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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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2
“嘩——”
“出事了，出事了！剛剛神南小學那邊傳來震感，隨後聽說附近的路人莫名就不動了！”
“不動了？什麽意思？”
“諾，你看！這視頻裏面的人都像被定格一樣，保持著原本的動作。”
四人正圍坐在一張桌上，側耳偷聽旁邊的工作人員閑聊。整棟大樓發出向外奔襲的轟鳴，釘崎野薔薇朝著窗外一看，詫異道：“怎麽都往外跑？發生什麽事了？”
伏黑惠聽聞心裏一驚。他趕忙給你撥打電話，順帶站起朝遠處一看。
“那是咒靈嗎？”虎杖悠仁也察覺出不對。盡管夜幕降臨，而不遠處快要沖天的紫黑色咒力如同火焰般繚燒。
“過去看看。”
伏黑惠給你撥打電話一直沒人接聽，一股不詳的預感籠罩幾人。電梯等待時間較長，他跟虎杖悠仁火速從逃生通道滑桿而下。
“咒力沒了？被祓除了？”倆人跑到商場門口，到處都是向前推擠去看熱鬧的人群。空中那股紫黑色咒力轉眼消失，仿佛剛才那幕是他們眼花。
“打不通。”
伏黑惠眉頭一皺，急得放出玉犬去追尋你的殘跡。釘崎野薔薇和吉野順平也從身後趕來。幾人一番商量，倆人找你，倆人過去查看情況。
大街被圍得水洩不通，每個人臉上都充滿疑惑、好奇和恐懼。
伏黑惠看著玉犬朝咒力散發處奔去，渾身血液頓時凝固，大腦開始變得一片空白。
不會吧，不會這麽巧……
剛剛那股咒力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現在又沒有了？
隔街相望，涇渭分明。
馬路上兩條無法前行的車流較好地攔住對面的行人。四人眼眸一瞪，紛紛望向猶如被抽走靈魂的路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咒力籠罩的區域不大，旁邊小學晚上無人，幾乎就只有眼前那條街道發生這種怪異的現象。
虎杖悠仁眼神很好，一下就找到在甜品店排隊等待的你。
完了。
四人心中不約而同地跳出這個可怕的詞。
-
“確定了，是震蛇，四大咒害之一。”
毫無生命跡象的路人被妥善安置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裏，附近道路拉上很長一條警戒線，此事已由咒術師接管。
夏油傑得到震蛇的消息比五條悟早，電話那頭沒敢告訴他夏日見晴也在現場，只說讓他和五條悟一起去追震蛇。
“硝子…你怎麽也來了？”夏油傑正給五條悟打完電話，圍著現場轉了一圈，沒想到居然在這看到了家入硝子和一年級四人的身影。
“你們怎麽在這？這會不該在看電影嗎？”他望著身前面如死灰的幾人，心裏莫名一顫，勉強穩住身子後啞聲問道：“夏日老師呢？她為什麽沒跟你們一起？”
“夏油，五條來了嗎？”家入硝子是伏黑惠叫來的。為了勸住夏油傑和五條悟，她決定先不告知這個噩耗。
“來的路上。”
夏油傑沒看到你的身影頓時渾身充滿焦躁不安。他眼神一冷，重覆問道：“見晴醬呢？她在哪？”
其實幾人的表情和舉動都已表明，但他根本不敢往那個方面細想。
四人也不敢開口。沈默的黑夜之中，頭頂繁星猶如一盤散落的寶石。
‘噌——’
家入硝子點上一根煙，周圍只聽聞火焰被風吹拂的微小聲響。她微微抖著手夾緊煙尾，深呼吸一口氣道：“在帳篷裏面，先別……”
她話還沒說完，夏油傑如同被判死刑般瞳孔一縮。他只覺得這一刻如被雷擊中，心臟也跟著停止跳動。
帳篷裏面……
帳篷裏面都是遇難者……
“還記得我當時跟你們說的話吧。”家入硝子指尖狠狠掐進手掌，保持鎮定，“震蛇會帶走靈魂，因為沒人能夠祓除，相當於帶走了他們的生命。”
“現在還有機會，你和五條悟去宰了它，帶見晴醬的靈魂回來……”
她向前邁出一步，擋住夏油傑要進入帳篷的身影，嚴肅道：“我們已經失去了她兩次，不能再有第三次。”
