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6
關燈
小
中
大
chapter36
自從那個夜晚後，家入硝子敏銳地察覺你們三人之間的相處變得格外親密。
你躲避她的目光，十分難為情地說：“哈哈哈哈哈……沒有啦，沒有交往，只是朋友。”
現在還不是談戀愛的時候，況且這還不是你的身體。
源詩鶴倒無所謂，她說你開心就好，但你也不可能真拿她身體作出什麽出格的事。
假如你的計劃成功，不出意外完成執念就會離開。如果真答應和他們交往，到時候痛苦的就是三個人。
你嘆了口氣，整理好衣服後跟著他們進入加茂祖宅。
本來加茂那邊只邀請你一人，且十有八九為了加茂神月的事。但五條悟與夏油傑非常不放心，他們還拉著家入硝子，索性一起上門致哀。
“沒事的，不會有人敢為難你。”夏油傑走在你身邊，見你忐忑不安，便想牽著你的手，給你一些溫暖。
“謝謝傑。”你僵硬地擠出一個笑容，腦中不停思索等會加茂家可能要問的問題。
沿著石磚一路蜿蜒前行，只見大門口處已有兩位仆人一左一右矗立。見到你們後，他們彎腰打了聲招呼，隨即為你們推開大門。
你越靠近心越跳地厲害，連帶著肚子都有些抽痛。
進入大門後的院內擺設其實與禪院家的大同小異。你隨意看了眼，跟著仆人一路前行。
“主人，客人到了。”
家仆傳完話後迅速退下，你們幾人得到允許推門進入，頓時與已經坐在裏面的禪院冼川大眼瞪小眼。
坐在主位的是一位面容慈祥、一頭白發的老人。
他擺弄著茶具，見到你後招招手示意你坐在他身邊。
距離加茂神月第二次死亡已過去一周。這裏悲傷的氣息大都消弭，又恢覆到往日的平靜，仿佛她的離開只是一朵落在地上的雪花，融化便融化了。
“您好，請問今天邀請我來是為了什麽事？”你不熟練的跪坐在地上，盡量擺出一副悲傷無辜的姿態。
“聽說你在考核那天遇到了特級咒靈，還差點喪命。神月最後是和你在一起的，我就想問問神月為什麽沒在帳中，是害怕咒靈而逃走了嗎？”
這位不知名的加茂長輩端起茶杯搖搖頭。他耷拉著臉，眼神無光，原本松弛的皮膚更加下垂，獨自一人為加茂神月的離開而難過。
“抱歉。”你一邊斟酌用語一邊猜想這位加茂長輩想聽到什麽答案，半真半假道：“我是在加茂學姐身邊失去了意識。至於那個特級咒靈，我對它並沒有什麽印象，還是事後聽我的同期說起。”
“據我對加茂學姐的了解，她應該不會做出‘害怕咒靈而逃走’這種荒唐的事……您是否對加茂學姐有些誤會？”
“夏日說得沒錯，當時我進入帳內她就已經失去了意識，甚至快沒了生命體征……”禪院冼川也同意你的說法，同時反駁道：“加茂學姐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她絕對不會因為害怕而逃跑。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什麽。”
加茂神月繼承了赤血操術，家主父親也只有她一個孩子，但因為性別原因總被底下族人反對成為下一任家主。
談到這事她口中說不在意，每每訓練卻是比誰都刻苦認真。
眼下，她突如其來的死亡與不明真相的死因不僅讓一些人惶恐，又讓一些人興奮。
“嗯……聽到你們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這位加茂長輩欣慰一笑。他隨即將杯子放下，親手為你們倒了一杯茶。
“今天請二位來，除了問這件事便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他按住你的手腕，站起微微躬身道：“能勞煩二位使出一些咒力嗎？老夫也只是想獲得個心安。”
說完，他從懷裏掏出一個香囊，上面還殘留有一些咒力殘駭。
“這是個用特殊材料制成、能吸收咒力的香囊，最多可保存百年。上面的咒力便是從神月身上轉移而來。”他的手微微一顫，語氣哀傷，“神月這孩子是我親手帶大的，能殺她的人不多。當然，我也只是想確認一下二位的咒力，並無惡意，如果你們不願我也不勉強。”
