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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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整整一個下午加晚自習的時間，齊苗等人掃過甄伶俐的視線就沒有停止過。
他們一直想知道甄伶俐什麽時候撕開那根棒棒糖的包裝袋，什麽時候能和向斐恢覆之前的關系。很遺憾，他們所期待的事情，一件都沒有發生。
甄伶俐依舊我行我素，不搭理班裏的任何人。機械的重覆的，做著一個認真學習的人該做的事情。
向斐也不像之前那樣特意去註意甄伶俐。上課的時候她很認真，下課的時候，她經常性的會和齊苗她們聚在一起，活在教室裏，或在走廊裏，或者是樓下的任何一個地方，聽她們聊天。
經過了好幾個周目，向斐對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態主打的就是兩個字——隨性。
再次聽老師講起那些學過的知識，她的吸收和理解能力時相當快速的。
該認真學習的時候，就認真學習，休息的時候，就盡可能的休息。
之前讓她叫苦不疊的早操，她也接受良好。甚至下了晚自習之後，她自己會繞操場跑個兩圈。
齊苗對此不太理解，能堅持下來早操已經不易了。怎麽可能還會特意加運動量。更別說她們一天要爬好幾趟樓梯。運動量完全足夠。
向斐沒有多說什麽，每天都在堅持著打卡。以前她一直秉著能躺絕對不會坐著或者是站著，導致她年紀輕輕的身體，連八十歲的老大爺老婆婆都比不過。
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時間，她更想補足的睡眠，或者是利用好不容易得來的空閑，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這也就導致了她的運動量，幾乎沒有多少。
“小斐。”齊苗悄悄靠近了向斐。她瞥了一眼甄伶俐，小聲道，“你是不是失望了？”
“怎麽會。”向斐笑道，“我之前不是有特意留言嗎？”
齊苗正想要開口，又意識到當著別人的面說別人不好。她拉著向斐走出了教室，又下了樓梯。
向斐任由她拉著，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個時間點，學校裏面的人並不多。教室裏的人寥寥無幾。
大多數人要麽還沒有來，要麽在宿舍裏面休息或是在學校內的各個角落裏。
兩人一路走到室外的乒乓球球臺處，不遠處，正有人在打著乒乓球，周圍或站或蹲圍了好幾個人。
籃球架的位置，也有好幾隊人，正在打著籃球。另一邊，是在打羽毛球的兩個年輕老師。
很熱鬧的景象，就連是個運動廢的她，都忍不住感受一番。
齊苗看著不遠處的熱鬧人群，有些不平，“可是她一直都沒有理你。”
“我做那些，也並不是非要要求回報的。”向斐踢著腳下的小石子。“她很認真的學習，再為自己的未來努力著，這是個好現象。”
沒有去看齊苗的表情，向斐繼續說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嘛，我理解她。本來是不想去打擾的，是有些在意才會想和她聊一聊。”
她口中的在意，是甄伶俐退學的理由。之前班裏的同學們都諱莫如深。就連班主任，也並沒有解釋過什麽。
之前和她們兩個玩的特別好的另外兩個朋友，早早去了技術學校。想聯系也無能無力。
為了不影響她的學習，向勇和常婉對那些影響學習的電子產品，持著杜絕的態度。
就連家裏的那臺電腦，也是因為某個長輩提起，他們才買了個二手的電腦，給向斐用。
向斐也不太挑，原本的她最多是在周末的時候，掛個企鵝號等級。就連利用電腦查東西都很少。
對電腦的需求，遠沒有後來那麽頻繁。
以至於在高考結束後，她才真正意義上擁有了自己的手機。
好在學校裏攜帶手機的人，是很小的一部分人，還要防止被老師看到後沒收。這也導致了她並不算另類。
向斐：“我只是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如果不是這個問題的話，我是不太可能打擾她的。”
“什麽問題？”齊苗連忙問道。
“學習的理由。”頓了一下，向斐又連忙改口，“這樣說的話有些不太對。學習的理由我當然知道，只是除了她本人強烈的意志外，我想知道是不是有她父母的意思。”
齊苗：“你的意思是？”
“望女成鳳，是每個家長的最高期望。咱們這一代的家長沒有一個例外的。”
這句話也並非是絕對的，當然也有那種比較開明的父母。不怎麽在乎孩子的成績，但在向斐所接觸到的那些來看，大部分父母，和她的父母都抱著同樣的期望。
從小到大，向斐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要好好學習，咱們家以後就靠你了。考個好大學，別讓那些親戚們看不起等等之類的。
每一句都寄托著父母的期望，希望他們將來能出人頭地，能有所成，成為人上人。
