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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嗜血暴君x小宮女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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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嗜血暴君x小宮女35

一整天下來,蕭景逸收獲不錯,貍奴又吃撐了。

因為貍奴一直都待在兩人視線範圍之內,直接杜絕了它被人拐跑捉走的可能性。

因此連著兩日都未曾發生劇情中的事,蘇晚覺得那些人的計劃應該已經破產了一半。

但她仍舊有些不太敢掉以輕心。

畢竟劇情既然被她強行改變了,指不定這些人有後招。

想到這裏,蘇晚便有些警惕。

一天狩獵完,蘇晚跟著蕭景逸回到了營地,又是熟悉的篝火晚會。

蕭景逸坐在上首,今天她被李福壓著換了身淺粉色的裙裝,和原先穿著的宮女服一個天一個地。

因為衣服換了,又離蕭景逸有些近,那些大臣打了打眉眼官司,各懷心思。

蘇晚沒空理人,只顧著吃肉,順便還會甩手餵一餵趴在她腳邊的大白虎。

她有些不放心,於是求了蕭景逸讓白虎陪著她。

蕭景逸語氣中似乎有些遲疑,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還是應允了她的要求。

今日的晚宴和昨天一樣,沒什麽新奇,大概是因為昨日那舞姬帶來的影響,今天倒是沒有美人獻舞了。

蘇晚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飯,突然便感到貍奴有些警惕的在空氣中聞了聞。

她一直都在關註著貍奴的動態,於是忍不住傾身摸了摸貍奴的大腦袋,小聲說:“怎麽了?”

就連蕭景逸也被吸引了視線,看了一眼貍奴。

他目光落在貍奴那吃得鼓鼓囊囊的肚子,語氣嘲諷:“這蠢貨,定是吃多了。”

“嗷嗚嗷嗚~”

白虎沒有因為蕭景逸的話感到難過,反倒有些警惕的往四處看了看。

蘇晚聽得清楚,貍奴嘴裏吼著:[奇怪的味道,像同類又不像同類]

蘇晚瞳孔一縮。

摸著貍奴腦袋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抓了一手白毛:“怎麽了?什麽同類?貍奴你好好聞一聞,姐姐下次還給你帶燒雞!”

“嗷!”

[你要帶多少給本虎?]

都這時候了還知道吃!蘇晚著急得神色都變了,迅速道:“一百只!夠了嗎?!快仔細分辨分辨那味道從什麽地方傳來的,又有多少?”

書中關於蕭景逸被困密林中時的情節敘述得比較快速,蘇晚只知道確實是有幾只猛獸,但卻不知道究竟有幾只。

更加不知道梁飛雲作為此時事件的發起者究竟處於什麽方位。

小說中對於他的描寫就只是蕭景逸捉住他後直接淩遲處死了。

這屬於反派的悲慘往事,並不怎麽占據篇幅。

“嗷!”

[本虎好好聞一聞!]

“貍奴啊,你可得加油啊!”蘇晚一邊安撫貍奴,另一邊聽到她的話後覺得有些不對的蕭景逸眼神也淩厲起來。

“怎麽回事?”

蘇晚著急的揪著貍奴的腦袋,一邊回應著蕭景逸的話。

“貍奴說聞到了奇怪的味道,有些像是同類,奴婢有些擔心……”

蕭景逸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冷笑一聲後看著白虎:“蠢東西,還不快說?”

“嗷!!!!”

他這句話話音剛落,貍奴便瞬間站了起來,沖著營地邊緣面向密林的方向發出威脅性的嘶吼。

它歪了歪腦袋,沖著蘇晚拱了拱,發出低聲的回應。

[來了!有四五只!]

蘇晚立馬站起來,神色驚慌:“陛下!它們來了!”

眾位大臣還被蒙在鼓裏,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從這小宮女的神態來看,似乎大事不妙。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在視線範圍之內,五只體態健美的花豹正低聲吼叫著突然躥進了晚宴。

“艹!這裏怎麽有豹子!我的箭呢?!”

“快快護駕!護駕!”

“侍衛呢?!艹!這花豹全都沖著陛下跑過去了!”

原本肅靜的晚宴頓時變得雞飛狗跳,有些文若的大臣全都抱團呆在一起,秦雷虎目一睜,沖著身邊的小兵倒:“拿弓箭來!”

“是!”

那小兵去得快回來得也快,只是神色極為慌張。

“不好了將軍!弓箭全都被人為弄損!”

“媽的!”秦雷氣得怒罵一聲,抽出隨身寶劍往蕭景逸身前沖了過去。

但他還未走到跟前,面前便出現了一個彪形大漢,這大漢雖然蒙著口鼻,但秦雷一打眼便認了出來:“梁飛雲!!!”