他口頭說相信你們，但還是對你們保持懷疑。而你看著香囊上殘留的咒力，身上的血液驟然凝固，臉色直接一變。
沒想到上面繚繞的真是源詩鶴的咒力。
幸好冥冥當時不知道是她使出的咒力，只是疑惑跟你的咒力相似，不然真是百口莫辯。
你顧不上看禪院冼川的眼色，握起杯子心虛地喝了口茶。
為什麽你和源詩鶴共用一個身體，而你們二人使出的咒力、咒術卻不相同？
你和源詩鶴都有自己單獨的術式。你的術式是將妖力轉為咒力，她的術式是能夠自由改變咒力形態，有點類似真人的無為轉變。
源詩鶴自身存在的咒力幾乎為零，如果你沒有出現，她就算解除封印這輩子也無法擁有咒力。
咒術天生就存在身體之中，而靈魂有時候也可以認為是身體。
你和源詩鶴的靈魂各形成一股咒力鐫刻在腦內，但她是主靈魂能夠在你的術式之上加以施展自己的術式，你作為暫居者填補了她沒有咒力這個bug，並將術式刻下能讓她隨意使用。
除了這麽解釋，你也無法給出其他合理的答案。
“這不是我的咒力嗎？怎麽會在這出現？”源詩鶴吃瓜吃到身上，打了個哈欠，質疑道：“這老爺爺該不會以為是咒力的主人殺害了加茂神月？太離譜了吧，簡直是碰瓷。”
“可能是作為線索？”你暗暗松了口氣，“我就不自找麻煩了，有機會再告訴他們兇手是誰。”
在你分心的同時，禪院冼川已經按照加茂長輩的要求，將咒力留在另一個新香囊上。
肉眼可見，明顯不是同一種咒力。剎那間，帶有淩厲的眼光便落在你身上。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你也只能認命操作，將咒力凝聚在手心中，緩緩靠近自動吸附咒力的香囊。
你的咒力和源詩鶴咒力相似，但又不一樣。
那位長輩仔細對比後，終於呼出一口氣，臉色陰沈。
“如此便算了。”老人神情瞬間頹廢。你餘光掃了禪院冼川一眼，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又寒暄了幾句你們順勢離開，臨走前還被強求帶了一些茶葉。
離開加茂祖宅準備上車時，禪院冼川攔住了你。
“我們可以單獨聊聊嗎？我有些事想要告訴你。”他面容俊朗，飄逸的黑發束在身後，即使身穿高專校服也不違和。
“有什麽話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五條悟側身擋住你的身影，滿臉戒備，“見晴醬現在是我們的……”
“啊——”
你怕五條悟說出什麽驚天駭俗的話，趕忙挽住他的手臂，使出全力把他拉到身後，一臉歉意：“沒事，就在這說吧。”
禪院冼川要說什麽？
聊聊覆盤評級考試的事？
雖然你覺得單獨感謝他是最好的選擇，但為了讓五條悟和夏油傑放心，也只能狠心為難禪院冼川。
“關於你母親的事……”禪院冼川眉頭微皺沒有生氣，反而有些猶豫，不知是否要接著說。
“我母親？”你楞了一下。
不是聊評級考試那天的特級咒靈？
而且他怎麽會知道關於源詩鶴母親的事？
空氣凝固了三秒，你果斷給源詩鶴敲門。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吧。”夏油傑不知從何處冒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註視禪院冼川。他長臂一揮搭在你的肩上，手掌輕捏，底高臨下地展示與你的親密。
幸好禪院冼川也不矮。他歪著頭眼眸半閡，像是不屑。
送你們過來的輔助監督離開駕駛位。
你塞了一些錢給他，於是家入硝子坐在你旁邊，禪院冼川坐在副駕。
主駕和你身邊的另一個位置由五條悟和夏油傑爭奪。
夏油傑：“你坐前面去，等會我給你買喜久福。”
五條悟：“我自己會買！你坐前面我給你抓一級咒靈！”
夏油傑：“我自己也會抓！你坐前面明天的任務我包！”
五條悟：“混蛋，明天沒有任務！你去前面！”
“……”
你和家入硝子忍不住捂臉，無奈地看著兩個小學生鬥嘴。
