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一點小意外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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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一點小意外下
迷霧構成的校園裏面，所有大樓都被霧氣遮蓋住了一般，只有開門的方向在隱隱約約閃爍著光芒，昏暗的環境裏，以人類的趨光性作為誘餌構成的陷阱，打定了主意引誘旁人一般，但這並沒有任何意義。
夜翼很清楚裏面會有什麽一般，在他和屍醫的每一次行動中，以他來扮演指揮官的角色次數最為頻繁，這次是顛倒過來，耳側傳來了屍醫甜美的聲音，非常冷靜地洩露出來現場的情況。
“你眼前的五棟建築物，右手邊的三棟裏面，分別有四個巢穴，我已經標註出來了定位位置了。”
“很好。”聽到屍醫的話，把地圖投影出來，謹慎的夜翼仔細觀察了一下構造，發現每一處很巧妙都可以通過外部強制毀掉，“看來，我們偉大的屍醫小姐，非常照顧我的感受？”
“嗯哼，不推薦你深入，建議直接毀掉建築物，至於戰損…嗯。”
展蘭些稍微噎了一下，說實話她突然想起來戰損是不是也需要自己負擔啊，她沈默片刻後，“戰損我出一半，等我下個月分紅到了。”
沒忍住笑出聲，“不用擔心親愛的。”夜翼的戰損其實也還是由韋恩集團負責的，聽到夜翼這樣說，展蘭些稍微放心了一下，隨即補充道：“雖然符咒可以阻礙，但是我的確不推薦你進去，算啦，你等我。”
夜翼沒等多說什麽，就感覺很快速度移動來的展蘭些，她對著自己上揚了唇角。
“為了不被韋恩集團的總裁吐槽你的戰損清單，所以我勇敢地進來了，不準備誇獎一下我嗎？”看見展蘭些得意洋洋的笑容，夜翼也沒忍住露出充滿了喜悅的笑容，“是是是，我們偉大的屍醫小姐，非常出色又勇敢。”
他很顯然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又清楚他肯定不會直接就這樣銷毀後離去，所以毅然決然踏進來的。
“某種意義上，這也算約會不是嗎？更適合我們兩個的約會。”
“這個說法我讚同，不過約會不是只會在這裏而已。”
“那我開始期待，其他地方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後，光明正大地沿著小路從那個昏暗中唯一燈光的門，旁邊的窗戶裏面爬了進去，完美閃避開裏面堆積而成的黏液怪物，展蘭些從不知道什麽地方，拿出來一個彈弓，順手捏了一個圈圈放進裏面。
她對準著前面看不清的霧氣裏，隨意地將圈圈彈射了出去，藍色的火焰瞬間燃燒起來，房屋和地面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只有眼前亮了起來。
“我記得你之前也使用過這個？”夜翼記得很清楚，在祭典的時候屍醫也使用的是這樣的火焰，她完全沒有準備隱瞞，“這叫鬼火，是來自地獄的火焰，專燒鬼怪不傷活人。”她只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以及使用火焰的主人也不會受傷，但沒必要說這個不是嗎？
“看起來很冷的樣子。”
不能否認，夜翼感覺到了火焰出來的時候，周圍的溫度開始驟降，展蘭些小小吐了吐舌頭，夜翼只能看見展蘭些的手在空中畫著什麽，然後他發現溫度又變了回去。
“空調？”
“也許？不過很顯然不是，我只是增強你的陽氣而已，不過你的氣息太強了暫時我們不能靠太近，不然我會腿軟。”
開了個帶顏色的小玩笑，她和夜翼保持了一前一後適當的距離，背後對著背後前行著，這幾棟建築物都有可以連接的地方，所以只要按照順序摧毀掉巢穴核心就可以了。
第一個地點是教室。
“教室裏，有什麽是不會經常打開的地方…”展蘭些環顧了一下四周，出現了兩個候選，投影儀的機器以及天花板內部，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互相搖了搖頭。