梁飛雲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秦雷一個照面便認了出來,也不裝了。

他拉下蒙面的黑布,一雙眼睛通紅,握著劍的手青筋直跳。

“秦將軍,你是暴君最為信任的,我不可能讓你過去,蕭景逸他死在猛獸口中,是我精心給他安排的最好結局。”

“媽了個巴子!廢話少說!”

秦雷擡手抽出寶劍,直接與梁飛雲戰在了一起。

隨著梁飛雲的出現,從四周頓時又冒出了十幾個黑衣人。

他們頓時與蕭景逸的侍衛戰在了一起。

那黑豹不知怎麽回事,竟然在如此混亂的場景中心無旁騖的沖著蕭景逸撲了過來。

“陛下!這豹子有問題!”

這幾只豹子眼睛通紅不說,發出的低吼聲連懂得百獸之語的蘇晚都不知道具體意義。

這種情況要麽是豹子智商太低,要麽就是被人為操控了。

從它們認定了蕭景逸和通紅的眼睛可以看出來,定然是第二種情況。

蘇晚正著急,冷不丁被蕭景逸抓住了手腕直接拉到了身後,他抽出長劍,冷聲道:“躲好了。”

蘇晚很感動,但現在明顯不是感動的時候!

貍奴一直擋在兩人身前,那幾只花豹卻已經沖了上來。

貍奴頓時被兩只豹子圍攻了!

它雖體型比豹子大,但腹背受敵,顯然有些焦灼,更何況剩下的三只豹子竟然越過它撲向了蕭景逸,更是讓它心急如焚。

蘇晚也著急啊!

那十幾個黑衣人武藝高強,在與侍衛的交戰中占據了穩穩當當的上風,沒一會兒便被砍了個七零八落。

不得已,就連蕭景逸的暗衛都出動了,直接與其戰成一團。

豹子身高不及人類,卻靈活許多,又加上目標一直都是蕭景逸,竟然越過了團戰沖著蕭景逸直直攻擊過來!

“吼!!!”

花豹沖著蕭景逸撲了過來,他身姿靈活很快便閃開,反手就是一劍揮到豹子身上。

這些豹子不知道被灌了什麽藥,瘋狂又不怕死,受傷之後攻擊力不降反升!

蕭景逸一人對付三只,又要護著身後的蘇晚,即便是他劍術了得,也不免有些吃力。

“砰”地一聲,一只豹子被蕭景逸刺中腹部,它的肚子頓時破開一個大洞,倒在地上時明明已經快要氣絕,卻還是不斷掙紮著往蕭景逸身前移動。

地毯上全都是血跡。

蕭景逸的呼吸越發沈重起來,剩下的兩只豹子身上也受了不少傷,眼睛卻更加赤紅了。

“陛下!”

暗一沖向蕭景逸,卻瞬間被三個黑衣人攔住,他臉上被劍劃了一道傷口,正潺潺的冒著鮮血。

“仔細應敵,孤還能應付!”

正說著,那豹子似乎察覺到蕭景逸一直護著身後的人,竟然有一只偷偷從背後饒了過去,沖著蘇晚撲了過去。

蘇晚一楞,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感到眼前一黑,蕭景逸摟著她的腰肢遮住了她全部的視線。

“唔——”

他悶哼一聲。

不用猜蘇晚都知道他定然是受傷了!

暗衛和黑衣人糾纏在一起,貍奴身上也全是血跡,圍攻蕭景逸的豹子死了一只,卻還剩下變得更加狂暴的兩只。

蕭景逸不是鐵打的,受傷之後行為會更加受到限制,又還要保護她,讓她頓時覺得更加憂心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蘇晚一把推開蕭景逸,在蕭景逸有些詫異的眼神中吼道:“陛下!奴婢去去就回!”

說罷,扔下蕭景逸,轉身便往營地外跑去。

果真如她猜測的一般,她離開蕭景逸後,那豹子也並沒有跟著她,而是任由她跑了。

蕭景逸忍著背上的疼痛,眼睜睜的看著蘇晚毫不留情的跑了,眼眸陰沈。

他緊了緊手中的劍柄,不願相信這小宮女竟然拋下他跑了的背叛之舉,洩憤般沖著豹子攻擊。

因為不用再保護蘇晚,他動作更加淩厲起來,雖然受了傷,但攻擊力竟然不弱。

但那豹子也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之中,對蕭景逸的攻擊也越發兇狠。

蕭景逸看準時機,斬殺了其中一只,受了點傷。

一身白毛上沾了不少血跡的貍奴也嗷嗚一聲咬斷了一只豹子的咽喉。

五只豹子死了三只,蕭景逸要對付的僅剩下了一只傷痕累累的,他不敢懈怠,劍鋒勢頭不減,在付出手臂被抓傷的代價下,一劍刺穿了豹子的腦袋。

貍奴還在與最後一只豹子撕咬著。

呼吸變得沈重,蕭景逸面上不顯,臉色卻白了許多。

玄色的袍子浸了血也看不出來顏色。

“蕭景逸!別以為你殺了豹子我就沒有後手!你擡眼看看周圍!”