幾分鐘後，也不知道五條悟用了什麽辦法，他得意地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你旁邊，夏油傑則額頭青筋凸起，十分不甘心地拉開駕駛座車門，長腿一邁。
“說吧？你知道些什麽？”五條悟靠在你的肩上，跟一只沒骨頭的小貓一樣，嘟著嘴貼緊你。
他控制著身體不讓全部重量壓在你身上，你扭頭笑了一下。
反正幾人心裏也都猜到你們的關系，你索性揉了揉他的頭發，哄道：“別鬧，等會去給你買喜久福。”
“好耶，波——”五條悟聽你這麽一說便猝不及防地在你臉頰留下一個大大的吻。
你錯愕在原地；通過車內後視鏡看到一切的夏油傑翻了個白眼；家入硝子也沒眼看扭頭瞥向車窗外風景；只有禪院冼川眼神一頓。
他沒有太大情緒波動，揉了揉額頭後，凝視車內後視鏡背著你道：“姐妹校交流會時你問我‘禪院家認不認識你’，我那會把你和禪院家的聯系起來，卻毫無印象。但是回去之後，我去問了我母親，族裏是否有跟源詩鶴關聯的族人。”
“我母親想了很久，終於想起很多年前，禪院曾處決過一位族人。那位族人名叫禪院守鶴，因不聽從上一任家主命令聯姻而逃離禪院家，最後跟了一位不認識的人未婚先孕，還打傷自己當時的同期。”
“這件事在咒術屆鬧的很大，上一任家主覺得她丟盡了禪院家的臉，於是將其稱為叛徒秘密絞殺。他還下令不需族人議論此事，否則一並處決。由於那名女子也不是本家人，時間一久也都漸漸忘了。”
說到這，寥寥幾句話車內氣氛就已經變得十分壓抑。幾人從名字上就能猜出，這位禪院守鶴大概率就是源詩鶴的母親。
見你抿唇神色恍惚，一言不發，禪院冼川便繼續道：“我母親曾經在禪院家借住過一段時間，她說她與當時被關禁閉的禪院守鶴關系不錯，所以大致知道一些內情。”
“因為我父親和禪院家的緣故，母親並沒有向別人提及此事。時間一久，本以為舊人會在往事裏淡淡消散，但因為你的‘源’姓讓她突然回想到一些零碎的記憶，所以她便將禪院守鶴的所有事都告知於我，並讓我轉達給你。”
“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自從那個夜晚後，家入硝子敏銳地察覺你們三人之間的相處變得格外親密。
你躲避她的目光，十分難為情地說：“哈哈哈哈哈……沒有啦，沒有交往，只是朋友。”
現在還不是談戀愛的時候，況且這還不是你的身體。
源詩鶴倒無所謂，她說你開心就好，但你也不可能真拿她身體作出什麽出格的事。
假如你的計劃成功，不出意外完成執念就會離開。如果真答應和他們交往，到時候痛苦的就是三個人。
你嘆了口氣，整理好衣服後跟著他們進入加茂祖宅。
本來加茂那邊只邀請你一人，且十有八九為了加茂神月的事。但五條悟與夏油傑非常不放心，他們還拉著家入硝子，索性一起上門致哀。
“沒事的，不會有人敢為難你。”夏油傑走在你身邊，見你忐忑不安，便想牽著你的手，給你一些溫暖。
“謝謝傑。”你僵硬地擠出一個笑容，腦中不停思索等會加茂家可能要問的問題。
沿著石磚一路蜿蜒前行，只見大門口處已有兩位仆人一左一右矗立。見到你們後，他們彎腰打了聲招呼，隨即為你們推開大門。
你越靠近心越跳地厲害，連帶著肚子都有些抽痛。
進入大門後的院內擺設其實與禪院家的大同小異。你隨意看了眼，跟著仆人一路前行。
“主人，客人到了。”
家仆傳完話後迅速退下，你們幾人得到允許推門進入，頓時與已經坐在裏面的禪院冼川大眼瞪小眼。
坐在主位的是一位面容慈祥、一頭白發的老人。
他擺弄著茶具，見到你後招招手示意你坐在他身邊。
距離加茂神月第二次死亡已過去一周。這裏悲傷的氣息大都消弭，又恢覆到往日的平靜，仿佛她的離開只是一朵落在地上的雪花，融化便融化了。
“您好，請問今天邀請我來是為了什麽事？”你不熟練的跪坐在地上，盡量擺出一副悲傷無辜的姿態。
“聽說你在考核那天遇到了特級咒靈，還差點喪命。神月最後是和你在一起的，我就想問問神月為什麽沒在帳中，是害怕咒靈而逃走了嗎？”
這位不知名的加茂長輩端起茶杯搖搖頭。他耷拉著臉，眼神無光，原本松弛的皮膚更加下垂，獨自一人為加茂神月的離開而難過。