展蘭些和夜翼看了看學生們的櫃子裏面，這個學校和其他不同的是，教室格外的大，放在教室外的儲物櫃都放在了教室裏面，有些小紙條從裏面掉了出來，上面寫了很多關於學校的吐槽和其他的八卦。
最為顯著的問題是…除了討論老師的頭發，以及答案以外，最多的話題是夏天太熱了，這個區域比其他的區域要熱很多，看見這一點，兩個人默契地看了窗戶外面，“空調外機！”
兩個人默契地開口，夜翼和展蘭些在窗戶邊，默契地把空調外機拆掉了，拿了進來後打開了，果然裏面就是巢穴的核心，而且因為是連接的中央空調的外機，所以裏面剛剛好可以放下核心的位置。
空調外機幾乎是已經報廢的狀態，他們準備摧毀核心，被藍色火焰阻攔的屍蟲，就開始從四面八方湧動過來了，幾乎一眼望過去就覺得密密麻麻惡心到想吐的感覺。
“你銷毀核心。”
夜翼率先站了起來，屍蟲是介於半生半死之間的生物，鬼火起到的效果不如凡火的效果絕佳，他剛好準備好了有用的道具，也分給了展蘭些一份，每個人都有非常惡心厭惡的東西，他並不勉強她去面對。
比起勉強她去面對，夜翼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對付那群家夥，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不是嗎？
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前仆後繼湧上來的屍蟲都在夜翼的火焰下，全部被銷毀了一幹二凈，驅動著雷火，在盡量不過多觸碰到自己的情況下，將附著在空調外機上的核心全部燒毀掉後，展蘭些才松了一口氣。
她盡可能快速收起來雷火，但是旺盛的火焰還是灼傷了她的手指，展蘭些下意識驚呼了一聲，然後快速閉嘴了，站在夜翼的身後和他一起對付最後一次狂暴起來的屍蟲。
“我想剛才的聲音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對嗎，小蝴蝶？”
“額…好吧，那不是錯覺。”
稍微有些心虛的展蘭些盡可能保持平穩，但是夜翼卻沒有說剩下來的話，害得她心一上一下緊張極了，但夜翼就是什麽都不說，兩個人幾乎就這樣沈默著走到了另外一棟樓前，她只能聽見她的心跳聲。
“我記得，你還欠我一個秘密對嗎？”
“我以為我說過了，其實很簡單，我已經死掉了，但不會覆活。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不是嗎？畢竟很多人都死過又活了，好吧你現在還沒有，以後應該不會，但我應該不是你認識的第一個，死過一次的對嗎？”她說著說著把自己逗笑，“不用擔心，習慣就好了。”
這很難習慣…夜翼但不得不承認的確如此，只是，“所以你剛才是被你自己的火焰燙傷了？”
展蘭些聳了聳肩，然後試探了一下到對面的距離，率先跳了過去，夜翼緊隨其後，耳側聽到了對方的辯解。
“請更正你的用詞，鬼火不會傷害使用者，我只是用了雷火，那家夥的殺傷力比較高，但很方便不是嗎？有時候快一點不好嗎？除了床上以外。”
“這個笑話非常好笑，下次換我來？”他在擔心她，展蘭些能聽出來，但她拒絕了，“下次我教你如何使用雷火好了，你大概很擅長，畢竟很招惹鬼怪喜歡不是嗎？”
夜翼和展蘭些並肩穿越了另外的路徑，來到了又一處巢穴的附近，他似乎目光很認真地看著展蘭些，然後點了點頭。
“至少這一點我不否認，對嗎，現在算是鬼怪的蝴蝶小姐。”
他很顯然是在暗示什麽，被自己的話套進去的展蘭些，湊過去親了一口他的側臉，“是的，我不否認，你很招惹鬼怪喜歡，包括我。”
他在被親吻的下一秒，攬住屍醫的腰側，將她身後跟隨而來的屍蟲消滅掉，“看來受歡迎的應該是你，蝴蝶小姐，你的秘密俘獲的不是我，還有這群家夥了。”從夜翼懷裏出來的展蘭些，看著那群神態各異醜得出奇，又惡心的屍蟲，神色都快變了。
“放過我吧，我只想俘獲你就夠了。”
“還有2個，留一個我帶回去檢查。”
他們摧毀掉了這邊的核心，朝著另外一個巢穴奔赴而去的時候，展蘭些突然後悔答應帶夜翼，去自己的實驗室了，她試圖拯救一下自己的可憐實驗室，“也許我們可以說服韋恩集團，讓他給你資助一個實驗室如何？”