梁飛雲與秦雷戰了個你死我活,僵持在一處。

他心中恨極了蕭景逸,自然不會放過蕭景逸的一舉一動。

蕭景逸眼眸微瞇,視線範圍內除開最後一只與貍奴還在撕咬的豹子外,竟然悄無生息的出現了一只棕黃色的老虎,它和之前的豹子一樣眼眸具是猩紅色,比起貍奴一身白毛,顯然長得更加正宗。

貍奴已經很累了,但看見那老虎還是甩了甩身上的血跡,喘著粗氣走到了蕭景逸身前,厚厚的爪子不斷在地上不安的刨著。

暗衛還跟黑衣人糾纏著,秦雷竟然也被梁飛雲牽制住。

就在這棕色的老虎馬上便要撲上來時,一聲駿馬的嘶鳴聲突然響起。

蘇晚騎著烏騅沖了過來,在靠近蕭景逸的時候伸出了一只手:“上來!”

她身上還穿著那條粉色的裙裝,騎馬的姿勢卻有些豪放,蕭景逸不過猶豫了半響便伸出手,就著蘇晚的力道直接翻身上馬。

他跨坐在蘇晚身後,眼眸在貍奴身上劃過一眼。

蘇晚迅速道:“我們把這只老虎引開,貍奴定然追不上。”

那老虎顯然神志不清,但看起來武力值卻有些高,蕭景逸現在已經受傷,貍奴現在也渾身都是鮮血,只要他們往前跑,這神志不清的老虎定然會追上來,到時候貍奴便安全了。

這只老虎對蕭景逸來說這麽重要,千萬不能死了。

她也舍不得看見貍奴出事。

這段時日以來,這大貓早就納入了蘇晚的保護範圍。

至於引來了這老虎,也好辦。

這老虎耐力一看便不如千裏馬烏騅,先遛一遛它,隨後再趁其病要其命,應該是最優解。

蕭景逸翻身上馬便就勢拉緊了韁繩,他一聲令下,烏騅跟一道旋風一般沖進了密林中。

蘇晚摸出掛在烏騅身上的那只弓,眼眸犯過一絲狠辣。

去找烏騅的時候她便發現了,這弓箭大概因為掛在烏騅身上,而烏騅又是有名的烈性馬,所以得以保存下來,其他馬匹上的弓箭全都被毀了個幹凈。

蕭景逸面色沈靜,身姿挺拔,若不是蘇晚知道他其實早就受了傷,一點也看不出來這人會是忍著痛策馬揚鞭。

烏騅在密林小道中不斷穿梭,那只棕色的老虎始終跟在後面。

蘇晚眼眸一閃,想到了什麽,沖著蕭景逸說:“陛下!脫衣服!”

蕭景逸一楞,頓時明白了蘇晚華中深意,這老虎緊追不舍,還有之前那豹子有意的接近,定然是他身上有著吸引這些兇獸的味道。

他一只手攬著蘇晚,一只手握著韁繩,行動不便,於是冷聲道:“你來。”

蘇晚一楞,把那張弓挎在胳膊上,素白的手迅速伸向了蕭景逸的腰帶。

從未有人這般貼近他的身體,也從未有人在這樣的情形下脫他的衣服,蕭景逸縱然知道這是無奈之舉,身體卻不由得更加緊繃了。

蘇晚動作很快,手一拉,他腰帶便直接散開。

隨後在蕭景逸的配合下,他穿在外面的玄色長袍被整個剝下來,裏面玄色的中衣領口頓時打開,因為騎馬時的顛簸,堅實的肌肉老是蹭在蘇晚身上。

脫掉衣服,那長跑便被蘇晚直接扔到了地上。

烏騅往前跑了幾步便讓蕭景逸停了下來。

那棕色的老虎此時因為劇烈的跑動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一下子便撲到了蕭景逸那玄色的外袍上死命撕咬起來。

蘇晚看了一眼蕭景逸隱忍著的臉色,想到他剛剛護著她時受的傷,心中一動。

她擡手拿起那張玄色的弓箭,手上微微用力,弓弦頓時被拉開。

她深吸一口氣,屏氣凝神,一時間忘了周遭的一切。

棕色的老虎那雙猩紅的眼睛在她眼神中逐漸放大。

蘇晚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

“嗖”——

離弦之箭死死地紮進了老虎一只眼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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