“抱歉。”你一邊斟酌用語一邊猜想這位加茂長輩想聽到什麽答案，半真半假道：“我是在加茂學姐身邊失去了意識。至於那個特級咒靈，我對它並沒有什麽印象，還是事後聽我的同期說起。”
“據我對加茂學姐的了解，她應該不會做出‘害怕咒靈而逃走’這種荒唐的事……您是否對加茂學姐有些誤會？”
“夏日說得沒錯，當時我進入帳內她就已經失去了意識，甚至快沒了生命體征……”禪院冼川也同意你的說法，同時反駁道：“加茂學姐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她絕對不會因為害怕而逃跑。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什麽。”
加茂神月繼承了赤血操術，家主父親也只有她一個孩子，但因為性別原因總被底下族人反對成為下一任家主。
談到這事她口中說不在意，每每訓練卻是比誰都刻苦認真。
眼下，她突如其來的死亡與不明真相的死因不僅讓一些人惶恐，又讓一些人興奮。
“嗯……聽到你們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這位加茂長輩欣慰一笑。他隨即將杯子放下，親手為你們倒了一杯茶。
“今天請二位來，除了問這件事便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他按住你的手腕，站起微微躬身道：“能勞煩二位使出一些咒力嗎？老夫也只是想獲得個心安。”
說完，他從懷裏掏出一個香囊，上面還殘留有一些咒力殘駭。
“這是個用特殊材料制成、能吸收咒力的香囊，最多可保存百年。上面的咒力便是從神月身上轉移而來。”他的手微微一顫，語氣哀傷，“神月這孩子是我親手帶大的，能殺她的人不多。當然，我也只是想確認一下二位的咒力，並無惡意，如果你們不願我也不勉強。”
他口頭說相信你們，但還是對你們保持懷疑。而你看著香囊上殘留的咒力，身上的血液驟然凝固，臉色直接一變。
沒想到上面繚繞的真是源詩鶴的咒力。
幸好冥冥當時不知道是她使出的咒力，只是疑惑跟你的咒力相似，不然真是百口莫辯。
你顧不上看禪院冼川的眼色，握起杯子心虛地喝了口茶。
為什麽你和源詩鶴共用一個身體，而你們二人使出的咒力、咒術卻不相同？
你和源詩鶴都有自己單獨的術式。你的術式是將妖力轉為咒力，她的術式是能夠自由改變咒力形態，有點類似真人的無為轉變。
源詩鶴自身存在的咒力幾乎為零，如果你沒有出現，她就算解除封印這輩子也無法擁有咒力。
咒術天生就存在身體之中，而靈魂有時候也可以認為是身體。
你和源詩鶴的靈魂各形成一股咒力鐫刻在腦內，但她是主靈魂能夠在你的術式之上加以施展自己的術式，你作為暫居者填補了她沒有咒力這個bug，並將術式刻下能讓她隨意使用。
除了這麽解釋，你也無法給出其他合理的答案。
“這不是我的咒力嗎？怎麽會在這出現？”源詩鶴吃瓜吃到身上，打了個哈欠，質疑道：“這老爺爺該不會以為是咒力的主人殺害了加茂神月？太離譜了吧，簡直是碰瓷。”
“可能是作為線索？”你暗暗松了口氣，“我就不自找麻煩了，有機會再告訴他們兇手是誰。”
在你分心的同時，禪院冼川已經按照加茂長輩的要求，將咒力留在另一個新香囊上。
肉眼可見，明顯不是同一種咒力。剎那間，帶有淩厲的眼光便落在你身上。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你也只能認命操作，將咒力凝聚在手心中，緩緩靠近自動吸附咒力的香囊。
你的咒力和源詩鶴咒力相似，但又不一樣。
那位長輩仔細對比後，終於呼出一口氣，臉色陰沈。
“如此便算了。”老人神情瞬間頹廢。你餘光掃了禪院冼川一眼，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又寒暄了幾句你們順勢離開，臨走前還被強求帶了一些茶葉。
離開加茂祖宅準備上車時，禪院冼川攔住了你。
