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相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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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相戀
雖然白天相處過了，但是晚上九點會固定通電話。
用中田管家的話來說：剛交往的小情侶，是要黏糊一點的。
所以，一般時間，這個點不會有仆人去敲夏日由紀的門。
雖然赤司宅來客人了，可夏日由紀不需要下樓招待，因為那是赤司征十郎的朋友們。
剛才那個矮子妹妹炸毛發火的模樣，被隊員來回學了三遍，“跟赤司一點也不像。”
中田管家貼心的介紹赤司和妹妹關系的淵源，大家邊聽邊吃飯。
“你在幹嘛，你洗完澡了嗎？”
電話那頭，是一股淺淺的撒嬌音，但夾帶幾分鼻音，能夠換想得到她的姿勢，或許是趴在床上的，胸腔悶悶然，那股撒嬌的感覺也就愈發濃郁了些。
“洗完了。”越前龍馬回答，“熱。”
夏日由紀的確是趴在床上，她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柔軟的床上，雙手托腮邊聊天，邊眺望落地窗外的赤司‘城堡’，“打網球就不熱嗎？”她吐槽。
“不是一回事。”
“哦。”夏日由紀拉長了尾音，“畢竟已經盛夏了捏。”
“龍馬，明天又是周末！”
“出來約會。”
“好耶。”
夏日由紀快樂的在床上打了個滾，抱著小兔子抱枕蹭了蹭面頰。
那邊沒了聲音，過了幾秒聽到越前龍馬的聲音，“你不會開心的像毛毛蟲那樣在床上滾來滾去吧。”
？他是在她家按攝像頭了嗎？
多恐怖的事情啊……
“沒有啊。”夏日由紀馬上裝正經，擡起腦袋手去碰手機，
料想定睛一看，手機屏幕上躍然浮現越前龍馬那張臉，他正半靠在椅子上，腦袋蓋著一張輕薄的毛巾，頭發沒有吹，濕噠噠的往下滴落水珠，發梢的墨綠顯得越發漆黑了幾分。
“……誒。”夏日由紀傻眼了。
“你把攝像頭的打開了。”越前龍馬把毛巾拿開，視線似乎穿過屏幕望在了夏日由紀的臉上，“所以我也開了。”
或許是因為開心使然，蹭的時候手指不小心觸屏，居然把攝像頭打開了。
“……所以你剛才是看見了。”
“對。”
夏日由紀臉頰猛地漲紅，把手機扣了過去，“哎呀，那是意外啦！我、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是我……”
“哈？快把屏幕轉過來。”
“不要。”
“為什麽？”
“我……我有點臉紅。”
“我要看。”
“你那是什麽幼稚鬼的語氣啊？”
就像是吃不到茶碗蒸，然後說‘我就要吃’的小孩一樣。
夏日由紀趴著臉頰，把手機翻轉過來，果不其然對上對方好奇的貓眼，為了轉移話題化解害羞，夏日由紀馬上問，“卡魯賓呢？它也洗澡了嗎？”
“在地上團窩著，沒有洗澡，貓一周洗一次澡就可以了。”越前龍馬視線瞥低，似乎在看腳邊的貓。
“給我也看看！”夏日由紀機智的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緩解尷尬的好話題！打視頻和打電話是不一樣的，因為必須要一直看著對方的臉，很容易不知道該說什麽，平時見面的時候，還可以跟其他人說話，或者看看風景，牽手感受彼此的心跳，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不行。”越前龍馬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為什麽！你在報覆我嗎？”夏日由紀睜大眼睛，控訴他。
“……我不是那種人。”他一本正經的目移，頓了頓才道：“好吧，給你看。”
他伸手去撈床上搭著的衣服，於是鏡頭的視野驟然變大，夏日由紀一眼看到了四四方方的手機屏幕之外的他，他的皮膚其實很白，比同齡男生都要白，明明經常曬太陽打網球，卻絲毫沒有被曬黑。或許因為經常運動，居然意外的一點也不小雞崽。
“你……你怎麽不穿衣服！！”夏日由震驚得結巴了，忘了捂眼睛，舍不得的將他露出的上半身看了又看。
可惜他很快就坐了回來，穿衣服的動作幹脆利落，腦袋從領口鉆出，像貓一樣甩動腦袋，水珠當即迸射到了鏡頭上。
他茫然了一下，整理了一下領口，隨即奇怪的回答，“我剛洗完澡，不穿衣服不正常麽？”
說罷，越前龍馬盯著夏日由紀的臉龐，指出：“又紅了。”
“……嗚。”何止是紅，已經快爆炸了，他是意識不到這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情嗎？怎麽厚臉皮的連臉色都沒變，除了一直盯著她看之外，正常的不像樣。
