上午一次性取走30萬，在張鳳仙遇害第二天取走了與張鳳仙家發現的現金金額一樣的錢。
周敏取這麽多現金是幹什麽呢？李尚又查了許洋媳婦劉佳歡的2020年銀行卡流水，有一筆較大的存入，2020年10月31號存了30萬現金。這是周敏的錢嗎？她又為什麽要給許洋錢？李尚記得周敏說過她之前是租房來著。那她之前住在哪兒呢？是張鳳仙他們小區嗎？
李尚又聯系到了張鳳家那個樓層的往外租房的業主，詢問著2020年是否有一個叫周敏的租戶，當李尚問道第8個業主時，終於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據業主回憶，張鳳仙遇害不久後，周敏就以對門死了人為理由退房搬走了。
周敏就住張鳳仙家對門，他們之前是有什麽沖突嗎？雖然李尚覺得周敏不是那種會跟人大吵大鬧的人，但李尚還是問了問樓上樓下的住戶以及小區物業，他們均表示沒聽到過，也沒聽說過張鳳仙與周敏曾爭吵過，打過架。
既然沒沖突，之前又不認識那麽就不會有殺人動機，難道是許洋為錢，畢竟許洋家庭條件不好，聽說他們村彩禮還很高，所以許洋因為謀財殺害張鳳仙，恰好殺害過程被周敏看到了，周敏為了不被滅口，提出給許洋錢，以及幫他清掃現場。李尚還記得周敏說過，她很喜歡看刑偵懸疑小說。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麽周敏給許洋錢。
那他們跟劉麗又是什麽關系？為什麽要為劉麗報仇？不過周敏是被逼走上這條不歸路的吧！
想到這，李尚不免心又開始疼起來，他拿出手機點開周敏的對話框，那天之後他們就沒見了。李尚想發條消息約周敏見一面，發現周敏把他刪除了，他趕緊給周敏又打了通電話，無人接聽。
李尚開車來到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心內科的護士臺問:“您好，周敏周大夫在嗎？”
“她請假了。”
“好，謝謝！”說完李尚就跑出醫院，開車來到周敏家。
站在周敏家門口，李尚深吸一口氣，平覆因為運動而上下起伏的胸口，李尚擡起手敲了敲門，等了會兒沒人應，李尚再次敲門，不知過了多久，門才被打開。
之間周敏穿著睡衣，披散著頭發，面無血色，皺著眉，有氣無力的說:“誰呀？”
周敏看著門外的李尚，一楞接著說道:“你怎麽來了？”
李尚擡起手摸了摸周敏的額頭，關切的問道:“你生病了嗎，臉色這麽差。”
周敏拍掉李尚搭在她額頭上的手說:“沒有，有事兒嗎？”
李尚收回手邊操作著手機邊說:“嗯，咱們進去說吧，我給你點一份粥，一會兒咱們邊吃邊說。”
周敏邊轉身邊說:“不用了，我不想吃。”
李尚跟著周敏來到客廳，看著昏暗的房間，他門頭緊皺，大步走向窗邊，拉開窗簾，瞬間陽光灑滿客廳，周敏被強光晃的皺著眉瞇上眼，她擡手擋住眼，窩在沙發上。等著李尚開口。
李尚走到周敏前邊蹲下，輕柔的拉下她擋著眼睛的手，仔細的打量著周敏的每一處。李尚擡起頭指輕輕撫摸著周敏起皮的雙唇。周敏偏頭躲開。
李尚收回手，雙手撐在周敏兩側說道:“自首吧。”只見周敏面上仍無過多表情，甚至不曾睜開眼睛看他一眼。
“許堯、章山、劉柳還有許也以及張鳳仙他們都是許洋殺的吧，你輔助作案。”
周敏擡起眼皮看著李尚問:“許洋是誰？”
“周敏!我們已經掌握了線索，查到你是早晚的事兒，自首吧，我會幫你盡量減刑。”
周敏仰躺在沙發靠背上說:“那……到時候再來抓我吧！”
“你……”李尚握緊拳頭。
“沒別的事兒，你就走吧。”周敏推開李尚起身朝臥室走去:“走的時候幫我拉上窗簾。”
李尚嘆口氣，上前拽住周敏細細的，脆弱的胳膊妥協道:“吃點東西再睡，外賣馬上就到了，我看著你吃完就走。”
“我不想吃，你拿走。”
李尚把周敏攬在懷裏說:“別鬧了行嗎？好好愛惜自己不行嗎？認真考慮一下我跟你說的可以嗎？”
“你不要管我了行嗎？”周敏不耐煩的說道。