在這樣的重壓下，心理狀態可想而知。
不理想的成績，父母的埋怨與責罵，自己對自己的失望，和其他同學學習成績的對比，付出的努力並沒有得到回報等等。每一樣都是擊垮一個人的存在。
再加上這個年代的學校裏，並未開設心理課程。老師也很少講到這些，不知道該如何調節情緒的她們，自然會被壓垮。
所以她才想知道具體的原因。
努力學習當然沒有錯，甄伶俐將自己逼的太緊了。自己將自己隔絕，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的她，只能獨自承擔一起。
她並非認為甄伶俐無法獨自消化這些。只是就那個結果來看，她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
另外一種可能，其實她也考慮過。對方或許是因為家境的原因，才不得不退學。
回想起自己後來和莫煥她們，在大街上看到甄伶俐時，莫煥主動問了幾句之後，她便打消；這個可能性。
還有一部分用來佐證的原因就是，她們的學費的學費算不上太昂貴，還有貧困補助可以申請。
排除了其他不可能，只有那一個可能性了。
她對學習的態度，向斐自然是看在眼裏的。在初中的時候，甄伶俐完全不這樣。人如其名，對方其實比她更能言善道。
齊苗讚同的點頭，這句話，她同樣感同身受。
“你的意思是她因為她家裏人的逼迫，才會這麽努力？天啊！這也太……”齊苗捂住了嘴。
”我爸媽說的話，我經常當成耳旁風。“齊苗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他們是為了我好，這種程度，我真做不到。”
“沒事，你不是一個人，我同樣也做不到。”向斐安慰地拍了一下她，“所以也不能怪別人厲害。”
齊苗一直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甄伶俐的成績非常好。之所以沒有當學委，沒有當班長，只是因為對方的不屑。
就連班裏的同學以小組為單位，在展覽欄裏做手工報，對方也絕對不參與。這一現象，讓齊苗連連稱奇。
學習好的人，確實有任性的資本。
直到第一次月考結束，她看到甄伶俐的成績後，忍不住表達出了自己的疑惑，“為什麽甄伶俐考的這麽……？”
數學、物理、化學先不說，就連語文和英語的分數，也並算不上高。
這樣的結果，並不能讓齊苗所接受。對方的認真刻苦，沒有人能忽視的掉。
向斐沒有說話，她大致翻了一下自己的試卷。反手將試卷這號壓在課本底下。
她能考出這樣的成績，純粹是托了已經學習過一遍的福。再加上她的成年人思維，理解力比是學生時代的她高出了不少。
這樣的成績，並不足以讓她開心。
“可能是考試的時候太緊張了，沒有發揮好。”向斐給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她拍了下齊苗，“別說別人了，你上次被數學老師收走的那本書，要回來了嗎？”
齊苗搖頭，她坐在了向斐的旁邊，“我哪敢要啊！數學才剛及格，我要是去了，數學老師肯定要批評我一頓。”
向斐：“及格也很好啊，還有同學沒有及格呢。”
“那是！”齊苗有開心了，“不過小斐，你實在是太厲害了！每科成績都那麽高。”
“我看啊，你在班裏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快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學習了？”
“這一點我承認。”向斐厚著臉皮點頭。
大概是她一直以來所養成的習慣，每次睡覺前，她都會回想一番自己今天的一切，然後再想想看明天的各種計劃。
另外，她還特意為自己做了一個日程本，提醒著自己。這些都是她大學之後，接觸了手帳時養成的習慣。
工作上的事情多了，忙碌起來的時候容易忘東忘西。為了避免出現差錯，她會將這些全部記錄下來，優先挑選最緊急的來。
記筆記的方法，也和以前的她大不相同。以前是老師課堂上說了什麽，她就立即記在本子上。現在她會根據更合理的記筆記方法，來記筆記。
兩人玩鬧了一陣後，向斐將自己的筆記遞給了齊苗，“筆記借你，加油，我知道你和謝夢都可以的。”
“本來是打算去學校門口的店裏覆印一下，但手寫一遍更能增強記憶力。”
兩人瞎扯了一頓後，齊苗帶著筆記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還不忘向謝夢炫耀。
頓時引來了周圍人的註意，大家七嘴八舌的看起了向斐的筆記。一打開之後，才發現同樣是用英文筆記，向斐的筆記和他們的筆記千差萬別。
最直觀的一點就是，向斐的筆記非常有趣，看到這樣有趣的筆記，學習也不那麽乏味枯燥了。
其實並非要特意做成筆記，寫滿課本也是一樣的。更何況書店裏有專門的小冊子出售，裏面涵蓋了整個高中的知識點。