你的身體是由虎杖悠仁親自橫抱回來，並被貼心的放在折疊床上，與睡著了無異。
伴隨‘轟’的一聲，震蛇在神南小學操場破土而出。沒有人察覺它扭動著身體，一分鐘後帶著幾百個靈魂返回地底。
自然災害、突然降臨、自認倒黴。
曾經輕飄飄的幾句話如同飛馳而過的箭矢，它再一次順著時光穿透你的胸膛。
明明都快要獲得幸福，為什麽會再一次碰到毫不講理的咒靈？
怎麽會這麽不幸，剛好你就在那個位置？
夏油傑無助地站在帳篷面前。他背對眾人，臉色蒼白不知該不該進去確認。
半散落的劉海遮住了他一只眼睛，他現在已經耳鳴聽不到其他聲音，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夜色深沈如水，如同潑墨般籠罩整個城市。晚風冷得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所有人悲痛站立，深受淩遲。
“怎麽都在這？”五條悟大老遠就看到熟悉的幾人聚集在一起，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
第一次，他有些痛恨自己的六眼居然能夠看得如此透徹。
帳篷裏的你閉眼平躺，如果能忽略毫無起伏的胸膛，他還能欺騙自己你累了正在休息。
片刻的迷茫後，五條悟渾身散發一股同夏油傑相同的駭人冰霜。
他只覺得手掌鉆心一樣的冷，嘴角死死繃緊成一條直線，幾乎快看不見血色。
“你們來了！”
半晌，負責此事的石川太郎帶著一個儀器匆忙跑來，面容滿是憔悴。
“它在哪？”
五條悟忍著怒意將眼罩掀下，轉身至上而下盯著石川太郎的臉。
如今，他一雙湖藍色瞳孔充滿嗜血的瘋狂，整個人猶如一頭雄獅，在暴怒的邊緣徘徊。
周遭氣溫驟然一降，陷入死寂。
夏油傑緩緩走到五條悟身邊。倆人不可忽視的高大身軀散發著淩厲氣息。石川太郎猝然感覺自己像被猛獸鎖定，心漏一拍，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
“震…震蛇…？已經…已經回到地下了……”他忍著心裏的莫名恐懼，結巴道。
“地點。”
夏油傑垂著眼眸，嗓音晦暗。
這次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他都要帶你回去。
“不行！”
石川太郎連忙解釋：“震蛇的定位在不斷變化，以我們現有的技術很難實時掌握。”
“儀器顯示它仍位於東京市區，我們只能等它離開。”
震蛇生活在地殼內部，產生的能量場會幹擾咒術師的術式，這臺儀器就是捕獲震蛇咒力後第一次使用。
“要等多久？”家入硝子沈著臉問。
“不知道。”石川太郎也一臉焦灼，“最理想的狀態就是等它去到海邊，將其祓除。”
“那就現在把它趕過去。”
五條悟一秒都等不及，他壓著身軀微微前傾，面容冷峻：“地點。”
“你們要毀了東京嗎？”石川太郎退後一步，嗓音錯愕，“震蛇生活在地殼，快靠近軟流層，只能憑運氣等它離開。”
“運氣？”虎杖悠仁睜大雙眼，問：“那得等到什麽時候？沒有其他辦法嗎？”
“高層的意思是放棄……”石川太郎暗暗握緊拳頭，壓抑道：“可是我覺得，這樣做對那些受害者不公平，所以才讓兩位過來，看看是否還有什麽轉機……”
石川太郎已不是輔助監督。十年前源詩鶴身體被封印後，他就一頭紮進咒術決策高層體系，憑借實力和背後之人的推波助瀾，現如今也在中層管理職位中站穩腳跟。
“你開什麽玩笑？現在讓我等？”五條悟氣得笑出聲，“且不說震蛇會不會突然消失，現在見晴醬的身體就在我面前，你讓我只看著什麽都不做？”
“你讓我怎麽等！？等她再一次從我面前離開嗎？”
失而覆得的喜悅並沒有沖散失去摯愛的痛苦。
它猶如梅雨天穿上一件半幹不幹的衣服，時不時折磨五條悟和夏油傑，像是嘲笑他們的無能。
數不清多少次倆人夢中驚醒，只有看到你安靜熟睡的面容他們才松了口氣。