“我怎麽能不管你，你讓我怎麽不管你，最近我沒什麽事兒，我就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想通……總之我就在這兒。”
“行吧，隨你。”周敏拉開李尚就進臥室了。
等外賣到了，李尚端著還熱的粥來到周敏的臥室，他走進打開臺燈，輕輕推推周敏的後背說:“粥到了，吃點東西再睡。”
周敏回過頭看了眼李尚，又將視線移到他手裏端著的粥:“何必呢？”
“快趁熱喝。”說著李尚就拉著周敏做起來，將碗遞給周敏，看著周敏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小口喝著。
李尚借著臺燈的光瞥見床頭櫃上放著的一張老舊的照片，照片上有兩個手拉手的女孩，小的那個女孩應該是周敏，而她旁邊站著的那個顯然比她大很多的女孩是，是劉麗。李尚猛然擡頭看著周敏心想:她們認識，她們竟然認識，而且看樣子關系應該還不錯。不然周敏不會把這張老照片隨意的放到床頭櫃上，顯然是經常看。
所以是周敏想要為劉麗覆仇，所以找上了被她恰好碰到的，殺過人的許洋，並且拉上了她的小跟班吳涯。
李尚覆雜的看著周敏，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先回去了。”不等周敏做出反應，李尚就跑來了，一路跑到周敏家樓下才停下。
一切好像都說的通了，李尚摸摸口袋，慌亂的點了一根煙，才緩緩走向車邊坐進駕駛坐，他就這麽坐著，看著周敏家的方向，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直到天都黑了。
李尚終於做好決定，他給姜厲打了通電話:“不好意思，師父，這麽晚了找你。”
李尚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連環殺人案……有新發現，犯罪嫌疑人應該是許洋、吳涯還有……還有周敏。”
李尚將自己最近幾天的發現以及關於案件的推理都跟姜厲說了一遍。
“師父，周敏的反偵查能力很強，這幾起案件，您也知道都沒什麽線索，即使知道犯罪嫌疑人是誰了，我們通過倒推去找證據，找線索，但應該也找不到什麽實質性的指向性的證據。就像我們可以確定周敏支出了30萬，同月許洋媳婦入賬30萬，但這之間有沒有關聯，不知道，雖然許洋在7月11日晚在嵩山且未入住酒店，但並沒有證據證明他就在山頂等著章山。”
“我明白，所以只能是把他們三個叫到警局，咱們逐個攻破，爭取讓他們主動承認罪行，就利用這些我們掌握的一些關鍵線索。詐他們。搞心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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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回到警局後，仔細的看著嵩山半山腰酒店的監控，確認許洋一直到離開嵩山度假區都沒回過房間，甚至是踏進酒店大門，李尚激動的站起來，點燃一根煙。一晚沒回去，去哪兒了呢，很有可能就是埋伏在嵩山山頂了，畢竟上邊的監控壞了。
那許洋是怎麽確定嵩山山頂的攝像頭是壞的呢？肯定是提前探查了，許洋自己或者他的同伴——周敏。周敏是提前幾天就去嵩山度假區了。
李尚又查看了許洋開的佳陽快遞點和佳陽水果店均是2020年11月份辦理營業執照，開業，在張鳳仙遇害不久。為什麽選擇這個時間點呢？是因為這個時候決定為劉麗覆仇嗎？所以開了快遞點，許洋藉由送快遞的名義與周敏、吳涯聯系，甚至是掌握受害人的動向，方便找到合適的作案時機，畢竟許洋不僅在豫陽市送快遞，還免費給村裏的人送快遞。
那他們為什麽要殺張鳳仙呢，張鳳仙跟他們應該沒什麽關聯？李尚又開車去到許家村的那家小賣店。
“老板娘，來盒煙。”