只要將這些小冊子裏面的內容記熟，再輔以足夠的練習題，考試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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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下午加晚自習的時間，齊苗等人掃過甄伶俐的視線就沒有停止過。
他們一直想知道甄伶俐什麽時候撕開那根棒棒糖的包裝袋，什麽時候能和向斐恢覆之前的關系。很遺憾，他們所期待的事情，一件都沒有發生。
甄伶俐依舊我行我素，不搭理班裏的任何人。機械的重覆的，做著一個認真學習的人該做的事情。
向斐也不像之前那樣特意去註意甄伶俐。上課的時候她很認真，下課的時候，她經常性的會和齊苗她們聚在一起，活在教室裏，或在走廊裏，或者是樓下的任何一個地方，聽她們聊天。
經過了好幾個周目，向斐對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態主打的就是兩個字——隨性。
再次聽老師講起那些學過的知識，她的吸收和理解能力時相當快速的。
該認真學習的時候，就認真學習，休息的時候，就盡可能的休息。
之前讓她叫苦不疊的早操，她也接受良好。甚至下了晚自習之後，她自己會繞操場跑個兩圈。
齊苗對此不太理解，能堅持下來早操已經不易了。怎麽可能還會特意加運動量。更別說她們一天要爬好幾趟樓梯。運動量完全足夠。
向斐沒有多說什麽，每天都在堅持著打卡。以前她一直秉著能躺絕對不會坐著或者是站著，導致她年紀輕輕的身體，連八十歲的老大爺老婆婆都比不過。
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時間，她更想補足的睡眠，或者是利用好不容易得來的空閑，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這也就導致了她的運動量，幾乎沒有多少。
“小斐。”齊苗悄悄靠近了向斐。她瞥了一眼甄伶俐，小聲道，“你是不是失望了？”
“怎麽會。”向斐笑道，“我之前不是有特意留言嗎？”
齊苗正想要開口，又意識到當著別人的面說別人不好。她拉著向斐走出了教室，又下了樓梯。
向斐任由她拉著，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個時間點，學校裏面的人並不多。教室裏的人寥寥無幾。
大多數人要麽還沒有來，要麽在宿舍裏面休息或是在學校內的各個角落裏。
兩人一路走到室外的乒乓球球臺處，不遠處，正有人在打著乒乓球，周圍或站或蹲圍了好幾個人。
籃球架的位置，也有好幾隊人，正在打著籃球。另一邊，是在打羽毛球的兩個年輕老師。
很熱鬧的景象，就連是個運動廢的她，都忍不住感受一番。
齊苗看著不遠處的熱鬧人群，有些不平，“可是她一直都沒有理你。”
“我做那些，也並不是非要要求回報的。”向斐踢著腳下的小石子。“她很認真的學習，再為自己的未來努力著，這是個好現象。”
沒有去看齊苗的表情，向斐繼續說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嘛，我理解她。本來是不想去打擾的，是有些在意才會想和她聊一聊。”
她口中的在意，是甄伶俐退學的理由。之前班裏的同學們都諱莫如深。就連班主任，也並沒有解釋過什麽。
之前和她們兩個玩的特別好的另外兩個朋友，早早去了技術學校。想聯系也無能無力。
為了不影響她的學習，向勇和常婉對那些影響學習的電子產品，持著杜絕的態度。
就連家裏的那臺電腦，也是因為某個長輩提起，他們才買了個二手的電腦，給向斐用。
向斐也不太挑，原本的她最多是在周末的時候，掛個企鵝號等級。就連利用電腦查東西都很少。
對電腦的需求，遠沒有後來那麽頻繁。
以至於在高考結束後，她才真正意義上擁有了自己的手機。
好在學校裏攜帶手機的人，是很小的一部分人，還要防止被老師看到後沒收。這也導致了她並不算另類。
向斐：“我只是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如果不是這個問題的話，我是不太可能打擾她的。”
“什麽問題？”齊苗連忙問道。
“學習的理由。”頓了一下，向斐又連忙改口，“這樣說的話有些不太對。學習的理由我當然知道，只是除了她本人強烈的意志外，我想知道是不是有她父母的意思。”
齊苗：“你的意思是？”
“望女成鳳，是每個家長的最高期望。咱們這一代的家長沒有一個例外的。”
這句話也並非是絕對的，當然也有那種比較開明的父母。不怎麽在乎孩子的成績，但在向斐所接觸到的那些來看，大部分父母，和她的父母都抱著同樣的期望。
從小到大，向斐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要好好學習，咱們家以後就靠你了。考個好大學，別讓那些親戚們看不起等等之類的。
每一句都寄托著父母的期望，希望他們將來能出人頭地，能有所成，成為人上人。
在這樣的重壓下，心理狀態可想而知。