“所以剛才拒絕，是因為沒有穿衣服。”
“對，你以為是什麽。”
“我……”
“哦，報覆。”越前龍馬好似剛想起來似的，反道，“你以為我是你麽？”
夏日由紀憤憤然，心想難道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頓時內疚了，“對不起，我剛才是瞎說的。”道歉了，又好像沒有完全道歉。
“我接受了。”越前龍馬說道，貓眼緩慢地眨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問，“卡魯賓，在這裏。”
“你是在裝無辜嗎，你那個表情。”
夏日由紀理智忽然回歸，“啊啊啊你剛才就是故意的，我居然還道歉了！”
房間門口偷聽的夫妻疊疊樂，耳朵齊齊貼在門板上。
房間裏的確有女孩子的聲音，似乎惱羞成怒大喊他的名字：“越前龍馬！”
而自家兒子卻閑適慵懶的道，“我沒有讓你道歉。”言外之意，是你自己要道歉的。
“我生氣了！”
“對不起！”
面對女朋友的生氣威脅，越前龍馬就算再沒有情商，也本能的發出了道歉必殺技，更別說，其實大多數情況越前龍馬情商也是很高的，區別只在於他想不想去懂。如果不想懂得，那完全就懶得思考，當做沒看到；他也會有想知道對方是怎麽想得的時候，比如面對夏日由紀。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她喜歡他，人坐在火爐邊，會沒有感覺嗎？
他是沒談過戀愛，但他又不是傻子。
只不過是參透了她躲著他的想法，所以他才假裝沒有註意她而已。
左下角的抽屜裏，放著一把綠色的雨傘，越前龍馬甚少會拿出來使用，好似當做收藏品了。
那把傘正是當初在美國時，夏日由紀買來特意送給他的那把。
他並不是她以為的，在日本才註意到她，短短的時間內喜歡上他的越前龍馬。
他是在她關註著自己的同時，他也像她一樣，也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看著她的那個少年。
所以兩個人，明明互相喜歡了一年，卻誰都沒有表露出來。
當時要回國，越前龍馬在那個午後找到了她，原本是想索要聯絡方式。料想聽到她用日語通電話，語氣很是任性。
她說：“我就是要跟他一起去日本，我想回日本讀書。”
過了一會兒，大約是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她兩分鐘後才繼續回話，“好，那我先回意大利一趟，暑假結束我要回日本的。”
越前龍馬背過身靠在走廊的墻上，聽到這兩句之後沒有在繼續聽別人的私事，勾著唇角離開了這裏。
這時，門板驟然不堪重負被擠開了，兩個大人差點摔倒進來。
夏日由紀聽到動靜好奇，“怎麽了？”
越前龍馬並不意外，他轉動椅子朝向門口，側過頭看去，“我說，你們聽很久了吧，八卦之心可以收一收了。”
越前倫子擡頭望天又望地，慢慢挪走。
越前南次郎則厚臉皮的多，毫無壓力甚至伸出腳逗弄旁邊團窩的卡魯賓，“為人父母，關心兒子的戀愛情況，這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龍馬，女朋友這種生物，欺負多了會哭的哦。”
越前龍馬下意識看手機屏幕，似乎在確認夏日由紀哭了沒有。
夏日由紀還在楞神，這個角度她看不到門口站著的是誰，對方說的話也讓她一楞一楞的。她端著一張可愛的臉，傻乎乎的瞅著越前龍馬，一點也沒有要哭的跡象。
“……你怎麽知道。”越前龍馬納悶了。
“回家的時候，你臉上頂著口紅印，你老爸我的視力可還沒有褪化呢。”越前南次郎扯起唇角，洋洋得意。
越前龍馬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頓時臉黑了下來。
“你小子終於也到了這個年紀啊，”說著，越前南次郎朝手機那邊吆喝，吊兒郎當的沒整形，“喲，兒媳，什麽時候來我家裏做客吧，去寺廟也行。”
“餵，你會嚇到她的！”越前龍馬惱羞成怒，一把過去用腳狠狠把門關上。
為老不尊，說一點靠譜的話吧！
越前龍馬關好門，手機裏的視頻通話已經被掛斷了。
想必是夏日由紀那邊掛掉的。
……都說了會。
越前龍馬揉了揉頭發，腳邊的卡魯賓不明所以，碩大的貓眼可愛無比，疑惑地喵嗚了一聲。
夏日由紀已經冒煙了，她整個人就像個火棍子，不是害羞到著火，而是已經燒到了被子上了！她呆滯的坐在床上。
下一刻，手機語音再次彈了出來，是男朋友的，她想也不想掛掉。