李尚接過煙，邊掃碼付款邊說:“你們村這快遞還送上門，服務是真不錯，我們村不僅不給送上門，一個快遞還得收2塊錢。”
“這多虧了許洋這小子有良心，自己過得好了，掙錢了，也沒忘我們老鄉親們。”
李尚豎起大拇指說:“那這個許洋還真是不錯，家教這麽好，家庭條件，接受的教育肯定都不錯吧！”
“大兄弟，你這就小看許洋了，許洋他們家條件可不好，是許洋自己置起來的家業。白手起家，在市裏開了一個水果店一個快遞點，和他媳婦兩個人，真是有出息啊。”
“他們家沒錢，他怎麽一下開了倆店？哦，媳婦家有錢。”
老板娘搖搖頭:“他媳婦家過得也不怎麽樣，哪兒來的錢，這……我還真沒聽說過，改天我打聽打聽。”
李尚離開小賣店又看了看從市場監督管理局打印出來的這兩家個體的基礎信息，註冊資金加在一起有10萬。家庭條件不好，他還那麽年輕，錢是哪兒來的呢？
李尚來到銀行查了許洋的名下的銀行卡流水和征信，沒發現什麽問題，沒有大額轉賬記錄，也沒有借貸信息。李尚想了想又讓銀行職員查了查周敏2020年的銀行流水，發現周敏有一筆較大金額的支出，一筆是2020年10月14日上午一次性取走30萬，在張鳳仙遇害第二天取走了與張鳳仙家發現的現金金額一樣的錢。
周敏取這麽多現金是幹什麽呢？李尚又查了許洋媳婦劉佳歡的2020年銀行卡流水，有一筆較大的存入，2020年10月31號存了30萬現金。這是周敏的錢嗎？她又為什麽要給許洋錢？李尚記得周敏說過她之前是租房來著。那她之前住在哪兒呢？是張鳳仙他們小區嗎？
李尚又聯系到了張鳳家那個樓層的往外租房的業主，詢問著2020年是否有一個叫周敏的租戶，當李尚問道第8個業主時，終於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據業主回憶，張鳳仙遇害不久後，周敏就以對門死了人為理由退房搬走了。
周敏就住張鳳仙家對門，他們之前是有什麽沖突嗎？雖然李尚覺得周敏不是那種會跟人大吵大鬧的人，但李尚還是問了問樓上樓下的住戶以及小區物業，他們均表示沒聽到過，也沒聽說過張鳳仙與周敏曾爭吵過，打過架。
既然沒沖突，之前又不認識那麽就不會有殺人動機，難道是許洋為錢，畢竟許洋家庭條件不好，聽說他們村彩禮還很高，所以許洋因為謀財殺害張鳳仙，恰好殺害過程被周敏看到了，周敏為了不被滅口，提出給許洋錢，以及幫他清掃現場。李尚還記得周敏說過，她很喜歡看刑偵懸疑小說。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麽周敏給許洋錢。
那他們跟劉麗又是什麽關系？為什麽要為劉麗報仇？不過周敏是被逼走上這條不歸路的吧！
想到這，李尚不免心又開始疼起來，他拿出手機點開周敏的對話框，那天之後他們就沒見了。李尚想發條消息約周敏見一面，發現周敏把他刪除了，他趕緊給周敏又打了通電話，無人接聽。
李尚開車來到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心內科的護士臺問:“您好，周敏周大夫在嗎？”
“她請假了。”
“好，謝謝！”說完李尚就跑出醫院，開車來到周敏家。
站在周敏家門口，李尚深吸一口氣，平覆因為運動而上下起伏的胸口，李尚擡起手敲了敲門，等了會兒沒人應，李尚再次敲門，不知過了多久，門才被打開。
之間周敏穿著睡衣，披散著頭發，面無血色，皺著眉，有氣無力的說:“誰呀？”
周敏看著門外的李尚，一楞接著說道:“你怎麽來了？”
李尚擡起手摸了摸周敏的額頭，關切的問道:“你生病了嗎，臉色這麽差。”
周敏拍掉李尚搭在她額頭上的手說:“沒有，有事兒嗎？”
李尚收回手邊操作著手機邊說:“嗯，咱們進去說吧，我給你點一份粥，一會兒咱們邊吃邊說。”
周敏邊轉身邊說:“不用了，我不想吃。”
李尚跟著周敏來到客廳，看著昏暗的房間，他門頭緊皺，大步走向窗邊，拉開窗簾，瞬間陽光灑滿客廳，周敏被強光晃的皺著眉瞇上眼，她擡手擋住眼，窩在沙發上。等著李尚開口。