其實本來就沒打算帶去屍醫的實驗室的夜翼，假裝若有所思的樣子，“那不知道我們偉大的屍醫小姐，願不願意代勞。”他想帶她回哥譚，去見布魯斯。
“這就算了吧…”
“你不願意去哥譚？”
“我不願意見到蝙蝠俠。”
她很坦率地說出來真相，夜翼卻並不覺得奇怪，只是故意很惋惜的表情，“那好吧，希望我們愉快地約會可以讓你改變主意。”
展蘭些停頓了一下，在摧毀了第三個巢穴，他們帶走了最後一個核心後，迷霧已經開始從這個地方散去了，她和夜翼離開了這所學校，朝著夜翼在布魯德海文的一處安全屋走了過去。
“我其實以為你會勉強。”
“不，當然不會。”夜翼頓了頓，“實際上，b並沒有你以為的那麽誇張，也許？”
展蘭些笑著搖了搖頭，她並不是因為害怕蝙蝠俠，也並不是別的原因，展蘭些認認真真思考了一下，許許多多的理由，最終不得不承認。
“好吧，我不是願意去哥譚，而是現在還不可以，就當我怕他好了，畢竟我身上藏著巨大的秘密不是嗎？”
“那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有幸分享這個秘密？”
夜翼的好奇心並不弱，實際上他也猜到了，因為在那個電話裏，她其實有問過蝙蝠俠有沒有空，她想要見他的，而現在有機會了卻拒絕了，中間的轉變很有趣不是嗎？
“再給我兩天吧，我會告訴你全部的，夜翼。”
“其實不用著急，小蝴蝶”夜翼打開了安全屋的門，把展蘭些帶了進去，那雙藍色的眼睛在進入後暴露了出來，對著她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我們有很多時間，這並不用著急不是嗎？”
展蘭些也解開了眼睛上的薄紗，把屍蟲核心給關了起來，放在了恰當的位置後，才對上那雙眼睛，目光裏也被感染了溫柔的風。
“的確，不過作為今天我還算出色表現的獎勵，我可以申請摸一下夜翼的腹肌嗎？”
“我以為被自己的火燙倒不算出色不是嗎？”夜翼頓了頓，故作嚴肅地拒絕了，然後在她遺憾的前一秒湊了過去。
“沒有夜翼的腹肌，只有迪克的腹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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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構成的校園裏面，所有大樓都被霧氣遮蓋住了一般，只有開門的方向在隱隱約約閃爍著光芒，昏暗的環境裏，以人類的趨光性作為誘餌構成的陷阱，打定了主意引誘旁人一般，但這並沒有任何意義。
夜翼很清楚裏面會有什麽一般，在他和屍醫的每一次行動中，以他來扮演指揮官的角色次數最為頻繁，這次是顛倒過來，耳側傳來了屍醫甜美的聲音，非常冷靜地洩露出來現場的情況。
“你眼前的五棟建築物，右手邊的三棟裏面，分別有四個巢穴，我已經標註出來了定位位置了。”
“很好。”聽到屍醫的話，把地圖投影出來，謹慎的夜翼仔細觀察了一下構造，發現每一處很巧妙都可以通過外部強制毀掉，“看來，我們偉大的屍醫小姐，非常照顧我的感受？”
“嗯哼，不推薦你深入，建議直接毀掉建築物，至於戰損…嗯。”
展蘭些稍微噎了一下，說實話她突然想起來戰損是不是也需要自己負擔啊，她沈默片刻後，“戰損我出一半，等我下個月分紅到了。”
沒忍住笑出聲，“不用擔心親愛的。”夜翼的戰損其實也還是由韋恩集團負責的，聽到夜翼這樣說，展蘭些稍微放心了一下，隨即補充道：“雖然符咒可以阻礙，但是我的確不推薦你進去，算啦，你等我。”
夜翼沒等多說什麽，就感覺很快速度移動來的展蘭些，她對著自己上揚了唇角。
“為了不被韋恩集團的總裁吐槽你的戰損清單，所以我勇敢地進來了，不準備誇獎一下我嗎？”看見展蘭些得意洋洋的笑容，夜翼也沒忍住露出充滿了喜悅的笑容，“是是是，我們偉大的屍醫小姐，非常出色又勇敢。”
他很顯然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又清楚他肯定不會直接就這樣銷毀後離去，所以毅然決然踏進來的。