不理想的成績，父母的埋怨與責罵，自己對自己的失望，和其他同學學習成績的對比，付出的努力並沒有得到回報等等。每一樣都是擊垮一個人的存在。
再加上這個年代的學校裏，並未開設心理課程。老師也很少講到這些，不知道該如何調節情緒的她們，自然會被壓垮。
所以她才想知道具體的原因。
努力學習當然沒有錯，甄伶俐將自己逼的太緊了。自己將自己隔絕，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的她，只能獨自承擔一起。
她並非認為甄伶俐無法獨自消化這些。只是就那個結果來看，她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
另外一種可能，其實她也考慮過。對方或許是因為家境的原因，才不得不退學。
回想起自己後來和莫煥她們，在大街上看到甄伶俐時，莫煥主動問了幾句之後，她便打消；這個可能性。
還有一部分用來佐證的原因就是，她們的學費的學費算不上太昂貴，還有貧困補助可以申請。
排除了其他不可能，只有那一個可能性了。
她對學習的態度，向斐自然是看在眼裏的。在初中的時候，甄伶俐完全不這樣。人如其名，對方其實比她更能言善道。
齊苗讚同的點頭，這句話，她同樣感同身受。
“你的意思是她因為她家裏人的逼迫，才會這麽努力？天啊！這也太……”齊苗捂住了嘴。
”我爸媽說的話，我經常當成耳旁風。“齊苗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他們是為了我好，這種程度，我真做不到。”
“沒事，你不是一個人，我同樣也做不到。”向斐安慰地拍了一下她，“所以也不能怪別人厲害。”
齊苗一直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甄伶俐的成績非常好。之所以沒有當學委，沒有當班長，只是因為對方的不屑。
就連班裏的同學以小組為單位，在展覽欄裏做手工報，對方也絕對不參與。這一現象，讓齊苗連連稱奇。
學習好的人，確實有任性的資本。
直到第一次月考結束，她看到甄伶俐的成績後，忍不住表達出了自己的疑惑，“為什麽甄伶俐考的這麽……？”
數學、物理、化學先不說，就連語文和英語的分數，也並算不上高。
這樣的結果，並不能讓齊苗所接受。對方的認真刻苦，沒有人能忽視的掉。
向斐沒有說話，她大致翻了一下自己的試卷。反手將試卷這號壓在課本底下。
她能考出這樣的成績，純粹是托了已經學習過一遍的福。再加上她的成年人思維，理解力比是學生時代的她高出了不少。
這樣的成績，並不足以讓她開心。
“可能是考試的時候太緊張了，沒有發揮好。”向斐給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她拍了下齊苗，“別說別人了，你上次被數學老師收走的那本書，要回來了嗎？”
齊苗搖頭，她坐在了向斐的旁邊，“我哪敢要啊！數學才剛及格，我要是去了，數學老師肯定要批評我一頓。”
向斐：“及格也很好啊，還有同學沒有及格呢。”
“那是！”齊苗有開心了，“不過小斐，你實在是太厲害了！每科成績都那麽高。”
“我看啊，你在班裏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快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學習了？”
“這一點我承認。”向斐厚著臉皮點頭。
大概是她一直以來所養成的習慣，每次睡覺前，她都會回想一番自己今天的一切，然後再想想看明天的各種計劃。
另外，她還特意為自己做了一個日程本，提醒著自己。這些都是她大學之後，接觸了手帳時養成的習慣。
工作上的事情多了，忙碌起來的時候容易忘東忘西。為了避免出現差錯，她會將這些全部記錄下來，優先挑選最緊急的來。
記筆記的方法，也和以前的她大不相同。以前是老師課堂上說了什麽，她就立即記在本子上。現在她會根據更合理的記筆記方法，來記筆記。
兩人玩鬧了一陣後，向斐將自己的筆記遞給了齊苗，“筆記借你，加油，我知道你和謝夢都可以的。”
“本來是打算去學校門口的店裏覆印一下，但手寫一遍更能增強記憶力。”
兩人瞎扯了一頓後，齊苗帶著筆記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還不忘向謝夢炫耀。
頓時引來了周圍人的註意，大家七嘴八舌的看起了向斐的筆記。一打開之後，才發現同樣是用英文筆記，向斐的筆記和他們的筆記千差萬別。
最直觀的一點就是，向斐的筆記非常有趣，看到這樣有趣的筆記，學習也不那麽乏味枯燥了。
其實並非要特意做成筆記，寫滿課本也是一樣的。更何況書店裏有專門的小冊子出售，裏面涵蓋了整個高中的知識點。
只要將這些小冊子裏面的內容記熟，再輔以足夠的練習題，考試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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