“冷靜冷靜，利茲……”夏日由紀捂住臉，現在不是通話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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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天相處過了，但是晚上九點會固定通電話。
用中田管家的話來說：剛交往的小情侶，是要黏糊一點的。
所以，一般時間，這個點不會有仆人去敲夏日由紀的門。
雖然赤司宅來客人了，可夏日由紀不需要下樓招待，因為那是赤司征十郎的朋友們。
剛才那個矮子妹妹炸毛發火的模樣，被隊員來回學了三遍，“跟赤司一點也不像。”
中田管家貼心的介紹赤司和妹妹關系的淵源，大家邊聽邊吃飯。
“你在幹嘛，你洗完澡了嗎？”
電話那頭，是一股淺淺的撒嬌音，但夾帶幾分鼻音，能夠換想得到她的姿勢，或許是趴在床上的，胸腔悶悶然，那股撒嬌的感覺也就愈發濃郁了些。
“洗完了。”越前龍馬回答，“熱。”
夏日由紀的確是趴在床上，她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柔軟的床上，雙手托腮邊聊天，邊眺望落地窗外的赤司‘城堡’，“打網球就不熱嗎？”她吐槽。
“不是一回事。”
“哦。”夏日由紀拉長了尾音，“畢竟已經盛夏了捏。”
“龍馬，明天又是周末！”
“出來約會。”
“好耶。”
夏日由紀快樂的在床上打了個滾，抱著小兔子抱枕蹭了蹭面頰。
那邊沒了聲音，過了幾秒聽到越前龍馬的聲音，“你不會開心的像毛毛蟲那樣在床上滾來滾去吧。”
？他是在她家按攝像頭了嗎？
多恐怖的事情啊……
“沒有啊。”夏日由紀馬上裝正經，擡起腦袋手去碰手機，
料想定睛一看，手機屏幕上躍然浮現越前龍馬那張臉，他正半靠在椅子上，腦袋蓋著一張輕薄的毛巾，頭發沒有吹，濕噠噠的往下滴落水珠，發梢的墨綠顯得越發漆黑了幾分。
“……誒。”夏日由紀傻眼了。
“你把攝像頭的打開了。”越前龍馬把毛巾拿開，視線似乎穿過屏幕望在了夏日由紀的臉上，“所以我也開了。”
或許是因為開心使然，蹭的時候手指不小心觸屏，居然把攝像頭打開了。
“……所以你剛才是看見了。”
“對。”
夏日由紀臉頰猛地漲紅，把手機扣了過去，“哎呀，那是意外啦！我、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是我……”
“哈？快把屏幕轉過來。”
“不要。”
“為什麽？”
“我……我有點臉紅。”
“我要看。”
“你那是什麽幼稚鬼的語氣啊？”
就像是吃不到茶碗蒸，然後說‘我就要吃’的小孩一樣。
夏日由紀趴著臉頰，把手機翻轉過來，果不其然對上對方好奇的貓眼，為了轉移話題化解害羞，夏日由紀馬上問，“卡魯賓呢？它也洗澡了嗎？”
“在地上團窩著，沒有洗澡，貓一周洗一次澡就可以了。”越前龍馬視線瞥低，似乎在看腳邊的貓。
“給我也看看！”夏日由紀機智的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緩解尷尬的好話題！打視頻和打電話是不一樣的，因為必須要一直看著對方的臉，很容易不知道該說什麽，平時見面的時候，還可以跟其他人說話，或者看看風景，牽手感受彼此的心跳，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不行。”越前龍馬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為什麽！你在報覆我嗎？”夏日由紀睜大眼睛，控訴他。
“……我不是那種人。”他一本正經的目移，頓了頓才道：“好吧，給你看。”
他伸手去撈床上搭著的衣服，於是鏡頭的視野驟然變大，夏日由紀一眼看到了四四方方的手機屏幕之外的他，他的皮膚其實很白，比同齡男生都要白，明明經常曬太陽打網球，卻絲毫沒有被曬黑。或許因為經常運動，居然意外的一點也不小雞崽。
“你……你怎麽不穿衣服！！”夏日由震驚得結巴了，忘了捂眼睛，舍不得的將他露出的上半身看了又看。
可惜他很快就坐了回來，穿衣服的動作幹脆利落，腦袋從領口鉆出，像貓一樣甩動腦袋，水珠當即迸射到了鏡頭上。
他茫然了一下，整理了一下領口，隨即奇怪的回答，“我剛洗完澡，不穿衣服不正常麽？”
說罷，越前龍馬盯著夏日由紀的臉龐，指出：“又紅了。”
“……嗚。”何止是紅，已經快爆炸了，他是意識不到這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情嗎？怎麽厚臉皮的連臉色都沒變，除了一直盯著她看之外，正常的不像樣。
“所以剛才拒絕，是因為沒有穿衣服。”
“對，你以為是什麽。”
“我……”