你有時候會埋冤倆人不讓你離開高專，那是因為他們覺得這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今你沒了咒力，沒遇到咒靈都很危險，又怎麽可能放你一人獨自離開。
“你讓我們來肯定有其他辦法。”夏油傑按住五條悟的肩膀，沈聲問：“說吧，需要我們幹什麽？”
他的這句話無疑帶給幾人希望，所有人頓時看向石川太郎，目光如炬。
“確實有一個辦法，只是比較冒險……”石川太郎深吸一口氣，平覆內心，“震蛇並是隨機出現，根據之前資料顯示，它喜歡追逐強大咒力。”
“如果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地點引誘它出來，將其祓除，解放被帶走的靈魂，或許還有希望。”
“強大咒力？”釘崎野薔薇不解，“是要五條老師和夏油老師持續釋放咒力嗎？”
“不是。”石川太郎看著她，苦笑道：“人為釋放的咒力無法吸引震蛇，最好是用特級咒物——宿儺的手指。”
千年前的詛咒之王兩面宿儺，死後二十根手指化為特級咒物。如今，一部分手指存放於高專，另一部分下落不明。
變強是每一個生物都無法抗拒的誘惑和本能，震蛇也不例外。
但是，最棘手的問題不是咒術高層同不同意取出手指，而是高專目前存放的手指數量不足以吸引震蛇出現。
“我明白了，我和悟現在就去找。”夏油傑猶如被註入一針鎮定劑，身體開始恢覆正常溫度。
“老師我們也去！”虎杖悠仁十分自責。若不是自己要來看電影，你就不會為趕時間而偶遇震蛇。
伏黑惠一臉堅定，望著倆人道：“對，人多肯定能找到剩餘的手指。”
釘崎野薔薇和吉野順平雖沒說話，但也是點頭想加入他們。
“不了。”五條悟僵硬扯著嘴角，“你們在這看好夏日老師，我和傑去就行。”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帶她的靈魂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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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了？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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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正圍坐在一張桌上，側耳偷聽旁邊的工作人員閑聊。整棟大樓發出向外奔襲的轟鳴，釘崎野薔薇朝著窗外一看，詫異道：“怎麽都往外跑？發生什麽事了？”
伏黑惠聽聞心裏一驚。他趕忙給你撥打電話，順帶站起朝遠處一看。
“那是咒靈嗎？”虎杖悠仁也察覺出不對。盡管夜幕降臨，而不遠處快要沖天的紫黑色咒力如同火焰般繚燒。
“過去看看。”
伏黑惠給你撥打電話一直沒人接聽，一股不詳的預感籠罩幾人。電梯等待時間較長，他跟虎杖悠仁火速從逃生通道滑桿而下。
“咒力沒了？被祓除了？”倆人跑到商場門口，到處都是向前推擠去看熱鬧的人群。空中那股紫黑色咒力轉眼消失，仿佛剛才那幕是他們眼花。
“打不通。”
伏黑惠眉頭一皺，急得放出玉犬去追尋你的殘跡。釘崎野薔薇和吉野順平也從身後趕來。幾人一番商量，倆人找你，倆人過去查看情況。
大街被圍得水洩不通，每個人臉上都充滿疑惑、好奇和恐懼。
伏黑惠看著玉犬朝咒力散發處奔去，渾身血液頓時凝固，大腦開始變得一片空白。
不會吧，不會這麽巧……
剛剛那股咒力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現在又沒有了？
隔街相望，涇渭分明。
馬路上兩條無法前行的車流較好地攔住對面的行人。四人眼眸一瞪，紛紛望向猶如被抽走靈魂的路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咒力籠罩的區域不大，旁邊小學晚上無人，幾乎就只有眼前那條街道發生這種怪異的現象。