“某種意義上，這也算約會不是嗎？更適合我們兩個的約會。”
“這個說法我讚同，不過約會不是只會在這裏而已。”
“那我開始期待，其他地方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後，光明正大地沿著小路從那個昏暗中唯一燈光的門，旁邊的窗戶裏面爬了進去，完美閃避開裏面堆積而成的黏液怪物，展蘭些從不知道什麽地方，拿出來一個彈弓，順手捏了一個圈圈放進裏面。
她對準著前面看不清的霧氣裏，隨意地將圈圈彈射了出去，藍色的火焰瞬間燃燒起來，房屋和地面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只有眼前亮了起來。
“我記得你之前也使用過這個？”夜翼記得很清楚，在祭典的時候屍醫也使用的是這樣的火焰，她完全沒有準備隱瞞，“這叫鬼火，是來自地獄的火焰，專燒鬼怪不傷活人。”她只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以及使用火焰的主人也不會受傷，但沒必要說這個不是嗎？
“看起來很冷的樣子。”
不能否認，夜翼感覺到了火焰出來的時候，周圍的溫度開始驟降，展蘭些小小吐了吐舌頭，夜翼只能看見展蘭些的手在空中畫著什麽，然後他發現溫度又變了回去。
“空調？”
“也許？不過很顯然不是，我只是增強你的陽氣而已，不過你的氣息太強了暫時我們不能靠太近，不然我會腿軟。”
開了個帶顏色的小玩笑，她和夜翼保持了一前一後適當的距離，背後對著背後前行著，這幾棟建築物都有可以連接的地方，所以只要按照順序摧毀掉巢穴核心就可以了。
第一個地點是教室。
“教室裏，有什麽是不會經常打開的地方…”展蘭些環顧了一下四周，出現了兩個候選，投影儀的機器以及天花板內部，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互相搖了搖頭。
展蘭些和夜翼看了看學生們的櫃子裏面，這個學校和其他不同的是，教室格外的大，放在教室外的儲物櫃都放在了教室裏面，有些小紙條從裏面掉了出來，上面寫了很多關於學校的吐槽和其他的八卦。
最為顯著的問題是…除了討論老師的頭發，以及答案以外，最多的話題是夏天太熱了，這個區域比其他的區域要熱很多，看見這一點，兩個人默契地看了窗戶外面，“空調外機！”
兩個人默契地開口，夜翼和展蘭些在窗戶邊，默契地把空調外機拆掉了，拿了進來後打開了，果然裏面就是巢穴的核心，而且因為是連接的中央空調的外機，所以裏面剛剛好可以放下核心的位置。
空調外機幾乎是已經報廢的狀態，他們準備摧毀核心，被藍色火焰阻攔的屍蟲，就開始從四面八方湧動過來了，幾乎一眼望過去就覺得密密麻麻惡心到想吐的感覺。
“你銷毀核心。”
夜翼率先站了起來，屍蟲是介於半生半死之間的生物，鬼火起到的效果不如凡火的效果絕佳，他剛好準備好了有用的道具，也分給了展蘭些一份，每個人都有非常惡心厭惡的東西，他並不勉強她去面對。
比起勉強她去面對，夜翼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對付那群家夥，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不是嗎？
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前仆後繼湧上來的屍蟲都在夜翼的火焰下，全部被銷毀了一幹二凈，驅動著雷火，在盡量不過多觸碰到自己的情況下，將附著在空調外機上的核心全部燒毀掉後，展蘭些才松了一口氣。
她盡可能快速收起來雷火，但是旺盛的火焰還是灼傷了她的手指，展蘭些下意識驚呼了一聲，然後快速閉嘴了，站在夜翼的身後和他一起對付最後一次狂暴起來的屍蟲。
“我想剛才的聲音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對嗎，小蝴蝶？”
“額…好吧，那不是錯覺。”
稍微有些心虛的展蘭些盡可能保持平穩，但是夜翼卻沒有說剩下來的話，害得她心一上一下緊張極了，但夜翼就是什麽都不說，兩個人幾乎就這樣沈默著走到了另外一棟樓前，她只能聽見她的心跳聲。