“哦，報覆。”越前龍馬好似剛想起來似的，反道，“你以為我是你麽？”
夏日由紀憤憤然，心想難道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頓時內疚了，“對不起，我剛才是瞎說的。”道歉了，又好像沒有完全道歉。
“我接受了。”越前龍馬說道，貓眼緩慢地眨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問，“卡魯賓，在這裏。”
“你是在裝無辜嗎，你那個表情。”
夏日由紀理智忽然回歸，“啊啊啊你剛才就是故意的，我居然還道歉了！”
房間門口偷聽的夫妻疊疊樂，耳朵齊齊貼在門板上。
房間裏的確有女孩子的聲音，似乎惱羞成怒大喊他的名字：“越前龍馬！”
而自家兒子卻閑適慵懶的道，“我沒有讓你道歉。”言外之意，是你自己要道歉的。
“我生氣了！”
“對不起！”
面對女朋友的生氣威脅，越前龍馬就算再沒有情商，也本能的發出了道歉必殺技，更別說，其實大多數情況越前龍馬情商也是很高的，區別只在於他想不想去懂。如果不想懂得，那完全就懶得思考，當做沒看到；他也會有想知道對方是怎麽想得的時候，比如面對夏日由紀。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她喜歡他，人坐在火爐邊，會沒有感覺嗎？
他是沒談過戀愛，但他又不是傻子。
只不過是參透了她躲著他的想法，所以他才假裝沒有註意她而已。
左下角的抽屜裏，放著一把綠色的雨傘，越前龍馬甚少會拿出來使用，好似當做收藏品了。
那把傘正是當初在美國時，夏日由紀買來特意送給他的那把。
他並不是她以為的，在日本才註意到她，短短的時間內喜歡上他的越前龍馬。
他是在她關註著自己的同時，他也像她一樣，也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看著她的那個少年。
所以兩個人，明明互相喜歡了一年，卻誰都沒有表露出來。
當時要回國，越前龍馬在那個午後找到了她，原本是想索要聯絡方式。料想聽到她用日語通電話，語氣很是任性。
她說：“我就是要跟他一起去日本，我想回日本讀書。”
過了一會兒，大約是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她兩分鐘後才繼續回話，“好，那我先回意大利一趟，暑假結束我要回日本的。”
越前龍馬背過身靠在走廊的墻上，聽到這兩句之後沒有在繼續聽別人的私事，勾著唇角離開了這裏。
這時，門板驟然不堪重負被擠開了，兩個大人差點摔倒進來。
夏日由紀聽到動靜好奇，“怎麽了？”
越前龍馬並不意外，他轉動椅子朝向門口，側過頭看去，“我說，你們聽很久了吧，八卦之心可以收一收了。”
越前倫子擡頭望天又望地，慢慢挪走。
越前南次郎則厚臉皮的多，毫無壓力甚至伸出腳逗弄旁邊團窩的卡魯賓，“為人父母，關心兒子的戀愛情況，這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龍馬，女朋友這種生物，欺負多了會哭的哦。”
越前龍馬下意識看手機屏幕，似乎在確認夏日由紀哭了沒有。
夏日由紀還在楞神，這個角度她看不到門口站著的是誰，對方說的話也讓她一楞一楞的。她端著一張可愛的臉，傻乎乎的瞅著越前龍馬，一點也沒有要哭的跡象。
“……你怎麽知道。”越前龍馬納悶了。
“回家的時候，你臉上頂著口紅印，你老爸我的視力可還沒有褪化呢。”越前南次郎扯起唇角，洋洋得意。
越前龍馬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頓時臉黑了下來。
“你小子終於也到了這個年紀啊，”說著，越前南次郎朝手機那邊吆喝，吊兒郎當的沒整形，“喲，兒媳，什麽時候來我家裏做客吧，去寺廟也行。”
“餵，你會嚇到她的！”越前龍馬惱羞成怒，一把過去用腳狠狠把門關上。
為老不尊，說一點靠譜的話吧！
越前龍馬關好門，手機裏的視頻通話已經被掛斷了。
想必是夏日由紀那邊掛掉的。
……都說了會。
越前龍馬揉了揉頭發，腳邊的卡魯賓不明所以，碩大的貓眼可愛無比，疑惑地喵嗚了一聲。
夏日由紀已經冒煙了，她整個人就像個火棍子，不是害羞到著火，而是已經燒到了被子上了！她呆滯的坐在床上。
下一刻，手機語音再次彈了出來，是男朋友的，她想也不想掛掉。
“冷靜冷靜，利茲……”夏日由紀捂住臉，現在不是通話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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