虎杖悠仁眼神很好，一下就找到在甜品店排隊等待的你。
完了。
四人心中不約而同地跳出這個可怕的詞。
-
“確定了，是震蛇，四大咒害之一。”
毫無生命跡象的路人被妥善安置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裏，附近道路拉上很長一條警戒線，此事已由咒術師接管。
夏油傑得到震蛇的消息比五條悟早，電話那頭沒敢告訴他夏日見晴也在現場，只說讓他和五條悟一起去追震蛇。
“硝子…你怎麽也來了？”夏油傑正給五條悟打完電話，圍著現場轉了一圈，沒想到居然在這看到了家入硝子和一年級四人的身影。
“你們怎麽在這？這會不該在看電影嗎？”他望著身前面如死灰的幾人，心裏莫名一顫，勉強穩住身子後啞聲問道：“夏日老師呢？她為什麽沒跟你們一起？”
“夏油，五條來了嗎？”家入硝子是伏黑惠叫來的。為了勸住夏油傑和五條悟，她決定先不告知這個噩耗。
“來的路上。”
夏油傑沒看到你的身影頓時渾身充滿焦躁不安。他眼神一冷，重覆問道：“見晴醬呢？她在哪？”
其實幾人的表情和舉動都已表明，但他根本不敢往那個方面細想。
四人也不敢開口。沈默的黑夜之中，頭頂繁星猶如一盤散落的寶石。
‘噌——’
家入硝子點上一根煙，周圍只聽聞火焰被風吹拂的微小聲響。她微微抖著手夾緊煙尾，深呼吸一口氣道：“在帳篷裏面，先別……”
她話還沒說完，夏油傑如同被判死刑般瞳孔一縮。他只覺得這一刻如被雷擊中，心臟也跟著停止跳動。
帳篷裏面……
帳篷裏面都是遇難者……
“還記得我當時跟你們說的話吧。”家入硝子指尖狠狠掐進手掌，保持鎮定，“震蛇會帶走靈魂，因為沒人能夠祓除，相當於帶走了他們的生命。”
“現在還有機會，你和五條悟去宰了它，帶見晴醬的靈魂回來……”
她向前邁出一步，擋住夏油傑要進入帳篷的身影，嚴肅道：“我們已經失去了她兩次，不能再有第三次。”
你的身體是由虎杖悠仁親自橫抱回來，並被貼心的放在折疊床上，與睡著了無異。
伴隨‘轟’的一聲，震蛇在神南小學操場破土而出。沒有人察覺它扭動著身體，一分鐘後帶著幾百個靈魂返回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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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快要獲得幸福，為什麽會再一次碰到毫不講理的咒靈？
怎麽會這麽不幸，剛好你就在那個位置？
夏油傑無助地站在帳篷面前。他背對眾人，臉色蒼白不知該不該進去確認。
半散落的劉海遮住了他一只眼睛，他現在已經耳鳴聽不到其他聲音，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夜色深沈如水，如同潑墨般籠罩整個城市。晚風冷得像一把鋒利的匕首，所有人悲痛站立，深受淩遲。
“怎麽都在這？”五條悟大老遠就看到熟悉的幾人聚集在一起，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
第一次，他有些痛恨自己的六眼居然能夠看得如此透徹。
帳篷裏的你閉眼平躺，如果能忽略毫無起伏的胸膛，他還能欺騙自己你累了正在休息。
片刻的迷茫後，五條悟渾身散發一股同夏油傑相同的駭人冰霜。
他只覺得手掌鉆心一樣的冷，嘴角死死繃緊成一條直線，幾乎快看不見血色。
“你們來了！”
半晌，負責此事的石川太郎帶著一個儀器匆忙跑來，面容滿是憔悴。
“它在哪？”
五條悟忍著怒意將眼罩掀下，轉身至上而下盯著石川太郎的臉。
如今，他一雙湖藍色瞳孔充滿嗜血的瘋狂，整個人猶如一頭雄獅，在暴怒的邊緣徘徊。
周遭氣溫驟然一降，陷入死寂。