李尚走到周敏前邊蹲下，輕柔的拉下她擋著眼睛的手，仔細的打量著周敏的每一處。李尚擡起頭指輕輕撫摸著周敏起皮的雙唇。周敏偏頭躲開。
李尚收回手，雙手撐在周敏兩側說道:“自首吧。”只見周敏面上仍無過多表情，甚至不曾睜開眼睛看他一眼。
“許堯、章山、劉柳還有許也以及張鳳仙他們都是許洋殺的吧，你輔助作案。”
周敏擡起眼皮看著李尚問:“許洋是誰？”
“周敏!我們已經掌握了線索，查到你是早晚的事兒，自首吧，我會幫你盡量減刑。”
周敏仰躺在沙發靠背上說:“那……到時候再來抓我吧！”
“你……”李尚握緊拳頭。
“沒別的事兒，你就走吧。”周敏推開李尚起身朝臥室走去:“走的時候幫我拉上窗簾。”
李尚嘆口氣，上前拽住周敏細細的，脆弱的胳膊妥協道:“吃點東西再睡，外賣馬上就到了，我看著你吃完就走。”
“我不想吃，你拿走。”
李尚把周敏攬在懷裏說:“別鬧了行嗎？好好愛惜自己不行嗎？認真考慮一下我跟你說的可以嗎？”
“你不要管我了行嗎？”周敏不耐煩的說道。
“我怎麽能不管你，你讓我怎麽不管你，最近我沒什麽事兒，我就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想通……總之我就在這兒。”
“行吧，隨你。”周敏拉開李尚就進臥室了。
等外賣到了，李尚端著還熱的粥來到周敏的臥室，他走進打開臺燈，輕輕推推周敏的後背說:“粥到了，吃點東西再睡。”
周敏回過頭看了眼李尚，又將視線移到他手裏端著的粥:“何必呢？”
“快趁熱喝。”說著李尚就拉著周敏做起來，將碗遞給周敏，看著周敏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小口喝著。
李尚借著臺燈的光瞥見床頭櫃上放著的一張老舊的照片，照片上有兩個手拉手的女孩，小的那個女孩應該是周敏，而她旁邊站著的那個顯然比她大很多的女孩是，是劉麗。李尚猛然擡頭看著周敏心想:她們認識，她們竟然認識，而且看樣子關系應該還不錯。不然周敏不會把這張老照片隨意的放到床頭櫃上，顯然是經常看。
所以是周敏想要為劉麗覆仇，所以找上了被她恰好碰到的，殺過人的許洋，並且拉上了她的小跟班吳涯。
李尚覆雜的看著周敏，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先回去了。”不等周敏做出反應，李尚就跑來了，一路跑到周敏家樓下才停下。
一切好像都說的通了，李尚摸摸口袋，慌亂的點了一根煙，才緩緩走向車邊坐進駕駛坐，他就這麽坐著，看著周敏家的方向，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直到天都黑了。
李尚終於做好決定，他給姜厲打了通電話:“不好意思，師父，這麽晚了找你。”
李尚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連環殺人案……有新發現，犯罪嫌疑人應該是許洋、吳涯還有……還有周敏。”
李尚將自己最近幾天的發現以及關於案件的推理都跟姜厲說了一遍。
“師父，周敏的反偵查能力很強，這幾起案件，您也知道都沒什麽線索，即使知道犯罪嫌疑人是誰了，我們通過倒推去找證據，找線索，但應該也找不到什麽實質性的指向性的證據。就像我們可以確定周敏支出了30萬，同月許洋媳婦入賬30萬，但這之間有沒有關聯，不知道，雖然許洋在7月11日晚在嵩山且未入住酒店，但並沒有證據證明他就在山頂等著章山。”
“我明白，所以只能是把他們三個叫到警局，咱們逐個攻破，爭取讓他們主動承認罪行，就利用這些我們掌握的一些關鍵線索。詐他們。搞心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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