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明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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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明戀
越前龍馬一直都熱衷於向別人發起挑戰，不過如此直接的挑釁式對白還是格外少見的。
由於矮個子像高個子發起挑戰這種事情太引人發笑和矚目，所以在另一個球場開辟後，觀眾們跟著走了大半。
夏日由紀懷抱著貓包坐在內場，這個座位必要時是教練才會坐的。
卡魯賓在貓包裏發出‘喵喵’叫，她輕輕拉下來一點拉鏈，探進去手指，一下子被卡魯賓的腦袋蹭到，接著聽到它‘呼嚕呼嚕’的聲音，它到處蹭她的手指。
“好可愛，不過我還是不能直接把你放出來。”夏日由紀遺憾的說著，重新將拉鏈拉上。
球場上比賽開始了。
和越前龍馬對打的正是被他剛才起外號的黑皮，對方穿的是籃球運動衣，黑紅兩色，不過他對網球方面應該也相當有造詣，據說是隨身攜帶網球袋，旁邊正比賽的兩個人其一是他的朋友。
他第一球發球便令人略略驚訝，球速度極快又極高，像子彈一般裹著疾風，令人始料未及，夏日由紀甚至都沒有看清網球的軌跡。
越前龍馬維持著迎擊的姿態沒變，貓眼略微一怔，耳畔是網球擊反彈在鐵絲網上發出的聲響，他偏過頭去瞥視那顆上下彈動的網球。
黑皮男哈笑，“小鬼，你該不會一球都接不住吧。”
越前龍馬壓下帽檐，勾起唇角，發出哼笑，“你最好能一直保持現在的表情。”
“他的網球無規則，是典型的街頭風，隨心所欲，像是沒有受過正規訓練的業餘選手，但第一球就令人驚訝，不容小覷啊。”
身邊的大人在解說。
夏日由紀聽的懵懵懂懂，只知道這個黑皮男應該很厲害。
越前龍馬的確正了正帽子，似乎認真了。
認真的人……總是帥的。
夏日由紀看不懂網球，但看得懂他。
她知道越前龍馬最開始其實不情願入學青春學園，之前全國大賽青春學園沒有出過全國冠軍，回國後他更想去立海大，那裏的勁敵更多吧？真想一個一個打過去，體會一下全國冠軍的實力。
但是，在青春學園生活之後，他好像並沒有他之前想的不情願，就像此刻，酣暢淋漓之後他甚至露出一個十分明顯的笑。
“真好啊，我很開心，”他這麽說到，握著球拍，“你很強，不過我更強。”
“抱歉，在達到既定的目標之前，我是不會輸的。”
黑皮男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輕視，他正視這個小不點，這場比賽略有吃力，但他不認為自己會輸，“開什麽玩——”
下一刻，他瞳孔劇烈一縮。
那個小鬼扔起球拍，靈活的換了一只手，擡起眼睛整個人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你還差得遠。”出口便是囂張到極點的話語。
“左、左撇子——？”
黑皮男顧不得惱羞成怒了，他意識到了什麽，臉色難看起來。
他是被這個小鬼用不擅長的右手防守的如此艱難嗎？
一招真正的外旋發球，球從黑皮男的臉龐邊疾馳而過，高速旋轉似乎快要冒煙，幾乎要將鐵絲網鉆出一個洞來。
黑皮男驚懼僵著手臂，維持姿勢沒變。
“真正的比賽，現在才開始。”那個小不點拉長了尾音，“誒——前輩，你該不會一球也接不到吧。”
同樣的臺詞，輪到他說了。
之後的比賽，越前龍馬以完全碾壓的姿態取得了勝利。
黑皮男已經筋疲力竭，後半場防守不能，全場奔跑力氣被耗空，不同於那個小鬼的氣定神閑，他已經氣喘籲籲。比賽結束的那一刻，球拍掉落在地上，他盤腿坐在地上，擺爛似的，“不玩了。”
“像小孩子一樣輸了就耍脾氣，這種事情我五歲就不幹了。”
上方傳來聲音，黑皮男擡起頭，刺眼的陽光迎著對方的白色帽檐，“喪家犬一樣的姿態，我猜你的籃球水準也很垃圾。”
黑皮男惱火的很，“餵，你這家夥差不多夠了。”但確實是戳中了心思，他的籃球水平的確很差。