夏油傑緩緩走到五條悟身邊。倆人不可忽視的高大身軀散發著淩厲氣息。石川太郎猝然感覺自己像被猛獸鎖定，心漏一拍，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
“震…震蛇…？已經…已經回到地下了……”他忍著心裏的莫名恐懼，結巴道。
“地點。”
夏油傑垂著眼眸，嗓音晦暗。
這次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他都要帶你回去。
“不行！”
石川太郎連忙解釋：“震蛇的定位在不斷變化，以我們現有的技術很難實時掌握。”
“儀器顯示它仍位於東京市區，我們只能等它離開。”
震蛇生活在地殼內部，產生的能量場會幹擾咒術師的術式，這臺儀器就是捕獲震蛇咒力後第一次使用。
“要等多久？”家入硝子沈著臉問。
“不知道。”石川太郎也一臉焦灼，“最理想的狀態就是等它去到海邊，將其祓除。”
“那就現在把它趕過去。”
五條悟一秒都等不及，他壓著身軀微微前傾，面容冷峻：“地點。”
“你們要毀了東京嗎？”石川太郎退後一步，嗓音錯愕，“震蛇生活在地殼，快靠近軟流層，只能憑運氣等它離開。”
“運氣？”虎杖悠仁睜大雙眼，問：“那得等到什麽時候？沒有其他辦法嗎？”
“高層的意思是放棄……”石川太郎暗暗握緊拳頭，壓抑道：“可是我覺得，這樣做對那些受害者不公平，所以才讓兩位過來，看看是否還有什麽轉機……”
石川太郎已不是輔助監督。十年前源詩鶴身體被封印後，他就一頭紮進咒術決策高層體系，憑借實力和背後之人的推波助瀾，現如今也在中層管理職位中站穩腳跟。
“你開什麽玩笑？現在讓我等？”五條悟氣得笑出聲，“且不說震蛇會不會突然消失，現在見晴醬的身體就在我面前，你讓我只看著什麽都不做？”
“你讓我怎麽等！？等她再一次從我面前離開嗎？”
失而覆得的喜悅並沒有沖散失去摯愛的痛苦。
它猶如梅雨天穿上一件半幹不幹的衣服，時不時折磨五條悟和夏油傑，像是嘲笑他們的無能。
數不清多少次倆人夢中驚醒，只有看到你安靜熟睡的面容他們才松了口氣。
你有時候會埋冤倆人不讓你離開高專，那是因為他們覺得這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今你沒了咒力，沒遇到咒靈都很危險，又怎麽可能放你一人獨自離開。
“你讓我們來肯定有其他辦法。”夏油傑按住五條悟的肩膀，沈聲問：“說吧，需要我們幹什麽？”
他的這句話無疑帶給幾人希望，所有人頓時看向石川太郎，目光如炬。
“確實有一個辦法，只是比較冒險……”石川太郎深吸一口氣，平覆內心，“震蛇並是隨機出現，根據之前資料顯示，它喜歡追逐強大咒力。”
“如果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地點引誘它出來，將其祓除，解放被帶走的靈魂，或許還有希望。”
“強大咒力？”釘崎野薔薇不解，“是要五條老師和夏油老師持續釋放咒力嗎？”
“不是。”石川太郎看著她，苦笑道：“人為釋放的咒力無法吸引震蛇，最好是用特級咒物——宿儺的手指。”
千年前的詛咒之王兩面宿儺，死後二十根手指化為特級咒物。如今，一部分手指存放於高專，另一部分下落不明。
變強是每一個生物都無法抗拒的誘惑和本能，震蛇也不例外。
但是，最棘手的問題不是咒術高層同不同意取出手指，而是高專目前存放的手指數量不足以吸引震蛇出現。
“我明白了，我和悟現在就去找。”夏油傑猶如被註入一針鎮定劑，身體開始恢覆正常溫度。
“老師我們也去！”虎杖悠仁十分自責。若不是自己要來看電影，你就不會為趕時間而偶遇震蛇。
伏黑惠一臉堅定，望著倆人道：“對，人多肯定能找到剩餘的手指。”
釘崎野薔薇和吉野順平雖沒說話，但也是點頭想加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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