“我們可以單獨聊聊嗎？我有些事想要告訴你。”他面容俊朗，飄逸的黑發束在身後，即使身穿高專校服也不違和。
“有什麽話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五條悟側身擋住你的身影，滿臉戒備，“見晴醬現在是我們的……”
“啊——”
你怕五條悟說出什麽驚天駭俗的話，趕忙挽住他的手臂，使出全力把他拉到身後，一臉歉意：“沒事，就在這說吧。”
禪院冼川要說什麽？
聊聊覆盤評級考試的事？
雖然你覺得單獨感謝他是最好的選擇，但為了讓五條悟和夏油傑放心，也只能狠心為難禪院冼川。
“關於你母親的事……”禪院冼川眉頭微皺沒有生氣，反而有些猶豫，不知是否要接著說。
“我母親？”你楞了一下。
不是聊評級考試那天的特級咒靈？
而且他怎麽會知道關於源詩鶴母親的事？
空氣凝固了三秒，你果斷給源詩鶴敲門。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吧。”夏油傑不知從何處冒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註視禪院冼川。他長臂一揮搭在你的肩上，手掌輕捏，底高臨下地展示與你的親密。
幸好禪院冼川也不矮。他歪著頭眼眸半閡，像是不屑。
送你們過來的輔助監督離開駕駛位。
你塞了一些錢給他，於是家入硝子坐在你旁邊，禪院冼川坐在副駕。
主駕和你身邊的另一個位置由五條悟和夏油傑爭奪。
夏油傑：“你坐前面去，等會我給你買喜久福。”
五條悟：“我自己會買！你坐前面我給你抓一級咒靈！”
夏油傑：“我自己也會抓！你坐前面明天的任務我包！”
五條悟：“混蛋，明天沒有任務！你去前面！”
“……”
你和家入硝子忍不住捂臉，無奈地看著兩個小學生鬥嘴。
幾分鐘後，也不知道五條悟用了什麽辦法，他得意地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你旁邊，夏油傑則額頭青筋凸起，十分不甘心地拉開駕駛座車門，長腿一邁。
“說吧？你知道些什麽？”五條悟靠在你的肩上，跟一只沒骨頭的小貓一樣，嘟著嘴貼緊你。
他控制著身體不讓全部重量壓在你身上，你扭頭笑了一下。
反正幾人心裏也都猜到你們的關系，你索性揉了揉他的頭發，哄道：“別鬧，等會去給你買喜久福。”
“好耶，波——”五條悟聽你這麽一說便猝不及防地在你臉頰留下一個大大的吻。
你錯愕在原地；通過車內後視鏡看到一切的夏油傑翻了個白眼；家入硝子也沒眼看扭頭瞥向車窗外風景；只有禪院冼川眼神一頓。
他沒有太大情緒波動，揉了揉額頭後，凝視車內後視鏡背著你道：“姐妹校交流會時你問我‘禪院家認不認識你’，我那會把你和禪院家的聯系起來，卻毫無印象。但是回去之後，我去問了我母親，族裏是否有跟源詩鶴關聯的族人。”
“我母親想了很久，終於想起很多年前，禪院曾處決過一位族人。那位族人名叫禪院守鶴，因不聽從上一任家主命令聯姻而逃離禪院家，最後跟了一位不認識的人未婚先孕，還打傷自己當時的同期。”
“這件事在咒術屆鬧的很大，上一任家主覺得她丟盡了禪院家的臉，於是將其稱為叛徒秘密絞殺。他還下令不需族人議論此事，否則一並處決。由於那名女子也不是本家人，時間一久也都漸漸忘了。”
說到這，寥寥幾句話車內氣氛就已經變得十分壓抑。幾人從名字上就能猜出，這位禪院守鶴大概率就是源詩鶴的母親。
見你抿唇神色恍惚，一言不發，禪院冼川便繼續道：“我母親曾經在禪院家借住過一段時間，她說她與當時被關禁閉的禪院守鶴關系不錯，所以大致知道一些內情。”
“因為我父親和禪院家的緣故，母親並沒有向別人提及此事。時間一久，本以為舊人會在往事裏淡淡消散，但因為你的‘源’姓讓她突然回想到一些零碎的記憶，所以她便將禪院守鶴的所有事都告知於我，並讓我轉達給你。”
“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