“道歉。”
這兩個字，夏日由紀也聽得清清楚楚，她有些楞神，抱著卡魯賓頗為疑惑。
“抱歉，我不該嘲笑你。”黑皮男無賴一樣的，賴著語氣道歉。
“是對她。”越前龍馬側過身，露出長椅上的女孩子。
“……”黑皮男被噎住了。
“恐嚇女孩子，是相當沒品的事情。”越前龍馬的語氣不假思索，帶著一股鄙視。
黑皮男被說的老臉一身紅，“你在叫什麽！”他惱怒的低吼，但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怕了你們兩個了。”
走到那個女孩子身前，他深呼了一口氣，九十度深鞠躬，高喊，“對不起！！”
願打服輸，沒什麽好說的。
夏日由紀還是頭一次接受這樣的道歉，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片刻後，她露出一個笑臉，不過不是對黑皮男，而是對戴著棒球帽的小少年。
好像他自己並不在意被叫‘小不點、小矮子、小學生’，但用比賽贏得了那份路人給她的尊重。
從未真正的意識到，她是如此的喜歡他。
任誰也無法取代他，再也沒有人比他更加耀眼了。
“你剛剛好帥。”即便是害羞，但該說的話，夏日由紀還是忍不住要表達。
她懷著一種理所應該將讚美送給對方的想法，努力坦誠的說出這句話。
“……還差得遠。”
不是在球場，奇怪他也用這句話回答了。
“你要跟到什麽時候？”越前龍馬回過頭不客氣的說。
黑皮男從身後冒出來，“小鬼，哥哥請你們兩個喝東西。”
“不要。”一向不會拒絕請客這種事情的越前龍馬，這一次出奇的拒絕了。
“哈哈……”黑皮男訕笑，“我知道我知道，我懂，就一小會兒，絕對不耽誤你們二位的約會。”
夏日由紀：“？”不是約會！
但是出於私心，她沒有出聲糾正，悄悄看越前龍馬的表情。
然而他好像跟沒有註意到這個暧昧的字眼一般，“什麽事。”
“進去說吧。”黑皮男帶著兩個小後輩進去一家飲品店。
座位相對靠近窗戶，能看到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帶著小孩來米花公園散步玩耍的，但更多的還是嬉戲打鬧的孩子們。
“其實，實話實說，關於我到底要專攻籃球還是網球這回事，我到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
“網球。”
“……你多少假裝思考一下吧！”
“網球。”
“是覺得我的網球水準還不錯的對吧？”黑皮男希冀的問。
“不是。”越前龍馬淡定的回答。
“啊，那是？”
越前龍馬吸了一口檸檬水，才慢吞吞道，“我不會打籃球。”
黑皮男：“……那你剛才那麽罵我做什麽！！”給孩子罵不自信了都。
“因為不爽。”越前龍馬也給了答案。
鬼理由啊……
“學妹，你來說，給我一個建議吧，拜托了。”黑皮男做出求求的動作。
夏日由紀疑問，“你的朋友，都完全沒有給你建議嗎？”
“也不是，”黑皮男想到這裏嘆了口氣，“他們啊，打籃球的推薦打籃球，打網球的推薦打網球，還有排球什麽的……這個暫且不提，排球我一點也沒有學過。”
“所以，都不是根據你的條件客觀去推薦的啊。”夏日由紀恍然了。
“是這樣沒錯。”黑皮點點了點頭。
“其實，”夏日由紀想到了一些東西，思考了一下才說出口，“剛才你和越前君比賽的時候，旁邊有人說你的網球是無規則街頭風，這種風格不是應該籃球更多嗎？”
“你居然知道？”黑皮男有些吃驚，“對，是受到一位厲害的籃球賽手的影響。”
說罷，想到對方的面孔，黑皮男改口了，“不，那是一個籃球怪物。”
夏日由紀點了點頭，“我哥哥很喜歡籃球，耳熏目染。”
很小的時候，她有一年回國，也是住在赤司宅，見到了一位赤司征十郎的隊友，對方的籃球風與這位黑皮男的有一分隱形的相似之處。
嗯……連膚色都很像。
提到哥哥，越前龍馬在一邊露出茫然的表情。
夏日由紀解釋，“是我媽媽的姐姐的兒子，是表哥啦，是真的表哥，你一定聽過的，赤司家的少爺。”她用這種方式要跟越前龍馬證明是親哥哥，沒有一點點的玩笑和暧昧！