“我記得，你還欠我一個秘密對嗎？”
“我以為我說過了，其實很簡單，我已經死掉了，但不會覆活。這沒什麽大不了的不是嗎？畢竟很多人都死過又活了，好吧你現在還沒有，以後應該不會，但我應該不是你認識的第一個，死過一次的對嗎？”她說著說著把自己逗笑，“不用擔心，習慣就好了。”
這很難習慣…夜翼但不得不承認的確如此，只是，“所以你剛才是被你自己的火焰燙傷了？”
展蘭些聳了聳肩，然後試探了一下到對面的距離，率先跳了過去，夜翼緊隨其後，耳側聽到了對方的辯解。
“請更正你的用詞，鬼火不會傷害使用者，我只是用了雷火，那家夥的殺傷力比較高，但很方便不是嗎？有時候快一點不好嗎？除了床上以外。”
“這個笑話非常好笑，下次換我來？”他在擔心她，展蘭些能聽出來，但她拒絕了，“下次我教你如何使用雷火好了，你大概很擅長，畢竟很招惹鬼怪喜歡不是嗎？”
夜翼和展蘭些並肩穿越了另外的路徑，來到了又一處巢穴的附近，他似乎目光很認真地看著展蘭些，然後點了點頭。
“至少這一點我不否認，對嗎，現在算是鬼怪的蝴蝶小姐。”
他很顯然是在暗示什麽，被自己的話套進去的展蘭些，湊過去親了一口他的側臉，“是的，我不否認，你很招惹鬼怪喜歡，包括我。”
他在被親吻的下一秒，攬住屍醫的腰側，將她身後跟隨而來的屍蟲消滅掉，“看來受歡迎的應該是你，蝴蝶小姐，你的秘密俘獲的不是我，還有這群家夥了。”從夜翼懷裏出來的展蘭些，看著那群神態各異醜得出奇，又惡心的屍蟲，神色都快變了。
“放過我吧，我只想俘獲你就夠了。”
“還有2個，留一個我帶回去檢查。”
他們摧毀掉了這邊的核心，朝著另外一個巢穴奔赴而去的時候，展蘭些突然後悔答應帶夜翼，去自己的實驗室了，她試圖拯救一下自己的可憐實驗室，“也許我們可以說服韋恩集團，讓他給你資助一個實驗室如何？”
其實本來就沒打算帶去屍醫的實驗室的夜翼，假裝若有所思的樣子，“那不知道我們偉大的屍醫小姐，願不願意代勞。”他想帶她回哥譚，去見布魯斯。
“這就算了吧…”
“你不願意去哥譚？”
“我不願意見到蝙蝠俠。”
她很坦率地說出來真相，夜翼卻並不覺得奇怪，只是故意很惋惜的表情，“那好吧，希望我們愉快地約會可以讓你改變主意。”
展蘭些停頓了一下，在摧毀了第三個巢穴，他們帶走了最後一個核心後，迷霧已經開始從這個地方散去了，她和夜翼離開了這所學校，朝著夜翼在布魯德海文的一處安全屋走了過去。
“我其實以為你會勉強。”
“不，當然不會。”夜翼頓了頓，“實際上，b並沒有你以為的那麽誇張，也許？”
展蘭些笑著搖了搖頭，她並不是因為害怕蝙蝠俠，也並不是別的原因，展蘭些認認真真思考了一下，許許多多的理由，最終不得不承認。
“好吧，我不是願意去哥譚，而是現在還不可以，就當我怕他好了，畢竟我身上藏著巨大的秘密不是嗎？”
“那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有幸分享這個秘密？”
夜翼的好奇心並不弱，實際上他也猜到了，因為在那個電話裏，她其實有問過蝙蝠俠有沒有空，她想要見他的，而現在有機會了卻拒絕了，中間的轉變很有趣不是嗎？
“再給我兩天吧，我會告訴你全部的，夜翼。”
“其實不用著急，小蝴蝶”夜翼打開了安全屋的門，把展蘭些帶了進去，那雙藍色的眼睛在進入後暴露了出來，對著她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我們有很多時間，這並不用著急不是嗎？”
展蘭些也解開了眼睛上的薄紗，把屍蟲核心給關了起來，放在了恰當的位置後，才對上那雙眼睛，目光裏也被感染了溫柔的風。
“的確，不過作為今天我還算出色表現的獎勵，我可以申請摸一下夜翼的腹肌嗎？”
“我以為被自己的火燙倒不算出色不是嗎？”夜翼頓了頓，故作嚴肅地拒絕了，然後在她遺憾的前一秒湊了過去。
“沒有夜翼的腹肌，只有迪克的腹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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