“哦。”越前龍馬哦了一聲，偏過頭去繼續喝檸檬水。
“赤司？？？”
黑皮男大驚失色，反應很大，“是赤司征十郎？”
“對啊……”夏日由紀不理解這人怎麽這麽大反應。
“我說的那個籃球怪物，曾是赤司隊長的大前鋒，是變.態級別的球手青峰大輝啊！”黑皮男驟然激動，猛地湊近，“我的皮膚，你看到了嗎？我模仿他去染的！”
“小妹妹，你有青峰大輝的line嗎？！”
夏日由紀：“……？”屏住了呼吸，她動了動手指，握著檸檬水杯的手略略收緊。
一只手伸過來，在兩人之間動了動，“我說，沒必要靠這麽近吧。”
黑皮男後知後覺，“啊，不好意思。”他坐了回去。
原本是要一口回絕的，什麽line跟她有什麽關系啊。
夏日由紀根本也不想幫，但架不住越前龍馬在這裏坐著，她只好假裝善良熱心的跟黑皮男加上了line，說回去問哥哥索要青峰大輝的聯系方法推給他。
兩方人分別後，越前龍馬一直沒怎麽說話。
直到到了傍晚，兩份互相道別回家。
第二天正常上學去。
早上到教室之後，夏日由紀主動對越前龍馬到早安。
對方只是哦了一聲。
夏日由紀遲鈍如此，終於察覺到不對勁。
……是生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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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一直都熱衷於向別人發起挑戰，不過如此直接的挑釁式對白還是格外少見的。
由於矮個子像高個子發起挑戰這種事情太引人發笑和矚目，所以在另一個球場開辟後，觀眾們跟著走了大半。
夏日由紀懷抱著貓包坐在內場，這個座位必要時是教練才會坐的。
卡魯賓在貓包裏發出‘喵喵’叫，她輕輕拉下來一點拉鏈，探進去手指，一下子被卡魯賓的腦袋蹭到，接著聽到它‘呼嚕呼嚕’的聲音，它到處蹭她的手指。
“好可愛，不過我還是不能直接把你放出來。”夏日由紀遺憾的說著，重新將拉鏈拉上。
球場上比賽開始了。
和越前龍馬對打的正是被他剛才起外號的黑皮，對方穿的是籃球運動衣，黑紅兩色，不過他對網球方面應該也相當有造詣，據說是隨身攜帶網球袋，旁邊正比賽的兩個人其一是他的朋友。
他第一球發球便令人略略驚訝，球速度極快又極高，像子彈一般裹著疾風，令人始料未及，夏日由紀甚至都沒有看清網球的軌跡。
越前龍馬維持著迎擊的姿態沒變，貓眼略微一怔，耳畔是網球擊反彈在鐵絲網上發出的聲響，他偏過頭去瞥視那顆上下彈動的網球。
黑皮男哈笑，“小鬼，你該不會一球都接不住吧。”
越前龍馬壓下帽檐，勾起唇角，發出哼笑，“你最好能一直保持現在的表情。”
“他的網球無規則，是典型的街頭風，隨心所欲，像是沒有受過正規訓練的業餘選手，但第一球就令人驚訝，不容小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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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由紀聽的懵懵懂懂，只知道這個黑皮男應該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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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由紀看不懂網球，但看得懂他。
她知道越前龍馬最開始其實不情願入學青春學園，之前全國大賽青春學園沒有出過全國冠軍，回國後他更想去立海大，那裏的勁敵更多吧？真想一個一個打過去，體會一下全國冠軍的實力。
但是，在青春學園生活之後，他好像並沒有他之前想的不情願，就像此刻，酣暢淋漓之後他甚至露出一個十分明顯的笑。
“真好啊，我很開心，”他這麽說到，握著球拍，“你很強，不過我更強。”
“抱歉，在達到既定的目標之前，我是不會輸的。”
黑皮男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輕視，他正視這個小不點，這場比賽略有吃力，但他不認為自己會輸，“開什麽玩——”
下一刻，他瞳孔劇烈一縮。
那個小鬼扔起球拍，靈活的換了一只手，擡起眼睛整個人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你還差得遠。”出口便是囂張到極點的話語。
“左、左撇子——？”
黑皮男顧不得惱羞成怒了，他意識到了什麽，臉色難看起來。
他是被這個小鬼用不擅長的右手防守的如此艱難嗎？
一招真正的外旋發球，球從黑皮男的臉龐邊疾馳而過，高速旋轉似乎快要冒煙，幾乎要將鐵絲網鉆出一個洞來。
黑皮男驚懼僵著手臂，維持姿勢沒變。
“真正的比賽，現在才開始。”那個小不點拉長了尾音，“誒——前輩，你該不會一球也接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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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比賽，越前龍馬以完全碾壓的姿態取得了勝利。
黑皮男已經筋疲力竭，後半場防守不能，全場奔跑力氣被耗空，不同於那個小鬼的氣定神閑，他已經氣喘籲籲。比賽結束的那一刻，球拍掉落在地上，他盤腿坐在地上，擺爛似的，“不玩了。”
“像小孩子一樣輸了就耍脾氣，這種事情我五歲就不幹了。”
上方傳來聲音，黑皮男擡起頭，刺眼的陽光迎著對方的白色帽檐，“喪家犬一樣的姿態，我猜你的籃球水準也很垃圾。”
黑皮男惱火的很，“餵，你這家夥差不多夠了。”但確實是戳中了心思，他的籃球水平的確很差。
“道歉。”
這兩個字，夏日由紀也聽得清清楚楚，她有些楞神，抱著卡魯賓頗為疑惑。
“抱歉，我不該嘲笑你。”黑皮男無賴一樣的，賴著語氣道歉。
“是對她。”越前龍馬側過身，露出長椅上的女孩子。
“……”黑皮男被噎住了。
“恐嚇女孩子，是相當沒品的事情。”越前龍馬的語氣不假思索，帶著一股鄙視。
黑皮男被說的老臉一身紅，“你在叫什麽！”他惱怒的低吼，但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怕了你們兩個了。”
走到那個女孩子身前，他深呼了一口氣，九十度深鞠躬，高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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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由紀還是頭一次接受這樣的道歉，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片刻後，她露出一個笑臉，不過不是對黑皮男，而是對戴著棒球帽的小少年。
好像他自己並不在意被叫‘小不點、小矮子、小學生’，但用比賽贏得了那份路人給她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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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好帥。”即便是害羞，但該說的話，夏日由紀還是忍不住要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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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得遠。”
不是在球場，奇怪他也用這句話回答了。
“你要跟到什麽時候？”越前龍馬回過頭不客氣的說。
黑皮男從身後冒出來，“小鬼，哥哥請你們兩個喝東西。”
“不要。”一向不會拒絕請客這種事情的越前龍馬，這一次出奇的拒絕了。
“哈哈……”黑皮男訕笑，“我知道我知道，我懂，就一小會兒，絕對不耽誤你們二位的約會。”
夏日由紀：“？”不是約會！
但是出於私心，她沒有出聲糾正，悄悄看越前龍馬的表情。
然而他好像跟沒有註意到這個暧昧的字眼一般，“什麽事。”
“進去說吧。”黑皮男帶著兩個小後輩進去一家飲品店。
座位相對靠近窗戶，能看到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帶著小孩來米花公園散步玩耍的，但更多的還是嬉戲打鬧的孩子們。
“其實，實話實說，關於我到底要專攻籃球還是網球這回事，我到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
“網球。”
“……你多少假裝思考一下吧！”
“網球。”
“是覺得我的網球水準還不錯的對吧？”黑皮男希冀的問。
“不是。”越前龍馬淡定的回答。
“啊，那是？”
越前龍馬吸了一口檸檬水，才慢吞吞道，“我不會打籃球。”
黑皮男：“……那你剛才那麽罵我做什麽！！”給孩子罵不自信了都。
“因為不爽。”越前龍馬也給了答案。
鬼理由啊……
“學妹，你來說，給我一個建議吧，拜托了。”黑皮男做出求求的動作。
夏日由紀疑問，“你的朋友，都完全沒有給你建議嗎？”
“也不是，”黑皮男想到這裏嘆了口氣，“他們啊，打籃球的推薦打籃球，打網球的推薦打網球，還有排球什麽的……這個暫且不提，排球我一點也沒有學過。”
“所以，都不是根據你的條件客觀去推薦的啊。”夏日由紀恍然了。
“是這樣沒錯。”黑皮點點了點頭。
“其實，”夏日由紀想到了一些東西，思考了一下才說出口，“剛才你和越前君比賽的時候，旁邊有人說你的網球是無規則街頭風，這種風格不是應該籃球更多嗎？”
“你居然知道？”黑皮男有些吃驚，“對，是受到一位厲害的籃球賽手的影響。”
說罷，想到對方的面孔，黑皮男改口了，“不，那是一個籃球怪物。”
夏日由紀點了點頭，“我哥哥很喜歡籃球，耳熏目染。”
很小的時候，她有一年回國，也是住在赤司宅，見到了一位赤司征十郎的隊友，對方的籃球風與這位黑皮男的有一分隱形的相似之處。
嗯……連膚色都很像。
提到哥哥，越前龍馬在一邊露出茫然的表情。
夏日由紀解釋，“是我媽媽的姐姐的兒子，是表哥啦，是真的表哥，你一定聽過的，赤司家的少爺。”她用這種方式要跟越前龍馬證明是親哥哥，沒有一點點的玩笑和暧昧！
“哦。”越前龍馬哦了一聲，偏過頭去繼續喝檸檬水。
“赤司？？？”
黑皮男大驚失色，反應很大，“是赤司征十郎？”
“對啊……”夏日由紀不理解這人怎麽這麽大反應。
“我說的那個籃球怪物，曾是赤司隊長的大前鋒，是變.態級別的球手青峰大輝啊！”黑皮男驟然激動，猛地湊近，“我的皮膚，你看到了嗎？我模仿他去染的！”
“小妹妹，你有青峰大輝的line嗎？！”
夏日由紀：“……？”屏住了呼吸，她動了動手指，握著檸檬水杯的手略略收緊。
一只手伸過來，在兩人之間動了動，“我說，沒必要靠這麽近吧。”
黑皮男後知後覺，“啊，不好意思。”他坐了回去。
原本是要一口回絕的，什麽line跟她有什麽關系啊。
夏日由紀根本也不想幫，但架不住越前龍馬在這裏坐著，她只好假裝善良熱心的跟黑皮男加上了line，說回去問哥哥索要青峰大輝的聯系方法推給他。
兩方人分別後，越前龍馬一直沒怎麽說話。
直到到了傍晚，兩份互相道別回家。
第二天正常上學去。
早上到教室之後，夏日由紀主動對越前龍馬到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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